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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屌专用肉便器,1

小说: 2025-09-10 22:13 5hhhhh 7030 ℃

第一章:裂痕

我叫王浩。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国际大都市里,我算是个角儿。三十五岁,上市公司创始人,身家十位数。外人看我,是时代的宠儿,是行走的成功学范本。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这辈子最伟大的杰作,不是那家公司的股票代码,而是我的妻子——苏婉。

苏婉,这个名字本身就是一首诗。她是我生命里的圣母玛利亚,是我在冰冷商业世界里唯一的信仰。我们住在黄浦江顶层的复式公寓里,三百六十度落地窗将整个城市的灯火踩在脚下。而她,就是这片灯火上最耀眼的明珠。

她的一切都完美得像电脑建模。一米七五的身高,常年练普拉提和芭蕾的身材没有一丝赘肉,每一寸曲线都像是被上帝亲手雕琢过。她出身书香门第,却有着让男人都自愧不如的商业天赋,我公司的几次关键融资,都是她在一场场看似云淡风轻的酒会中谈下来的。她可以穿着高定礼服,用最标准的伦敦腔和外国投行家谈笑风生;也可以在家里为我洗手作羹汤,穿着真丝睡袍的样子,慵懒又圣洁。

她不只是我的妻子,她是我打造的神像,是我炫耀给全世界看的、最顶级的艺术品。我为她买最好的衣服,最贵的珠宝,我享受着她挽着我的手臂,出现在任何场合时,周围男人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嫉妒和垂涎。

我以为,我们的生活会像这落地窗外的江景一样,永远璀璨,永远平静。

直到那个周二的下午。

苏婉新买的爱马仕Birkin送到了,是稀有的雾面鳄鱼皮,我托关系在欧洲排了半年的队才拿到。她像个小女孩一样开心,亲了我一下就跑去浴室泡澡,说要洗得香喷喷的,晚上好好“犒劳”我。

我笑着,心里溢满了那种作为男人的、最原始的满足感。我拿起那个崭新的、散发着皮革香气的包,想帮她把旧包里的东西腾过来。这曾是我们之间的小情趣,我喜欢整理她那些精致的小玩意儿,口红、香水、记事本……那让我感觉自己拥有了她的全部世界。

我拉开旧包的拉链,手指伸了进去。

然后,我摸到了一个东西。

它又冷又硬,触感是那种廉价的、带着颗粒感的硅胶。它的形状……很诡异。我愣了一下,把它拿了出来。

那一瞬间,我们家那价值千万的、由意大利名家设计的客厅,仿佛被一颗从贫民窟扔进来的炸弹给炸了。

那是一根假阳具。

一根巨大、粗俗、狰狞的假阳具。

它的颜色是那种最夸张的、毫无美感的纯黑色,长度目测超过二十五厘米,比我的小臂还要粗。上面布满了虬结的、仿佛血管一样的纹理,顶端那个巨大的头部因为模仿得太过逼真而显得格外丑陋。

我把它翻过来,看到了那个同样粗制滥造的包装盒。一个呲着牙的、面目模糊的黑人头像印在上面,下面是一行嚣张的英文—— “AFRICAN KING – 25CM SUPERIOR”。

“轰”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东西……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苏婉的爱马仕包里?出现在我这个充满艺术品和高级香氛的家里?

它就像一只来自下水道的、最肮脏的巨型蟑螂,突然爬上了我们铺着顶级天鹅绒的餐桌。它的存在本身,就是对我、对苏婉、对我们这个家最恶毒的侮辱。

我拿着它,手在不受控制地发抖。我感觉自己像个拿着赃物的贼,可笑的是,这赃物是在我自己家里发现的。

浴室的门开了。

苏婉裹着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她身上散发着我最喜欢的橙花沐浴露的香气,皮肤因为热气而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

然后,她看到了我,和我手里的那个黑色的、丑陋的怪物。

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那是我第一次,在她那张永远完美无瑕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真实的、无法掩饰的惊慌。

但那惊慌只持续了一秒。

下一秒,她就恢复了镇定,甚至还带着一丝娇嗔地向我走来。

“哎呀!老公!你吓死我了!你怎么把这个拿出来了!” 她快步走过来,一把从我手里夺过那个东西,像是怕被我弄坏了什么宝贝一样。

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棉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把那东西藏到身后,脸颊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红晕,对我眨了眨眼睛,语气刻意地放得又轻又软:“这是……这是我给闺蜜林菲买的生日礼物啦!”

林菲?我们圈子里另一个顶级名媛,她丈夫是做房地产的陈总。

“林菲?” 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是呀!” 苏婉的语速快了起来,像是在背诵一篇早已准备好的稿子,“她最近不是跟陈总闹别扭嘛,说他那方面不行,生活不和谐。我就……我就寻思着上网给她买个玩具,找点乐子。你看这东西,是不是又大又吓人?现在的厂家真是什么都敢做!我也是被那些广告骗了,说什么‘王者尺寸’,结果买回来这么个怪物,我都怕吓到菲菲呢!”

她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把那个“怪物”重新塞回包装盒,然后飞快地拉上了她旧包的拉链,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熟练得让我心惊。

我僵硬地站在原地,努力地想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正常一点。我努力地想相信她。

对,一定是这样。苏婉这么善良,她只是想帮自己的闺蜜。这东西太粗俗,太下流,跟我的女神没有半点关系。

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是啊,确实挺……别致的。林菲她……会喜欢吗?”

“肯定的呀!她就喜欢这种刺激的!” 苏婉立刻接口道,眼神却飘向了别处,“好啦好D啦,快别说这个了,多尴尬呀,被家里的阿姨看到多不好。对了老公,我差点忘了,晚上我约了布朗先生,就是上次跟你提过的那个尼日利亚的酋长,谈我们公司APP在非洲落地的业务,可能会晚点回来哦,你自己先吃饭,不用等我。”

布朗。

这个名字像一根针,轻轻地扎了我一下。

我记得,一个黑人,五十多岁,满身金链子,说话声音很大,是某个非洲小国的部落酋长,掌握着当地的电信渠道。苏婉说搞定他,我们公司的市值至少能翻一倍。

“好……好的,那你注意安全。” 我像个机器人一样回答。

她“嗯”了一声,给了我一个蜻蜓点水的吻,然后就转身进了衣帽间。

我站在客厅中央,周围的一切都还是那么奢华,那么熟悉,但我却感觉自己脚下的地板,已经裂开了一道深不见底的缝隙。

我满脑子都是那个黑色巨物的样子,还有苏婉刚刚那番漏洞百出的解释。

林菲会喜欢这种东西?那个连喝水都要用骨瓷杯的女人?

“王者尺寸”?她是怎么知道这个词的?

还有她看我的眼神……那不是尴尬,那是心虚。

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我冲进卫生间,用冷水一遍遍地泼在自己脸上,可那根黑色的巨物,就像烙印一样刻在了我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晚上,苏婉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出门了。她穿着一身紧身的黑色连衣裙,喷着浓郁的夜皇后香水,和平时见重要客户的端庄打扮判若两人。

她说:“老公,我去啦,爱心晚餐在保温箱里哦。”

我笑着对她挥手,等门关上的那一刻,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我像一具行尸走肉,坐在沙发上,盯着墙上的时钟。一分一秒,都像是在凌迟我的神经。

十点,十一点,十二点……

她还没回来。

我终于忍不住,拿出了手机。我不是要打电话给她,我知道那只会得到又一个谎言。

我鬼使神差地,点开了一个APP。

“查找我的设备”。

这个功能,我们互相都开着,原本是为了以防手机丢失。我从来没有,也从没想过,会用它来追踪我的妻子。

我感觉自己像个最卑劣的偷窥狂。

我点了苏婉的头像。

地图加载出来,一个红色的光点,在屏幕上闪烁着。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那个光点,不在陆家嘴任何一家五星级酒店,不在外滩任何一间高级会所。

它在一个我只在社会新闻里听说过的地方。

城市西边,那个以外来务工人员聚集、混乱、肮脏、犯罪率高而闻名的……

城中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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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女神在猪圈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我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个红色的、不祥的光点,它像一颗烧红的、带着倒钩的子弹,精准地击穿了我所有的自欺欺人,然后在我大脑里疯狂地搅动,把我的理智、我的骄傲、我的一切,都搅成了一滩无法辨认的血水。

城中村……

那三个字,像一记用尽全力的、沾满了屎尿和浓痰的耳光,狠狠地、反复地、不知疲倦地抽在我的脸上。

我的妻子,我那出入都由宾利接送、喝水只喝斐济空运、连家里拖鞋都要专门从意大利定制的女神,现在……在那种地方?和一个叫布朗的黑人酋长,谈上亿的生意?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荒谬、更他妈操蛋的笑话吗?

我再也坐不住了。我抓起车钥匙,像个输光了所有筹码、准备去和庄家同归于尽的赌徒,疯了一样冲出家门,甚至忘了换掉脚上那双价值四位数的居家拖鞋。地下车库里,我的保时捷911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限的、濒临崩溃的咆哮,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载着我这个同样被激怒的、可悲到骨子里的主人,冲进了深夜的、光怪陆离的城市。

我一路上都在超速,仪表盘上的指针疯狂地颤抖,就像我此刻的心脏。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去那里!亲眼看看!操你妈的,让我亲眼看看!就算是死,也让老子死个明白!

越往西开,城市的脸就变得越丑陋,越真实。流光溢彩的摩天大楼变成了低矮破败、仿佛随时会接吻的握手楼;宽阔整洁的柏油路变成了坑坑洼洼、积满了黑绿色不明液体的水泥地。空气中,奢侈品店的高级木质香调被廉价麻辣烫的馊味、公共厕所永不干涸的尿骚味、以及城中村独有的、潮湿的霉菌和垃圾混合的腐臭味所取代。路边,几个穿着渔网袜、化着劣质浓妆的女人靠在闪烁着暧昧粉红色灯光的发廊门口,她们用那种麻木又贪婪的眼神,打量着我这辆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像个笑话一样的跑车。

这里是城市的肛门,是被那光鲜亮丽的主城区消化、吸收了所有养分后,排泄出来的、最肮脏、最黏稠的、无人问津的粪便。

而我的女神,我的苏婉,我的圣母玛利亚,此刻,就在这条肮脏的、蠕动的肠道深处。

我不敢把车直接开进去,我怕这头钢铁野兽的轮子,会被这里的污泥和绝望所吞噬。我把它停在几条街外一个黑暗的、散发着尿味的角落里,熄了火。我像个准备潜入敌营执行自杀任务的士兵,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手心里的冷汗浸湿了方向盘的真皮。我徒步走进了那片迷宫般的、散发着死亡和荷尔蒙气息的建筑群。

手机地图的指引,像死神手中那把冰冷的镰刀,一步一步,引着我走向最终的、为我量身定做的刑场。

终于,我在一栋外墙上爬满黑色霉斑、楼道里堆满了发臭外卖盒和破旧家具的居民楼前停下了脚步。定位显示,那个红色的光点,就在这栋楼的二楼,静止不动,像一颗恶毒的、嘲讽的眼睛。

我站在楼下,抬头仰望着那个亮着昏黄灯光的、肮脏的窗口。窗户上没有窗帘,只有一张被烟熏得发黄发脆的旧报纸,勉强糊住了下半部分,欲盖弥彰。

我该怎么办?

冲上去?一脚踹开那扇薄得像纸板一样的门?然后呢?

像个疯狗一样咆哮质问?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回去?还是和那个叫布朗的黑人像街头混混一样扭打在一起?我这副被红酒和安逸生活掏空了的身体,能打得过一个来自非洲草原的“酋长”吗?

不,我不能。我所有的理智和我那点可怜的、资产阶级式的骄傲都在告诉我,一旦我推开那扇门,我王浩的人生,就他妈的彻底完了。我的婚姻,我的尊严,我耗费了半生心血构建起来的完美世界,都会在那一刻,像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一样,轰然倒塌,变成一地无可挽回的、可笑的碎片。

逃吧,王浩。就当没来过。回家去,喝一杯八二年的拉菲,睡一觉,明天太阳升起,她还是你那个穿着香奈儿、对你温柔微笑的完美妻子。

我的双腿像灌满了铅,想逃,却又被一股更强大的、源自我内心最深处黑暗的好奇心死死地钉在原地。

就在我天人交战、快要被自己逼疯的时候,我看到了楼房背后,有一堆废弃的、被雨水浸泡得发黑发臭的砖块和建筑垃圾。那堆垃圾的高度,正好可以让我像个卑劣的耗子一样,踩上去,看到二楼那个窗口里的、我命中注定的地狱。

一个魔鬼般的声音在我耳边疯狂地嘶吼:看一眼!就看一眼!王浩!你他妈不是想死个明白吗?去看啊!看看你的女神,是怎么变成一条心甘情愿的母狗的!

我被这个声音彻底蛊惑了。我像个小偷,像个变态,蹑手蹑脚地绕到楼后,踩着那堆湿滑黏腻的垃圾,忍受着脚下传来的恶臭,一点一点地,把我的头,凑近了那个肮脏的、决定我下半生命运的窗口。

我的心跳得像战鼓,每一次跳动都撞击着我的耳膜和太阳穴。

然后,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也永远无法摆脱,注定要在每一个午夜梦回时将我惊醒的……地狱变相图。

那是一个猪圈。

一个名副其实的、甚至连猪圈主人都会嫌弃的、肮脏到极点的房间。

房间小得可怜,一张吱呀作响的破旧铁架床占了近一半的空间,床单是那种洗得发灰发硬的廉价涤纶,上面沾着可疑的黄色和褐色污渍。发黄的墙壁上,用马克笔画着各种巨大而丑陋的、黑色的鸡巴涂鸦。地上,吃剩的泡面桶、捏扁的啤酒罐、烧得只剩过滤嘴的烟头和不知名的、已经干涸变硬的黏糊糊的污渍混杂在一起,组成了一副后现代风格的垃圾地毯。一台屏幕上有一道裂痕的老旧电视机开着,播放着某个非洲国家的足球赛,嘈杂的、听不懂的解说声是这间地狱里唯一的背景音乐。

而就在这片触目惊心的狼藉中央,我的妻子,我那连踩在波斯地毯上都要换上专门软底鞋的苏婉,正穿着那身价值五位数的、纯白色的香奈儿紧身连衣裙,像个虔诚的罪人一样,跪在地上。

她那双修长笔直的、我曾亲吻过无数次的膝盖,就跪在那片混杂着烟灰、油污和干涸痰迹的地板上。

她的面前,坐着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无疑就是布朗。他赤裸着上身,露出一个因极度肥胖而松弛下垂的、巨大的大胃袋. 他满脸横肉,嘴里叼着一根快要烧到尽头的廉价雪茄,黄色的牙齿间满是触目惊心的牙垢。他正翘着二郎腿,一只穿着开胶人字拖的、布满厚茧和黑泥的巨大脚掌,就搭在苏婉面前的一张掉漆的小板凳上。

他正一边用他那又黑又粗的手指抠着脚缝里的泥,一边用那种我这辈子听过的、最粗俗、最傲慢的语气,对我那高贵的、圣洁的妻子说话。

“骚货,今天怎么这么晚?让老子等了快一个钟头,知道吗?是不是你那个没鸡巴的废物老公又缠着你了?” 他用一口带着浓重非洲口音的、蹩脚至极的中文说道,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生锈的锉刀,锉着我的神经。

我等待着,我期待着,我祈祷着,苏婉会反驳,会愤怒,会站起来,用她那弹钢琴的、优雅的手,狠狠地给他一个耳光。

但是,没有。

我的妻子,苏婉,跪在地上,仰起她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曾让无数男人魂牵梦绕的脸,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愤怒和屈辱,反而充满了……充满了让我如坠冰窟的、近乎于宗教狂热的崇拜和饥渴。

“对不起,主人!” 她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卑贱入骨的、黏腻的谄媚,“都怪我那个没用的废物老公,非要缠着我问东问西,我好不容易才找了个借口跑出来见您!主人,婉儿好想您啊,想死您的大肉棒了!快用您的大肉棒,狠狠地干死我这个只属于您的、下贱的中国骚母狗吧!”

“主人”?“废物老公”?“骚母狗”?

这些词,从我那连一句“操”字都说不出口的、优雅知性的妻子的嘴里,如此流畅、如此自然地说出来,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带着倒刺的烙铁,狠狠地烫进我的心脏,然后猛地拔出,带出一片血肉模糊。

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差点从砖堆上摔下去。我死死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咬着手背上的肉,才没有让自己像条被宰的猪一样尖叫出声。

那个叫布朗的黑人,对我妻子的谄媚没有丝毫的动容,仿佛习以为常。他只是不屑地“哼”了一声,然后,转过头,深吸一口气,把一口浓稠的、黄绿色的浓痰,狠狠地,“呸”的一声,吐在了离苏婉膝盖不到十厘米的、肮脏的水泥地上。

那口仿佛有生命的、粘稠的浓痰,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油腻的光,显得格外醒目,格外恶心。

“哼,你们中国男人,都是些没屌用的废物,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 他慢悠悠地说,然后用那只正在抠的脚,指了指自己的脚趾,语气像是在命令一条真正的狗,“来,别他妈废话了,先把老子的脚舔干净。舔得我舒服了,今天就让你这骚货,好好尝尝老子这根非洲神根的滋味!”

我以为,这已经是底线了。这已经是人类尊严能被践踏的极限了。

但我错了。

我大错特错。

我的妻子,苏婉,在听到“非洲神根”这四个字,又看到那口肮脏的浓痰之后,脸上非但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厌恶,反而双眼瞬间迸发出一种变态的、狂喜的光芒,整个人都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颤抖起来,仿佛一个瘾君子看到了纯度最高的毒品。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的赏赐!” 她发出了喜悦的、急切的、压抑不住的喘息声,声音都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婉儿最喜欢伺候主人了!主人的脚就是全世界最香的东西!主人的痰……也是对婉儿最高的恩赐!是琼浆玉液!”

说完,在我的眼前,在那个破旧电视机嘈杂的足球解说声中,我的妻子,我那被我捧在手心、爱了十年、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的女神,像一条真正的、饥渴到发疯的母狗一样,俯下身,伸出她那涂着口红、娇艳欲滴的嘴唇。

她先是虔诚地,将那口黄绿色的浓痰,连带着地上那层厚厚的灰尘和不知名的毛发,一起用舌头卷进了自己的嘴里。她的喉头性感地滚动了一下,将那份污秽,咽了下去。

然后,她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了仿佛品尝到人间顶级美味一般的、极度满足的、近乎于圣洁的表情。

紧接着,她抬起头,用一种近乎于朝圣的姿态,张开她那高贵的嘴,开始仔细地、一根一根地,舔舐着布朗那双散发着浓烈酸臭味的、肮脏不堪的、仿佛几百年没洗过的脚趾。她舔得那么认真,那么仔细,舌头灵巧地钻进每一个指缝,将那些陈年的、黑色的污垢,一点一点地卷出来,吞进肚里,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

我看不下去了。

我真的,真的,操他妈的看不下去了。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所有的血液都冲到了喉咙口。我猛地转过头,扶着身后冰冷粗糙的墙壁,发出了撕心裂肺的、不受控制的干呕。

“呕——!”

胆汁的苦涩和胃里的酸水一起涌上我的喉咙,呛得我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视野一片模糊。

我感觉我的世界,就在刚刚那一刻,被布朗那口浓痰,给彻底地、残忍地、不留余地地摧毁了。

不是坍塌,是摧毁。

连一块完整的、能辨认出原来模样的砖瓦,都没有剩下。

布朗显然对我妻子的“服务”非常满意。他舒服地哼了一声,然后一把抓住苏婉那柔顺的、我最爱抚摸的秀发,粗暴地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干得不错,骚货。” 他狞笑着,另一只手伸向了苏婉那身洁白的、代表着纯洁和高雅的香奈儿连衣裙。

“撕拉——!”

一声刺耳的布料撕裂声响起。那件价值五位数的、用最顶级布料制成的艺术品,就像一张廉价的厕纸,被布朗从胸口处,一撕到底!

两团被黑色蕾丝胸罩包裹着的、比我以前见过的任何时候都要丰硕、都要挺拔的雪白肥乳,就这么突兀地、震撼地,从裂开的布料中迸弹而出!它们因为刚才的动作而剧烈地摇曳着,晃出一阵阵肉浪滚滚的、惊心动魄的雪白涟漪。乳尖上的蓓蕾早已因为情欲而充血硬挺,将蕾丝顶出了两个明显的凸点。

“操!” 布朗的眼睛里冒出贪婪的淫光,他伸出粗糙的大手,一把就捏住了其中一团白嫩肥美的巨乳,用力地揉搓着,“真他妈的白!真他妈的大!你们中国女人的奶子,就是比我们那的黑妞摸起来带劲!”

苏婉发出一声痛苦又享受的呻吟,她的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任由布朗蹂躏。她那双曾经在无数商业合同上签下大名的、纤细白皙的手,此刻正紧紧地抓着布朗那粗壮、黝黑、布满老茧的手臂,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主人……喜欢就好……婉儿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 她气喘吁吁地呢喃着,双腿已经不受控制地张开,一缕晶莹的、淫荡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地流了下来,滴落在那肮脏的地板上。

布朗狞笑着,一把扯掉她那最后一点遮羞的内衣裤,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子。

下一秒,一根我只在噩梦中,在那根“AFRICAN KING”上见过的、甚至比那更恐怖、更狰狞的黑色巨物,就这么“邦”的一声,弹了出来。

它实在是太大了,太粗了,像一条蛰伏的、愤怒的黑色巨蟒,盘踞在布朗的胯下。那炮弹头一般的龟头因为充血而呈现出一种深紫色,上面虬结的青筋像一条条盘根错节的树根,充满了原始的、野蛮的、让人绝望的力量感。

苏婉在看到那根巨物的瞬间,发出了兴奋到极致的、破了音的尖叫!

“啊——!神根!主人的神根!婉儿要……婉儿要被它操死!”

布朗根本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的时间,他抓住苏婉的腰,将她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按倒在那张吱呀作响的铁架床上,然后挺起他那恐怖的腰。

“噗嗤——!”

一声沉闷的、仿佛利刃插入湿润泥土的声音响起。

那根黑色的巨蟒,没有丝毫的怜惜,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狠狠地、一次性地、完全地,没入了苏婉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白得晃眼的神秘花园。

“啊啊啊啊——!”

苏婉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至极的惨叫。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绷紧,双腿因为剧痛和被撑满的极致快感而剧烈地抽搐着。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根黑色的、巨大的、丑陋的东西,在我妻子那雪白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了一个清晰的、恐怖的形状。

我看到,我那高贵的、优雅的妻子,双眼翻白,口中流出白色的涎沫,整个人就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除了痉挛,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动作。

痛……她一定很痛……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她会被撕裂的……她会死的……

可是,几秒钟后,她那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上,却慢慢地,绽放出了一种更加癫狂、更加淫荡的笑容。

她开始配合着布朗的动作,疯狂地扭动起自己的腰肢。

“啊……操我……主人……用力……用您的大黑鸡巴……把我的骚逼……操烂……操成您的形状……啊……好爽……比被我那个废物老公舔还要爽一万倍……啊啊啊!”

布朗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那张随时可能散架的铁架床上,对我的妻子,进行着最原始、最野蛮的征伐。

“啪!啪!啪!啪!”

赤裸的肉体撞击声,响亮而富有节奏,像一记记耳光,狠狠地扇在我的灵魂上。

我看到,苏婉那两团雪白的巨乳,随着撞击的频率上下翻飞,不断地被挤压、变形,泛起阵阵雪白的涟漪。汗水混合着她不断涌出的淫水,在她身下汇成了一小滩黏腻的液体,让每一次抽插,都发出“咕啾咕啾”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骚货!告诉老子!是老子的黑鸡巴爽,还是你那个中国废物老公的小肉虫爽?!” 布朗一边像野兽一样低吼,一边用力地拍打着苏婉那随着撞击而不断晃动的、雪白的屁股。

“是主人!是主人的大黑鸡巴最爽!” 苏婉用尽全身力气尖叫着回答,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崇拜和谄媚,“我那个废物老公……他……他那根东西……那能叫鸡巴吗?那顶多算是一根可怜的、悲哀的小肉虫!又细又短,还没硬起来就射了……每次被他碰一下,我都感觉像是被一只蛆虫侮辱了……那种感觉……就像是让一个尊贵的女王,去舔一个乞丐的脚趾!恶心!实在是太恶心了!”

“小肉虫……蛆虫……”

我的大脑,被这两个词,彻底击碎了。

我靠着墙壁,缓缓地滑坐到地上,坐在那堆湿漉漉的、散发着恶臭的垃圾里。我放弃了抵抗,放弃了思考,像个等待宣判的死囚,麻木地、空洞地,继续看着窗口里那场为我一个人上演的、活色生香的凌迟。

而窗口里的布朗,显然对苏婉刚才那番贬低自己丈夫的言论感到极为受用。他发出一声野兽般满足的低吼,但那根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却丝毫没有要射精的意思。他像是品尝到了顶级开胃菜的饕客,现在,他要享用主菜了。

他停下了撞击,那根恐怖的东西依旧深深地埋着,像一根镇压妖物的神柱,让苏婉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静止而发出难耐的、细碎的呻吟。

“哦?蛆虫?” 布朗粗重的喘息喷在她的脸上,他用那只没抓着她头发的手,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那双充满了原始欲望的眼睛,“就这点程度吗?我的中国小骚货?你以为骂他两句,就能让老子爽了?不够!远远不够!我要你,用你这张高贵的嘴,把你那废物老公,把你那整个可悲的种族,给我仔仔细细地,贬低到尘埃里去!说的我爽了,老子今天就把你操到尿失禁!操到你明天连路都走不了!”

这句话,像一道神谕,像一把钥匙,瞬间开启了苏婉灵魂深处最黑暗、最渴望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

她的眼中瞬间爆发出一种近乎癫狂的、献祭般的光彩。屈辱?不存在的。这于她而言,是无上的荣耀,是向她的神明献上最虔诚祭品的机会!

“是!主人!是!我的黑人天神!” 她甚至顾不上自己被撑到极限的下体传来的撕裂感,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兴奋到破音的尖叫,“您想听吗?您想听那个废物到底有多可悲吗?他不是蛆虫!主人!我错了!我不该用蛆虫这么‘高贵’的词来形容他!蛆虫至少还会蠕动!他呢?他那根东西,就是一截死肉!一截从尸体上割下来的、毫无生气的、粉红色的死肉!”

“噗嗤!”

布朗被她这句恶毒的比喻逗乐了,猛地往里一顶!

“啊啊啊——!” 苏婉发出一声穿透灵魂的尖叫,身体剧烈地弓起,一股淫水直接从两人结合处喷了出来,“对!就是这样!主人!用您的神根狠狠地惩罚我!惩罚我用词不当!”

她一边被顶得翻白眼,一边更加疯狂地嘶吼着,仿佛要将积压了十年的怨气和鄙夷,在这一刻全部倾泻出来:

“主人您知道吗?每次他想碰我,我都觉得恶心!他那双手,又白又细,连瓶盖都拧不开,那种手也配摸我?我这身皮肤,是为您这样充满了力量的黑色皮肤准备的!我身上的每一寸,都渴望被您粗糙的大手留下印记!被您掐青!被您打红!那才是荣耀的勋章!”

“还有他的味道!他每天喷古龙香水,想掩盖他那身亚洲男人天生的酸腐味!可笑!太可可笑了!哪像我的主人您!您身上的汗味,就是最烈的雄性荷尔蒙!您腋下的味道,比任何香水都让我着迷!我恨不得把我那废物老公的头按在您的腋窝里,让他闻闻,什么才叫他妈的男人味!!”

“啪!” 布朗反手一巴掌抽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红印。

“说下去!你这条发情的母狗!” 他低吼着,开始用一种极慢、极具研磨感的频率,一下一下地、深入地、碾过她的内壁,“我要听细节!那根死肉,插进来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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