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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5章,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1

小说: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 2025-09-10 22:12 5hhhhh 7700 ℃

第二十一章

清源市一中初一(3)班的教室里,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在课桌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讲台上,数学老师正讲解着复杂的几何证明题。

“所以,这里需要做一条辅助线,连接点A和点D…”老师用三角板在黑板上画出一条清晰的虚线。

张辰坐得笔直,像一棵绷紧的青松。他的眼睛不再是之前的空洞涣散,而是像鹰隼般,紧紧追随着老师的粉笔和讲解,一眨不眨。

额角甚至因为过度专注而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当老师提出一个问题时,他几乎是第一个举起了手,手臂伸得笔直,带着一种急切的渴望,哪怕回答时因为紧张而有些磕绊,也毫不在意。

课间十分钟的喧嚣仿佛与他无关,他不再和同学追逐打闹,而是捧着练习册,像块牛皮糖一样黏在老师身边,指着题目追问:“老师,这道题的辅助线为什么一定要连接AD?连接BE不行吗?我试了好像也能解,但步骤好麻烦…”或者追着英语老师:“老师,这个过去完成时的用法我还是有点模糊,和一般过去时在时间状语上的区别…”

家中,张辰的房间。

台灯散发出柔和却执着的光晕,将伏案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

书桌早已被淹没在习题的海洋里——摊开的练习册、堆叠的试卷、写满密密麻麻公式和推导过程的草稿纸。

闹钟的指针悄无声息地滑过十一点、十二点…张辰揉了揉布满红血丝、酸涩发胀的眼睛,甩了甩因为长时间握笔而僵硬发麻的手腕,拿起旁边早已凉透的半杯水,仰头灌了一大口。

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短暂的清醒。

他瞥了一眼桌上母亲热过两次、又放凉了的牛奶,目光重新钉回那道令人抓狂的物理电路分析题上,眉头紧锁,笔尖在草稿纸上飞快地演算着,发出沙沙的声响,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专注。

“我靠,张辰,你最近吃错药了?这么拼?”课间,同桌李想用胳膊肘捅了捅他,看着张辰布满血丝的眼睛和桌上摊开的厚厚习题集,一脸不可思议,“游戏也不打了,球也不打了,魔怔了?”

张辰头也没抬,笔尖依旧在草稿纸上快速移动,只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和目标感:“少废话,做题呢。”那眼神里的光芒,是李想从未见过的。

顾晚秋默默地关注着儿子的变化。

她看到他课堂上挺直的脊背,看到他深夜灯下伏案的身影,看到他追着老师提问时认真的侧脸。

欣慰如同涓涓细流,悄然滋润着她干涸焦虑的心田。

然而,这欣慰之下,却沉淀着更深的、难以言喻的酸涩和担忧。

那“特别奖励”像一把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她每一次看到儿子眼中因学习而燃起的、纯粹的光芒时,心都像被针扎了一下。

她更加严格地履行着那道“禁令”,像守护着最后的防线。

哪怕在饭桌上,偶尔对上儿子投来的、带着渴望和一丝不易察觉委屈的眼神,她也只是迅速移开目光,面无表情地夹菜,或者用更严厉的语气询问他白天的学习情况,将一切可能燎原的星火,死死摁灭在萌芽状态。

家中的空气,因为张辰的“奋发”和顾晚秋的“坚守”,形成一种更加紧绷、更加诡异的平静。

月考结束后的课间,教室里的空气还残留着考试后的躁动和不安。

班主任拿着一叠成绩单走上讲台,清了清嗓子,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这次月考,我们班整体有进步,尤其要表扬几位同学,进步非常大!”班主任的目光扫过台下,最后定格在一个方向,“张辰!”

张辰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桌角,指节发白。

“总分302分!”班主任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赞许,“班级第五名!从上次的三十多名一跃进入前十!进步非常大!大家掌声鼓励!”

“哗——!”教室里瞬间炸开了锅,惊讶、羡慕、难以置信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张辰身上。热烈的掌声如同潮水般响起。

“第五名!班级第五!”张辰的大脑“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血液如同滚烫的岩浆,猛地冲上头顶,脸颊瞬间烧得通红!

后面班主任还说了什么表扬的话,周围同学投来怎样的目光,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耳朵里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脑子里反复轰鸣着同一个声音:“第五!前十!特别奖励!特别奖励!”

下课铃声如同冲锋号般响起。

张辰像一颗出膛的炮弹,第一个抓起早已收拾好的书包,在同学们“张辰,怎么做到的?”、“传授下秘诀啊!”的询问声中,只丢下一句含糊的“没啥秘诀,就是多做题多问呗!”,便头也不回地冲出教室,朝着高中部教师办公室的方向狂奔而去。

风在耳边呼啸,胸腔里那颗心几乎要跳出来,每一步都踏在名为“期待”的云端。

顾晚秋还在隔壁班上最后一节生物课。

张辰冲进空无一人的办公室,熟门熟路地冲到母亲的办公桌前坐下。

他坐立不安,屁股像长了钉子,手指无意识地在光滑的桌面上急促地敲打着,发出“哒哒哒”的轻响。

眼睛死死盯着办公室门口,仿佛要将那扇门盯穿。墙上的挂钟秒针每一次跳动,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空气里粉笔灰和纸张的味道,此刻都成了煎熬的催化剂。

终于,熟悉的、带着节奏感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

顾晚秋抱着教案和一摞实验报告,推门走了进来。她脸上带着一丝授课后的疲惫,但眼神依旧清亮。

“妈!”张辰像弹簧一样从椅子上弹起来,一个箭步冲到顾晚秋面前,胸膛因为激动和奔跑而剧烈起伏,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微微发颤,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毫不掩饰的炫耀,“妈!你猜我这次考了第几名?”

顾晚秋其实在监考结束时就收到了教务系统发来的成绩短信。

但此刻,看着儿子因为奔跑和激动而泛红的脸颊,那双眼睛里闪烁的、如同星辰般璀璨的、纯粹因成就而生的光芒,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触动。

她配合地停下脚步,脸上浮现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好奇,嘴角弯起温柔的弧度:“哦?考得怎么样?第几名啊,辰辰?”她刻意放缓了语速,享受着儿子此刻的雀跃。

张辰挺起胸膛,下巴微微扬起,声音洪亮而充满自豪,清晰地回荡在安静的办公室里:“第五!全班第五名!妈!我进前十了!”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太好了!”顾晚秋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如同冰雪消融后的春花,带着由衷的喜悦和骄傲。

她腾出一只手,用力拍了拍儿子结实的肩膀,“辰辰真棒!妈妈就知道你能行!要继续保持啊!”

办公室里其他几位还没离开的老师也被这气氛感染,纷纷笑着看过来,发出真诚的夸赞:“张辰这次厉害啊!”“进步神速!”“顾老师,你儿子这是开窍了,后劲十足啊!”

张辰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但脸上的兴奋和自豪丝毫未减。

他凑近顾晚秋,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压低了声音,那声音里充满了急切的渴望和按捺不住的期待,灼热的气息喷在顾晚秋的耳廓:“妈…那个…你答应我的…‘特别奖励’…是什么啊?”眼神灼灼,像两簇跳动的火焰,几乎要将顾晚秋点燃。

顾晚秋的脸颊“唰”地一下红透了,如同熟透的番茄。她嗔怪地瞪了儿子一眼,那眼神里却没有多少真正的责备,反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赧和风情。

她飞快地扫了一眼周围,确认没有老师特别注意这边,才用细若蚊呐、带着一丝娇嗔的声音回答:“…急什么…晚上…晚上你就知道了。”

这欲语还休的神态和充满暗示的话语,像最猛烈的催化剂,让张辰的心跳瞬间飙到了极限,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头顶。

顾晚秋放下教案,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带儿子去庆祝。

她拿出手机,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快速敲击,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给那个沉寂已久的名字——张伟强。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张伟强。】

她知道他一定懂。那天晚上客厅里的谈话,他必然在某个黑暗的角落里听得一清二楚。

他明白这个“特别奖励”意味着什么——那将是比以往任何一次“健康指导”都更深入、更彻底的突破,是真正滑向深渊的最后一步。

消息发送成功的提示音轻微响起。顾晚秋握着手机,指尖微微发凉,目光紧紧盯着屏幕,像是在等待一场审判。

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

她知道他懂。

她知道他听到了那晚客厅里关于“特别奖励”的交易。

这条信息,是她抛出的最后一块浮木,是她对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对这个家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正常”所进行的、近乎徒劳的试探。

许久都没有回信,顾晚秋又发了一条信息。

【我会和辰辰说你今天出差,其他的你自己想办法】

手机屏幕在掌心沉默着,像一块冰冷的墓碑。

几秒钟后,屏幕亮起,一条新信息弹了出来,只有一个字:

【好。】

顾晚秋盯着那个冰冷的、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好”字,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席卷而过。

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嘲讽,还有深不见底的失望。果然…他连挣扎都没有。

他默许了,或者说,他彻底放弃了。那个“好”字,像一把钝刀,割断了她心中最后一丝名为“夫妻情分”的、早已腐朽的绳索。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口翻涌的复杂情绪——愤怒、鄙夷、解脱,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彻底沉沦的决绝。

顾晚秋面无表情地收起手机,仿佛只是处理了一件无关紧要的杂事。

她抬起头,脸上重新挂起温柔的笑意,看向门口那个因为等待而显得有些焦躁、但眼中光芒依旧灼热的少年。

“妈!快走吧!我肚子都饿扁了!”张辰在门口催促着,声音雀跃,充满了对晚餐和“夜晚”的无限憧憬。

顾晚秋看着儿子脸上那纯粹的、因成绩和即将兑现的“奖励”而绽放的快乐笑容。

这笑容像一道刺破阴霾的阳光,暂时驱散了她心中所有的阴霾、失望和沉重的负罪感。她朝他走去,脸上是温柔的笑意,眼神深处却沉淀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和走向深渊的平静。

“好,”她应道,声音轻柔,“来了。”

第二十二章

清源市夏夜的闷热被空调的冷风驱散,却驱不散张辰心头那团焦灼的火。

庆祝晚餐的余味还在舌尖,但此刻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妈妈的“特别奖励”。

家门被钥匙拧开的“咔哒”声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

顾晚秋推开门,一股熟悉的、混合着淡淡木质家具和空气清新剂味道的气息扑面而来,却带着一种异样的空旷感。

客厅里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壁灯,光线勉强勾勒出家具的轮廓,偌大的空间里空无一人,只有挂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在死寂中切割着时间。

“妈,爸呢?”张辰紧跟着挤进来,书包随手甩在玄关的鞋柜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他一边弯腰换鞋,一边习惯性地朝客厅深处张望,语气带着一丝心不在焉的疑惑,“这么晚还没回来?”他的目光在空荡的沙发和紧闭的主卧房门上飞快扫过,随即又像被磁石吸住般,黏回了顾晚秋身上,那里面燃烧的急切几乎要溢出来。

顾晚秋弯腰脱下脚上的低跟皮鞋,动作从容不迫。

她将鞋子整齐地摆放在鞋柜里,直起身时,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客厅角落那盆高大的绿植,又掠过装饰画框的边缘,最后才落到儿子脸上,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哦,你爸啊,临时有个紧急出差,下午就走了,得下周才回来。”

她拿起自己的拖鞋换上,柔软的鞋底踩在冰凉的地砖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周五出差?这么突然?”张辰的眉头短暂地蹙了一下,一丝疑虑掠过眼底。

但这点疑虑如同投入沸水的小冰块,瞬间就被那汹涌的、名为“特别奖励”的渴望蒸发殆尽。

“哦…好吧。”他含糊地应了一声,眼神已经重新聚焦在顾晚秋脸上,那里面是毫不掩饰的、滚烫的期待,身体微微前倾,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小兽。

顾晚秋清晰地捕捉到了儿子眼神的转变,心中了然。

她抬手,指尖指向走廊尽头亮着灯的卫生间,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命令,像课堂上布置作业般自然:“辰辰,先去洗澡吧,把自己洗干净。洗完回房间等妈妈。”

“好!我马上去!”张辰如蒙大赦,声音瞬间拔高,带着雀跃的颤音。

他甚至顾不上把换下的运动鞋摆好,几乎是跑着冲向卫生间,迫不及待地开始拉扯身上T恤的下摆,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在安静的玄关里格外清晰。

卫生间的门被他“砰”地一声带上,紧接着是门锁反锁的“咔哒”轻响,随即,哗啦啦的水声便响了起来。

顾晚秋没有立刻走向主卧。她像一只巡视自己领地的母狮,赤着脚,无声地在客厅中央站定。

昏黄的壁灯光线在她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阴影。

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动身体,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探针,锐利地扫过天花板的每一个角落,扫过书架顶层的缝隙,扫过电视柜上装饰花瓶的内部,扫过壁灯那磨砂玻璃灯罩的边缘……

她的脚步移动了,悄无声息地踱过餐厅,走进厨房。

目光扫过抽油烟机上方,扫过冰箱顶部的灰尘死角。

然后,她退出来,沿着走廊,目光一寸寸地检视着墙壁与吊顶的接缝处。

终于,她的脚步在客厅中央再次停住。她的目光精准地锁定在空调出风口百叶边缘一个极其微小的、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的凸起上——那里,一个针孔大小的红点,正以极其缓慢的频率,微弱地闪烁着。

她的视线平移,落在对面墙壁上一幅抽象装饰画那看似随意的金属边框转角处——另一个同样隐蔽的红点,如同潜伏的毒蛇之眼。

最后,她的目光投向走廊入口处那个复古壁灯的磨砂灯罩内部——第三个红点,在灯罩纹理的掩护下,若隐若现。

三个红点,构成一个无形的三角,将这个家最核心的公共空间,牢牢地钉在了窥视的十字架上。

顾晚秋微微仰起头,目光仿佛穿透了天花板,直视着那个隐藏在空调出风口后的冰冷镜头。

她的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像冰面上裂开的一道细纹。她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穿透空间的冰冷和一丝毫不掩饰的警告,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

“张伟强,希望你不要后悔。”

清源市某连锁快捷酒店的标准间里,空气弥漫着廉价消毒水和泡面调料包的混合气味。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隔绝了窗外的霓虹光影,只有笔记本电脑屏幕发出的惨白冷光,照亮了张伟强那张毫无血色的脸。

屏幕上,被分割成四个小窗口的画面无声地播放着家中的实时景象:主卧空荡整洁,床铺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张辰的卫生间门紧闭,磨砂玻璃透出里面晃动的人影和哗哗的水声;厨房空无一人,水槽里还放着两个没洗的碗;而最大的那个窗口,正是客厅——顾晚秋正站在画面中央,微微仰着头,目光仿佛穿透了屏幕,直直地刺入他的眼底。

她红唇开合,那句冰冷的话语如同实质的冰锥,狠狠扎进他的耳膜:“张伟强,希望你不要后悔。”

张伟强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

他放在键盘上的手瞬间攥紧,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咔”的一声轻响,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面前桌上,那碗吃了一半的泡面早已凉透,油腻的汤面上凝结着白色的油脂。

他死死盯着屏幕上妻子那张冰冷、疏离、带着审判意味的脸,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揉捏,带来一阵窒息般的剧痛。

他猛地低下头,视线落在泡面碗边缘。

手指不受控制地抬起,死死抠住了那座椅的扶手,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陷进扶手里,发出细微的“吱嘎”声,指节绷得如同要刺破皮肤。

他强迫自己抬起头,再次看向屏幕,目光死死钉在妻子脸上,试图从中找到一丝过去的温情,哪怕是一丝犹豫。

没有。

只有一片冰冷的决绝。

一个声音在他混乱的脑海中疯狂嘶吼,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快了…快了…只要这次…只要我能好起来…我就能道歉…就能弥补…就能回到从前…一家人好好的…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个念头带着巨大的酸楚和一种近乎绝望的自我欺骗,支撑着他颤抖的身体没有瘫软下去。

他用力地、反复地在心里默念着,仿佛这样就能驱散屏幕上那刺骨的寒意和妻子话语里冰冷的警告。

他知道,从他当初在浴室里看到儿子那骇人的尺寸,从他鬼使神差地向妻子提出那个疯狂念头的那一刻起,他和这个家,就已经被绑上了通往地狱的列车,而他,早已失去了按下停止键的资格。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任由那列车在深渊的边缘呼啸疾驰。

张辰几乎是把自己扔进了淋浴间的热水里。

水流哗哗地冲击着他年轻紧实的身体,蒸腾的热气迅速弥漫开来。

他胡乱地往身上涂抹着沐浴露,泡沫在灯光下泛着五彩的光。

手指用力地搓洗着每一寸皮肤,仿佛要洗掉所有不属于今晚的气息,洗掉那些课本油墨和少年汗水的味道,只留下最洁净的自己,去迎接那份梦寐以求的“特别奖励”。

水流冲掉泡沫,露出泛着健康光泽的皮肤。他草草擦干身体,连头发都只是胡乱地用毛巾揉了几下,湿漉漉的发梢还在往下滴水。

他抓起那条干净的纯棉内裤套上,甚至顾不上穿睡裤,就这么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和两条长腿,像一阵风似的冲出了雾气缭绕的卫生间,几步就窜回了自己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反锁的“咔哒”声清脆地响起。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床头灯,光线昏黄而暧昧。

张辰像一头被关进笼子的困兽,在狭窄的空间里焦躁地来回踱步。

湿漉漉的脚掌踩在微凉的地板上,留下一个个转瞬即逝的水印。他时而扑到床上,把脸埋进带着洗衣液清香的枕头里,用力吸一口气;时而又猛地弹坐起来,双手无意识地抓挠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眼神空洞地盯着对面墙壁上某一点,瞳孔深处却燃烧着两簇名为欲望的火焰。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难熬。

卫生间方向传来的、隔着两道门板显得有些沉闷的水流声,成了此刻唯一撩拨他神经的乐章。

那哗啦啦的声音,像羽毛搔刮着他的心尖,每一次水流的冲击都仿佛撞击在他紧绷的神经上。

他竖起耳朵,捕捉着水声的每一个细微变化——水流变大?变小?还是……停了?

终于!那持续不断的水流声,毫无预兆地戛然而止!

整个世界仿佛瞬间陷入一片真空般的死寂。

张辰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起来,咚咚咚!咚咚咚!

声音大得他自己都能听见,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他像被按下了弹簧开关,猛地从床边弹起,身体绷得笔直,所有的感官都死死地聚焦在那扇紧闭的房门上。

眼睛瞪得溜圆,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黄铜色的门把手,仿佛那是通往天堂或地狱的旋钮。呼吸变得粗重而灼热,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胸腔的起伏。

下体那条薄薄的棉质内裤,早已被不受控制涌出的前液和极度充血膨胀的阴茎顶起一个无法忽视的、高高耸立的帐篷,布料被绷紧到极限,清晰地勾勒出那骇人的粗壮轮廓和暴胀的青筋脉络,顶端甚至被渗出的粘液浸湿了一小块深色的痕迹。

门外,传来了极其轻微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一种刻意的轻盈,每一步都像踩在张辰紧绷的心弦上。最终,停在了他的房门外。

死寂。

然后,门把手被一只白皙的手轻轻握住,缓缓地、无声地向下一压。

门轴发出细微的、几不可闻的摩擦声,被推开一道缝隙。

顾晚秋的身影如同融入月光的魅影,悄无声息地滑了进来。

她反手轻轻一带,房门在她身后合拢,随即响起一声极其轻微却无比清晰的“咔哒”——那是门锁被反锁的声音。

这声音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张辰紧绷到极致的心湖里激起巨大的涟漪。

昏黄的床头灯光,如同舞台的追光,瞬间笼罩了她。

她刚刚沐浴完毕,乌黑的长发被一条宽大的白色毛巾包裹着,在头顶堆叠出一个慵懒的弧度。

几缕不听话的湿发挣脱了束缚,黏在她泛着沐浴后红晕的细腻脸颊和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水珠顺着发梢滚落,没入微微敞开的浴袍领口深处。

左眼角下那颗深棕色的泪痣,在湿润的肌肤和暖黄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深邃而妩媚,像一滴凝固的诱惑。

她身上只裹着一件酒店常见的纯白色厚绒浴袍。

腰带在腰间松松垮垮地系着,打着一个随意的活结,领口因为宽松而微微敞开,露出一大片雪白得晃眼的肌肤和一道深邃得足以埋葬所有理智的乳沟。

浴袍的下摆堪堪遮住大腿中部,两条光洁笔直、毫无瑕疵的小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细腻温润的光泽。

赤着的脚踝纤细玲珑,踩在微凉的地板上,脚趾圆润可爱,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

一股混合着清新沐浴露香气和成熟女性特有体香的温热气息,随着她的靠近,如同无形的丝线,瞬间缠绕上来,霸道地钻入张辰的鼻腔,直冲大脑。

张辰的眼睛瞬间瞪大到极致,瞳孔剧烈收缩!

呼吸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喉咙里发出“嗬”的一声短促抽气,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

他感觉全身的血液在刹那间疯狂地涌向下体,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在内裤的束缚下猛地一跳,胀痛感瞬间达到顶点,几乎要冲破那层薄薄布料的桎梏!

他下意识地猛地并拢双腿,试图掩饰那无法忽视的、高高顶起的帐篷,但紧绷的轮廓反而更加狰狞醒目。

顾晚秋的嘴角微微向上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那笑意若有若无,像水面漾开的涟漪,转瞬即逝。

她的眼神如同带着钩子的丝线,缠绕在张辰身上,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心尖,带着一种慵懒的、不容抗拒的诱惑:“辰辰,准备好领取你的‘特别奖励’了吗?”

“妈……妈妈…我…我准备好了!”张辰猛地咽下一大口灼热的唾液,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声音干涩沙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

他的目光像被磁石牢牢吸住,根本无法从母亲那敞开的、充满致命诱惑的领口移开半分,里面翻涌着赤裸裸的渴望和少年人无法掩饰的痴迷。

顾晚秋脸上的笑意加深了些许,眼神却依旧平静,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从容。

她没有丝毫犹豫,双手抬起,抓住了浴袍两侧的衣襟。

她的动作缓慢而充满仪式感,仿佛在揭开一件稀世珍宝的幕布。双手向两边轻轻一分,然后,任由那件厚实的白色浴袍顺着她光滑如缎的肌肤,无声地滑落,堆叠在她光洁的脚踝旁。

浴袍之下,再无遮掩。

她的上身完全真空!

饱满、浑圆、沉甸甸如同熟透蜜桃般的双峰,瞬间挣脱了束缚,骄傲地挺立在空气中,随着她细微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灯光下粉红色的乳晕异常宽大,如同两片神秘的花瓣,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而乳晕的中央,并非寻常的凸起,而是害羞地内陷着,只留下一条紧紧闭合的、如同花苞缝隙般的细线。

那缝隙顶端,似乎还带着一丝沐浴后的湿润水光。

她的下身,仅穿着一条布料少得惊人的黑色蕾丝丁字裤。

细如发丝的黑色系带在腰侧打着一个精巧的蝴蝶结,仿佛轻轻一拉就能解开所有的秘密。

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几乎没有任何遮蔽效果,能清晰地看到下方那片被精心修剪过、只剩下短短一层绒茬的乌黑阴毛。

蕾丝边缘之下,饱满隆起的阴阜轮廓和微微闭合的粉嫩唇瓣若隐若现,散发着无声而强烈的原始诱惑。

第二十三章

张辰彻底呆住了!

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所有的声音都被眼前这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的、成熟丰腴到极致的女性胴体所占据、所摧毁。

视觉的冲击力如同海啸,瞬间将他吞没。

下体硬得发痛,内裤前端那点被前液打湿的深色痕迹迅速扩大,粘腻的冰凉感清晰地传来。

酒店房间的电脑屏幕前,张伟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僵在椅子上。

屏幕上,妻子赤裸的、毫无保留地展示给儿子的画面,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视网膜上,烫穿了他的心脏。

他看着儿子那勃起得惊人、几乎要撑破内裤的尺寸,一股强烈的、如同被凌迟般的自卑和心碎感瞬间将他淹没。

他痛苦地、猛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残酷的景象。

然而,仅仅一秒之后,他又像被无形的线拉扯着,猛地睁开了双眼,布满血丝的瞳孔死死地、贪婪地钉在屏幕上,无法移开,也无法阻止。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

顾晚秋看着儿子那副彻底失神、手足无措、裤子被顶得高高耸立的样子,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

那笑声带着一丝宠溺,一丝调侃,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她款款走到床边,柔软的床垫随着她优雅落座的动作微微下陷,形成一个诱人的弧度。

随着她的靠近,那股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她自身温热体香的、令人迷醉的气息更加浓郁,如同无形的网,将张辰牢牢笼罩。

她轻轻拍了拍身边空出的床铺,柔软的床垫发出细微的声响,眼神示意张辰坐下,语气自然得像在关心他是否着凉:“来,坐妈妈身边。

先把裤子脱了吧,总闷着对身体不好。”那“对身体不好”几个字,带着一种师者特有的、冠冕堂皇的关切。

张辰如蒙大赦,手忙脚乱地站起来。他几乎是带着一种解脱般的急切,双手抓住睡裤和内裤的松紧带,猛地向下一扯,褪到脚踝,然后胡乱地踢开。

那根尺寸惊人、青筋如同虬结树根般暴凸的紫红色阴茎瞬间失去了束缚,带着惊人的弹性和热度,“啪”地一声弹跳出来,直挺挺地怒张着,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湿润的光泽,硕大的龟头饱满欲裂,马眼处渗出晶莹粘稠的前液,拉出细长的银丝。

顾晚秋的目光飞快地扫过儿子那根充满原始力量的雄性象征,眼神深处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渴望和一种猎物入彀的满意。

但这情绪被她迅速压下,脸上重新挂起那种属于“顾老师”的、带着学术探究意味的平静。

她的声音刻意放缓,带着一种循循善诱的、制造悬念的口吻:“嗯,很好。那么,辰辰,今晚让妈妈给你上一节特别的生物课。”

张辰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屏住了呼吸,所有的感官都聚焦在母亲即将开启的“课程”上。屏幕前的张伟强也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顾晚秋的红唇轻启,一字一句,清晰而缓慢,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知识传授与情色诱惑的魔力,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课程的主题叫做——‘生命的延续’。”

“生命的延续…”张辰的身体明显一颤,如同被微弱的电流击中。

这个词带来的赤裸裸的、关于生殖与交媾的联想,让他下体那根巨物不受控制地又胀大了一圈,顶端渗出的粘液更多了。

顾晚秋仿佛没有看到儿子的生理反应,或者说,她刻意忽略了。她继续用那种平静无波、如同讲解细胞分裂般的教学口吻说道:“之前的‘课程’,妈妈给你详细讲解过男性的生殖器官结构和功能。

那么这节课,我们重点学习一下女性的生殖器官。”她的声音像带着无数细小的钩子,每一个字都撩拨着张辰紧绷到极致的神经。

顾晚秋说完,身体向后微微一仰,姿态慵懒地躺倒在张辰的床上。

柔软的床垫承托着她丰腴的身体,形成一个诱人的凹陷。她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光洁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将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完全呈现在儿子眼前。

她抬起手,纤细的食指指向自己腰侧丁字裤系带的那个精巧蝴蝶结,声音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困扰”和不容置疑的指令:“要认识清楚,首先需要良好的观察条件。辰辰,帮妈妈把内裤脱掉吧,不然…没法好好给你‘上课’呢。”

那“上课”二字,被她咬得格外清晰,充满了情色的暗示。

张辰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他看着母亲腰侧那个小小的、黑色的蝴蝶结,感觉它像一个潘多拉魔盒的锁扣。他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因为紧张而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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