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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卵

小说: 2025-09-11 10:48 5hhhhh 9280 ℃

注意一下是Oblivionis×Doloris。如题,Doloris产卵。借用了魔女设定。

私设这块是:原本都是人类,掌握魔法之后度过魔女之夜获得属于自己的咒语,接着便成为了魔女。魔女寿命从几千年到几万年到永生都有,富有灵力的人类更容易成为魔女。差不多就这样吧。

写得太几把烂了所以这个私设也是乱写的大家随意吧(。

房间内昏暗又安静,Oblivionis缓步走进。她的金色眼眸微微发亮,扫视着整个空间,直到感受到层层覆盖的衣物之间散发的灵气,这才舒了口气。

她几近爱怜地将视线落在乱糟糟的床铺,而混乱的中心也同时动了动,一颗金色的脑袋探了出来,盛满敌意的眼睛与她对上。

那是属于野生动物的眼神,充满战争意味,下一秒便要冲上来撕碎一切般,但Oblivionis只是平静地望着对方。今日的状况似乎更加糟糕,她的观察落在长满同样金黄色羽毛的颊侧,范围并没有继续扩大,但密度也已不容小觑。果然,产卵还是不可避免。

得出如上判断过后,她无声地叹了口气,接着压下语调,用对方所最熟悉的方式叫她的名字:“Doloris。”

Doloris紫色的瞳孔猛地收缩,彻底清醒过来。她依旧能够感受到方才留存的攻击性,充满歉意地望着Oblivionis:“Oblivionis大人……对不起……”

“不必为此道歉,Doloris。”Oblivionis不自然地错开Doloris小狗一样湿漉漉的眼神,她思考了几秒,这才开口,“Doloris,请出来一下,我需要对你的身体状况作出判断。”

Oblivionis的“出来”指的只是出被窝,而Doloris理解错了,她挣扎着要下床,再被压着坐下。Doloris的睡衣松松垮垮,Oblivionis伸手将其脱掉。魔女的手从长满羽毛的胸口一直滑到腰侧,细密的绒毛拂过手心,在那里,她几乎感受不到属于人类的皮肤。

垂下眼将掌心对上绒毛,气泡从中升起,破在半空,软毛也随之消失。Oblivionis接着将Doloris胸口、脸颊的羽毛都消去,她对准Doloris的脸时望见少女的眼睛紧紧闭了起来,耳廓泛红,这才反应过来方才的触碰的确有些过分,便也后知后觉地后悔起来。

“可以了,Doloris。”她将睡衣递给Doloris,“我煮了粥。”

“Oblivionis大人亲手做的吗!”比起疑问,更像感叹。

“嗯。”Oblivionis已经转过身,她不自觉将语气放得又轻又柔,“穿上衣服,这样身上就不痒了吧?”

“嗯!”

Doloris是七年前出现在Oblivionis身边的孩子,她遍体鳞伤地倒在森林中,而魔女从小屋中走出,注意到这个浑身是血的存在,明明是人类,却灵气四溢,的确十分特别。如此高浓度的灵气,足以招致其他魔女前来。为了不破坏自己闲适的隐居生活,Oblivionis抬起手让这孩子直接飞进小屋,接着掏出小罐回收顺着血液流出的灵气。

她已经做好大战三百回合的准备了,出乎意料地,这孩子性格好得夸张,就连Oblivionis询问需不需要返还灵气时都以“如果大人您有需要的话可以自行安排”回答。不让别的魔女知道自己住在哪里的最好方式就是不让任何信息外流,Oblivionis用这句话作为将Doloris留在身边的理由。她教授Doloris基础法术,注视Doloris的灵力恢复得比从前更好,期望再过一两年能够参加瓦尔普吉斯之夜,觉醒属于她自己的咒语。

可意外总是突然降临。带领Doloris外出时遮掩灵力痕迹的举动晚了些,随后竟突然遭受袭击。那是速度快到连Oblivionis也无法阻止的法术,不偏不倚击中Doloris的胸口。

回到木屋的路上反而是Doloris安慰着Oblivionis,她说她没有感觉不舒服,Oblivionis大人不用太担心,而Oblivionis蹙着眉望着她,视线从喋喋不休的嘴唇向上挪,微微怔愣住,也是在此时第一次注意到对方愈发成熟的眉眼。

当天晚上她板着脸命令Doloris和自己睡在一起便于观察,醒来时发觉自己的脸埋在对方的胸口,柔软舒适得不正常,她思衬着想要直起身,眼睛险些被羽毛刺到。

被法术击中的第二天,Doloris的胸口长出羽毛。

今天是第五天,羽毛越长越多,Doloris甚至还短暂失去了理智,Oblivionis不得不接受最坏的情况。

在长出羽毛的那日她便拉下脸面咨询对奇奇怪怪的法术颇有研究的Amoris,在对方夸张的叫喊声中耐下性子描述Doloris的状况。Amoris表示那应当是原先用来恶作剧的化鸟法术,而后来竟被延申得越来越夸张,其包含的灵力也越来越强烈,一次性输进体内一定会造成反应,看起来你的那位弟子还没办法自行消化这种程度的灵力哦?这些灵力会聚合成实体排出体外,顺利排出后就没什么问题了。我来看看...如果是化鸟的话,就是产卵。

现今羽毛的覆盖率已经到了面颊,那么产卵应该就在明日。Oblivionis在内心盘算着。Doloris是在自己的房间内发作的,自然只能留在那里;她将衣物拿出来全部堆在床上,是在筑巢;自己踏入房间时被敌意包裹,是她正保护着领地。接下来的步骤便是产卵。再次叹气,她能做的只是帮助她将身上的羽毛消去,这些天通过食物试图帮助她调整能力消化灵力,也并无产生效果,纵使是伟大的Oblivionis魔女也不由产生挫败之情。

Amoris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就当作那孩子玩上超逼真得cosplay了,我徒弟也中过类似的,她长了硬壳,那更难处理。Oblivionis挂电话后咬了咬牙,还是,对Doloris照顾不佳了。

Doloris放下碗筷的声响将她拉回现实,紫色眼睛亮晶晶的:“我吃好了!谢谢Oblivionis大人!”

再历尽千帆的魔女看到这双眼睛也不会无动于衷的,Oblivionis这样告诉自己,接着任由嘴角扬起。她伸出手指点了两下,碗筷便自行飘到厨房:“喜欢就好。”

她看向Doloris,想要再说些什么,后者却已坐在桌前慢慢低下头,这似乎是鸟类睡觉的姿势。Doloris现在变得爱在白天打盹,这没什么,就如同鸟会在白天歇息,但现如今任何不同寻常的举动都给Oblivionis平添焦虑。

几秒之后Doloris便猛地惊醒,她看着Oblivionis皱起的眉头:“对不起,Oblivionis大人,我又睡着了。”

“这不是你的错。”Oblivionis摇摇头,她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抓住那个远距离施法的家伙,接着蹲了下来看着Doloris,“我需要告诉你,所以听着,Doloris,接下来,也许是明天早上,你会经历一场...产卵,灵力现在在你的体内聚合完成,需要被排出。不过没事的,你不会有事,你是我的弟子,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我知道了,Oblivionis大人。”Doloris说,她接着顿了一下,带着些不确定般,“应该是明天中午。”

“你感觉到了?”

“我感觉到了。”

“好的。”Oblivionis回答。她注视着Doloris,“我会陪着你的,现在想干点什么吗?”

“我想回去。”

“好。”

这里的“回去”当然指的也是回到被窝。Oblivionis待在门口,她看着Doloris爬上床,接着拍了拍衣服堆成的小山,使其更加牢固。

这场景简直就像幼时的孩子在构建属于自己的城堡,但此时便是雌鸟在加固栖息地,这显然严肃得多。Oblivionis只是静静地观察着,这实际上是一个研究这类尚不成熟的法术实际作用的机会,她都能想象到Amoris如何操纵羊皮纸与羽毛笔疯狂记录的情景,但现今她所想的只是帮助Doloris度过难关。法术落在无辜的人身上,便只能成为难关。

“Oblivionis大人。”Doloris坐在她的“栖息地”中间,她似乎疑惑Oblivionis为何还站在门口,或是为何仍离她那么远。

“Doloris,我需要为你输送些灵气。”Oblivionis走了进来,她从牙缝中挤出解释,“你需要为明天作准备。”

她将手掌对准Doloris的肩膀,发觉自己有些颤抖,心中的焦虑越来越深重。她注视着Doloris单薄的肩膀,不敢想象明日自己会是何种心情。

Oblivionis十分平静。

上午Doloris并没有长出羽毛,她告诉她就是半小时之后。Oblivionis询问她还需要什么吗,Doloris的眼神躲闪了一下,接着像是屈服般说:“Oblivionis大人,如果可以的话,请给我一只您的手套。”

顿了顿,将右手手套取下来,Doloris双手接过,她似乎还想说些什么:“Oblivionis大人——”

“——如果有任何需要,我会在。”Oblivionis急促地打断了她。

Doloris垂下眼帘,攥紧了手中的丝质手套,点了点头。

Oblivionis细心地施了法术,使得白日的房间昏暗又温和,是适合产卵的环境。做完这一切之后,她转身,自知自己的存在会如昨日一样使得Doloris受惊,挥手隐去身影。她仍然立在房间门口,金瞳闪烁,注视着床铺上灵气四溢的实体。

隐身状态下五感都尤其清晰,也是因此,她听见了衣物摩擦的声音,以及,Doloris遮掩不住的喘息声。

神经骤然缩紧,她不由自主想起七年前捡到Doloris的那日,事实情况当然并不是“捡”那么简单,若一天内没有人找到那孩子,大概生命真的会随着血流尽。她至今也没有问过Doloris重伤的具体原因,她并不知道Doloris愿不愿意讲,但每当她的思绪落在那日的情景时总会被刺中,Doloris疼得无可附加,还要拼尽全力遮掩住痛呼声,直到Oblivionis将她接回木屋,仍屈着身子紧紧咬着下唇。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隐居,她接触的一切事物都堪称平静缓慢,可Doloris伴着急促的喘息声出现,清晰地刻印在她存着数百年时光的记忆中。

这些年的相处中,她再没听见Doloris的隐忍,此刻堪称复现,而她却再也无法如同七年前处理伤口一样帮助她。

她看见那一团实体跪坐在床上,慢动作般倒下,将身体蜷缩起来,闷声呻吟,而后,平滑的身体轮廓长出羽毛的棱角,她看见尾羽长长地伸出,Doloris的一根手臂变成了翅膀。

这之后,Doloris挣扎着张开了身体。她闷哼出声,直起沉重的身体,膝盖跪在柔软的床垫上,尾羽高高扬起。接下来一切复于安静,Oblivionis抬头小心翼翼看去,只能看见发着光的躯体正跪在床上,蛋的一头正缓慢从她的下身挤出,她如触电一般挪开眼神。

Doloris的生产是安静的,如她本人一般。既谦虚又聪慧的孩子,Oblivionis稀里糊涂地治愈她,再收留她,是那样理所当然,仿佛Doloris就该生活在她的身边,仿佛Doloris原本便在她的身边,先前也只是暂时离开而已。Oblivionis此刻也变得稀里糊涂,她想,无论是此刻还是以后任何时候,Doloris都不会离开她的身边,无论如何,这里是无论如何指的是就算她死了她都会复活她。她舒出一口气,空气里弥漫着粘稠的、属于Doloris的气味。

时间有些长到不正常了,她再次望去,竟发觉床铺上的灵气减弱得夸张,这证明Doloris正陷入虚弱。来不及顾及任何不妥,她消去隐形,拨开堆得高高的衣物,看见了Doloris。

她正好好的。金黄色的羽毛从胸口一路蔓延至下,她的全身都是阳光的颜色,几乎将Oblivionis刺中。她的身边躺着两颗湿润的蛋,只此一眼,化为羽翼的手臂便保护地遮住了蛋。Oblivionis顺着宽大的硬羽看向Doloris的眼睛,她猜测会从那片紫色里看出敌意,看出攻击性,或是任何负面的情绪,她受虐地觉得也许这样,她才能好受些。

但她看到的只是脆弱。Doloris的嘴里咬着她的手套,她刚刚经历了一场生产,眼中却怀揣着孩童般的脆弱。

她有多久没有看见她露出这样的眼神了?Oblivionis出神地想,她还记得捡回她的第一日就下起暴雨,她抱着枕头站在她的房间门口,踌躇着问她:Oblivionis大人,我能和您一起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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