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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对于青梅竹马男神成了自己妈妈「肛门爸爸」一事的跟踪调查】0-9 完结(ai补完 ...,2

小说: 2025-09-10 22:12 5hhhhh 9610 ℃

  而现在,这个,被她视为「圣地」的地方,即将,或者说,已经,变成了他们偷情的、肮脏的淫窟。

  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神圣被亵渎的恶心感,涌上了茉莉的心头。

  聊天记录的最后,停留在了昨天晚上。

  【11月21日23:59】

  她(小号):【视频:一段30秒的短视频。镜头里,一个女人穿着一件白色的真丝睡袍,侧躺在床上。她手中,拿着那根,乐灼无比熟悉的,又黑又粗的假阳具。她将它,凑到自己的嘴边,伸出舌头,仔细地,舔舐着。然后,她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妩媚而淫荡的笑容。】

  她(小号):在为你,我未来的「小老公」,清洗「作案工具」啊。

  她(小号):下次见面的时候,老师,还要让你,亲自,来操老师的屁股。让你,成为老师的,独一无二的……

  她(小号):「肛门爸爸」。

  「肛门爸爸」。

  这四个字,像一颗小型核弹,在茉莉的脑海里,轰然引爆,将她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都炸得灰飞烟灭。

  她关掉了恢复软件,身体,重重地,向后靠在冰冷的椅背上。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眼泪,已经流干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疯狂的、绝对的平静。

  她要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她必须,知道。

  她要亲眼看看,到底,是怎样的一只狐狸精,能把乐灼,迷成这副鬼样子。她要亲手,撕下那个女人的面具,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一个周密的、带着毁灭性报复意味的、疯狂的计划,开始在她的脑中,慢慢地,成形。

  首先,是钥匙。

  调查记录·02

  时间,下午两点五十分。

  地点,S大老校区,第七教职工宿舍楼,四单元,三楼。

  茉莉像一个与阴影融为一体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潜伏在楼梯的拐角处。这里是一个完美的视觉死角,可以清晰地俯瞰三楼的整条楼道,而楼下的人却极难发现她的存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老旧建筑特有的、潮湿的霉味,混合着灰尘与时光腐朽的气息,像一曲无声的挽歌。

  她的心跳得很快,但并非因为紧张或恐惧,而是一种即将揭开真相的、病态的兴奋。她的书包被随意地扔在脚边,里面只有一瓶水,和一个高清的、针孔微型摄像机。

  她已经在这里等了将近半个小时了。根据聊天记录,他们约定的时间是下午三点。

  茉莉靠在冰冷的、布满蛛网的墙壁上,脑海里不断地回放着那些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女人当场作呕的聊天记录。她试图从那些污言秽语中勾勒出那个神秘女人的形象:身材极好,风骚入骨,深谙挑逗男人的技巧,甚至还有着特殊的、令人咋舌的癖好……而且,她是中文系的老师,或者研究生。

  范围其实已经很小了。

  茉莉甚至在脑中列出了一份详细的嫌疑人名单。中文系里那些风评不佳、或者看起来比较轻浮的女老师、女博士,都被她在心里一一划过。但没有一个,能和那个娇媚入骨的语音对上号。那个声音既陌生又熟悉,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她几近抓狂。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脚步声。

  茉莉立刻屏住了呼吸,将自己的身体更深地缩进了阴影之中。

  脚步声很轻,不疾不徐,正在一步步地接近。很快,一个她熟悉到可以印刻在骨髓里的身影出现在了楼梯口。

  是乐灼。

  他今天穿得很简单,一件黑色的T恤,一条灰色的运动裤,背着一个双肩包。脸上戴着一个黑色的、宽大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闪烁着异样光芒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没有了平时的清澈与纯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茉莉从未见过的、混杂着焦躁、欲望和病态期待的灼热的光。

  他径直走到了302的门口,那扇暗红色的、油漆已经斑驳剥落的木门前。他没有立刻开门,而是极其警惕地回头扫视了一眼空无一人的楼下,又抬头看了一眼楼上那片深邃的阴影。

  茉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确信自己没有暴露。

  乐灼的目光在楼道的阴影处停留了不到一秒,便收了回去。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插进了锁孔。

  「咔哒。」

  一声轻响。那扇尘封着茉莉无数童年回忆的门,开了。他闪身进去,然后迅速地关上了门。

  茉莉没有动。她在等。等另一个主角的登场。

  时间一分一秒地在死寂中流逝。楼道里安静得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细微声响。

  大概过了五分钟,楼下再次传来了脚步声。

  这一次,是高跟鞋的声音。「哒、哒、哒」,清脆而富有节奏,每一下都像是踩在茉莉那根紧绷到极限的心弦上。

  来了。

  茉莉从阴影中探出半个头,向下望去。

  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在了楼梯口。

  她也戴着一个宽大的、纯黑色的口罩,几乎遮住了鼻子以下的全部面容。一顶黑色的渔夫帽,帽檐压得极低,让人完全看不清她的眉眼。但仅仅是她裸露出的那部分轮廓,和她那具被一件紧身针织连衣裙勾勒得淋漓尽致的、丰满而妖娆的身体,已经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浮想联翩。

  她的身材就如同聊天记录里描述的那样,充满了成熟女性独有的、惊心动魄的魅力。饱满的胸部将针织的布料撑起一个夸张的、诱人的弧度;纤细的、不堪一握的腰肢,以及在裙摆下显得异常挺翘、圆润的臀部,构成了一道致命的风景线。她的腿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带着幽微光泽的透明丝袜,包裹着修长而匀称的小腿。脚上则是一双鞋跟细得仿佛随时会断裂的、猩红色的高跟鞋。

  她走得很慢,姿态摇曳,每一步都充满了致命的、经过精心计算的风情与韵味。

  茉莉死死地盯着她,试图从她的身形、步态、甚至是那裸露在外的一小截手腕的肤色中,找出任何一丝熟悉的痕迹。

  但没有。这个女人,对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

  女人走到了302的门口,停了下来。她没有钥匙,而是抬起手,用一种特定的、富有节奏的方式敲了敲门。

  三下,两轻,一重。

  门立刻从里面打开了。

  乐灼的身影再次出现。他一把就将女人粗暴地拉了进去,然后迅速地关上了门。在关门的那一刹那,茉莉似乎听到了一声女人被压抑的、带着笑意的短促惊呼。

  一切再次归于平静。

  茉莉在原地站了足足一分钟,才慢慢地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她像一只在黑暗中狩猎的狸猫,悄无声息地走到了302的门前,将耳朵贴在了那扇冰冷的、散发着陈腐气息的门板上。

  隔音效果很好,她什么都听不到。

  但这难不倒她。

  她从书包里拿出了自己昨天晚上才配好的那把崭新的、泛着金属冷光的钥匙。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极度缓慢地将钥匙插进了下面的那个老式的、早已生锈的锁孔里。

  她赌乐灼只会锁上上面的那一个。

  钥匙顺利地插了进去。

  茉莉屏住呼吸,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控制着自己手腕的肌肉,将钥匙旋转了微不可查的半圈。

  「咔。」

  一声微弱到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的轻响。

  下面的锁,开了。

  她没有立刻推门,而是将耳朵贴得更近。这一次,她能听到里面的声音了。很模糊,但已经可以分辨出是男女对话的声音。

  「……急什么,跟没吃过饭的饿死鬼一样。」一个女人的声音,娇媚中带着一丝嗔怪。就是那个语音里的声音!

  「想你了,老师。」乐灼的声音有些沙哑,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情欲。

  「小嘴真甜……先把窗帘拉上。」

  「早就拉好了。」

  「嗯,真乖……过来,让老师看看,今天有没有想老师。」

  接下来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和男女混杂在一起的、被刻意压抑的粗重喘息声。

  茉莉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攥住。她知道,好戏要开场了。

  她轻轻地、一寸一寸地将门推开了一道微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缝隙。缝隙很窄,只有一指宽,但已经足够她窥视那个她所不知道的、属于乐灼的另一个世界。

  调查记录·03

  门后的世界,昏黄而暧昧。

  厚重的、天鹅绒质感的窗帘将午后灿烂的阳光彻底隔绝在外,只在边缘处漏进一丝金色的、尘埃飞舞的光线。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老旧的、灯罩上布满裂纹的落地灯,散发着如同陈年威士忌般令人微醺的光晕。房间里的一切都还保持着十几年前的样子,充满了年代感。但此刻,这所有熟悉的一切都沦为了一场即将上演的、肮脏而淫秽的戏剧的最佳舞台背景。

  乐灼和那个女人正站在客厅的中央。

  女人已经脱掉了那件将她成熟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的针织连衣裙,随手扔在了那张布满了岁月痕迹的沙发上。她身上只穿着一套黑色的、蕾丝的、充满了禁欲与诱惑矛盾感的内衣。那具成熟、丰腴、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身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惊心动魄的、致命的诱惑力。她的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美玉,与黑色的蕾丝形成了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强烈的视觉冲击。

  饱满的、不堪一握的胸部在蕾丝胸罩的包裹下呼之欲出,随着她那有些急促的呼吸微微地起伏。平坦、紧致的小腹下是一片被黑色蕾丝丁字裤勾勒出的、神秘的、引人遐想的三角地带。

  她的口罩和帽子还严严实实地戴着。这份刻意营造的神秘感反而让她看起来更加的淫靡,更加的妖冶。

  而乐灼正单膝跪在她的面前,像一个向神明献上自己一切的、最虔诚的信徒。他的头深深地埋在女人的小腹间,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蕾丝内裤,贪婪地嗅着那股属于成熟女性的、混合着体香与荷尔蒙的、Intoxicating的气息。

  「老师……你好香……」他的声音从下面闷闷地传来。

  「呵呵……是吗?」女人伸出手,用她那涂着鲜红色指甲油的、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乐灼那柔软的头发。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玩味的、猫捉老鼠般的笑意,「哪里香?」

  「都香……从上到下,每一寸都香……」乐灼抬起头,眼神迷离得像是吸食了过量的毒品。他痴痴地望着她,「特别是这里……骚得让人发疯。」

  他说着,伸出舌头,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在那片神秘的、湿热的地带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嗯……」

  女人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呻吟。她的身体微微地颤抖了一下。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用一种既像是命令又带着一丝恳求的语气说:「小坏蛋……别急……先,帮老师,把高跟鞋,脱了……」

  「好。」

  乐灼像一条得到了主人指令的、忠诚的猎犬,听话地站了起来,绕到了女人的身后。女人扶着他的肩膀,微微抬起一只穿着黑色丝袜的脚。乐灼小心翼翼地握住她那纤细的脚踝,将那只猩红色的、细得如同凶器一般的高跟鞋脱了下来。然后是另一只。

  做完这一切,他没有起身,而是顺势跪了下去。双手虔诚地捧起了女人那只被一层薄如烟雾的黑色丝袜包裹着的、秀美的脚。

  「老师的脚,也好看。」他像是在欣赏一件世界上最完美的艺术品,喃喃自语。

  「是吗?」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那你,猜猜看,老师这双丝袜,是什么味道的?」

  乐灼没有回答,而是直接用行动给出了最直白、最冲击的答案。

  他低下头,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在了女人的脚心处。然后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嗯……是老师的味道……香的……」

  然后,他伸出舌头,开始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袜,仔细地舔舐着女人的脚心、脚背,甚至是每一根圆润可爱的脚趾。

  「啊……嗯……别……乐灼……」

  女人发出一连串娇媚入骨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她的身体开始不安地扭动。她的手指紧紧地抓着乐灼的头发,仿佛那是她在这片欲望的、即将将她吞没的海洋里,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小狗……你真是……老师养的一条……好色的小狗……」

  「汪……汪……」

  乐灼竟然真的学了两声狗叫。然后他抬起头,用一种充满了渴求与崇拜的眼神看着她,「主人……小狗,想舔主人的脚趾……把丝袜,脱了好不好?」

  「想舔?」女人弯下腰,用手指轻轻地挑起乐灼的下巴,声音魅惑得像是午夜电台里专门勾引人犯罪的女主播,「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门外的茉莉已经完全看呆了。

  她的世界观、她的人生观、她的价值观,在这一刻被眼前这荒诞、变态、却又充满了致命吸引力的景象彻底地颠覆、粉碎、然后重组成了一堆毫无逻辑的、混乱的碎片。

  那个在她面前纯情得像个白痴的乐灼,那个她以为自己了如指掌的青梅竹马,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他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跪在一个神秘女人的脚下,舔着她的丝袜,摇尾乞怜。

  而那个女人,那个神秘的、戴着口罩的「老师」,她到底是谁?她到底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妖法,能把乐灼这样一个天之骄子,变成这副卑微下贱的模样?

  茉莉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想要立刻冲进去撕碎眼前这一切的毁灭性的冲动。

  但她忍住了。

  她要看下去。

  她要看到最后。

  她要亲眼看到那个女人的脸。

  她调整了一下角度,将手中那个冰冷的、微型的摄像机的镜头,精准地对准了那道通往地狱的门缝。

  里面的表演还在继续。

  女人似乎很满意乐灼的表现。她娇笑着,慢慢地坐到了沙发上,然后翘起一条穿着黑丝的美腿,搭在了乐灼的肩膀上。

  「舔干净了,老师,就让你,舔别的地方。」她用脚尖轻轻地勾着乐灼的下巴,像是在逗弄一只她最心爱的宠物。

  乐灼的眼睛里闪烁着无比兴奋的光芒。他低下头,开始更加卖力地舔舐起来。他的舌头灵活得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在女人的脚心、脚背上疯狂地游走,甚至钻进了那每一根脚趾的细小缝隙里。

  女人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高亢。她的身体在沙发上微微地弓起,形成一个充满了张力的、诱人至极的弧度。

  「嗯……啊……好舒服……小狗……你……你真棒……」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似乎终于被舔得受不了了。她猛地抽回自己的脚,喘息着说:「好了……够了……」

  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乐灼的面前。然后缓缓地蹲下身,与跪在地上的乐灼平视。

  「想不想……看看,老师口罩下面的样子?」她用气声在乐灼的耳边呵气如兰,那气息滚烫而潮湿。

  乐灼的呼吸瞬间变得无比的粗重。他死死地盯着女人那双近在咫尺的、仿佛会说话的、充满了水汽的眼睛,重重地点了点头。

  「想……做梦,都想……」

  「呵呵……」女人轻笑起来,那笑声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得意和魅惑。「想看,可以。不过……你要先,让老师,舒服了……用你的,嘴……」

  她说着,伸出手,轻轻地解开了自己背后那枚黑色的、蕾丝胸罩的搭扣。

  那对丰满、挺拔、如同上好的、刚刚出模的白玉馒头般的雪白乳房,瞬间挣脱了所有的束缚。在昏黄的灯光下微微地颤动着,荡漾出一层层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波。

  顶端那两点早已硬挺如石的、嫣红的蓓蕾,像两颗熟透了的、等待采摘的樱桃,在无声地邀请着他的品尝。

  乐灼的眼睛都看直了。他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剧烈地滚动着。

  「现在……可以开始,你的表演了。我的……小狗。」女人重新靠坐在沙发上,微微张开双腿,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女王般的姿态俯视着那个跪在她面前的、早已饥渴难耐的男人。

  乐灼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像一只真正的、被饿了三天三夜的野犬,扑了上去。

  他先是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首在那对充满了奶香的、温暖而柔软的丰盈之间,贪婪地吮吸、啃噬。他的舌头灵巧地拨弄着那两点敏感的嫣红。

  女人的身体在他的疯狂的挑逗下不断地颤抖、痉挛,口中发出一连串破碎的、甜腻的、不成调的呻吟。

  「啊……嗯……乐灼……你好棒……就是……就是那里……用力……用力吸……」

  门外的茉莉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才没让自己尖叫出声。她的身体虚软地靠在冰冷的门框上,微微地发着抖。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那片本该因为愤怒和羞辱而冰冷刺骨的区域,此刻竟然可耻地传来了一阵阵陌生的、让她感到恐惧的湿意。

  她一边为自己身体的这种背叛般的反应感到恶心,一边又无法控制地被眼前这荒诞、淫靡、却又带着致命吸引力的一幕深深地吸引着。

  客厅里,乐灼的攻势还在继续。

  他在女人的胸前肆虐了许久,才意犹未尽地抬起了头。他的嘴边沾满了晶莹的、属于她的津液。他看着女人那张因为情欲而泛起动人红晕的脸颊,沙哑地说:「老师……我还想……吃下面……」

  「小馋猫……」女人娇喘着,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颊,「那就……吃吧……把老师……全都,吃下去……」

  得到允许,乐灼的身体顺着女人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他的吻细碎而密集,如同一场滚烫的、春天的暴雨,落在那片光滑如丝的肌肤上。

  最后,他停在了那片神秘的、被黑色蕾丝丁字裤覆盖着的三角地带。

  他没有急着脱下那条最后的屏障,而是像之前舔舐丝袜一样,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用他的舌尖在那最敏感的、生命的核心处轻轻地画着圈。

  「啊——!」

  女人发出一声高亢到几乎要刺破耳膜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直。一股透明的、粘稠的爱液瞬间浸湿了那片黑色的蕾丝,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晶莹的、淫荡的光泽。

  「小坏蛋……你……你太坏了……」她喘息着,用颤抖的、带着哭腔的声音骂道。但这骂声听起来却更像是最顶级的夸奖。

  乐灼抬起头,得意地笑了笑。然后他伸出双手,勾住那条已经被彻底浸湿的蕾丝内裤的两边,轻轻地向下一拉。

  那片神秘的、美丽的、只属于成熟女性的风景终于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修剪得整齐而优雅的稀疏的毛发下是饱满而粉嫩的阴阜。此刻正微微地开合着,像是在呼吸,又像是在邀请。源源不断的、清亮的蜜液正从那最深处的、幽深的缝隙中缓缓地流淌出来。

  乐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是在品尝一道绝世的佳肴。

  然后,他将自己的脸埋了进去。

  接下来的画面让门外的茉莉那本就已经支离破碎的认知再一次被彻底地碾成了粉末。

  乐灼的舌头像一条拥有着自己生命的、充满了智慧的灵蛇,在那片湿润的、温暖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秘境中疯狂地探索、攻击。他时而轻柔地舔舐;时而霸道地重吮;时而用他那灵活的舌尖精准地顶弄着那颗隐藏在所有快乐源头最深处的、小小的、却蕴含着无穷能量的明珠。

  女人的身体彻底地失控了。

  她像一条被扔上了滚烫沙滩的、濒死的鱼,在沙发上疯狂地扭动、弹跳。她的十指深深地抠进了沙发的扶手里,指节因为极度的用力而发白。她的口中发出的不再是简单的呻吟,而是一声声凄厉的、濒临崩溃的、不似人声的尖叫。

  「啊……啊……不行了……乐灼……我要死了……我真的……要被你……舔死了……啊——!」

  门外的茉莉已经彻底麻木了。

  她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的木偶,呆呆地看着眼前这荒诞、淫靡、却又带着一种近乎于神圣的、毁灭性的美感的一幕。她的大脑已经放弃了思考。她只是本能地举着那个冰冷的、微型的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下眼前这足以被载入史册的一幕。

  终于,在一次剧烈的、几乎要将她自己的身体对折起来的疯狂的痉挛后,女人的身体软了下来。

  她像一滩被抽掉了所有骨架的烂泥,瘫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的眼神已经完全失焦,一片迷离的空白。

  乐灼也抬起了头。

  他的脸上沾满了胜利的、晶亮的、属于她的战利品。他看着女人那副被自己彻底征服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满足而得意的笑容。

  他爬上沙发,跪在女人的两腿之间。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狰狞的、如同愤怒的巨龙般的凶器瞬间弹了出来,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雄伟,可怖。

  「老师……」他握着那根滚烫的巨物,凑到女人的嘴边,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该……你了……」

  女人那迷离的眼神渐渐地恢复了一丝清明。她看着眼前那根熟悉的、曾让她在无数个孤独的深夜里自我安慰的巨物,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

  她没有说话。

  只是默默地张开了自己的嘴。

  然后她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那根滚烫的、狰狞的、充满了年轻男性气息的东西含进了自己的口中。

  她的动作生涩却又带着一种异样的熟练。她的喉咙在努力地吞咽,发出「咕嘟、咕嘟」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她的脸颊因为被撑满而高高地鼓起。

  乐灼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扶着女人的后脑,开始缓缓地挺动自己的腰。

  「嗯……老师……你好会吸……」

  就在这时,女人似乎是觉得这个姿势不太舒服。她停下了口中的动作,抬起头对乐灼说:「你……转过去……」

  「嗯?」乐灼不解地看着她。

  「转过去,」女人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跪在沙发上……背对着我……」

  乐灼虽然不明白她想做什么,但还是听话地照做了。他转过身,双手撑着沙发的靠背,将自己挺翘的、结实的臀部对准了身后的女人。

  女人从沙发上下来,跪在了乐灼的身后。她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健壮、充满了阳刚之气的背影,看着他那因为用力而绷紧的腰线和臀部肌肉,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而炽热的光芒。

  然后,她再次低下头。

  从后面含住了那根不可一世的巨物。

  这个姿势让她可以更深、更彻底地吞下整根东西。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而是扶住了乐灼结实的腰,仿佛是在驾驭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

  「啊……老师……你好棒……」乐灼的身体因为这极致的快感而微微颤抖,「从后面……感觉……更爽了……」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更加卖力地吞吐、吸吮。

  门外的茉莉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样的表情。她只是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像是一场荒诞的、没有尽头的、充满了罪与罚的噩梦。

  而噩梦的最高潮,就在下一秒毫无预兆地来临了。

  也许是因为从后面口交让她感觉呼吸有些不畅,那个女人在一次极致的深喉后抬起头喘了口气。然后她抬起手,似乎是无意识地将脸上那个碍事的、已经有些被津液和汗水打湿了的口罩,一把扯了下来。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空间在这一刻仿佛被彻底地凝固了。

  门缝里,那张因为情欲而潮红、沾着晶亮津液的、艳丽而娇媚的、完整的脸,清晰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白茉莉的眼前。

  那挺翘的鼻子。

  那性感的嘴唇。

  那熟悉的脸部轮廓……

  以及那双和茉莉自己有着八分相似的眉眼。

  是程嫣。

  是她的妈妈。

  「轰——!」

  茉莉的大脑像被一颗精准制导的战略级核武器正面击中。

  瞬间变成了一片绝对的、纯粹的、没有任何物质和信息存在的绝对的虚无。

  她手中的摄像机「啪」的一声掉在了冰冷的、布满灰尘的水泥地上。

  她忘记了呼吸。

  她忘记了心跳。

  她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地、无可挽回地、撕心裂肺地崩塌了。

  调查记录·04

  时间并未因为这场毁灭性的发现而凝固。

  恰恰相反,在茉莉那片化为绝对虚无的意识废墟之上,时间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被极致扭曲和拉伸的形态,开始了它那缓慢而残酷的流淌。一秒被拉长成一个世纪,一个世纪又被压缩回一刹那。

  她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听不到自己的心跳,看不到眼前的任何东西,尽管她还圆睁着双眼。视野里的一切——那昏黄的、如同地狱业火般的灯光,那熟悉的、此刻却显得无比狰狞的家具,那两具正在进行着世界上最古老也最肮脏仪式的肉体——全都失去了固有的形态与意义,崩解、碎裂,变成了一堆无序的、疯狂跳跃的、充满了恶意与嘲讽的像素点。

  掉在地上的微型摄像机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的「啪嗒」声。

  但茉莉听不见。

  程嫣。

  妈妈。

  这两个词,在她那已经化为一片焦土的意识里,像是宇宙大爆炸后诞生的最初的两个基本粒子。它们互相碰撞、旋转、纠缠,然后以一种指数级的、疯狂的速度,重新构建出一个全新的、扭曲的、悖德的、充满了血与火的地狱般的现实。

  原来是她。

  那个在深夜里用娇媚入骨的声音引诱着乐灼一步步踏入欲望陷阱的女人,是她。

  那个在课堂上用为人师表的身份作掩护与乐灼进行着无声的、肮脏的眼神调情的女人,是她。

  那个拍摄下自己最淫荡、最不堪入目的视频作为诱饵去捕猎一个比自己小了整整二十岁的、自己女儿的青梅竹马的女人,是她。

  那个被乐灼像宠物狗一样虔诚地舔着脚却一脸享受、如同女王般的女—人,是她。

  那个此刻正将自己女儿的男人那根巨大的、滚烫的性器含在口中,满脸潮红、眼神迷离的女人……是她。

  是那个每天早上会为她准备好温热的牛奶和烤面包,叮嘱她「路上小心」的妈妈。

  是那个在车里和她争吵,义正言辞地教育她「不要学那些上了大学就只知道谈情说爱的孩子」的妈妈。

  是那个出身于江南水乡,温婉知性,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书卷气的,被誉为S大中文系「最后的才女」的,程嫣教授。

  荒诞。滑稽。恶心。

  各种情绪的碎片开始在茉莉意识的废墟之上艰难地重新聚合。但最先如同火山般喷涌而出的,不是悲伤,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极致的、冰冷的、足以将灵魂都冻结成永恒冰晶的恨意。

  她恨程嫣。恨她用那张和自己有着八分相似的脸去做如此下贱、如此无耻的事情。恨她用那副为人师表、为人母的圣洁皮囊去包裹一个如此淫荡、如此骚浪、如此饥渴的灵魂。恨她用最残酷、最直接的方式摧毁了茉莉心中关于「母亲」这个词所承载的一切美好的、温暖的想象。

  这是一种来自伦理、来自血缘、来自一个女儿对母亲最基本、最纯粹期待的最彻底的背叛。

  紧接着,那股恨意如同拥有生命的黑色藤蔓,开始疯狂地蔓延,缠向了另一个人。

  她恨乐灼。恨他的愚蠢,恨他的好色,恨他竟然会被这样一个年近四十的、半老的女人迷得神魂颠倒,言听计从。更恨他……恨他用那张舔过自己母亲的丝袜、舔过自己母亲下体的嘴,对自己说着那些「我不来等你我也不习惯」的、纯情得令人作呕的屁话。

  恨意像燎原的野火,烧遍了她精神世界的每一寸土地,将一切都化为了焦黑的、寸草不生的废墟。

  但,就在这片死寂的、焦黑的废土之下。

  一些更加诡异的、更加扭曲的、让她自己都感到无比恐惧和战栗的东西,开始如同雨后的毒蘑菇般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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