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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枪文第三弹,女女重口文第一章,孑立短篇小说集

小说:孑立短篇小说集 2025-09-10 22:12 5hhhhh 7790 ℃

这是个异世界,风气更加开放,你情我愿的话,不需要考虑伦理法律,就这样。(总之,这里是大脑寄存处)

第一章

白素怜第一次见到赵蜜熊,是在巴厘岛库塔海滩的日落时分。

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赤脚踩在沙滩上,手里拿着半瓶啤酒,正望着远处的海浪发呆。白素怜当时刚结束一场私密调教。她本不该在度假时接工作,但那位日本女企业家的酬金实在丰厚。

"一个人?"他忽然转头,朝她笑了笑。

白素怜下意识地拉了下披肩,她习惯了被人注视,但他的眼神不一样——没有猎艳的轻浮,也没有讨好的谄媚,只是单纯的好奇和欣赏。

"嗯,一个人。"她回答。

三天后,他们在巴厘岛的小教堂结了婚。没有宾客,没有繁琐的仪式,只有海浪声和牧师的祝福。赵蜜熊将一枚素圈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笑着说:"我总觉得,认识你很久了。”

她没有说话,但…(我也一样)

白素怜没有告诉他自己的职业。她只是说,她经营着一家私人俱乐部,也接受会员的预约,有时会全世界飞,工作时间也不固定。赵蜜熊并不追问,他尊重她的隐私,甚至没有查过她的背景。

直到婚礼后的第七天,他在潜水时出了意外。

白素怜抱着他的骨灰回到常州时,才真正意识到赵家的财富。别墅、豪车、私人飞机,以及那些她从未听赵蜜熊提起过的家族产业。律师告诉她,作为合法配偶,她可以继承一半的财产。

"我不需要钱。"她说。

王美香看着她,眼神复杂。这位刚失去独子的寡母,穿着黑色丧服,妆容精致却掩不住疲惫。

"那你想做什么?"王美香问。

"我想住在这里一阵子。"白素怜轻声说,"我想看看……他长大的地方。”

起初,她只是安静地住在客房里,每天去后院的樱花树下发呆。那里埋着几件赵蜜熊的旧衣物,墓碑上刻着他的名字。

两个月后,她开始出门。

"工作。"她对王美香这样解释。

王美香没有多问,但她注意到了白素怜夜归时身上的气息——皮革、金属,还有某种隐秘的、危险的味道。

于是,她雇了私家侦探。

五天后,一份报告送到了她的书房。

照片里,白素怜穿着高跟长靴,黑色皮衣勾勒出凌厉的线条。她坐在一张红丝绒椅上,脚边跪着一个戴着眼罩的赤裸女人,双手被束缚在身后,身上满是鞭痕。

报告上写:"白素怜,职业Dominatrix(支配者),名下拥有美利坚高端私人调教会所'黑鸢',仅限重度女性客户,收费高昂。"

王美香将报告轻轻合上,指尖在烫金的"黑鸢"二字上停留片刻。窗外,初夏的夜风拂过庭院,带着栀子花的香气。

"素怜,"她叫住正要上楼的儿媳,"我们谈谈。"

白素怜脚步一顿,黑色风衣下摆划过楼梯扶手。她转身时,无名指上的婚戒在壁灯下闪着微光。

书房里,王美香亲手斟了一杯龙井推过去:"我查了你。"

茶杯与托盘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白素怜的手指微微发颤,但很快又稳住。她抬眼看向婆婆,目光里带着防备和某种决然。

"蜜熊走了三个月,"王美香的声音很轻,"你还这么年轻,我不希望你以赵家少奶奶的身份郁郁寡欢。"

白素怜的瞳孔微微收缩。

"那间地下室,"王美香指了指脚下,"原本是酒窖,隔音很好。"

夜风掀起窗帘,月光流泻而入。白素怜看着眼前这个优雅的中年女人,忽然意识到什么:"您...不反对?"

王美香抿了口茶:"我在剑桥读书时,室友是伦敦黑荆棘俱乐部的常客。"她放下茶杯,瓷器与实木相触的声响格外清晰,"合法的工作,没什么可羞耻的。”

两周后,别墅负一层焕然一新。隔音棉包裹的墙壁,专业定制的束缚架,甚至还有从美国空运来的审讯椅。

第一个客人是位女钢琴家,戴着墨镜在深夜造访。王美香在二楼书房,听见隐约的皮鞭声和模糊的呻吟。凌晨三点,她下楼时,正遇见白素怜送客。那个优雅的女人眼眶泛红,却对白素怜行了一个奇怪的礼,像是臣仆对女王的致敬。

"满意了?"王美香递过热毛巾。

白素怜接过,擦去额角的汗珠。灯光下,她脖子上的银色项链闪闪发亮——那是赵蜜熊送的订婚礼物。

"谢谢您。"她声音很轻,"这比在酒店好。"

从此,别墅有了两种生活。白天,白素怜是优雅的赵家少奶奶;夜晚,她是"黑鸢"的主人。王美香会在客人离开后,为她准备参茶和宵夜,就像对待加夜班归来的女儿。

王美香知道自己处在失控的边缘。

她跪在卧室的地毯上,手指颤抖着划过平板屏幕——那里面,白素怜正用皮鞭抬起一位女客人的下巴,声音冷冽而威严:"求我。"

屏幕里的女人呜咽着,膝盖发软地跪了下去:"求…求您…"

王美香猛地关掉监控画面,呼吸急促。她的睡袍领口早已被汗水浸湿,胸口剧烈起伏着。一个多月了,自从乘着地下室装修时,偷偷安了隐蔽摄像头后,她每晚都会像这样,躲在房间里观看白素怜调教女奴的一举一动。

那些画面像毒药一样侵蚀着她的理智,她一次次幻想着自己是画面中被白素怜调教的那些女人。

——

深夜,今天的客人离开后,白素怜疲惫地解开手腕上的皮革护具。地下室的空气里还残留着精油的香气,混合着淡淡的汗水与皮革的味道。她刚转身,听见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

王美香站在门口。

她只穿着一件丝质睡袍,腰带松松地系着,露出大片苍白的肌肤。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像是匆忙间连梳妆都顾不上。

“妈?"白素怜皱眉,"这么晚了,您还没睡?"

王美香没有回答。她的目光落在白素怜手里的皮鞭上,喉间轻轻滚动了一下。然后,在静谧的灯光下,她突然跪了下去——双膝触地,姿态卑微,额头几乎抵到地面。

"女王大人,请您收了我。"她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白素怜僵在原地。

王美香抬起头,眼里含着泪水,却带着某种病态的渴望:"我看了……看了三个月……"她的手指揪住睡袍的衣摆,"我受不了了……求您……"

空气凝固了一瞬。

白素怜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她慢慢走近,皮鞭的握柄挑起王美香的下巴:"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王美香浑身发抖,却固执地仰着脸:"我知道。"

白素怜的鞭梢轻轻划过她的锁骨,睡袍的领口被挑开,露出更多肌肤:"您想清楚了?一旦开始,就没有回头路了。"

王美香闭上眼睛,泪水滑落:"……我想了很久了。"

白素怜沉默片刻,忽然冷笑一声:"那好。"

她一把拽住王美香的头发,强迫她仰起脸:"从今天起,您不再是我婆婆。"她的声音冰冷而残酷,"您只是我的——"

"——奴隶!"

遗嘱签好的那天,王美香亲手将钥匙交给了白素怜。

"都安排好了。"她的声音轻颤着,却带着某种病态的亢奋,"公司交给职业经理人,佣人只保留外围打扫,别墅监控系统已经重设……"

白素怜没有接钥匙,只是冷冷地注视着她:"你确定?"

"确定。"王美香跪着往前挪了一步,将额头抵在白素怜的靴尖,"我要做您的死囚…直到永远。"

——

改造工程持续了整整一个月。

地下室被彻底打通,浇筑了隔音混凝土。最深处的那间囚室,铁门足有十厘米厚,墙壁嵌着铁环,地面铺设排水槽。角落里固定着一张铁架床,床腿焊死在地面上,床头挂着镣铐。

王美香亲自验收时,手指抚过冰冷的金属刑架,浑身发抖。

"喜欢吗?"白素怜站在她身后,手里把玩着一根电击棒。

王美香没有回答,只是颤抖着解开自己的真丝衬衫,露出里面自己紧紧捆绑的菱形缚。

第一个月,王美香还能保持清醒。

她像块饥渴的海绵,疯狂吸收着一切痛苦与羞辱。鞭打、电击、穿刺…她哭着求饶,却又在惩罚结束后爬回白素怜脚边,祈求更多。

"不够…"某天深夜,她嘶哑着嗓子,被锁在刑架上摇晃,"死囚还想要,再狠一点…求您了,主人…"

白素怜掐着她的下巴,冷笑:"你以为这是在玩过家家?"

第二个月,王美香的意识开始模糊。

她分不清白天黑夜,只知道铁门每次打开,都意味着新一轮的折磨。她的饮食被严格控制,体重逐渐下降,皮肤苍白得能看见血管。有时候白素怜会故意几天不出现,任由她在黑暗里发疯。

那天,当白素怜掀开送饭的小窗时,看见王美香正用指甲在墙上刻字——密密麻麻的"主人",有些已经带着血痕。

"疯了吗?"白素怜打开铁门。

王美香爬过来,虔诚地亲吻她的高跟鞋:"早疯了…从看见你的第一眼就疯了…"

第三个月,赵晓萱放暑假回家。

"我妈呢?"大学生狐疑地环顾空荡荡的别墅,"电话也不接。"

白素怜微笑着递过茶:"去欧洲疗养了,说是要静心。"

深夜,当地下室的铁门再次锁死时,王美香正被吊在刑架上,嘴里塞着口球,双乳之间被烙上了红色的“死囚王美香”几个字。

白素怜抚摸着那个红肿的伤口,轻声说:"你女儿回来了。"

王美香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剧烈挣扎起来,锁链哗啦作响。

"放心,"白素怜凑近她耳边,声音温柔得像在说情话,"她永远不会知道…她高贵的母亲现在是我的什么东西。"

王美香突然安静下来,泪水汹涌而出。在极度的羞耻与快感中,她终于明白——

这具身体、这座牢笼、这场永无止境的折磨……

才是她真正渴望的归宿。

"主人,求您剪掉它们。"

王美香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颤抖着伸出双手。她的指尖已经用止血带紧紧扎好,每根指根都画上了红色的切割线。

白素怜握着手术剪的手指微微发紧:"最后问一次,你确定?"

"死囚不需要手指。"王美香仰起脸,瞳孔里跳动着病态的火焰,"它们会让我产生不该有的妄想...比如自慰。”

剪刀的寒光在无影灯下闪烁。

第一根小指被剪断时,王美香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鲜血喷溅在白素怜的黑色皮裙上,像一串盛开的红梅。断指掉在不锈钢托盘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数着。"白素怜的声音比金属更冷。

"一...谢主人恩典..."王美香满脸泪水,却露出恍惚的微笑。

剪刀继续推进。

到第七根手指时,王美香已经意识模糊。她的身体像破布娃娃般被铁链吊着,断指处滴滴答答地淌着血。白素怜不得不给她注射肾上腺素,强迫她保持清醒。

"继续数。"

"七..."王美香的声音气若游丝,"求主人...把死囚的脚趾也剪掉..."

当最后一根脚趾落入托盘时,地下室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王美香瘫在血泊里,残缺的手脚微微抽搐,嘴角却挂着诡异的满足笑容。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冲刷着别墅外墙。在无人知晓的地下深处,曾经高贵的赵夫人正用残缺的手腕磨蹭主人的靴尖,像条被斩去利爪的母兽。

翌日清晨,赵晓萱在餐厅看见白素怜正在看手机监控。画面里,一个没有手指的女人正艰难地用嘴叼着梳子,试图整理自己蓬乱的头发。

"嫂子在看什么?"女孩好奇地凑过来。

白素怜锁上屏幕,温柔地擦掉她嘴角的面包屑:"一只被驯服的宠物罢了。”

地下室的灯光在主人不在时,要么关闭,要么永远维持在黄昏般的暗橙色。

王美香挪动身体,铁链在地面拖出沉重的摩擦声。她的双腕被一副精钢土铐(死囚铐)死死锁在背后,十根手指的断端早已愈合,留下十个圆润的肉色疤痕——白素怜会定期用激光处理伤口边缘并喂给她药物,确保不会溃烂。

"呜......"

她想在死牢中散散步,但没了脚趾的双脚在10公斤脚镣的拖累下根本不听使唤,只能艰难地蹒跚而行。脚掌前端同样结着整齐的疤痕,像被精心打磨过的木桩。

叮铃——叮铃——

乳头和阴部的银铃随着挣扎轻响。她的头发被剪短成好打理的沙宣头,六只穿透性的鼻钩将鼻孔拉成夸张的圆形,粉红色口球迫使下颌脱臼地张着,涎水顺着下巴滴在赤裸的胸口。

铁门滑开的声音让她浑身一颤。

"该清洁了。"

白素怜戴着医用橡胶手套,手里的消毒棉签沾着特制护理液。王美香立刻艰难地跪坐起来,将残缺的双手往背后藏得更深——这个下意识的动作总让她忘记手指已经不存在了。

“伸出来。"

酒精棉触碰指根疤痕时,王美香发出沉闷的呜咽。那些圆形的伤疤微微发红,但没有任何感染迹象。白素怜的护理就像对待精密仪器般一丝不苟。

脚踝的检查更为严格。镣铐内侧垫着羊皮衬里,但长期摩擦还是在疤痕周围留下了红痕。

"走得动吗?"

皮鞭突然抽在光裸的背上。王美香浑身一抖,铃铛乱颤着想要起身。没了脚趾的平衡,她只能像蹒跚的企鹅般摇晃,10公斤镣铐让每次抬脚都像在泥沼中跋涉。

第七步时她终于栽倒,脸重重磕在水泥地上。鼻钩刮擦地面,拉出几道血丝。

白素怜用靴尖挑起她的下巴:"废物。"

但王美香浑浊的眼底却泛起诡异的满足。她蠕动着用膝盖重新跪直,被口球堵住的嘴角居然扯出个扭曲的微笑。

此刻,她残缺的身体、沉重的镣铐、永远张开的嘴——都是献给主人最完美的供奉。

"既然是你自己追求的终生重口女死囚..."

白素怜的高跟靴踩在王美香的短发上,手术刀在无影灯下泛着冷光。

"...那就要贯彻到底。"

王美香的鼻腔里立刻发出"吭哧吭哧"的急促喘息,被鼻钩扯大的鼻孔喷出湿热的白气。她疯狂扭动着残缺的身体,像条发情的母狗般用猪鼻子似的畸形鼻头磨蹭主人的鞋尖,下体淫液早已在地面积成一小滩水洼。

"昂克昂!昂克昂!"

被口球堵死的喉咙里挤出变调的亢奋叫声,这是母猪表示同意的声音。她又用额头猛磕地面,很快便泛出血丝。这是她们之间约定俗成的"同意仪式"——越疯狂,代表越渴望。

白素怜轻笑一声,尖细的鞋跟突然狠狠碾过那两片濡湿的阴唇。

"记住,这是你自己求来的。"

手术刀落下时,王美香残缺的身体绷成一张拉满的弓。阴蒂率先滚落在不锈钢托盘里,像颗剥了皮的粉红色葡萄。被剪开的阴唇露出内侧嫩肉时,她失禁了,尿液混着淫水溅在手术台腿架上。

"真是头肮脏的老母猪!"

针线穿梭的声音在地下室格外清晰。当最后一道缝合线收紧,那处曾经湿润的秘所只剩下一道铅笔粗细的小孔——刚好够卫生棉条通过。鲜血顺着王美香大腿内侧流下,在脚镣上凝结成暗红色的冰凌。

轮到乳房时,白素怜换上了电动手术刀。

"最后一次机会。"她捏起一侧乳头,上面的银铃叮当作响,"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王美香的反应是猛地挺起胸膛,差点让乳肉撞上刀刃。她残缺的手指在背后痉挛般抓挠空气,仿佛这样就能亲手把双乳献祭给主人。

高频电刀切入脂肪层的声音像在煎牛排。当第一团雪白的乳腺组织被丢进医疗废物桶时,王美香翻着白眼达到了此生最剧烈的高潮。缝合后的胸部只留下两道狰狞的暗红疤痕,像两条蜈蚣横贯在肋骨之上。

"恭喜。"

白素怜解开拘束带,欣赏着地上这团抽搐的肉块。没有乳房、没有性器、没有手指脚趾,连鼻孔都被改造成丑陋的猪鼻模样。

"现在..."

她蹲下身,扯着鼻钩迫使王美香看向墙面的落地镜。

"...你终于成为完美的终身死囚了。”

镜中倒映出的生物几乎已经无法用人类的标准定义。但那双流泪的眼睛里,却闪烁着比任何时候都纯粹的快意光芒。

两天后,白素怜用镊子掀起最后一块止血纱布时,王美香残缺的身体在手术台上剧烈颤抖起来。

原本丰满的乳房如今只剩下两片诡异的凹陷。电刀精准地切除了全部乳腺组织,只保留最基础的胸大肌筋膜。两道呈放射状的缝合疤痕从锁骨下方一直延伸到肋骨边缘,像两条狰狞的紫红色蜈蚣——每只"蜈蚣"都由二十七针不可吸收线组成,线脚整齐得像缝纫机。

最触目惊心的是原本乳头的位置。那里现在只有两个硬币大小的深褐色疤痕,表面凹凸不平得像被烙铁烫过。白素怜特意保留了部分神经末梢,所以当酒精棉擦拭到那里时,王美香的喉咙里立刻挤出变调的呜咽。

"别动!”

手术钳突然夹住左侧疤痕中央的肉粒。那是埋设在皮下的振动器开关,此刻正随着王美香急促的呼吸若隐若现。白素怜用手机启动遥控,这个被改造得面目全非的身体立刻像上岸的鱼般弹跳起来——虽然乳腺消失了,但神经脉冲依然能制造出类似乳尖被狠狠玩弄的快感。

分开血迹斑斑的大腿时,缝合线摩擦发出细微的"吱吱"声。

曾经饱满的阴唇现在变成一道紧致的肉缝,像被粗暴缝合的玩偶。淡粉色的黏膜全部内翻,只留下圆珠笔粗细的小孔,周围环绕着二十四个微型缝合点。每当王美香试图夹紧腿根,那些缝线就会在灯光下泛出晶莹的反光——白素怜用的是可吸收鱼肠线,但掺入了微量荧光剂。

最令人不适的是阴蒂残端。那里被灼烧成焦黑色的肉芽组织,像被掐灭的烟头般凹陷在皮肤褶皱里。但就在这团丑陋的疤痕深处,埋着另一个微型电极。当白素怜按下遥控器时,王美香突然像被电击的青蛙般弓起腰,尿液从预留的小孔里呈细线状喷射出来。

"看来排泄功能没问题。"

白素怜用扩阴器撑开那道肉缝检查内部。原本湿润的阴道前庭现在变成光滑的肉管,所有褶皱都被激光灼平,深处隐约可见闪着金属光泽的子宫托——那是个钛合金制成的永久性装置,表面布满微型凸起,确保主人随时能引发剧烈宫缩。

当冰凉的窥镜触碰到宫颈口时,王美香残缺的手指突然在背后痉挛起来。她的猪鼻喷出白沫,翻白的眼球里映出主人冷酷的微笑。

这个曾经优雅的女人,如今从里到外都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肉玩具。

厚重的橡木门被缓缓推开时,水晶吊灯的光线正斜斜地照在地毯上。

高跟鞋踏地的声音先传来——是白素怜,她穿着剪裁利落的黑色套装,手里牵着一条银链。链子的另一端,消失在门外黑暗的走廊里。

咔啦——咔啦——

金属拖地的声音沉重而迟缓,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像动物一样的喘息。

然后,王美香走了进来。

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二叔的茶杯"啪"地摔碎在大理石地面上。姑妈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即死死捂住嘴。还在放暑假的赵晓萱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她身后轰然倒地。

"妈……?"

女孩的声音发抖,手指死死掐进掌心。

她的母亲——曾经那个永远优雅得体的赵夫人——此刻赤身裸体地站在门口,像一头被驯服的野兽。

那对原本丰满的胸部只剩下两个凹陷的疤痕,呈放射状缝合的伤口已经愈合,但紫红色的肉芽组织依然狰狞。在原来双乳之间的位置烙着五个清晰的红字——"死囚王美香",烙铁留下的焦痕在灯光下泛着油光。

六根银制鼻钩将她的鼻孔拉扯到极限,露出鲜红的鼻腔内部。下颌因佩戴超大口球而脱臼,口水不断从歪斜的嘴角滴落。没了脚趾的脚掌前端光秃丑陋,套着10公斤重的实心脚镣。每走一步,铁铐都在她青紫的脚踝上磨出新的血痕。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白素怜打开投影仪,画面中的王美香虽然憔悴但神志清醒,正对着镜头平静陈述:"我自愿放弃一切人权,成为白素怜的私有终生女死囚。从今日起,我不再是赵夫人,只是一名私人死囚…"

录像最后,是她亲手在公证文件上按下血手印的特写——没有手指的断掌沾满印泥,像某种诡异的艺术品。

赵晓萱的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板上。她看着母亲艰难地挪到自己脚边,用变形的猪鼻子轻蹭她的鞋尖,喉咙里发出"呜呜"的讨好声。

"为什么……"

女孩颤抖着蹲下,却不敢触碰眼前这具支离破碎的身体。

王美香突然剧烈挣扎起来,被铐住的断腕在背后拼命扭动。白素怜叹了口气,取出一块电子写字板塞进她残缺的手掌间。

王美香努力将断肢移动到侧腰,艰难地夹住触控笔,在屏幕上歪歪扭扭地写下:“这才是我活着的样子 晓萱 妈妈终于自由了"

客厅陷入死寂。只有王美香兴奋的喘息声在回荡,她残缺的身体因激动而发抖,缝合的阴部渗出晶莹的液体,在地毯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白素怜温柔地抚摸她的短发,看向呆立的亲戚们:

"从今天起,我就是赵家的新家主。你们的分红增加10%。”

她的高跟鞋踩上王美香的背脊,在上面缓缓碾磨:"有异议吗?"

没有人说话。

客厅里的亲戚们陷入诡异的沉默。

只有王美香的哥哥——那位四十七岁的鳏夫——呼吸逐渐粗重起来。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妹妹光裸的臀部,那里的括约肌因长期扩张而微微外翻,隐约能看到内壁的粉红色黏膜。

"既然是美香自己的意愿……"他哑着嗓子开口,“那么我们应该尊重她的选择”。

白素怜轻笑一声,用鞋尖踢了踢王美香的屁股:"爬过去,服务你哥哥。"

没了手指的残肢在背后激动地痉挛,王美香像狗一样用膝盖和残足蹒跚前行,脚镣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当她终于蹭到男人脚边时,竟然主动撅起屁股,用那处被改造过的后庭磨蹭对方的裤裆。

"哥……哥哥……"

她被口球堵住的喉咙里挤出变调的称呼,淫水从缝合的阴部缝隙里渗出,打湿了大腿内侧。

当晚,白素怜在家族群发布了正式公告:王美香将作为家族公共财产,安置在地下调教室;每月1日、15日为男性亲属开放日:禁止使用润滑剂,禁止询问她的感受。

赵晓萱在返校的高铁上收到这条消息时,只是平静地关掉了手机。车窗外,夏末的暴雨倾盆而下,像一场迟来的洗礼。

而在赵家别墅的地下深处,王美香正被亲哥哥按在刑架上后入。她的猪鼻喷出欢愉的喘息,残缺的身体在撞击中摇晃,乳尖和阴蒂的残端不断渗出透明的体液——那里埋设的电极正随着男人的抽插频率释放电流。

这才是她梦寐以求的……

真正的……

家族团圆。

某天之后,王美香的世界只剩下黑暗。

加厚的皮革眼罩死死勒住她的上半张脸,遮断了一切光线,只留下呼吸时微微翕动的鼻翼——那六根银钩依然拉扯着她的鼻孔,让她每一次喘息都带着细微的疼痛。

她的双手被高强度束缚带严酷反绑在背后,断指的疤痕在皮革下磨得发红发烫。10公斤的脚镣锁在残缺的脚踝上,每走一步,金属都会在大理石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她也不再被允许说话,嘴里塞着一枚特制的金属堵嘴器,迫使她下颌脱臼。这玩意儿沉重、冰凉,严厉压着她的舌头,让任何试图发声的举动都变成模糊的呜咽。

她的语言,现在只剩下用不同频率去夹紧智能肛塞而发出的几句常用话。

皮鞋跟敲击大理石的声响让王美香浑身一颤,正在擦拭茶几的她立即转向声源。眼罩下的鼻翼急速翕动,被鼻钩撑开的鼻孔捕捉着空气中的气味。

"接水。"

三叔的声音带着戏谑。

她按照一定频率夹紧肛塞,让肛塞发出“是,主人”的声音。

她摸着黑,依靠记忆缓行至饮水机前,反绑在背后的断腕艰难夹住玻璃杯。残缺的手掌根本使不上力,杯底不断磕碰接水盘,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擦地。"三表哥用脚尖踢了踢她的屁股。

她摸索着找到抹布,跪趴下来,用下巴和锁骨夹着布片,像条瞎眼的母狗一样在地上蹭。乳房切除后的疤痕摩擦着地面,缝合的阴部渗出湿痕。

突然,一只皮鞋踩住了她的脚趾断端。

"疼不疼?"

王美香浑身发抖,后庭的智能肛塞开始收缩——"疼"。

皮鞋碾得更用力了,她疯狂夹紧肛塞——"疼!疼!"

男人们笑了起来。

当某个男性亲戚呼唤她爬过去是,粗粝的手指突然摸上她后腰的束缚带。

"今天换这里。"

肛塞被猛地扯出一小截。

王美香浑身绷紧,疯狂收缩肌肉发出信号:

"不要——不要"

随即又急促地补充:

"手/脚/腿?"

男人嗤笑着松开束缚带:"腿。"

她立刻跪直身体,用被剃光的大腿根夹着西裤面料慢慢蹭。当皮带扣声响传来时,她主动用残缺的脚掌勾住对方膝盖,引导着对方进入自己还算丰腴的双腿缝隙。沙宣短发随着动作晃动,发梢扫过男人青筋暴起的手背。

完事后,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镣上时,王美香正跪着清理地板。肛塞记录着她的心率,眼罩里积蓄的泪水将皮革内衬浸得发潮。远处传来白素怜的高跟鞋声,她立刻夹紧后庭肌肉,发出"任务完成"的汇报。

在永远黑暗的世界里,这些机械的收缩就是她唯一的语言。

深夜,当所有人都离开后,白素怜会打开囚室的门,检查她的状态。

王美香总是跪在角落,额头抵着墙,脚镣堆在腿边,断指在背后无意识地抽搐。

"疼吗?" 白素怜问。

肛塞收缩——"疼。"

"想继续吗?"

短暂的沉默,然后——"…是。"

白素怜会满意地抚摸她的头发,然后关上门,让她继续沉浸在永恒的黑暗里。

王美香的世界没有光,没有语言,没有自由。

但她还有服从。

——而这,就是她活着的全部意义。

“谢谢”,她用肛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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