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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篇】第二十六章:神骸大乱斗,神骸巡礼手记,3

小说:神骸巡礼手记神骸巡礼手记 2025-09-10 22:12 5hhhhh 9900 ℃

“……令人作呕。”

明菜的声音,如同在滚沸的油锅里滴入了一滴冰水,瞬间在这片喧嚣的交易所中炸开。排着长队的“客户”们齐刷刷地转过头,他们麻木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困惑与警惕。祭坛上,那具名为【圣娼·明华】的活体商品,身体也微微一僵,那双空洞的、如同高级人偶般的眼眸,第一次聚焦到了一个具体的“非客户”身上。

“咲夜,”明菜没有理会周围的视线,她的声音冰冷而平静,仿佛在下达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商业指令,“清场。我需要和这位‘行长’,单独谈谈。”

咲夜微微颔首。她的身影瞬间从明菜身旁消失。下一秒,一声凄厉的、充满了惊恐与不可置信的惨叫,从那条望不到尽头的队伍最末端响起!

只见咲夜不知何时已出现在那里,她覆盖着漆黑皮质手套的玉手,正死死地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客户”的脖子。但她并非在施加物理力量。她只是将自己的【秩序之力】,以一种最纯粹、最原始的【价值剥离】形式,注入了对方体内!

“不——!我的‘幸福预期’!我的‘三年健康’!我的‘一次晋升机会’!”那个客户惊恐地尖叫着,他手中那颗原本闪耀着光芒的、代表了他全部“资产”的灵魂光球,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黯淡、龟裂!最终,“啪”的一声,彻底碎裂成漫天光点,消散在空气中。

失去了全部“价值”的他,身体如同被抽干了水分的海绵,迅速干瘪、萎缩,最终化为一滩毫无意义的、灰色的数据尘埃,被脚下流动的金色数据流所吞噬。

咲夜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她的身影如同最高效的【清算人】,在这条长队中掀起了一场血腥的【强制平仓】风暴。她所到之处,所有“客户”的“资产”都被瞬间清零,他们的存在价值被彻底抹除,一个个化为飞灰。

这是一种比单纯的屠杀更具侮辱性的毁灭。咲夜并非在杀死他们,而是在宣告他们的【破产】。

恐慌,如同瘟疫般在人群中蔓延开来。这些麻木的交易者们,第一次感受到了比“亏损”更可怕的东西——【价值归零】。他们尖叫着,哭喊着,四散奔逃,金色的大道上瞬间一片混乱。

明菜缓步穿过这片混乱,径直走向那座巨大的祭坛。她每向前一步,周围的喧嚣就减弱一分,仿佛整个世界的聚光灯,都聚焦在了她和那个祭坛上的“神”之间。

最终,她站在了祭坛下,抬头仰望着那个被黄金镣铐束缚的、与自己容貌酷似的【圣娼·明华】。

“看起来,你的客户都跑光了。”明菜的声音平淡,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剖开了这个世界虚假的繁荣。

明华空洞的眼神中,第一次流露出一丝类似【恐慌】的情绪。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那个作为【中央银行】的肉便器,因为失去了“存款”,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干瘪、失去光泽。

“你……你是谁?”明华的声音,如同被设定好的程序,带着一种甜美却毫无感情的腔调,“你……也想购买我的‘服务’吗?我可以为你提供……”

“我对购买垃圾不感兴趣。”明菜冷酷地打断了她,“我来这里,是为了【收购】。”

“收购?”明华的逻辑中枢似乎无法理解这个词的含义。

“没错。”明菜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堪称残忍的、属于顶级资本家的笑容,“我要收购你,收购你身后的那个‘赠品’,收购这座银行,收购这个世界……收购你们的【全部】。”

她伸出手,掌心向上。一团黑金二色的、充满了混沌与支配意志的能量,在她掌心缓缓凝聚,最终,化为了一枚闪耀着不祥光芒的、独一无二的【黑色金币】。

“这是我的‘出价’。”明菜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霸道,“它的价值,是【无限】。现在,告诉我,用这枚无限价值的货币,我能买下你多少次?一百次?一万次?还是……直到你彻底【崩溃】为止?”

明华的系统,彻底陷入了混乱!

【无限】这个概念,对于一个将一切都【明码标价】的系统来说,是最终极的【逻辑病毒】!她的核心程序,正在疯狂地计算着这个无法被量化的价值,试图给出一个“合理”的交易方案。但每一次计算,都只会导致更深层次的系统过载!

【警告!检测到无法估值的支付凭证!】

【错误!交易模型崩溃!价值体系……正在失效……】

明华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皮肤上那些用金粉纹着的“价目表”,开始像乱码一样疯狂闪烁、错乱!她那镶嵌着宝石的肉便器,时而干瘪,时而肿胀,内部的能量回路忽明忽暗,显然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还不够吗?”明菜的笑容愈发冰冷。她向前一步,将那枚黑色的金币,轻轻地、放在了祭坛之上。

然后,她伸出另一只手,指向了那个如同木偶般呆立在后方的【“赠品”·咲良】。

“那么,我再追加一个‘条件’。”明菜的声音,如同最终的判决,“我要买下她。不是作为‘赠品’,而是作为【主菜】。而你,”她的视线重新回到明华身上,“你,从现在开始,是附送的、一文不值的【添头】。”

轰——!!!!

这句充满了人格侮辱与价值颠覆的话语,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对于将【自我价值】与【商品价格】完全等同的明华来说,被宣告为“一文不值”,就等于被宣告了【死亡】!

“不……不……我……我是最高贵的……我是最有价值的……”明华的合成音变得尖锐而扭曲,充满了绝望的哭腔。她那空洞的眼神中,第一次流淌出了两行滚烫的、金色的【泪水】。

那是她的核心价值,正在熔解的证明。

就在她精神彻底崩溃的瞬间,咲夜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祭坛之上,站在了她的面前。

咲夜没有看她,而是俯下身,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动作,解开了束缚在【咲良】身上的金色锁链。她脱下自己的女仆外套,披在了咲良那赤裸而麻木的身体上。

然后,咲夜转过身,面对着那个已经精神崩溃、身体因为系统过载而剧烈抽搐的【明华】。

她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解开了自己腰间的围裙。

她的下半身,在明华那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中,开始变形、膨胀。一根狰狞的、黝黑的、代表了绝对秩序与无情清算的【巨物】,缓缓挺立。

“不……不要……”明华发出了最后的、徒劳的哀求。她试图收缩自己那个作为【银行】的肉体接口,但那早已被无数次“交易”撑得松垮的器官,根本无法抗拒即将到来的命运。

咲夜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只是执行着明菜的意志,对这个已经【破产】的世界,进行最后的【资产清算】。

她扶住明华的腰,将自己那根滚烫的、充满了毁灭性力量的巨物,对准了那个曾经象征着无尽财富、此刻却显得无比可悲的、镶满宝石的【肉便器】。

没有丝毫的犹豫,狠狠地、一捅到底!

“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不再是程式化的、而是发自灵魂深处的惨叫,响彻了整个交易所!

咲夜的巨根,轻易地撕裂了那些华而不实的宝石镶嵌,碾碎了内部脆弱的传感系统,势如破竹地、深深地、贯入了那个空洞的、失去了所有“存款”的【金库】!

紧接着,是毫不留情的、惩罚性的【公开内射】!

咲夜没有抽插,只是将自己体内积蓄的、融合了【秩序】与【计算】两种法则的庞大能量,一次性地、如同山洪爆发般,全部灌注了进去!

那并非生命的精髓,而是纯粹的、用于格式化一切的【删除指令】!

圣娼明华的身体,如同被注入了过量空气的气球,疯狂地膨胀起来!她皮肤上的金色纹身发出最后一次刺眼的光芒,然后寸寸断裂!她那华丽的、作为神龛的身体,连同身后那座象征着无尽财富的中央银行,以及整个充满了铜臭与欲望的世界——

在一次无声的、却无比辉煌的金色大爆炸中,被彻底【清算】了。

爆炸的余波散尽,虚空中只剩下一束由纯粹的【交易】与【因果套利】法则构成的金色向量,静静地悬浮着。

明菜伸出手,任由那束金光融入自己的掌心。

她回过头,看向咲夜。咲夜正将那个依旧处于麻木状态的、名为“咲良”的少女,轻轻地抱在怀里。

“走吧。”明菜的声音恢复了平静,“我们还有最后一个‘坏账’,需要处理。”

第四节·第一幕:黄金之泪的美术馆

【第一幕:静止的死亡画廊】

金色的光芒在虚空中缓缓消散,如同退潮后沙滩上最后的泡沫。那个充满了铜臭与欲望的世界,连同它的神祇,都已彻底归于虚无。空气中,只剩下那束代表着【交易】法则的金色向量,被明菜吸收后留下的淡淡余温。

咲夜怀中,那个名为“咲良”的少女依旧双目空洞,如同一个被抽离了所有程序的精致人偶。她身上披着咲夜那件略显宽大的女仆外套,娇小的身体在其中更显羸弱。她的存在,是上一个世界留下的、唯一的实体残骸。

“不能带着她。”明菜的目光落在咲良身上,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下一个地方,比这里更危险。她现在的状态,只会成为累赘,然后被毫无价值地摧毁。”

咲夜低头看着怀中那张与自己酷似的、却毫无生气的脸庞,沉默了片刻。她能感觉到,这个“咲良”的体内,其核心的逻辑与情感模块几乎被完全清空,只剩下最基础的维生指令。她是一个被格式化后,只剩下空壳的容器。

“明白。”咲夜的回应简洁明了。她抱着咲良,走到这片虚空的边缘。这里,是现实与后台的交界地带,数据流如同温和的溪水,缓缓流淌。

咲夜伸出一只手,指尖闪烁着白色的秩序光芒。她面前的虚空,如同被无形的刻刀划开,一个边长约两米、内部闪烁着柔和白光的立方体空间,缓缓浮现。这是一个临时的【安全屋】,一个由咲夜的秩序之力构建的、与外界隔绝的【数据茧房】。

她小心翼翼地,将咲良放进这个发光的立方体中。少女的身体蜷缩着,如同回到了最安全的母体。咲夜将自己的女仆外套为她仔细盖好,然后,指尖轻点,立方体的开口缓缓闭合,最终变成一个完全封闭的、散发着柔光的白色方块,静静地悬浮在虚空中。

“设定指令:【休眠】与【隔离】。在外部指令解除前,无法被任何力量侦测或干涉。”咲夜轻声说道,像是在对这个立方体下达命令,又像是在对里面的少女做出承诺。

处理完这一切,咲夜回到了明菜身边。两人之间的默契,无需多言。

明菜的视线,已经落在了那最后一根、也是最诡异的钩子之上。

那是一根由扭曲的、如同人类肢体般的【黄金】与某种暗红色的、仿佛凝固血液的【珊瑚】纠缠而成的钩子。它的形态充满了病态的、非对称的美感,像一件出自疯子艺术家之手的雕塑。钩子的表面并不光滑,而是布满了无数细小的、如同泪痕般的凹陷。它没有散发出任何能量波动,也没有勾起任何特定的情绪,只是静静地悬浮在那里,就散发出一股令人心底发毛的、混合了【极致的美】与【极致的残忍】的诡异气息。

“艾琳……”明菜从齿缝中挤出这个名字,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冰冷、都要锐利。那不仅仅是面对敌人,更是面对一个纠缠了她无数噩梦的、宿命中的【原罪】。

“这一次,”明菜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战栗,那既是愤怒,也是兴奋,“我要亲手,把她的‘画廊’,砸个粉碎。”

咲夜伸出手,这一次,她的指尖不再是单纯的触碰。覆盖着漆黑甲壳的手指,如同最锋利的鹰爪,狠狠地、抓进了那根黄金与血珊瑚构成的钩子!

“嘎吱——!”

刺耳的、如同骨骼被捏碎的声音响起。

瞬间,一股无可抗拒的【扭曲之力】,从钩子中爆发出来!这股力量既不像第一个世界的拖拽,也不像第二个世界的牵引,更不像第三个世界的诱惑。它是一种纯粹的、蛮横的、不讲道理的【美学入侵】!

周围的虚空没有破碎,也没有波动。而是像一张巨大的画布,被泼上了浓稠的黄金颜料!整个世界,在瞬间被染成了刺目的、令人眩晕的【金色】!紧接着,这片金色开始凝固、结晶、塑形!

当明菜和咲夜的意识恢复清明时,她们已经身处一个巨大的、富丽堂皇的【美术馆】之中。

这里的空间大得不可思议,穹顶高耸入云,绘满了模仿西斯廷教堂壁画、内容却极度猎奇扭曲的金色壁画。地面是由纯黑色的、打磨得光可鉴人的黑曜石铺就,清晰地倒映出穹顶那令人不安的金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了陈旧油画颜料、高级木材防腐剂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福尔马林与血腥混合的防腐气息。

这里安静得可怕。没有任何声音,连她们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都仿佛被这片死寂的空间所吞噬。

美术馆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巨大的、装裱在奢华黄金画框里的【画作】。但画框里囚禁的,并非画布。

而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

或者说,曾经是活生生的人。

他们保持着各种扭曲的、充满了痛苦与绝望的姿态,被一层厚厚的、半透明的金色【琥珀】所包裹,彻底凝固在了画框之中。他们的表情,永远定格在了被“圣化”前的最后一刻——有的在尖叫,有的在哭泣,有的在祈求。他们的身体,被改造成了各种匪夷所思的、满足某种病态审美的形状。一个女人的脊椎被扭曲成了完美的螺旋形;一个男人的四肢被拉长,编织成了一个复杂的绳结;还有一家三口,他们的血肉被融合在一起,塑造成了一座模仿“圣母哀悼基督”的金色雕像。

这些,就是画家艾琳的【收藏品】。是她用那名为“圣化”的残忍能力,将一个个灵魂彻底【格式化】后,所创造出的、永恒静止的【死亡艺术】。每一件展品,都散发着一股浓郁的、令人作呕的绝望气息。

而在美术馆最深处,最高、最大的一面墙壁上,悬挂着一副堪称镇馆之宝的【巨作】。

那是一个巨大的、由黄金与血肉融合而成的、巴洛克风格的华丽【王座】。而一个与咲夜容貌完全一致、却更加成熟、更加妖冶的女人——【艺术家·小夜】,正以一种慵懒而又充满了绝对支配感的姿态,端坐在王座之上。

她的下半身,已经与那座滴淌着金色液体的王座彻底融为一体,无数黄金的、血肉的根须,从王座底部蔓延开来,深深扎入这片黑曜石地面。她就是这座美术馆的【心脏】。她身上穿着一件由无数哀嚎的灵魂碎片编织而成的、薄如蝉翼的黑色纱裙,雪白的肌肤在黑纱下若隐隐现。

她的【性器】,就是从王座两侧扶手上延伸出的、数十根可以自由伸缩、顶端如同沾满了金色颜料的柔软画笔般的【黄金肉触】。

而在王座的对面,被无数道从地面升起的、带着倒钩的黄金锁链紧紧束缚着的,是一个同样与明菜容貌酷似的、眼神却彻底失去光芒的少女——【缪斯·AKI】。

她的身体,就是小夜的【画布】。她身上布满了无数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但流出的不是血液,而是被黄金所填满。她的四肢以一种违反人体工学的方式被拉伸、固定,呈现出一种充满了痛苦的、扭曲的美感。

此刻,艺术家小夜正饶有兴致地,操控着一根最细的【黄金肉触】。那画笔般的触手顶端,正轻轻地、如同情人的爱抚般,划过缪斯AKI的脸颊,在她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却永远无法愈合的金色泪痕。

每划一下,AKI的身体都会剧烈地颤抖一下,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漏气风箱般的声响,但她的眼神,依旧死寂如灰。

“哦呀?”

艺术家小夜终于察觉到了两位不速之客。她缓缓抬起头,那双与咲夜一样、却充满了居高临下的、病态的审视目光,落在了明菜和咲夜的身上。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惊喜与狂热的、艺术家发现完美素材时的笑容。

“两位……新的【缪斯】。”她的声音,如同黄金在耳边融化,甜美、悦耳,却又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疯狂,“是自己走进画框里来,还是要我……亲自动手呢?”

【第二幕:一场献给旧神的演出】

艺术家小夜,她那双与咲夜酷似的、却充满了病态审视欲的眼眸,贪婪地扫过明菜和咲夜的身体,仿佛一位顶级的裁缝,正在用目光丈量着她们的尺寸,构思着要将她们扭曲成何种惊世骇俗的【艺术品】。

伴随着她的话语,那数十根从王座扶手上延伸出的【黄金肉触】,开始骚动起来。它们如同被唤醒的毒蛇,缓缓地、优雅地抬起头,顶端那画笔般的柔软肉尖,微微颤抖着,滴落下一滴滴滚烫的、散发着金属腥气的金色液体。这些液体落在黑曜石地面上,发出“滋滋”的轻响,迅速凝固成一个个小小的、充满了痛苦表情的金色人脸浮雕。

它们在等待。等待着主人的命令,去捕捉、去撕裂、去改造眼前这两件完美的【原材料】。

然而,明菜和咲夜的反应,却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她们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恐惧或愤怒。甚至连一丝战斗的欲望都没有。她们只是静静地对视了一眼。在那一瞬间的眼神交汇中,包含了某种外人无法理解的、充满了默契与决绝的约定。

然后,明菜动了。

她没有冲向王座,也没有去尝试解救那个被束缚的、名为AKI的“画布”。她只是缓步走到了这片巨大画廊的正中央,那片被穹顶壁画投下的、诡异金色光芒笼罩的黑曜石地面上。

她转过身,面向咲夜,脸上露出了一个奇异的、混合了挑衅与邀约的微笑。

“咲夜。”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这片死寂之中,带着一种慵懒的、仿佛在自家卧室里的随意,“过来。”

咲夜微微颔首。她迈开脚步,穿过那些挂满了黄金尸体的画框,走到了明菜的面前。

艺术家小夜的眉头,第一次微微皱起。她无法理解眼前的状况。这不符合她剧本里的任何一种展开。她操控着一根最粗的黄金肉触,试探性地、如同鞭子般,带着破空声向两人之间抽了过去!

然而,那根足以将钢铁撕裂的肉触,在即将触及两人身体的瞬间,却被一道无形的、紫色的光晕挡住了。那是明菜心跳领域的力量,此刻却并非用于攻击,只是形成了一道薄薄的、将她们与外界隔绝开来的【舞台帷幕】。

“看来,观众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明菜轻笑着,完全无视了那在光晕外疯狂抽打、却无法寸进的黄金肉触。她的手,轻轻地、抚上了咲夜的脸颊,“那么,我们的演出……也该开始了。”

她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了咲夜的唇。

那不是一个充满情欲的深吻,而是一个充满了仪式感的、宣告开始的轻吻。冰冷的唇瓣相接,却仿佛点燃了某种开关。

紧接着,在艺术家小夜那错愕、愤怒、继而变得无比好奇的注视下,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大戏】,就在这死亡画廊的中央,旁若无人地、拉开了帷幕。

明菜的手,开始解开咲夜身上那件一丝不苟的女仆装。纽扣被一粒粒解开,露出下方被黑色吊带袜和紧身胸衣束缚着的、白皙而紧致的肌肤。而咲夜,则以一种全然顺从、甚至带着一丝神圣感的姿态,任由明菜施为。她的双手,也开始笨拙却坚定地,褪去明菜身上那件同样在战斗中略显破损的衣物。

她们的动作不快,甚至有些缓慢。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专注与投入,仿佛这不是在脱衣,而是在进行一场庄重的、献给彼此的祭祀。

很快,两具同样完美、却风格迥异的女性胴体,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诡异的金色光芒之下。明菜的身体,充满了少女的青涩与柔韧,皮肤上那黑金二色的纹身如同活物般流淌,散发着神秘而危险的气息。而咲夜的身体,则更加成熟、丰腴,充满了被精心调教过的、属于仆从的肉感之美。

她们的身体,与周围那些被强行扭曲、凝固的【黄金尸体艺术品】,形成了最鲜明、最残酷的【对比】。

周围是【静止的】、【冰冷的】、【金色的】、【死亡的】。

而她们,是【流动的】、【滚烫的】!是充满了生命最原始脉动的【血肉之躯】!

艺术家小夜的呼吸,第一次变得急促起来。她停止了黄金肉触的攻击,那双病态的眼眸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混合了被冒犯的愤怒与发现新大陆的狂热光芒。她误解了。她以为,这是某种更加高级的、充满了亵渎意味的【行为艺术】,是献给她这位“艺术之神”的、一场别开生面的【祭品奉纳】!

“对……就是这样……”她喃喃自语着,操控着那些黄金肉触,如同最专业的摄影师,从各个角度对准了场中的两人,准备捕捉下这幕“活体艺术”最精彩的瞬间。

而场中的表演,进入了高潮。

明菜将咲夜压倒在那冰冷的、光滑如镜的黑曜石地面上。咲夜那丰腴的、雪白的臀部,与漆黑的地面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明菜跨坐在她的身上,双手撑着地面,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扫过咲夜敏感的胸膛。

她们开始交媾。

没有使用任何异能,只是用最原始、最纯粹的肉体。

明菜的喘息,咲夜的呻吟,在这死寂的美术馆中,显得格外清晰、格外淫靡。汗水,从她们紧绷的肌肉上滑落,滴在黑曜石的地面上,留下一个个小小的、温热的印记,很快又蒸发不见。皮肤与皮肤摩擦时的温度,让她们的身体都泛起了诱人的粉红色。高潮来临时,那不受控制的、剧烈的颤抖与痉挛,那因为极致的欢愉而从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

这一切【活生生】的、充满了【不完美】却又充满了生命张力的细节,本身就是一幅动态的、流动的、任何画框都无法囚禁的【艺术品】。

它在向这个空间里所有静止的“艺术”,进行着最无情的【嘲讽】。

艺术家小夜看得痴了。她看得入了迷。她那颗属于艺术家的、疯狂的心,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狂跳!她从未见过如此……如此【生动】的美!这比她所有那些冰冷的、静止的收藏品,加起来都要美上亿万倍!

她要得到它!她要将这一瞬间,永远地【圣化】!

“高潮……对……就是现在!把你们最美的那一刻……献给我!”她兴奋地尖叫着,操控着所有的黄金肉触,如同蓄势待发的捕食者,准备在两人高潮的瞬间,用滚烫的黄金,将这幅活的春宫图,彻底凝固成永恒的杰作!

她期待着。期待着那最终的、华丽的、混合了生命与死亡的【喷发】作为她这件新作品的点睛之笔。

然而——

就在那高潮即将来临的、最关键的前一秒。

就在艺术家小夜屏住呼吸,准备按下快门的瞬间。

明菜和咲夜的动作,突然,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

一切都静止了。

明菜缓缓地从咲夜的身上下来,脸上那因情欲而泛起的红晕正在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如同暴风雨前海面般的平静。

咲夜也坐起身,她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平静地、一丝不苟地,为明菜穿上,然后再为自己穿上。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性爱,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热身运动。

她们整理好彼此凌乱的衣衫,抚平了裙摆上的每一丝褶皱。

然后,两人并肩站立,同时抬起头,用一种混合了【无尽的怜悯】与【极致的鄙夷】的眼神,望向了王座上那个因为期待落空而表情彻底僵住的、可悲的【艺术家】。

【第三幕:艺术家之死】

死寂。

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更加彻底的、令人窒息的死寂。

艺术家小夜脸上的表情,凝固了。那份期待着捕捉至高之美的狂热与兴奋,如同被瞬间抽干了水分的油画,迅速龟裂、剥落,露出了下方因被愚弄而扭曲的、难以置信的愤怒。

她的黄金肉触僵在半空中,滴落的金色液体不再具有生命力,而是像普通的颜料一样,在黑曜石地面上凝结成一滩滩丑陋的、毫无意义的斑点。

“……为什么?”

一个干涩的、破碎的、如同砂纸摩擦玻璃般的声音,从王座之上传来。小夜的声音不再甜美,充满了被背叛的、歇斯底里的质问。

“为什么停下?!!”她猛地从王座上站起——或者说,她那与王座融为一体的上半身猛地挺直,导致整个黄金与血肉构成的王座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声。

“最美的一瞬间!那即将到来的、混合了生命与死亡的最终高潮!我的画布!我的颜料!一切都准备好了!你们……你们怎么敢……怎么敢在这种时候停下来?!”

她的尖叫声,在空旷的美术馆中回荡,充满了被剥夺了心爱玩具的孩童般的、不可理喻的暴怒。那些黄金肉触,如同她愤怒的具现化,疯狂地抽打着地面,在黑曜石上留下一道道深刻的、充满了无能狂怒的划痕。

“你们……你们玷污了艺术!你们这是对美的最大亵渎!”

面对她的咆哮,明菜只是平静地抬起眼帘,眼神中那份怜悯与鄙夷,变得更加浓厚。

“艺术?”明菜轻启朱唇,吐出的词语,却像一把冰冷的、沾满了福尔马林的解剖刀,精准地剖开了小夜那可悲的自尊心。

“把活生生的人,变成不会动、不会反抗的冰冷标本。用黄金包裹住他们临死前的恐惧与痛苦,然后称之为‘永恒的美’。”明菜的视线,缓缓扫过墙壁上那些挂满了黄金尸体的画框,“你管这种东西……叫做艺术?”

她的声音顿了顿,然后,用一种近乎宣判的、不带丝毫感情的语调,给出了最终的定义:

“不,小夜。你那不叫艺术。那只是一个胆小鬼,因为极度【恐惧死亡】与【害怕被遗忘】,而发明出来的、一种无比昂贵、也无比拙劣的【尸体防腐术】罢了。”

“你——!”小夜被这句话刺得浑身一颤,仿佛被无形的利刃刺穿了心脏。

“你所谓的‘美’,是建立在【剥夺】之上的。”明菜完全无视她的反应,继续着这场残酷的【美学审判】,“你剥夺他们的生命,剥夺他们的意志,剥夺他们的未来……你强行停止了他们的时间,将他们囚禁在你自以为是的‘完美瞬间’里。你以为你创造了永恒,但实际上,你只是在制造一堆又一堆,毫无价值的、散发着腐臭的【纪念品】。”

明菜向前踏出一步,她的声音,如同重锤,一下一下地,敲碎着小夜最后的骄傲。

“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美。因为真正的美,是【流动】的,是【变化】的,是充满了【不完美】的。是过程,而不是结果;是生命,而非标本。”

她的目光,落在了咲夜的脸上,那冰冷的眼神中,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真实的、温柔的暖意。

“是她战斗时,落在脸颊上的汗水。是她困惑时,微微皱起的眉头。是她高潮时,无法自控的颤抖。是她此刻,站在这里,愿意为我做任何事的、这份【活着】的意志。”

明菜缓缓抬起手,指向王座上那个已经彻底呆住的小夜,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终极嘲讽的、胜利者的微笑。

“而我们刚才的高潮……属于我们自己。它不是为了取悦你这位三流的、只会偷窥的【观众】而存在的。”

“它之所以美,恰恰是因为,它【不会】被你捕捉。它【不会】为你停留。它【不会】成为你那些肮脏收藏品里的一员。”

“这,就是我们与你的区别。也是我们的艺术,与你的垃圾之间,那道你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

……

……寂静。

这一次,是连灵魂都冻结的、绝对的死寂。

艺术家小夜,彻底崩溃了。

明菜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摧毁了她赖以为生的、唯一的【信仰】。她引以为傲了一生的美学,她所追求的永恒,她所创造的一切……在对方的口中,变得一文不值。

懦弱的尸体防腐术……

三流的偷窥观众……

肮脏的收藏品……

这些词语,像无数把淬毒的匕首,反复捅进她的认知核心,将她的自我价值感,搅得粉碎。

“不……不对……你们在说谎……”她喃喃自语着,那双病态的眼眸中,光芒正在迅速黯淡,被一种灰色的、名为【自我怀疑】的毒素所侵蚀。

“我的艺术……是完美的……是永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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