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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妖皮下,1

小说: 2025-09-10 22:12 5hhhhh 9220 ℃

魅妖皮下

>侦察任务中,我偷回一件诡异的魅妖皮肤。

>第一次穿上它时,那层薄皮完美贴合我的身体,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我惊恐地脱下它,却发现自己开始渴望再次穿上。

>每一次穿脱,皮肤都与我融合更深,直到我彻底成为真正的魅妖。

>边塞沦陷后,我以新的身份潜入人类城市。

>看着镜子中妖媚的脸庞,我微笑着拿出另一件皮肤。

>“亲爱的闺蜜,想试试我的新裙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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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要塞的风,永远带着一股铁锈和尘土的味道,刮在脸上粗粝生疼。凯瑟琳·琳德拉大步流星地穿过工会大厅,黑色的短发利落地贴在耳后,像只被惹毛了的猫。她把那张薄薄的侦察任务单狠狠拍在柜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又是勘察!‘观察魔族营地动向’!”她声音里压着火,手指用力点着任务描述,“坎迪斯!我闭着眼睛都能把‘潜行规避’和‘气息遮蔽’练到大师级了!为什么永远轮不到我去巡逻队?哪怕一次突袭任务也好!”

柜台后的坎迪斯,一个头发微卷、脸颊带着点婴儿肥的姑娘,无奈地叹了口气,熟练地把一杯温热的、带着点草药涩味的提神茶推到凯瑟琳手边。“琳,冷静点。这话你说了快一年了。”她压低声音,指了指大厅里其他低声交谈、擦拭武器的战士们,“工会长的安排总有道理。魅妖那群鬼东西最近活动太频繁,太狡猾了。巡逻队的老兵都栽过跟头。让你多观察,是让你先摸清它们的路数,保住命比什么都重要。”

“不实战哪来的真正经验?”凯瑟琳梗着脖子反驳,但声音到底低了下去。坎迪斯的话像根软钉子,戳破了她的气焰。她抓起那张任务单,指尖用力得有些发白。又是那座该死的、像块烂疮一样黏在人类防线不远处的魔族前哨营地。她抓起桌上的水壶猛灌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心底那股憋屈的燥热。

“行,行,我知道了。”她烦躁地挥挥手,把空水壶重重放回柜台,“侦察,观察,我这就去当个称职的‘眼睛’!” 她转身大步离开,厚重的皮靴踩在粗糙的石板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把坎迪斯后面那句“小心点”远远甩在了身后。

要塞高耸的灰色城墙在身后渐渐矮去。凯瑟琳像一只敏捷的雨燕,在黄昏黯淡的光线里掠过低矮的民房屋顶,足尖点过风化的墙垛,几个纵跃便悄无声息地翻过最后一道防御工事。旷野的风立刻变得猛烈而直接,卷着沙砾打在脸上,带来远处魔族营地特有的、混合着硫磺与某种动物腺体分泌物的腥臊气味。她熟练地伏低身体,将气息收敛到极致,融入一片枯萎的灌木丛投下的阴影里,锐利的目光投向那片灯火摇曳的营地。

不对劲。

一种异样的寂静笼罩着那里。以往这个时候,营地里应该充斥着魔族粗嘎的咆哮、武器的撞击声,还有魅妖那种若有若无、勾得人心烦意乱的浅笑。可现在,营火噼啪燃烧的声音清晰可闻,巡逻的守卫稀稀拉拉,心不在焉。主营帐——那顶用巨大、染着诡异暗红色纹路的兽皮搭建的帐篷——外面更是只有两个强壮的角魔拄着骨矛,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

太反常了。凯瑟琳的心跳微微加速,不是恐惧,而是猎人嗅到异常猎物踪迹时的本能兴奋。她的任务只是观察,但眼前这诡异的空门大开,像是一个无声的挑衅。

就在这时,一队身影出现在营地入口。她们步履轻盈,姿态妖娆,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那粉色的长发、白皙到近乎发光的皮肤,以及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的媚态,都无比清晰地昭示着她们的身份——魅妖,魔族的侦察兵和渗透者。她们低声交谈着,发出咯咯的轻笑,径直走向那顶最大的、守卫松懈的主营帐。

凯瑟琳的呼吸屏住了。一个大胆的念头,如同荒野里骤然燃起的鬼火,猛地窜入她的脑海:深入进去!看看里面到底在搞什么鬼!仅仅是外围观察,怎么可能带回有价值的情报?这念头带着年轻人特有的莽撞和长久压抑的实战渴望,瞬间烧毁了任务守则的条条框框。

她像一缕真正的烟,贴着地面移动。营地松散得令人难以置信,那些残留的守卫仿佛只是摆设。她轻易地绕过几个打盹的劣魔,潜行到巨大营帐的厚重兽皮帘幕旁。魅妖们留下的、混合着甜腻花香和麝香的气息尚未散去。她侧耳倾听,里面只有一片死寂。指尖凝聚起一丝微弱的气流,巧妙地撩开帘幕一角,闪身钻了进去。

预想中的魔族战略会议场景并未出现。营帐内部空间巨大,却显得异常空旷。没有地图沙盘,没有狰狞的武器架。只有靠边堆放着许多深色的、材质不明的金属箱子,泛着冷硬的光泽。而营帐中央的地面上,一个复杂的、由暗紫色能量线条构成的巨大圆形图案正缓缓旋转、明灭,散发出空间扭曲特有的低鸣——一座小型传送阵。它的光芒是帐内唯一的光源,幽幽地照亮周围,更衬得那些箱子如同沉默的棺椁。

比起通往魔界深处或某个主战场的传送阵,那些堆叠的箱子更强烈地攫住了凯瑟琳的注意力。它们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又带着诱惑的气息。侦察的本能压倒了对未知传送阵的忌惮。她猫着腰,无声地靠近离入口最近的一个箱子。箱子没有上锁,只有两个沉重的金属搭扣。她小心翼翼地解开搭扣,深吸一口气,猛地掀开了沉重的箱盖。

一股浓郁的、甜得发腻的香气瞬间扑面而来,熏得她头脑微微一眩。箱子里,没有武器,没有卷轴,只有层层叠叠的、某种极其柔韧光滑的……“布料”?不,不是布料。

凯瑟琳的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

箱内最上层,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半透明的油纸。油纸之下,一张脸正对着她。

一张魅妖的脸。

它保持着一种介于沉睡与诱惑之间的神态,粉色的长发如丝绸般铺散在箱底,睫毛纤长浓密,嘴唇丰润,唇角似乎天然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勾人笑意。皮肤细腻得看不到任何毛孔,白皙得如同上好的骨瓷。但这绝不是一具尸体。它太薄了,薄得像一层……精心剥下的人皮?那平整的边缘和背后隐约可见的开口,强烈地暗示着它是一件……衣服?一件以魅妖本身为材料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衣服”!

极度的警惕和一种源自本能深处的、难以抗拒的诱惑感在她体内激烈交战。这诡异的造物散发着魔族的邪恶气息,却又带着一种罂粟般的致命吸引力。她几乎是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那张“脸”的边缘。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冰凉,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活物般的柔韧弹性。一种难以言喻的滑腻感从指尖蔓延开来,像是触碰到最上等的丝绸,又带着生物组织特有的微妙温润。

一个疯狂的想法,带着魔鬼般的低语,毫无征兆地在她脑海中炸响:穿上它!

这个念头是如此清晰,如此迫切,瞬间压倒了所有理性的警告。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口干舌燥,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大脑。为了侦察!对,是为了更深入地了解魔族的秘密!她几乎是立刻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强行按捺住那丝源于直觉的不安。

动作快得有些慌乱。她迅速将那个沉重的箱子拖到营帐深处一个堆满杂物、光线更暗的隔层角落。确认四下无人后,她颤抖着手指,开始解开自己身上那套实用却粗糙的潜行皮甲。搭扣的金属摩擦声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很快,皮甲、内衬的棉衣、长裤被一件件褪下,随意地堆在冰冷的泥地上。

傍晚的寒意瞬间包裹住她年轻而充满力量的身体。常年的艰苦训练塑造了她:小麦色的肌肤紧致光滑,覆盖着流畅而不过分贲张的肌肉线条。肩膀和手臂的线条带着战士的利落,腰肢纤细而柔韧,双腿修长有力。青涩却形状美好的胸脯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顶端小巧的蓓蕾在冷空气中悄然挺立,透露出一种未经世事的、野性而纯粹的诱惑。

她的目光重新落回箱中那件妖异的“皮肤”上。在昏暗的光线下,魅妖那身毫无瑕疵的、牛奶般白皙的肌肤,散发着一种近乎圣洁又无比堕落的光芒。那光滑细腻的质感,是她这个在风沙和汗水里打滚的战士从未拥有、甚至不敢奢望的。一股强烈的渴望混合着自惭形秽的刺痛感攫住了她。

她深吸一口气,弯下腰,双手有些发颤地伸进箱子,小心翼翼地捧起那整张“皮”。入手的感觉比想象的更轻,也更……柔顺。它仿佛有生命般,温顺地垂在她手中,散发着幽幽的甜香和一种难以形容的、属于生物内部的温热感。那背后的开口,如同一个邀请的深渊。

她咬了咬牙,将右腿小心翼翼地探入那“腿”的部分。当小腿的皮肤接触到那层薄皮的内侧时,一种奇异的、难以言喻的温热感瞬间包裹了她,仿佛将腿浸入了一池温度恰好的温泉水,柔滑的触感紧密地贴合上来,毫无缝隙。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近乎满足的喟叹。那温热感似乎有生命,带着轻微的吸附力,贪婪地包裹住她每一寸肌肤。

左腿也很快滑入。双脚准确地嵌入那精致的“脚”中,每一根脚趾都被完美地容纳、包裹。那层薄皮像第二层真正的皮肤一样,忠实地复刻着她腿部的轮廓,却又赋予它一种不属于她的、妖异的柔白光泽。

她低头,目光落在下体部位。那里并非平坦,而是有着清晰而诡异的凸起结构。一根粗壮、形态逼真的男性器官赫然挺立,其根部连接着皮肤,色泽深暗,布满细微的血管纹路,顶端还带着湿润的光泽,散发出强烈的雄性气息。紧挨着它下方,是女性外阴的形态,饱满的唇瓣微微开启,色泽是诱人的嫩粉。但更让她心惊的是,在后庭对应的位置,皮肤并非平滑,而是内嵌着一串由小到大排列的、坚硬冰冷的金属圆珠,每一颗都光滑无比,在幽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而在小穴深处对应的内衬位置,一个与那男性器官相连的、内部中空的柱状倒模结构清晰可见,其顶端甚至模拟出一个小小的、子宫般的球形隆起。

凯瑟琳感到一阵眩晕,脸颊滚烫。教官那些冷酷的“指导”瞬间闪过脑海——为了不被魔族利用弱点,她早已在训练中,在教官冷静到近乎残忍的目光下,用自己的手指结束了那层毫无意义的“障碍”。身体的耻辱感早已被磨平,但此刻,面对这妖异造物的直接挑衅,一种混合着羞耻、厌恶和……莫名兴奋的战栗感还是席卷了她。

更可怕的是,自从双腿被这皮肤包裹,一股奇异的热流就开始在小腹深处汇聚、盘旋。身体深处传来隐秘的悸动,一阵阵空虚的麻痒感从腿心蔓延开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湿意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染着紧贴肌肤的魅妖皮肤内壁。

这感觉太陌生,也太强烈了。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摩擦了一下,试图缓解那难耐的麻痒,却换来更强烈的刺激。指尖鬼使神差地探向自己的后庭,沾上了一些滑腻的湿液,笨拙而羞耻地涂抹在那串冰冷的金属珠上。然后,她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近乎献祭的决绝,双手用力提起那层皮的上半部分,猛地向上拉扯!

叠在大腿处的皮肤瞬间绷直,向上延伸覆盖住她的小腹、腰肢。与此同时,那根粗壮的假阳具和串珠也精准地对准了位置,毫不留情地侵入!

“唔——!”

后庭被冰冷坚硬的圆珠强行撑开、侵入的胀痛感混合着一种诡异的、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让她瞬间绷紧了身体,脚趾在皮套内死死蜷缩。而更强烈的冲击来自下方!那根中空的、带着子宫形状顶端的倒模结构,蛮横地挤开她湿润紧致的甬道褶皱,长驱直入!内壁被强行撑开、摩擦带来的尖锐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空虚感在它进入的瞬间被粗暴地填满,但随即又被一种更深邃、更磨人的渴望取代——那顶端的子宫形状物体,像个固执的楔子,死死地抵在她娇嫩的子宫颈口,反复研磨、撞击!

“呃啊……”破碎的呻吟几乎要冲破喉咙,又被她死死咬住下唇压了回去。敌营!这里是敌营!残存的理智发出尖锐的警报。但身体的反应却完全背叛了她。强烈的、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浪潮般冲刷着她的神经,双腿酸软得几乎站立不住。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探向自己腿间,想要更快地推进这折磨又令人沉溺的过程。手指摸到的却是魅妖皮肤外部那光滑的、属于女性的部位。她喘息着,指尖顺着那倒模结构的连接处用力向内按压、推挤!

噗嗤。

伴随着一声极其淫靡的水声,那死死抵在花心深处的子宫状顶端,终于猛地挤开了紧闭的宫口,强行嵌入了她身体最深处、最隐秘的宫殿!

“呜——!!!”

凯瑟琳眼前猛地一黑,身体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再也无法支撑。她双腿一软,膝盖重重地磕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整个人向前扑倒,全靠双臂勉强撑住才没完全趴下。剧烈的、灭顶般的快感如同海啸般从被侵犯的子宫深处炸开,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她剧烈地颤抖着,小腹痉挛般剧烈收缩,一股股温热的蜜液失控地涌出,浇灌着那深深嵌入体内的异物。牙齿深深陷入下唇,尝到了血腥的咸腥味,才勉强堵住那几乎冲破喉咙的、高亢的尖叫。汗水瞬间浸透了额发,顺着脸颊滑落。

隔层外,死寂一片,只有她粗重压抑的喘息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过了不知多久,那灭顶的快感才如同退潮般缓缓平息,留下身体深处阵阵空虚的悸动和令人羞耻的粘腻感。凯瑟琳瘫软在地,急促地喘息着,目光有些茫然地落在身前软塌塌垂下的魅妖皮肤上半身部分。一丝迟来的、巨大的恐惧和后怕攫住了她。她刚才做了什么?穿上了魔族制造的这种……邪物?

脱掉它!立刻!马上!

这个念头无比强烈。但另一种微弱却固执的声音在心底响起:已经穿到这一步了……只差最后一点……不彻底穿上,怎么知道它全部的功用?怎么带回完整的情报?

对,情报!都是为了任务!她再次用这个理由麻痹了自己,压下心中那丝不祥的预感。

她撑起依旧有些发软的身体,带着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决然,将双臂依次伸入那薄皮的两条“手臂”中。这一次,过程快得惊人。皮肤的上半部分如同拥有生命的水银,迅速而紧密地沿着她的手臂、肩膀、胸腹向上蔓延覆盖,直到脖颈根部。一种微妙的、仿佛被无数细小吸盘同时吸附的感觉传来。

最让她惊奇的是胸部。那层皮在覆盖到她胸前时,明显地比她发育中的胸脯要大上一圈。然而,就在她担心会不合身时,那层薄皮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收缩、贴合!仿佛它内部有无形的丝线在自动收紧,完美地包裹住她小巧却挺翘的乳丘,勾勒出更加诱人的弧度。一股奇异的温热感和细微的、如同被羽毛轻轻搔刮般的麻痒感,从敏感的乳尖传来,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那层皮,似乎在主动地“适应”并“刺激”着她。

她抬起手,活动了一下手指。魅妖皮肤完美地包裹着,连指甲都覆盖得严丝合缝,原本她因为训练而略显粗糙的指甲,此刻被延长、打磨得光洁圆润,涂着鲜艳欲滴的蔻丹。看着这双突然变得如此精致、充满女性魅力的手,凯瑟琳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是陌生?是惊奇?还是一丝……隐秘的欣喜?哪个少女不爱美?只是战士的身份和边境的残酷,早已让她将这些视为遥不可及的奢望。如今,竟以这样一种诡异的方式触手可及。

最后,只剩下头部。

她捧起那张美得惊心动魄、又充满妖异诱惑的魅妖面庞。粉色的长发如同有生命般垂落。那精致的眉眼,微启的、仿佛时刻在邀请亲吻的红唇,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她甚至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镜中那妖媚的容颜才是真实的自己。

闭上眼,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献祭感,她将头慢慢探入那颈部的开口。薄如蝉翼的皮肤瞬间覆盖上来,紧密地贴合着她面部的每一寸轮廓,甚至能感觉到鼻尖被包裹的轻微压力。她屏住呼吸,小心地调整着五官的位置,直到一种完美的契合感传来。

她缓缓地、带着一丝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期待,睁开了眼睛。

一层极其微薄、近乎无法察觉的透明薄膜瞬间覆盖在她的眼球表面,带来一丝极其轻微的凉意和湿润感。她下意识地眨了眨眼,视线毫无阻碍,甚至……感觉更清晰了一些?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隔层角落里斜倚着的一面蒙尘的、残破的金属盾牌——那是她刚才拖箱子时碰到的。

盾牌粗糙的表面,模糊地映照出一个身影。

粉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流泻,衬得那张脸孔白皙胜雪。紫色的眼眸,如同最深邃的紫水晶,在幽暗的光线中流转着魔性的光泽,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原本她小麦色的健康肤色被彻底覆盖,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毫无瑕疵的柔白。镜中的“人”嘴角自然地上扬,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慵懒又勾魂摄魄的笑意。身材虽然不像成熟魅妖那般前凸后翘,却恰到好处地融合了少女的青涩与妖异的魅惑,形成一种独特而致命的吸引力。

凯瑟琳呆住了。

镜中的“自己”,陌生得可怕,却又……美得惊心动魄。一种强烈的、扭曲的认同感瞬间攫住了她。这就是……穿上魅妖皮肤后的感觉?仿佛脱胎换骨,成为了另一个更“完美”的存在?她甚至下意识地模仿着镜中那个笑容,看着那魅惑的弧度在自己(?)脸上绽放。

她转过身,想看看背部的开口如何掩饰。盾牌模糊地映照出她的背影——光滑,完整,如同天生。那层皮在脖颈后部完美地融合了,找不到一丝缝隙或接痕,仿佛那魅妖的肌肤就是她自己长出来的一样。

“好了,”一个带着奇异满足感的声音在她心底响起,轻柔而愉悦,“接下来,该去侦察那个传送阵了。” 这个念头如此自然,仿佛她生来就肩负着这个使命。她甚至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目光扫过箱子里剩下的几件“衣物”——那根本就是几根细得可怜的黑色皮绳和几片聊胜于无的、镶嵌着暗紫色晶片的黑色薄纱。她极其自然地拿起它们,如同穿着自己最熟悉的训练服一样,熟练而带着一丝欣赏地将这些充满暗示的情趣内衣穿戴在身上,覆盖住关键部位,却更添了一层欲盖弥彰的诱惑。

就在这时,不远处,她脱下后胡乱堆在地上的潜行皮甲口袋里,一点微弱的蓝光急促地闪烁了几下,随即熄灭——那是工会配发的传讯珠在发出超时警示。

凯瑟琳的目光随意地扫过那堆衣服。一个念头懒洋洋地滑过脑海:哦,时间到了?得回去了……得先脱掉这身……

脱掉?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就像投入深潭的小石子,只激起一丝微不足道的涟漪,瞬间就沉没无踪。她的目光重新落回那面残破的盾牌上。镜中映出的,分明是她自己——黑色的利落短发,小麦色的健康肌肤,穿着那身她再熟悉不过的、沾着尘土和汗渍的贴身潜行装束。哪里有什么粉色长发?哪里有什么紫色眼眸?

一丝极其短暂的困惑掠过心头,快得几乎抓不住。哦,大概是刚才动作太大,不小心把传讯珠从口袋里弄掉出来了吧?她理所当然地想。于是,她无比自然地弯腰,从地上那堆真正属于她的衣服里捡起那颗小小的蓝色珠子,随手塞进了此刻“身上”——那件魅妖皮肤形成的、由细绳和薄纱构成的“衣物”那几乎不存在的口袋里。

没有丝毫留恋,她像来时一样,灵巧而迅捷地溜出隔层,避开依旧松懈的魔族岗哨,身影如同融入夜色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通往人类要塞的方向。

深夜。边境要塞,工会配给的简陋单人宿舍。

凯瑟琳在狭窄的硬板床上熟睡着。月光透过窄小的气窗,吝啬地洒下一小片清辉。床上的景象却诡异得令人窒息。

白日里小麦色肌肤的少女战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个有着粉色长发、紫色眼眸的“魅妖”。她安静地侧卧着,呼吸均匀。然而,在月光无法照亮的阴影里,在她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之下,无数道极其细微的、如同活物般的粉紫色纹路,正悄然蔓延、游走。它们像蛛网,又像某种寄生的藤蔓根系,无声无息地渗透进更深层的肌理、血管,甚至骨骼。

在她身体的最深处,那个曾强行嵌入她子宫的、属于魅妖皮肤的子宫状顶端,此刻正发生着更彻底、更恐怖的融合。它像一颗被激活的种子,表面软化、延展,如同拥有生命的粘稠胶质,贪婪地包裹、覆盖住凯瑟琳娇嫩的子宫壁,细密的触须状组织深入肌层,与她的血肉神经紧密地连接在一起。一种冰冷的、替代性的脉动,开始在这被侵蚀的器官内部同步产生。

后庭内,那些曾带给她胀痛与诡异快感的冰冷金属串珠,此刻如同投入热水的冰块,无声无息地“融化”了。它们化作无数极其细微的、泛着金属冷光的液态粒子,沿着肠壁的褶皱逆流而上,如同最狡猾的寄生虫,一路向上蔓延、渗透、覆盖。所过之处,肠道的感知被扭曲、同化,被一种全新的、属于魅妖的神经感知网络所替代。

这无声的侵蚀如同逆流而上的黑暗潮水,穿过横膈,掠过内脏,最终,抵达了她的咽喉深处。

在那里,无数细若游丝的粉紫色能量纹路和冰冷的金属粒子流汇聚、凝结,从她食道的内壁悄然“生长”出来,如同藤蔓破土。它们向上延伸,精准地与她面部那层魅妖皮肤的内侧边缘对接、融合。最后一丝缝隙被彻底抹去。

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床上的“少女”依旧沉睡着,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满足而妖异的微笑。月光静静地移动着,照亮了她颈侧一片新生的、光滑得没有一丝瑕疵的肌肤,以及几缕垂落枕边的、丝绸般的粉色发丝。

一切都已不同。

几天后,一个沉闷的午后。

呜——!呜——!呜——!

凄厉到撕裂耳膜的金属摩擦声骤然炸响,瞬间刺破了边境要塞惯有的、混杂着训练呼喝与铁匠铺敲击的喧嚣!

警钟!是最高级别的沦陷警钟!

恐慌如同投入滚油的冷水,在要塞的每一个角落轰然炸开!街道上瞬间乱作一团。平民的哭喊、士兵的怒吼、武器碰撞的杂乱声响交织成一片绝望的噪音。

魔族对策工会的大厅里,文件被撞得漫天飞舞。年轻的柜台员坎迪斯脸色惨白如纸,巨大的恐惧让她浑身筛糠般抖个不停,几乎站立不稳。沦陷了?怎么可能这么快?前线哨卡呢?城墙上的防御符文阵列呢?混乱中,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入她混乱的大脑——温迪斯工会长!对,找工会长!他是要塞最强的战士,是所有人的主心骨!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坎迪斯跌跌撞撞,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冲向工会后方工会长专属的休息室,那是要塞最后的希望所在。厚重的橡木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昏黄的光线。

“工会长!工会长!魔……” 坎迪斯猛地撞开房门,带着哭腔的呼喊却戛然而止,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了喉咙。

眼前的景象,瞬间抽空了她所有的力气和希望,只留下无底的冰冷深渊。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甜腥气味,混合着铁锈般的血腥。工会长温迪斯,那位如同要塞基石般强大的战士,此刻瘫坐在他那张宽大的、象征着权力的兽皮座椅里。他的身体……那曾经魁梧如山的躯体,此刻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如同被抽干了所有血肉和水分的朽木。皮肤紧贴着骨骼,呈现出一种死寂的青灰色,深深凹陷的眼窝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嘴唇干裂乌黑。一把巨大的符文剑,他从不离身的伙伴,此刻无力地垂在他枯枝般的手边,剑尖点地,黯淡无光。

而将他榨干成这副恐怖模样的“东西”,正跨坐在他那已经不成人形的腰胯上。

那是一个……女人?或者说,一个拥有着惊人美貌的“存在”。粉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几缕被汗水粘在光洁的额角。白皙如玉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激烈运动后的红晕。纤细却充满惊人韧性的腰肢,正以一种极其缓慢、充满情色意味的韵律起伏着。她微微仰着头,紫色的眼眸半眯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脸上是一种混合着极致愉悦与冰冷残忍的复杂表情,鲜红的舌尖轻轻舔过同样红润的嘴唇,仿佛在品尝着无上的美味。她身上只挂着几缕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黑色薄纱,近乎赤裸。

当她的侧脸完全映入坎迪斯眼中时,柜台员的心脏如同被冰锥狠狠刺穿!

那张脸……那眉眼的轮廓……即使被妖媚的妆容和异化的紫瞳彻底改变,即使此刻充满了魔性的诱惑……坎迪斯也绝不会认错!

琳!凯瑟琳·琳德拉!

“呃…呃…” 坎迪斯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嗬嗬的抽气声,牙齿疯狂地打颤,巨大的恐惧和难以置信的绝望瞬间淹没了她。她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如同烂泥般瘫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剧烈地抽搐着,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扩散。

她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为什么前哨会无声无息地被拔除,为什么坚固的城墙和符文阵列会瞬间崩溃……那并非来自外部的强攻。

致命的尖刺,早已从人类堡垒最柔软的内部,悄然生长,绽放出最妖异也最致命的花。

而那朵“花”——此刻端坐在温迪斯尸体上的“魅妖”,似乎终于被门口的动静打扰了兴致。她起伏的动作停了下来,缓缓地、带着一丝被打断的不悦,转过头。那双妖异的紫色眼眸,冰冷地、毫无人类情感地,落在了瘫软在地、如同待宰羔羊般的坎迪斯身上。

新生的城市,萨拉森堡,空气中弥漫着香料、尘土和一种刻意营造的繁华气息。这里远离前线,是后方重要的物资中转枢纽。一栋临街的、带着小露台的精致两层石屋,窗台上摆放着几盆开得正艳的紫罗兰。

二楼宽敞的卧室内,光线明亮柔和。巨大的落地镜前,站着一个身影。

凯瑟琳——或者说,现在称呼她为“塞茜莉娅”更合适——静静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粉色的长发被精心梳理,挽成一个慵懒而优雅的发髻,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身上穿着一件剪裁合体的深紫色丝绒长裙,衬得她的肌肤愈发莹白如玉。紫色的眼眸深邃,流转着一种看透世情的、带着淡淡倦怠的魅力。指尖涂着和眼眸相配的紫色蔻丹,轻轻抚过自己光滑无瑕的脸颊。

镜中人陌生而熟悉。人类战士凯瑟琳·琳德拉,连同边境要塞的烽烟和那个被她榨干的养父,都已成为遥远褪色的噩梦碎片。魅妖塞茜莉娅,优雅神秘、据说来自遥远异邦的女商人,才是她此刻真实的“皮囊”。这层皮囊完美无瑕,连最细微的表情都控制得恰到好处,足以让她在人类社会中如鱼得水。

一丝冰冷的、带着玩味的笑意在她唇角漾开,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她优雅地转过身,走向房间角落一个镶嵌着繁复银饰的深色胡桃木衣柜。柜门打开,里面挂满了华美的衣物。她伸出手,拨开层层叠叠的丝绸与天鹅绒,探向衣柜最深处。

那里,静静躺着一个没有任何标记的、扁平的长方形漆木盒子。盒子表面打磨得极其光滑,触手冰凉。

她的指尖在盒盖上流连了片刻,然后轻轻掀开。

盒内衬着深黑色的天鹅绒。天鹅绒之上,平铺着一张“皮”。

一张新的魅妖皮肤。

它看起来比她最初穿上的那件更加“年轻”,皮肤呈现出一种初绽花瓣般的柔嫩粉白,五官轮廓带着少女特有的圆润和未经世事的清纯感,粉色的长发卷曲而富有光泽。然而,那双紧闭的眼睛下方,那微微上翘的唇角,却已隐隐透出一丝与这份“清纯”格格不入的、青涩的媚态。皮肤在盒内幽暗的光线下,仿佛有生命般,散发着极其微弱、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粉紫色光晕。

塞茜莉娅凝视着它,紫色的眼眸深处,一丝纯粹的、属于捕食者的残忍兴奋一闪而逝。她伸出涂着蔻丹的手指,极其轻柔地抚过那层新皮肤冰凉滑腻的脸颊,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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