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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贤硕的最后一天,1

小说: 2025-09-10 22:12 5hhhhh 7130 ℃

柳贤硕彻底迷路了。韩国作为一个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老旧的基建一直为人诟病,虽然经过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经济腾飞期,那会大量建设基础设施,并且大规模开展新村运动,但离开了首都城市群的小城市道路还是差得一批,最要命的是信号覆盖率,经常整段整段路的没有信号,手机导航都成了摆设。

下次一定得带张地图,他暗自懊恼。凌晨三点开车穿行在陌生的乡间的小路上,没有路灯,四周是完全的寂静和黑暗,四周景色在车灯照射下出现又隐去,有时是一片菜地,有时是一片树林,蜿蜒曲折的乡村道路使得车速没法提起来。偶尔的一个急弯,就得用一脚重刹才能把车速降到可以安全拐弯的速度范围。因为记着赶路,又没太注意沿路的标识,到了岔路口他才慌了神。

柳贤硕出生在韩国的第二大城市,他一点也不适应在乡下的生活。这个22岁的英俊男孩刚刚获得MBC演艺大赏喜剧情景剧部门新人奖,自己独自开车往返几百公里往剧组赶。在韩国,对新人而言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身高1米73,体重55公斤的帅气男孩跟午夜的树林可不怎么搭调。穿着意大利丝绸双排扣西装的 柳贤硕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棒子国走夜路的乡巴佬。嗯,又有多少乡巴佬能开得起敞篷的奔驰车呢?虽然车是 柳贤硕找导演借来的。

突然, 柳贤硕猛的发现前面的车道上横着一辆巨大的冷链卡车,自己的远光灯把卡车厢打得雪亮,侧板上的标志都照得清晰可见,"힐즈 파인 미츠"?希尔精品肉业?见鬼哪家公司深更半夜还在送货?男孩现在没空去考虑这辆卡车为什么会出现在道路中间,他需要全力去拯救自己和自己借来的宝贝轿车了。 柳贤硕一脚踩死刹车,幸好他的车速还不太快,还来得及做反应,不然在这个距离上,他肯定只有撞车一条路可选了。 柳贤硕一边踩死刹车一边向右猛打方向盘,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应该完蛋了,吓得他赶紧缩起脑袋闭上了眼睛,一阵剧烈的震动把他得灵魂带回了现实,奔驰车的前轮深深的卡进了松软的路基里。至少没有撞车。

“西巴,西巴,西巴!导演一定会宰了我的!" 柳贤硕一边吼着一边重新启动汽车,打码无论他怎么踩油门,红色的敞篷车趴在坑里就是一动也不动。男孩在驾驶室里疯狂了摆弄了一番,很快就发现自己不太可能很快摆脱目前这种困境。

柳贤硕无可奈何的爬下趴窝的汽车,走到刚才出事的地方,那辆肇事的卡车旁边。

"你好,有人在吗?" 柳贤硕试探着大声叫人。

没有任何预兆,有人从后面猛的一把抱住了 柳贤硕。

"搞什么鬼?!"被吓了一跳的男孩大喊。

柳贤硕第二句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另一道黑影就闪到身侧,将一条浸着油腥味的棉布粗暴地塞进他嘴里。布条在脑后狠狠勒紧,磨得他牙龈渗出血腥味——现在他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了。

"唔...唔唔!"黑暗中的 柳贤硕疯狂的转动眼珠,却只勉强捕捉到几个模糊的轮廓。恐惧像冰水般漫过全身,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就是这小子。"左侧的男人捏着 柳贤硕的脸颊对着手机上的照片仔细比对了一番,那正是 柳贤硕在ZE:A的签名照。

"干得漂亮。不过把卡车停在路当中还是个冒险的主意,万一这小子刚才没刹住,我们都得跟着上天。”一个绑匪对另一个绑匪抱怨着。

"安心了。"另一个绑匪笑着说。"接到老板电话让我们去堵截这小子时,你不知道时间有多赶,万一让这家伙跑了,老板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算准了这小子根本刹不住车。"

第一个绑匪似乎打了一个寒战

他踢了踢奔驰凹陷的车头,"赶紧的,天亮前得把这批货都送回仓库。"

说干就干,两个家伙利落地将 柳贤硕塞进卡车卡车的货柜。一个人死死按住他,另一人麻利地将他的手腕绑在头顶的金属管上。皮鞋和袜子被粗暴扯下,脚踝随即被固定在地面的另一根管道上。冷链车货柜的顶板不高,1米73的 柳贤硕只能被迫保持屈膝弓背的姿势,活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昆虫。这种扭曲的姿势,不出十分钟就会让人痛不欲生。

当瞳孔逐渐适应黑暗后,杰里米惊恐地发现——自己并非唯一的猎物。车厢两侧像挂腊肠般绑着七八个同龄青年,具体人数在昏暗中一时难以辨清。这里没有一丝光亮,只有此起彼伏的沉重呼吸声。所有人都被布条封住了嘴,像一群运猪车里的猪猡。

一段相当颠簸的旅程之后,卡车终于停了下来。随着“咔嗒”一声车门被猛的打开,刺目的白光如洪水般灌入车厢—— 柳贤硕在黑暗中浸染多时的瞳孔骤然收缩,视线里只剩下模糊的色块与光斑。

"动作快点,赶紧把肉货卸车!"一个绑匪粗声喝道。

柳贤硕和其他五名青年被依次拖出车厢。他们全都衣衫完整却赤着脚,在仓库里,绑匪重新固定了他们的束缚。

这间仓库诡异得令人发毛——高耸的顶棚垂下锈迹斑斑的链条,墙边堆放着看不出用途的金属器械。六名青年被排成一列,被迫以扭曲的姿势站立着。 柳贤硕现在能清楚地看到其他五张苍白的面孔:有人眼神涣散,有人脸上挂着干涸的泪痕,但所有人都被恐惧夺去了声音。

地面每隔几步就嵌着排水沟,整个空间铺满一英寸见方的瓷砖——就像巨型屠宰场的浴室。墙边排列着密密麻麻的水龙头,橡胶软管像蛇群般盘绕在附近。 柳贤硕胃部一阵抽搐:什么样的仓库需要这么多下水?

每个俘虏都被摆成屈辱的"大"字形。脚踝上的皮革镣铐连接着地砖里浇筑的钢环,任凭他如何挣扎,那些泛着冷光的金属环纹丝不动。

更可怕的是,天花板上垂下的镣铐将他们的手臂高高吊起。现在他们就像被钉在标本架上的蝴蝶:双腿大张,双臂高举,全身每一寸肌肉都因持续的拉伸而颤抖。死寂中, 柳贤硕甚至可以听见自己关节发出的咯吱声,却猜不透接下来等待他们的会是怎样的折磨。

"现在到了我最爱的环节——给鲜肉去皮!"一个绑匪狞笑着宣布。

两名绑匪手持带锯齿的兰博刀走近俘虏们。 柳贤硕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那个贴近自己的大胡子男人。对方左手粗暴地揪住他丝绸西装领口,用锋利的刀刃在每个袖子上快速的勒了一刀,原本柔顺精致的外套就像纸片一样轻松的从小明星的肩膀上给扯了下来。衬衫和领带更不用说,仅仅5秒钟 柳贤硕那游泳教练般结实圆润的胸部就已暴露在凌晨的空气之中。当冰凉的刀尖滑进裤缝,贴着大腿内侧肌肤游走时, 柳贤硕全身肌肉瞬间绷紧。这反应明显取悦了施暴者,他坏心眼的故意将刀刃往肉里多压了几分。

"别急,待会有的是机会让你尝够这把刀。"大胡子吮吸着 柳贤硕颤抖的耳垂,在他耳边低语。

“不过在那之前,我们来找点乐子~”看着 柳贤硕仅剩的一条白色CK三角裤,络腮胡笑的十分猥琐。

在 柳贤硕惊怒的目光中,那只手不带着丝毫的迟疑按在了他的大包上。柔软的男性器官被紧紧扣住,温暖湿润的感觉从 柳贤硕的私处传来,随着大胡子的揉捻,一种粗糙的疼痛在布料的摩擦以及手掌的挤压中逐渐变得剧烈。

“呜……” 柳贤硕发出一声沉闷的惨叫。

他有条不紊的将 柳贤硕的内裤褪下,卡在两膝之间。一根看起来中规中矩的嫩鸡巴暴露在冰冷残酷的空气之中。

作为爱豆的 柳贤硕平时有很好的打理过自己的阴毛,此刻看起来极为整洁,修剪的长度刚刚好。一根半包着的半软茎条完全暴露在施虐者的面前, 柳贤硕的包皮有一点长,将他半个龟头包裹住,只留有三分之一的尖头部分露在外面。龟头是粉嫩的颜色,似乎没怎么使用过。茎身的部分略微比他的肤色要深一点,但是相比而言依旧很白,上面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阴囊的皮肤很薄,松松垮垮的样子,两粒饱满的睾丸轻松的显示出各自的轮廓,一高一低满满当当的垂在其中。

络腮胡似乎对 柳贤硕的“亚洲尺寸”很是满意,伸出手捏住他的包皮前端,缓慢的向后褪去。

能明显用肉眼看到最前端的包皮以一种延展的姿态被剥开,强烈的拉伸使得那一处皮肤被撑的笔直,最近端的部分更是在外力的作用下呈现出一种近乎失血的状态。终于在历经艰难之后,那层包皮通过了 柳贤硕龟头上最宽的部分,原本光洁的皮肤此刻折叠在他的冠状沟处,将整个龟头完全的展示了出来。

龟头的后半段要比施虐者想象的要干净得多,除了有些许的粘性分泌物以外,并没有让人看起来倒胃口的包皮垢,只需要做简单的清洗即可。

歹徒淫笑着弹了弹 柳贤硕的龟头,杰里米的乳头因羞愤而充血,在苍白的胸膛上显出两朵樱粉。大胡子歹徒突然停下动作,目光黏在他饱满的臀峰上——那眼神就像屠夫在掂量一块上等牛排。

由于身高以及体脂率的关系, 柳贤硕的屁股摸起来手感极佳,无论从弧度,质感,形状都让人爱不释手。络腮胡的手粗短有力,上面布满了粗糙的茧皮。轻轻的抚在 柳贤硕的娇嫩的屁股,感受着极佳的手感。青年微微的颤抖着,怒火烧红了耳尖。他死死咬住塞口布,布料几乎要被牙床磨穿。

显然那手并不满足于抚摸,于是摩挲逐渐演变成了一种粗暴的抓捏,在白皙的屁股上留下红色的痕迹。而后歹徒用双手猛的扒开了 柳贤硕夹紧的屁股。一个粉白的小屁眼随着他的动作紧紧缩着。周边带着些许的湿汗,一股淡淡的臭味随着络腮胡的动作消散再空气中。

他毫无预兆地拔出刀子,猛然上挑,几下利落的切割后, 柳贤硕的CK内裤便如枯叶般飘落在地。

六具年轻男性的躯体此刻完全暴露在惨白灯光下,撕碎的衣物像枯萎的花瓣堆在脚边。他们被迫维持着屈辱的展示姿势,如同古希腊竞技场上等待被挑选的奴隶。

接着他们被迫接受了一场彻底的"净化"。冰冷的高压水柱像冲牲口一样冲刷过每寸肌肤,粗糙的丝瓜瓤刮得皮肤泛起血丝。但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当橡胶管粗暴地捅入 柳贤硕未经人事的后庭时,他的惨叫在仓库中回荡。随着管子另一端连接上热水箱,阀门打开的瞬间,滚烫的液体疯狂涌入他的肠道。

柳贤硕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隆起,就像个被注满水的气球。当容量达到极限时,管子被猛地抽出。浊流喷涌而出,带着体内所有的污秽冲向下水道。这个过程重复了三次,直到排出的液体完全清澈为止。

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在密闭空间里回荡,所有被囚的青年都经历了同样的"清洗"程序。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与绝望的嘶吼,混合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

"我还是更喜欢这个小明星。"负责 柳贤硕的大胡子舔着嘴唇评价道,手指在他湿漉漉的背部划出蜿蜒水痕。他的同伴则盯着旁边被束缚的棕发青年,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是该加点调料了...在送进烤炉前,最后再爽一次?"

大胡子突然掐住 柳贤硕饱满的臀瓣,指甲深深陷进嫩白的肌肤。先前粗暴的擦洗让男孩的乳头依然硬挺,此刻在冰冷的空气中更加娇艳。尽管身体因恐惧而颤抖,可耻的生理反应却背叛了他的意志——下体在歹徒的抚弄下微微抬头。

当那双沾着血渍的手顺着腰线下滑时, 柳贤硕绷紧的腹肌在触碰下不住的战栗着。大胡子满意地感受着掌下这具年轻躯体的挣扎,就像屠夫欣赏待宰羔羊最后的抽搐。

柳贤硕被迫以屈辱的姿势大张双腿,那个粉色的皱褶因为突然接触冷空气而使劲收缩着。他眼睁睁看着面前的大胡子连裤子都没脱,就直接拉开裤链,掏出滴着淫水的性器。恐惧如电流般窜过脊椎——他瞬间明白了自己即将遭遇什么。

"唔——!"

那个男人脸上带着残忍的微笑,使劲地用手指在 柳贤硕的屁眼里转动扣挖了足有好几分钟,然後将粗大坚硬的阳具抵在明星那紧密浑圆的小肉洞上,用力地挤开那肉洞口细密的皱褶,狠狠地插了进去!

 “呜!!!”

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从 柳贤硕的屁股後面传来,毫无性欲的身体被粗暴地侵犯,好像要把他的屁股撕裂了一样,浸血的布条将惨叫闷在喉间,却挡不住整个仓库瞬间爆发的痛苦哀鸣。其他俘虏也正遭受着同样的暴行,此起彼伏的呜咽如同来之地狱的交响曲。

肛门被残酷奸淫的羞耻和肉体的痛苦使 柳贤硕发出长长的哀号!白嫩的屁股激烈地摇摆起来! 他能清晰感觉到施暴者沉甸甸的睾丸拍打在自己臀部的触感。这个掌控着当红明星身体的暴徒很快就达到高潮,随着一声餍足的闷哼,滚烫的精液被深深注入体内。当凶器抽离时,混着血丝的浊液从撕裂的伤口缓缓渗出,在瓷砖地面汇成肮脏的水洼。

但没人会在意这片狼藉。因为这场噩梦,才刚刚拉开帷幕。

"玩够了,"为首的歹徒打了个响指,声音清脆得令人发寒,"天快亮了,把肉货串好准备装车。"

俘虏们被依次解开束缚,却在下一秒被套上皮质项圈。每当一个男孩被按住,就有人将他的双臂反剪,用牛筋绳在肘关节处捆得死紧。绳索前端系着项圈前的铜环,后端则连向上一个俘虏项圈的后环——很快,六个人就像屠宰场待运的生猪,被颈脖间的绳索串成一列。

柳贤硕因先前的"清洗"和侵犯而浑身剧痛,虚弱的挣扎在绑匪手中如同仔猫的反抗。不到三秒,他就被粗暴地编入人链。当项圈扣紧的瞬间,金属搭扣咬进尚未结痂的伤口,疼得他眼前发黑。

晨雾中,这支沉默的队伍被驱赶向等候的卡车。项圈间的绳索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在熹微的晨光中投下蛛网般的阴影。

当卡车抵达目的地时,天已经亮了几个小时。两个送"货"的家伙比预定时间晚了些。后车门猛地打开,刺目的阳光让囚徒们再次陷入短暂的失明。

当这列赤裸的"货物"被驱赶下车时, 柳贤硕看清了送货入口上方的招牌:"인간찻집 · 납품 전용"(”人间茶房.送货专用”)。也许有顿早餐在等着他们, 柳贤硕恍惚地想。

可惜他只猜对了一半。

主厨早已候在门边,不耐烦地指着其中一个俘虏:"你们知不知道一道烤全人要花多少时间?赶紧把他们弄进来。"在这位主厨眼里,这些不过是两条腿的肉畜而已。

俘虏们被押往餐厅储藏室。颈箍被解开后,每个人都被迫俯卧在地,脚踝与手腕紧紧绑在一起。六具年轻的男性躯体像待宰的猪仔般排列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四蹄攒捆"的绑法彻底断绝了他们任何逃跑的可能。

储藏室的铁门重重关上,黑暗中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柳贤硕的脸紧贴着地面,闻到一股混合着血腥味与迷迭香的诡异气息。

当所有"货物"都被运进储藏室后,主厨开始仔细检视每具年轻的肉货。他在每个俘虏面前驻足,像鉴赏艺术品般抚过紧绷的肌肤。将俘虏翻成仰躺姿势后,他的手指重点流连于大腿与臀部——这些部位总是供不应求,却能卖出最好的价钱。

主厨在 柳贤硕面前停留得格外久。当他用双手托起那对饱满的臀瓣时,眼中闪过饕客发现珍馐的光芒。"老板的眼光果然毒辣,这臀肉绝对是上品中的上品,"他赞叹着捏了捏富有弹性的肌肉,"紧实度完美,肌理分明。"手掌滑过 柳贤硕精瘦的腹部,停在线条分明的肩胛处,"整只烤制上桌时,你绝对会成为今晚的焦点。"主厨舔了舔嘴唇,"正好有贵宾预订你做整只的烤全人...是该用旋转烤架让你均匀受热,还是放进石窑慢烤呢?这真是个甜蜜的烦恼啊。"

他转向助手吩咐道:"先把这小明星旁边那两个学生仔处理了,晚餐高峰前就要准备好。"

"怎么料理?"

"高个的穿旋转烤架,另一个分解处理。"主厨瞥了眼冷库,"库存不多了。今晚还有贵客要来,估计会爆满。"

储藏室突然陷入死寂。 柳贤硕听见隔壁房间传来电动锯的嗡鸣,以及某种液体喷溅在防水布上的声响。

这家餐厅有个延续多年的老传统——总要在开放式的厨房橱窗里展示一位正在炭火上旋转炙烤的年轻男孩。用餐区的客人们可以清晰看到这块性感的烤肉逐渐变得金黄的全过程,油脂滴落炭火时发出的"滋滋"声,为餐厅增添了独特的氛围。当主厨亲自操刀分割烤得恰到好处的"主菜"时,满座宾客无不垂涎欲滴。

与其他高级餐厅无异,这里也提供精致的各国料理。主厨会精心准备不同部位的"精选食材",供食客现点现烹。 柳贤硕惊恐地望着主厨离去的背影,被堵住的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落入了一群食人魔的巢穴。

"食材"在屠宰前要先经过特殊处理。储藏室隔壁的房间乍看像个普通温泉浴池,三个新到的"食材"——包括躺在 柳贤硕身旁那个深褐色头发的小个子男孩——被拖了进去。

他们全身被涂满特制酱料,这种秘制配方具有双重功效:一是加热后能使皮肤松弛,便于完整剥取;二是能让调味料彻底渗透肌理。当男孩们在香料浴中挣扎时,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贪婪地吸收着即将烹饪自己的调味汁。

三个被选中的男孩在瓷砖地上痛苦扭动,秘制酱料灼烧着他们的肌肤,引起剧烈的刺痛与灼热感。他们一个接一个的被浸入滚烫的水池,尽管水温控制在沸点以下,却足以让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炼狱般的煎熬。整整一个小时,三具年轻躯体在这近乎致命的热水中煎熬,无声的尖叫被口塞堵在喉咙里。

那个深褐色头发的小个男孩最先被料理。香料浴让他的皮肤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特殊香料的芬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当厨师助手解开他手腕的束缚时,男孩用哀求的眼神望向他们,却被粗暴地抬上了屠宰台。瞥见那把闪着寒光的巨斧,这个注定厄运的年轻人开始疯狂挣扎,但三个熟练的屠夫牢牢钳制着他——对于这种徒劳的反抗,他们早已司空见惯。

那张2米长的橡木砧板在末端呈四十五度倾斜,像极了中世纪断头台的改良版。被按在砧板上的褐发男孩仰面躺着,脖颈恰好卡在水平与倾斜面的交接处。四个男人分工明确——两人按住他伸展的双臂,第三人钳制脚踝,第四人熟练地用皮带将他固定在砧板上。先是手腕被牛皮绳牢牢捆住,接着是脚踝,然后是勒过腹部的宽皮带,最后一条皮带扣住下巴,将他的脑袋死死拉向倾斜的切割面。现在,男孩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就只剩下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喉结。

持斧者刻意停顿了片刻。他冷漠地打量着这具年轻的肉体,手指抚过男孩紧绷的臀部,又捏了捏平坦的小腹。"精瘦上等肉..."这句评价像在菜市场挑选猪肉。

当斧刃悬停在咽喉上方时,男孩突然剧烈抽搐起来。被堵住的口中发出闷哑的哀鸣,瞳孔因极度恐惧而扩散成两个黑洞。斧光落下瞬间,餐厅后厨传来主厨愉悦的哼唱声,与磨刀石的沙沙声交织成诡异的安魂曲。

第一斧下去,颈椎已断了大半。第二斧落下时,伴随着清脆的"咔嚓"声,那颗脑袋便滚落到水泥地上,为砧板上密密麻麻的砍痕增加了一道新的痕迹。

屠夫们立刻开始了流水作业。锋利的剥皮刀从锁骨处切入,像脱一件紧身衣般将整张人皮完整剥下——这些质地细腻的皮革,日后会成为灯罩或书皮。开膛刀剖开无头的躯干,内脏被熟练地分门别类:肝脏要留着炙烤,肠衣准备灌制香肠。

当其他人忙着肢解四肢时,高压水枪已将躯干冲洗得干干净净。电动锯骨刀从颈骨切入,沿着脊椎一路向下,将臀部一分为二,整个过程就像锯开一块上等橡木。

冷藏室里,香料的气息与血肉味交织在一起。那具被劈成两半的躯体如今悬挂在肉钩上,与其它"食材"并无二致——带着半个臀部和单侧乳头的粉红色肉块,无臂无腿的躯干,以及码放整齐的四肢切段。不出今夜,这些"精选部位"就会变成饕客们盘中的珍馐。

整个上午都在处理那三个倒霉蛋中度过。直到树影凝立,厨师们才得空料理那个高个的篮球少年。当脚步声最终逼近时,恐惧如冰水般浸透了年轻人的每一寸肌肉。

"手脚麻利点!"主厨不耐烦地敲着案板,"晚市客人就要到了。"他阴鸷的目光扫过健硕修长的运动员躯体,"这次别忘了打止疼针——上回那个婊子养的惨叫,差点没把殡仪馆的死人都吵醒。"

餐厅中央的开放式烤架永远是最受欢迎的"表演舞台"。为了增强戏剧性,活体炙烤是这里的特色——至少最初几十分钟确实是"活"的。

随着一连串局部麻醉剂的注射,篮球少年修长的身躯逐渐失去知觉。这短暂的麻痹只够完成最关键步骤:一根特制的空心烤钎从肛门捅入,经过腹腔脏器,最终从大张的口腔中穿出。钎身上密布的细孔连接着抽血泵,这就是给烤全人放血的诀窍。

当麻醉效力逐渐褪去时,少年会在烈焰的舔舐中苏醒。他将亲眼见证自己油脂滴落炭火的画面,痛觉神经会忠实地传递每一寸肌肤碳化的讯号——直到生命随着肉香一同飘散。

那个篮球少年被拖出储藏室时,砧板上还粘着前一位受害者的皮肤碎屑和凝固的血块。两个男人将他面朝下按住,注射器针头闪着寒光,从大腿开始,每隔几英寸就往他紧绷的肌肉里推入一管麻醉剂。药效发作时,男孩被反绑的双手突然松弛下来,下巴无力地垂落,张开的嘴角流出一丝涎水。

有人趁机扯掉了他的口塞,但男孩只是发出含糊的喉音。三人死死压住他的躯干,第四人手持烤叉对准了他张开的屁眼。钢叉尖端刺入肛门的瞬间,男孩的身体像触电般弹起,却只发出一声闷哼——麻醉剂剥夺了他尖叫的权利。

烤叉缓慢而坚定地向前推进,肌肉纤维被强行撑开的黏腻声响在寂静的后厨格外清晰。当带血的叉尖终于从男孩大张的口中穿出时,有人随手塞了个苹果卡住他的牙齿。最后,脚踝被牢牢绑在烤叉上,完成这场精准的穿刺艺术。男孩的身体现在像件展示品般被彻底固定,只有偶尔抽搐的肌肉证明这具躯体还残存着些许生命。

炭火在烤坑里已经烧得发白。两个男人各执烤叉两端,将被穿刺的篮球少年像战利品一般高高抬起。当烤叉卡进支架的瞬间,男孩大张的瞳孔里映出跳动的火焰——他的睫毛已经开始卷曲焦黑。

不锈钢软管连接上烤叉末端的接口,血液抽取泵发出嗡嗡的启动声。不到一个小时,这具年轻躯体里的每一滴鲜血都会被抽干,成为后厨珍藏的调味基液。

在启动自动旋转装置前,屠夫们手动翻转着这具"活体烤肉"。三英尺长的刷柄蘸满暗红色烧烤酱,从暴突着青筋的额头刷到痉挛的脚趾。涂抹酱料的助手们尤其用心处理着肱二头肌、大腿和臀部——这些部位在菜单上总是最先售罄。男孩唯一能做出的反应,是随着酱料刷过伤口时不受控制的肌肉抽搐。

烤叉缓缓转动,被穿刺的男孩偶尔会有一丝微弱的抽搐——需要很仔细才能察觉到。火焰时而窜起,如情人般轻抚过他逐渐金黄的身体。烧烤酱在高温下冒着细密的气泡,"滋滋"声在整个餐厅回荡,油脂滴落炭火时爆发的噼啪声,为这场盛宴奏响序曲。

主厨身旁已聚集了几位提早到场的贵宾。他们手持红酒,像欣赏艺术品般注视着旋转的"主菜",等待这场饕餮盛宴的开场。

当主厨照看今晚第一道活烤料理时,思绪却飘向了储藏室里那个翘臀小明星——那是为晚间美食协会预留的压轴硬菜。他早已构思好最完美的烹制方式......

后厨的烤箱已经开始运作,冷藏室里取出的"食材"正变成一道道前菜。主厨有条不紊地规划着明星产品的终极呈现——要让每一块肌肉纤维都绽放出最完美的口感。

柳贤硕像待宰的仔猪般被捆作一团,在储藏室冰冷的水泥地上躺了大半天。四肢早已失去知觉,虽然嘴巴被堵住了,但双眼依旧看得明白。他目睹着一个又一个同伴被拖走——最后那个染着红发高中生被抬出去时,瘦弱的肩膀和脚踝被人像拎货物般抓着。高中生转头看向 柳贤硕的瞬间,那张最多不过十六岁的脸上凝固的绝望,成了烙在 柳贤硕视网膜上最后的影像。

当绑匪们终于来提人时, 柳贤硕以为自己迎来了终点。出乎意料的是,他们解开了他腿上的束缚。两个男人架着他颤抖的身体站起来,久违的血液冲刷让双腿如同千万根钢针在扎。踉跄了几步后,知觉随着剧痛一起复苏——这具身体正在重新记起行走的机能。

穿过厨房时, 柳贤硕的每个毛孔都在颤栗。厨师们正将"精选肉块"装盘——某个料理台上,一块烤得焦黄酥脆的臀肉正被撒上洋葱和胡椒粒。 柳贤硕胃部抽搐着承认:若不是知道食材来源,这诱人香气简直令人食指大动。他不禁猜想,这究竟是哪位"室友"的屁股。

在排列的烤炉尽头,赫然矗立着一个人形大小的巨型烤箱。透过玻璃窗能看到里面金属内壁上沾着可疑的焦黑物质。这显然不是用来烤面包的。

厨房尽头连接着开放式的用餐区。 柳贤硕突然与篮球少年四目相对——那具被钢叉贯穿的躯体正在炭火上缓缓旋转,叉尖从大张的口中穿出,鲜血顺着中空的钢管滴入收集器。最恐怖的是,当 柳贤硕经过时,那双向他转动的充血眼珠证明:这个少年还活着。

"像烤乳猪一样慢慢死去..."这个念头让 柳贤硕双腿发软。

烧烤坑旁的展示台上, 柳贤硕认出了今早还躺在自己身边的高个子男生。那具被烤得金黄酥脆的躯体以坐姿陈列在银盘上,双腿大张,钢叉仍贯穿全身。托盘后部的卡槽将他的背部固定成四十五度角,仿佛正在邀请食客享用。塞在嘴里的苹果和周围装饰的水果,让整个场景看起来像幅文艺复兴时期的静物画——如果忽略那些从烤裂的皮肤里冒出的热气的话。

当 柳贤硕被带入用餐区时,餐桌旁坐着许多衣着考究的人。在这无比熟悉的场景中 柳贤硕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一丝不挂的存在。这种感觉很奇怪,瞬间他又释怀了,在他们眼里,自己不过是会走路的鲜肉而已。

侍者长像检验牲口般从后方捏住他饱满的臀部,甚至掂了掂重量。空调的冷风让 柳贤硕浑身起满鸡皮疙瘩,但更令他恐惧的是自己身体的反应——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竟然因这屈辱的触碰而勃起了。

领班侍者像展示拍卖品般将赤裸的 柳贤硕推到餐厅中央:"请允许我介绍今日的招牌,希望他能满足各位的期待。"

领班用银质餐刀轻敲香槟杯,水晶震颤声里, 柳贤硕的睫毛颤动两下,聚光灯追光下,他左胸肌因低温泛起细密鸡皮疙瘩,像撒了层霜糖的舒芙蕾。

"各位贵宾,今晚我们呈现的是来自釜山的完美造物——"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二十二岁,一百七十八公分,六十八公斤,当红炸子鸡—— 柳贤硕先生。"

助手们默契地转动展示台,让 柳贤硕每一寸的肌肤都在灯光下流转。

"请看这胸肌的轮廓——"领班的银杖轻点那饱满的隆起,"经过专业训练,却保留了少年感的弧度。乳晕呈淡粉色,直径三点二公分,符合最严苛的审美标准。"银杖滑向腹部时,餐厅响起细微的赞叹声。

"八块腹肌,每一道沟壑都如同雕刻。肚脐深而圆润,没有任何多余的体毛。"他示意助手测量腰围,"六十五公分的腰围,却有着九十五公分的肩宽——这是镜头最爱的比例。"

当展示转向下半身时,领班换上了全新的白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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