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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身的最後獻祭,1

小说: 2025-09-10 22:13 5hhhhh 3970 ℃

珍妮絲站在臥室中央,像一尊被月光慢慢舔舐的肉身雕塑。房裡的光線是濕的,牆壁潮濕、空氣濕潤,窗簾沒完全拉上,月光透進來,像誰撩起她裙擺的手指,輕輕、卻不肯放過任何一寸。

她的肚子撐得極圓,像被慾望吹脹的器皿,雙胞胎在裡頭沉沉壓著,讓她整個人重心後傾、腰背彎曲,每一次呼吸都像壓住了某種即將破裂的秘密。肚皮光滑得幾近透明,月光下可見淺淺青筋如藤蔓蔓延,細密、錯綜複雜,像欲念的脈絡,在她身體底下打著顫。

她穿著那件早已勒得過緊的貼身長裙,深色的絲質布料被腹部撐得緊繃,幾乎要從縫隙中爆裂。那隆起的腹部如同乳白色的肉團,肆意地擠壓著每一寸布料,帶著濕潤的光澤,彷彿隨時要破繭而出。裙料緊貼著她發燙的肌膚,隨著她呼吸的起伏,胸口的曲線在燈光下閃著暗淡的光芒。

她的乳房如同兩座飽滿的山峰,沉甸甸地垂掛著,皮膚因汗水與懷孕的體液滲透而透出微微的泛紅。胸罩早已無法完全支撐那份重量,蕾絲邊緣被壓得扭曲,乳頭微微隆起,透過薄薄的布料隱約可見,帶著濕潤的光澤。她的胸膛隨著呼吸沉重起伏,每一下都像是從深處擠出的喘息,艱難又濕潤,帶著一種欲言又止的哀鳴。

她的每一個動作都被這巨大的身體束縛,裙擺隨著腹部的沉重晃動,摩擦出輕微的沙沙聲,濕熱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混合著她皮膚上滲出的汗水和乳汁。那是一種不言而喻的慾望與脆弱,讓人無法移開視線,彷彿整個房間都被她的體態與呼吸占據,成為慾火中最燙手的秘密。

她站不久,便本能地撐著腰,身體微微側過,輕輕靠在冰涼的牆壁上。手指柔柔地滑向下腹,那動作雖然細微,卻像在輕撫一隻隱藏的秘密小生靈,溫柔而又帶著不安。手臂因為汗水與體溫,變得濕潤滑膩,彎曲的肘窩泛起細細的光澤,彷彿被春雨輕輕吻過。

她的臉頰悄悄染上粉嫩的紅暈,不是羞怯的害羞,而是那種被身體偷偷撩撥後,心頭悄悄冒出的甜蜜躁動。唇微微張開,像剛咬破的櫻桃果皮,嫩得誘人,一碰就想流出晶瑩的汁液。她的呼吸越來越輕快,胸膛像小兔子一樣急促跳動,微微顫抖,彷彿藏著一個小小的秘密,既羞澀又期待,輕輕地在她體內蠢蠢欲動。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那巨大的腹部將她一分為二,下半身像被壓進地面,腳踝浮腫得變了形,連涼鞋的皮帶都卡進肉裡,留下一道一道紅痕。她想動,卻幾乎動不了。每一步都像被什麼不見形狀的東西拉住、舔著、逼迫她停下,再慢一點,再慢一點。

那不只是孕重——是某種羞恥與快感交纏成的困局。是肉體在高壓之下的呻吟,是慾望被勒進日常的每一個細節裡——汗水從她耳後滴下,順著脖頸滑入乳溝,在濕熱的胸口打轉,再慢慢往下流進肚皮與裙料的縫隙裡,藏進被月色映得發亮的肚臍深處。

她彷彿聽見什麼聲音了——不,是體內某種崩裂的徵兆。小腿微微發顫,膝蓋內側濕濡地貼合,像是慾望從縫隙中慢慢滲出。她閉上眼,臉上的表情如同高潮未遂的瞬間——懸在半空、無處安放、痛與癮混合的病態滿足。

她知道自己早已不是單純的身體了。她成了一個容器,一個堆滿渴望與懲罰的軀殼。她藏著某人留在她體內的東西,讓她日日夜夜被撐滿、被記得、被觀看。每一寸肌膚都是證據,每一個步伐都是臣服。這份重量,不只是孕重,是慾望的分量——而她,已經被壓進其中,無法自拔。

她的手指抖得幾乎無法成形,像撿拾碎裂玻璃般顫巍地握住那件閃著冷光的束胸衣。那不是一件衣服——更像一場羞辱的儀式。奧斯卡親手挑選,連標籤都未剪,尺寸故意比她懷孕前還小了一個號碼,像他早已預知她會脹大、會溢出、會在某個夜晚,被迫把自己塞進這具被設計好的枷鎖裡。

絲綢在燭光中閃動,不是柔和的,而是濕潤、冰涼、挑釁的,像液態的銀火,緩緩燒灼她的皮膚。那束胸衣的邊緣銳利,彷彿有意裁成細細刀片,一吋一吋從她鼓脹的乳肉邊緣鋸入,將她過於豐盈的身體硬生生「削」成理想的形狀。

她深吸一口氣,卻感覺胸腔無法完全擴張。那沉重的乳房,如同被蜜糖慢慢灌注的果實,飽滿得幾乎要溢出界限,只能在束胸衣的緊縛下微微顫抖。她緩緩低頭,雙手輕柔地摸向胸衣的下緣,指尖細膩地感受著那冰冷而堅硬的絲綢。

手指慢慢地,用著極其小心的力度,輕輕往下一拉。隨著一絲絲的拉扯,布料瞬間貼上了乳頭,那裡的肌膚被瞬間摩擦得火熱又刺痛,像是細小的針尖在跳動。她的呼吸隨之短促,腦海瞬間空白,只剩下那種刺痛中夾雜的濕潤感,彷彿整個世界都凝聚在那一點上。

她的目光落在那兩個紅潤的乳頭上,猶如熟透的櫻桃,鼓脹得彷彿隨時會滴落晶瑩的液珠。那液珠早已從乳頭滲出,半透明的乳汁在絲綢上悄然擴散,慢慢染出一圈深深的濕痕。那痕跡像是一封無聲的情書,緩緩在她的皮膚與布料間舒展,低聲講述著她身體裡無法言說的秘密與禁忌。

她閉上眼,舌尖輕舔著乾渴的唇,感受著這一刻被緊緊束縛的柔軟與脆弱,時間彷彿變得緩慢,只有那細膩的觸感與悶熱的氣息在空氣中繚繞不散。

她的下唇被死死咬住,幾近破皮,眼神裡映著燭光顫抖,彷彿被推進一場無法說出口的舞台劇。這不只是穿衣服,是讓她自己「投降」——將一身渾圓的孕態、過剩的肉感、體液與羞恥,一併塞進那絲線織就的囚籠裡。每一條拉繩,每一顆釦子,都像是奧斯卡的手指隔空握住她,把她身體的一切推至極致,再往慾望的懸崖上壓一寸。

陣痛忽然襲來。不是疼,是一種濕潤的扭曲感,從小腹深處拱起,像什麼從體內慢慢探頭出來。她忍不住彎腰,兩手死撐牆面,身後那圓得病態的腹部高高聳起,像一座即將爆裂的果實,拉扯著腰帶、裙料、還有剛套上的束胸衣,每一處勒痕都像一道赤裸的控訴。

「這痛……是為了他……我的愛,我的主……」

珍妮絲在心裡呢喃,聲音黏稠地在腦海打轉,像舌尖來回舔著傷口,甜膩,悶熱,又無可自拔地虔誠。她的指尖死死地扣著胸衣的第一顆鈕釦,手已經麻了,肌肉因為一波又一波的陣痛而抽搐,卻依然執著地掙扎著往上拉——像要把整具已經撐裂的身體,硬生生塞進那件絲綢囚衣裡。

「快點……快點……求你了……合上去……」她嘴唇發白,牙齒咬住內頰,卻不敢喊出聲,怕一開口,整個人就崩潰。

胸衣冰涼得像蛇皮,細密地纏繞著她那豐滿膨脹的乳房,銀灰色絲面緊貼著肌膚,將早已漲破極限的乳丘往上托高。乳肉從緊繃的布邊緩緩溢出,宛如溫熱而黏稠的蜂蜜,慢慢滑落,帶著誘人的光澤和濃烈的熱氣。她那挺得像鐵釘般的乳尖深紅且帶著紫黑的幽暗色澤,輕輕一蹭就滲出晶瑩的乳白液體,濕潤而鮮明,那不只是分泌物,更像是她身體無聲的渴望與哀求。

「我好腫……真的快撐不下了……」她的聲音低柔,帶著無助的嬌嗔,淚水在眼角打轉,濕潤了睫毛,也模糊了視線。那是疼痛,也是羞澀,更是被慾望撩撥到極致的顫抖與屈服。她的身體像被放逐在這緊繃的束縛裡,卻又甘心被這溫熱的壓迫吞噬,連呼吸都因那份壓迫而變得渾濁而沉重。

她的肚子——那巨大如滿月、幾乎墜落的孕腹——早已不容她彎腰。每一次想要扣住下緣的釦子,就必須將身體向後仰,腰部撐出極其誇張的弧度,那雙浮腫的小腿一顫一顫地微抖,像在努力抵抗重力,也像在某種儀式裡求愛——她彷彿能感覺到腹中雙胞胎不安地翻騰,那種動作像是她體內的回應,像奧斯卡的影子在裡頭蠕動。

絲綢不再是柔軟的,而是一種酷刑。它從乳下一路緊壓到腹中,像一層火燒過的膜,隨著呼吸一下一下貼合——那不是穿衣服,而是在活生生地,用愛為名,勒死自己。

「你會看到的……你一定要看到我這副樣子……」

她喘息著,胸膛劇烈起伏,像困獸最後的掙扎。每顆扣子都像在插進她肉裡一枚銳針,將她乳汁與羞恥一起封存,做成他專屬的標本。當最後一顆釦子終於扣上時,她整個人幾乎跪下,雙腿已經失去感覺,汗水從大腿內側滑進濕熱的內褲,黏膩得像某種淫靡的證詞。

她低頭看著自己——胸被托得高高聳起,乳頭因壓迫而更為凸出,濕潤,滲著未乾的白色。腹部圓得病態,像一尊隨時會炸裂的肉身聖器,布料早已被壓出一道一道深痕,像鞭痕,像印記。

她顫抖著閉上眼,身體因劇痛微微搐動,唇邊卻浮出幾乎崩潰的笑:「這具身體,是他的……只有他能看見這種樣子……只有他……」

她的腰背幾乎斷裂,彷彿有無形的巨錘正一下一下,緩慢而堅決地敲擊著她脊椎最脆弱的一節。她試圖挺起身軀,卻只撐了不到半寸,整個人便像要從腰椎炸裂的縫口裡塌陷。她呻吟著,膝蓋發軟,勉強伸出一隻手貼上牆面,指節蒼白,像死命想從垂墜的黑暗裡撈住最後一絲氣息。

「不要跪下……不可以在他面前垮掉……」

她在心裡重複著,喉頭卻像被乳汁與喘息堵住,連一絲完整的呼吸都變得困難。胸衣的束縛將她每一口氣都壓縮成細碎的破片,像碎玻璃在肺裡摩擦。她每一次吸氣都像嘗試將痛苦咽下去,每一次吐氣則像在逼出某種羞恥的呻吟。

肚子太重了。太滿了。那雙胞胎如兩顆即將炸裂的心臟,在她體內翻騰、伸展、踹打,逼得她不得不每走一步便停下,像一頭被孕態撐滿的牲畜,在愛的名義下緩緩跪伏。

她的臀部微微顫動,承載著腹部的整個重量,肌肉被拉長、拉緊,甚至有一種細微、癲狂的麻癢,從尾骨一路蔓延到腿根。那不是單純的痠痛,而是一種被擴張、被撐爆邊界的絕對壓力,像被愛撞入最深處的遺痕,還在繼續擴大。

「今晚……今晚是給他的……給我唯一的支配者……」

她低聲呢喃,那聲音像被絲綢悶在胸口,顫顫巍巍,染著欲焰未盡的餘溫。

她知道自己快了——不只是臨盆的快感,不只是子宮緊縮成一圈圈淫靡的收斂——而是那種心理早已淪陷的快,整個人正逐寸地、臣服地、獻祭地融進奧斯卡編織出的慾望牢籠。

牆壁冰涼,她的額頭貼上去時,汗水和牆面同時濕了。胸衣緊勒得讓她只能淺淺地喘,乳頭在布料下依舊硬挺,濕漉漉地抵住絲面,一跳一跳,彷彿有獨立的生命,正在呼喚——渴望被看見,被注視,被讚美。

「我要……把我這具快要炸裂的身體……獻給他……」

她閉上眼,淚水滑落,混進從耳後流下的汗痕。

「讓他看到我這樣……滿、緊、痛、濕……都為了他……」

門「咔」的一聲,粗糙的鎖芯在陰冷的空氣裡劃出冰冷的節奏,彷彿整個世界在這聲響中停止呼吸。

奧斯卡踏入房間,他的每一步都像鐵錘敲擊著空氣,壓迫感濃烈到幾乎能刺破皮膚。他的身影厚重而強壯,如夜色中悄然掠過的猛獸,無聲無息卻又難以抗拒地將整個空間吞沒。黑色絲質襯衫緊貼著他的軀體,布料如蛇皮般滑過每一寸肌膚,閃爍著黯淡卻誘人的光澤。他的胸膛微微敞開,汗珠沿著鎖骨滑落,肌理分明的肌肉在燈光下顫動,白皙的肌膚與黑色衣料形成殘忍的對比,猶如他冷酷的雙重身份——既是柔情縱容的愛人,也是無情支配的主人。

他的目光鋒利,帶著一抹掠奪者的飢渴,像在無聲地宣告:這一切,都是他的獵物,他的祭品。他不說話,卻讓整個房間充斥著欲望的重量,讓空氣粘膩,讓時間拉長成無盡的等待與壓迫。

他的眼神——那雙深色瞳孔——不帶溫度,卻燃著某種無法熄滅的欲焰,像深夜裡燃燒至盡頭的炭火,不噴薄,卻灼人至骨。

那目光落在珍妮絲身上,沒有眨眼。

他站在她正前方,沒有立刻說話,只是一寸、一寸——用視線緩慢地剝開她的羞恥與疼痛。從那緊勒至變形的絲質胸衣開始,看著她那對幾乎無法被束住的乳房,每一次急促呼吸都讓乳尖更硬挺、濕痕更明顯;再往下,是她那圓潤高聳得不近人情的孕腹,肌膚幾近透明,血管蜿蜒如青色藤蔓,一跳一跳,像身體在不自覺地供奉;再往下——他看見她雙腿微微發顫,膝蓋內側汗濕泛紅,皮膚緊貼,像兩瓣快要合不上的花瓣,在疼與羞之間瑟縮。

她像一件即將爆裂的器皿——被撐滿,被束縛,卻依然努力挺立,只為他一眼的凝視。

他終於開口,聲音低沉如獵人踩上乾枝的瞬間,沙啞而致命:「你是如此美麗,珍妮絲……」

他向她靠近一步,語氣緩慢拉長,像指尖沿著她大腿內側慢慢滑動——沒有碰,卻早已凌遲。

「如此……飽滿。如此……完美。」

他抬起手,食指懸在她下顎半寸之上,不觸碰,只是讓她在慾望與疼痛的縫隙裡自我燃燒。

「你承載著我們的雙胞胎,卻依然……屬於我。」

他的語氣極其溫柔,卻如同鋒利鐵鉤,一字一句將她撕碎再縫合。她聽見那句「屬於我」時,身體像是被某根看不見的弦勾住,整個人猛地一顫——不知是陣痛,還是高潮邊緣的窒息。

她的唇開了又合,胸膛劇烈起伏,汗珠從乳溝滑落,滴進她隆起腹部與布料之間的皺摺裡。那滴汗沉甸甸的,如羞恥的句點,也如臣服的開端。

珍妮絲無法開口。

她的唇被一條絲質緞帶輕柔地封住,像愛人的手指輕壓在嘴唇上,卻更柔、更濕、更甜。緞帶的布料含著一絲溫熱的香氣,似乎浸過蜜酒,當它貼上她唇瓣、滲入她舌尖時,那輕微的甜味竟令她渾身一震,如同某種被允許吞下的誘惑。她的呼吸卡在緞帶之後,每一口氣都像在親吻羞辱。

她無法說話——但她內心,卻在瘋狂嘶喊:

「我願為他承受一切。讓我被綁、被束、被觀看,讓這具撐滿的身體為他而崩潰……」

她的雙手已被奧斯卡慢慢束縛,那繩索不是粗暴的鐐銬,而是一種溫柔且殘酷的囚禁。他選用的是細緻的絲繩,柔軟得像愛人輕聲呢喃的呼吸,卻又緊繃得毫不留情。繩索在他指尖間盤旋,輕巧而堅定地纏繞過她的手腕,每一圈都像是低吟的咒語,悄無聲息卻逐層加深。

他手法緩慢而精準,繩子一次又一次纏繞,細膩地貼合著她肌膚的紋理,彷彿在刻畫一幅無形的畫作。她能感受到繩索帶來的壓力,手腕上的皮膚微微泛紅,血液在那束縛中被輕輕阻滯,但奇妙的是,這份阻礙反倒激起一種灼燒般的快感,沿著神經末梢緩緩蔓延。

繩結被打好,緊緊壓在她的肌膚上,帶著冷冽的光澤,卻又帶著令人安心的溫度。她感覺自己在這束縛中漸漸放空,任由那細絲繩索層層包裹,像被愛人緊緊擁抱,又像被命運牢牢控制,無法掙脫,也不願掙脫。

她的指尖顫抖,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那繩索順著她手臂向上,緩慢、幾近儀式般地繞過她肩頭,蜿蜒、拉緊,在她孕態極重的軀幹上勾勒出一副令人窒息的圖騰。每一道繩節,彷彿都在說:這具身體,已不再屬於她。

繩索刻意從胸下繞過,在托起那對乳房的同時,又用力將其向上擠壓成令人心悸的弧線——豐滿、誇張、濕熱,乳尖被擠得透過絲質胸衣高高突起,濕潤得像在哀求注視。肚腹則被繩節隔著孕裙從兩側輕繞,剛好在她最圓、最重的地方交錯勒緊,彷彿將她的「孕」——這份為他承擔的極限——供奉到最赤裸的位置。

她閉上眼,輕輕發出一聲悶哼,來自喉間、緞帶深處,被悶住的聲音聽起來像哭,又像高潮。

而她知道這副模樣,就是他想看到的。

奧斯卡的手指滑過她後背的繩索,像彈撥一把絃琴,每一處交織的結點都被他仔細觸碰、檢查,繩索微微陷進她肌膚的紅痕,宛如一幅緩慢勒出的花紋,刻著她屬於誰。然後,他的手掌向下移動,緩緩貼上她的腹部——那圓得誇張、隆起如神壇的孕腹。

他不急著動,只是把掌心壓在她皮膚最緊繃的地方。那裡正隱隱作痛——又不是痛,而是一種從骨盆深處席捲而上的脹與撕扯。肌肉層層收縮,像螺旋一樣往內擰,她整個人不自覺地一顫,膝蓋瞬間彎曲,幾乎撐不住。

「這是我們最後的舞蹈,珍妮絲,」他低語,聲音像夜色裡的絲絨,滑過她耳後的汗珠,沁入骨髓。「在他們來到之前,把你的一切……都給我。」

她想回應,但唇上緞帶早已濕潤,口腔深處充滿繩布與體液交融的甜味,她只能含著悶音喘息,那聲音聽起來更像在懇求。她的內心卻早已在瘋狂回應:

這一切,已是終章。珍妮絲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體正緩緩逼近那最後的界線——分娩的時刻近在咫尺。從幾日前開始,陣痛便像節奏不穩的鼓點,在她腹中忽遠忽近,越發頻繁且強烈。每一次收縮都提醒她,水要破了,生命的轉折即將降臨,那一刻恐懼與期待交織,讓她心跳加速卻又難以逃避。

她感覺到自己像一只即將被撕裂的布娃娃,孕肚日漸龐大,皮膚被撐得泛紅,脆弱如薄紙。夜晚的寧靜中,她能聽見子宮深處微弱的波動,像是未來生命的低語在她體內漸漸清晰。她的呼吸變得短促而急促,身體時不時因陣痛而顫抖,汗水浸濕了背脊與腹部。

「我願意,我的愛,我的主……」她低聲在心裡默念,像一場無聲的誓言,帶著不可逆轉的決心,「我願用疼痛、羞恥、乳汁與撐裂的身體,為你獻上這場懷孕的終章……」

這不是單純的服從,而是深植骨髓的獻祭。她知道,接下來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將是她身體與靈魂的最後試煉——疼痛將是她的祭品,羞恥是她的枷鎖,而那無法控制的乳汁與身體的撐裂,是她獻給生命與他最赤裸的證明。

她的腹部突然一陣劇烈的收縮,猶如一雙無形的大手從內部狠狠地擰緊她的子宮,讓她猝不及防地彎了下腰,額頭重重抵在奧斯卡的胸膛上。汗水瞬間如傾盆大雨般從額角滑落,黏膩地浸透了她的髮絲和衣襟。這一陣痛,比之前的每一次都來得更加猛烈,像鉗子般一寸寸夾住她整個子宮,並旋轉扭動,每一秒都深深撕裂著她的神經末梢。

她氣息紊亂,忍不住輕咳一聲,彷彿被這突如其來的痛楚刺穿肺腑。她緊咬唇角,心跳如鼓,低聲驚問自己:“這……是更強烈了嗎?真的要來了嗎?”整個腹部高高隆起,波動明顯到無法掩飾,像一座不斷擴張的山峰即將崩塌。

雙胞胎在她的腹中也似乎感受到了這份警訊,開始瘋狂翻騰、猛烈踢打。左側一記重重的踢擊,右側又是一波急促的撞擊,彷彿兩隻野獸在狹窄的空間裡拼命撞擊著牆壁,催促著這場即將來臨的風暴。她能感受到整個腹壁隨著胎動與收縮交織成一幅震顫的畫面,那力量如此強烈,彷彿她的身體正被兩條狂奔的巨獸撕裂又重塑。

她的雙腿因劇痛微微顫抖,幾乎無法支撐,但她咬牙堅持,任由這場狂烈的收縮吞噬她的意志。那痛楚不只是身體上的折磨,更像是一場靈魂深處的搏鬥,讓她明白——真正的分娩,已經在門外等待。

她咬緊緞帶,整個人被痛與羞夾擊,肩背因繩索被拉得筆直,汗珠從乳溝滑落,落在胸衣上,與乳頭滲出的奶液交融。那濕痕在燭光下明亮得幾近淫靡,如盛裝在她身上的禁忌祭品,蒸騰著崇拜的氣味。

「你感受到了嗎?」奧斯卡低聲說,手掌還貼在她腹部,手指緩慢地、毫無預警地往下滑,指尖擦過腹下隆起處,彷彿在與那蠢蠢欲動的生命隔膜相觸。「他們急著出來……他們知道今晚你屬於誰。」

她的雙腿再也站不穩,整個人如被抽去支撐,卻又因繩索被高高撐起,只能顫抖著懸吊在自己的痛苦裡。那不是崩潰,而是被愛與支配升華到一場毫無退路的高峰。

「忍著,」他低語,指節微用力地按下她腹部最鼓脹的部位,「把這痛留給我。讓我……看著你,撐破。」

她的身體抽搐了一下,不知是收縮、高潮,還是臣服。鼻息急促得像野獸臨終前的喘鳴,眼淚在眼眶打轉,卻被汗水混濁地沖散。

奧斯卡輕聲引導她跪下,這動作非同尋常,不只是姿勢的轉換,更像一場深沉的、無聲的屈服。珍妮絲的膝蓋緩緩觸地,帶著一種無可抗拒的沉重感。那誇張脹大的孕腹,在重力的牽引下緩緩向前傾墜,彷彿一顆快要裂開的沉甸甸果實,懸掛在她柔弱的軀幹前方。

她先是嘗試抬起一隻腳,但身體被腹部的重量壓得遲緩僵硬,雙腿似乎失去了應有的靈活度,腳掌無力地在地上滑動。一次、兩次,她試圖穩住身形,卻因腹部的龐大與不斷蠕動的胎動,使得每一步都成了艱難的挑戰。

她的手本能地伸向前方,緩慢地撐住冰冷的地板,像是尋找最後的依靠。腹部的皮膚被撐得緊繃,泛著一層微微發亮的光澤,似乎在告訴她,這具身體即將被推向極限。肌膚下的血管若隱若現,每一次胎兒的翻身都像暗潮般拍打著她的子宮,讓她幾乎無法保持平衡。

珍妮絲停頓了一瞬,額頭貼近胸前,呼吸沉重而斷續,努力調整著重心。再一次,她緩慢地抬起另一膝,這次更加謹慎而細緻。膝蓋觸地的瞬間,沉重感伴隨著痛楚和釋放湧上心頭,卻也帶來一種難以言說的解脫。

終於,她成功跪下,整個身體隨著那巨大的孕肚緩緩壓低,像是被某種無形的意志拉進地面。那層被撐開的肌膚,如同快要破裂的布幕,覆蓋著一場秘密,深藏著難以言明的痛楚與期待。

動作遲緩,因為太重。不是單純的體重,而是一種被填滿、被佔據的實感,那種來自某個夜晚、某種深入的殘留感,如今發酵成這一團圓潤到幾乎病態的腹部。她的膝蓋在地毯上微顫,腿部肌肉像細繩般繃緊,汗水從脊背一點點滑落,在背骨與腰窪之間匯聚成線,緩慢滲入那條勒在皮膚上的細繩——濕潤、發熱,像某種體液與羞恥的交界。

奧斯卡站在她面前,靜默無言,目光深沉,彷彿正凝視著一場他親手搭建的崇拜儀式。燈光從側面斜斜射來,柔和地掃過他的腰際,投下一道長長的陰影。

他的手指緩緩地落在皮帶扣上,動作細膩又輕巧,像是在拆解一件珍貴且熟悉的禮物。指尖慢慢地滑過金屬扣環,微微用力,皮帶扣應聲鬆開,發出輕微的金屬摩擦聲。

接著,他的手慢慢滑向褲頭,指尖拂過布料的折痕,動作謹慎而充滿節奏感。拉鍊的金屬牙口發出細微且連續的聲響,像是在這靜謐的空間中打開了一道緩慢延展的時間裂縫。

當拉鍊漸漸下滑,他那脫離束縛的慾望猶如野獸般被釋放,帶著尚未散盡的餘溫與濃烈體味,挺立在她眼前。那突出的存在感,宛如一柄不加掩飾的權杖,將空氣的溫度瞬間推高,散發著燙人且無法抗拒的熱氣。

珍妮絲的目光瞬間被吸附住。她睜著眼,像信徒跪拜聖像那樣,不敢眨眼,卻又無法轉移視線。那不是單純的渴望——那是崇拜,一種想要用整個身體去應證、去回應的信仰。她腹中的沉重提醒著她:她曾經接納過他,現在也必須再次,用更深的方式、用全身的每一寸空間。

她張開口,卻沒有立刻靠近。只是呼吸,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濕。唇邊的氣流掃過他的熱度,彼此尚未觸碰,卻已足夠灼燒。她的聲音低得像嘆息,又像祈禱——

「他是我的一切……我願意用我的全部,來取悅他……」

這句話沒有出口,只在她胸腔與腹中迴盪,如同她腹中的生命一樣,無聲地佔據著她的全部。

她的臉緩緩抬起,鼻息緩慢,帶著灼熱的濕度,輕輕噴灑在那根挺立的柱身上。她的唇瓣微微顫抖,不是害怕,而是一種過度集中的、帶著崇拜與渴望的虔敬。她慢慢地、極慢地靠近,彷彿不捨得讓這動作太快結束;彷彿此刻,她唇與他的交會,是一場受祝聖的獻身。

終於,那一點觸碰發生了。

她的唇瓣緩緩靠近,動作輕柔得像是春日初雨,細細滴落在未融的雪面上。那溫熱與冰涼的瞬間交織,帶來一種細微卻強烈的觸感震盪。

她的唇輕輕碰觸到他的頂端,感受到那一點點炙熱與堅硬,就像一條細線瞬間撕開她體內的寧靜。腹部那誇張的曲線微微顫抖,體內的生命沉甸甸地回應著這個儀式的開始,仿佛也在參與這場無聲的交會。

她輕輕吐出一口氣,動作緩慢而堅定。唇慢慢張開,溫潤的口腔逐漸張大,將他一點一點地納入,讓那堅硬的熱度逐層被柔軟包裹。

這不是一場急促的吞噬,也不是貪婪的索取,而是一種近乎膜拜般的節奏,帶著敬畏與崇敬。她的舌尖輕盈而靈巧,從根部開始,細細描繪著每一道脈絡和細微的起伏,感受著每一分溫度與質地。

那根熱燙的存在在她口中微微顫動,如同有生命般跳動,她的舌尖像是在解讀一道古老而神秘的咒語,絲毫不敢有絲毫差錯。整個過程細膩而漫長,每一秒都如同凝固在時間中,帶著炙熱卻又無聲的誘惑,讓她完全沉溺其中。

她口腔裡的濕潤與柔軟,猶如溫熱的絲綢緩緩包裹。他在她口中漸漸更為堅硬,她則進得更深——不是一股作氣,而是一次比一次更沉、更緩、更帶著試探與自我壓抑的沉迷。她的喉嚨在他深入時收縮,那是一種令人顫慄的包覆感,像牆壁合攏,又像水緩慢地湧入。

她的手微微支撐在冰冷的地面上,指尖因用力而泛起一抹潔白,彷彿每一根手指都承受著身體全部的重量。那龐大的孕腹如同一座無法抗拒的山峰,壓迫著她的骨盆與胸腔,讓她無法完全向前傾斜,動作被身體的重量與限制緩緩封鎖。

她被那緊繃的胸罩束縛著,蕾絲和織物緊貼著鼓脹的乳房,像一道無形的鎖鏈,每次呼吸都帶來壓迫,限制著她的擺動與彎曲。胸衣的束縛讓她的每一個細微動作都帶著抵抗的痛楚,肩膀因為長時間保持這姿勢而酸痛,汗水沿著脊背滴落,浸濕了皮膚和布料。

她只能以幾乎彎曲到極限的身體姿勢向前,努力用嘴唇和舌頭服侍著,這動作如同挑戰身體的極限。每一次的吞吐都像是在和自己較勁,努力在身體沉重的負擔與慾望的驅使間取得平衡。

她的嘴唇微微濕潤,吐氣時帶出細細的唾液絲,在昏黃的燈光下閃爍著,像夜色中被拉長的慾念,緩慢而纏綿。這些細微的動作,在她緩慢而艱難的節奏中交織成一場隱秘而深刻的試煉,帶著無法言說的性感與堅韌,令人屏息凝視。

喉嚨深處傳來一陣輕微的窒息聲,並非痛苦,而是一種深深沉溺的證明。她的嘴唇緊緊貼住那燙熱的頂端,唾液在口中迅速積聚,舌頭開始加快節奏,靈巧地在最敏感的部位輕點、劃圈。每一次舔觸都像是細膩的琴弦被撥動,帶出一場技藝高超、又極為私密的演奏。

她的呼吸逐漸變得紊亂,胸膛起伏加劇,身體微微前傾,唯一能思考的只有那份緊繃與溫熱。意識裡,除了眼前這份深刻的感受,其他一切都模糊成背景。她完全陷入了這個節奏中,嘴唇、舌尖與喉嚨成為她唯一的出口與武器。

整個房間彷彿只剩下她口中吮吸的水聲,清晰而濕潤;還有那被她壓抑的喘息聲,低沉而急促。奧斯卡的回應同樣真實無掩,他身體微微顫抖,低沉的悸動和無法掩飾的喘息聲交織,像潮水般湧動,充滿了難以言說的渴望與佔有。

她的唇越過他的熱度時,一道鈍鈍的抽痛從下腹深處攀升。

像是一種遲來的警告——來自子宮、來自那已經過度承載的身體。她的腹部猛地一緊,像是整個球狀的孕腹忽然被什麼從內部拉扯。她悶哼一聲,聲音被堵在喉間,化成一股悶熱的鼻息,撲灑在他濕潤的肌膚上。

“好重……太重了……像是要裂開……可我不能停。”

她的內心在喘,她的身體在抽搐,卻沒有退讓。反而更深地納入他的形狀,她的口腔與喉嚨在緊縮中勉強接納,一點點擴張自己、馴服自己,像一張早已被他訓練過的柔軟口器,只為此刻而生。她的唇邊溢出絲絲透明的黏液,與汗珠一同滴落在地毯上,悄無聲息地擴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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