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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花 沈清婉与林星瑶 3,老鬼流窜作案集团的故事,2

小说:老鬼流窜作案集团的故事 2025-09-10 22:12 5hhhhh 6090 ℃

扬声器没有回答。房间再次陷入死寂。沈清婉猛地抬起头:“你们这次能再次抓住我们,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本来只是普通的入室抢劫强奸案,现在整个省的警察都在找你们!你们被发现只是时间问题!”

“沈女士,”“老鬼”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以为,我们会在乎这个吗?至于跑不跑得掉……你很快就会明白。“

这种死寂比任何咆哮都更让人心生寒意。母女二人等了许久,确认房间里确实没有任何动静后,林星瑶开始不安地挣扎起来。她抬头看着这间没有窗户、四壁光滑的密室,唯一的出口就是那扇同样被漆成白色的门。

“妈,我们不能就这样等死。”林星瑶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坚定。她小心翼翼地从母亲怀里挣脱出来,颤巍巍地走向那扇门。

沈清婉心头一紧,顾不上身体的虚弱,连忙伸手去拉女儿:“瑶瑶!别去!谁知道外面有什么危险……”但她还是慢了一步。

林星瑶伸出手,苍白的手指触碰到门把手,轻轻一拧。

意外的是,门居然没有上锁,发出“咔哒”一声轻响,然后缓缓地,向内打开了。

门外并非预想的黑暗或陷阱,而是一条昏暗、狭窄的过道。过道尽头,隐约可见一个不锈钢制成的轻巧阶梯,它螺旋向上,通向一个看不见的出口。更让人心头一震的是,那出口处,竟然隐隐透出微弱的阳光!

母女二人小心翼翼地走出密室,踏上了那条昏暗的过道,小心翼翼地爬上那个不锈钢做的轻巧阶梯。当她们的头终于探出出口的那一刻,一股带着咸味的海风瞬间扑面而来,阳光毫无遮挡地洒落在她们的脸上。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她们完全愣住了——她们发现自己赫然身处一艘巨大的船上!

脚下是宽阔的甲板,钢铁的船身在阳光下闪耀着光泽。周围是茫茫无际的大海,湛蓝的海水在阳光下波光粼粼,海风裹挟着咸湿的气息,尽情地吹拂着她们被囚禁已久的身躯。头顶是万里无云的蓝天,阳光明亮而刺眼。

就在这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从船舱方向传来。沈清婉和林星瑶的心猛地一沉,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上她们。她们转过头,只见**“老鬼”、“蛮牛”和“眼镜”**三人,正从船舱口不紧不慢地走出来。

“欢迎两位女士。”“老鬼”张开双臂,做了一个欢迎的姿势,“这里是公海,不必担心有别人来打扰我们。在这里,我们可以尽情地继续我们的游戏。”

绝望之中,沈清婉和林星瑶的目光在空中交汇。那是一瞬间的默契,也是一种被逼到绝境的决绝。宁愿死,也绝不能再让他们得逞!

“老鬼”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脸上笑容一敛,开始加快脚步。

但已经晚了。

就在“老鬼”三人距离她们还有一段距离,来不及阻止之际,沈清婉和林星瑶手牵手,猛地转身,用尽全身的力气,纵身一跃!

“砰!”两道身影翻过冰冷的护栏,在空中划过一道决绝的弧线,投入了波涛汹涌的湛蓝色大海之中。

海风呼啸,海水瞬间吞没了她们的身影。

然而,就在她们落水后,母女二人突然感到身体被一股巨大的阻力缠绕,紧接着,她们被向上猛地提拉。她们向下望去,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被一张巨大的渔网牢牢地兜住,正从海水中缓慢地升起!

原来,这艘船并非普通的货船,而是一艘远洋渔船。而且,这张渔网似乎早就撒好了,就等着她们跳下去!

她们被像鱼一样从海里捞起,吊在半空中,海水从她们单薄的衣服上滴落,狼狈不堪。这一刻,比死亡更深的绝望将她们彻底吞噬。这不仅仅是圈套,更是彻头彻尾的羞辱——连她们最后求死的勇气,都被这些恶魔算计在内,变成了一场毫无尊严的“表演”。

冰冷与绝望将沈清婉和林星瑶彻底击垮,她们像被抛弃的渔获,狼狈地蜷缩在湿滑的甲板上。身体因失温而剧烈颤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海水的咸腥和肺部的刺痛。

就在这时,一道阴影投下。“眼镜”,那个带着斯文败类气息的男人,俯视着她们,语气带着病态的挑逗:“两位女士真的是太幸运了,你们知道科技发达的现代,船上堕海的生还几率是多少吗?”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在母女二人湿透、近乎半透明的衣物上流连,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少于百分之零点一,这绝对是生命的奇迹。”

“为了庆祝这个奇迹,我们这几天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现在,我们先换身衣服,然后开始我们的海上派对吧。”

林星瑶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甚至能感觉到母亲搂着她的手臂也僵硬了一下。然而她们所有的反抗的力气和意志都仿佛用在了那纵身一跃上面,现在瘫倒在甲板上的不过是两具刀殂上的鱼肉罢了。

在老黄的协助下,何颖一头扎进了陈婕失踪案的卷宗里。然而几天不到,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从市局传来,让她不得不中断手中的工作,立刻赶回。

林富洋,沈清婉和林星瑶的丈夫兼父亲,终于靠港回国了。

当何颖风尘仆仆地赶回市局时,一眼便看到了那个沉默的身影。林富洋,这个常年漂泊在外的远洋公司雇员,此刻正坐在警局会客室的椅子里,背脊微弓,他没有急躁地走来走去,只是静静地坐着,像一尊被风霜侵蚀的雕塑。

何颖走上前,“林先生,您好。我是负责您家人案件的何颖。”

林富洋缓慢地抬起头,也没有多余的寒暄,只是嘴唇微动,沙哑地吐出几个字,“我的家人……在哪里?”

何颖斟酌着词句,将母女二人从酒店转移到安全屋,再到家中取物时凭空消失的经过,简要地告知了他。

随着何颖的叙述,林富洋的身体似乎一点点被抽走了力气。他没有大声咆哮,没有责备何颖或警方,只是眼中的光芒一点点黯淡下去,颓然地向后倚在椅子上,盯着前方虚空中的某一点,一言不发。

窗外走廊,一个熟悉而落寞的身影映入眼帘——是小陈,那个负责保护沈清婉和林星瑶的同僚。此刻他正低着头,臂弯里抱着一个装着私人物品的纸箱。他不是被停职,而是被调职去了省里的一个偏远小县城——这意味着他的职业生涯几乎被判了“死刑”,不过再被内部调查了数天后,这已经是他最好的结局。

就在这时,林富洋的手机铃声突然打破了死寂。他身体猛地一震,那疲惫而麻木的脸上,竟奇迹般地闪过一丝生机。他几乎是颤抖着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便立刻接通。

“喂?!”他声音嘶哑,却带着抑制不住的急切和巨大的惊喜,“你们没事吧?!你们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林先生,请您冷静。她们说回到了家里,是吗?”何颖的声音压得很低,但语速极快,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请您立刻告诉您太太,让她们不要离开家里,不要开门,更不要和任何人接触!我马上送您回去!”

林富洋此刻完全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中,他连连点头,顾不上细想何颖话语中的深意。何颖不再废话,立刻起身,示意林富洋跟上。她顾不上疲惫,抓起车钥匙,带着林富洋疾步冲出警局,直奔自己的警车。

引擎轰鸣,警车如离弦之箭般冲上街头,在深夜的城市里疾驰。何颖一边开车,一边用余光观察着身旁的林富洋。

“林先生,请您继续和她们保持通话。”何颖沉声说,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告诉她们,让她们不要挂断电话。如果周围有任何异动,或者她们感到不对劲,立刻告诉我!”

电话里,沈清婉和林星瑶的声音并不像劫后余生者那样充满疲惫或恐惧。反而,她们的声音显得异常平淡,甚至隐隐透着一丝因为能逃出来的喜悦。她们简单地描述了自己在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被丢弃在市区某处,然后凭借本能回到了家。她们的声音听起来确实是她们本人,但她们对如何脱困的解释,模糊而苍白,让何颖的疑虑越来越深。

门打开的一瞬间,沈清婉和林星瑶就站在客厅里,就好像在等自己的丈夫和爸爸下班回家一般平常。林富洋猛地扑上前,一把将妻女紧紧搂进怀里,他高大的身躯因为激动而颤抖,囫囵的声音使得没人听得懂他在说什么。

“我们没事了,富洋。”沈清婉的声音听起来很柔和,带着一丝安抚,“我们已经回来了,你不用再担心了。”

林星瑶也轻轻拍着父亲的背,“是啊爸爸,我们都回来了。”

她们的声音,她们的表情,甚至带着一丝劫后逃生的轻松和喜悦,这与她们之前在电话里表现出的情绪如出一辙。这种反常的镇定,让紧随其后的何颖心头一沉。

“林先生,我理解您现在的心情。但为了您太太和女儿的身体健康和安全,我建议立刻安排她们去医院进行全面身体检查,特别是要检查是否有药物残留。同时,我也会安排心理医生尽快介入,对她们进行心理评估和疏导,看看她们是否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数日之后,何颖的办公桌上堆满了关于沈清婉和林星瑶的各项报告——身体检查报告、毒理学分析报告,以及心理评估报告。她一份一份地翻阅着,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困惑。

所有报告都显示“一切正常”。

她们的身体没有明显的淤青或外伤,血液里也没有检测出任何常见的镇静剂、迷药或精神类药物残留。心理评估报告也出乎意料地显示,母女二人情绪平稳,虽有受惊的痕迹,但没有表现出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的典型症状,也没有出现认知障碍或记忆混乱的迹象。她们对失踪期间的描述,也像之前电话里那样,模糊而平静。

何颖盯着心理评估报告上的那句总结评语,眉头紧锁,脸色愈发凝重。

“受害者二人均对被囚禁和性虐待的经历详细道出,就好像是家常琐事一般,并且对施暴者并没有任何情绪,不论是憎恨、害怕,还是喜爱。排除了心理应激和潜意识自我保护的原因,这在以往案件中非常罕见。”

“小李,我是何颖。请把沈清婉和林星瑶接受心理评估时的全程录音和录像,立刻传给我。”她的声音沉着而坚定,“我要看她们当时说话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细节。”

由于病人隐私,心理医生是分开对母女二人进行问询的。此刻,画面中的林星瑶穿着医院提供的病号服,显得有些瘦弱,但表情却如报告中所述——异常的平静。她的眼神清澈,语调平稳,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心理医生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女性,语气温和而引导性强:“星瑶,我们能聊聊在船上的事情吗?你还记得什么?”

林星瑶的眼睛微微上抬,似乎在回忆,但高中生的脸上没有任何波动。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天真的平淡,甚至有点像在复述一个教科书上的故事:

“嗯,我们从那个白色的小房间出来,沿着一个金属楼梯爬了上去。外面是船,很大,海上风很大,阳光也很亮。”她说到这里,脸上甚至泛起一丝微弱的,仿佛对“大自然”感到好奇的表情。

心理医生轻声追问:“然后呢?你看到了谁?”

“老鬼他们出现了。”林星瑶依然平静,仿佛在说一个普通的称谓,“他们说这里是公海,我们跑不掉的。妈妈很生气,她就拉着我,一起跳下去了。”

说到跳海,她的语气中没有任何恐惧,甚至连一丝被吓坏的颤抖都没有。何颖的心脏揪紧,她看到了林星瑶描述跳海时,嘴唇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解脱般的弧度。

“跳下去之后呢?”心理医生问道。

“我们被网子捞起来了。”林星瑶的语调依旧没有起伏,“他们用那种捕鱼的网。海水很凉,身上很重。”她说到身体的感受,就像在描述一次普通的落水,而非被凌辱后的寒冷与羞辱。

心理医生试图引导她回忆更深层的感受:“你当时有没有觉得害怕?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林星瑶略微歪了歪头,像是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害怕?没有。”她顿了一下,语气仍然平淡,就像在讲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他们把我和妈妈抱起来,扛到一个房间,里面有一张大床垫。我们俩都被捆了起来。然后,他们三个……轮流侵犯我们。头几天几乎每天都要几次,但后面次数就降下来了。”她的语调没有任何变化,就像在描述一次普通的身体接触。她没有表现出任何羞耻感,也没有任何兴奋或愉悦感。

一个月后,沈清婉和林星瑶的案件在警局的优先级悄然下降。尽管何颖提交了那份令人不安的心理评估报告,但**“受害者平安回归,且身体心理均无异常”**的结论,最终还是让高层将目光转向了其他紧急案件。毕竟,从表面上看,这对母女毫发无损。

警局的工作重心逐渐转移。何颖心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安。她总觉得这绝不是一个简单的“圆满结局”。

然而,受害者本人的意愿,也成为了案件无法继续深入调查的阻碍。

沈清婉和林星瑶在医院观察了一段时间后,就主动提出要搬回自己的家,过上之前的生活。她们甚至拒绝了警方继续提供贴身保护的提议,理由是“不想再给警察添麻烦”。

林富洋虽然因为妻女的回归而松了一口气,但他作为远洋船员,请不了太长的假期。在即将再次出海前,他曾犹豫地向沈清婉提出停薪留职,留在家里陪伴和保护她们。

但沈清婉的一句话,就让他哑口无言:“那些人连保护我们的警察眼皮底下都能把我们掳走,你一个普通人又能怎么样呢?”

林富洋瞬间被噎住了,作为警察的何颖也是。

临别之际何颖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猛地停下脚步,从随身携带的文件夹里,抽出了那张已经有些泛黄的陈婕的照片——那个失踪的空姐,可能是前一个受害者。

“沈女士,星瑶。我最后问一个问题。”她的手指指向照片上陈婕的脸,“在船上的时候,你们见过这名女子吗?”

空气仿佛凝固了。沈清婉和林星瑶脸上的平静出现了微不可察的裂痕。她们的目光落在照片上,眼底深处似乎闪过一丝不易捕捉的波动,但很快又被那层诡异的“平静”覆盖。

她们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彼此对视了一眼。林星瑶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被沈清婉一个眼神制止了。

沈清婉收回目光,茫然地看向何颖。然而,林星瑶却突然开口了,“这人是没有看到过……但是她的空姐帽,好像在一个船舱里见过。”

“空姐帽?”沈清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些许疑惑,她看向女儿,语气带着一丝不解:“哪里见过?”

林星瑶歪了歪头,解释道:“他们把我们扛在肩上,并排走进船舱的时候,我从倒转的视角看到其中一个舱室,里面有个玻璃罩子,那顶帽子就被放在里面,好像陈列品一样。”

林星瑶的描述,平静得像在讲述一场博物馆的奇遇,但内容却让何颖不寒而栗。空姐帽,陈列品……

“能占用您一点时间吗?这个对破案是个非常重要的线索。”

“当然可以,我们今天也没别的事情。”

....

又是两个月过去了,何颖虽然心头隐忧不减,但案件的优先级已被彻底调低,她只能在私下里,将陈婕的旧案与沈清婉母女的口供反复比对,试图从中寻找被忽略的蛛丝马迹。然而,那艘远洋渔船如同幽灵般消失在大海深处,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追踪的痕迹。

就在何颖的调查陷入僵局之时,她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沈清婉打来的。

“何警官,您好。”沈清婉的声音正常,带着一丝温和,“我和瑶瑶想向您表达感谢,谢谢您这段时间对我们的帮助。”

何颖知道这绝不仅仅是道谢。果然,沈清婉接着说出了她们的决定:“我们决定,搬去加拿大了。”

“小女星瑶已经考取了那边一所大学的油画系,她一直很喜欢画画。我也会陪她一起过去,同时,我打算在那边教一些中式刺绣来补贴家用,也打发时间。”她补充道:“你也知道,经历过这些事情,心里总归是有阴影的,所以我们想换个环境,希望能舒缓一下压力。”

电话那头,林星瑶也接过了话筒,:“何警官,不,何颖姐,谢谢您这些天来对我们的照顾。”

“沈女士,星瑶,”何颖的的语气不容置疑,“以防万一,送你们去机场的车辆,请务必让我来安排。”

直到那一架A380客机完全消失在视野中,何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知道,这趟航班将带她们远离那些恐怖的回忆,去到一个新的国度。

何颖转身,驱车返回警察局。她知道,关于这对母女和空姐陈婕的遭遇,现在已经算是旧案了。随着不断加入的新案子,不会再有资源和警力投入到这种“悬案”的事件中。在正式的工作时间,她无法再动用警方的资源去调查这对母女。她只能把这件案子的调查挪到她的私人时间。

///

飞机降落在温哥华国际机场,海风带着太平洋特有的咸湿气息扑面而来。沈清婉和林星瑶,选择了在温哥华市区以南,靠近海岸线的一个宁静小镇安家。

而父亲林富洋,也特意请了假,专门来修葺这所圆木做的独栋房子。他亲自动手,将地暖和壁炉都重新翻修了一遍,让这个家变得更加舒适温馨。

林星瑶看着父亲忙碌的身影,眼中带着一丝惊叹:“爸爸真是超人,什么都会!”

林富洋闻言,笑着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回答道:“这是北美,人力成本很高的。爸爸一年有几个月都在这边,如果什么都请人来做,爸爸的生意起码要翻个倍。”

沈清婉在一旁赞同地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满足:“是的,我在这里教刺绣的薪水也赶上国内那几个艺术学校的副教授了。偶尔卖出去几个自己制作的单品,还能被社区拍卖,很快就不需要爸爸的钱也能负担起家庭日常了。”

三人相视而笑,海风透过窗户吹拂进来,带来一丝惬意。这个家庭看上去非常温馨和谐,仿佛所有的阴霾都已散去,只剩下阳光和宁静。

林星瑶很快适应了温哥华艺术学院的学习生活,沉浸在她的油画世界里。画室的颜料味和画布的触感,似乎能让她暂时忘却那些噩梦般的经历。

沈清婉则凭借着精湛的中式刺绣技艺,很快在当地的华人社区和一些艺术机构打开了局面。她开设了刺绣课程,教导对中国传统文化感兴趣的当地居民和华人。她的课堂总是安静而专注,学生们惊叹于她指尖的灵巧和绣品的神韵。沈清婉在教学中表现出极大的耐心,笑容温和,举止优雅,广受欢迎。

时间悄然滑到了十二月,气温渐渐降了下来。尽管不像内陆那般严寒,但湿冷的海风依旧让人体感不适。房子里,地暖开始散发出融融的暖意,壁炉里偶尔跳动的火焰也为客厅增添了几分温馨。木地板被烘得干爽舒服,哪怕赤脚踩在上面,也丝毫感觉不到寒意。

这天下午,沈清婉和林星瑶从几十公里外的温哥华市中心购物回来。她们提着大包小包,穿过前院的积雪,推开温暖的家门。屋子里弥漫着木头和暖气的味道,一切如常。

然而,眼尖的林星瑶在走进客厅的一刹那,目光便被沙发茶几上的一样东西吸引了。她微微皱眉,指着那里说:“妈,那是什么?”

沈清婉顺着女儿的视线望去,只见茶几上,赫然放着一封信。信封是普通的白色,没有署名,也没有任何花哨的装饰。更关键的是,它没有邮戳。这意味着这封信并非通过邮局寄送,而是被人亲自放在了她们的家里。

沈清婉走上前,拿起信封。信封的正面,赫然用打印字体写着:“沈女士,林小姐亲启。”

沈清婉的手指稳稳地拆开了信封,林星瑶则在旁边,眼神专注地看着。那份平静之下,是等待揭晓的某种“必然”。

信纸被缓缓抽出,上面没有文字,只有两幅令人不安的精美画作。

第一幅,是两个交缠的花纹。那花纹蜿蜒扭曲,线条流畅而充满暗示,正是“毒蛇”当日在母女二人小腹处描绘的淫纹。画面上,那图案仿佛带着某种活生生的生命力,每一个弧度都透着令人心悸的熟悉感,仿佛能感受到当日冰冷的笔尖在肌肤上游走。它被绘制得极其细致,连墨迹的深浅都把握得恰到好处,仿佛是直接从她们身体上拓印下来一般,带着一种私密的、侵犯性的美感。

第二幅,是并排的两根绞索。它们被画得逼真至极,每一股麻绳的纹理都清晰可见,绳结打得专业而严谨,带着一种冰冷的、致命的效率。那绞索的阴影,仿佛能让人感受到绳索收紧时的窒息感。

沈清婉和林星瑶的目光在这两幅画上流转。她们的脸上没有一丝恐惧,也没有愤怒,甚至连丝毫的厌恶都没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难以言喻的了然。她们仿佛在欣赏两件艺术品,又像是确认某种早已预设的符号。

晚上八点,温哥华附近的小镇已完全陷入沉寂。十二月的寒意笼罩着大地,路上行人稀疏,车辆难觅踪迹,只有地面上薄薄的一层积雪在路灯下泛着微光,映衬着这份冷清。

然而,屋外与屋内的世界截然不同。圆木建造的房子里,地暖散发出均匀的暖意,壁炉里的炭火偶尔发出噼啪声,将整个客厅烘托得温暖而宜人。空气中弥漫着木材特有的干燥香气,温暖包裹着沈清婉和林星瑶。

收到那封没有邮戳的信后,母女二人的行动变得异常而默契。沈清婉没有报警。两人只是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开始仔细检查屋内的每一扇门窗。她们确认门闩都已牢牢锁死,窗户也完全扣紧。随后,她们又默默地,一扇一扇地拉上了所有窗户上厚厚的窗帘。

窗帘厚重而严实,将屋内的一切光线和声音都牢牢地包裹起来,彻底隔绝了她们与外面世界的联系。屋外冰冷的寂静和白雪,似乎被一道无形的墙彻底阻挡。

在确认所有的门窗都已牢牢锁死,厚重的窗帘也彻底隔绝了内外世界后,屋子里只剩下地暖散发的干燥暖意和壁炉里偶尔的炭火声。沈清婉和林星瑶对视一眼,那份一贯的平静中,多了一种无声的默契。她们没有说话,径直走向各自的卧室,开始换衣服。

沈清婉先从卧室出来。她身上那条深酒红色的丝绒长裙,是她亲手缝制的。在裙摆靠近开叉的位置,精心绣着几枝暗红色的缠枝莲,丝线细腻,在绒面若隐若现,带着一种低调而奢华的东方韵味,更衬托出她的知性优雅。领口处,也用金线绣了一圈细密的回纹。修长的小腿上,是深色的长筒丝袜,袜口处的蕾丝边与裙摆的暗绣相互呼应。她的头发被简单地盘起,露出了修长的颈项,显得更加成熟而有韵味。这件裙子,是她特意为今天准备的,或许也是最后一次穿上。

接着,林星瑶也从房间走了出来。她身上的亮蓝色丝绸吊带短裙,同样有着母亲亲手绣制的元素。在裙子靠近下摆的地方,用明黄色的丝线绣着几只飞舞的凤尾蝶,色彩鲜艳,栩栩如生,如同要从裙摆上翩跹而起,洋溢着她特有的青春明艳。细细的吊带连接处,也绣着几朵小巧的梅花。腿上是黑色半透明的长筒丝袜,袜口在大腿处形成一道魅惑的弧线。她的长发随意地披散着,与裙摆上灵动的刺绣相映成趣。这件裙子,是母亲为她十八岁生日时绣制的,没想到会在今晚穿上。

片刻后,沈清婉走向客厅的一角,那里摆着一个精致的小桌。她从中拿起两个小巧的玻璃瓶,是两瓶小众的北欧香水。瓶身设计简洁,带着北欧特有的极简主义风格,玻璃剔透,映着屋内的暖光。

她先拿起其中一瓶,轻轻地,将柑橘味的香水喷洒在林星瑶的颈间、手腕,甚至裙摆的边缘。柑橘的清冽与活力,瞬间弥漫开来,为林星瑶青春明艳的气息增添了一丝独特的芬芳。在喷洒间隙,沈清婉的指尖不经意地触碰了一下女儿的耳垂。林星瑶的身子轻轻地哆嗦了一下,却没躲开,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涟漪。

接着,林星瑶也从母亲手中接过另一瓶香水。那是一瓶带着幽兰香味的香水。她学着母亲的样子,将香水轻柔地喷洒在沈清婉的颈后、耳垂下方,以及裙摆的丝绒之上。幽兰的深邃与神秘,与沈清婉身上知性优雅的气质完美融合,为那深酒红色的丝绒裙增添了一层难以捉摸的诱惑。在喷完之后,林星瑶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狡黠,舌尖快速地舔了一下母亲的后颈。沈清婉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带着笑意的娇嗔,作势要抬手去打女儿。林星瑶见状,立刻笑着把头埋进了母亲的胸口,两人在芬芳中笑着抱成一团,亲昵的动作让这份等待的氛围变得更加复杂。

香气在封闭的房间里弥漫开来,柑橘的清新与幽兰的雅致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的、混合着紧张与期待的气息。

小镇的夜色深沉,只有地上的薄雪在路灯下泛着幽光。一道车灯突然划破了这份宁静。一辆黑色的SUV,悄无声息地滑进了她们居住的小区,轻车熟路地驶过几栋圆木房子,最终停在了沈清婉和林星瑶家门前。

车门打开,下来了三个人。正如预期,正是“老鬼”、“蛮牛”和“眼镜”。他们穿着深色的衣服,在夜色中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没有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

“眼镜”依然提着那个标志性的大行李箱。那箱子看起来沉甸甸的,像是他的百宝箱,但里面装的,却是各种邪恶的道具,用来满足他们扭曲的欲望。他脸上挂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与周围的肃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三人走到门外。屋子里的所有窗户都拉上了厚厚的窗帘,没有一丝灯光透出,从外面看,房子一片漆黑,仿佛无人居住。然而,“老鬼”并没有丝毫犹豫。他伸出手,自信地只按了一下门铃。

沈清婉和林星瑶对视了一眼,没有犹豫。沈清婉的手搭上门把,轻轻一拧,门开了。

屋外,寒意与淡淡的雪光扑面而来。三个男人站在那里,“老鬼”带着他标志性的笃定,“蛮牛”像一座移动的阴影,“眼镜”则提着他的行李箱,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而屋内,等待他们的景象,却是一片温暖与柔和。地暖的暖意扑面而来,壁炉里炭火的微光映照着,与屋外清冷的夜色形成鲜明对比。

沈清婉和林星瑶就站在客厅里,仿佛早已等待多时。沈清婉一袭深酒红色丝绒长裙,裙摆上暗绣的缠枝莲在暖光下若隐若现,衬托出她知性优雅的气质。她双腿修长,裹在深色长筒丝袜中,带着成熟而内敛的诱惑。而身旁的林星瑶,则是一袭亮蓝色丝绸吊带短裙,裙摆上明黄色的凤尾蝶仿佛要破茧而出,洋溢着她青春明艳的活力。她腿上的黑色半透明长筒丝袜,将少女的腿部线条勾勒得笔直而纤细。

从她们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沈清婉身上是幽兰的清雅,林星瑶身上则是柑橘的活力。两种香气交织在一起,如同无形的丝线,将这片温暖的空间编织成一个充满挑逗与期待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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