“是因为，因为实在没有衣服可以换……”

我从司言手里扯过衬衣衣领，身体瑟缩着退后，直到退无可退。

“为什么会没有衣服穿呢？”

司言手指扣住我的腰带，将我再次拉进怀里。

她的手指从我的胸前滑开，将我的手压在她身上，让我感受着她的心跳。

“为什么呢？是我给你买的衣服不够？还是我最近太放纵，让你没衣服穿了？”

我的手放在她的胸上，感受着她的心跳，平静，沉稳。

可我的心被她简简单单的几句话惹得鸡飞狗跳，面红耳赤的想要躲藏。

“怎么？让我猜吗？”

我抽回手，赶紧扣好扣子，整理了一下头发。

“我……我还有工作，我先出去了……”

捂着滚烫的脸颊，我逃也似的离开了司言的办公室。

——洗手间——

“喻谨文，你怎么能因为肢体接触就害羞呢？你是勇敢的女强人！你要独立，要自强！”

我拍打着镜子里的脸，冰冷的水珠还顺着脸颊滴答。

本就有些潦草的妆容更是变得破碎，索性彻彻底底的洗去，然后重新打扮。

“文文？你怎么在这里补妆？”

洗手间的门被推开，是很要好的同事。

“哎呀，你连脸都没擦干，来来来，我给你擦……”

同事从包里取出手帕，捧着我的脸轻轻擦拭起来，好巧不巧的，被司言撞个正着。

“……”

司言什么也没说，照了照镜子，洗了洗手，便转身走了出去。

不知怎的，我心里突然就很愧疚，像是被深爱的人撞见自己偷情一样，害怕的不行。

“……那个，我不化了，我还有工作，我先走了……”

我胡乱抓起洗手台上的化妆品，潦草的塞进手提包里，转身冲出去，想要追上司言。

抬起脚想要去寻找司言，身后的经理就赶上来给我派发起了工作。

来不及拒绝，就被经理拽到了工位上做起了数不完的工作。

直到下班也没再看见司言的身影。

我突然觉得，独立不是什么好事，至少现在的我做不到独立。

做不到没有司言的独立。

“死手，快写啊！！”

在下班前，我也算是达到了工作的及格线，将所有文件归档记录好交给经理，便走向了司言的办公室。

可是司言不在。

“……”

司言都会等着我下班的，虽然她来还不到一周，可她每天都会等我。

为什么今天不在呢？

拿起手机，我鬼迷心窍般的给司言打去电话，直到忙音响起，司言也没有接电话。

“…………”

我想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我在害怕，在恐惧。

拎起挎包，确定自己带了手机和钥匙，连运动鞋也不换，穿着高跟鞋就冲出了公司。

等不到出租车，网约车也堵在半路。

心里的焦急和恐惧被无限拉长、放大。

不知怎么，我竟萌生出了“再不快点就晚了”这种想法。

于是，我跑了起来，一路朝着家的方向跑着。

路不算远，也并不算近。

平常15分钟的路程，赶上下班和放学的高峰，就会被人群堵住，延长十几分钟的时间。

更别说走到半路，天就已经阴沉了起来。

“要下雨了，快走快走……”

“哎哎哎，我没带伞，你们慢点！”

“怎么下雨了啊？快回家收衣服！”

“………………”

我跑着，雨也下着。

鞋子质量很好，是司言买的，不会崴断鞋跟，也不会磨伤脚腕。

我不由得谢起了司言，要不是她，或许现在我已经摔倒，捂着脚哭了起来。

在被淋湿前，我总算回到了家。

不仅是因为心急，更因为被淋湿的衬衣藏不住黑色花边的内衬。

环视一周，司言并不在我的家里。

我甩下包，忐忑的走到隔壁房门前，刚好碰见司言开门。

见到是我，司言也不着急关门。

“哟，忙完工作了？”

“嗯……”

“有事？”

“啊……嗯……你今天怎么走这么早？”

“回来洗澡。”

“啊……”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主动离开司言的是我，现在犹犹豫豫的也是我。

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了。

“还有事吗？”

我看了看司言，摇了摇头。

司言也并未说些什么，关上了门。

站在门口，我愣了好久。

脑海中那些不好的想法占据了每一根思绪，在最嘈杂最吵闹的瞬间，我抬起手敲了敲门。

门打开的瞬间，我有些慌乱，有些颤抖，但我开了口。

“司言，我今天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

司言没说话，把我拽进门内。

我和门一齐，被司言关进了属于她的空间。

我被压在门上，司言的手紧紧扣在我的手上，蛮横，粗暴的用力攥着。

她的舌头也很粗暴，搅动着我的舌尖，再侵吞我的呼吸，我的口水，用一个吻换取我的眼泪。

“我要说我生气了，你要怎么办？”

司言停下她的动作，彼此的脸分开一段距离。

“我……我道歉。”

“只是道歉？”

“我……我不知道怎么道歉……我……唔——”

司言的手轻轻掐在我的脖子上，逼着我抬高下巴，迎上她的唇。

“道歉的时候，要谦卑，要听话。”

司言吻了我很久，直到我有些站不住，她才分开霸道的唇。

“哈啊——哈啊——”

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她的手还在扣着我的手。

“阿文，你说过……”

司言把我用力按在门上，右手伸进我的裤子中，轻车熟路的按压在花核上。

“做的时候，没有十指相扣会很害怕，很没安全感……”

司言一边说着，一边将指尖探入我。

“呃唔——”

我咬紧嘴唇，几乎把自己压在司言手上。

“现在我很没有安全感，你该怎么安慰我啊……”

司言把头埋进我的颈窝，咬住我的脖子。

“你和那个女人在洗手间里，那么近……”

司言咬的很重，像是惩罚。

“我好害怕，我怕我逼你太紧，你会被别人拐跑……”

“别……别咬了……”

“可是我又躲不开，我真的好喜欢你，好想把你彻底占有……”

司言的动作变得夸张，三根指头进入的十分顺利，我就像是早知道会如此一样，提前准备好了身体。

“呜呜——司言……慢点……哈啊……”

要不是司言还在用腿撑住我，此时我已经彻底瘫软了。

脑袋是完全混乱的，身体又是泥泞不堪的，呼吸也是杂乱无章的。

可是司言才不会在乎我表现出什么样子，她只是想要我。

她要吃掉我，吃干抹净。

“呜呜……别扣那里……”

我把头也埋在司言肩膀上，轻咬着她的衣服发泄心中的不满。

“啊呜呜呜——”

咬着衣服的闷哼变得格外娇气，司言的嘴角也挂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是这里太舒服了吗？阿文？”

司言故意把指尖压在我最敏感的那块。

“呜呜呜呜！！！！”

我夹着泪，尚且空余的那只手紧紧抱着司言，每根手指都在尝试嵌进司言的身体。

“这里不舒服啊？那是这里吗？”

“啊啊啊呜呜呜呜！！！别啊啊啊1！！”

司言的手指完全没入，隐隐触碰到子宫口。

我再也压不住喉咙中的呜咽，哭喊着哀求司言住手。

“呜呜……让我休息……一下……那里太……啊呜呜呜！！！”

“我说，我生气了，生阿文的气了呢……”

司言没有在乎我的哀求，只是悄悄的加大了力气，让我彻底碎在她的手心里。

原本漆黑的裤子此时变得更加晦暗，大腿间的水渍格外明显，已经浸到了膝盖。

“嗯，阿文也知道自己错了，上下都在哭呢。”

“哼呜呜~~~”

像是讨好，又像是求饶，我哭号着在司言的手中泄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第五次，我的极限。

司言把我抱起，褪去衣服，泡在浴缸里。

“阿文道歉的本事真差。”

司言把我抱在怀里，轻轻的给我擦洗着背部。

“……嗯。”

“可我还是喜欢阿文。”

“我也喜欢……”

我迷迷糊糊的，分不清自己说的是真话还是梦话。

“嗯？”

“累……”

“那阿文睡吧，我帮你洗。”

“嗯……晚安宝……”

我迷迷糊糊的，用热恋期的称呼对司言道了晚安。

“……”司言愣了愣，随即笑了起来，“晚安。”

我睡的很沉，沉到连司言抱着我亲了许久都没反应。

只知道起床之后，我的嘴唇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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