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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部落的祭品

小说: 2025-09-10 22:12 5hhhhh 9660 ℃

森林的陷阱

夜色如墨,森林深處的樹影在月光下搖曳,彷彿在低語著古老的秘密。

十二歲的高准,一個瘦小的孤兒,趁著孤兒院管理員不注意,偷偷溜進了這片被村民稱為「禁地」的森林。

他聽過無數關於這片森林的傳說:有怪獸出沒,有詛咒籠罩,甚至有人說,進去的人從未回來。

對高准來說,這些傳說只是刺激他好奇心的火花。

他渴望逃離孤兒院那冰冷的牆壁和無盡的規矩,哪怕只是片刻。

他的腳步輕盈,卻帶著一絲緊張,踩在落葉上發出細微的沙沙聲。

森林的氣息濃烈,泥土與青苔的味道混雜著某種說不出的腥甜。

高准緊握著一根從孤兒院偷來的木棒,假裝它是把劍,給自己壯膽。

他不知道,這片森林將成為他永遠的囚籠。

突然,一陣低沉的吼聲從灌木叢中傳來,高准僵住了。他還沒來得及轉身,一隻巨大的身影從黑暗中撲出,將他撲倒在地。

他的木棒脫手飛出,滾進了草叢。高准驚恐地抬起頭,只見一張猙獰卻帶著女性特徵的臉龐出現在他眼前。

那是一名女獸人,身高超過兩米,肌肉結實,皮膚呈現出灰綠色的光澤,身上覆蓋著稀疏的毛髮。她的雙眼閃爍著野性的光芒,嘴角掛著一抹饑渴的笑意。

「小東西,」她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某種讓高准心跳加速的威壓,「你不該來這裡。」

高准試圖掙扎,但女獸人的力量遠超他的想像。

更多的身影從黑暗中走出,七八個女獸人圍住了他。

她們的身材高大,胸部和臀部異常豐滿,與高准瘦小的身軀形成鮮明的對比。

她們的體味濃烈,汗水、體液和某種原始的氣息交織在一起,讓高准感到一陣頭暈。

他的心臟狂跳,試圖尖叫,卻被一隻粗糙的大手捂住了嘴。

「帶他回去,」另一名女獸人說,她的声音更為低沉,帶著命令的口吻。

「他會是我們的……禮物。」高准被綁住了手腳,粗糙的藤蔓深深勒進他的皮膚。

他被扛在一個女獸人的肩上,頭朝下,看著地面不斷後退。

他試圖呼喊,但喉嚨乾澀,只能發出微弱的嗚咽。

女獸人們的笑聲在森林中迴盪,帶著某種讓人毛骨悚然的興奮。

部落的詛咒

女獸人的部落位於森林深處的一個隱秘山谷,山谷中央有一座巨大的洞窟,洞口被藤蔓和苔蘚覆蓋,彷彿與外界隔絕。

高准被扔進洞窟深處的一個石室,裡面散發著潮濕和腐朽的氣味,混合著女獸人們的體味,濃烈得幾乎讓他窒息。

他的手腳被更結實的藤蔓綁住,固定在一個石台上,無法動彈。

女獸人的領袖,一個名叫薩拉卡的巨型女獸人,走進了石室。

她的身材比其他女獸人更加誇張,胸部和臀部幾乎要撐破她身上簡陋的獸皮衣物。

她的臉上帶著一抹笑容,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小男孩,」她用低沉的聲音說,彷彿在品嚐這個詞的滋味,「你不知道你有多幸運……或者說,多不幸。」

數百年前,這個部落因為觸怒了森林中的古老神靈,被詛咒失去了所有的男性。

他們的繁衍因此中斷,但更可怕的是,詛咒讓女獸人們的性慾變得異常強烈,幾乎無法控制。

她們試圖用藥草、儀式和魔法來緩解這種痛苦,但無一成功。

直到某天,一個神秘的預言告訴她們,一個「純淨的靈魂」將進入森林,成為她們的救贖。

「你就是那個靈魂,」薩拉卡說,她的手指撫過高准的臉頰,讓他不寒而慄。

「你將屬於我們所有人。」高准試圖說話,試圖求饒,但對女獸人來說毫無意義。

薩拉卡從腰間的皮囊中取出一個木製的口枷,強行塞進高准的嘴,將他的嘴巴撐開。

他的下巴酸痛,無法閉合,只能發出無力的嗚咽。

第一個女獸人走上前,她的名叫莉拉,皮膚呈現出暗紅色,腋下的毛髮濕漉漉地散發著濃烈的氣味。

她將自己的胸部貼近高准的臉,乳頭滴下濃稠的乳汁,直接流進他的嘴裡。

乳汁的味道甜膩而腥,帶著某種讓高准身體發熱的魔力。

他試圖扭頭,但口枷讓他無法反抗,只能被迫吞嚥。

幾分鐘後,高准感到一股異常的熱流從腹部升起,他的下體不受控制地勃起,硬得幾乎疼痛。

他的意識開始模糊,女獸人們的體味——腋下的汗水、陰道的愛液、甚至她們的口水——彷彿化作無形的鎖鏈,將他的理智牢牢綑綁。

他試圖尖叫,試圖反抗,但他的身體卻背叛了他,沉浸在費洛蒙引發的狂熱中。

無盡的折磨

日子在洞窟中變得模糊,高准失去了時間的概念。

每天,女獸人們輪流來到石室,用她們的方式「享用」他。

她們的動作粗暴而貪婪,毫不顧忌高准的感受。

他的身體被擺弄成各種姿勢,藤蔓將他固定得像一具活的玩偶。

他的尖叫和哭泣被口枷堵住,只能化作無力的嗚咽。

女獸人們的玩法充滿了創意,也充滿了惡意。

她們會故意將腋下貼近高准的臉,讓濃烈的汗味灌進他的鼻腔,直到他因費洛蒙的刺激而昏厥。

有的女獸人會用她們的愛液塗抹他的身體,聲稱這是「標記」他成為她們財產的儀式。

還有的女獸人會用她們的舌頭舔舐他的全身,從腳趾到耳朵,讓他無處可逃。

最讓高准絕望的,是那乳汁的效果。

它不僅讓他強制勃起,還讓他的精力似乎永不枯竭。

無論他被折磨了多少次,他的身體總能迅速恢復,準備迎接下一次的侵犯。

他的意識在羞恥、恐懼和被迫的快感中掙扎,卻無力反抗。

某天,薩拉卡帶來了一種新的藥草,散發著刺鼻的氣味。她將藥草碾碎,混入水裡,強行灌進高准的嘴裡。

起初,他只覺得四肢酸軟,但幾天後,他開始感到手臂和腿部的知覺逐漸消失。

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的手臂在某個清晨完全不見了,彷彿從未存在過。

幾天後,他的雙腿也以同樣的方式消失。

他的身體只剩下軀幹、頭部和異常膨脹的生殖器,成為了一個完全無助的存在。

「這樣,你就永遠不會離開我們了,」薩拉卡笑著說,眼中閃爍著滿足的光芒。

畸形的蛻變

高准的意識在黑暗中飄浮,彷彿被困在一個無邊的噩夢裡。

他的身體早已不再屬於自己,女獸人們的藥物和魔法將他一步步改造,剝奪了他作為人類的最後一絲尊嚴。

那天清晨,當莉拉走進石室,手裡拿著一顆閃爍著幽綠光芒的藥片時,高准的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試圖搖頭,試圖用被口枷撐開的嘴發出抗議,但莉拉只是冷笑著,將藥片塞進他的喉嚨,用一捧腥甜的乳汁強行灌下。

「這會讓你更……完美,」莉拉低語,眼中閃爍著病態的興奮。

當晚,高准的胸口開始劇痛,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內部撕裂。

他低頭一看,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胸部開始膨脹,皮膚繃緊,乳頭變得異常突出,像成熟的果實般腫脹。

幾小時後,一滴濃稠的乳汁從他的乳頭滲出,散發著與女獸人乳汁相似的甜腥氣味。

女獸人們圍繞著他,發出興奮的低吼,爭相俯身吸吮他的胸部。

她們的舌頭粗糙而有力,每一次舔舐都讓高准感到一陣電擊般的刺痛,混合著羞恥和無法抑制的快感。

「看啊,他現在是我們的一部分了!」一個名叫卡婭的女獸人狂笑著,她的雙手粗暴地捏住高准的胸部,擠出更多的乳汁。

高准的意識在痛苦中掙扎,他想尖叫,想逃跑,但失去了四肢的他只能像一塊被擺弄的肉塊,無助地承受一切。

更可怕的是,藥物的效果不僅限於胸部。他的下體在藥物的作用下變得異常誇張,陰莖和睪丸膨脹到非人的尺寸,沉重得讓他感到身體彷彿被拖拽向地面。

女獸人們對此欣喜若狂,她們用藤蔓編織成一個吊網,將高准的下體懸吊起來,讓他像鐘擺一樣在空中搖晃。

每一次搖動,鈴鐺項圈發出清脆的響聲,與女獸人們的笑聲交織,彷彿一首殞地的交響曲。

薩拉卡,部落的領袖,開始引入新的玩法。

她帶來一種發光的樹脂,散發著刺鼻的藥草味,將其塗抹在高准的皮膚上。

樹脂在黑暗中散發出幽藍的光芒,讓高准的身體像一盞怪誕的燈籠,照亮了石室的每個角落。

女獸人們圍著他跳起某種原始的舞蹈,唱誦著低沉的咒語,彷彿在進行某種邪惡的儀式。

她們會故意將腋下貼近高准的臉,讓濃烈的汗味和費洛蒙灌進他的鼻腔,直到他的意識被慾望吞噬,淪為一個只剩本能的軀殼。

高准的內心在崩潰的邊緣。

他曾經幻想過逃離孤兒院,成為一個探索世界的英雄,但如今他連自己的身體都無法控制。

他的記憶開始模糊,孤兒院的片段、朋友們的模糊面孔、甚至他自己的名字,都像沙子般從指縫間流逝。

他試圖抓住這些記憶,卻被女獸人的體味和藥物拖進更深的深淵。

他的身體背叛了他,每一次被迫的快感都像一把刀,切割著他僅剩的尊嚴。

怪誕的盛宴

隨著時間的推移,女獸人們的玩法變得愈發怪誕。

一天,卡婭帶來了一個用骨頭雕刻的小容器,裡面裝滿了一種黏稠的黑色液體,散發著腐爛果實的氣味。

她們將液體倒在高准的身上,液體迅速滲入他的皮膚,讓他的感官變得異常敏銳。

女獸人們的每一次觸碰、每一次呼吸,都像雷電般穿透他的神經,讓他無法分辨痛苦與快感。

「這是我們的禮物,」卡婭低語,眼中閃爍著邪惡的光芒。「你會愛上它的。」

她們開始用一種新的方式折磨高准。

她們將他懸吊在石室中央,用藤蔓編織的網固定住他的軀幹,讓他的頭部和下體暴露在外。

然後,她們輪流用自己的身體摩擦他,汗水、愛液和乳汁混合在一起,塗滿他的皮膚。

這些液體散發著濃烈的費洛蒙,讓高准的意識陷入一片迷霧。

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反應,勃起一次又一次,卻無法得到任何真正的釋放。

某天,薩拉卡帶來了一個新的「玩具」——一根用某種未知動物的骨頭雕刻而成的長矛,表面刻滿了神秘的符文。

她們將長矛插入石室的地面,然後將高准的身體固定在長矛上方,讓他的下體懸空,僅靠藤蔓支撐。

女獸人們圍著他跳舞,唱誦著古老的咒語,長矛開始散發出微弱的紅光。

高准感到一股熱流從下體湧向上身,他的生殖器彷彿被某種力量刺激,變得更加敏感,每一次輕微的震動都讓他痛苦地抽搐。

女獸人們的儀式越來越頻繁,她們似乎相信,通過這些行為,她們可以進一步「淨化」高准,讓他成為詛咒的完美容器。

她們會在夜晚點燃一種特殊的藥草,煙霧繚繞在石室中,帶著迷幻的效果。

高准吸入煙霧後,開始看到幻象:他看到自己被無數女獸人包圍,她們的臉龐扭曲成怪物的模樣;他看到森林燃燒,火焰化作一隻巨獸,將他吞噬。

他的意識在現實與幻象間搖擺,無法分辨哪個更真實。

鏡中的怪物

某個清晨,薩拉卡拿來一面銅鏡,表面斑駁,卻依然能清晰地映出影像。

她將鏡子舉到高准面前,強迫他看自己的模樣。

「看看你,」她低語,聲音中帶著一絲滿足,「看看我們的傑作。」

高准的目光落在鏡子上,瞬間僵住了。

鏡中的他不再是那個瘦小的孤兒男孩,而是一個怪誕的生物:

沒有四肢的軀幹,胸部膨脹得像女性,乳頭滴著乳汁;下體異常巨大,彷彿不屬於人類;脖子上掛著一個鈴鐺項圈,隨著他的顫抖發出清脆的響聲。

他的臉依然保留著少年的輪廓,但眼神空洞,彷彿靈魂已被抽空。

他試圖閉上眼睛,試圖逃避這可怕的現實,但薩拉卡強行捏住他的下巴,讓他無法轉頭。

「你現在是我們的,永遠都是,」薩拉卡說,眼中閃爍著病態的柔情。「你不再是人類,你是我們的……神。」

這句話像一把刀刺進高准的胸口。

他想哭,想尖叫,但口枷讓他只能發出無力的嗚咽。

他的內心在崩潰,他開始懷疑自己是否從未存在過,是否從一開始就是為了成為這個怪物的命運而生。

他的記憶被藥物和折磨侵蝕,他甚至無法確定自己是否真的叫高准,是否真的來自孤兒院。

女獸人們開始為高准舉行一場「加冕儀式」。她們用鮮血和藥草在他身上塗抹符文,將他裝飾成一個活的祭品。

她們在他的胸部和下體綁上更多的鈴鐺,每一次動作都會引發一陣刺耳的響聲。

她們還用一種發光的藤蔓編織了一頂「王冠」,戴在他的頭上,藤蔓的毒滲入他的頭皮,讓他全身癱軟無力,彷彿自己根本沒有肌肉。

儀式的高潮是女獸人們的集體侵犯。

她們將高准懸吊在石室中央,用藤蔓和骨矛固定他的身體,然後輪流享用他。

她們的動作比以往更加狂野,彷彿要將所有的慾望傾瀉在他身上。

高准的意識在痛苦和快感中崩潰,他感到自己的存在被一點點磨滅,化為一個只為滿足女獸人而存在的空殼。

封印的永恆

時間在洞窟中失去了意義。

高准不知道過了多少天,或者是否還有「天」的概念。

他的身體被改造得越來越怪異,女獸人們的藥物讓他的皮膚變得半透明,血管和內臟隱約可見,彷彿他是一個活的解剖模型。

她們還在他身上刻下更多的符文,這些符文會在黑暗中發光,讓他成為一個永遠的「藝術品」。

某天,一陣強烈的魔法波動席捲了洞窟。

石室的牆壁開始震動,苔蘚脫落,露出一道道裂縫。

一個身披黑袍的巫師出現在洞口,他的法杖散發著刺眼的白光。

他的眼中充滿憤怒,彷彿看到了某種違背自然法則的存在。

「這地方是對神靈的褻瀆,」巫師低語,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它必須被抹去。」

他舉起法杖,開始吟唱一連串複雜的咒語。

石室中的空氣變得沉重,彷彿被無形的壓力擠壓。

女獸人們察覺到了危險,發出憤怒的咆哮,試圖衝向巫師,但一道無形的屏障將她們擋住。

高准看著這一切,內心升起一絲希望——也許,這是他逃脫的機會。

然而,巫師的魔法並非為了拯救。

他將整個洞窟從現實世界中切割,封印在一個獨立的宇宙中。

隨著一道刺眼的光芒,洞窟消失在現實的裂縫中,時間在這裡停止了流動。

女獸人們的笑聲、咒語和鈴鐺的響聲在封閉的空間中迴盪,永無止境。

高准的希望瞬間破滅。

他意識到,自己不僅無法逃脫,甚至連死亡的解脫都被剝奪了。

他的身體被藥物和魔法永遠定格在這一刻,無法衰老,無法死亡,只能無休止地承受女獸人們的侵犯。

他的意識在無盡的痛苦中崩解,化為碎片,卻永遠無法消散。

洞窟中的女獸人們繼續她們的狂歡,彷彿未曾察覺世界的改變。

她們的慾望永不滿足,高准的存在成為了她們的永恆祭品。

他的鈴鐺項圈在黑暗中響起,與女獸人的低吼交織和交媾的淫靡聲響,成為這個封印宇宙中唯一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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