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默不作声的妈妈，父亲灌了自己一口酒继续说道：「如果拒不执行的话，可是会跟我一样被送到『就职帮扶中心』呢，亲爱的！」

　　说起来，父亲当时偷偷组织反对者游行，那么快就东窗事发，妈妈确实有很大的嫌疑呢！

　　本来满脸抗拒的妈妈在听到「就职帮扶中心」后，表情也不由得软化下来，语气柔和地说道：「既然规定是这样，那确实也没有办法呢。算了……职业不分贵贱，只要好好努力，都是值得骄傲的呢……」

　　姐姐诧异地看着妈妈，她似乎完全没有想到妈妈竟然会这么快的妥协。

　　妈妈看着姐姐惊异的表情，继续解释道：「无论如何，都不能去那种地方。况且，既然算法可以更改，也不排除后面还能重新获得职业推荐的机会呢！」

　　你不清楚姐姐心中到底作何感想，但是你相信，妈妈绝对知道些什么！你联想到自己父亲的改变，更加确信无论如何「就职帮扶中心」都是绝对不能够去的地方。

　　「其实，当时真是不该那么纠结呢！现在想来，多亏了《就业推荐法案》让我能够成为应召女呢！」

　　在你回办公室的路上，姐姐早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自己的透明丝网晚礼服，露出跟你一样浑圆挺拔的洁白乳房。一边走路，一边自慰着陈诉起过往。

　　这个家伙，仗着别人看不到鬼魂，竟然敢这么为所欲为！

　　你带有些许报复意味地反问道：「那你为什么后来还要自杀？」

　　「唔姆……因为不想活，所以就死了呀！」

　　「那你为不想活？」

　　「因为我想死啊。」

　　「那你为什么想死？」

　　「因为我不想活啊。」姐姐的鬼魂只是将同样的意思换了种表达方法。

　　「不要闹了！」

　　「人家可没有在闹你哦~ 」姐姐跨步走到你的面前，她身上的衣物早已消失不见，她有着比你更加完美的肉体和粉嫩的肉穴。

　　她将手指伸进粉粉的肉鲍中搅动了一番后，伸进自己嘴里品尝了一下自己的汁液继续说道：「小妹，其实你也很想这样吧？人的思绪和行为本来就是这样，没有道理可言，人在想什么，该做什么，其实连当事人自己都搞不懂。你再仔细想想，你除了把自己包裹在集体中获取安心以外，好像就没有做过什么自己想做的事情吧？」

　　「就像现在，你为了合群，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精英律师，压抑着自己的本性。宁可躲在办公室偷偷地自慰，宁可冠冕堂皇地用肉体去贿赂法官，去勾引竞争对手，也不敢像我这样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真是可怜呢！」

　　这个鬼魂，确实比姐姐生前更加得伶牙俐齿。

　　「换言之，你能解释自己的行为吗？比如你穿鞋总是先从右脚得出为什么吗？」

　　「什么？」你从未留意自己穿鞋先穿哪一只。别说理由了，你连自己是从右脚开始穿起都记不得。

　　「说不出来吧？这很正常啊！人类总是以为自己的行为是由自己掌控的，但其实都只是无意中迎合周围环境而产生的反应罢了，说白了，你只是怕成为异类罢了！」

　　「不……不是的，一切都是《就业推荐法案》的结果！」

　　「你看，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已经把责任归咎到集体中去了！」姐姐摩擦自己阴户的手频率变得更快了起来。

　　你看着姐姐自慰的样子，下意识地吞咽了下口水问道：「什么意思？」

　　「你有没有想过，明明说好的只是为了解决大家就业危机而颁布的《就业推荐法案》，为什么会把人分成三六九等，明明只是工作而已。你成为律师，跟你高贵优雅又有什么关系呢？你成为应召女，跟你天性淫荡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被问得哑口无言，只得是喃喃说道：「总是有愿意的吧！」

　　「是啊，总是有原因。所以我就是想看看，我人生的掌握权到底在哪里。我想了很久，也许只有死亡才是真正自己选择的东西，所以我就想死了，咯咯咯……」

　　也许真相便是如此简单，否则表现如此出色的姐姐为什么要自杀呢？

　　是的，她一贯如此优秀，甚至连作为应召女，你都不得不赞叹她的优秀。这是一个极其令你不爽的事实：应召女这种行业并不讲究什么所谓的先来后到。

　　尽管姐姐入行要比你晚些，但是凭借着她曼妙迷人的身材、不输于明星的美貌脸庞，再加上她本就要比你聪明的头脑，就像是完全读懂拿捏住了每一个男人似的。甚至就连客户经理都数次提高姐姐出台的佣金，仅仅只是为了挽留住她这棵摇钱树。

　　「这个瑶瑶也未免太厉害了……听说瑶瑶的预约都已经排满到下一周了，我看呐，像瑶瑶这种气质的仙女呐，可能也只有天上的九天玄女才能够有资格跟她一较高下喽~ 」

　　这天，琳儿在梳妆镜前不怀好意地撩拨着大家的不满。也许是姐姐过于优异的表现，令大家出奇地统一了战线，达成一致对外的态度。

　　一位平时与琳儿并不对付的女生气鼓鼓地加入抱怨者的行列中：「是呐~ 有她这种天生适合做妓的花魁在哟，恐怕以后只有指名不到她的客人，才会想到我咯！」

　　「没想到刚走一个自称以前做法官的雪雪，又杀来一个说是以前当律师的瑶瑶。琳姐~ 要是在这么下去姐妹们岂不是都得喝西北风了？那种婊里婊气的家伙已经够让人讨厌了，没想到这个新来的瑶瑶更加令人不爽！」

　　你感慨着琳儿小团体的日益壮大，也庆幸着自己跟姐姐在外貌上并不相似，否则极有可能琳儿为首的小团体会毫不犹豫地转头攻讦你，即使你本身才是那个对姐姐最不爽的那个。你知道自己一旦被划到集体的对立面，无论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你就是成为受到集体攻击的对象，毫无意外！

　　「靠！越想越生气！」一位相貌相对平平的女生，拿起姐姐梳妆台前的卸妆水，拧开瓶盖吐了些口水进去。

　　这一举动让休息室里坐冷板凳的众女一下子躁动了起来，一个更加大胆的家伙，更是一把打开桌上的香水瓶，揉搓了几下自己的阴户，挤了不少自己的尿液到姐姐的香水中去。看到这一幕，众人不免看得咯咯直笑。你虽然不敢，但你贡献了比谁都激动的笑声！

　　直到穿着透明网纱晚礼服的姐姐再次回到休息室时，大家才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安静了下来。你看着姐姐性感的胴体披着一条超薄网纱晚礼服，礼服裙摆长到拖地，但透视的网纱质地大方地将粉嫩诱人的肌肤展现出来。甚至姐姐还别出心裁地在礼服两侧都开了一道衩，将她那两条性感的白丝美腿，在这道缝隙中伴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而若隐若现地暴露着。

　　看着姐姐浑身散发着国色天香的高贵气质，又将自己的淫靡渲染得恰到好处。也许……她真的就是一个天才。

　　这一刻你才感到真正的自惭形秽，集体的力量在面对这样一个强大的存在时，显得如此的苍白无力。以至于大家只能够偷偷地做些小动作报复罢了，毕竟如果被瑶瑶举报的话，恐怕自己才是那个吃不了兜着走的人。

　　不过这也正是姐姐不受人待见的原因，明明大家都是出卖肉体的妓女，凭什么就她摆弄着一副比圣人还圣人的禁欲面孔。明明就是一个给钱就能任人玩弄的婊子罢了！而姐姐只是简单地擦洗了一下身体上的精液后，就开始出门迎接下一位客人了！

　　她怎么这么努力？你从没有想过书呆子一般的姐姐，做起应召女来也如此地卖力。

　　「算了，今天终于开张了呢！」本当你以为今夜不会有顾客指名你的时候，客户经理告诉你有客人指名的消息，没想到相貌平平的你，也能脱颖而出呢！

　　只是，事情并不像你想得那么简单！

　　「今天老子操你的骚逼操的真是不带劲！」你看着眼前这名脸像丝瓜一样长，明明年纪不大，发际线却严重后退的男人，一边粗暴地顶着胯一边带着令人恶心的黄牙吻向了姐姐！

　　而姐姐也可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以这样羞耻的姿态出现在你面前。

　　「好好服侍好老子！」丝瓜男恶狠狠地说道，「我可是给了钱的！而且竟然可以在这种地方玩到姐妹双飞，真是爽歪歪。就可惜妹妹的样貌差得有点多！」

　　他说的固然有道理，毕竟他花钱购买了你肉体的使用权，但是比起男人对你评头论足的点评。你更加在意的是，到底他为什么会知道你跟瑶瑶是亲姐妹的关系？

　　丝瓜男好像看透了你的想法一般，继续说道：「你们可要好好加油哦！要是服侍的老子不开心，你们那个骚逼老母的保险我可就不买了！」

　　「什么？」你跟姐姐难得异口同声说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不然你们以为她销冠的业绩是天上掉下来的吗？」

　　原来是这样吗？话说回来，妈妈最近一个月确实跟之前完全不同，不仅再也没有为业绩发愁，还成为了公司销冠。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她的服装变得越来越暴露，裙子的开衩变得越来越高，原来妈妈早就用陪睡的方式来换取业绩了，那她跟你们直接出卖肉体换取金钱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一刻你终于释然了，原来你淫荡的天性只是遗传了母亲罢了！

　　「喂~ 别发呆了！在发呆我可就投诉啦，而且我也答应那个骚逼了，如果你们姐妹两个让我玩得开心，我就把全厂员工的保险都买下来。看你们孝顺不孝顺的时候到了哦！」丝瓜男淫笑着看向了你。

　　不管是不是为了妈妈，至少不能被客人投诉才是，否则……，你的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出的身影竟然是那个灰头土脸醉鬼般的父亲。

　　无论如何都要好好工作才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变成那样的行尸走肉。

　　眼前这个瘦弱男人张开满嘴参差不齐的黄牙，脸上挂着令人不适的猥琐笑容，即使是这样的男人，即使你光是看他的相貌就已经令你兴致全无。但，他却是客人。

　　姐姐的领悟能力始终要比你更快一步，她立刻抬起屁股自觉地向后主动将男人的肉棒吞没到肉穴中的更深处，淫荡地呻吟着：「嗯啊~ 还……还不是因为哥哥您太厉害了，噫呀——！好刺激，好……好哥哥插得好深，妹妹我……我都被您的大鸡巴插得失神了呢，太……太粗了，唔啊，饶了我吧，好哥哥……」

　　「操……操死你！婊子！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可不能输给她！

　　你也快速地在脸上切换出笑意，脱下脚上穿着的黑色漆皮高跟鞋，迈着妖娆的步伐缓缓走到床前，仿佛品尝着甜美的糖果一般，主动舔舐着男人的腋下，淫荡地说道：「好哥哥，别光顾着操人家的姐姐呀，也过来干干兰兰呀！」

　　伴随着淫语和姐姐主动迎合着男人奸淫，男人也开始渐入佳境，主动喘着粗气用肉棒在阴道中毫无怜惜地横冲直撞起来。

　　看着他粗暴的样子，你着实想不明白。你们素来并无什么仇怨，但你却也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动作到底为什么要如此猛烈？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眼前这位看起来极度瘦弱的丝瓜脸男人竟然也能够咬牙切齿地发出如此低沉的嘶吼声。

　　看着他用力抓着住姐姐肩膀的双手，那种恨不得将自己的双手嵌入姐姐圆润光滑的肌肤中去，看着姐姐洁白细嫩的肩膀上留下的明显指痕，你内心感到一丝恐惧。

　　还好被这样粗暴对待的不是你，你心中庆幸着。

　　「不……不要啊……好哥哥~ 轻点……」姐姐无力地哀求着眼前的男人，「咿呀——！我的奶子，你不要这么用力！我……我会乖乖给你吃的呀，嗯啊！」

　　你分不清这到底是姐姐的演技，还是发自内心的求饶。因为有时候，面对讨厌的客人，你也会表现出各种楚楚可怜的姿态，只是希望客人快速射精完成服务。

　　很明显，姐姐略带祈求的语气，仿佛更加刺激着眼前这个瘦弱男人的脆弱神经，他反而更加猛烈地冲击起来。这可能就是姐姐能够抓住这么多客户的原因，这样看来她可真是个天生的骚货呢！

　　你看着那根犹如药杵般粗硬的肉棒，在姐姐的肉穴中猛烈捣弄着，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更加卖力地服侍着眼前的男人。

　　「啊啊！顶得好痛，感觉瑶瑶……瑶要……要被哥哥顶开了啊，瑶瑶的骚穴要被你干坏了——！坏哥哥~ ！」此时此刻，姐姐的呻吟变得更加放肆起来。

　　此时此刻，也许是亲姐妹之间确实是一体同心的存在，也许是自己确实继承了妈妈淫荡的基因，在看着姐姐被如此奸淫时，你的下体也不免变得有些湿润了起来。

　　「啊！要……要高潮了！好……好厉害……完全被您插坏了呢……好棒！好哥哥……我帮您拿点纸来擦擦汗——」

　　同为应召女的你知道，这一定是姐姐想要将自己的下体跟男人的还在不断喷射着精液的肉棒分开的伎俩。可谁知眼前的男人犹如看穿她的意图似的，闷哼一声，用双手紧紧环着她的腰肢，将两人的身体死死紧贴着。转过头对你说道：「丑东西，去拿点纸过来！」

　　可恶……

　　但你还是照做了！因为，他是客人！即使你自认有着不输于姐姐的身材。

　　「快给你姐姐的骚逼擦擦干！」丝瓜男淫笑着吩咐着你。

　　你只能按照他的吩咐跪在床前，以极其屈辱的姿势擦拭着姐姐阴户上面的不断渗出的精液，你瞥见男人的肉棒缝隙之间仍还缓缓向外渗涌出精液。

　　你第一次见识到如此恐怖的射精量，明明过了那么久，姐姐下体还在不断往外流淌着精液，也许她阴道内的褶皱和肉勾的间隙或许早已经被这些腥臭的液体彻底填满了。可是男人似乎还不愿意放过她，他拨开你为姐姐擦拭阴户的手，将三根手指粗暴地塞进了姐姐的嫩鲍中抠挖起来。

　　噗——噗——几声，阴道中的精液混合着姐姐淫液就这样喷了出来，不偏不倚地喷射在你的左脸颊上。

　　看到这一幕的男人，不由得哈哈直笑，经历过如此高潮的姐姐，虽然双眼早已变得失神，但是听到男人的笑声，也跟着痴笑着。即使脸上还流淌着男人口水，但姐姐还是如此的娇美，以至于你即使身处于这场淫戏中，也终究只是个配角。

　　屈辱？也许吧……

　　「感觉怎么样？」男人喘息着问道。

　　你曾经坚定地认为这是一个极度愚蠢的问题，而此刻，姐姐翻动着杏眼，双面含春地回应着男人：「太……太棒了……瑶瑶都完全被您的大肉棒给插到失神了呢！差……差点就被哥哥给插坏掉呢~ 人家还……还是第一次尝到这种快感呢……」

　　「嘿嘿……那既然这样的话，再来一发如何？」男人猥琐地笑着。

　　你不由得嘲笑起姐姐的自作聪明，被这样的肉棒再干一次，无论如何都要废了吧！

　　姐姐听到男人的要求后，莞尔一笑地弓起身子勾住男人的脖子，用轻柔的语气说着：「瑶瑶的妹妹可都看了半天了，都还没有品尝过哥哥大肉棒的滋味，你也不知道可怜下人家~ 」

　　看来姐姐确实不是你想象中的只会考试的书呆子，否则又怎么会把战火不动声色地烧到你身上呢？

　　「客……客人，您一定累了吧，要……要不今天就这样吧！」你看着瘦弱男人胯下暴起着青筋的粗大肉棒，有些胆怯地说道。

　　男人猥琐地揉捏着姐姐的乳房，打量着跪坐在床沿的你说道：「虽然你妹妹看起来不怎么样，但确实拥有一副适合打炮的好身材，应该也能干得很爽，我加钟再跟你妹妹打一炮！」

　　「能……能不能下次再指名兰兰？兰……兰，给您私人优惠都可以……」

　　男人看着你犹豫的神情开始变得不耐烦起来，丝瓜般的脑袋上瞪着略带愤怒的双眼说道：「开什么玩笑！你这个妓女也要想欺负到老子头上来吗？你是在跟我讨价还价吗？」

　　「不……不是这个意思呢！」你赶忙解释着。

　　「少废话，壮阳药可也是花了不少钱呢！不好好利用怎么行呢？」看似瘦弱的男人恶狠狠地继续说道，「别看小看老子这个办事员好不好？我原来可是在政府当官的！你这婊子要是敢拒绝，小心我跟客户经理投诉你！」

　　无论如何，对你们而言如果是在正常的服务要求范围内，被客户投诉是绝对不容许被接受的失误！

　　你所能够做的，只有默默接受男人的要求，认命般爬到床上乖乖躺好，等待着他的临幸。

　　你麻木地感受着男人粗糙的嘴唇，摩擦着你的精心涂抹着口红的柔嫩双唇。

　　在此刻你开始明白，为什么眼前的男人与你们素无仇怨，可是他还是如此粗野地对待着你们姐妹二人。毕竟在他看来，他就是一个购买你肉体使用权的普通消费者，跟你们做爱只是他完成交易行为中的一环而已。

　　他完全可以凭自己的喜好，在这段时间内肆意地肏干你们，尽情展现出自己的男子气概，归根到底这只是一场交易。

　　对你而言这一切也只是工作罢了，工作又怎么会快乐呢？你已经从收钱和被指名的过程中体会快乐，又凭什么奢望能够在工作的过程中体会快乐呢？

　　曾经你坚定认为既然能够被称为是做爱的赤裸交缠行为，那必须是要有爱情作为基础才行。一旦被不喜欢的男人触摸、舔舐，一定是相当令人作呕！可现如今，你还在姐姐的面前，主动接纳着这个陌生的男人。

　　更可怕的是，虽然你内心还是坚定地认为跟没感情的人做爱十分恶心，但似乎也并不是完全不能忍受，甚至看着姐姐刚才失神的表情，你有些侥幸地认为，能跟这样的大鸡巴做爱也是件很舒服的事情呢？况且，还有钱收！

　　也可以说——你食髓知味抑或是可以说是……你天性淫荡？

　　姐姐一向都表现得比你更加优秀，她不像你入职应召女的时候，一开始甚至想要避免客人过度抚摸自己的肉体。她能够在刚开始的时候，就答应让客人无套内射的要求，轻松地跟各恶心的客人接吻，所以她才能够获得那么多的好评。

　　就像姐姐现在，完全看不出之前高傲的样子，任由自己精心裁剪的晚礼服垫在男人满是汗渍的大脚下。用自己粉嫩的舌头，环绕着男人的脚趾挨个舔舐着，那种陶醉专注的神情更是你从来不曾见过的。

　　她为什么能做到这种程度？还是说即使是淫荡这种为人不齿的天赋，你都要比姐姐更差一些！

　　为什么？你明明可以做得更好的！你一定可以做得更好的！

　　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你还是那个曾经自诩能够独立思考和冷静判断的优秀个体吗？你只是那个客人口中相貌平平，但身材极好的廉价妓女罢了！

　　即使从来没有进入过那个所谓的「就职帮扶中心」，你早就应该明白，自己已经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你早就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你了。

　　就在这一刻，绝对是有个淫荡的婊子灵魂，偷偷进入了你躯体之中！否则你绝对不可能只是被男人拖到床边，看着男人从床上站到地板后，就知道努力抬高自己的屁股，只为了方便他更加舒服地享用你的媚肉。

　　你尽可能地将自己的腰背弓起，头颈部尽力下沉，更加便于客人的鸡巴顺着自己的阴道往花蕊更深处抵去。这是能够让客人更加快速射精的姿势，同时……也是能够令你享受更多快感的姿势！

　　阴道内的鸡巴仍然是一如既往地势如破竹，前来阻挠的阴道褶皱全部被它被逐一踏平，规律不明的肉勾更是一带而过，毫无战力。

　　而你，作为阴道主人的你，却是早已被一波波酥麻的快感征服，背弃了那些为你愤然抵抗的生理构造，背叛了自己曾经的信仰，也抛弃了你在晚饭时还在坚持的关于命运的抗争。你只是仰起头发出一阵阵羞人的娇喘，顶着一副欲仙欲死的淫荡表情，主动迎合着男人的奸淫！

　　「嗯——啊啊！！！人……人家又要去了…唔唔…太，太棒了！咿呀——！」

　　现在的姐姐一定跟你刚刚一样，冷眼注视着这一切，但是这都不重要了！

　　也许男人的药效即将过去，还是由于你发自内心的淫荡表现。他的眉头也逐渐紧皱起来，很明显他有了射精的迹象，但心中的不甘似乎在告诉他还没有达到最终的环节，他开始刻意放慢抽插的速度，抑制想要射精的冲动。

　　你阴道中的嫩肉自然是率先发现了这一变化，原本刚刚适应猛烈冲击的媚肉，在这种温柔的攻势下，一阵阵的空虚感迅速反噬着你的思维，你主动地移动着屁股将本来从阴道里往外滑出部分阴茎又吞没了进去。

　　「好哥哥~ 不要停嘛~ 兰兰还要……狠狠修理兰兰的骚穴！不然骚货整个人都要坏掉了呢~ 」

　　你主动摇摆着翘臀，任由不断蠕动的阴唇挤压研磨着身后男人的龟头，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而你这番刻意迎合的动作，更是打乱了他预设的节奏。

　　姐姐也恰到好处地加入了混战，在匍匐在床的另一侧扭动着屁股叫道：「瑶瑶……瑶瑶，也忍不住了！求求……好哥哥，干干瑶瑶吧！」

　　空气中弥漫着的腥臭气味混合着你们身上的香水味，也许是刚才姐姐香水中混合着的妓女尿液起了作用，整个房间的气味都变得骚臭了起来，而这股猛烈的气味更是点燃了眼前犹如干柴似的男人欲火。

　　彻底被点燃情欲的男人，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开始不顾一切地冲刺起来，一切又仿佛回到最初的样子。

　　「操！老子今天……干死你们两个骚货！你们这种骚货天生就应该当妓女！不像老子原本好好的政府官员，竟然要去当企业办事员！操！」

　　欲望被完全勾起的男人，也变得毫无顾忌起来，在AI手环的实时监听下，表达着对自己职业现状的不满。满腔的愤怒化为更深的情欲，眼前的男人全然是凭着动物本能，疯狂地操控着肉棒轮流插入到你们两个人的肉穴之中。

　　原来……他也是就业推荐法案的受害者呢！

　　「咿呀呀！！这……这样才对嘛！干死……兰兰（瑶瑶）」

　　你不知道这一切持续了多久，你只记得在数不清的「啪啪啪——」冲击声下，你早就忘记了最初只是因为害怕被投诉而被加钟的无奈，更是忘记了自己想要反抗不公命运的不甘。

　　你应该已经不是那个自诩能够独立思考和冷静判断的优秀个体了吧，大概……

　　随着男人第二次的射精，大量的白浊精液顿时从已经被操得嫩穴大开的肉洞里倾泻而出，那双令你引以为豪的黑丝美腿更是一下子沦为了精液浇灌的重灾区，丝袜的颜色也瞬间被精液染白，仿佛糊上了一层白色糖浆，粘稠地缓缓往下流淌，滴落在地板上。

　　男人低吼着拔出肉棒，可射精依旧没有停歇，他将你整个身躯拉到他的胯下。像是撒尿一般握着自己的鸡巴，对你肆意喷射着精液，直到那一股股黏稠的精液快速糊满了你整个娇躯，甚至连你眼前的刘海上都挂着一丝丝白色晃荡着。

　　从睫毛上流淌下来的精液逐渐令你睁不开眼，你看不清眼前男人到底是何表情，你却知道现在的你一定看起来十分的淫靡。

　　「我操~ 真他妈太爽了！告诉你们的骚逼老母，我会兑现业绩承诺的！」男人喘着粗气满意离去。

　　听到着男人关门离去，你终于能够安心地躺下，任由房间内弥漫着腥臭沉沉地睡去……

　　「以下是本日晨间新闻：为确认新改写的心理测写算法，是否能够消除《就业推荐法案》的实施过程中引发的个体争议，心海市政府将再次通过AI手环向全体市民进行意见征集投票。如果超过50% 的市民对新改写的心理测写算法表示不满意，我市将立即废除新改写的心理测写算法，继续沿用原先的就职推荐。请广大市民投出属于你们的宝贵一票，本投票过程真实有效，公开透明。感谢每一位合法公民对于政府工作的认可！」

　　处于昏睡中的你，被这则「晨间新闻」的播报而惊醒了，而姐姐早已不知去向。

　　第二轮投票？废除？凭什么废除？难道又要让那两个女人恢复到原先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即使你姐姐作为应召女的表现，仍然比你优秀得多，但她越是表现得优秀，这不正是她堕落越深的证明吗？

　　可是就算废除现在的职业推荐，你还是应召女不会有任何的变化。而你的姐姐和妈妈却能够逃出泥潭，重新回到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开什么玩笑？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再让它发生！绝对不能！

　　你回忆着姐姐曾经仗着自己是律师时，对你那副刻薄轻蔑的态度。开什么玩笑？绝对不能废除！

　　尽管你也身处于应召女的泥潭之中，尽管曾几何时你曾经也想要逃离这种腐烂恶心的命运，但是你还是毫不犹豫地投出「满意」的投票。

　　因为你想要气死她们！

　　你想要将这些原来对你趾高气扬的人，拉入到与你相同泥潭中。

　　投票就是属于你反击的机会！

　　你光是想象着妈妈和姐姐看到投票结果时，那种满脸失望屈辱的表情。便足以令你品尝到一股难以言喻的优越感。

　　你从床上鱼贯坐起，踢开你之前穿着的黑色漆皮高跟鞋，享受着光着脚丫踩在地板上的实感，走进浴室之中一边哼着欢快的曲调，一边仔细地冲淋着身上残留的污浊。

　　覆盖在你身上的白色的浊液被逐渐洗去，露出身上被那些顾客玩弄出来一道道红色的印痕，你看着那些随着清水流淌进下水道的白浊精液。即使什么都没有改变，可是你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迎来自己崭新人生的快乐，掌控他人命运竟然是这种感觉。

　　「以下是本日晨间新闻：根据昨日投票表决结果，确定继续实施《就业推荐法案》。现阶段心海市人民群众满意度已攀升至80.48%，证明心理测写算法改革的成果斐然，心海市政府将会继续坚持既定的改革道路，继续前进。即使现在仅有不到20% 的市民，对革新后的算法存在异议，但政府始终承诺绝不会放弃每一个独立发表意见的市民个体，政府将会综合考虑全体市民投票结果，进一步优化AI心理测写计算方式，发现少数市民存在的推荐职业不符合实际情况的问题，以期能够给出令全体市民满意的职业推荐方案！」

　　既然是「晨间新闻」所报道的内容，自然是要被遵守的！

　　你开始回忆起那天，姐姐因为无法接受彻底成为应召女，参与反对者游行而被强制传唤的场景。这一幕，始终在你的脑中挥之不去，你有些迷糊地着手应对自己的律师新工作。

　　就在姐姐被送往就职帮扶中心的第四天，政府工作人员就上门通知了，姐姐自杀身亡的消息。他们面无表情地宣告着姐姐的死亡，你未曾设想，这个向来令你生厌的姐姐，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彻底离开你的生活。

　　可是，她明明一直都做得那么好，她明明一直说着应召女的工作收入很高令她很满意，可她为什么突然要加入反对者联盟呢？到底是因为她眼看着回到正常生活的希望破灭后，受到刺激一时冲动而加入反抗者？还是说她早就已经偷偷地加入反对者联盟，只是一直以来为了隐藏身份而表现得很满意工作的样子？

　　这一切都无从得知了，你内心希望是后者，这样你就可以减少一些害死姐姐的自责。虽然你内心坚持认为姐姐的死，本质上根本与你无关！毕竟你只是个人投了一票罢了！就算你投了「不满意」，你也不能改变80% 满意度的投票事实，你只是集体中微末的一份子罢了，只是姐姐自己愚蠢地站在了集体的对立面而已！

　　这时候，你真的很庆幸有这样的集体，毕竟这种由大家共同做出的决定谁都不必出面承担责任。这也是到现在你面对母亲的指责，还能够坦然应对的原因。即使你可能确实有徇私的过错，可是对集体而言，这种错误也只是微乎其微的一部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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