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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GE,风月残杏录,一世孽缘春,1

小说:一世孽缘春风月残杏录 2025-09-11 10:48 5hhhhh 6350 ℃

从那天起,王德财再也没有正眼瞧过她。她不再是他专属的、藏在书房里的玩物,而成了一件被随意丢弃在院子里的、用来赏赐下人的破烂。

她从偏房挪到了后院一间偏僻的下人房。吃穿用度倒是没短缺,只是她存在的意义,彻底变了。她成了一块公共的肉,一个所有雄性都可以发泄欲望的器皿。

最初,还有些胆小的家丁不敢造次。但当第一个胆大的、在夜里将她拖进马厩操干了一顿却安然无事后,所有人的胆子都大了起来。厨房里烧火的、院子里扫地的、马厩里喂马的……那些平日里见了她都要点头哈腰的男仆,如今看她的眼神都变了,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赤裸裸的欲望。

他们不再需要任何借口。有时候是白天,她正在井边洗衣,就会被一个路过的家丁拦腰抱起,直接按在旁边的石磨上,掀起裙子就从后面干她。有时候是深夜,她睡得正沉,房门就会被推开,一具或者几具带着汗臭的、精壮的身体会压上来,堵住她的嘴,在她那早已被操泥泞的小穴里肆意进出。

杏儿的内心早已麻木。反抗?她试过。换来的只是更粗暴的殴打和更残忍的玩弄。她渐渐地不再反抗,或者说,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和意志。最让她感到恐惧和绝望的,是她身体的背叛。无论她的脑子里多么憎恨,多么恶心,只要男人的手一碰到她的乳房,她的乳头就会自己硬起来;只要那粗硬的肉棒在她腿间摩擦,她的小穴就会自动流出水来,为接下来的侵犯做好准备。

府里的女人们,那些婆子、丫鬟,看她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她们在背后窃窃私语,说的话像针一样扎人。

“你看她那走路的样子,屁股扭得,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个骚货。”

“可不是嘛,听说昨晚马夫李四把她按在草料堆里干,她还叫得挺欢呢!我看她就是个天生的婊子,离了男人就活不了。”

杏儿听着这些话,只是低着头,默默地将所有的屈辱都咽进肚子里。

又过了一两个月,府里接连传来喜讯。大太太生了个女儿,姨太太则生了个大胖小子。王德财人逢喜事精神爽,整日里围着新生儿和两位女主人转,彻底将杏儿这个名字忘在了脑后。

某天,他偶然在院子里看到被两个家丁从杂物间里拖出来的、衣衫不整、双腿间还流着污秽液体的杏儿,只觉得碍眼。他看腻了这张脸,也玩腻了这具身体。于是,他叫来管家,吩咐道:“找个人牙子,把她卖了。别卖在本地,省得我看着心烦。”

接待她的是一个年约四十、身材臃肿、脸上涂着厚厚脂粉的老鸨。老鸨捏着她的胳膊,翻开她的眼皮,又掰开她的嘴看了看牙口,最后,她那双精明的小眼睛,落在了杏儿的下身。她让两个粗壮的婆子将杏儿剥光,按倒在床上,分开双腿。

老鸨仔细地端详着那处地方。虽然看得出被过度使用过的痕迹,阴唇的颜色也变成了深沉的暗红色,但胜在年轻,那里的皮肉依旧紧致,而且稍微用手指一碰,就立刻变得湿滑不堪。

“嗯,不错。” 老鸨满意地点点头,捏了捏杏儿胸前那对已经颇具规模的奶子,“是个好货色。虽然不懂琴棋书画,但身子够骚,是个能替老娘挣大钱的摇钱树。”

她对杏儿的未来已经有了规划。这种丫头,不必费心调教什么才艺,只要把她洗剥干净,扔到床上,她天生就会伺候男人。她的卖点,就是年轻,以及那副被操练出来的、即使心里怕得要死,身体也会主动迎合的淫贱身子。

于是,杏儿在春风楼的日子,开始了。她被单独安置在一个狭小、潮湿的房间里,终日不见阳光。天还没亮,就会有满脸横肉的老鸨婆子闯进来,用掺了不知名药草的粗盐水,强迫她漱口,然后用粗糙的布巾,蘸着同样刺鼻的药水,反复地、深入地擦洗她身下那两个可怜的穴口,直到将前一夜客人留下的所有痕迹都清洗干净,只剩下火辣辣的刺痛。之后,她会被换上一件薄如蝉翼的、根本遮不住任何春光的廉价纱衣,像一件待售的商品,躺在冰冷的床上,等待着第一个客人的到来

天刚蒙蒙亮,敲了一夜更的更夫,揣着几个辛苦挣来的铜板,带着一身的寒露与疲惫,第一个推开了她的房门。他年纪不大,约莫三十出头,常年熬夜让他面色蜡黄,眼窝深陷,但一双眼睛却因为压抑的欲望而显得格外明亮。他身上还穿着那件打更时穿的、厚重却破旧的棉袄,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隔夜的汗味和廉价烟草的味道。

他没说一句话,像是怕耽误了回家补觉的时间,一把将还没完全清醒的杏儿从床上拽了起来。他身材干瘦,力气却出奇地大,扛麻袋一样将她扛进旁边那间只放了一张吱呀作响的木板床的隔间里。

“妈的,憋了一宿了!” 他将杏儿重重地扔在床上,不等她有任何反应,那具骨头硌人的身体就带着一股寒气压了上来。

他那张干裂的嘴,带着一股浓重的大蒜和烟草混合的味道,狠狠地堵住了杏儿的唇。这不是吻,是纯粹的啃噬。他粗糙的舌头像一条砂纸,强行顶开她的牙关,在她娇嫩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刮得她上颚和舌根都一阵阵生疼。杏儿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浓烈的、让她感到生理性不适的汗酸味。

更夫没有任何前戏可言,他急不可耐地撕开杏-儿身上那件可怜的纱衣,抓着她的一条腿,猛地向上抬起,以一个极其省力的姿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他从破旧的棉裤里掏出那根早已因欲望而硬得像根烧火棍、尺寸却并不出众的肉棒,对准那刚刚被药水清洗干净、还带着刺鼻药草味的小穴,想也不想就狠狠地捅了进去。

“呃啊……”

杏儿痛呼出声。这具身体虽然早已在王家父子的蹂躏下习惯了被侵犯,但这种粗暴的、毫无缓冲的、干涩的进入,依旧让她感到一阵被硬物撕开的剧痛。

更夫根本不管她的感受,他像是在完成一件积攒了一夜的体力活,抓着她的细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短促而快速的撞击。

“噗嗤!噗嗤!噗嗤!”

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在狭小而密闭的房间里急促地回响。身下的床板被撞得“吱呀”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杏儿的身体像一艘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随着他的动作剧烈地、被动地起伏。她的内心一片冰冷与麻木,可她的身体,却在这样野蛮直接的操干下,可耻地起了最原始的反应。小穴深处,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试图缓解这火辣辣的、如同被砂纸打磨的摩擦。那脆弱的子宫口被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撞击,一股股酥麻的、屈辱的电流从那里窜起,传遍全身。

没过多久,更夫就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压抑的低吼,一股并不算多、却滚烫的、带着浓重腥气的精液,凶猛地射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他完事后,甚至没有看她一眼,迅速地抽身而出,提起裤子,从怀里掏出几个沾着汗水的铜板扔在枕边,便头也不回地走了,仿佛只是解决了一桩生理需求。

杏儿躺在床上,双腿还在无意识地颤抖,腿间一片狼藉,混合着他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很快,那个面无表情的老鸨婆子又走了进来,将她从床上拖拽下来,再一次用那块粗糙的、带着刺鼻药水味的湿布,胡乱地、粗暴地擦拭着她的身体,然后又给她换上了一件一模一样的、干净却同样廉价的纱衣。

午后,第二个踏进她房间的,是一个满身绸缎、身材微胖的布料小贩。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转,将杏儿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像是在评估一块布料的成色。

他没有立刻上床,而是搬了张凳子坐在床边,让杏儿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强迫她仰起头。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根并不算粗壮、甚至有些萎靡的肉棒。

“来,小美人,先用爷的宝贝开开胃。” 他淫笑着,抓着杏儿的头发,将自己那根带着异味的肉棒,粗暴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杏儿被迫张开嘴,那根软塌塌的东西在她口腔里搅动,顶端的马眼流出些许浑浊的液体,又腥又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让她不断干呕,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小贩似乎很享受她这副痛苦又屈辱的模样,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咯咯的笑声,他抓着她的头发,开始在她嘴里反复地深喉进出,硕大的睾丸拍打着她的下巴,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

玩够了嘴,他才心满意足地将那根被杏儿的唾液濡湿得亮晶晶的肉棒抽出来,然后示意杏儿躺回床上。这一次,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俯下身,用他那双胖乎乎的、戴着玉扳指的手,开始玩弄起她胸前那对早已被蹂躏得青紫交加的丰满奶子。

他把它们揉成各种形状,时而像揉面团一样大力揉搓,时而又用两根手指夹住那早已红肿不堪的奶头,用力地向外拉扯、捻动。他的嘴也没闲着,不停地用最污秽、最下流的言语羞辱她:“小骚货,你这奶子被多少男人捏过了?真够软的……还有你这小屄,就是个无底洞吧?一天要吃几根鸡巴才够?是不是老爷我的这根,根本满足不了你啊?”

杏儿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任由屈辱的泪水滑落,浸湿了身下那散发着霉味的枕头。她的心早已在一次次的折磨中死去,变成了一片荒芜的废墟,只有这具下贱的身体,还在机械地、淫荡地迎合着每一个客人的蹂躏,分泌出可耻的淫水。

小贩在外面磨蹭了许久,将她浑身上下都玩弄了个遍,才终于扶着自己那根被挑逗得勉强硬起来的肉棒,翻身将杏儿压在身下,从后面进入了她。他的动作不快,甚至有些迟缓,但每一次都顶得很深,像是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从前面顶出来一样。他一边操干,一边继续用那些下流的话语羞辱她,将她的人格贬低到尘埃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那可怜的自尊心得到满足。

最后,他伴随着一阵猥琐的、如同破风箱般的笑声,射了出来,然后慢悠悠地起身,心满意足地整理好自己那一身名贵的绸缎衣衫,从钱袋里摸出一小块碎银子,扔在杏儿的脸上,扬长而去。

夜幕降临,春风楼里也迎来了最热闹的时候。油灯被一盏盏点亮,将楼里照得灯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廉价的脂粉味、汗臭味和酒气。

杏儿的房门又一次被粗暴地推开,一个满脸红光、脚步虚浮的男人闯了进来。他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短打,身上带着一股浓烈的汗臭和赌场里特有的、烟草与铜钱混合的复杂气味。他显然是刚从赌桌上下来,而且手气不错,赢了几个子,正需要找个地方发泄过剩的精力与欲望。

“妈的!今天手气真顺!让老子也来爽爽!” 他大笑着,将一小袋沉甸甸的铜钱拍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三两下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壮黝黑的、布满伤疤和刺青的胸膛。他走到床边,一把将杏儿从床上拎了起来,像是拎一只小鸡。用那双因为赌博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然后低下头,用他那张散发着浓烈烟臭和蒜味的嘴,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的嘴唇又干又硬,带着粗糙的胡茬,上来就粗暴地啃噬着杏儿柔软的唇瓣。不等她反应,有力的舌头便强行撬开她的牙关,如同强盗般闯入她的口腔,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在里面横冲直撞。他的舌头刮擦着她的上颚,追逐着她无处躲藏的软舌,强迫她与他纠缠、吮吸,交换着彼此的唾液。杏儿被他一只大手死死地扣住后脑,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直到她肺里的空气被全数掠夺,浑身发软,头脑发晕。

赌徒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笑,终于松开了她的唇,但在两人之间,一道晶莹的、混合了两人唾液的银丝还暧昧地连接着。

他拦腰抱起杏儿,将她重重地扔在吱呀作响的床上。不等她喘过气来,他便欺身而上,粗暴地撕开她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纱衣,将她的双腿分开,然后抓住她纤细的脚踝,猛地向上抬起,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将她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扛在了自己宽厚的肩膀上。

这让杏儿身下那片最私密的风景毫无遮拦地、彻底地暴露在他眼前。被清洗干净的嫩屄,因为刚才那个激烈的、令人窒息的吻,已经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湿滑的淫水,在昏暗的油灯下,反射着点点水光。

赌徒低吼一声,扶着自己那根因为极度兴奋而狰狞勃起的、尺寸相当可观的肉棒,对准了那泥泞不堪的穴口,没有丝毫的试探和前戏,腰部猛地一沉,整根没入!

“啊——!”

被贯穿到底的剧痛和极致的充满感,让杏儿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身体被这根滚烫的、坚硬如铁的巨物从内部狠狠地撑开,仿佛要被撕裂成两半。

赌徒却不管不顾,他抓着杏儿不断摇晃的腰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他像是要把在赌场上所有的兴奋与刺激,全部发泄在这个女人的身体里。他每一次的抽插都势大力沉,毫不留情,将她整个人都撞得从床板上弹起又落下。

“噗嗤!噗嗤!噗嗤!”

肉体与肉体撞击的沉闷声响,混合着淫水被巨物搅动时发出的“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

杏儿死死地咬着嘴唇,试图将呻吟和哭泣都咽回肚子里。但她的身体,却在这样狂野的、毫无技巧可言的、纯粹为了发泄的撞击下,可耻地背叛了她的意志。那巨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精准地、狠狠地捣在她的子宫口上,一股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酥麻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

她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口中发出不受控制的、甜腻的呻吟:“啊……啊……好深…好人…要……要被你操坏了……嗯啊……”

她的身体本能地迎合着男人的撞击,原本无力垂落的双腿,此刻却主动地、紧紧地夹住了赌徒那因用力而绷紧的、汗湿的腰。甚至,在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况下,那被操干得又热又湿的嫩屄,开始剧烈地、痉挛般地收缩、绞紧,死死地吸吮着那根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巨大肉棒。

“妈的!你这骚货!还会夹!” 赌徒感受到了那紧致销魂的包裹,兴奋地大吼一声,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更加猛烈。

终于,在一声长长的、野兽般的咆哮后,赌徒将格外滚烫、格外浓稠的精液,尽数、凶猛地射进了杏儿不断收缩、痉挛的子宫深处。

高潮的余韵和一整天的折磨,彻底抽空了杏儿最后一丝力气。赌徒从她身上翻下,抓起钱袋离去后,她甚至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身体像一滩被榨干了所有汁水的烂泥,瘫软在肮脏的床铺上。小穴和子宫还在因为被内射的饱胀感而微微抽搐,腿间一片狼藉,赌徒那浓稠的精液正混合着她自己的淫水,缓缓地从红肿的穴口向外流淌,将身下的床单浸染得一片湿滑黏腻。极度的疲惫如潮水般涌来,杏儿的意识迅速沉入黑暗,就这么带着满身的污秽,沉沉睡去。

然而,黑夜并不意味着安宁。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再一次被一脚踹开,巨大的声响也没能惊醒沉睡的杏儿。两个满身酒气的男人,被小厮搀扶着、推搡着,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他们刚刚在另一处酒楼里喝得酩酊大醉,此刻正寻思着找点乐子。

“就……就是这个?听说……嗝……是个新来的?” 其中一个身材稍胖的公子哥打着酒嗝,眯着醉眼,口齿不清地问道。

“管他是不是新来的!有洞就……就行!” 另一个稍瘦的同伴淫笑着,一把推开扶着他的小厮,踉踉跄跄地扑到床边。

当他们看到床上那个赤身裸体、浑身狼藉、睡得像死猪一样的杏儿时,非但没有丝毫嫌弃,眼中反而爆发出更加兴奋的光芒。对于他们这种玩腻了干净姑娘的醉鬼来说,眼前这副被别的男人刚刚蹂躏过的、充满淫靡痕迹的景象,反而更具刺激性。

“嘿,你看这小骚货,下面还流水呢,省了咱们的力气了!” 瘦公子坏笑着,伸出手指,蘸了一点杏儿腿间那黏糊糊的液体,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

胖公子也凑了过来,他粗暴地推了推杏儿的身体,见她只是无意识地哼唧了两声,便更加肆无忌惮。他将杏儿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跪趴在床上,那因为被赌徒开发过而微微张开、还向外流淌着精液的后庭,就这么暴露在两人眼前。

“你先进去,我从前面来!今天咱们哥俩,让她尝尝什么叫真正的欲仙欲死!” 胖公子淫笑着,自己则绕到床的另一头,掰开杏儿无力垂落的双腿,露出了那个同样湿滑不堪的小穴。

他们甚至懒得脱光衣服,只是胡乱地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掏出那两根因为酒精和欲望而涨得通红的肉棒。他们醉得厉害,也无所谓杏儿身上是否干净,那股子混合着精骚味和汗臭味的气息,反而让他们更加兴奋。

瘦公子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了杏儿那紧致的、还带着撕裂痕迹的屁眼,而胖公子则将自己的龟头,抵住了她那泥泞不堪的小穴入口。

“一起!”

随着一声令下,两根滚烫的肉棒,从一前一后两个方向,同时、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进了杏儿的身体!

“唔——!”

即使在沉睡中,这股被同时撑开、仿佛要将身体撕裂成两半的剧痛,也让杏儿猛地惊醒。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但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两个男人便开始了毫无章法、纯粹为了发泄的冲撞。

他们醉得厉害,动作完全不协调。前面的胖子猛地向里一顶,后面的瘦子可能正在抽出;后面的狠狠一撞,前面的又退了出去。这种如同拉锯般的、混乱的操干,让杏儿的身体在床上剧烈地摇晃、颠簸。她的两个穴口,被两根硬物野蛮地拉扯、填满,脆弱的内壁被反复摩擦、蹂躏,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她想反抗,想求饶,但身体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压制住,动弹不得。她只能被迫承受着,泪水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涌出,混合着汗水和别人留下的精液,将脸下的枕头濡湿得更彻底。

然而,人的身体,有时候比意志更加诚实。

当最初的剧痛和混乱过去,一种奇异的感觉开始从她身体最深处蔓延开来。前面的小穴,被胖公子的肉棒反复撞击着最敏感的子宫口;后面的直肠,被瘦公子的龟头不断碾过内壁的褶皱。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通过混乱的节奏交织在一起,渐渐地,那份尖锐的疼痛开始变质,一丝丝酥麻的、屈辱的快感,如同藤蔓般缠绕上她的神经。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身体的本能压倒了理智。那被动的承受,开始变成了无意识的迎合。当胖公子向前顶入时,她的屁股会微微向后撅起,让瘦公子的肉棒退得更顺畅;当瘦公子向里猛攻时,她的小腹会不自觉地收紧,让小穴里的肉棒被夹得更紧。

“哈……你看!这婊子……她浪起来了!” 瘦公子首先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他感受到那原本紧涩的肠道,此刻正微微地、一下一下地收缩,包裹着他的肉棒,带来一阵阵销魂的快感。

“可不是嘛!老子的鸡巴都要被她这骚屄夹断了!” 胖公子也大笑起来,他身下的动作更加卖力,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到底,发出“噗嗤噗”的响声。

他们的污言秽语,如同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杏儿心中最后一扇名为“羞耻”的门。她彻底放弃了抵抗,或者说,她沉溺在了这种被彻底征服、被当成纯粹的泄欲工具的、堕落的快感之中。

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破碎的、甜腻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逐渐变成了放浪形骸的、高亢的浪叫。

“啊……啊!好哥哥们……操死我……用你们的大鸡巴……把你们的骚婊子……彻底操烂……啊啊啊!”

她开始主动地、疯狂地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用前面的嫩屄去吸吮胖公子的肉棒,用后面的屁眼去绞紧瘦公子的鸡巴。她像一个真正的、天生的妓女一样,用尽自己身体的每一寸,去取悦、去承欢。

在两个男人更加狂野的冲撞和她自己浪荡的尖叫声中,杏儿的身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快感洪流从她的小腹深处轰然炸开,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小穴中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将胖公子的肉棒和她自己的小腹都浇得一片湿透。与此同时,她的后庭也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地收缩,将瘦公子的鸡巴夹得几乎无法动弹。

两个纨绔子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浪态刺激得双双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将自己积攒的、混合着酒气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同时射进了她身体的前后两个穴口。

一切都平息下来。

杏儿看着天花板,无声,无泪,无言。

机会很快就来了。举人张公子衣锦还乡,城中几位最富有的盐商、绸缎商为巴结这位前途无量的官场新贵,特意在春风楼设宴,名为“接风洗尘”,实则是一场极尽奢靡淫乐的盛会。老鸨不敢怠慢,将楼里最顶尖的几个姑娘都叫了出来,而杏儿,凭借着她那股不要命的狠劲和愈发出挑的媚术,也在这场豪宴中,为自己争得了一席之地。

宴会在春风楼最大最奢华的包厢里举行。地龙烧得整个房间温暖如春,空气中弥漫着上好的熏香和酒香。客人们都是些衣着光鲜的“斯文人”,他们摇着折扇,吟诗作对,表面上一派风雅,但那不时瞟向姑娘们身体的眼神,却暴露了他们内心的龌龊。

杏儿今日的打扮,是下了血本的。她选了一件桃红色纱长裙,那纱料薄如蝉翼,在烛火下几近透明,紧紧地贴合着她每一寸起伏的曲线。行走之间,那玲珑浮凸的胴体若隐若现,比赤身裸体更引人遐思。胸前的衣襟开得极低,一对雪白饱满的奶子被挤出了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随着她轻微的呼吸,颤巍巍地晃动着,仿佛随时都会从束缚中挣脱出来。她脸上薄施粉黛,眼角用胭脂精心勾勒出一抹飞红,眉梢眼角,皆是千锤百炼过的风情与妩媚。

她不识字,自然听不懂那些“之乎者也”的酸腐文章。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在酒精的催化下愈发热烈。张举人被众人恭维得面色潮红,他放下酒杯,目光在几个姑娘身上扫过,最终,定格在了杏儿那张媚骨天成的脸上。他伸出手指,遥遥一点,带着几分醉意和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说道:“光是饮酒作诗,未免太过寡淡!听闻春风楼的姑娘个个身怀绝技,不如就由你,来为本公子和诸位舞上一曲,以助酒兴如何?”

满座的富商立刻抚掌叫好,污言秽语不绝于耳,目光愈发肆无忌惮。

杏儿闻言,非但没有丝毫的羞怯或忸怩,反而盈盈起身,纤腰一摆,对着张举人和满座宾客抛了个勾魂摄魄的媚眼。她的声音娇媚入骨,像是有无数只小钩子,挠在人的心尖上:“回举人老爷的话,奴家生来笨拙,不会跳那劳什子的舞,怕污了各位爷的眼。不过嘛……奴家倒是会一个更有趣的游戏,就怕……各位爷不敢陪奴家玩呢。”

“哦?有意思!” 张举人身体微微前倾,眼神中透出浓厚的兴趣,“说来听听,这城里,还有本公子不敢玩的游戏?”

杏儿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莲步轻移,走到了房间中央那块空地上。在十几道火辣辣的、仿佛要将她烧穿的目光注视下,她伸出纤纤玉指,勾住了自己肩头的系带。

纱裙如流水般滑落,先是露出圆润香艳的肩头,然后是那片令人目眩的雪白胸膛。她一件一件地,极其缓慢地褪下身上的所有衣物。当最后一层贴身的桃色亵裤从她修长的腿上滑落时,一具完美无瑕的、赤裸的胴体,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烛光与众人的视线之中。

整个房间瞬间死寂,只剩下男人们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

她的身体在温暖的烛光下,仿佛一尊上好的羊脂白玉雕塑,泛着温润诱人的光泽。那对丰腴挺翘的奶子,比方才在衣衫下更显硕大,顶端两颗被精心蹂躏过的奶头,早已红肿不堪,像是两粒熟透了的红樱桃,娇艳欲滴。她的小腹平坦紧致,而最令人血脉贲张的,是她小腹之下——那里光洁如玉,寸草不生,剃得干干净净,粉嫩的阴唇紧紧闭合着,宛如一枚含苞待放的蚌贝,那神秘的缝隙,引诱着人去一探究竟。

她对众人震惊的目光视若无睹,从桌上拿起一个盛满了琥珀色酒液的白玉酒杯,然后缓缓地、仪态万方地跪在了冰凉光滑的地板上。她调整着姿势,将那杯满满的酒,稳稳地放在了自己的头顶。

接着,她丫鬟取来一根细长的、浸过油的藤条。藤条上布满了细小的倒刺。

“这个游戏,奴家管它叫‘滴水观音’。” 她抬起头,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每一个男人,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奴家就这么跪着,各位爷轮流用这根藤条,抽打奴家的身子。哪位爷要是能让奴家头顶的酒洒出来一滴,奴家今晚……就归谁了,是肏是干,是打是骂,全凭爷处置。可若是各位爷都打完了,这杯酒还没洒,那今晚这桌宴席的开销,奴家就替妈妈做主,给各位爷免了!”

“好!好一个不知廉耻的骚货!公子我今日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你的身子有多浪!” 张举人第一个按捺不住,他大笑着抢过杏儿手中的藤条,走到她面前。

“啪!”

一声清脆的爆响!第一鞭,不偏不倚,狠狠地抽在了杏儿右边丰满圆润的臀瓣上。一道鲜红的、微微凸起的鞭痕立刻浮现出来。火辣辣的剧痛瞬间传遍四肢百骸,杏儿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浑身剧烈地一颤,头顶的酒杯随之剧烈晃动,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形成一个漩涡,几乎就要泼洒出来。

但她死死地咬住了下唇,用尽全身的力气稳住了身形。酒液最终只是晃了晃,又恢复了平静。

剧痛还未消退,她却强忍着,慢慢地回过头,对着张举人抛了个媚眼:“举人老爷……您是没吃饭吗?力气这么小,可怎么让奴家快活呀?”

这种赤裸裸的挑衅,彻底点燃了张秀才内心的施虐欲。他不再留手,手中的藤条带着风声,一鞭又一鞭地、狠狠地抽打在杏儿的背上、臀上、腿上。很快,她光洁的皮肤上就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血红的鞭痕,有些地方甚至已经渗出了细密的血珠。

剧烈的疼痛让杏儿浑身颤抖,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流下,但她始终死死地咬着牙,保持着跪姿,头顶的酒杯纹丝不动。而她的身体,却在这极致的痛苦中,可耻地起了反应。小穴深处,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大腿根部流下,在地上汇成一小滩晶亮的水渍。

在场的男人们都看呆了,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终于,张秀才打累了,他扔下藤条,气喘吁吁。而杏儿头顶的酒,依旧满满当当。

而杏儿,依旧跪在那里,身后的肌肤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血痕密布,看上去惨不忍睹。但她头顶的酒,依旧满满当当,清澈如初。

“张举人不行了,该我了!” 一个脑满肠肥的盐商兴奋地搓着手,他没有选择藤条,而是从桌上拿起一支燃烧的蜡烛。他走到杏儿面前,将融化的、滚烫的蜡油,一滴一滴地,对准了她那对高耸的奶子。

“滋啦——”

滚烫的蜡油滴落在娇嫩的乳肉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灼烧的剧痛让杏儿的身体猛地弓起,奶子剧烈地跳动了一下。那红肿的奶头在痛苦的刺激下,挺立得更加坚硬。

紧接着,另一个绸缎商,则拿起了一对小巧的、带着细密锯齿的银夹子,他狞笑着,左右开弓,分别夹住了杏儿那两颗已经饱受折磨的奶头。然后,他用力向外拉扯。

“唔……”

这一次,杏儿终于没能忍住,喉咙里泄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那种仿佛要将奶头从乳房上活生生撕扯下来的锐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小穴深处猛地一缩,随即一股更大、更热的淫水喷涌而出,将身下的那滩水渍扩大了一倍。

但她没有哭,更没有求饶。在极致的痛苦中,她的嘴角继续保持弧度。她在笑,笑得妖冶,笑得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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