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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文】被传送到异世界作为消耗品被迫成为母猪的我们,没想到竟会爆发丧尸危机而获救。,杂文,1

小说:杂文 2025-09-10 22:12 5hhhhh 2690 ℃

我从未想过,生活会像一出荒诞的戏剧般突然转折。前一秒,我还站在公司的玻璃门前,手里紧紧抱着的那个破旧的纸箱,里面塞着我本就不多私人物品,显得我从未来过这里,高温的夏日阳光刺得我眼睛发酸,我转过身抬起头,试图最后再凝视一眼这矗立在都市丛林中的钢铁大厦。

  可就在下一秒,世界仿佛被谁恶意地按下了暂停键,我的视野急速模糊,像是掉进了一个无底的漩涡。不是晕厥,不是幻觉,而是某种更诡异的拉扯感,将我整个人从现实中剥离。

  当意识重新苏醒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石质地板上,周遭的空气带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都市的烟尘截然不同。揉着发疼的额头,我勉强撑起身子,环顾四周。这不是任何我熟悉的地方——一个宽敞却阴森的大厅,四壁是粗糙的岩石镶嵌着闪烁的晶体,像极了中世纪城堡的内部,但又多了一丝不协调的魔幻气息。空气中弥漫着低沉的嗡鸣声,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耳边盘旋。我的心跳加速,试图回想刚才发生了什么,却只剩下一片空白。

  大厅的中央,一个身披华丽长袍的女人吸引了我的目光。她头戴一顶镶嵌宝石的王冠,手里握着一根雕琢精致的权杖,权杖顶端闪烁着诡异的蓝光。她看起来年轻而高贵,但眼神中透着冷酷,正用清脆却不容置疑的声音指挥着几个身形佝偻的怪物。那些家伙长得像是自己曾经玩过的一些黄色游戏中爬出来的哥布林一般——皮肤油绿,眼睛赤红,嘴里还不时滴落着黏液,看着就不聪明的样子。一个个笨拙地搬运着一些奇怪的器具,像是祭坛上的道具,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到底是哪里?难道我被绑架了,还是自己在做梦?

  周围的椅子上坐满了各式各样的身影,有些是身穿宽大法袍的女人,她们低声交谈,手中捧着厚厚的书籍,偶尔投来好奇的目光。还有些是类人生物,长着尖耳或鳞片覆盖的身体,他们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而在这一圈椅子的正中央,面对自己的方向,赫然醒目的王座上一个年轻模样的男子正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嘴角挂着玩味的微笑,似乎在打量我这个“新人”。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纸箱从手中滑落,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听见物品掉落的声音,那女人转过头来,目光锁定在我身上,嘴角微微上扬。

  那个王冠女人嘴角的弧度让我脊背发凉,还来不及说出的询问被硬生生的吞入腹中,下一秒,一只皮肤皱巴巴的怪物却突然转过身来,它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直勾勾盯住我,口中发出一种低沉的咕哝声,像是在接收到了指令一样,丑陋的身形迅捷朝我袭来,我本能的想要阻挡,一只冰凉的带着粘腻的手蛮横的抓住了我的胳膊,像被铁钳夹住似的,我本能地挣扎,但力气在它面前渺小得可笑。

  恐惧像潮水般涌上心头,我试图尖叫,可喉咙里只挤出一丝气音。怪物毫不费力地将我整个人提起,我的双脚离地乱踢,周围那些坐在椅子上的身影们,有的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有的只是漠然旁观,仿佛这一切都是司空见惯的表演。

  大厅的空气似乎更沉闷了,带着一股混杂着汗渍和未知分泌物的怪异气味,让我胃里翻腾。我被怪物扛在肩上前进,它的爪子捏得我胳膊发麻,怪物把我带到大厅一角,那里排列着一圈锈迹斑斑的铁笼,它选中了一个空荡荡的单间笼子,门闩吱呀作响地打开,然后毫不温柔地将我扔了进去。我重重摔在硬邦邦的稻草铺就的地面上,膝盖磕出疼痛,尘土飞扬中我咳嗽着爬起,试图抓住栅栏,但怪物已经砰的一声关上门,锁链哗啦作响地将它固定住。

  笼子内部狭窄得只能勉强伸展手脚,四周是冰冷的金属栏杆,空气中弥漫着霉腐和体臭的混合味,让人喘不过气。我揉着发疼的胳膊,勉强适应了昏暗的光线,然后看向左侧相邻的笼子。那里面挤着几个女人,她们的衣服还算完整,虽然皱巴巴的,但没有明显的破损痕迹。她们看起来惊魂未定,互相依偎着,一个长发女人蜷缩在角落,眼睛红肿,显然刚哭过;另一个短发的则死死盯着地面,嘴唇颤抖,像是在喃喃自语些什么。她们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上散发着都市白领的痕迹,或许和我一样,是从某个正常世界被拉来的。

  而右侧的笼子景象却截然不同,那样的惨状不由地让我倒抽一口凉气。只见右边的铁笼里,同样关押着几个女人,但她们的境遇却与左边有着天壤之别。她们身上的衣物几乎被剥离殆尽,那些遍布着青紫抓痕与磨伤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昏暗的空气中,就仿佛是那些儿童随意玩坏后随意丢弃的人偶,每一寸肌肤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她们所遭受的暴行。

  其中一个女人就那么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无力地倚靠着铁栏。她的双眼,是我从未见过的空洞与麻木,仿佛灵魂彻底抽离只留下一具尚在呼吸的躯壳,而在她不远处,另一个女人屈辱的半跪着,她的双手紧紧抱着膝盖,将脸深深埋入臂弯,瘦削的肩膀因为压抑的抽泣而微微颤抖。她似乎在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遮掩住自己赤裸的下半身,维护那早已荡然无存的最后尊严。然而,这徒劳的举动却更凸显了她此刻的悲惨。因为,在那徒劳的遮掩之下,在她那红肿不堪的腿间,一股接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白浊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

  我退到笼子深处,心跳如擂鼓般狂乱。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那些怪物和王女在搞什么鬼?左侧的女人注意到我的动静,其中一个抬起头,声音颤抖着小声说:“你……你也是被抓来的?别怕,我们得想办法……”但她的安慰听起来那么无力。右侧笼子里的惨状却总是在提醒着自己未来的遭遇,还未从惊魂未定中缓过身来,右侧传来了铁门被粗暴拉开的刺耳噪音,瞬间将我的意思拉回现实,我惊恐的看向右侧。

  只见几个怪物走上前,像拖拽麻袋一样将铁牢中那些被蹂躏不堪的女人们一个个从笼中扯出,拖向大厅中央。女人们被推搡着站到大厅上,她们赤裸的身体在四周晶石的光芒下显得愈发惨白,身上的伤痕触目惊心。

  那个头戴王冠的女人——王女,举起了手中的权杖,口中念诵着我完全听不懂的音节。法阵骤然爆发出炫目的强光,那光芒如此刺眼,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光芒吞噬了一切声音,只留下一阵令人心悸的能量嗡鸣。当光芒散去,我再次睁开眼时,法阵中央那些饱受蹂-躏的女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几个同样满脸茫然,但衣着各异、完好无损的新面孔。一个穿着哥特萝莉装的娇小女孩,一个身着华丽和服的黑发女子,甚至还有一个穿着未来感十足的紧身战斗服的女性……她们和我一样,脸上写满了“我是谁,我在哪”的困惑。

  “这是哪里!你们是什么人!”那个穿着战斗服的女人最先反应过来,她摆出格斗的架势,眼神也锐利低如刀刃一般,一眼看去就知道她常年战斗,不由的,看着她我的心底也再次燃起希望,只要,只要这个女孩能...可还未等我遐想之际,一股莫名的威压却再次将我心底可笑的想法轰然击碎,一直慵懒地靠在王座上的那个神秘男人,甚至没有起身,只是轻描淡写地抬起一根手指,对着那个女人遥遥一点。一股无形的压力瞬间降临,战斗服女人闷哼一声,双腿一软便跪倒在地,身体抽搐着,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这恐怖的一幕彻底击碎了所有新来者的反抗意志,也彻底粉碎了我最后的希望,我浑身颤抖起来,明明只是平常的一天,可自己为什么总是倒霉,早上错过了末班车,来到公司又被公司裁员,现在自己又莫名其妙的被召唤到异世界,想到待会会发现的一切,我的内心彻底崩溃,两行清泪无助的滑落。可大厅上仪式,却依然没有结束,刚刚那批反抗者被镇压后,法阵的光芒还未完全散去,又有几个怪物摇摇晃晃地走了上来。

  它们和刚才拖拽女人的同类一样,但这次,每个怪物的肩上都扛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麻袋,那麻袋几乎比它们自己的身体还要大,压得它们东倒西歪,走起路来像是不倒翁一样。它们喉咙里发出着意义不明的“噗噗”声,一边努力维持着平衡,一边费力地将麻袋拖到法阵中央。站在法阵上,它们放下包裹,然后齐刷刷地转向王女和王座上的那个男人。紧接着,它们笨拙地并拢双腿,抬起一只爪子,像是在模仿某种庄严的军礼,但动作滑稽得可笑,其中一个甚至因为重心不稳而晃悠了一下,险些摔倒。

  王女对此视若无睹,权杖再次举起。刺目的光芒第三次闪烁,吞没了那些可笑的身影和它们的包裹。光芒散尽,原地又出现了几个新的女人,她们茫然四顾,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

  当法阵的光芒彻底平息,那个王座上的男人终于缓缓站起身。他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下台阶,像是在巡视自家花园一样,慢悠悠地在新来的女人们面前踱步。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惊恐的脸庞,最终,停留在了那个娇小的哥特萝莉和身穿和服的女人身上,他又随意指了另外几个姿色不错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

  几个怪物立刻上前,将他点中的女人们像货物一样扛起,跟着他走向大厅深处的一扇门,最终消失在门后的黑暗中。

  大厅内死一般的寂静。王女看着男人离去的方向,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表情,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冰冷的威严。她转过身,面对剩下那些瑟瑟发抖的女人们,她没有一丝怜悯,只是轻轻挥了挥手。

  “咕……嘎啊啊啊!”

  四周那些早已因为欲望而双眼赤红、涎水横流的怪物们,瞬间爆发了!它们发出阵阵饥渴的咆哮,再也无法抑制地就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食人鱼,从大厅的阴影中疯狂地涌出,目标明确地扑向了那些手无寸铁的女人们。

  首当其冲的,便是还愣在法阵中央的那几个新来的女人。她们的尖叫声撕心裂肺,但在这片混乱的兽潮中显得如此微不足道。一个穿着职业OL装看起来和我一样是上班族的女人刚想逃跑,就被一只长着鳞片的怪物从背后扑倒。怪物粗暴地撕开了她身上布料,雪白的肌肤瞬间暴露在污浊的空气中。女人的哭喊与挣扎,在怪物压倒性的力量面前,更像是一种徒劳的点缀。

  “不!滚开!别碰我!”

  类似的惨剧在法阵的每一处同时上演。怪物的利爪毫不留情地撕开衣物,它们那散发着恶臭的、粗糙不堪的皮肤摩擦着女人们细腻的肌肤。它们根本没有任何怜悯之心,只有最纯粹野蛮的占有欲。女人们绝望的哭嚎、怪物的淫笑与嘶吼、肉体被粗暴撞击的沉闷声响,交织成了一曲地狱的交响乐。

  这幅活生生的地狱绘图,让我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冻结了。而下一秒,这地狱便蔓延到了我的身边。

  几只怪物狞笑着冲向了我们这些笼中之囚。我左侧笼子里那个刚刚还试图安慰我的女人,此刻正发出比任何人都要凄厉的尖叫。

  “不——!”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被一只只拖出,像对待破布娃娃一样被按在冰冷的地上。她们的反抗被轻易镇压,裙摆被掀起,贴身的衣物被蛮横地扯下。怪物们庞大而丑陋的身躯覆盖了上去,它们根本不理会身下女人的痛苦哀求,只是耸动着腰,将自己那肮脏的肉棒,狠狠地插入她们的身体。

  黏腻的水声、压抑的啜泣声、以及肉体撞击在一起毫无节制的拍打声……这一切都狠狠刺入我的大脑。恐惧已经无法形容我此刻的感受,我的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胃里翻江倒海。

  就在那时,一团团高大的阴影笼罩在我那狭小的铁栏牢笼上,昏暗的影子好似吞噬了自己,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起来,脊背冒出层层冷汗,勉强抬起沉重的头颅,对上了一双闪烁着赤红贪欲光芒的眸子。

  "呕~!!!"那怪物脸上露出的笑容让我瞬间泛起一阵恶心,双手抱住腹部一阵干呕,紧接着,那怪物则是伸出手,解开我笼子上的锁链。恐惧顿时吞没了我的理智,我本能地想后退,可身后的铁栏却告诉我早已退无可退,怪物们争先恐后的涌入铁笼,最先进来的怪物粗暴地伸爪抓向我的肩膀,我尖叫着试图闪躲,但爪子还是精准地钳住了我的手臂。

  “唔!!放开我!!”我一边咒骂一边用力挣扎,双手乱挥,想推开它的胸膛,可它的皮肤坚硬如岩石,我的反抗也只是徒劳。怪物那睿智的双眼似乎没有想我会反抗,骤然暴怒起来,它用力一拉,将我整个人拖向笼子中央,我双腿乱踢,但根本无法摆脱那股蛮力。它们毫不费力地将我推倒,脸部重重贴在笼子那布满尘土和秽物的地面上,鼻子里猛的灌入一股恶臭是的气味。我的胸口被压得喘不过气,口中只能挤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求求你们……停下……”恐惧让我无助的哀求着,但我的哀求换来的只是怪物们更粗鲁的动作。一只手开始在我的衣物上肆虐,从领口处撕扯开来,先是外套被粗暴拽掉,露出里面的衬衫,然后是裙摆被向上掀起,想着即将发生的一切,我疯狂地扭动身体,试图翻滚逃脱,但怪物们的体重像山岳般压住我,左侧的一只恶心黏腻的手掌继续撕扯着我的裙摆,我咬紧牙关,拼尽全力用脚后跟踢向身后,但那只怪物只是低吼一声,报复性地加重了压制的力度,让我的脸更深地嵌入地面,尘土钻进鼻孔,然后是一只手猛的扇打在我的屁股上。

  "啊!!!"我吃疼叫了一声,随即我便感到自己的内裤被一只手粗暴的挑起用力拉扯起来,蛮狠的力量拉扯着我的内裤在我那浑圆挺翘的肥臀上勒出一条肉沟,紧接着内裤再也受不了蛮力迸裂开来,紧接着,一根滚烫的物体贴在了我因恐惧而绷紧的翘臀上,那东西在我浑圆的臀瓣之间来回磨蹭着,我害怕的不停扭动着,可这幅模样却好似母狗一般主动用自己的肥臀给别人擦吊一般,下一秒,一颗硕大、滚烫的椭圆形硬物抵在了我那紧闭干涩的小穴入口。没有丝毫的准备,没有半点的温柔,甚至没有给我一丝一毫喘息的时间。

  “啊啊啊啊啊!!!噢齁齁噢噢噢!!不……不要……噫咿啊啊啊啊齁噢噢噢!!!!!”

  伴随着我撕心裂肺的惨叫,那根巨大的肉棒,带着摧枯拉朽般的力量,猛地向前一挺!一阵仿佛要将我整个人撕裂开来的剧痛瞬间从下体传来,贯穿了我的全身!我感觉自己被一根烧红的铁杵狠狠地贯穿了,那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稚嫩甬道,在瞬间被粗暴地撑开撕裂。剧痛让我眼前一黑,意识都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口中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夹杂着哭腔与痛呼的悲鸣。

  怪物们却不会管我的死活,那根丑陋的怪物鸡巴仅仅是迷恋着那份从未被开垦过的紧致与温热。那撕裂处女膜的剧痛对它来说,那极致的包裹感让这头畜生浑身的肌肉都兴奋地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到极点的低沉嘶吼。

  “啊啊啊啊齁噢噢噢……咿咿……痛……好痛……!!”我的惨叫被拉长,扭曲,变成了毫无意义的音节,下一秒,它那粗壮的腰肢猛地一沉,随即开始了毫无怜悯的抽送。烙铁般的巨大肉棒,在我那脆弱不堪的嫩穴里狂野地进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黏腻的血丝,每一次肏入都仿佛要将我的子宫捅穿!

  我能感觉到身后那头怪物的喘息越来越重,它的每一次撞击都毫无技巧可言,纯粹是野兽本能的宣泄,每一次都顶到最深,让我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向前挪动,脸颊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得火辣辣地疼。

  “啪!啪!啪!”它那丑陋恶心的肚皮,一下下地拍打在我那被迫高高撅起的肉臀上,发出淫靡而又令人作呕的响声,在这死寂的大厅里回荡。我那常年被职业套装包裹自认为还算紧致挺翘的臀部,此刻却成了怪物胯下的玩具,随着它的耸动而荡漾出一波波屈辱的肉浪,肉浪翻滚夹杂着我那被粗硬鸡巴撑开的夹吊肉环流出的滚烫汁液飞溅,与此同时,另一只怪物已经不耐烦地挤了过来,伸出手便粗暴地抓住了我胸前的常年藏匿在体内不显于世的雪上爆乳。

  “住手……齁……呜嗯……放开……咿呀啊啊啊啊!!”我的哀求变成了更加凄厉的尖叫,因为身后的怪物在这一刻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一股滚烫腥臭的精液洪流,毫无征兆地喷射进了我的身体最深处,灼热的液体烫得我猛地一哆嗦,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我能感觉到那黏稠的精液充满了我的子宫,因为过量而从穴口溢出,混合着鲜血,顺着大腿淌下。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

  身后的怪物在发泄完之后,另外一头怪物自然的衔接上来,根本不给我半分休息的时间,小穴都还红肿着,又一根大鸡巴便再次蛮狠的插了进来。而身旁的另一头怪物,则低下头猛的一口含住了顶端坚硬的乳头。粗糙的舌头和尖利的牙齿在我敏感的奶头上肆虐,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另一种尖锐的刺痛与麻痒。我彻底崩溃了,意识在无边的屈辱与痛苦中逐渐模糊,耳边只剩下怪物们满足的咀嚼声、喘息声,以及其他女人们此起彼伏、同样绝望的哭喊……

  “齁……呼嗯齁齁……谁来……救救我……呜呜呜……啊啊啊……”我最后的意识,只剩下这句连自己都听不清的淫叫与啜泣淹没的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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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是在一阵阵黏腻的刺痛中缓慢回笼的,仿佛沉入污泥深潭后又被强行拽出水面。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觉得身体像是被拆散后又胡乱拼凑起来的破烂玩偶,每一寸骨骼都在尖叫。下体更是传来一阵被粗暴撕裂贯穿后火烧火燎的肿胀痛楚,双腿之间更是黏糊糊的一片难受万分。

  我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已经不是在最初的召唤大厅。而是一个更加宽敞的大厅中,规模比之前那个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光线更加昏暗,空气也更加潮湿。四周整齐地排列着一个个巨大的铁笼,我和之前见过的那些女人,都被像垃圾一样堆在其中一个笼子里。看来,这里就是它们存放女人的仓库了。

  我一边恢复着体力,一边环顾着四周观察起其它女人们,这个巨大的铁笼仓库里,关押着至少几十个像我一样刚刚被轮奸后的女人们,几个面熟的正是自己之前左边的那个牢笼中关着的人,她们像自己一样蜷缩着,都极力忍受着来自下体传来的撕裂疼痛,更有甚至,或许是她们那巨乳是在惹人,被格外关照过显得十分凄惨,原本圆润饱满的弧度显得有些松弛好似两颗巨大的倒梨垂挂在胸前。

  在笼子的一角,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她明显比其他人都要……黄?她身上随意挂着的零星的残破布条,胸前两颗硕大垂吊的肥乳随着女人走动而不停甩动,啪嗒啪嗒的甩在她的胸口上发出阵阵脆响,两条久经训练的修长大腿也似乎因为疼痛而吃疼颤抖着,她却依旧强忍着咬着牙走向一个女人面前,蹲下身。

  "..."远远的,我听不到她们说了什么,只看见那个女人双手做着我看不懂的手势,随着只见她双手冒着光抓住她面前女人的双手,紧接着,我只见她的嘴唇动着,不知说了什么,但随着她说完后,她那手中的光团竟然随着她的手臂向着面前那女人的体内钻去,很明显的,刚刚还因为疼痛而不住颤抖的女人渐渐不再颤抖,看上去得到了缓解。

  她是医生吗?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我不由得想着,而之后我又看见那个女人不停的给其它女人都一一治疗后,不多时,她也来到了我的面前,蹲下身子。一股混杂着汗水、血腥和淡淡香气的复杂气味扑面而来。她的目光很平静,扫过我被撕烂的OL衬衫,扫过我同样沾满了怪物精臭和处女血的腿间,最后停留在我的眼睛上。

  “握握手!”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很沉稳,“握握双手!”

  我没有作声,只是静静的望着她,有些戒备的看着她,她没有介意,只是自顾自地保持着下蹲的姿势,那两瓣被怪物们肏干得有些红肿的肥硕肉臀,勾勒出一个熟透了的、充满媚肉质感的浑圆弧度。她再次张开嘴唇,这一次,我听清了。那是一种我从未学过的语言,听起来像是日语,但诡异的是,每一个音节我都理解不了,可它的意思却清晰的用着在我的脑海中回响。"你好,忍者樱井穗,是也。回来吧我心爱的手!。"随着她话音落下,一团柔和的带着暖意的白光在她掌心凝聚。她缓缓地向我伸出了手。我的第一反应是退缩,是闪躲。身体的每一条神经都在尖叫着抗拒任何形式的触碰。然而,我的双手却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不受控制地抬起,迎向了她。当我的指尖触碰到她掌心光芒的刹那,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瞬间涌遍了全身。

  紧接着,樱井穗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庄严:

  “往事如烟手!”

  随着这句新的咒语,我们交握的手中,那团白光骤然大盛!它不再是温和的暖流,而是化作了一股磅礴而浩瀚的能量洪流,疯狂地冲刷着我的四肢百骸,最终汇聚向我身体最深处、那片刚刚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下体。待光芒散去,樱井穗松开了手,我怔怔地坐在原地,下意识地动了动腿。那撕心裂肺的痛楚真的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属于自己身体的轻松感。

  我抬起头,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樱井穗,嘴唇颤抖着,终于挤出了被劫持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一句完整的话:“谢……谢谢你……”

  “好好睡好好睡”樱井穗那张沾染着精痕却依旧清丽的脸上,刚刚绽开一抹浅淡的微笑,想说些什么,却被一道尖锐得刺耳的哭嚎声粗暴地打断了。

  “我的C位啊啊啊——!”一声凄厉的哀嚎从笼子的另一头传来。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女人正捶胸顿足,懊恼得几近癫狂。她身上那件本该是华丽演出服的布料,如今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几片闪着亮片的破布堪堪挂在她那对异常丰满、显然是作为武器精心保养过的爆乳上。那对为了在娱乐圈向上爬、不知被多少根油腻鸡巴揉捏玩弄过的肥硕奶子,此刻印满了青紫的指痕与怪物留下的精臭污垢,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摇荡着,晃出一片下流的肉浪。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哭喊着,妆容早已花掉,黑色的泪痕在脸上划出两道可笑的沟壑,“我陪了那么多老男人睡觉,喝了那么多酒,被那些肥猪当母狗一样肏了那么多次!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拿到新团体的C位!我的好日子就要来了啊!怎么会到这种鬼地方来!我的肉体投资……全都打水漂了啊!”

  她的哭诉充满了委屈与不甘,仿佛自己是天底下最悲惨的受害者。来自现代社会的我自然而然明白她的话,只是那些来自不同世界的人...我转头看向樱井穗,樱井穗的脸上显然完全没听懂这个自称偶像的婊子在哀嚎些什么关乎皮肉生意的专业术语,对她而言,这个女人身上的伤,和我们并没有什么不同。

  樱井穗的注意力很快被另一个角落里的身影吸引了。那是一个看起来面容清秀的少女,身上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此刻却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冰冷的地面上,双眼紧闭,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急促而滚烫。她似乎在发高烧,对周遭的一切毫无反应。樱井穗见状,立刻起身,强忍着自己腿间的酸痛,迈开那双被怪物们轮奸到有些合不拢的修长美腿,向那个女孩子走去。

  而就在樱井穗刚刚走出两步时,一阵夸张得近乎做作的呻吟声,突兀地从一旁响起,又一个女人醒了过来。

  “嗯啊~~啊...”

  那声音并非痛苦的哀鸣,反倒带着几分慵懒满足的媚态,仿佛刚刚享受完一场极致的性爱盛宴而非一场残酷的轮奸。这样的动静让刚刚才经历了噩梦一般众人瞬间吸引了笼中所有还清醒着的人的目光。

  发出声音的,是个留着清爽利落短发的女人。然而,与她那干练发型形成触目惊心反差的,是她胸前那对仿佛要撑破物理法则的仿佛轻轻一捏就能爆浆半的肥乳。那两团硕大无朋的媚肉,此刻随着她晃动脑袋的动作,掀起了一阵令人目眩的、淫荡至极的肉浪。

  我呆呆地看着她。她的身体同样凄惨,雪白细腻的肌肤上布满了怪物留下的青紫色抓痕与齿印,腿间更是黏糊糊的一片,混杂着干涸的血迹与已经变得浑浊的精斑,可越是这样,我越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还能如此的自然,特别是,当我看见她脸上却挂着一种职业化近乎诡异的灿烂微笑,不由得让我后背发凉。

  她撑起上半身,那对被怪物们当成泄欲肉袋疯狂蹂躏过的肥硕奶子,便毫无遮掩地垂荡下来,红肿的乳头在昏暗的光线下,像是两颗被过度吸吮而熟透了的樱桃。她环顾四周,目光扫过我们这些或哭泣、或麻木、或惊恐的“同伴”,最终,那职业化的微笑更加标准了。

  “啊啦,看来各位冒险者大人都已经醒来了呢!”她的声音清脆甜美,充满了服务行业特有的热情与活力,“欢迎来到新手接待大厅!我是各位的专属引导员,莉莉娅!接下来,将由我为各位办理冒险者卡片,请不要着急,排好队哦!”

  这番话如同惊雷,在我们这群刚刚才被轮奸后的女人心中炸响。冒险者?引导员?这个女人疯了吗?她难道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被一群丑陋的怪物当成母狗一样肏了吗?

  然而,莉莉娅似乎完全没有接收到我们错愕的视线。她自顾自地站起身,用手随意地抹了一把大腿内侧那些黏腻的液体,然后便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离她最近的一个女人,完全无视对方惊恐后退的动作,伸出手指在对方额头前轻轻一点。

  “叮!冒险者登录完毕!下一位!”

  她就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NPC,机械而高效地重复着自己的工作。很快,她就走到了我的面前,那对硕大的爆乳几乎要碰到我的脸,一股混杂着奶香、汗臭与精臭的复杂气味扑面而来。

  “这位冒险者大人,该轮到您了哦!”她对我露出一个甜美到令人发毛的微笑,不等我做出任何反应,纤长的食指就已经点在了我的眉心。

  “叮!冒险者登录完毕!”

  就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一个半透明的散发着幽蓝色光芒的虚拟面板,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我的视野正前方。那熟悉的界面,与我失业前为了打发时间而玩的那些黄油一模一样。

  【姓名】:真田幸子

  【种族】:人类

  【职业】:初心者(Lv.1)

  【HP】:12/20

  【MP】:5/5

  【力量】:3

  【敏捷】:4

  【体力】:2

  【智力】:5

  【状态】:精神冲击(微弱)、肉体疲劳(中度)、处女丧失

  我怔怔地看着那一行行冰冷的文字,莉莉娅却丝毫没有在意我,她就已经哼着小曲,摇晃着她那对随时可能爆浆的下流巨乳,走向了下一个目标。

  而就在我愣神的时候,之前的女人们也逐渐回过了神,几个尖锐的声音顿时不悦的响起,我转头看去,原来是几个女人看到自己居然也是一级初心者瞬间跳了起来,对自己的实力没有被承认而生气。

  “荒谬!”

  一声清冷又蕴含着暴怒的娇叱吸引了我的视线,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残破道袍的女人正从地上缓缓站起。她身段高挑和我印象中那些仙风道骨、飘然绝世的修仙者别无二致。但此刻,即便身上那件本该是广袖流仙裙的道袍被撕得七零八落,露出大片被怪物精斑与血污玷污的、雪白细腻的媚肉,她依然强撑着一股出尘的架子。她那原本挽得一丝不苟的仙髻早已散乱,几缕沾着黏腻液体的发丝贴在吹弹可破的脸颊上,为她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绝美容颜平添了几分淫靡的破碎感,也依旧不减那股子高高在上的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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