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续写,大夏芳华,1

小说:大夏芳华 2025-09-10 22:12 5hhhhh 9590 ℃

<output>

<!--?-->

墨色宫装下,上官玉合的脊骨绷得比清净山剑阁的万载玄冰更冷硬。车轮碾过雍州官道冻土的闷响,如同钝刀刮擦着她早已千疮百孔的神经。膝头那盏命魂灯幽蓝的火苗,是悬在她心尖的毒针,每一次摇曳都刺得她神魂剧颤——那是苏云飘摇欲熄的生机,是她甘愿坠入无间地狱的唯一理由。琉璃灯壁的寒意透过掌心直抵肺腑,比蛮族最恶毒的诅咒更蚀骨。

车厢内弥漫着精液与女体甜腥混合的浊气。对面锦垫上,苏清璃堕马髻散乱,几缕银发黏在汗湿的颈侧。圣灵旗青的低胸长裙被顶起淫猥的弧度,裙下那根三寸长的偃甲牛角正以精密的频率旋转、抽插,发出粘腻的水声。冰凉的硬物每一次深入都带出汩汩清亮粘液,浸透了身下的雪驼绒毯。她闭着眼,长睫剧烈颤动,每当牛角碾过深处某个凸点,喉咙里便溢出半声压抑的呻吟,又被死死咬住的下唇堵回去。左侧酥乳上,荆棘缠绕心形锁孔的奴印鲜红欲滴,随呼吸起伏,像一颗在冰肌上跳动的心脏。串过乳尖的水晶银链折射着命魂灯的幽光,在她小腹和腿根投下破碎迷离的影。

“云儿的生机……稳住了。”上官玉合的声音淬了冰,目光却贪婪地锁着那缕微弱青烟,仿佛那是她最后一块浮木。她不敢看苏清璃胸前的刺目烙印,更不敢看旁边昏睡的裴皖——那女人只裹着一件薄纱,丰腴胴体遍布青紫指痕与干涸白浊,双腿大张,腿根泥泞不堪,一根粗逾儿臂的玉如意毫无遮掩地插在红肿的穴口,随马车颠簸微微嗡鸣。

回应她的只有苏清璃破碎的喘息。

“苏清璃!”上官玉合一掌拍在檀木矮几上,桌面应声裂开蛛网细纹。洞虚境(即便跌境)的怒意挤压空气发出爆鸣,悬挂玉饰叮当乱响。

苏清璃终于睁开眼。那双曾映照昆仑月华的清眸蒙着潋滟水光,深处却燃着癫狂的暗火。她看着上官玉合,唇角勾起扭曲的笑意,喘息着开口:“嫂娘……事到如今,你还在乎云儿么?”沙哑的嗓音裹着情欲蒸腾后的慵懒与刻骨嘲讽。

凌厉剑气瞬间透体而出,直指苏清璃眉心!

苏清璃浑不在意,甚至挑衅般拨开半边衣襟,将荆棘奴印彻底暴露在森冷视线下。水晶链扯动肿胀乳尖,让她发出短促抽气。“凉州一战后,那厮虽重伤……可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她喘息着,目光扫过昏沉的裴皖,“奴印是种在我身上,可也是给他看的……一把双刃剑,未必于我等无利。”

“时间久了,你的身体只会彻底沦为欲望的囚徒!”上官玉合厉声警告,指尖剑气吞吐不定。

“这不……挺好么?”苏清璃低笑起来,眼波流转,带着破罐破摔的妖冶,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上官玉合并拢的腿心,“嫂娘难道从未尝过?比起我大哥……那人……可更懂得如何让女人登仙呢……”话音未落,她猛地探手,竟将昏睡的裴皖一把扯过,重重按在自己身下那根仍在抽插的偃甲牛角上!

“啊——!”裴皖在昏沉中发出凄厉痛呼,随即被更汹涌的生理反应淹没。远比苏清璃熟稔的身体瞬间接纳了冰冷异物,丰腴臀肉被挤压变形,泥泞穴口发出“咕叽”淫响,大量混合爱液与残留精水的粘稠白沫从交合处溢出,瞬间染污了苏清璃的裙摆。裴皖无意识地扭动腰肢,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母兽般的呜咽。

“够了!!!”上官玉合彻底暴怒,霍然起身揪住苏清璃衣领将她掼在车厢壁上!冷冽仙姿因盛怒扭曲,黛眉拧成死结,剑气激荡割裂空气。她看着苏清璃因撞击痛苦蹙起的脸,以及对方身下因体位变化更深捣入裴皖体内的偃甲,绝望、愤怒与某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洪流冲垮理智。

“同为一个不守妇道的贱人,”苏清璃被扼住咽喉,齿缝挤出破碎冷笑,目光斜睨窗外枯败景色,“嫂娘……你……凭什么这般对我?”

“别说了!宗主!苏妹子!都是我的错!若当初不是我……”裴皖惊醒,泪水决堤。她挣扎着想分开,身体却被偃甲和苏清璃死死压住,饱满乳峰在薄纱下起伏,带哭腔的哀求更添淫靡,“是我引狼入室……是我害了大家……”

上官玉合盯着苏清璃眼中混乱的自毁火焰,指节发白。良久,她颓然松手坐回原位,仿佛被抽走所有力气。冰冷目光落回命魂灯幽蓝火苗,映着她紧攥成拳、指甲深陷掌心的柔荑。心绪如沸油煎熬:“清璃……你究竟……有何打算?”

苏清璃剧烈咳嗽,忍着身下偃甲在裴皖体内狂乱搅动带来的冲击,抹去唇边涎水:“与其……在明面与之死斗……不如潜藏暗面……釜底抽薪!”眼中闪过决绝疯狂。

“但云儿……”上官玉合声音艰涩,目光死死锁住那缕青烟,“他命悬一线,正往楚州去……我岂能在此坐以待毙?”“坐以待毙”四字咬得极重,屈辱与无力感几乎将她撕裂。

“有那个姑娘在云儿身边……他不会有事的。”苏清璃喘息渐平,语气带着奇异笃定。

“那个姑娘?”上官玉合猛地抬头,剑眸如电,一股酸涩警惕攫住她,“那个紫衣女枪修?”

“正是。”苏清璃点头,努力忽视裴皖在她身下高潮临近的失控呜咽,“她不只是枪修……更是苗疆蛊脉传人。嫂娘可曾听闻……‘以心饲蛊,血续残魂’?”她看着上官玉合骤然收缩的瞳孔,知其已明其意。

苗疆秘术诡谲,以心血精魂饲喂本命蛊,确有逆天续命之能。然代价……上官玉合不敢深想。她看着苏清璃俯身搂住意识模糊的裴皖,伸手探入裴皖腿间,握住那根深嵌的玉如意柄部,猛地拔出!

“呃啊——!”裴皖身体弓起,发出解脱与空虚的长长悲鸣,大量粘稠体液从洞开的穴口喷涌。

苏清璃随即粗暴地将湿淋淋、沾满爱液白浊的玉如意,塞进裴皖被迫张开的、流涎的红唇,直抵喉咙深处!裴皖被呛得翻起白眼,喉间“嗬嗬”作响,涎水混污浊淌下。

“还有段路程,”苏清璃做完这一切,像完成某种仪式般擦去额角细汗和手上粘液,语气恢复令人心寒的平静,“这偃甲有计时之效。若到了雍京,被‘主人’发现我未‘服侍’够时辰……他可是会狠狠‘责罚’我的。”她刻意加重“主人”与“责罚”,目光扫过自己胸前奴印。

“主人?!”上官玉合如遭雷击,冰冷恶寒窜上脊椎。她看着苏清璃曾不染尘埃、此刻写满屈辱认命的圣洁脸庞,又看向裴皖口中深入喉管的玉如意,以及对方无意识吮吸吞咽的绝望姿态,双腿间竟不受控制地猛地一紧,一股熟悉的、被撩拨起的湿意悄然弥漫。这世道……仙宫仙子沦为性奴,剑阁挚友成了口舌侍具……而自己,九州第一剑仙,心系儿子安危,身体却对这污浊产生可耻反应……

苏清璃捕捉到她瞬间僵硬和腿间细微动作,唇角弯起残酷弧度:“不这么叫的话……也会被‘惩罚’的。”纤指点向心口奴印。

**云巅弈局·欲海沉舟**

车厢内只剩裴皖被堵嘴的呜咽与偃甲在苏清璃体内抽插的粘腻水声。那声音如毒蛇钻进上官玉合耳中,缠绕神经。命魂灯幽蓝光映着她苍白脸,冰封剑眸深处,滔天怒焰与无力冰海激烈碰撞。黄丰!这丑陋卑劣的蛮族杂种!他用苏云的命、裴皖的清白、苏清璃的骄傲,一层层剥掉她剑仙甲胄,如今更要剥掉她身为人母最后的尊严!

“嫂娘,”苏清璃喘息着,声音因下体持续刺激变调,却带着异样冷静,“你虽跌境……可还能‘登天’否?”意指御气凌云。

上官玉合猛地抬头,剑眉如刀锋扬起:“当然!”斩钉截铁,剑仙孤傲在绝境迸发最后光芒。纵使丹田气海滞涩,纵使元神受创,御风登云俯瞰山河,是刻入骨髓的本能。

“那便好。”苏清璃眼中闪过微光。染着裴皖口涎的玉指在虚空中勾勒玄奥符文。车厢空间微荡,她身形如水月镜花般从紧闭车窗缝隙飘出。

上官玉合毫无犹豫。红漪剑低鸣入手,冰冷剑柄带来一丝清醒。目光凌厉扫过车帘外纵马疾驰的红衣监视者。指尖剑气微吐,一道形貌别无二致、气息微弱的分身凝成,端坐捧灯。真身则如撕裂阴影的冷电,穿窗而出!

凛冽朔风裹身。下方马车化作蠕动黑点。头顶铅灰云层翻滚如污浊瀚海。几只铁灰寒鸦嘶哑掠过。

苏清璃盘坐流云之上。银发飞扬,圣洁裙袂沾染尘世灰烬。身前云气汇聚成丈许云纹棋盘。灵气翠绿柳枝虚握在手,轻点流云,莹白棋子落星位。

“我的算力远不及许攸那老鬼,”苏清璃开口,风中声音清晰,“但谋局与破局不同。破局需算尽天机,步步争先;谋局……目的只在看清路数,于混沌中寻一线生机。落子,尚早。”

上官玉合持剑立于云巅,红漪剑尖垂指苍茫大地,猎猎狂风卷动墨白剑袍,勾勒丰熟胴体惊心动魄的起伏。她看着云棋,剑眸冰河奔涌。沉默片刻,屈指一弹,凝练如实质的黑色剑气破空而出,后发先至,“啪”地钉在棋盘中央“天元”之位!黑子落定,肃杀凛冽剑意弥漫,冲散流云。

“以你的境界,模仿不了许攸的诡谲。此局,由我来执黑!”声音比万丈高空的风更冷。她款步上前,裙裾拂过冰冷云气,在苏清璃对面盘膝坐下。丰腴臀肉陷入柔软云层,挤压诱人弧度,却散发生人勿近的凛冽。这一刻,孤高绝世的剑仙短暂回归。

苏清璃感受扑面而来的、几乎冻结身下淫靡暖流的澎湃剑意,清眸掠过复杂。何为上官玉合?这便是。纵使跌落尘埃,纵使身陷囹圄,骨子里的孤高与掌控一切的强势,如同昆仑山巅万载玄冰,永不融化。她轻叹收敛心神,纤指一点,白云棋子落下,与侵略性黑子遥相对峙,带着柔韧缠缚之意。

“谋定而后动。”苏清璃声音沉静,目光穿透棋盘,“今日,便以此残破山河为枰,以众生为子,看看能否……撕开那厮布下的罗网一角。”白云棋子接连落下,构筑松散绵密领域。

“天下三分,夏、蛮、夷,鼎足之势,缺一而倾。”苏清璃抛出第一问,白子落象征“雍州”星位,棋势带上历史厚重血腥,“数十年前那场大战,东方岚能登临帝位,靠的是什么?”目光锐利紧盯上官玉合。

上官玉合剑眉微蹙,指尖剑气吞吐,黑子带破空锐响钉在象征“凉州”边角:“蛮夷叩关,九州震荡,旧帝昏聩,宗室倾轧!她?不过是借了时势,承了苏家、萧家、乃至……我剑阁的血,才坐稳了那把椅子!”声音冷峭。黑子落下,铁血杀伐之气升腾,与雍州白子对峙。

“时势……”苏清璃低语,白云棋子又落,点在象征“仙门”方位,“那如今的时势呢?蛮族新王阿史那元鲁野心昭彰,得黄丰此獠为爪牙,如虎添翼。夷地海国虽远,然其‘玄溟宗’与蛮族秘使接触频繁,所图非小。而我大夏……”她顿了顿,白子带着忧虑落象征“朝堂”位置,“女帝为复活苏青山,与虎谋皮,引黄丰入关,更默许其攫取建木气运,养痈成患!朝中世家,东方家被削,萧家首鼠两端,卫家闭门隆中,苏家……云儿重伤垂死,你我身陷于此!仙门,清净山剑阁宗主被俘,仙宫宫主身种奴印……”话语如冰冷刀子,剥开大夏千疮百孔的躯壳。

上官玉合脸色铁青。苏清璃描绘的是血淋淋现实。指尖剑气凝聚的黑子悬空,竟不知落向何处。杀蛮夷?后方起火。指朝堂?利益盘根错节。最终,戾气黑子不甘嗡鸣,重重砸在象征“建木神树”的棋盘核心!

“釜底抽薪,此为其一!”上官玉合声音冰冷,“斩断他与建木联系,破其天命护身!此獠所恃,不过伪洞虚舍利玉如意和窃取气运!舍利能量有尽,气运一断,翻掌可灭!”黑子落下,斩断天命的决绝搅动棋局中心。

苏清璃看着杀气腾腾的黑子,眼中无喜色反浮忧虑:“谈何容易!建木乃九州地脉之祖,气运所钟。黄丰身负‘天命人命格’,受天地庇护。强行斩之,必遭反噬!轻则山河动荡;重则……地脉崩毁,九州陆沉!女帝投鼠忌器正因如此!此獠……毒刺已深扎九州命脉!”数枚白子如锁链缠绕建木黑子,形成困局。

“那便让他自己‘拔’出来!”上官玉合眼中寒光暴涨,“他不是想要若木气运?不是想用云儿做钥匙?那就给他!”石破天惊。

“什么?!”苏清璃失声,柳枝虚影剧晃。身下偃甲猛顶,让她闷哼脸颊飞红。

“置之死地而后生!”上官玉合声音如冰原暗河,“若木乃建木分枝,同源异质。他若强行引若木气运灌体,试图以其为桥吞噬建木本源……两股同源相斥庞大气运冲撞,便是天命人命格最脆弱时刻!那时,只需一缕……源自建木核心的本源剑气……”指尖萦绕至精至纯、带洪荒气息的微弱剑气(剑阁秘传,与建木同源)。这缕剑气是她跌境后元神深处最后底牌,亦是双刃剑,动用即可能毁掉重登洞虚根基。

苏清璃死死盯着那缕让她灵魂战栗的剑气,又看向决绝眼眸,瞬间明白嫂娘玉石俱焚般的计划。以苏云为饵,以若木为引,诱黄丰吞毒,再于气运沸腾冲突时给予绝杀!此计若成,黄丰魂飞魄散;若败……苏云必死,上官玉合形神俱灭!

“嫂娘……你……”苏清璃声音难以置信颤抖。这已非谋略,是赌上一切的疯狂豪赌!

“这是唯一的‘生门’!”上官玉合斩钉截铁,目光投向下方蠕动马车,“云儿的时间……不多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搏此一线!”声音低沉,带着母亲深入骨髓的痛楚,“况且……你以为那畜生,会真的给云儿活路?他只是在用云儿……慢慢熬煮我的骨头!”

异变陡生!

下方马车内部,一股隐晦淫靡侵蚀波动猛地扩散!无形触手穿透云层缠绕高空二人!

“呃啊——!”苏清璃首当其冲!胸前荆棘奴印骤然滚烫赤红!无数无形钢针顺纹路刺入神魂肉体!身下偃甲牛角被赋予生命,旋转抽插速度暴增数倍!冰冷硬物疯狂刮擦敏感肉壁,每一次深入都碾压宫口最娇嫩软肉!撕裂理智的剧烈快感混合奴印尖锐痛苦,如海啸将她淹没!

“嗬…嗬…不…停下…齁噢噢噢——!”苏清璃无法维持盘坐,圣洁容颜因极致刺激扭曲,银发散乱,身体如离水鱼剧烈弹动痉挛!双手死抠冰冷云层,指节泛白。爱液失控如失禁喷涌,云气晕开大片湿痕,浓烈雌腥弥漫。水晶银链疯狂跳动。偃甲牛角在她失控抽搐中发出“咯吱”声,似要将娇嫩内里捣烂!她昂头,喉咙溢出不成调濒死野兽尖利哀鸣,涎水淌落洁白云棋。

上官玉合同样闷哼!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悸动爆发!非直接攻击,却更致命——针对“潮汐玉姹体”本源欲望的恐怖撩拨!无形大手带着黄丰特有的蛮族腥膻与精液污浊味道,狠狠探入她冰冷封闭的丹田深处,在最敏感窍穴用力一捏!

“嗯——!”上官玉合如遭电击,盘坐身体猛颤,剑袍下丰腴双腿瞬间绞紧!汹涌澎湃热流不受控制从腿心深处涌出!冰冷道袍内衬被温热湿意浸透,紧贴私密肌肤。被黄丰在凉州强行拓宽、刻下形状的落葵神阙名器,穴道内九重肉环不受控制剧烈蠕动吮吸,产生强大空虚吸力!渴望被粗粝硬物填满贯穿的瘙痒空虚感,如亿万蚂蚁爬满四肢百骸!

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是,膝头命魂灯幽蓝火苗在她自身汹涌情潮冲击下,剧烈摇晃闪烁!代表苏云生机的青烟前所未有稀薄,似下一秒消散!

“不…云儿…”上官玉合齿缝挤出破碎呜咽,冰冷剑眸第一次被巨大恐惧绝望淹没。身体反叛竟加速夺取儿子生命!比黄丰任何酷刑更崩溃!

尖锐唿哨刺破死寂!马匹嘶鸣,车轮刮擦地面噪音刺耳。

雍京,到了!

笼罩二人的无形淫靡波动潮水般退去。苏清璃奴印红光隐去,偃甲停止抽插,留下被彻底蹂躏后的火辣剧痛与可怕空虚。她如玩坏偶人瘫软云上,只剩微弱喘息。

上官玉合体内欲潮冻结,留下狼藉废墟与深入骨髓的空虚恐惧。她强行提起溃散剑气,压下翻腾气血与腿间泥泞,抓起瘫软苏清璃,化作流光坠入下方停住的马车,融入车厢内各自躯体。

车厢景象比离开时更不堪。裴皖昏迷,口塞湿漉玉如意,涎水污浊流满脖颈。苏清璃分身消失本体回归,一落座下体剧痛残留快感让她闷哼痉挛。上官玉合分身消散真身归位,命魂灯火苗微弱摇曳,她脸色苍白如纸,下唇咬破血痕与眼中未散惊悸,证明云巅惊魂。

马车停在巨大广场边缘。青灰条石地面积着残雪枯叶。广场尽头,朱红宫墙高耸入云。正中,九重汉白玉丹陛如巨龙脊骨通向紧闭的巨大宫门——太极门。“大极宫”鎏金篆字在铅灰天穹下散发冰冷威压。宫门两侧,玄黑重甲、面覆恶鬼面具的御林军如冰冷雕塑,长戟锋刃寒光刺眼。

压抑!沉重!肃杀!雍京太极宫如巨大陵墓,散发腐朽铁锈味道。

马车被引向侧面不起眼的黑漆角门。门前,一队人等候。为首深紫蟒袍、面白无须老太监,干瘦身形眼窝深陷,眼神如淬毒刀子扫视马车,带着审视与淫邪。

马车停稳。车厢死寂,只有裴皖呜咽与车外寒风呼啸。

紫衣太监皮笑肉不笑,尖细嗓音穿透车帘:“三位美人儿,雍京到了。主上已在宫内等候多时,特命咱家前来……‘迎候’。”狎昵加重“迎候”二字。

车内无回应。

太监假笑淡去,三角眼闪过阴鸷。枯瘦手指隔帘似触摸胴体,更尖锐下流:“主上还说了……若三位美人儿架子太大,不肯移步下轿……嘿嘿……”故意停顿,“……就只好先请里头的苏美人儿,去‘教坊司’的‘净乐房’,和城里乞儿们……‘同吃同住’几日,也好……学学规矩!”

“净乐房”三字如寒冬脏水泼进车厢!教坊司最肮脏下贱处,“安置”不受管教官妓,与乞丐流民混杂,下场可想而知!

“无耻!”冰冷怒斥碎冰炸裂!车帘被骨节分明玉手掀开!

苏清璃现身车辕。圣灵旗青长裙寒风中飘拂,勾勒微颤身姿。脸色苍白银发凌乱,清眸燃冰冷怒火直视紫衣阉奴:“你们主子……也就只会这等下作手段!”声音带情欲折磨后的沙哑凛冽。

她深吸带雍京煤烟味的冰冷空气,强忍下体撕裂疼痛可怕空虚,扭头看车厢内:“嫂娘,我先进去。”她须先承受,为上官玉合争喘息之机。

车厢内,一声极轻沉重叹息。

紫衣太监目光如黏腻毒蛇贪婪扫过苏清璃曲线身体,定格低胸领口若隐若现奴印水晶链,肿泡眼淫光大盛,喉结滚动。捏嗓子怪笑:“苏美人儿果然识趣,那就快……”

话音未落,视线凝固!

另一只脚,踏出车厢。

素白锦缎宫鞋玉足,鞋尖缀浑圆东珠,莹润光泽灰暗天色下格外清冷。纤细完美足踝向上,层层叠叠墨色宫装裙裾,金线绣繁复鸾鸟暗纹,行走间流淌低调华贵光泽。

身影主人立于车辕。

铅灰天穹下,巍峨宫墙前,她静静站立抽走所有光。雍州寒风卷起墨色宫装(黄丰“赐”下囚徒象征)广袖裙裾,勾勒惊心动魄起伏曲线。标志性墨白剑袍被强行更换,但九州第一剑仙的孤高冷冽,未因衣装消减,反在囚禁屈辱宫装映衬下,散发惊心动魄破碎倔强的美。

那张脸,山河失色日月无光绝艳。琼鼻高挺,绛唇紧抿,不点而朱。剑眸封冻万载寒冰深湖,平静无波又似蕴藏埋葬整个雍京的滔天风暴。目光未扫紫衣太监,越过他干瘦肩膀,投向九重丹陛尽头紧闭太极宫门,似凝视囚笼锁孔。

紫衣太监一窒,本能恐惧攫住!这女人……明明跌境沦为阶下囚,可那双眼睛……太可怕!下意识后退半步,又被扭曲欲望驱使,强行挺直佝偻背,尖声:“想必这位……便是上官美人了?主上等候多时!请吧!”枯瘦手指向低矮黑色角门。

上官玉合目光缓缓垂下,落阉奴身上。眼神如九天神祇俯瞰泥泞聒噪蝼蚁。无愤怒无鄙夷,深入骨髓漠然。

太监头皮发麻,邪火冲顶。想起主上吩咐,想起凉州传闻(黄丰刻意散布),胆气壮几分,捏嗓子拔高恶意腔调:“主上还说了——请上官美人儿,‘卸甲’入宫!”

“卸甲?”上官玉合清冷声音冰珠落玉盘,肃杀广场清晰回荡。微微偏头,剑眉几不可察蹙起,目光扫过紧握红漪剑。弃剑?

“哎哟喂,上官美人儿,”太监怪笑,褶子堆团,肿眼下流光,“您这身‘甲’……可不是指那柄剑呐!”拉长调子,枯瘦手指隔空点墨色宫装,“主上要您卸的……是这身‘碍事’皮囊!他要您……就这么‘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地,走进这大极宫!”

无声惊雷炸开!

“卸甲”……竟是赤身裸体?!

玄甲御林军面甲下传来细微气息波动。

苏清璃猛转头,圣洁脸血色尽褪银牙紧咬!裴皖昏迷中似感受极致羞辱,身体微搐。

寒风卷枯叶刮过墨色宫装裙摆,沙沙轻响如细碎嘲笑。时间凝固。

上官玉合身姿挺拔如孤峰雪松。冷玉雕琢绝美容颜无表情,瞳孔收缩微不可察。唯有握红漪剑指节“咯咯”轻响,白皙手背淡青血管贲起如冰层下濒临爆发的岩浆。

死寂笼罩宫门广场。紫衣太监扭曲得意笑容,枯瘦手缩回袖中似怕被怒火灼伤。

两个垂首躬身宫女在太监眼神示意下,如提线木偶瑟瑟发抖挪步向上官玉合。低垂头不敢看绝世容颜剑眸,颤抖冰冷手伸向腰间束墨色宫装、缀细碎墨玉丝绦!

宫女手指带着深宫阴冷湿气如滑腻毒蛇,触碰最后体面象征!

指尖即将勾住丝绦末端流苏扯开刹那——

“放肆!!!”

怒喝九霄龙吟,裹挟万载寒冰锋锐焚尽八荒暴怒轰然炸响!洞虚强者(即便跌境)神魂恐怖冲击!

砰!砰!

两宫女如被无形巨锤当胸砸中,无声倒飞撞冰冷宫墙!骨骼碎裂“咔嚓”清晰,鲜血口鼻狂喷朱红宫墙绽开刺目血花,软瘫生死不知。

广场死寂可怕。寒风卷血腥味刮过玄甲御林军面甲。

上官玉合缓缓收回目光似掸去恼人苍蝇。未看紫衣太监一眼,冰冷剑眸穿透厚重宫墙锁太极宫深处无尽恶意存在。墨色宫装无风自动,无形凛冽杀意如实质寒潮以她为中心轰然扩散!

“黄——丰——!”声音不再清冷如地狱阴风,浸透刻骨恨意玉石俱焚决绝,“滚出来!!!”

宣战!剑仙被逼绝境崩断前最后凄厉锋芒!

**丹墀卸甲·母子孽渊**

太极宫深处,暖阁氤氲着龙涎香与情欲蒸腾的浊气。黄丰斜倚在铺着雪白虎皮的紫檀榻上,指尖把玩着一支通透血玉烟枪,黝黑丑脸上挂着猫戏老鼠的餍足。榻下,两名仅着透明鲛绡的宫女伏跪,舌尖小心翼翼舔舐他赤裸脚背,如同膜拜神祇。

“叫啊,再大声些……”他慵懒吐出一口青烟,烟雾缭绕中,目光穿透层层宫墙,仿佛看见角门外那墨色宫装的孤绝身影,“本王子就爱听你这九州第一剑仙……骨头被一寸寸敲碎的声响。”

角门外,寒风如刀。上官玉合那句“滚出来”的厉喝余音未散,紫衣太监已从惊骇中回神,枯瘦脸皮抽搐,尖声叱骂:“反了!反了!给咱家拿下这不知死活的贱婢!”

恶鬼面具下,御林军长戟“唰”地交错,寒光如林指向墨色宫装身影。肃杀之气凝成实质,空气冻结。

上官玉合甚至未看戟尖。她只是缓缓抬起手,指尖拂过腰间墨玉丝绦。那动作优雅如抚琴,却带着千钧重压。丝绦无声滑落,墨色宫装前襟微微一松,露出内里素白中衣一抹惊心动魄的弧度。这细微变化,竟让前排御林军呼吸一窒,戟尖微不可察地后缩半分!

“本宗的‘甲’……”她声音不高,却如冰锥刺入每个人耳膜,“凭你们……也配卸?”

话音未落,她动了!

没有惊天动地的剑气,只有一道快过目光捕捉的残影!墨色宫装如夜蝶翻飞,瞬间切入戟林!素手翻飞如穿花拂柳,指尖轻点戟杆。只听“叮叮叮”一串密如骤雨的脆响,精钢戟杆竟如琉璃般寸寸碎裂!碎片尚未落地,已被无形气劲裹挟,化作漫天乌光倒卷而回!

“噗噗噗——!”血花在玄甲缝隙间爆开!前排御林军闷哼倒地,面甲下渗出浓稠血浆。剩余者骇然暴退,阵型大乱!

紫衣太监怪叫一声,袖中滑出一柄淬毒短匕,身形如鬼魅般向上官玉合后心刺去!他身法诡谲,显然也是修士,且修为不低!

上官玉合背后如生眼睛。她甚至未回头,只是左足为轴,墨色裙裾旋开如墨莲绽放。右足向后轻飘飘一踢,绣鞋尖上东珠精准无比地点在匕首侧面!

“铛——!”

脆响如钟鸣!紫衣太监只觉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从匕首传来,虎口瞬间崩裂!淬毒匕首脱手飞出,深深钉入宫墙!他整个人如断线风筝倒飞,“轰”地撞在角门门框,口喷鲜血萎顿于地,惊骇欲绝地看着那墨色身影。

上官玉合看也未看满地狼藉。她抬步,踩着碎裂的戟杆与粘稠血泊,走向那扇象征着无尽屈辱的黑色角门。墨色宫装纤尘不染,唯有裙摆边缘,一滴不知属于谁的血珠缓缓洇开,暗如墨梅。

“吱呀——”

沉重的黑漆角门,被她一掌推开。

门后并非想象中的深宫甬道,而是一座灯火通明、暖香袭人的巨大殿宇。殿中铺满厚软波斯绒毯,四壁镶嵌夜明珠,照得亮如白昼。殿心一座白玉砌成的巨大浴池,乳白雾气蒸腾,池边金兽口中汩汩吐出温热泉水。

黄丰赤着精瘦上身,仅着一条宽松绸裤,大喇喇坐在池边金丝楠木椅上。裴皖与苏清璃竟已被剥得只剩贴身小衣,跪伏在他脚畔。裴皖丰腴身躯颤抖,双手捧着一只金盘,盘中盛满剥好的水晶葡萄。苏清璃银发散乱,被迫仰头,口中含着一颗葡萄,黄丰粗糙手指正捏着她下巴,强迫她做出吮吸吞咽姿态。她胸前奴印红得滴血,身下,那根偃甲牛角竟未取下,仍在缓缓旋转,带出晶亮粘液,滴落在昂贵绒毯上。

“啧啧,剑仙好大的火气。”黄丰松开苏清璃,拿起盘中葡萄丢入口中,汁水顺着嘴角流下,目光淫邪地在上官玉合身上逡巡,“连本王子的看门狗都打杀了?看来……是迫不及待想尝尝‘净乐房’的滋味?”

上官玉合无视污言秽语。剑眸扫过裴皖与苏清璃的惨状,最后落回黄丰脸上,声音冰寒刺骨:“云儿的若木命牌,交出来。”

“命牌?”黄丰夸张地掏掏耳朵,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牙齿,“你说那块破木头?本王子的爱犬前几日腹中饥饿,不小心……啃了。”他脚边,一条皮毛油亮的黑色獒犬正啃着一根带肉牛骨,闻言抬起头,猩红舌头舔过獠牙,发出威胁低吼。

上官玉合瞳孔骤缩!一股毁灭性的剑气不受控制地透体而出,殿中温度骤降,池水表面瞬间凝结薄冰!裴皖手中金盘“哐当”坠地,葡萄滚落。苏清璃闷哼一声,身下偃甲因剑气刺激猛地加速旋转,她死死咬唇,血丝渗出。

“哎呀呀,开个玩笑嘛!”黄丰拍腿大笑,仿佛看到极有趣的事,“剑仙大人息怒,你那宝贝儿子的命根子,本王保管得好好的!”他慢悠悠从怀中摸出一块巴掌大小、青翠欲滴的木质令牌,其上天然纹理竟隐约构成一个“云”字,散发着微弱却坚韧的生命气息。

若木命牌!

上官玉合紧绷的心弦微松,剑气稍敛。

黄丰却将命牌在手中抛了抛,眼神陡然转厉:“牌子可以给你!但本王的条件……你好像还没做到?”他目光如毒蛇,肆无忌惮地舔舐上官玉合被墨色宫装包裹的惊心动魄的曲线,“‘卸甲’!本王要看着你这身冷傲的皮……一寸寸剥下来!就在这里,当着她们的面!”他脚用力踩在苏清璃背上,将她压得几乎趴伏在地,身下偃甲因挤压更深插入,带出她一声压抑痛吟。

屈辱如岩浆灼烧五脏!上官玉合指节捏得发白。命魂灯幽蓝火苗在识海中疯狂摇曳,那是云儿生机的具现,微弱得仿佛随时会熄灭。

为了云儿……为了云儿……

她闭上眼,长睫如濒死蝶翼颤抖。再睁眼时,眸中所有情绪被冰封,只剩一片死寂的寒潭。素手抬起,抚向腰间丝绦。

“嫂娘!不要!”苏清璃猛地抬头,银发黏在汗湿脸颊,嘶声喊道,“这畜生言而无信!他绝不会……”

小说相关章节:大夏芳华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