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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的惩戒日,约稿系列,1

小说:约稿系列 2025-09-10 22:12 5hhhhh 4960 ℃

阳光透过雕花长窗,午后的凤仪宫内一片静谧,只有博山炉里龙涎香的青烟袅袅上升,盘旋,最终消弭于无形,皇后沈清璃独自站在西暖阁的窗边,窗外庭院里,她亲手栽种的几株魏紫开得正好,大团大团深紫色的花朵沉甸甸地压在枝头,雍容华贵,。

端庄,典雅,这是她必须也是唯一能呈现在世人面前的姿态,大胤朝的皇后,万民之母,后宫之主。

然而她的目光却并未落在那些象征富贵的花朵上,而是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懊恼,凝注在窗下长案上,那里,一副精致的《春山烟雨图》被从中撕裂,那是苏妃,她在这深宫里唯一能称之为知己的苏婉凝,一针一线绣成送给她的生辰礼,针脚之细密,堪称神品,清璃素来珍爱,今日午后本想取出再细细赏玩,却不慎被案角绊了一下,绣架倾倒,她情急去扶,尖锐的包铜边角恰恰划破了那薄如蝉翼的素绡底料……

“嘶……” 指尖传来一阵刺痛,清璃低头,才发觉自己竟将下唇咬破了,一丝微甜的铁锈味在口中弥漫开,她迅速用舌尖抵住那小小的伤口,蹙起的眉头很快舒展,仿佛刚才那瞬间的失态从未发生。

不过是一幅绣品,以她的身份,再贵重百倍的东西也损毁得起,苏婉凝性情温和柔顺,更不会因此与她生出半分芥蒂,但问题不在这里。清璃的目光投向窗外空寂的回廊,皇帝昨日已率宗室勋贵、文武重臣和后宫高位妃嫔启程前往京郊圜丘祭天,为期七日,如今这偌大的后宫,真正的主子只剩下她一个,前所未有的空旷,前所未有的……自由。

一种带着危险甜香的气息,悄然在这空旷里滋生。

脚步声自身后传来,轻而稳,清璃没有回头,直到那声音停在身后三步之遥,恰到好处的距离。

“娘娘。” 清澈平静,是晴雯的声音。

清璃缓缓转过身,晴雯垂首侍立,穿着皇后宫特制的宫装,比普通宫女服制更显雅致,她身量高挑,眉眼灵动,此刻面上恭敬,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了然和询问,作为清璃从潜邸时就带在身边的贴身侍女,相伴已逾十年,晴雯几乎是这世上最了解她的人,了解她端庄凤袍下每一寸骨骼的走向,了解她温和笑容后每一个念头的起伏,甚至……了解她那些绝不容于世的隐秘渴望。

“苏妃妹妹那幅《春山烟雨》,毁了。” 清璃的声音平稳无波,听不出喜怒,目光却落在晴雯脸上。

晴雯飞快地抬眼,瞥了一眼长案上的残卷,眼中掠过一丝惋惜,随即又恢复平静。“娘娘勿忧,苏妃娘娘素来敬爱您,一幅绣品而已,岂会放在心上?待奴婢这就去尚功局,请最好的绣娘……”

“不必。” 清璃打断她,指尖无意识地捻过袖口冰,“本宫弄坏的东西,自当承担后果。”

殿内陷入短暂的沉寂,窗外几声鸟鸣显得格外清晰,阳光移动,将皇后半边身影镀上一层淡金,皇后年轻得不似三十许人,唯有那通身沉淀下来不容置疑的威仪,昭示着她的身份。

晴雯的目光在皇后看似平静无波的脸上停留片刻,又滑过她微微绷紧的肩线,她太熟悉这种细微的紧绷了……

“娘娘的意思是……” 晴雯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丝试探性的了然,“今日宫中清寂,正是难得的……自省之时?”

“自省”二字,她说得极轻,却在清璃心底激起了涟漪,她抬眸,目光如深秋寒潭“本宫身为六宫之主,言行举止,皆为天下女子典范,一时不慎,损毁他人心血珍爱之物,纵使无人知晓,亦是失德。” 她顿了顿,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失德,当受惩戒。”

最后四个字落下,像是一道无形的旨意。

晴雯眼中最后一丝不确定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光彩,她深深屈膝,姿态恭谨无比,声音却带着一种只有心照不宣的郑重:“奴婢明白了,娘娘深明大义,严于律己,实乃后宫之福,万民之幸。奴婢这就去安排,必使今日“自省”,周全稳妥,绝无半分纰漏,亦不会损及娘娘清誉分毫。”

“周全稳妥”四字格外清晰,清璃微微地点了点头,目光掠过晴雯低垂的发顶,望向窗外那片被阳光照得明媚灿烂的花圃,魏紫的深紫,芍药的粉白,还有几丛刚抽出嫩黄穗子的萱草……色彩浓烈,生机勃勃。

“去吧。要快。” 清璃的声音依旧平稳,只有尾音一丝难以察觉的轻颤,晴雯领命,无声地退了出去……。

晴雯的行动迅疾而周密,“娘娘有命,今日闭宫自省,为陛下及祭天队伍祈福,忌喧哗,忌窥探。” 晴雯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清晰地传入凤仪宫所有管事太监和首领宫女的耳中。

她亲自点选人手。那些素来口风不紧或是背景稍显复杂的宫人,无论等级高低,都被以各种名目利落地打发出宫,目的地都是远离凤仪宫核心区域的宫门或司局衙门,晴雯甚至贴心地给每个人都派了差事,让他们走得理所当然,短时间内绝无折返的可能。

紧接着,是那些口风尚可、办事牢靠的中坚力量,晴雯将他们分成数队,由几个老成持重的管事带领,分派到凤仪宫外围所有通往核心区域,尤其是皇后寝殿及前庭花园的必经之路以及回廊入口处。

“严守宫规,娘娘祈福期间,任何人不得靠近惊扰,擅闯者,无论何人,立时拿下,听候发落。” 命令简洁森严,这些人如同钉子,被牢牢楔在了凤仪宫的边界上,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人墙。

最后剩下的,便是那最核心隐秘的九人,当晴雯再次回到皇后寝殿西暖阁时,身后只跟着八名宫女,她们个个屏息凝神,垂手侍立,脸上没有好奇,只有一片沉静的恭谨。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声的紧张。

沈清璃的目光缓缓扫过这九张熟悉的面孔,晴雯自不必说,她的左膀右臂,知晓她所有秘密的影子,苏离,面容清冷,身姿挺拔如修竹,沉默寡言,却是宫中画技最精妙的丹青圣手,一支画笔能传神万物,更有一项绝技,过目不忘,落笔无虚。玉儿,晴雯一手带出来的小徒弟,圆脸杏眼,稚气未脱,此刻紧张得小脸微白,手指绞着衣角,却努力挺直脊背,眼神里带着对师父和皇后绝对的忠诚。另外六名宫女,也都是自潜邸或入宫之初便跟随清璃,经年累月,忠心耿耿,是真正的心腹。

“都来了。” 清璃的声音打破了沉寂,依旧保持着皇后的雍容,却少了几分平日的温和,多了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本宫今日召集尔等,皆因一事。”

她的目光落在长案上那卷破损的绣画上,声音里适时地染上一丝沉痛与自责:“苏妃待本宫一片赤诚,以心血之作相赠,本宫却一时不慎,致此珍品损毁,此乃失察之过,更是失德之举,纵使陛下与苏妃宽宥,本宫亦不能自恕,身为六宫之主,当为表率,有过必罚。”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将她们眼中瞬间掠过的惊愕与恍然尽收眼底,“今日宫中清寂,正是本宫闭门思过,领受惩戒之时。尔等皆是本宫最信重之人,故留尔等在此,一则见证,二则……”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晴雯身上,“由晴雯主理,对本宫施以应得之惩戒,以儆效尤,以正宫闱。”

“惩戒”二字一出,殿内瞬间变得落针可闻,几个宫女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连玉儿绞着衣角的手指都僵住了,唯有苏离,那清冷的眼眸深处似乎有极细微的光闪动了一下,随即又归于沉寂。

清璃的目光重新变得沉静:“稍后,晴雯会以棉絮为本宫堵塞双耳,惩戒之时,尔等若有议论、评说,尽可畅言,本宫既受惩戒,自当闻过。然——” 她的声音陡然转冷,如同寒冰碎裂,“惩戒之后,今日所见所闻,若有片言只语流出此间,无论涉及何事何人,立毙杖下,祸及亲族,尔等可明白?”

“奴婢明白!” 九人齐刷刷跪地,声音虽竭力压低,却带着斩钉截铁的力度,额头触在地砖上,无人敢有半分迟疑,皇后的威严与此刻话语中透出的森冷杀机,足以冻结任何不该有的心思。

“很好。” 清璃微微颔首,仿佛只是处理了一件寻常宫务,她抬手,缓缓取下头上那支赤金点翠凤钗,又依次取下一件件价值连城的首饰,它们被轻轻放置在案几上,发出细微的磕碰声,最后,她只用一支最寻常不过的乌木簪子将那一头浓密如云的青丝松松挽起,固定在脑后,褪去了珠光宝气的华饰,那张本就年轻得惊人的脸庞更显素净清丽,少了几分逼人的华贵,却多了几分凛然不可侵犯的孤高。

“晴雯,开始吧。” 她端坐而下,背脊挺直,目光平静地投向殿外那片阳光灿烂的花园,仿佛接下来要发生的,不是一场禁忌的私密惩戒,而仅仅是一次寻常的静思。

“是,娘娘。” 晴雯应声,从袖中取出两个细棉揉成的耳塞,走到皇后身侧,她的动作带着十二分的恭谨,微微倾身,手指轻柔地拂过皇后莹白的耳廓,小心地将那棉絮球抵近耳道口,做出仔细塞入的动作。

沈清璃配合地微微偏头,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棉絮球的存在,它并未真正深入耳道,只是虚虚地堵在入口处,这是一个心照不宣的信号,隔绝声音的屏障并未真正落下,她依旧能听到这殿内即将发生的一切细微声响……

晴雯退后一步,仔细端详了一下,仿佛在确认“耳塞”是否妥当,她转向众人,声音清晰:“娘娘双耳已塞,惩戒期间,诸位姐妹之言,娘娘皆不能闻,然娘娘有旨,惩戒之时,若有感言议论,可畅所欲言,娘娘愿闻己过,切记,娘娘虽不能闻,天知地知,尔等自知,慎言慎行,勿负娘娘信重。” 这番话既是重申皇后的旨意,也是警告。

众人再次垂首应是。

晴雯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苏离身上:“苏离,取你的画具来,娘娘有命,今日惩戒之状,需以丹青详实记录,尤其受责部位之景况,及所责数目,此画仅作娘娘自省之用,不得外传。” 她特意强调,“只画受责之处,其余莫要沾染。”

“是。” 苏离的声音清冷,没有多余的情绪,躬身退下,片刻后便捧着一个檀木画匣回来。

“玉儿,” 晴雯看向自己的小徒弟,声音温和了些许,“去将东西取来,置于前庭。”

“是,师父!” 玉儿脆声应道,小跑着出去了。

清璃站起身,宫装长裙垂落,勾勒出高挑窈窕的身姿,她没有看任何人,步履沉稳地率先向殿外走去,晴雯紧随其后,其余八名宫女如同无声的影子,鱼贯而出。

殿外,阳光毫无遮拦地倾泻下来,带着暖融融的温度,庭院中心,一片特意留出的青石板空地被打扫得纤尘不染,此时,一件器物静静摆放于此。

那是一张造型奇特的木制刑凳,比寻常春凳更为宽大厚重,凳面宽厚,微微凹陷出适合趴伏的弧度,两端延伸出结实的木臂,末端各有一个精巧的铜环,木凳的四脚更是粗壮稳固,带着一种不动如山的沉重感。

玉儿正小心翼翼地将最后一件东西放在刑凳旁的地上,那是一个打开的木匣,匣内静静躺着几件器物:一根长约三尺,柔韧修长的藤条;一柄由数十股细密皮索编成的散鞭,鞭梢轻垂;一把长约尺许,宽约三指的檀木板子;还有一柄乌沉沉的硬木戒尺,棱角分明。

九名宫女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刑凳和木匣吸引,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感骤然加剧,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玉儿放好东西,立刻垂手退到晴雯身后,小脸绷得紧紧的。

沈清璃的脚步在刑凳前停下,她的目光平静地扫过木凳,扫过匣中那些即将在她身上留下印记的工具,接着在晴雯和所有宫女的注视下,皇后缓缓抬起手,伸向自己宫装领口那枚金纽。

“为本宫更衣。”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八个宫女立刻围拢上前,动作轻柔地将皇后身上层层华贵的织物剥落。

当最后一件贴身的抹胸被解开滑落时,阳光毫无遮拦地拥抱了那具赤裸的胴体。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所有宫女的目光都死死地钉在了皇后身上,忘记了呼吸,忘记了眨眼。

那是怎样的一副躯体!

肌肤莹白如最上等的羊脂玉,细腻得仿佛晕着一层柔光,肩颈线条流畅优美,锁骨精致如刻,胸前的丰盈饱满得惊心动魄,沉甸甸地傲然挺立着,是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的浑圆E杯,顶端两朵娇嫩的蓓蕾是浅浅的樱花粉色,精致小巧,不过少女指甲盖大小,周围一圈同色的乳晕也异常规整,直径恰好是蓓蕾的两倍,如同两枚完美无瑕的粉色印章,烙印在这片无瑕的雪原之上,腰肢却纤细得不盈一握,流畅的曲线在平坦紧致的小腹处收拢,又陡然在腰臀连接处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饱满弧度,两瓣臀丘浑圆挺翘,如同最饱满多汁的蜜桃,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肉感,双腿修长笔直,线条流畅有力,却又带着玉石的温润光泽。

最吸人眼球的是那双腿交汇的幽谷,一片光洁如玉,寸草不生,如同最精心的雕琢,两片饱满娇嫩的贝肉紧紧闭合着,呈现出一种无比纯净娇怯的粉红色泽,如同初绽的娇嫩花瓣,羞涩地守护着那最隐秘的入口。

这完全不是一个三十多岁熟妇的身体,它年轻饱满,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蓬勃的生命力和惊心动魄的诱惑力,然而,这具足以颠倒众生的躯体,此刻却笼罩在皇后那沉静如水的威仪之下,形成一种极端强烈的反差,端庄与赤裸,威仪与诱惑,圣洁与情色……种种矛盾的特质在她身上完美地融合、碰撞。

“天……” 一个宫女无意识地低呼出声,声音很轻,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叹,瞬间打破了死寂,随即,低低的议论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的涟漪,在宫女们之间迅速扩散开来。

“娘娘的肌肤……像会发光一样……” 另一个宫女喃喃道,目光近乎痴迷地流连在那片无瑕的雪白上。

“这腰……这胸脯……真是神仙妃子才有的身段……” 压抑着激动和艳羡的叹息。

“嘘……小声些,娘娘虽塞了耳,可……” 有人提醒,但声音里同样充满了震撼。

“那……那处……竟是粉的?还……还那般干净……” 一个宫女的目光无法控制地落在那腿心粉嫩的幽谷,脸颊飞红,声音细微,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好奇和一丝隐秘的羞耻。

“是啊,像……像刚剥开的粉荔枝肉似的……” 旁边有人小声附和,目光同样被牢牢吸住。

这些议论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地钻入了沈清璃并未被堵塞的耳中,宫女们惊叹于她的年轻,艳羡于她的身段,更对那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粉嫩私处充满了好奇与探究。

一股强烈的的羞耻感从脚底瞬间窜上头顶,她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那被无数目光聚焦的腿心,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和湿热感,汹涌地从那紧紧闭合的粉嫩花苞深处弥漫开来,迅速汇聚蔓延。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温热滑腻的蜜液,正不受控制地从那娇嫩的花径内壁渗出,悄然濡湿了紧贴在一起的贝肉内里,甚至有那么一两滴,极其羞耻地沿着紧闭的缝隙边缘悄无声息地滴落在她脚下的青石板上。

啪嗒。

那声音微乎其微,几乎被淹没在宫女们低低的议论声中,但在沈清璃的感知里,却如同惊雷炸响,她的脚趾在冰凉的石板上猛地蜷缩起来,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一层薄红,一直蔓延到耳根,身体深处那股汹涌的暗流更加激荡,更多的蜜液在羞耻的催发下加速分泌,隐秘的幽谷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悸动。

宫女们的议论还在继续,带着好奇和探究:

“快看!娘娘那里……是不是……湿了?” 一个眼尖的宫女压低了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惊诧。

“好像……好像是有点水光……天啊,这……这惩戒还没开始呢……” 另一个的声音充满了困惑和一丝隐秘的兴奋。

“娘娘的身子……真真是水做的么?连……连那里都……” 话语未尽,其中的暧昧已不言而喻。

这些话语如同最烈的催情药,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敲打在沈清璃最敏感羞耻的神经上,她能感觉到腿心那处秘地的湿润感在加剧,黏腻的蜜液似乎正试图突破贝肉的束缚,向外浸润,这种在众目睽睽之下,身体最私密的反应被窥视议论的感觉,让她几乎站立不稳,灵魂一半在羞耻的烈火中灼烧,另一半却沉沦在了隐秘而强烈的刺激漩涡里。

晴雯的目光锐利,早已将皇后身体最细微的变化和那青石板上的湿润痕迹尽收眼底,她不动声色地向前一步,恰到好处地挡住了身后几个宫女可能投向皇后腿心更直接的目光,声音沉稳地发出指令:“扶娘娘上凳。”

四个宫女立刻上前,两人小心翼翼地搀扶住皇后微微有些僵硬的手臂,两人半跪下去,托住她光裸的脚踝,触手之处,肌肤滑腻微凉,她们动作轻柔地将皇后引导至那宽大的刑凳前。

沈清璃顺从地俯下身,冰凉的木面瞬间贴上了她温热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那浑圆饱满的臀丘,失去了衣物的遮蔽,在空气中微微绷紧,呈现出诱人的弧度,刑凳放置头部的一端,特意开凿了一个碗口大小的孔洞,孔洞边缘被柔软的绸缎仔细包裹,内里填充着厚实洁净的棉絮,形成一个舒适的凹陷,清璃将额头和脸颊深深埋入这柔软的凹陷中,口鼻呼吸畅通无阻,丝毫不会因姿势而窒息,亦不影响她痛呼出声,当她微微低头时,视线便能穿过孔洞,清晰地看到下方一小片青石板地面,以及自己散落在地的几缕青丝,这种被迫俯首而视野受限的姿势,更是添了一分屈辱。

四个宫女立刻分工,两人执起皇后纤细的脚踝,轻轻分开,将一对莹白如玉的足跟置于木凳末端两侧预留的浅凹处,另外两人则托起皇后修长的手臂,向前伸展,手腕稳稳地放入木臂末端的铜环旁。

晴雯亲自上前,她拿起早已备在一旁的几段丝缎带,这是江南贡品,看似柔软,实则坚韧异常,远非普通绳索可比,她的动作精准而利落,先将皇后的手腕轻柔地压入铜环,缎带缠绕几圈,打上一个看似简单实则极难挣脱的活结,接着是脚踝,同样被固定在末端的铜环内,缎带勒入肌肤,留下浅浅的粉痕,却不会真正伤及皮肉,最后,还有两道稍宽的缎带,一道勒过皇后柔韧的后腰,一道则压在她光滑的肩胛骨下方,将她整个人服帖地固定在了凳面上。

整个过程快速而安静,当晴雯退开一步时,沈清璃已被以一个大字型的屈辱姿态,牢牢束缚在刑凳之上。

她的脸颊消失在木面内,一头浓密如云的青丝被那支乌木簪子松松挽着,此刻几缕碎发散落在地面,皇后的整个玉背部直至那因趴伏而显得更加浑圆高耸的雪白臀峰,以及臀峰之下那双大大分开将腿心那粉嫩秘处完全暴露出来的修长玉腿,都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众人眼前,尤其是那两瓣饱满挺翘的臀肉,在束缚下微微颤抖,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而那腿心处紧闭的粉嫩花苞,在被迫分开的姿势下,幽谷入口的缝隙似乎比刚才更清晰了一些,一丝湿润的水光在缝隙边缘若隐若现,如同无声的邀请。

这种完全袒露全身的同时又受制于人的姿态,带来的羞耻感是毁灭性的,沈清璃感到自己的脸颊滚烫得如同火烧,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拂过她赤裸的肌肤,尤其是臀腿之间那最私密的部位,身体深处那羞耻的源泉仿佛被彻底打开,温热的蜜液不受控制地加速分泌,沿着娇嫩的内壁悄然滑落,她甚至能感觉到一丝滑腻的湿润,正缓慢地沿着大腿内侧那柔嫩的肌肤向下蜿蜒……

晴雯的目光扫过皇后绷紧的同时还在微微颤抖的臀尖,出声打破了沉寂,“苏离。”

“在。”苏离立刻躬身应道,手中捧着那个画匣。

“取纸笔,准备记录,只画娘娘受责之处,尤其臀峰受责之景况,及所责数目。”

“奴婢遵命。”苏离的声音依旧没有丝毫波澜,她迅速打开画匣,取出宣纸铺在早已备好的小几上,拈起一支细狼毫,蘸饱了墨,随后她抬起眼,目光扫过皇后被缚在刑凳上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的雪白臀丘,那眼神专注,不带任何情绪,仿佛只是在观察一件静物,准备将其最细微的纹路都纤毫毕现地拓印下来,她的目光掠过那因紧张而微微凹陷的腰窝,掠过紧绷如满月的臀峰曲线,最终定格在那片即将承受风雨的光滑无瑕的雪丘之上,那眼神,让沈清璃臀尖的肌肤都似乎感觉到了丝丝寒意,不自觉地绷得更紧。

玉儿站在晴雯身后,圆圆的杏眼瞪得老大,小脸紧张得微微发白,手指下意识地绞着衣角,她看着皇后娘娘那美得惊心动魄又屈辱万分的姿态,看着那高高翘起仿佛在无声邀请责打的臀峰,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她虽然也参与过“练习”,但面对如此阵仗,面对的是六宫之主,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晴雯没有再看任何人,她缓步走到那个打开的木匣旁,目光在那几件器物上逡巡,泛着青光的柔韧藤条、数十股皮索编成的散鞭、木纹细密的檀木板子、棱角分明的乌木戒尺……

最终,她的手指落在了那根长藤条上,藤条入手微沉,带着一种天然的韧性与弹性,挥动时撕裂空气的声音格外锐利。

“娘娘,”晴雯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宣告般的庄重,“失德之过,当受惩戒,今日,由奴婢主理,藤条责臀,以儆效尤,以正宫闱,共计五十。”

“五十”这个数字落下让几个宫女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唯有苏离,其眼眸深处似乎有极细微的光闪动了一下,随即又归于沉寂,手中的笔稳稳悬在宣纸之上。

沈清璃没有回应,她的侧脸贴在木面上,没有畏惧,没有退缩,只是将脸颊更深地埋进臂弯里,仿佛要将自己藏起来,只留下那片高高翘起等待着风暴降临的雪白臀丘。

晴雯不再多言,她右手执起藤条,手掌心轻轻拂过藤条光滑的表面,仿佛在感受它的重量与弧度,随后她退后两步,站定在皇后臀侧后方最适宜发力的位置,目光沉静地锁定了那团浑圆饱满的雪丘。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晴雯的手腕动了。

没有预兆,那根藤条如同一条骤然苏醒的毒蛇,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啸,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青影,精准无比地吻上了皇后臀峰最饱满高耸的弧顶!

咻~~啪——!

一声清脆到令几位宫女心尖发颤的爆响,骤然炸开在庭院里!

沈清璃的身体猛地一僵,下一刻皇后那高贵的头颅便瞬间扬了起来,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下唇被贝齿死死咬住,发出一声极其短促的闷哼:“唔——!”

藤条落点处,那原本无瑕的雪白肌肤上,一道清晰的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浮凸起,红痕的边缘带着细微的红肿,中心处迅速泛出一种深浓的艳红,臀峰那丰腴的软肉在剧烈的冲击下荡漾开一圈圈细微却清晰的肉浪,沿着浑圆的弧度向四周扩散震颤,久久未能平息。

一股尖锐滚烫,带着强烈麻痹感的疼痛狠狠冲入臀肉,瞬间席卷了半边屁股,直冲脑海,沈清璃眼球微微地向上一翻,晴雯的目光依旧冷静,紧紧盯着那道迅速虚线起来的红痕,她没有丝毫停顿,手腕一抖,藤条在空中再次划过一道弧线,带着更刺耳的锐啸,又狠狠抽在了臀峰的位置上!

咻~~啪——!

又是一声爆响!

恢复了饱满的弧顶上瞬间又浮现出了一道几乎平行的笔直红痕,同样的浮凸,同样的深红,同样的肉浪翻涌,连续的两下疼痛下来让沈清璃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了一下,被束缚的手腕脚踝猛地绷紧,缎带勒入肌肤,留下更深的粉痕。

“一、二。”晴雯的声音毫无波澜地报数,她的目光已经移开,落在了臀峰下方稍靠外侧的位置。

藤条再次扬起,落下!

咻~~啪——!

第三下,精准地落在臀瓣外侧稍下的位置,依旧是与前两道红痕平行,却错开了一段距离。

咻~~啪——!

第四下,再添一道平行红痕。

清脆的爆响一声接着一声在花园里回荡,每一下都伴随着皇后身体压抑不住的颤抖,以及那一声声短促到几乎被藤条破空声淹没的闷哼。

晴雯的手法极其老练,她并非杂乱无章地抽打,只见藤条每一次落下,都精准地覆盖在尚未被责打过,或是责打稍浅的区域,从臀峰最高点开始,一道道平行且间隔均匀的红痕如同被无形的尺子量过,依次向下排列。

“五、六、七、八……”

藤条撕裂空气的锐啸与藤条抽打在臀肉上的脆响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心悸的节奏,苏离手中的笔在宣纸上飞快地移动,她画得极快,每一道藤条落下的位置、红痕的形状、肿胀的程度,都被她那双过目不忘的眼睛捕捉,再纤毫毕现地落在纸上,她的目光专注,面对眼前这幅尊贵的皇后受刑的香艳场面竟是脸色不变分毫。

玉儿站在一旁,小脸煞白,她看着那一道道刺目的红痕在皇后娘娘雪白无瑕的臀丘上迅速浮现叠加,看着那原本浑圆完美的臀肉在每一次抽打下剧烈地凹陷颤抖再弹起,看着娘娘每一次身体无法抑制的绷紧和颤抖,听着那因为疼痛而产生的闷哼,只觉得自己的屁股也跟着一阵阵发紧发痛,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其他几名宫女更是看得心惊肉跳,大气不敢出,她们的目光死死钉在那片不断被印上“惩罚”印记的雪白肉丘上,看着那一道道红痕从浅红迅速变得深红,肿胀,看着白皙的肌肤在连续的责打下泛起大片的绯色,每一次藤条落下,她们的心也跟着猛地一跳,空气中弥漫的花香似乎被一种更奇异的气息所取代,那是一种……甜腻腻的,属于女性动情时分泌的蜜液气息。

“十七、十八、十九、二十……”

晴雯的报数声依旧平稳,但藤条落下的节奏似乎稍稍加快了一丝,她开始覆盖臀峰下方更饱满的区域,藤条抽打的角度也变得更加刁钻,有时几乎是贴着臀缝外侧掠过,带起的风压甚至拂过那粉嫩的幽谷入口,激起沈清璃内心更深层的羞耻。

沈清璃感觉自己的屁股仿佛已经不再仅仅属于自己,那里仿佛被架在火上反复炙烤,尖锐的疼痛一波强过一波,累积叠加,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淹没,汗水浸湿了她的秀发,顺着光洁的颈项滑落,她的身体在每一次抽打中都剧烈地颤抖、绷紧,被束缚的四肢徒劳地想要蜷缩,却只能让缎带勒得更深。

然而,在这无尽的痛苦和羞耻之下,身体深处那股汹涌的暗流,却并未平息,反而更加激荡,每一次藤条落下带来的剧痛,都像是一把钥匙,狠狠地捅开了更深层的锁孔,蜜液分泌的速度非但没有减缓,反而更加汹涌,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温热滑腻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娇嫩的花径深处汩汩涌出,濡湿了紧贴的贝肉内壁,甚至开始突破那羞怯的屏障,缓慢粘稠地沿着被迫分开的大腿内侧,向下蜿蜒流淌……

“快看……娘娘那里……水……流得更凶了……”一个宫女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如同惊雷炸响在沈清璃耳边。

“天……真的……被打屁股……也会这样吗?”另一个的声音充满了困惑和一种隐秘的兴奋。

“娘娘的腿……在抖……抖得好厉害……”

这些话语,混合着藤条撕裂空气的锐啸与抽打在皮肉上的脆响和那无法抑制的蜜液流淌的感觉……全部一齐涌进沈清璃的识海,让她在痛苦和羞耻中,竟感受到一种扭曲般的刺激,花径深处传来一阵阵强烈的悸动和酥麻,她扭动着的光屁股甚至微微后撅,竟是在索取更多……

“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晴雯的报数声依旧在响,藤条开始覆盖臀峰与大腿连接处那饱满丰腴的弧线,这里的皮肉更为娇嫩敏感,藤条落下时发出的声音更加沉闷,但带来的痛楚却也更为深入。

咻~~啪——!

一下狠狠抽在靠近腿根的位置。

“呜——!”沈清璃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痛吟,身体剧烈地向上挣扎了一下,被束缚的手腕脚踝瞬间勒出更深的红痕,那处肌肤迅速浮现出一道深红的棱子,肿胀得格外厉害,边缘甚至泛起一丝青紫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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