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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和圣骑士,2

小说: 2025-09-10 22:12 5hhhhh 8100 ℃

“啊啊啊啊——!”

少女圣骑士再次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但这尖叫中却充满了高潮的颤音。肠子被从系膜上撕扯下来的剧痛,让她体验到了一种仿佛灵魂都被抽离身体的极致快感。她的身体疯狂地抽搐,乳房剧烈地上下跳动,硬挺的乳头几乎要刺破空气。她的阴蒂高高肿起,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紫红色,随着她身体的痉挛而不断跳动。又一股混合着血液的淫水从她被撕裂的下体喷射而出。

第一段肠子被粗暴地扯了出来,带着淋漓的鲜血和组织液,被牛头人随意地扔在了她的胸口上。那温热、滑腻的触感,那属于自己身体一部分的异物感,又一次刺激了她。她扭动着身体,用自己的乳房去摩擦那段血淋淋的肠子,脸上露出了一个痴迷而满足的笑容。

“不够……还不够……”她用微弱但清晰的声音哀求着,“求求你……把我……把我的里面……全都掏出来……”

牛头人仿佛听懂了她的请求,它再次将爪子伸进她的腹腔,这一次,它扯出了一大把纠缠在一起的肠子。紧接着是她的胃,那个曾经消化过圣餐的器官,如今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被扯了出来。然后是她的肝脏、她的脾脏……

每一次内脏被掏出,都伴随着少女圣骑士一次惊天动地的高潮。她的身体已经被掏空了大半,但她的性欲却仿佛被注入了恶魔的力量,一次比一次猛烈。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淫荡,充满了对死亡和毁灭的赞美。她的身体在快感的浪潮中不断痉挛,那根贯穿她身体的穿刺杆也随之剧烈晃动,金属摩擦骨骼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她的腹腔变成了一个空洞的血窟,只有一颗仍在微弱跳动的心脏,证明着她还活着。牛头人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后,它将利爪伸向了那最后的、也是最神圣的器官。

看到这一幕,少女圣骑士的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彩。她知道,最终的、最完美的快感即将来临。她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化作一声最虔诚、最淫荡的叹息。她的身体停止了挣扎,反而主动挺起胸膛,迎向那只即将为她带来永恒高潮的利爪。

牛头人的利爪停在了少女圣骑士那仍在微弱跳动的心脏前。死亡的阴影已经笼罩了她,但她的脸上却看不到丝毫恐惧,只有一片潮红和一种近乎神圣的、期待已久的宁静。她那被掏空的腹腔像一个血腥的祭坛,而她最后的心跳,就是献给这淫秽仪式的最后钟声。她的眼神已经涣散,但焦点却死死地锁定在旁边那名早已陷入疯狂的修女身上。她的嘴唇无声地开合,仿佛在发出最后的邀请。

修女读懂了那份邀请。那不只是死亡的召唤,更是通往至高无上、与神合一的极乐之路的指引。看着圣骑士即将被彻底毁灭的圣体,一种前所未有的嫉妒与渴望攫住了修女的灵魂。仅仅作为旁观者自慰,已经无法满足她那被彻底扭曲的信仰和欲望。她不要旁观,她要参与,她要成为这幅神圣画卷的一部分,要用自己的肉体去体验这份终极的奉献。

她停止了对自己肉穴的抽插,那沾满了淫水和阴蒂分泌物的手指在空中划出一个虔诚的符号。她抬起头,用一种混杂着祈求、命令和无限顺从的眼神望向另一头空闲的牛头人。她没有说话,但她的身体语言已经说明了一切。她缓缓爬向摄影棚中央的一根金属柱,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了上去,仿佛一个等待被钉上十字架的罪人。

那头牛头人发出低沉的吼声,似乎对这个新的游戏产生了兴趣。它从墙上取下几圈粗糙的麻绳,绳子上还带着干涸的血迹和不知名秽物的痕迹。它大步走到修女身后,粗暴地抓起她的手腕。麻绳深深地勒进她的皮肉,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但这疼痛却如同前戏,让她湿透的阴户又流出了一股新的淫水。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紧紧地绑在金属柱上。接着,是她的脚踝,被分离开来,以一个极具羞辱性的姿势固定在柱子的底座上。

现在,她完全无法动弹,只能保持着一个向前挺出胸部和腹部的姿势,她那被修女服包裹的乳房显得更加丰满,乳头的轮廓清晰可见,早已硬得像两颗小石头。她的下体也因为双腿被分开而完全暴露,那片被淫水浸透的黑色布料紧紧地贴着她肿胀的阴唇。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与兴奋,被束缚的无助感让她彻底放弃了思考,只剩下最原始的、对侵犯和痛苦的渴望。

“来吧……我主……”她用梦呓般的声音呢喃着,“您的奴仆已经准备好……接受您的神迹……用您的圣矛……贯穿我这污秽的肉体……”

此时,那头高举着少女圣骑士的牛头人终于行动了。它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爪子猛地合拢,将那颗仍在跳动的心脏从圣骑士的胸腔中活生生捏爆!鲜血和肉糜从它的指缝间喷溅而出,洒了它一脸。而随着心脏的破裂,少女圣骑士的身体爆发出最后一次、也是最猛烈的一次痉挛。她的瞳孔扩散到极限,脸上凝固了一个永恒的、高潮至死的笑容。她死了,死在了自己所追求的、最极致的快感之中。

但这还没有结束。这具刚刚死去的肉体,还有最后的用途。

牛头人扛着那根贯穿了圣骑士尸体的穿刺杆,一步步走向被捆绑的修女。穿刺杆的另一端,从圣骑士的嘴里伸出,上面沾满了她的血、唾液和最后高潮时从喉咙里涌出的体液,腥甜而又令人作呕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

修女的呼吸变得无比急促,她的身体在束缚中微微颤抖。她看着那根正在接近的、毁灭了她同伴的凶器,眼中没有恐惧,只有无尽的狂热。这就是她一直以来所祈祷的圣餐,是能让她与圣骑士、与她扭曲信仰中的“神”合为一体的圣物。

她拼命地向后仰起脖子,直到颈椎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她张开嘴,用尽全力张到最大,仿佛一只嗷嗷待哺的雏鸟。她将自己的舌头尽可能地伸出来,舌尖微微颤抖,迎接那即将到来的“恩赐”。

在牛头人精准的操控下,穿刺杆那血腥的尖端,缓缓地对准了修女大张的嘴巴。

“啊……”修女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冰冷、滑腻的金属杆头触碰到了她的舌尖。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混合着少女圣骑士残存的体液味道,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这味道非但没有让她感到恶心,反而像最烈的催情剂,让她的阴蒂猛地一跳,一股热流从她的小穴中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地面打湿了一大片。

她贪婪地用舌头舔舐着杆头,仿佛在品尝无上的美味。牛头人没有给她太多品味的时间,手臂一沉,穿刺杆便毫不留情地向里推进。修女的舌头被压倒,坚硬的金属杆顶开了她的牙关,粗暴地插入了她的喉咙深处。

“唔……呃……”强烈的窒息感和呕吐感袭来,但都被修女以钢铁般的意志强行压制了下去。她不能呕吐,她不能玷污了这场神圣的仪式。她的眼睛因为缺氧而向上翻白,但她的肉体却在尖叫着表达喜悦。她的阴道开始剧烈地收缩、痉挛,仿佛有一根无形的阳具正在她的体内疯狂抽插。每一次收缩,都带来一阵让她几乎昏厥的快感。

穿刺杆的旅程并未停止。它顶开了修女的会厌,沿着食道一路向下。修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冰冷的、承载着她同伴尸体的金属,正在自己身体的内部开辟出一条毁灭之路。她能感觉到它擦过自己胸骨的后方,压迫着她的肺部,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无比困难和痛苦。但每多一分痛苦,她下体的快感就增强十倍。她的身体在绳索的捆绑下疯狂地扭动,皮肤与粗糙的麻绳摩擦,很快就磨出了道道血痕。

“噗——”

一声闷响从她体内传来。穿刺杆刺穿了她的胃壁。强烈的胃酸混合着血液,在她腹腔内四溢开来,灼烧着她的其他内脏。这股难以言喻的剧痛,终于引爆了她积累已久的高潮。

“啊啊啊啊——!”她无法出声,只能在心中发出无声的尖叫。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弧度,仿佛要被从中间折断。她的子宫疯狂地跳动,阴道的痉רוב一波接一波地收缩,频率之快,力度之大,让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都快要融化了。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如同山洪暴发,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花穴中喷射而出,在地面上汇成了一滩淫荡的溪流。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穿刺杆又开始了新的征程。它搅烂了她的胃,继续向下,穿过她纠结缠绕的肠道。每一次穿刺,每一次撕裂,都像是在她高潮的火焰上浇上一桶热油。她的意识在无尽的痛苦和无尽的快感中沉浮,几乎已经分不清二者的区别。她只知道,自己正在被填满,被贯穿,被毁灭,而这就是她所追求的、唯一的救赎。

终于,那根沾满了两个女人鲜血和体液的穿刺杆,抵达了它旅途的终点。它顶住了修女直肠的末端,对准了她那从未被真正侵犯过的、最污秽也最神圣的穴口。

牛头人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握紧杆身,猛地发力!

“噗嗤——!”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都要沉闷的声音响起。穿刺杆的尖端,带着暗红色的血液、黄褐色的粪便和破碎的肠道组织,从修女的肛门中硬生生钻了出来!她的括约肌被彻底撕裂,形成了一个无法合拢的、血肉模糊的洞口。剧痛与被彻底贯穿的满足感同时袭来,让她再次达到了高潮,身体软软地吊在绳索上,只有轻微的抽搐证明她还活着。

现在,她和少女圣骑士的尸体,被像两串烤肉一样,串在了同一根金属杆上。圣骑士在上,她在下,以一种无比荒诞而又亵渎的姿态连接在了一起。

然而,这还不是仪式的终结。

举着这根串起了两具肉体的穿刺杆,对于牛头人来说,也是一个沉重的负担。它的手臂肌肉鼓胀,额头上青筋暴起,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修女虽然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但她的信仰,或者说她那变态的欲望,仍然在驱动着她。她不能让这件“圣物”就这样沉寂下去,她要让它被高高举起,让所有“迷途的羔羊”都能看到这神迹。

她已经无法说话,无法动弹,但她还剩下最后的力量——她从教会学来的、用于祝福和治愈的法术。只是这一次,祝福的对象不再是信徒,而是蹂躏她的恶魔。

她集中起最后一丝精神力,将所有的意志都汇聚在自己的双眼。一抹微弱但纯净的金色光芒,开始在她的瞳孔深处亮起。这光芒穿透了痛苦与欲望的迷雾,显得圣洁而又诡异。她死死地盯着那头正在吃力地支撑着穿刺杆的牛头人,口中无法念出的祝福祷言,在她的灵魂深处回响。

“以圣光之名……赐予你……无穷的力量……”

一道柔和的金色光柱,从她的眼中射出,无声无息地笼罩了牛头人的身体。

牛头人庞大的身躯猛地一震,它感觉到一股温暖而强大的力量涌入了它的四肢百骸。疲惫感一扫而空,它的肌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膨胀起来,皮肤下的血管像一条条盘虬卧龙般凸起。它口中喷出的气息变得灼热,双眼也变成了骇人的赤红色。

“吼——!”

牛头人仰天发出一声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怒吼。它感觉自己现在能举起一座山。它低头看了看穿刺杆上那两具孱弱的肉体,鼻孔里喷出两道轻蔑的白气。

它用一只手就轻松地握住了穿刺杆的末端,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它缓缓地、坚定地,将这根串着圣骑士尸体和半死修女的金属杆,高高地举过了头顶。

两具残破的女性肉体,就这样被高高地悬挂在空中,像一面由鲜血、淫水和死亡构成的旗帜。圣骑士脸上那高潮至死的笑容,与修女那被极致快感和痛苦所扭曲的、闪烁着诡异圣光的脸庞,形成了一幅令人永世难忘的、地狱般的神圣景象。

世界在少女圣骑士的眼中褪色,化为一片灰白。心脏被捏爆的瞬间,并非纯粹的痛苦,而是一种终极的释放,一股将她整个存在都化为灰烬的、无与伦比的高潮。她死了,她的灵魂在快感的巅峰被彻底蒸发,只留下一具被掏空了的、挂在穿刺杆上的美丽驱壳,脸上凝固着永恒的、痴迷的笑容。

然而,对于她们这种将灵魂出卖给痛苦与毁灭的“圣徒”而言,死亡并非终点,而仅仅是另一场盛宴的开始。

当最后一丝生命的余温即将从她残破的身体中散尽时,一股新的“神迹”降临了。这神迹并非来自她曾经信仰的天堂,而是源自她下方,同样被贯穿在金属杆上的同伴——那名正在极乐与痛苦中沉沦的修女。修女体内那股由她自己用圣光法术强化的、属于牛头人的狂暴力量,通过那根连接着她们的金属穿刺杆,逆向传导了一丝过来。这并非治愈,而是一种更为邪恶的亵渎。这股力量没有修复圣骑士破碎的心脏,也没有弥合她空洞的腹腔,它只是像一道电流,粗暴地重新启动了她身体的神经系统。

圣骑士那已经涣散的瞳孔猛地一缩,随即又重新聚焦。她“活”了过来。或者说,她的肉体,在她那对受虐的淫欲驱使下,拒绝了死亡。她低头,看到了修女那张因贯穿而扭曲,却又因为释放了祝福法术而散发着微弱圣光的脸。她看到了她们共同的处境——两具被一根巨大的阳具般的金属杆串在一起,成为一个不可分割的、淫秽的整体。

一种前所未有的、超越了单纯被奸淫、被掏空的快感,从她灵魂的最深处升起。这是“共融”的快感,是“同堕”的喜悦。她不再是孤独的殉道者,她有了一个同伴,一个与她共享这至高荣耀的姐妹。

“姐妹……”一个微弱的念头在她脑中形成,“我们……还能……更快乐……”

她开始尝试着移动自己的身体。她的四肢早已失去了知觉,她的腹腔空空如也,但她还有着最后一丝对躯干的控制力。她收缩着背部和腰部的残存肌肉,带动着那被撑开到极限的骨盆,在穿刺杆上进行着微小但坚定的上下蠕动。

这根特制的穿刺杆,并非光滑的圆柱体。它的表面铸造了许多螺旋形的纹路和一个个精心设计的小凹陷。在制造之初,它的设计者就考虑到了极致的虐待与极致的欢愉。当少女圣骑士的身体向上移动时,那些螺旋纹路便会刮擦着她阴道内壁残存的肉壁和神经末梢,带来撕裂般的剧痛和难以言喻的骚痒。而当她向下滑动时,其中一个最为深邃的凹陷,便会精准地卡在她阴道前壁、那早已被快感和痛苦重新定义的G点区域。

“啊……嗯……”圣骑士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那张高潮至死的笑容变得更加生动,更加淫荡。每一次向下的沉坠,都是一次对她灵魂最深处淫欲的精准打击。冰冷的金属凹陷碾过她最敏感的神经丛,痛楚与快at感如同两条互相缠绕的毒蛇,在她体内疯狂地噬咬、交媾。她那被掏空的腹腔内,只有冰冷的金属杆在晃动,每一次摩擦,都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被这根巨大的阳具狠狠地肏了一遍。

她的动作,通过穿刺杆,清晰地传递给了下方的修女。

修女原本正沉浸在被贯穿的极乐之中,几乎要失去意识。圣骑士的蠕动,让她身体里的穿刺杆也跟着一起上下移动。这种感觉无比奇妙,仿佛不是她自己在动,而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正握着这根贯穿她身体的巨物,在她的体内进行着缓慢而残忍的抽插。

穿刺杆从她的口腔进入

穿刺杆从她的口腔进入,碾过舌根,强行撑开咽喉,顺着食道一路下滑。这根冰冷的金属异物,是她与上方圣骑士尸体唯一的连接,也是她通往极乐的阶梯。圣骑士每一次微小的蠕动,都会带动这根“圣矛”在她狭窄的食道内进行着令人牙酸的摩擦。那上面精心雕琢的螺旋纹路,如同锉刀一般刮擦着她娇嫩的黏膜,每一次上下移动,都带来一阵火烧火燎的剧痛,仿佛要将她的食道从内到外活活磨穿。

然而,这撕心裂肺的痛楚,却早已被她扭曲的神经系统翻译成了最强烈的性刺激。她能感觉到金属杆擦过自己心脏后方时的沉重压力,能感觉到它挤压自己肺叶所带来的窒息感,能感觉到它穿过自己被撕裂的胃袋时,那胃酸与血液混合的灼热在体内流淌。这一切的痛苦,都化作了燃料,在她下体的淫欲之火上疯狂地浇灌。她的阴蒂高高肿起,像一颗熟透的紫葡萄,随着身体的震颤而不断跳动。她的阴道和子宫则早已放弃了抵抗,化作了一滩烂泥,只能本能地、绝望地、一波接一波地痉挛着,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骚水。

这还不是全部。穿刺杆的下半段,在她被搅烂的肠道中穿行,最终从她被彻底撕裂的肛门中穿出。这意味着,圣骑士的每一次蠕动,不仅刺激着她的上消化道,同样也在蹂躏着她的下半身。那根金属杆在她的直肠内上下滑动,将残留的粪便与肠道黏液、血液混合在一起,反复研磨。那最肮脏、最污秽的地方,此刻却成了她另一个敏感至极的性感带。当杆身上某个特制的凹陷刮过她直肠深处的某个神经节点时,一种混杂着排泄欲和高潮的诡异快感便会直冲她的脑髓,让她浑身触电般地剧烈抽搐。

她仰起头,透过因快感和缺氧而变得模糊的泪眼,看到了上方圣骑士那张鼓励的脸。那张脸上凝固着永恒的高潮,那双“死而复生”的眼中,却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种“你我皆同类”的默契,一种“让我们一起堕落到更深处”的疯狂邀请。

是的,更深处。

修女在连续不断的高潮中,意识已经变得支离破碎。但圣骑士的眼神,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劈开了她脑中的混沌。她明白了。她和圣骑士,已经成为了一个整体,一个被巨大阳具串在一起的、共享痛苦与快感的“连体婴”。她们在肉体上已经达到了所能想象的极致。但这还不够。她们的灵魂,她们的信仰,还没有被彻底粉碎,还没有被完全地、彻底地献祭给这淫秽的仪式。

她们需要一个见证者。不,她们需要一个参与者。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一个能将她们的亵Dì提升到全新境界的存在。

一个疯狂而渎神的念头,在她那被淫欲烧得滚烫的大脑中电光火石般地形成了。

召唤。

她一生都在学习如何召唤圣光,如何祈求天使的降临,如何借助神圣的力量来治愈和祝福。那些祷文,那些仪式,早已像呼吸一样刻印在她的灵魂深处。

但是……如果……把它们全都反过来呢?

如果用最污秽的祭品,最亵渎的祷词,最淫荡的欲望作为能量,去撕开通往另一个世界的裂口呢?如果她召唤的不是天使,而是恶魔呢?

这个念头一经出现,便再也无法遏制。它像一株从尸体上长出的毒蘑菇,在她腐烂的信仰土壤中疯狂地滋生、蔓延。

修女的眼中,那原本因施展祝福法术而残留的微弱金光,开始迅速地黯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如同深渊般的漆黑。她的嘴被金属杆堵得严严实实,无法念出任何咒语,但这反而让仪式变得更加纯粹。她的身体就是祭坛,她的意志就是祷文。

她在心中开始了倒错的祈祷。

《圣主祷文》在她的意识中回响,但每一个字都被扭曲成了它最邪恶的反面。

“我们在天上的父”,变成了“我们在地狱下的孽畜”。

“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变成了“愿万物都亵渎你的伪名”。

“愿你的国降临”,变成了“愿你的领域彻底崩塌”。

“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变成了“愿你的法则被蹂躏于炼狱,如同被践踏于尘埃”。

每一个倒错的词句,都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地刺进她曾经的信仰核心。每否定一句曾经的信条,她的肉体就爆发出一次更加猛烈的高潮。她不再是被动地承受快感,而是主动地去创造快感,并将其作为驱动这亵渎仪式的能量源。

她和圣骑士一起,更加疯狂地在穿刺杆上蠕动起来。她们的动作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同步,仿佛一场献给深渊的、最淫秽的祭祀之舞。圣骑士的尸体在她上方扭动,那空洞的腹腔里,金属杆搅动着残余的血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修女的身体则在下方迎合,每一次向下的坐沉,都将自己的G点和直肠狠狠地撞向那致命的凹陷。

她们的身体,成为了制造祭品的工厂。

鲜血,从圣骑士腹腔的伤口中流出,从修女被撕裂的嘴巴和肛门中涌出。

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从修女那早已麻木的阴道中喷薄而出。

那由牛头人的蛮力、圣骑士的死亡、修女的祝福法术所构成的力量场,开始因为这渎神的仪式而发生异变。空气仿佛变得粘稠起来,摄影棚内的灯光开始闪烁不定,光线被无形地扭曲,在墙壁上投下怪诞的影子。

地面上,那滩由她们的体液和排泄物混合而成的、散发着腥甜与恶臭的液体,开始缓缓地旋转起来,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这个漩涡的中心,颜色越来越深,最终化作了一个纯粹的、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黑点。

一个召唤法阵,以最污秽、最原始的方式,形成了。

“就是现在!”修女在心中发出无声的尖啸。

她将自己积蓄至今所有的痛苦、快感、淫欲和对神明的无尽爱意,在这一瞬间全部引爆!她和圣骑士的身体同时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超越了生死的终极大高潮!

“啊啊啊啊——!”

无声的呐喊化作纯粹的精神能量,狠狠地轰入了地面的法阵之中。

那个黑点猛地扩大,变成了一个直径约一米、如同墨汁般浓稠的圆形传送门。门内没有火焰,没有硫磺,只有一片虚无的、令人心悸的黑暗。一股混杂着海水咸腥味和腐肉气息的恶臭,从门内弥漫开来。

紧接着,一只触手,从那片黑暗中试探性地伸了出来。

它不是那种充满力量感和压迫感的巨型触手,而是一根大约有成人手臂粗细、呈现出一种病态的、半透明的灰白色。它的表面布满了暗紫色的血管网,还分泌着一层黏滑的、散发着微光的液体。它没有吸盘,取而代g的,是一些如同水蛭口器般的、细小而密集的环状牙齿。

这只触手在空中晃了晃,仿佛在适应这个世界的空气和光线。然后,第二只、第三只……数十只一模一样的触手,如同雨后的毒笋,争先恐后地从那污秽的传送门中钻了出来。

它们在地板上滑行,留下一道道黏腻的痕迹。它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那根高高举起的穿刺杆,以及杆上那两个散发着浓烈死亡与生命气息的“母亲”。

一个由一团不定型肉块构成的身体,缓缓地从传送门中被拖拽了出来。这团肉块上,没有固定的器官,只有几十只大小不一的、颜色各异的眼睛在无规律地睁开、闭上。它的中央,裂开了一道巨大的、没有牙齿的缝隙,那便是它的嘴。

魔界的低级掠食者,一个以污秽和腐败为食的触手怪,响应了这渎神的召唤,降临于此。

它抬起那团长满了眼睛的肉块,望向高悬于空的圣骑士与修女。那些大小不一的眼睛里,没有智慧,只有最原始的、对食物的贪婪。

而修女和圣骑士,看着这由她们的堕落所孕育出的“孩子”,感受着它身上散发出的纯粹邪恶气息,她们的肉体再次因为无法抑制的兴奋而颤抖。她们的阴道和肛门,在被贯穿的同时,开始因为新的欲望而空虚地收缩。

她们的高潮,还远远没有结束。

那只从深渊中诞生的触手怪,它那不定型的肉块主体上,数十只眼睛无规律地转动着,最终,所有的视线都聚焦在了那两具被高高举起的、散发着浓烈生命与死亡气息的祭品上。对于它这种低级的次元掠食者来说,这简直是无法抗拒的盛宴。那混合着鲜血、淫水、粪便和神圣能量的气味,是它赖以为生的食粮,也是能让它进化的无上补品。

它的数十根灰白色触手开始兴奋地在地面上抽搐、滑行,发出“嘶嘶”的摩擦声。它们的目标很明确——位于下方的修女。她虽然被金属杆贯穿,但她的生命气息,因为刚刚那场渎神的召唤仪式,反而比上方的圣骑士尸体更加“新鲜”、更加“美味”。

修女的意识在高潮的浪涛中漂浮,但她并未昏迷。她透过模糊的泪眼,清晰地看到了自己召唤出的“孩子”。她看到了它那丑陋、原始、充满了贪婪与饥渴的形态。她感觉不到恐惧,只感觉到一种身为“母亲”的、无比扭曲的自豪与爱意。是她,用自己的痛苦和堕落,将这个美丽的存在带到了这个世界上。现在,是时候献上自己,完成最后的哺育了。

“来吧……我的孩子……”一个微弱的念头,如同涟漪般从她的精神核心扩散开来,清晰地传递给了那只触手怪,“来……吃掉我……吃掉你的母亲……用我的血肉,让你变得更强壮……”

这是一个邀请,一个命令,一个最深情的祈求。

触手怪那团肉块上的巨大利口无声地张开,仿佛在回应她的召唤。它那数十根触手不再犹豫,如同离弦之箭,齐齐射向高空中的修女。但它们并非毫无章法地攻击,而是展现出一种诡异的、符合本能的精准。

大部分触手攀上了牛头人粗壮的手臂和那根冰冷的穿刺杆,它们前端那如同水蛭口器般的环状利齿,轻易地咬进了牛头人坚硬的皮肤和金属杆的表面,将自己牢牢固定住,形成了一条条通往祭品的“桥梁”。而其中最粗壮、最长的一根触手,则以一种优雅而又邪恶的姿态,缓缓地游弋到了修女的身后。

它来到了修女那被穿刺杆彻底撕裂、血肉模糊、混合着粪便与肠道组织的肛门前。这个洞口,是她身体被贯穿的终点,也是她耻辱与荣耀的证明。现在,它将成为新一轮盛宴的入口。

触手的尖端,在那可悲的肉洞边缘轻轻地、试探性地摩擦着。那黏滑、冰冷的触感,以及那上面细小利齿刮擦肉壁所带来的、难以言喻的刺激,让修女的身体又一次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一股新的淫水从她前方的阴道中涌出,顺着她的大腿滑落。

“啊……嗯……进来……”她在心中呻吟着,用尽最后的力气,放松了自己早已不存在的括约肌,摆出了一个完全接纳的姿态。

得到了许可,那根触手不再客气。它猛地向前一挺!

“噗嗤!”

触手那比穿刺杆更加柔软、却也更具侵略性的身体,硬生生地挤进了修女那本已被金属填满的直肠。它紧紧地贴着穿刺杆的表面,强行在金属与肉壁之间那狭窄的缝隙中开辟出一条新的道路。金属的坚硬与触手的柔韧,两种截然不同的异物,在修女身体最深、最污秽的管道里进行着一场争夺空间的战争。这种双重的、极致的侵犯与填满,让修女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剩下纯粹的、爆炸般的快感。她的身体在空中剧烈地弹跳着,仿佛一条被钓上岸的鱼,每一次弹动,都让穿刺杆和触手在她的体内进行着更深度的研磨与搅动。

这仅仅是开始。

当第一根触手成功进入后,它便开始了它的使命——啃食。它前端的环状利齿张开,如同一个微型的绞肉机,开始啃咬修女的直肠内壁。一片片血肉被撕扯下来,被触手吸收、消化。被啃食的剧痛,与被插入的快感叠加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修女从未体验过的、如同毒品般令人沉沦的全新感受。

紧接着,第二根、第三根触手也顺着同样的路径钻了进来。它们的目标更加深入。它们绕过穿刺杆,向上攀爬,进入了她那被搅得一团糟的腹腔。它们像一群饥饿的秃鹫,扑向了那些散落在腹腔内的、尚未被完全破坏的内脏。

一根触手缠住了她残破的小肠。它没有用牙齿去咬,而是用自己的身体,像一条蟒蛇般,将那段肠子一圈圈地勒紧、绞碎,然后从断口处开始,如同吸食面条般,将肠子一点点地吸入自己的体内。修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正在被活生生地从内部“抽走”,那种被逐渐掏空、被逐渐消化的感觉,让她发出了一阵阵无声的喜悦悲鸣。她的子宫和卵巢在剧烈的痉挛中,喷射出最后残存的体液,为这场盛宴献上最后的祭品。

另一根触手则找到了她的肝脏。它用前端的利齿,在那巨大的、暗红色的器官上,如同啄木鸟般,快速地啄食着。每一次啄击,都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也都会有一小块肝脏组织被吞噬。修女感觉自己的生命力,正在随着肝脏的消失而快速流逝,但她的精神却因为这种毁灭而变得前所未有的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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