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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熟成(代发)小母狗又一力作,1

小说: 2025-09-10 22:12 5hhhhh 6070 ℃

//主角名:提姆,年轻小男孩(少年),20岁,蓬松黑发及肩,小麦色皮肤(日烧),褐色虹膜,身形总体来说比较健壮,大臂和大腿有一定肌肉,但是小腹微微向前凸起(脂包肌),两侧稍微有点肉。在照顾牲畜方面经验丰富,同时厨艺方面也有相当造诣,尤其善于做甜点。

//马:夏尔马(波伊),黑色马身,黑色鬃毛,马蹄末端一段呈现白色,伴有向外突出的绒毛

//少年和马之间的关系:提姆在17岁的时候开始照顾波伊,至今已经3年,波伊已经四岁,达到夏尔马完全性成熟的时候。波伊的身材和一般夏尔马相同,都很高大,平常作为挽马给农场帮忙,很少被骑乘。提姆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波伊哦(各方面)

//波伊的设定:由于马屌实在是太过逆天,波伊被设定成恶魔,于家畜的灵智中诞生的恶魔,本能地诱惑人类,但是由于从小是被人类养大,所以会很关照提姆的安全,但还是想从他身上吸食欲望。

//正文

“喂……波伊!别舔了!我不是你的盐砖,安分点让我帮你把鬃毛先梳理好……”

提姆试着把夏尔马庞大的头颅从自己脸上推开,好走到它的脖颈旁边开始今日的毛发打理,却始终拗不过对方有些执着地热情。

高大的黑色马儿反复伸颈接近,用额隆轻推着少年的手,顺着他挪动身体的方向进一步靠近,直到嘴唇可以对上他裸露在外的身体,而后像偷袭一样伸出它那粉白色的长舌,轻轻舔舐提姆小麦色皮肤上渗出的粒粒汗珠。

从两年前开始,也就是提姆18岁之后,这匹已经性成熟的夏尔马好像便迷上了少年的气味。无论是在结束拉货的工作后需要补充盐分,还是日常的打理与交流,波伊总会想方设法地找个时机舔自己的主人,从脸颊到手掌,不放过他上半身每一寸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颇像一只过分热情的超大号牧羊犬。

(轻微的喷鼻声)

“哎……你每次都这样……”

马儿又一次撞开了少年擒住自己脑袋的双手,嘴唇凑到提姆的脸颊旁,从下巴一直到额头舔了个遍,在少年的脸上留下些许粘腻的津液。波伊很健康,口腔时常保持着相对洁净的状态,温暖的唾液中带着些许草料和果蔬残余的植物气味,竟也有些类似香薰的味道。

除了比较影响工作效率之外,提姆倒也不是很介意波伊这种亲人的反应。夏尔马本身就以温驯和富有力量而著称,和主人如此亲昵的举动也让他在和这种高头大马相处的时候多了几分安心,毕竟在成年夏尔马174cm的肩高和重达850kg的体重面前,165cm的个子确实显得有些太渺小了。和牲畜之间建立起良好的关系可以大大降低受伤的风险,同时提高工作效率,就是每次靠近波伊之后都要洗脸就是了。

“好啦好啦……现在你满意了吧,波伊?”

(欢快的喷鼻声)

马儿总算是放过了提姆的身体,它低下头颅,露出自己后颈上稍显凌乱的黑色鬃毛,主动靠向主人手上提着的梳子,准备享受一周一次的例行梳毛。最近的天气很热,即便距离外出拉货已经过了将近半个小时,波伊身上仍旧在渗出汗液。好消息是现在它基本已经冷却下来,汗液中的盐浓度下降到了正常血清水平,坏消息是先前排出的浓汗还没有干透便又被新来的液体溶解,在黑色的毛发底下向外散发着水汽,颇有些黏手,可它明明前天才洗过澡。

现在春夏交替的季节,马匹常见的发情季。波伊也不例外,不过这个温驯的大家伙倒也不像提姆在马场里看到的那些烈马那样表现出强烈的爬跨冲动,亦不会到处闻嗅饥渴地寻找雌性的气味。只是那根无法得到满足的雄性阴茎时不时就会在非工作时间里从阴茎鞘内弹出来,半软不硬的状态下便已经长达40cm,管状的铃口还会渗出一些微微发黄的马精,散发着极富有侵略性的气息。提姆想过带波伊去绝育,虽然可以减少很多麻烦,但始终有些于心不忍。

木质的梳子顺着颈椎的曲线一路往下,将那些被打乱的毛发重新捋顺。波伊合上了眼,它向来很喜欢梳毛的感觉。它的体格很壮硕,两肋箍筋而深沉,胸部宽大,背部臀部肥壮,肩部厚实,很典型的夏尔马特征,同时生得也有几分俊美,基本符合马场对于种马的要求。出售种马会带来巨大的利润,某种程度上也可以满足年轻公马旺盛的性欲,只是这样就意味着提姆很难再像现在这样和它相处了。

从照顾波伊开始,到现在已经三年,比起一般的主人和牲畜之间的关系,提姆和波伊显然更加亲近。从17岁到20岁,这段充斥着迷茫和不安的时间里,波伊一直陪伴在少年的身旁,它的身形伴随着少年的心智一同成长。它在夜晚安静地聆听过少年复杂的情绪,虽然无法明白人类的语言,虽然它始终保持沉默,但是适时的安抚举动却总是能让提姆的心情放松下来,就好像所有的坏心情全部被抽干了一样,留下的只有马儿身上温暖的触感。

朋友。提姆是这样看待波伊的。

“好啦,如果还想喝水的话就去那边的水槽,你知道的。接下来好几天都没有别的事情要干了,好好休息吧~”

梳齿的末端刮蹭着皮肤,带着硬化脱落的老旧毛发和些许接近干燥的盐结晶一同从夏尔马的脖颈上脱离,乌黑的鬃毛如今变得再度柔顺起来。少年抬高手拍了拍马背,示意对方自己的工作已经完成,他收拾起工具,转头向着自己的小屋走去。

“咴,咴——”

“怎么了?等等……好重的味道……又不自觉地起反应了吗……”

波伊扭过脖子,把下巴搭在了提姆肩上,挽留着他。少年无奈的转过头去,俯下身,不出意外地看到了刺鼻气味的源头——从阴茎鞘中弹出的那根巨大阳具,深色的伞盖状头部微微下垂,还没有完全勃起,但是阴茎体已经有大半个脱出了包皮,灰色的斑块点缀其上,相对娇嫩的皮肤表面还带着大量乳白色的包皮垢。毫无疑问,那些污物就是那股公马臭味的来源。

“你这家伙真是的,就算是发情也没有必要搞出来这么多分泌物润滑吧?味道真大……好吧,我给你洗干净,希望你可以消停几天。”

……

少年平躺在床上,任由一头及肩的黑发散乱地披着,他紧紧抱着自己的被褥,闭紧双眼,一次又一次地深呼吸,可无论如何也无法从脑海中驱散白天的记忆。

他试图让这糟糕的经历赶紧从脑海里面消失,可是越是回避,那诡异的感觉反倒越会找上他,将他盈满,将他灌醉,将他完全至于那不当的想象和情欲之中。

也许是因为清洁手法不当,又或者单纯是因为波伊的发情症状比较严重,总之,仅仅是用清水辅以手掌清洗阴茎体上的污垢,波伊就……射精了。

混乱的景象和气味开始在提姆的大脑里涌动,那一大股微微泛黄的马种似乎直到现在都还粘在他的手上,沿着小麦色的肌肤一直向下流淌,直到浸润他的整个身体。而那应该用腥臊来形容的气味现在居然显现出几分甘甜的回味,似乎是在诱导他再一次去品尝,再一次亲自去榨取,就想那些精神变态的富人们喜欢观看的淫靡表演里做的一样。

而现在,当他被精胺的气味环绕的时候,他的下体竟然也同步发生了原本绝对不应该发生的唤起,作为处男的提姆,因为夏尔马的精液的味道,勃起了。

‘开什么玩笑……我们甚至都不是同一个物种……这是青春期特有的荷尔蒙爆发现象吗?那干脆就把它释放掉算了,我亲爱的小脑瓜子啊,求求你行行好,别再用这总东西折磨我了好吗……’

少年一边对抗着脑内翻涌的奇怪感受,一边侧过了身子,右手搭上了自己已经充血许久的性器,他开始急躁地撸动起来,以期身为男性的性功能可以让他重新找回正常的欲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小腹发痒,全身燥热,身体像是渴望着被进入一样不断地收缩着腹部和直肠的肌肉,简直就跟发情期的母畜一样。

“呼……该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提姆的动作变得愈发粗暴,纤细的右手手背凸起青筋,几乎是在用全身的经历来唤醒自己作为男性的认同,可是与性快感一同浮现在他脑海中的却不是那些漂亮姑娘的身姿,不是情色杂志里面搔首弄姿的艳丽女性的曼妙胴体,甚至不是学校博物馆里豢养的美丽雌性魔兽……无论他怎么幻想,怎么逃离,可是呈现在他面前的始终只有波伊的身形,连同掌心中炙热粘腻的触感一同被异化成夏尔马的阴茎,仿佛无穷无尽的精液气味萦绕在整个肺部上。这些情景让少年感到反胃,他是很喜欢波伊,但向来只是像看待一个朋友那样看待它,而绝不是以性伴的方式去对待它……更何况那是一匹马啊!

“唔——!呼……哈……差不多……该消停了吧……”

同样炽热的精汁从提姆的指缝间缓缓外溢,黏附在他手掌的褶皱之间。这是这个有些奉行禁欲主义的少年两个月以来的第一次射精,量很大,种子之间拉成的精丝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出诱人的米白色,还散发着一股奇异的甜香,似乎是因为少年平常的饮食中多含水果所致。然而提姆现在完全没有心思管这些东西。因为即便两手距离头颅一整个躯干的距离,可是当他在激烈的自慰后大口呼吸时,涌入鼻腔的第一种气味仍然是精子的味道,甚至比方才想象中的感觉更加吸引人。

‘不……我应该只是,太累了……先睡一觉再说吧。’

自慰非但没有让他脑中非自发的幻想就此消停,甚至还有愈演愈烈之势,不过好消息是他的身体已经本能地陷入了不应期,至少趁现在下体和小腹内部的燥热暂时消退之际,他可以先睡个觉。也许睡一觉这种该死的感觉就可以消失掉了。谁知道呢?

提姆闭上眼,紧张和愤怒在他的俏脸上挤出一粒粒汗珠,在他又一次闭上双眼的时候顺着额旁优美的曲线。工作和突发事件,加上以毒攻毒般的自渎已经让他身心俱疲,至少在今晚,希望那些东西不要再于梦境里出现了。

少年很快便沉入了睡眠之中,全然没有注意到一个生有金色山羊状独眼的卵形物体悄然出现在了身下。

……

迷迷糊糊之间,似有一股温热的暖流涌入了小腹,从身下一直蔓延到身上,温度变得越来越高,最后甚至如同火焰的炙烤。只有存粹的感觉,没有任何画面和情景,意识从先是从固体融化成液体,而后再被进一步蒸发,化作杂乱无章的气流在狭小的空间内肆意流动,被分割,被吸纳,不同的部分被重新杂糅,缝合,被烙下某种独特的刻印。入眠前强烈的厌恶情绪似乎开始逐渐消弭……

……

“噗噜,噗噜……”

“唔……怎么回事——?!啊……痛……”

一阵突如其来的舔舐将少年从睡梦中唤醒,意料之外地刺激让身体反射般的弹起,却不料撞在了某个突出的软物上。提姆从一片模糊中醒觉,眼前的场景却不再是房间的墙壁,取而代之的是被一盏散发着柔和黄光的晶石灯照亮的马棚;身下的也不是床铺,而是稍微有些扎人的干草垛。至于那个物体,还有莫名奇妙的舔舐……果然是波伊啊……

提姆抬起头,身体的感觉尚还有些迟钝,但他已经可以清楚地看清周围的环境,看见个头高大的夏尔马半卧在自己身旁,两条前肢半跪在胸前,两条后肢侧到身体一边,就好像它已经在这守候少年好一会了。

“抱歉啦……刚才没注意到是你,谢谢你把我叫醒。我这是……梦游了?”

少年舒展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心中的负担似乎已经烟消云散,和波伊这样的大块头呆在一起让他感到本能的安心。睡前的那种感觉也许只是自己太紧张了导致的吧,现在除了自己满身都出了一层薄汗和脸颊上又沾满了夏尔马的津液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异常,甚至感觉比平时自然醒来的时候更加放松。他环抱住波伊的头颅,轻抚着被撞得有些发懵的马儿,小力度的揉弄着一直延伸到颅顶的鬃毛,直到对方原本向上竖起的一对耳朵再次放松下来,转向前方。

提姆坐直身子,看了眼棚梁上挂着的时钟,现在还是凌晨两点,远没有到日出开工的时间。这样想来,自己兴许还可以继续回到房间休息会,或者研读下自己从学校借来的那本大部头。

“波伊,抱歉今晚打扰你消息了,我先回房间里去啦~”

“咴——咴——”

“怎么了?……为什么要拦着我……”

在少年起身之前,高大的夏尔马率先将自己的脖颈横在了他的胸前,似乎不再容许他前进半步,乌黑的眼眸中杂糅着某种奇怪的神情,像是哀求,也像是某种无法言说的渴望。它用鼻尖轻轻顶着提姆裸露在外的小腹下方,炙热的鼻息沿着皮肤表面的曲线往四周哦奔流,冲击着少年完全暴露在外的私处还有腹股沟,吹过长期处于衣物遮蔽下的白嫩种子袋,在对方的脸上勾起一阵混着疑惑和羞涩的红晕。

“你这是在干什么……好啦别闹了,我总不可能光着身子一直陪你到早上吧?”

提姆尝试着推开马儿阻拦着他的身体,然而对方却纹丝不动,反倒是他自己的小腹内部却生出某种异样的感受,好似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藏在肚子里面,随着波伊的呼吸节奏散发出一阵接着一阵的热量,顺着遍布全身的神经和血管流遍整个身体。即便初夏的夜晚相当凉爽,却还是让少年感到一股难耐的燥热,甚至于瘙痒;那种发自内心的悸动还有莫名的渴望,竟然与入眠前的感受如此相似……

“喂,波伊,再挡路的话明天你就只有干草吃了哦,快点让……嗯?!……开……”

一股如同电流一样的刺激突然从小腹内部激发,连带着少年四肢百骸的每一个角落一同发出共鸣;他浑身都在颤抖,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倒去,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马匹连忙起身向后退却;提姆只能用发抖的双手勉强支撑住自己的上身,以跪坐的姿势才能不让自己完全向前趴倒在干草堆上。

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提姆说不清楚,某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冲动瞬间填满了他的每一寸肉体,在他的脑海里嘶鸣,在他的血液里沸腾,强烈到几乎要完全击溃他理智的程度,简直可以和魔导历史年鉴里记载的黑魔法催眠术的效果相提并论。他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异常地蠕动,肉棒不分场合地擅自翘起身子,铃口出渗出丝丝晶莹透明的先走汁,与一些亚人种发情的症状高度相似;而更糟糕的地方则是他湿得一塌糊涂的后庭,这处本不应该与性爱有半分钱关系的排泄器官居然跟着一起兴奋起来,敞开自己粉红色的入口,分泌出远超常量的肠液沿着少年的腿根往下流去,浸湿了一小块干草。

原来不应存在于少年本能中的某种欲望被强行插入到他的行为逻辑中,粗暴地越过其它的一切思考机制,强迫着他立即做出反应,马上寻求能够解决这种欲求的方式,可是未经人事的提姆甚至不能明白这种刺激的用意,直到白天闻到的气味又一次随着翻腾的欲望在他的脑海种涌现,波伊的味道,波伊身体上的气味,夏尔马精种的气味。

‘开什么玩笑——我是男人啊喂——为什么……’

“嗅——嗅——”(强烈的吸气声)

原本还在疑惑不解状态的马儿像是嗅到了某种气味,它先是通过鼻腔大口大口的吸气,而后翻起上唇,露出牙齿,将犁鼻器暴露在空气中。这是马类裂唇嗅的典型表现。和马打交道许久的提姆自然对这种表现的意义知道得一清二楚。裂唇嗅的作用有二,其一是确定同类标记的领地……

提姆强迫仍然在不自觉地发颤发抖的身体勉强直立起来,抬头看向正以某种贪婪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夏尔马。

……其二,则是确认同类的母马是否处于发情状态,是否处于可以交配的阶段。可是这个区域里面只有这一间马舍,最近也从来没有见到其它马匹经过此地;相处甚久的人不会让马匹产生领地警戒,那么,剩下的可能性,只有一种——

处于发情期的公马,从少年身上嗅到了雌性的气息,从他漏出体外的分泌物里嗅雌性发情的气息。

牠向着提姆又一次靠了过来,在黝黑毛发的衬托下,四肢末端饰有的白色毛发显得格外晃眼。牠凭借高大的体型跨过了少年的头顶,直到后半个身子停靠在对方的眼前。比起现在已经在涌动的雌性情潮中不停颤抖的提姆来说,牠现在仍旧保有着相当的理智,牠至少还清楚地认识到胯下的生物并非同类,甚至还在用来回甩动的黑色马尾询问着对方,要不要试着用异种的躯体来满足雄性所无法自我满足的渴望。

牠将那连缀在阴囊前的硕大果实送到了提姆正前方,丰富的黑色褶皱中间露出一点鲜艳的粉色,随着牠的呼吸轻轻晃动。牠一定也感受到了,少年急促而炽热的鼻息带着慌乱与惊恐,如同散发着幽幽雌香的浪潮一样一波波拍击着牠的阳物,将牠的欲望也一并勾起。

只见那褶皱逐渐被撑开,抚平,巨大的阴茎体破开黑色包皮的束缚,显眼的一圈隆起在外皮上留下极其晃眼的踪迹,它继续向前伸展自己的身体,从皮囊的开口处探出自己灰粉色的伞盖状头颅,而后带着些许粘腻湿润的粘液快速向前突进,几乎就直接碰触到提姆的胸前已经勃起的乳头上面。点缀着灰色斑块的肉棒将原本藏在包皮内侧的粉嫩黏膜全部翻搅出来,透明的温热粘液自上而下缓缓滑落,在提姆的两条大腿间炸开一朵朵水花;液滴飞溅,为少年同样膨大的人类阳具打上一丝淫靡的水光。

‘不……求你了……不要……’

提姆的理智和伦理道德观尖叫着,他无法接受自己身为人类男性居然会对着公马的性器发情这样荒诞的事实;他闭紧双眼,叫自己不要再直视眼前的阳物,却无法阻止那带着些许腥味的雄性信息素将鼻腔和肺叶灌满,他想要逃离此地,身体却不愿听从理智的指令,它只是挣扎着,不愿意挪动分毫,甚至想要向前更近一步,将脸庞凑得离那肉棒更近一些,再近一些。

少年急促的呼吸声里已经夹杂了微弱的抽泣与呜咽声,他的意识仍旧清醒,伦理纲常仍旧能在他身上发挥作用,却完全敌不过小腹内部翻涌的情欲,他正渴望被灌满,被那牲畜的性器征服,跪倒在马儿的胯下,成为朋友泄欲的工具。

波伊似乎看出了主人的纠结与抗争,可牠并不明白人类社会的那一大堆所谓的道德规范,而只把少年当成了一匹羞涩的雌性,牠从他身上嗅到了欲望的气味,纯洁而剧烈,同样勾引着牠与之交媾。夏尔马非但没有退开,反而更往前进了一步,那还在滴水的巨大阴茎进一步翘起,沿着提姆胸腹,划过他的咽喉,在下巴处被外力压到拐弯,最后因为弹性形变轻轻打在了少年的脸颊上,于小麦色的肌肤间顶出一处小小的凹陷,透过马眼,将那清冽的先走汁抹到提姆紧闭的唇边上。

而少年没有拒绝。他当然想拒绝,可是他无法拒绝,就好像这一切其实是那么的自然,只不过是发情的雌兽被雄性所吸引,在发情期为了繁育后代而发生的交媾罢了。气味和信息素钻进他的肺部,透过肺泡融入血液,如同无数细小的触腕将他包裹,在他小麦色的健康躯体上来回游走,触动着每一根敏感的神经;将他往前推,将他推向那有悖人伦的爱乐之中。似有一双手握住了提姆的心脏,似有无数个声音在他耳边耳语,引诱他张开还未生出胡须的柔软嘴唇,伸出修长的舌头,去舔舐它,去包裹它,去取悦牠。

‘我会感到……舒服……吗……?’

欲求的洪水终于在少年的心理防线上压出了一条裂痕,恰如他此时微微张开的唇瓣,带着些唾液的光泽,那黏膜已经轻轻碰上了阴茎体的前端。

‘……我……喜欢这个味道……不对……我不能干这样的事情……我……我……不……’

唇间的缝隙再一次扩大了,舌微微探出头来,舌尖上分布的味蕾直接触及伞盖状的头部,往下微微滑动,落入铃口与头部之间的环形肉槽之间,被尿骚味和淡淡的咸味挑逗着,将它勾往更深的地方。

‘这一定是梦……在梦里这样做的话……也没有关系的……对吧……?’

少年的心理防线最终被强加的雌欲完全侵蚀,不顾理智与道德反对,纯粹的情欲抢过了方向盘,许以无尽的满足与背德感作为奖励。提姆不再紧闭着双眼,他的呼吸逐渐缓和,像是津津有味地细品类固醇信息素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他的身体不再颤抖,小腹中的燥热感也慢慢缓和,取而代之地是最为纯粹的欲望,舔食的欲望,吞咽的欲望,取悦对方的欲望。

他终究是张开了嘴,原本无力的身子直了起来,无需再支撑身体重量的手臂向上抬去,握住了波伊的肉茎,先是旋转挤压,粘液在指节间碰撞,连带着马儿对比人类来说稍高的体温将手心完全浸染,粉色和灰色的皮肉在手掌的运动间若隐若现。稍稍硬挺却又不失柔软,完全将双手的所有空间占满,这种奇妙的触觉令初经人(马)事的少年欲罢不能;两条纤细臂膀的动作也慢慢加快,左手在下,右手在上,变成了撸动的模样。

作为一名单纯的饲马者,提姆自然不可能知道该怎么样刺激公马的性器才能让对方得到快感,他只能够尝试性地探索着那些他平日清洗时不曾注意的角落,小幅度地挤压与摩挲,透过夏尔两条粗壮的后腿的小动作来判断它是否中意现在的感受。不知不觉之间,他原本断断续续的动作变得更加流畅,就好像现在发生的一切都那么的自然。

“咴——咴——”

“……波伊……你喜欢被碰这里……(咕噜)……吗?”

提姆的话语之间带着明显的停顿与颤音,音色却不复平日那种稍显稚嫩的少年感,反倒是轻声细语,甜得发腻,像是沉浸在性爱中无法自拔的雌畜一样。他瞧见了马儿在被触碰阴囊时颤抖的两腿,听闻了牠在整个伞盖陷入手心的包裹时发出的焦躁的喷鼻声,夏尔马的敏感部位,和人类还是有几分相似的。黑发少年干脆凑上前去,让鼻尖轻轻没入早上已经被他清洗过一遍的黑色阴囊中间,小幅度的上顶,任由两颗鹅蛋大小的睾丸完全垂落在自己的脸庞上。油亮的皮肤与鼻翼相接,几乎将他的鼻孔整个盖住,每次呼吸之间,鼻腔都会被一股清香的干草味和浓重的雄性气息填满,如同烈酒一样将他灌醉。

提姆真的失去了理智,失去了心中的伦理纲常,失去了作为一个人的尊严了吗?不,恰恰相反,这些社会留给他的烙印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因为他如今出格的行径愈发灼热。他背叛了禁欲的教导,甚至是对着异种发情;他背叛了自己作为人类的身份,心甘情愿地跪倒在一匹马的胯下,用人类的身体给牲畜排解性欲;他甚至背叛了自己作为雄性的性别,像只雌兽一样拜倒在公马宏伟的性器下,渴望着牠的给予与灌注。这些本该如同刀刃一般极度刺痛他的愧疚与罪恶现在却像是奖励,在他的心脏上留下肮脏的刻印,让他在对个人,整个社会,甚至是部分生物本能的叛逆中谋得无与伦比的极乐。他的心脏越是疼痛,他的眼角旁越是涌出羞愧难当的泪水,他的理智越是绝望,这份快感便越强烈,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他仿佛在那恶魔的低语中彻底沦陷,无地自容的羞耻,深入骨髓的自我怀疑,如今都化作了甘甜的花露,哺育着他,浇灌着他。堕落的花朵挣脱一切压抑的束缚,于今夜肆意盛放。

夏尔马的性器在他的手中变得更加粗大,硬挺。提姆用一只手轻轻扣住波伊的龟头,指节绕到伞盖的背后,从后面向着伞面按压,摩擦,在神经最为密集的边缘区域来回游走;而另一只手则来到两颗巨大卵蛋的正下方,轻轻往上戳击,进而是包裹性的玩弄;褶皱间传来的快感如同电流一样刺激着马儿地全身,牠时不时挪动蹄子,踩裂散落一地的干草节,发出声声悦耳的脆响,似是在肯定少年的手法。

“你变得更硬了,前面也在胀大……这是要射了吗?波伊?”

提姆的话语声很小,很细,但是在初夏的夜晚里却听得格外清楚,少年的声音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妖精般妩媚妖娆的耳语。他看出了马儿的焦躁,在铃口处不断溢出的透明先走汁中也逐渐混入一丝乳白,牠似乎已经到了急不可耐的地步。在早上还令少年心生厌恶的精种的气味,如今却成了他无比渴望的东西,他渴望咽下,渴望被灌满,被这样浓厚的信息素彻底标记,如同雌畜一样在公马的胯下受孕。

(表示同意的急促喷鼻声)

“那……我就……收下了……你的,第一次”

马应该不会有像人类那样的道德观念,更不会有所谓初次与纯洁的贞操,但提姆还是将这样的概念赋予了牠,不,准确来说是赋予了他自身。这种极致的背德令他为之沉醉,为之狂热。他重新挪到了波伊腹部的正下方,跪得有些发麻的两腿转换了姿势,他岔开两腿,毫无保留地露出自己光洁无毛的阴部,露出那根同样完全勃起的长达20cm的人类阳具,沾着马的先走汁的左手至于其上,急促地进行着自慰。口头上的功夫也没有闲着,少年对准那直径超过5cm的伞盖状头部,将它完全含入口中。

这种完全是为了让雌性受孕的结构比较容易插入,却难以拔出,它像是一个塞子一样完全堵住了提姆的口腔,随着他主动地活动自己的头颅,一点点地侵占着其中的空间,根本无需额外的吸力便已经可以享受最紧致的口穴。被顶到无处安放的小舌只能贴上龟头的平面,味蕾最密集的舌心恰好被铃口紧紧压制,极具侵略性的雄汁直接刺激着它,在提姆的小腹中又勾起一轮全新的热浪,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他的肚子里面,占据着降结肠的位置,正不断蠕动着向外移动,同时散发出温暖的热量,即将从他被完全润湿的肛口处排出。但少年此刻已经完全无暇顾及体内的物件是什么了,从唇旁溢出的津液打湿了胸膛,整个世界似乎都被波伊的肉棒填满。他喜欢波伊的味道,喜欢那种混杂着淡淡尿骚味的精胺的气味,舌尖微微嵌入尿道的开口,每一次搅动都能尝到不同的滋味,而伞盖后那膨大的结节也在向他预示,盛大的爆发即将到来。

小腹中的温度越发明显,不,不是小腹这么模糊的地方,那个东西就在乙状结肠的边缘,它从内部把肠道扩大,拉直,伴随着些许轻微的钝痛。卵形的物体继续蠕动着,朝着直肠的方向滑落,压迫着肠肉背后的前列腺和膀胱,一点点挪动着,将直肠空前地撑大,在提姆已经涨得通红的脸上再添几分异样的色泽。豆大的汗珠从他脸上滑落,与后庭中的事物一同向地面行进。那个东西似乎已经到达了肛口,不顾一切地向外钻,在脆弱的肛门粘膜上挤压,滑行,靠着肠液的润滑慢慢探头;空前的饱胀感和轻微的撕裂痛让少年曼妙的身体止不住地紧绷,恰好中了马儿的下怀。

“咴——咴呼——”

口中陡增的吸力将敏感的龟头完全包裹,全方位刺激着褶皱每一寸神经,反馈给马儿牠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快感,从牠厚实的马唇中榨取出急促而低沉的鸣响。牠的身体剧烈地抖了抖,两只前蹄扒拉着地面,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顶去,直接撞在了提姆的鼻咽部上。

“……等……唔——!”

先是量远比先前大的咸味先走汁,而后是略微浓稠的巨量液体从管状的铃口处喷出,瞬间便灌满提姆本就没剩下多少空间的口腔。夏尔马阴茎前端结节空前肿大,不允许少年将那巨大的阳物抽离他的嘴唇,只能够被动地接纳全部射出的白浊,突如其来的温热触感让他一时间忘记了吞咽,身体本能地闭紧咽腔,不准许那精种侵犯食道,勉强将它们限制在了口中。然而马的射精过程从来不是一次性的,而是连续的,第二次搏动很快接踵而至,又一次将巨量的精汁灌入提姆的口腔,无法咽下的精液找不到出路,只能从鼻咽管的孔洞中争先恐后地向外挤,透过鼻孔往外如同喷泉一样喷出,强烈的窒息感让少年止不住地挣扎震颤,在他的眼角处逼出盈满眼眶的泪水,但任凭他怎样摇头,退后,都无法摆脱分毫,只能任由如同奶水一样的白浊肆意强奸自己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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