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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火交融的绝境之战,欲女仙途,2

小说:欲女仙途 2025-09-10 22:13 5hhhhh 4310 ℃

冰语柔收剑而立,清冷的目光看向大殿深处,李长风正抱着浑身颤抖,眼神迷茫,双颊潮红却又带着一丝呆滞的灵瑶,坐在那里,颤抖不已。

她缓缓走向他们。

当她走到李长风身前时,李长风猛地抬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中,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多谢仙子……”他声音嘶哑,带着无限的感激与愧疚。

冰语柔没有回应,只是轻叹一声,纤手轻轻一挥。

一道冰蓝色的柔和灵光瞬间笼罩住李长风与灵瑶。灵光所过,李长风身上那因阵法侵蚀而产生的邪火迅速消退,他那鼓胀的下身也随之萎缩,神智彻底恢复清明。

而灵瑶,那身体深处的燥热与淫靡,也在这冰蓝色的柔光下,迅速平息。她那迷茫的眼眸渐渐聚焦,潮红的脸颊也开始恢复正常的颜色。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狼狈不堪、湿漉漉的下身,再看向周围一片狼藉、哀嚎遍地的乾坤殿,以及抱着自己的师兄……

“啊——!”

灵瑶发出一声比殿内任何人都更加凄厉的尖叫!随即双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次日——

皇宫笼罩在一种劫后余生却无比压抑的死寂里。那些不堪回首的污秽虽已清扫,血腥虽已淡去,但萦绕在每个人心头、刻在灵魂上的伤痕,却如同跗骨之蛆,日夜啃噬着幸存者的心神。

偏殿的厢房里,窗棂却牢牢紧闭,连一丝天光都吝啬透入。锦被隆起一团,紧紧地裹着一个小小的身躯。那团锦被在极其轻微地、一下又一下地抽搐着。有压抑到极致的,从被褥深处闷闷传出的啜泣,如同一只受伤后躲进巢穴深处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兽。

灵瑶把自己整个缩在锦被之中,头也深深地埋进去,仿佛黑暗和窒息是唯一的慰藉。那双曾天真灵动、闪烁着好奇光彩的大眼睛,此刻早已哭得红肿,干涸的泪痕在娇嫩苍白的脸颊上纵横交错,又被新涌出的滚烫泪水重新浸透。

“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是故意的……”她喃喃自语,声音带着哽咽。脑中回荡着那些可怕的画面,她觉得自己被玷污了,再也回不到从前的纯真。她的腿间还残留着难言的酸痛和湿腻,她用力蜷缩身体,想要将一切都藏起来,却怎么也忘不掉那种羞辱感和巨大的恐惧感。

她原本只是个心思单纯的少女,即便在青木宗,在师兄未曾发觉的地方,有过那么几次羞于启齿的身体悸动,那也是她懵懂身体初醒时,悄悄探索自我的、属于她一个人的小小秘密。那是纯净懵懂的、带着好奇的触碰,从未想过、也绝不愿意被别人粗暴地闯入、蛮横地侵占。

“呜呜……”一声低低的呜咽再也压不住,从被窝深处溢出,伴随着更剧烈的颤抖。

就在这时,轻微的脚步声停在门外。一个带着无法掩饰疲惫与疼惜的声音响起:

“灵瑶?是我,师兄。”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无法掩盖的嘶哑和浓重的愧疚,“师兄买了你最喜欢的糖葫芦…是你最喜欢的那个老爷爷摊子上的,又大又红,裹了好多好多糖……”

被子里的颤抖猛地一僵,哭声戛然而止。随即,那被褥裹得更紧了,甚至连一丝光线都透不进去,仿佛缩进了一个绝对安全的、坚硬的壳里。

李长风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指尖几乎要捏碎那竹签。这极致的安静让他心慌,比听她撕心裂肺的哭嚎更痛。他轻轻拍了拍门板,像是怕惊扰一个易碎的梦境:“灵瑶,跟师兄说句话……让师兄看看你,好不好?”

门内依旧没有任何回应。那静默仿佛一道无形的深渊,横亘在彼此之间。李长风僵在原地,心如刀绞,手中的糖葫芦成了最无用的慰藉。

就在这时,一阵好闻的清香传来,冰语柔走近了。她一袭淡蓝绸裙,银发如瀑,赤足踏地,神情如常,仿佛之前的大战并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冰语柔走到近前,目光掠过李长风手上那串鲜艳的糖葫芦,最终落在他布满血丝和疲惫痛苦的脸上。

冰语柔的声音清冽如冰泉,驱散了长廊里沉闷的空气,“莫天煞已伏诛,他强行种下的‘驭奴印’,失了主人的魂念支撑,此等邪法,根基全系于施术者魂魄,主亡则印灭。”

“那…皇后和公主……”

“皇后......”冰语柔声音平淡无波,“意识清醒后,不堪回首自身所为带来的滔天耻辱与对皇室的贻害,于殿上当着皇帝的面,横剑自刎。”

李长风倒吸一口冷气,那乾坤殿内混乱不堪的景象再次浮现脑海,堂堂皇后之尊竟以这种方式收场,皇朝体面荡然无存。

“九公主,不知所踪,搜寻未果。”冰语柔的声音没有波澜,仿佛在陈述一件极寻常的事。

李长风松了一口气,却还是担心不已。他低声道:“多谢仙子相助。灵瑶躲在里面,我试过安慰她,却没回应。”

“她先是个姑娘,再是你师妹。”冰语柔缓步上前,纤指轻轻在灵瑶的房门上叩了叩:“灵瑶姑娘。”门内没有回应,只有被褥细微的窸窣声,像是小兽把自己藏得更深。

“灵瑶,我进来了。”冰语柔指尖凝出一缕冰蓝灵力,门闩无声滑落。她侧身而入,反手将门掩上,将李长风焦灼的目光隔绝在外。

屋内只点一盏青釉小灯,光晕温柔。她坐在床沿,并未急着掀被,只是伸手覆在那一团隆起的被包上,掌心透出的凉意透过缎被,像一捧雪轻轻覆在滚烫的心口。

“别怕,是我。”她声音低柔,带着冰雪初融的暖意。

被窝里,指尖攥得发白的灵瑶颤了下。良久,被角被极慢地掀起一线,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怯怯探出。她看着冰语柔,鼻子一酸,眼泪又涌上来,却死死咬住唇,不肯再哭出声。

冰语柔伸手,将她连人带被轻轻抱进怀里,掌心贴在灵瑶汗湿的背脊,寒意一点点渗进去,抚平她紊乱的呼吸。

“不是你的错。”冰语柔的声音落在耳畔,像雪落松枝,“是他们该死。”

灵瑶的眼泪终于决堤,却只是无声地滚落,很快把冰语柔肩头那片薄绸晕出深色。她哽咽到几乎喘不过气,指尖揪着冰语柔的衣角,像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那…那个坏老头……”灵瑶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重的鼻音。

“他死了,死得很彻底,形神俱灭。”冰语柔的回答斩钉截铁,蕴含着绝对的力量感,“永远不可能再伤害你了。”

冰语柔任她哭,直到怀里的小身子由剧烈颤抖转为一下一下的抽噎,才缓缓抚过她的发顶:“好些了吗?”

灵瑶点点头,又摇头,声音闷在布料里:“我……我没脸见师兄。”

冰语柔轻叹,指尖一弹,那串糖葫芦从门外飘进来,晶莹的糖衣映着灯火。

灵瑶红着眼,伸手接过,指尖却抖得几乎拿不稳。她咬下一颗山楂,酸甜的滋味在舌尖炸开,眼泪又涌上来,却带着一点点活气。

冰语柔等她小口吃完两颗,才缓缓开口:“灵瑶,你可知欲女宫?”

——

北寒域,皑皑雪峰与浩渺云海之间,隐藏着一个古老的族群。它们远离尘嚣,与世无争,是这片绝世秘境中最纯粹的生灵。

星月灵狐一族性情温和,唯一的追求是自身的灵性升华。它们独特的修行方式便是吸收星月精华,每当夜幕降临,皓月当空,群星璀璨之时,灵狐们便会寻一处灵气汇聚之地,静心凝神,将天地间最为纯粹的星光与月华引入体内,炼化为自身的修为。

随着岁月的流逝和修为的积累,当一只星月灵狐的灵力达到极致,便可褪去兽身,幻化为人形。星月灵狐一族是天山之巅的最神秘的守护者,它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祥和与美丽的象征。

天山的夜晚,寒风凛冽,冰雪覆盖的峰顶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四周弥漫着刺骨的寒气。然而这冰凉荒芜的峰顶,却有一位衣着单薄的娇俏少女在与飘舞的雪花嬉戏。

少女的头顶俏皮地立着一对小小的白色狐狸耳朵,毛绒绒的边缘在月光与雪光的交映下泛着柔和光晕,时而微微颤动。瀑布般的白色长发从肩头滑落,柔顺如丝,披散在光滑如玉的脊背上,发梢随寒风轻舞,却不沾一丝雪花。她的面庞如雪花般洁白细腻,双颊微泛若有似无的淡淡粉晕。大眼睛清澈明亮,唇瓣粉润娇嫩,色泽如同初绽的桃花,饱满水润。唇角微翘,噙着天真烂漫的笑意,仿佛这冰雪天地正是她最爱的乐园。

一袭纯白的纱裙轻轻掩映着她的身躯,轻薄的纱质勾勒出她娇小却玲珑有致的身形。裙子胸前部分轻贴肌肤,恰到好处地展现她纤弱的柔美曲线。两根纤细的白色丝绳交叉而上,绕过她细腻修长的颈项,在后颈处轻巧系结,温柔地托起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脯。裙身背后设计则大胆而别致,将她如凝脂般光洁的脊背与纤细柔嫩的腰线完全展露。其后腰处的剪裁巧妙地顺应着她娇俏的腰臀曲线向下收束,形成一道精致的倒三角轮廓,完美贴合着她的身形曲线,一路延伸至诱人深邃的沟壑之上,贴心的为那根从尾椎探出的蓬松狐尾留出恣意摇曳的空间。尾巴通体雪白,毛发柔软蓬松,在风雪中轻轻摇曳。倒三角的尖端恰好触及那若隐若现的迷人臀缝,却又被雪白狐尾巧妙的遮掩。

裙摆轻盈地垂至她大腿中部,随着她轻快的步伐在风雪中微微荡起涟漪,露出一双白皙匀称的纤细美腿,肌肤嫩滑如脂,仿佛一触便能掬出水来。娇嫩的纤足未着履物,赤裸的小脚踩在冰雪地面,丝毫不受雪山寒气的侵蚀。在纤细的右脚脚踝处,系着一根轻盈的白色丝带,轻柔地装饰着那娇嫩的肌肤。它轻轻缠绕两圈,既未勒紧,也不松垮,只在踝骨上方打了个小巧的蝴蝶结,两端轻柔地垂落,伴着迈步时微微飘动,衬得那只赤裸的小脚更显嫩白。

足背上的肌肤白皙细腻,薄嫩的皮肤下隐约透出几缕淡青色的脉络蜿蜒其间。每当她迈开小步伐,足尖微踮之际,足底偶尔显露。足底纹理细腻柔和,泛着健康的粉晕,仿佛从未触及凡尘俗地。小巧的脚趾圆润饱满,趾甲染着桃夭般娇嫩的粉色,在月光下泛着淡淡光泽。

少女轻盈跃上冰岩。上面的寒风更为凛冽,竟淘气地掀起她身前的纱裙,纯白纱浪翻涌着向上飘飞。霎时间,冰肌玉骨的光泽自大腿流淌而上,完整展露出两腿交汇处那未经任何亵衣遮掩的花园秘境。那里没有任何难看的毛发,肌肤比周遭积雪还要莹润透亮。

微隆的耻骨下方,一片饱含春意的嫩色悄然苏醒。丰腴的花苞肉丘如初绽的芙蓉,以极柔嫩的姿态在腿心隆起两瓣饱满的弧度,雪色中沁出娇艳欲滴的淡粉,如同被朝霞浸染的新雪。肉丘丰腴饱满,外侧泛着珍珠般的白皙光泽,内侧却藏着更娇艳的深绯,细嫩薄皮下隐隐透出丰沛的汁水滋养的润光。两瓣软脂温柔合拢,只在最底端形成一道微微凹陷的细缝,粉晕从中心向两侧晕染,似初雪上滴落的胭脂,随着寒风掠过泛起晶莹湿意。

然而,就在少女沉浸于这天地间最纯粹的嬉戏时,一丝异常的腥味忽然钻入她敏感的鼻腔。那不是冰雪的清冽,也不是山花草木的芬芳,而是——血腥味。这股味道虽然微弱,却带着浓烈的死亡气息,让少女的心脏猛地一抽。这味道是从山谷下方,族群栖息的方向飘来的!

“噫?”少女唇边烂漫的笑意瞬间凝固,清澈瞳孔里映着的漫天星辰仿佛被乌云遮去,蒙上一层惊慌的阴影。心口像是被冰冷的利爪攫住,不安的悸动让她猛地转身。

雪地上,她赤裸的足印不再轻盈,娇嫩的足底第一次感受到冰雪灼人的刺痛,却顾不上了。纯白纱裙被狂风吹得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剧烈奔跑下急促起伏的曲线,身后那条蓬松的狐尾也不再悠闲摇曳,而是绷得笔直,如同雪地里仓惶逃窜的白练。

熟悉的山谷近在眼前,那本应是星光最灿烂、灵气最氤氲的家园。然而冲入谷口的一刹那,浓烈得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如实质般劈头盖脸地涌来,瞬间压过了冰雪的清冽气息,也刺透了少女娇嫩的鼻腔。

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窒息。

雪地被染成一片刺目的暗红,那鲜红在月色下泛着诡异的冷光。曾经熟悉的的身影,此刻横七竖八地躺在冰冷污浊的雪地里,全都失去了人形,化回了星月灵狐最本源的白狐形态。它们的皮毛不再闪耀着月辉星芒,只有鲜红的血液凝结其上,像破碎的红色绒花,往日清灵祥和的氛围被死寂和血腥彻底撕碎。

“娘……娘亲!”月狸失声尖叫,带着哭腔的呼喊在死寂的冰谷中尖锐地回荡。她的目光死死锁定在不远处那个倒卧在最显眼位置的身影上,那身影旁的血泊最为深沉。小小的身影跌跌撞撞,几乎是扑爬过去,赤裸的膝盖重重跪在凝结了血冰的地上,坚硬的地面和血液的黏腻触感让她浑身战栗。

月狸的母亲没有跟她一样的耳朵和尾巴,看着就是一位纯粹的人类。她的白色纱裙已被鲜血浸透,昔日慈祥温柔的眼眸此刻涣散无光,口中溢出腥红的血沫。少女颤抖着抱起母亲,冰凉的触感让她心如刀绞。

“狸儿……”母亲挣扎着抬起一只染血的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那双眼眸中,充满了无尽的慈爱与不舍。微弱的声音如同风中残烛,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快跑……活下去……”

最后一个“去”字,如同一声最轻的叹息,被骤然吹过的刺骨寒风彻底碾碎。月狸怀中的重量骤然一轻,母亲的目光彻底熄灭。那沾染着斑斑血迹的温暖躯体,在月狸瞬间僵硬的双臂中,化作一片纯白的月光,最后只剩下那只再无声息的星月灵狐的形态,静静地躺在月狸雪白的纱裙上,一动不动。

“娘亲——!!”月狸发出撕心裂肺的悲鸣,抱着母亲的遗体,泪水与血水混杂在一起,滴落在冰冷的雪地上。

就在这时。

一个冰冷、陌生、带着一丝讶异和玩味的声音,如同冰锥般毫无征兆地刺穿了月狸背后浓稠的悲伤和死寂。

“哦?——还有一只漏网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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