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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乡,G-Force Maiden

小说:G-Force Maiden 2025-09-10 22:12 5hhhhh 9140 ℃

“真的……要跟你一起回去吗?”

人潮涌动的车站中,凛小声问道,那双清冷的眸子里此刻透露着一丝紧张和不安。

“当然了,”凌云转过头,见她露出这样一副局促的模样,脸上露出了宠溺的笑容,“我爸妈早就想见见你了。再说了,把你一个人丢在学校里,我也不是很放心。”

凛的脸颊微微一红,她别过头,不再言语,只是攥住衣角的手又紧了几分。

凌云的家乡,是一座远离经济圈的、宁静而祥和的沿海小城。那里没有圣芙蕾雅那种充满未来感的冰冷建筑,也没有赛车引擎划破天际的轰鸣。有的只是带着咸咸海风味道的空气,和悠闲缓慢的生活节奏。

从繁华的磁悬浮列车换乘到通往小城的慢速列车,窗外的风景也从林立的摩天大楼,逐渐变成了连绵的青山与蔚蓝的大海。列车轻轻地摇晃着,像一个温柔的摇篮,让人昏昏欲睡。

凛今天特意换下了那身标志性的紧身赛车服,穿上了一件凌云陪她去挑的、柔软的米白色高领针织毛衣,外面套着一件宽大的卡其色羽绒服,下身则是深灰色的百褶短裙和一双能将她修长小腿完美包裹的白色长筒靴。一头柔顺的银灰色长发也被她束成了清爽的高马尾,让她整个人看上去,都与平日里那个高傲的竞速机娘截然不同,完全就像是一位正在放寒假回家的、清丽脱俗的女大学生。

她靠在窗边,看着窗外那充满了生活气息的风景,心中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安心感。她是被从虚空中召唤而来的,没有过去,也没有“家”的概念。圣芙蕾雅的宿舍,是她唯一熟悉的地方。而现在,她正被一个男孩,带往一个名为“家”的、完全未知的世界。这让她感到新奇,也让她感到了莫名的紧张。家……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呢?她不禁在想。

列车的速度不快,车厢里乘客不多,大多是和他们一样趁着假期返乡的人。暖气开得很足,让人懒洋洋的,昏昏欲睡。凛靠在窗边,看着窗外一成不变的风景,眼皮也渐渐开始打架。

凌云看着她那副小猫打盹似的可爱模样,心中一动,一股捉弄的念头悄然升起。他从行李架上取下一条厚实的羊毛毯,轻轻地盖在了两人身上。

“有点冷,盖一下吧。”他找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借口。

凛不疑有他,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没有多想,甚至还往他身边靠了靠,寻找着更温暖的源头。

隔着毛毯,凌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软和那股熟悉的、淡淡的清香,让他的心跳开始加速。他假装也在闭目养神,但盖在毛毯下的那只手,却像一条伺机而动的蛇,开始了他罪恶的探索。

他的手掌先是试探性地放在了凛的腰上,见她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发出一声舒服的鼻音,胆子便大了起来。他的手掌顺着她纤细的腰线缓缓向下滑动,越过柔软的针织毛衣,来到了那片被百褶裙覆盖的、富有弹性的浑圆领域。他轻轻地捏了捏,那紧实而恰到好处的肉感,让他爱不释手。

手掌继续向下,抚上了她那被黑色过膝袜包裹着的结实小腿。丝滑的触感让他心神一荡。凛的身体似乎察觉到了这过于暧昧的抚摸,微微僵硬了一下,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但终究没有睁开眼睛。她知道这是谁,也知道他想做什么。一种混杂着羞耻、紧张和一丝隐秘期待的情绪在她心中交织,让她最终选择了默许。

见她没有反抗,凌云的胆子更大了。他的灵巧的手指,沿着她那光滑的曲线一路向上攀爬,越过过膝袜的边缘,触摸到了那片温热而柔软的肌肤。最终,他的指尖抵达了旅途的终点——那片被纯白色棉质内裤包裹着的、神秘而湿润的三角地带。

“唔……”凛的身体猛地一颤,差点惊呼出声,她连忙咬住下唇,将那声羞耻的呻吟咽回了肚子里。

凌云能清晰地感觉到,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她身下最私密的所在,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爱液,将内裤都浸染得微微湿润。他的食指在那片已经变得微微湿润的布料上轻轻地画着圈,他对凛的身体如此熟悉,即便不用眼睛看,也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因刺激而肿胀起来的小肉豆,然后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按压、揉弄。

“呜嗯……”凛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精准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反而让凌云的手指被夹得更紧,刺激也变得更加清晰。她不敢睁眼,不敢乱动,只能将脸埋在凌云的肩膀上,用牙齿死死地咬着他的衣服,来压抑自己快要溢出喉咙的呻吟。

这副隐忍而动情的模样,彻底点燃了凌云的欲火。他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他灵巧地勾开了凛内裤的边缘,修长的手指直接探了进去,触碰到了那片禁忌的桃源。

“呀!”凛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地弹了一下,但很快就被凌云用另一只手臂紧紧地按回怀里。

他的指尖沾满了她那黏滑香甜的爱液,在那颗早已不堪重负的小巧阴蒂上快速地拨弄、揉捻起来。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了凛的全身,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不……不行……凌云……别……别在这里……”她在他耳边用细若蚊蝇的的声音带着哭腔哀求道。

“哪里不行了?”凌云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的声音也压得极低,“你看,大家都睡着了,没人会发现的。而且,你不是也很享受吗?都湿成这样了。”

说着,他另一根手指也探了进去,分开饱满的阴阜,缓缓地顶了进去。

“呜呃!”

被异物侵入的感觉是如此的清晰,凛的身体猛地绷紧,小穴内的软肉疯狂地收缩、吮吸、缠绕着那根侵入自己身体的手指,将其紧紧绞住。害怕被人发现的紧张感让她的穴壁格外紧致,凌云的手指在她的体内每一次缓缓地抽插、搅动,都受到了莫大的阻碍。

凛彻底放弃了抵抗。她只能像一只鸵鸟,将头深深地埋在凌云的怀里,双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胳膊,任由他在自己体内肆虐。她的意识在极致的快感与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恐惧中沉浮,这种背德而刺激的感觉,反而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更加兴奋。

“要……要去了……凌云……要高潮了……嗯啊……”她在他耳边用破碎的声音呻吟着。

凌云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同时用拇指更加用力地按压着她那颗早已肿胀而敏感的阴蒂。

“啊啊啊——!”

在一声被死死压抑在喉咙深处,几乎听不见的尖叫声中,凛的身体达到了一个痉挛的顶峰。她的小穴猛地收缩,一股股滚烫的淫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凌云的手指和她自己的内裤彻底浇得一片湿透。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发软,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凌云的怀里,只有身体还在微微地抽搐着。

“看吧,都弄成什么样子了。”凌含着笑意,将那根沾满了她爱液的手指抽了出来,然后举到她的眼前。那晶莹剔透的液体在两指之间勾出一条丝线,显得格外淫靡。他甚至还恶趣味地伸出舌头,将手指上的液体舔舐干净,发出一声满足的咂嘴声。

凛羞愤欲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间那片粘腻的的狼藉,这种感觉让她坐立难安。

“现在怎么办?”凌云在她耳边幸灾乐祸地低语道,“这内裤怕是不能继续穿了哦。”

“都……都怪你!你这个变态!”凛用拳头无力地捶打着他的胸口。

“好好好,都怪我。”凌云笑着抓住了她的手,“那现在,我这个变态就帮你解决问题。把腿再分开一点,把内裤脱下来。快点,不然等乘务员来了,可就不好收场了。”

在凌云的威逼利诱下,凛只好红着脸,咬着牙,在毛毯的遮掩下,用一种极其屈辱而笨拙的姿势,将那条早已被自己爱液彻底浸湿的内裤从腿上褪了下来。当那片湿润的布料离开身体时,她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光溜溜的,只有一阵冰凉感,让她羞耻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凌云接过那条还散发着温热气息的内裤,像战利品一样,随手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然后,他心满意足地看着怀里这个敢怒不敢言、下半身处于真空状态的少女,重新闭上了眼睛,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凌云的家,是一间位于老式居民楼里的普通小公寓,面积不大,但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爸,妈,我回来了。”

凌云的父母都是最普通的工薪阶层,面容和善,看到儿子回来,脸上堆满了笑容。他们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跟在凌云身后、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的凛身上。

“哎哟,这就是小凛吧?快进来快进来!”凌云的母亲热情地上前,拉住了凛的手,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里没有丝毫对“机娘”这个身份的异样,只有对一个漂亮女孩最纯粹的喜爱,“这姑娘长得可真俊!比照片上还好看!快坐,饿了吧?阿姨给你们做了好多好吃的。”

“阿……阿姨好。”凛小声地问好,脸颊微红,有些不知所措。她从未被如此热情地对待过,尤其是在“母亲”这个角色的面前。

晚饭是丰盛的家常菜,桌上摆满了鱼、虾和各种海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凌云的父亲话不多,但总是笑呵呵地给凛夹菜。饭桌上,他们聊的都是些家长里短的琐事,没有人提起赛车,也没有人问起凛的来历。他们只是把她当成自己儿子带回家的、一个有些内向害羞的小女友。

这种温暖而纯粹的家庭氛围,是凛从未体验过的。她慢慢地放下了心中的戒备,拘谨的动作也变得自然了许多。饭后,她甚至还主动地帮着凌云的母亲收拾碗筷,虽然动作有些笨拙,但那份认真的模样,让凌母笑得合不拢嘴。

夜深了,洗漱完毕后,一个现实的问题摆在了两人面前。

家里只有两个房间,凌云父母一间,凌云自己一间。

“要不……我打地铺吧,你睡床。”凌云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他的房间不大,一张单人床,一个书桌,一个衣柜,几乎就占满了所有空间。

“不用……我……我睡地上就好。”凛连忙摆手,她哪里好意思让主人睡地上。

就在两人争执不下时,凌云的母亲探进头来,笑眯眯地说道:“哎呀,你们小两口客气什么,天这么冷,打什么地铺,挤一挤不就睡了吗?妈去给你们再拿一床被子。”

说完,不给两人任何反驳的机会,就转身离去了。

房间里,空气瞬间变得暧昧起来。

最终,两人还是躺在了同一张床上。床不大,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什么缝隙,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身体的温度和呼吸。墙壁的隔音效果很一般,他们甚至能隐约听到隔壁房间里,电视机传来的声音和父母的交谈声。

黑暗中,谁也没有说话,但彼此的心跳声却越来越响。

不知过了多久,凌云试探性地伸出手,在被子里,轻轻地握住了凛微凉的手。凛的身体颤了一下,但没有抽回。

凌云将她拉进怀里,让她转过身面对自己。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照亮了她那张近在咫尺的、因羞耻而泛红的俏脸。

他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极其轻柔,充满了克制。他们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能用舌头和嘴唇,无声地纠缠。

凌云脱掉了凛那件保守的棉质睡衣,也脱掉了自己的。两具年轻而滚烫的身体,在狭小的被窝里,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他的手掌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走,每一次抚摸,都让她发出一阵压抑的、细微的战栗。

当他扶着自己那早已昂扬挺立的肉棒,抵住那两瓣饱满的漂亮阴阜,凛紧张地抓住了他的胳膊,在他耳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哀求道:

“轻……轻一点……会被……听到的……”

“知道。”凌云在她耳垂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用一种极其缓慢的、研磨的方式,缓缓地将自己送入了她温热紧致的身体。

没有激烈的撞击声,只有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细微水声。凛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让她的小腹微微隆起,但她不敢有任何大的动作,只能下身微微用力,用小穴内壁的软肉,无声地吮吸、包裹着他。

接下来的交合,是一场对两人忍耐力的极致考验。

凌云不敢进行大幅度的抽插,他只能用一种近乎折磨人的、缓慢而深入的方式,在凛的体内缓缓地研磨、顶弄。每一次都深入到最底,然后停顿片刻,感受着她穴肉的紧致与收缩,再缓缓地退出。

这种缓慢的、被放大了无数倍的感官刺激,让凛痛苦又快乐。她将脸深深地埋在枕头里,将所有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都咽了回去。她的身体因为强行忍耐而剧烈地颤抖着,脚趾蜷缩着,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

凌云看着她这副隐忍动情的模样,心中的欲望之火烧得更旺。他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趴在床上,从后面进入。他用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防止她发出声音,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她胸前那对随着他缓慢顶弄而微微晃动的小白兔。

“呜……呜嗯……”凛的呻吟被他尽数堵在了掌心,只能发出可怜的、如同小猫般的鼻音。她的臀部被迫高高翘起,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缓慢而沉重的、无声的侵犯。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隔壁的电视声终于停止,整个房间都陷入了绝对的寂静时,他们之间的气氛也紧张到了极点。

凌云知道,他们都快到极限了。

他加快了最后几下顶弄的速度,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击在她的宫口上。

“嗯——!”凛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弧度。凌云立刻用身体将她死死压住,用嘴唇堵住了她即将爆发的尖叫。

一股滚烫的精液,如同岩浆般,无声地、汹涌地射入了她的子宫深处。而凛,也在他射精的瞬间,达到了最极致的、无声的高潮。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小穴疯狂地收缩,大量的爱液混合着精液从她体内涌出,将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弄得一片黏腻。

一切归于平静。

两人皆是筋疲力尽,浑身是汗,却依旧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享受着这劫后余生般的余韵。

凛将头靠在凌云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安心。这里没有竞速,没有压力,只有一个笨拙却温柔的男孩,和一个温暖得让她想哭的“家”。

她想,或许,这就是她一直所追寻的、名为“归宿”的东西。

第二天清晨,唤醒凌云的不是闹钟,而是一阵从厨房飘来的、带着浓郁黄油香气的煎蛋味,以及锅铲与铁锅碰撞的清脆声响。

他缓缓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凛那张恬静安详的睡颜。她侧躺在自己怀里,银灰色的长发如瀑般散落在枕头上,几缕调皮的发丝贴在她光洁的额前。睡梦中的她褪去了所有的冰冷与高傲,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嘴角甚至还微微上扬,似乎正沉浸在某个美好的梦境之中。

凌云的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柔情与满足。他忍不住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下一个吻。

然而,当他的目光无意中向下移动时,这温馨的氛围瞬间被打破。

他看到了那片灾难性的“犯罪现场”。

在他们身下的那张浅蓝色床单上,赫然印着一块不规则的、已经干涸的、呈淡黄色的污渍。那是昨晚他们无声交合时,高潮的爱液与他最后射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留下的铁证。在清晨的阳光下,那片痕迹显得格外刺眼,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他们昨夜的疯狂与失控。

凌云的脑子“嗡”的一声,睡意全无。要是被他妈看到这个……他简直不敢想象那个画面。

他连忙轻轻推了推还在熟睡的凛,压低声音,用一种急切的音调地说道:“凛,凛!快醒醒!出大事了!”

“唔……别闹……”凛发出梦呓般的呢喃,身体向他怀里缩了缩,显然还想继续睡。

“真的出大事了!你快看!”

凛终于不情愿地睁开了那双惺忪的睡眼。当她的视线聚焦在那片可疑的痕迹上时,她先是愣了两秒,随即,她那张还带着睡意的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白皙变成了粉红,然后又从粉红涨成了能滴出血来的深红色。

“这……这是什么?!”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羞耻而变得尖锐,却又因为心虚而不敢太大声。

“你……你问我?!”凌云也急了,“这不都是你……”

“都是你这个变态的错!”凛立刻打断了他,立刻反驳道,那双漂亮的红眸里燃起了羞愤的火焰,“要不是你……要不是你非要……怎么会弄成这样!”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凌云知道现在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他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现在怎么办?我妈随时都可能进来叫我们起床吃早饭!”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莫名的恐慌。

“快!把床单扯下来!”凌云当机立断。

两人立刻手忙脚乱地行动起来。他们像两个做贼心虚的小偷,用最快的速度将那张沾染着罪证的床单从床垫上扒了下来,然后胡乱地揉成一团。

“藏哪儿?藏哪儿?”凛抱着那团还散发着他们体液味道的床单,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衣柜!先塞衣柜里!”

就在他们准备实施这个计划时,门外传来了凌云母亲那温柔的声音,以及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小云,小凛,起床吃早饭啦!我做了海鲜粥哦!”

“完了!”两人异口同声,脸上血色尽失。

千钧一发之际,凌云急中生智,他一把抢过凛手中的床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同自己昨晚换下来的脏衣服一起,一股脑地塞进了床边的空洗衣篮里,然后用几件干净的衣服盖在了最上面,试图掩盖罪证。

就在他完成这一切的下一秒,卧室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

凌云的母亲端着两杯热牛奶走了进来,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醒啦?快点穿好衣服出来,不然粥要凉了。”她的目光在两人那明显有些慌乱的神情上扫过,但并没有多问,只是将牛奶放在了床头柜上。

“妈,我们马上就来。”凌云强装镇定地说道。

“嗯。”凌母点点头,正准备转身离开,却注意到了床边的那个洗衣篮。她走了过去,很自然地说道:“你们年轻人,衣服总是乱扔。换下来的就放这儿,妈等会儿顺便帮你们一起洗了。”

凌云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不……不用了妈!这点东西我自己洗就行!”他连忙上前阻止,试图将洗衣篮从他母亲的手中抢救回来。

“哎,你一个大男人洗什么衣服,洗不干净的。”凌母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完全没在意他的反常,她一边说着,一边随手将洗衣篮里最上面的几件衣服拨开,准备将整个篮子都端起来。

然后,她的动作停住了。

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件被凌云胡乱塞进去的、皱巴巴的浅蓝色床单上。以及,床单上那片……无比显眼的、已经干涸的、地图状的污渍。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

凌云已经准备好迎接一场暴风骤雨了。然而,凌母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她只是愣了一下,随即,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复杂而了然的、带着一丝好笑和无奈的神情。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回头,用一种“你们这些小年轻啊”的眼神,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自己那恨不得当场去世的儿子,和通红耳尖的“准儿媳”。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凌母摇了摇头,似乎是放弃了追究,她将床单重新用干净衣服盖好,然后伸手去拿凌云扔在最上面的那件羽绒服,想帮他挂起来。

“这外套怎么也扔这儿……”她一边念叨着,一边将手伸进了羽绒服的口袋,想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东西忘拿出来。

然后,她掏出了一件……小小的、纯白色的、还卷成一团的……棉质布料。

她疑惑地将那团布料展开。

那是一条朴素的可爱内裤。上面还残留着些许已经干涸的、透明的痕迹。

凌云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

“哎呀,”凌母看着手中的“证物”,又看了看被子里那个已经开始剧烈发抖的身躯,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精彩了,她举起那条小内裤,用一种故作惊讶的、揶揄的语气问道,“小云啊,你能不能跟妈解释一下,为什么小凛的……嗯哼,会在你的口袋里啊?”

那天早上的早饭,是在一种极度诡异而尴尬的气氛中进行的。

凛全程都低着头,脸埋在碗里,用头发挡住自己的脸,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只鸵鸟。凌云则坐立难安,如坐针毡,他甚至不敢抬头去看自己父母的眼睛。

而凌父凌母,则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依旧热情地给他们夹菜,只是那眼神中时不时闪过的、憋着笑的揶揄光芒。

当他们终于吃完这顿漫长的早餐,拖着行李准备离开时,凌母将一个包装精美的食盒塞到了凛的手里。

“小凛啊,这是阿姨给你准备的点心,路上吃。以后有空,常回家来看看啊。”她亲热地拉着凛的手,那语气,仿佛已经认定了这个儿媳妇。

“谢谢……阿姨……”凛的声音依旧细若蚊蝇。

直到坐上返程的列车,凛那颗因为极度羞耻而狂跳不止的心,才终于稍稍平复了一些。她感觉,自己那颗漂泊已久的、从虚空中而来的心,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停靠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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