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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劫(下),黄色废料,2

小说:黄色废料 2025-09-10 22:12 5hhhhh 1920 ℃

现在,他需要确认这药效是否真如古卷所载。而眼前这对奄奄一息的双胞胎姐妹,正是最完美的试药对象。她们的价值,在这一刻被榨取得淋漓尽致。

玄诚子浑然不觉自己此刻思虑的,是两条鲜活生命的终结。一丝异样的念头都未曾浮起。他早已不是那个来自另一个时空、心中尚存些许道德边界的灵魂了。从占据这具衰老国师躯壳的那一刻起,原身那冰冷、残忍、浸透权欲与淫邪的灵魂就像跗骨之蛆,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他。如同密室里无处不在的、带着奇异药香的尘埃,无声无息地渗透、融合。

他丝毫没有察觉,为何自己发现那奸杀道姑的侍卫时,能如此冷静地处理现场,用“羽化飞升”的鬼话堵住悠悠众口,仿佛毁尸灭迹只是拂去案上灰尘般寻常。他从未深想,一个堂堂国师的密室,怎会藏有如此之多、如此之毒、专为亵渎与操控而生的邪药?从“红酥手”到“赤蛟髓”,从“青蚨引”到此刻的“青春常驻”,无一不是原身国师玄诚子数十年积累的“珍藏”。那老鬼对琉璃公主的垂涎,对权力和永生的贪婪,早已深入骨髓。如今,不过是换了一个更“高效”、更“肆无忌惮”的灵魂,接替前者,沿着那条早已铺就的肮脏道路,大步流星地走下去罢了。

两个同样卑劣的灵魂相遇,新的那个,不过是继承了前者未尽的“宏愿”。

玄诚子站起身,道袍的下摆拂过冰冷的地面。他握着那青玉小瓶,一步步走向角落的软榻。脚步声在死寂的丹房里异常清晰。宋珏似乎被这声音惊动,在昏迷中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身体下意识地蜷缩,长发滑落,露出臀间那道刺目的、尚未结痂的撕裂伤。宋瑶则依旧眼神空洞,只有赤裸的胸脯随着微弱的呼吸起伏。

玄诚子在榻边站定,浑浊的目光在两张惨白痛苦的小脸上逡巡。他拔开瓶塞,倒出两粒灰白色的丹丸,小如尘埃,静静躺在他布满褶皱的掌心。

“‘青春常驻’……”他低声念着瓶上的字,声音沙哑如同砂纸摩擦,“好东西,总要试试真假。”

他俯下身,枯瘦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捏开了宋瑶紧闭的牙关。那粒灰白的小丹丸被塞了进去。宋瑶喉头滚动了一下,无意识地吞咽下去。接着是宋珏,同样的动作,同样的顺从。药丸入口即化,没有留下任何味道,仿佛从未存在过。

玄诚子直起身,后退一步,浑浊的双眼死死盯住软榻上的姐妹俩,像一个最精密的仪器等待着实验数据的反馈。他心中毫无波澜,只有纯粹的验证欲。那句属于他遥远故乡的、带着戏谑的俗语,此刻却成了最贴切的注脚,冰冷地划过他的脑海:

“小孩子才会做选择,成年人,全都要。”

两粒丹丸,两条性命。这就是他的“全都要”。

烛火幽幽,在石壁上投下他枯瘦而庞大的阴影。丹房里只剩下姐妹俩微弱到几乎不可闻的呼吸声,以及那青玉小瓶在玄诚子指间摩挲的、细微的沙沙声。一种比死亡更深沉的寂静,开始无声地蔓延。

铜漏的滴水声在死寂的丹房里异常清晰,缓慢得令人心焦。嗒…嗒…嗒…每一滴都像敲在玄诚子紧绷的神经上。他枯瘦的手指不耐烦地敲击着冰冷的石案,目光在角落软榻上那两具微微起伏的、破碎的躯体上扫过。灰白色的“青春常驻”丹丸早已下肚,可预想中的生机断绝却迟迟未至。姐妹俩的呼吸虽然微弱,却如同顽强的蛛丝,固执地连接着这个污秽的世界。

“等不及了…”玄诚子浑浊的眼珠里闪过一丝暴戾的焦躁,沙哑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贫道…送你们一程。”他枯瘦的身影离开石案,宽大的玄色道袍无声拂过地面,像一片不祥的乌云飘向角落的软榻。烛火将他庞大的阴影投在石壁上,扭曲舞动,笼罩住榻上那对小小的猎物。

他的目光在两张惨白、布满泪痕和污迹的小脸上逡巡,最终定格在宋珏身上。那张酷似姐姐却更显稚嫩的脸庞此刻因痛苦而紧蹙,长发凌乱地披散,勉强遮掩着臀间那道被昨夜残酷蹂躏过的、仍在渗血的裂痕。就是她了。

玄诚子枯爪般的手猛地探出,抓住宋珏纤细的脚踝!那触感冰凉,带着虚脱后的无力。他毫不怜惜地用力一拽!

“啊——!”宋珏从半昏迷的虚脱中被剧痛惊醒,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她小小的身体像一片没有重量的叶子,被粗暴地从姐姐身边拖开,重重摔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湿冷的长发糊了她一脸,身下昨夜留下的污秽痕迹冰冷刺骨。

“不…不要…”她惊恐地哭喊,徒劳地蹬踢着纤细的双腿,试图挣脱那只铁钳般的手。玄诚子却置若罔闻,另一只手抓住她单薄纱裙的肩带,用力一撕!

“嗤啦——!”

脆弱的布料应声碎裂,露出下面尚未完全发育、却已初具少女雏形的青涩胴体。苍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昨夜暴力留下的青紫淤痕,鸽乳般小巧的胸脯顶端,粉嫩的蓓蕾因恐惧和寒冷而可怜地挺立着。平坦的小腹下,稀疏的耻毛遮掩不住那紧闭的、昨夜未被侵犯的少女门户。更刺目的是下方,那红肿外翻、如同被强行撑开的雏菊般的肛蕾,边缘还带着干涸的血痂和粘液,每一次她惊恐的收缩都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玄诚子浑浊的目光贪婪地扫过这具暴露在冰冷空气里的青涩肉体,最终停留在那处昨晚已被他强行开辟、此刻依旧惨不忍睹的通道上。他枯瘦的手指带着一种亵渎的探索欲,粗暴地按上了那红肿脆弱的菊蕾褶皱!

“呜——!”宋珏身体剧震,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痛呼,臀瓣条件反射地绞紧,试图抗拒那可怕的触碰。然而这无力的抵抗只换来更残忍的回应。玄诚子的指尖毫不留情地挤开那紧涩的入口,带着蛮力向内戳刺!

“呃啊——!痛!痛死了!拔出去…求求你…”宋珏发出凄厉的哭嚎,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扭动,纤细的腰肢和尚未丰满的蜜桃臀在冰冷的地面上无助地摩擦、挣扎。小巧的乳峰随着她的挣扎剧烈起伏,在空气中划出绝望的弧线。

玄诚子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极致紧窄和那痛苦痉挛带来的吸吮感,喉咙里发出满意的咕噜声。他抽出手指,那上面已沾上了新鲜的、混着血丝的粘液。他枯瘦的腰胯向前一顶,那早已昂然挺立的紫黑凶物,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昨夜残留的污秽,狰狞的龟头如同烧红的烙铁,精准地抵住了那处饱受摧残、红肿不堪的脆弱入口!

“不——!不要!姐姐!救——”宋珏的哭喊戛然而止,变成了撕心裂肺的、非人的惨叫!

“噗嗤——!!!”

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混合着粘液被强行撑开和稚嫩组织撕裂的闷响!玄诚子枯瘦的腰肢如同拉满的硬弓,用尽全力向前一顶!那尺寸骇人的紫黑巨物,如同攻城槌,带着碾碎一切的气势,狠狠地、完全地贯穿了宋珏那脆弱不堪的雏菊!滚烫的凶器瞬间挤满了她冰冷紧窄的肠道,龟头死死抵住了深处最娇嫩的软肉!

“呃啊——!!!”宋珏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脖颈拉得笔直,青筋暴突,眼珠几乎要凸出眼眶!极致的、被活生生撕裂贯穿的剧痛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意识。鲜血,混合着肠液和之前残留的、带着奇异清香的粘液,从被撑到极限的肛口周围汩汩涌出,瞬间染红了玄诚子的凶器根部,也染红了两人交合处的地面。

玄诚子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枯瘦的双手如同铁箍,死死钳住宋珏纤细的腰肢,将她牢牢钉在自己的凶器之上。他不再停顿,腰部开始疯狂地、毫无怜悯地前后耸动!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混着鲜血和粘稠分泌物的浆液,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沉重的、肉体狠狠撞击的“啪!啪!”闷响,以及宋珏那持续不断的、拔高到失声边缘的、充满纯粹痛苦和绝望的尖利哭嚎!

“呜哇——!痛啊!裂…裂开了…停下…求求你…啊啊啊!”宋珏小小的身体在每一次凶狠的冲刺中剧烈地颤抖、抽搐,像风中残烛。尚未丰满的蜜桃臀被撞击得通红一片,臀肉在暴力下无助地荡漾出痛苦的涟漪。小巧的乳峰随着撞击疯狂地跳动、颤抖,在冰冷的空气中划出绝望的乳浪。她徒劳地抓挠着地面,指甲崩裂,留下道道血痕。下体那处未被侵犯的少女牝户,在极致的痛苦刺激下,竟也失禁般涌出一小股温热的尿液,混着地上的血污,更添污秽。

几十下狂暴的抽插之后,玄诚子猛地拔出湿淋淋、沾满血污的凶器。宋珏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地,只剩下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臀缝间一片狼藉,鲜血和粘液不断从被彻底撕裂扩大的肛口涌出。她双眼翻白,喉咙里只剩下“嗬…嗬…”的抽气声,仿佛随时都会断气。

玄诚子喘息着,浑浊的目光转向软榻上被惊醒、正惊恐地看着这一切的宋瑶。她短发凌乱,脸色惨白,昨夜被蹂躏得红肿的牝户还在隐隐作痛。看到妹妹的惨状,她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轮到你了,小骚货。”玄诚子狞笑着,大步走向软榻,枯爪抓向宋瑶汗湿的短发!

“不!别碰我!”宋瑶尖叫着向后缩,但虚弱的身体根本无处可逃。玄诚子轻易地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拖到榻边,粗暴地翻过她的身体,让她面朝下趴在冰冷的榻沿。他枯瘦的大手抓住她同样小巧、昨夜同样承受了蹂躏的臀瓣,用力向两边掰开!红肿的菊蕾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抖着。

“噗嗤——!”

没有丝毫怜悯和润滑,沾满妹妹鲜血和粘液的紫黑凶器,带着更为凶悍的力道,狠狠地捅入了宋瑶同样紧涩的雏菊之中!撕裂的剧痛让宋瑶发出一声凄厉不输妹妹的惨叫!她的身体同样反弓起来,短发下的脖颈青筋暴起。鲜血同样涌出,但她的身体似乎比妹妹更耐痛一些,或者昨夜残留的“赤蛟髓”药力让她对痛苦的感知被情欲扭曲,她的哭喊声中除了痛苦,竟还夹杂了一丝诡异的、被填满的呜咽。

玄诚子按住她汗湿扭动的腰肢,开始了第二轮狂暴的抽插!沉重的撞击声、粘腻的水声、宋瑶混合着痛苦和一丝扭曲快感的哭喊呻吟,再次充斥了丹房。她小巧的臀浪被撞得剧烈荡漾,短发随着撞击甩动,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线条。

当凶器再次从宋瑶撕裂的肛道中拔出时,她下体一片模糊,鲜血和粘液淋漓。玄诚子喘息着,目光再次投向瘫在地上、几乎失去意识的宋珏。他走过去,粗暴地抓起她的长发,迫使她抬起那张布满泪痕、眼神涣散的小脸。

“小嘴…该用了…”他沙哑地说着,紫黑狰狞、沾满姐妹俩鲜血和秽物的凶器,带着浓烈的腥气,粗暴地顶开了宋珏柔软冰凉的唇瓣,狠狠塞满了她的小嘴,直抵脆弱的喉管!

“呜…呕——!”宋珏本能地剧烈干呕起来,眼泪鼻涕瞬间涌出。窒息感和那可怕的腥膻味道让她濒临崩溃。玄诚子按住她的后脑,腰部猛地发力,开始在她温热的口腔和喉咙深处疯狂地冲刺抽插!

“噗叽!噗叽!咕噜…呜呃——!”令人头皮发麻的口交声响彻密室。紫黑巨物在她小嘴里凶悍地进出,每一次深喉都顶得她纤细的脖颈凸起可怕的形状,翻起白眼。涎水、反流的胃液、鼻腔被刺激出的分泌物糊满了她的下半张脸,混合着泪水和血污,一片狼藉。小巧的胸脯随着窒息般的抽插剧烈起伏,鸽乳无助地跳动。

数十下残暴的深喉后,玄诚子低吼着,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猛烈地喷射灌入宋珏的喉咙深处!滚烫的冲击和窒息感让她身体剧烈地弹动,随即彻底瘫软下去,像一具被玩坏的布偶,只有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眼神彻底涣散。

玄诚子喘息着拔出凶器,带出大量粘稠的白浆。他看也不看濒死的宋珏,再次转向软榻边的宋瑶。

此刻的宋瑶,目睹妹妹的惨状,已被极致的恐惧攫住了心神。她挣扎着想爬开,但双腿发软,昨夜被蹂躏的牝户和刚刚被撕裂的肛门都传来火辣辣的剧痛。她爬行的动作笨拙而缓慢,纤细的腰肢扭动,小巧的臀瓣在残破的纱裙下若隐若现,带着一种濒死的、无力的诱惑。

玄诚子眼中邪光大盛,几步追上,枯爪抓住宋瑶汗湿的短发,将她粗暴地拖了回来,再次按趴在榻边。

“轮到你的小骚穴了,贱人!”他低吼着,那紫黑狰狞、沾满各种体液和污秽的凶器,对准宋瑶双腿间那处昨夜已被破开、此刻依旧红肿湿润的牝户,用尽全力狠狠捅了进去!

“噗呲——!啊——!!!”

宋瑶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这一次,是少女最神圣的通道被彻底贯穿!那凶器带着碾压一切的气势,粗暴地撑开紧致幼嫩的腔道,直捣花心!剧痛让她瞬间失禁,一股温热的尿液混着稀薄的排泄物不受控制地从她下体喷涌而出,淋湿了地面,也淋湿了玄诚子的道袍下摆。浓烈的骚臭味瞬间弥漫开来。

“废物!脏死了!”玄诚子嫌恶地咒骂,动作却更加狂暴!他枯瘦的双手死死掐住宋瑶纤细的腰肢,腰胯如同打桩机般疯狂地耸动!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都带出飞溅的爱液和失禁的秽物,发出“啪叽!啪叽!”的粘腻巨响;每一次拔出都带出被撑开的粉红媚肉和更多混合的液体。

“呃啊!呃啊!要…要死了…裂开了…呜…”宋瑶的惨叫渐渐变得微弱,身体在狂暴的冲击下像狂风中的落叶般剧烈颤抖、抽搐。她的头无力地垂着,短发被汗水浸透贴在脸颊,眼神开始涣散。小巧的乳峰在撞击下疯狂跳动,在冰冷的榻沿上摩擦挤压。她的挣扎越来越弱,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承受着那毁灭性的撞击。

玄诚子感到身下的躯体渐渐失去了反应,那紧致的包裹感也开始变得松弛。他低吼着,将凶器死死顶入最深处,滚烫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灌入宋瑶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子宫深处!

宋瑶的身体最后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呃…”,随即彻底瘫软下去,再无声息。那双曾经明亮、昨夜还充满情欲的眼睛,此刻完全失去了光彩,空洞地望着冰冷的地面,瞳孔开始缓缓扩散。一股微弱的、带着死亡气息的冰冷,开始从她赤裸的肌肤上散发出来。

玄诚子喘息着拔出凶器,带出一大股混合着精液、爱液和失禁秽物的粘稠白浆。他瞥了一眼宋瑶的尸体,枯瘦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只是丢弃了一件用坏的工具。他的目光转向墙角。

宋珏蜷缩在那里,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她目睹了姐姐被奸杀至死的全过程,巨大的恐惧和绝望让她几乎崩溃。但求生的本能却在此时如同微弱的火苗般顽强地燃烧起来。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试图向门口爬去,纤细的手臂颤抖着支撑起上半身,湿冷的长发拖在地上,臀缝间撕裂的伤口随着动作渗出新的血丝。小巧的乳峰在爬行中微微晃动,带着一种凄惨的、垂死的诱惑。

“呵…”玄诚子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大步走过去,枯爪一把抓住宋珏湿冷的长发,将她像小鸡一样拎了起来!“小贱人,命还挺硬?贫道都这么用力了,你怎么还活着?”他的声音充满了不耐烦和残忍的戏谑。

宋珏被扯得头皮剧痛,被迫仰起脸,泪水混合着污迹流下,她看着玄诚子那张如同恶鬼的脸,绝望地哀求:“放…放过我…求求你…我什么都愿意做…”声音嘶哑破碎。

“放过你?好啊…”玄诚子狞笑着,目光扫过宋瑶冰冷的尸体,“去陪你姐姐吧!”他拖着宋珏,走到宋瑶的尸体旁,粗暴地将宋珏面朝下按在了姐姐冰冷僵硬的背上!

宋珏的脸颊贴上姐姐冰冷滑腻、沾满污秽的肌肤,那死亡的气息让她浑身发冷,惊恐地尖叫起来:“不——!放开我!”

玄诚子却死死按住她纤细的腰肢,让她小巧的蜜桃臀高高翘起,紧压在姐姐冰冷的尸体上。他沾满各种污秽、却依旧狰狞挺立的凶器,对准宋珏臀缝间那道被撕裂得惨不忍睹、仍在渗血的肛蕾,再次狠狠地捅了进去!

“噗叽——!!!”

“啊——!!!”宋珏发出凄厉到极致的惨叫,身体疯狂地扭动挣扎,但被死死压在冰冷的尸体上,如同被钉在祭坛上的羔羊。小巧的臀浪在狂暴的撞击下痛苦地荡漾,长发凌乱地甩动。

玄诚子俯下身,枯瘦的身体压着宋珏,开始了最后的、残暴的抽插!他闻着少女发间混合着血腥、汗味和那奇异冷香的复杂气息,看着近在咫尺的、沾满泪水和污迹的苍白脖颈,一股强烈的、扭曲的冲动涌上心头——他想亲吻那微微张开的、喘息的小嘴。

他猛地低下头,凑向宋珏的脸颊。然而角度刁钻,宋珏的头死死抵在姐姐冰冷的肩膀上,他枯槁的嘴唇只能碰到她汗湿的鬓角和冰冷的耳垂。

“嗯?”玄诚子不满地皱眉,眼中戾气暴涨。他按在宋珏腰间的枯爪猛地松开,转而粗暴地抓住她湿冷的长发和纤细的脖颈,用尽全力狠狠一扭!

“咔吧——!!!”

一声清脆得令人牙酸的、骨骼断裂的可怕声响,在死寂的丹房里如同惊雷般炸开!

宋珏所有的挣扎、哭喊、求饶,瞬间戛然而止。她小小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彻底软了下去,头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歪向一边,原本充满惊恐和求生欲的眼眸瞬间失去了所有神采,空洞地睁着,瞳孔急速放大。嘴角,一丝混合着涎水和血沫的液体缓缓淌下。

玄诚子如愿以偿。他枯槁、冰冷的嘴唇,终于印上了宋珏那微微张开、尚带着一丝体温、却已再无气息的柔软唇瓣。

他维持着这个亵渎的死亡之吻数息,感受着身下少女最后一点温热的消散,以及压在更下方那具尸体传来的、越来越清晰的冰冷僵硬。他抬起头,浑浊的眼中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种任务完成的漠然。他继续挺动腰胯,在那具刚刚失去生命、尚有余温的稚嫩身体里,完成了最后几十下凶悍的抽插,将又一波滚烫浓稠的精液,灌入那被撕裂的、死去的肠道深处。

“噗叽…噗叽…”粘腻的撞击声在死寂中显得格外清晰。

当玄诚子终于从那具软瘫的、脖颈扭曲的少女尸体中拔出凶器时,丹房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声。烛火幽幽,映照着软榻边两具以扭曲姿态叠压在一起的、赤裸的少女胴体。姐姐短发凌乱,下身一片狼藉,瞳孔扩散,冰冷僵硬;妹妹长发披散,头歪向诡异的角度,臀间撕裂的伤口和断裂的脖颈无声诉说着最后的暴行。她们的身体都还带着少女的青涩曲线,小巧的乳峰不再起伏,蜜桃臀上残留着撞击的红痕,却已彻底失去了生机。

玄诚子疲惫地后退一步,浑浊的目光落在两具尸体上,又扫向那个装着“青春常驻”的青玉小瓶。一丝冰冷的、近乎满意的神色,终于浮现在他枯瘦的脸上。他缓缓走到石案旁,拿起小瓶,指腹摩挲着瓶身冰凉的“青春常驻”四字。

“成了…”他沙哑地低语。瓶塞被轻轻盖上,隔绝了那若有若无的初雪气息。

浓得化不开的黑暗笼罩着观星台最高的丹房。烛火摇曳,在石壁上投下国师枯瘦而庞大的、如同魔神般的阴影。那阴影笼罩着软榻上两具正在失去最后温度、却即将被“青春”锁定的少女尸体,也预示着琉璃公主那苍白绝美的容颜下,即将被安排的、永恒冰冷的归宿。铜漏的滴水声,不知何时,彻底停止了。

第六章 冰肌蚀骨

观星台最高的丹房,烛火将熄未熄,投下昏黄摇曳的光晕,将石壁上凝固的暗色污渍拉扯成张牙舞爪的鬼影。空气里沉淀的浓浊——精液的腥膻、排泄物的酸腐、血锈气,以及那奇异的“青蚨引”冷香——仿佛凝固成了实体,沉甸甸地压在人的口鼻之间。

软榻旁,宋瑶和宋珏这对孪生姐妹的尸身赤裸地交叠在一起,保持着玄诚子最后施暴时的姿态。姐姐宋瑶短发凌乱,面朝下趴着,冰冷的臀瓣被撞得通红,下身一片狼藉,凝固的精斑混着失禁的秽物覆盖在红肿撕裂的牝户和同样惨烈的肛蕾上,空洞的眼眸死死盯着冰冷的地面。妹妹宋珏则被压在姐姐背上,脖颈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长发如墨色水藻般披散,遮掩着半张惨白的小脸和断裂的颈骨,她小巧的蜜桃臀高高撅起,臀缝间那道被彻底撕裂的肛口,边缘翻卷着苍白的皮肉,凝固的暗红血块和粘稠的浊白精液混合着,触目惊心。

玄诚子枯瘦的身影立在尸堆旁,宽大的玄色道袍上沾染着点点污秽。他浑浊的眼珠里没有丝毫疲惫,反而闪烁着一种近乎亢奋的、冰冷的研究欲。他缓缓蹲下身,枯枝般的手指带着一种亵渎的谨慎,轻轻触碰宋珏那歪向一边的、尚带一丝余温的脖颈。

触手冰凉。一种深入骨髓的、属于死亡的寒意,从指尖迅速蔓延开来。

“青春常驻…”玄诚子沙哑地低语,指尖顺着宋珏冰凉滑腻的肌肤向下,划过她单薄的肩胛,最后停留在那微微挺翘、尚带着青涩弧线的蜜桃臀上。指腹下传来的触感,并非活人的温热弹性,而是一种奇异的、带着韧性的冰冷丰腴。他用力按了按,臀肉凹陷下去,松手后,那被按压的痕迹竟缓缓回弹,虽不如生前那般迅速饱满,却也绝非死尸应有的僵硬板结。肌肤依旧细腻,甚至因为失血而呈现出一种剔透的苍白,仿佛上等的冷玉。

“果然…锁住了。”一丝满意的、冰冷的笑意爬上玄诚子枯槁的脸颊。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过两具赤裸的胴体。宋瑶短发下的脊背线条流畅,腰肢纤细得惊人,臀峰圆隆挺翘,即使死亡也无法消弭那诱人的弧度。宋珏的长发披散,更衬得肌肤胜雪,鸽乳小巧玲珑,顶端粉嫩的蓓蕾在烛光下如同凝固的樱桃。若非那惨烈的伤口和冰冷的触感,以及脖颈那不自然的扭曲,她们看起来,竟真如沉沉睡去的处子。

玄诚子的目光首先落在宋珏断裂的脖颈上。他枯爪般的手猛地伸出,抓住那歪向一边的头颅,毫不怜惜地用力一扭!

“咯啦…咯啦…”颈骨断裂处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碎响。然而,预想中更严重的断裂或皮肉撕裂并未发生。那处致命的伤口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固定”住了,任凭他如何粗暴地扭动那颗美丽的头颅,创口也只是微微变形,并未扩大,更没有一滴新的血液渗出。只有先前凝固在伤口边缘的暗红血痂,昭示着曾经发生的暴行。

“锁血…好!”玄诚子浑浊的眼珠更亮了。他随手将宋珏的头颅提起,长发如瀑般垂落。他打量着这颗失去了生命、却依旧精致得如同瓷娃娃般的头颅,小巧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珍珠般的贝齿,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眼睑。他伸出另一只手,粗糙的指腹用力揉搓、按压宋珏苍白冰凉的脸颊,留下明显的红痕,甚至用指甲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划出一道浅浅的白痕。

“嘶…”看着那迅速浮现、却毫无血色变化的划痕,玄诚子喉咙里发出兴奋的咕噜声。没有血!这具身体,仿佛成了一具完美的、不会流血的玩偶!他嫌恶地看了一眼宋珏那被撕裂得血肉模糊、被精液污浊的肛蕾和下身,又瞥了瞥姐姐同样狼藉的牝户。

“妹妹这里…玩坏了,碍事。”他沙哑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暴戾的决断。他猛地将宋珏的头颅高高提起,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握住了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匕!

“噗嗤——!!!”

利刃切割皮肉的闷响在死寂的丹房里格外清晰!锋刃精准地切入宋珏脖颈断裂的缝隙,顺着颈椎的走向,如同斩断枯枝般,毫无阻滞地一划而过!

“咚!”

宋珏那颗美丽而诡异的头颅应声滚落在地,断颈处切口平整,露出了森白的颈椎断面和暗红色的肌肉组织。然而,正如玄诚子所料——只有极其少量的、如同粘稠糖浆般的暗红血液,极其缓慢地从断口边缘渗出,汇聚成几滴,便再无动静。没有动脉喷涌的血柱,没有鲜血淋漓的恐怖景象。那断颈处,就像一个被精细密封的容器破口,只泄露了微不足道的残余。

玄诚子满意地咂咂嘴,弯腰捡起滚落在地的头颅。他毫不在意地抓着宋珏湿冷的长发,像拎着一件新奇的玩具。他粗糙的手指插入浓密的发丝中,几下粗暴的盘绕,便将那如瀑青丝在头颅后脑处紧紧束成了一个方便抓握的“发髻把手”。

提着这颗冰冷的“首级杯”,玄诚子转身走向姐姐宋瑶的尸体。他枯瘦的身体跨坐上去,冰冷的道袍下摆拂过宋瑶冰冷僵硬的腰肢和臀峰。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紫黑狰狞、依旧半勃的肉棒,正对着宋瑶那微微张开、沾着干涸涎水和血沫的苍白唇瓣。

“啧,先试试小嘴。”他沙哑地说着,一手提着妹妹的头颅,另一只手粗暴地掰开宋瑶的下颌。那冰凉柔软的唇舌,毫无生气。他挺腰,将那依旧沾着姐妹俩体液和污秽的紫黑龟头,顶开宋瑶冰凉的唇瓣,塞满了她毫无反应的口腔,直抵脆弱的喉管深处。

“呃…”玄诚子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冰凉紧致的包裹感,与活人的温热截然不同,带着一种死亡特有的、令人心悸的紧涩。他试着抽插了几下。

“咕唧…咕唧…”肉棒在冰冷的口腔和喉管中进出,带出粘腻的、属于之前残留的混合液体的声音。宋瑶的头颅随着他的动作无力地晃动,短发摩擦着他的大腿根部。

然而,这冰冷的死物终究少了活人挣扎、呜咽、窒息带来的刺激。玄诚子很快感到了乏味。“不过瘾…”他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和扭曲的灵感。他的目光,落在了手中提着的、宋珏那颗断颈处切口平整的头颅上。

那断颈处,喉管的断口清晰可见,一个圆形的、暗红色的通道。

一个极其亵渎、极其疯狂的念头瞬间攫住了他。

他丢开宋瑶的头颅,双手捧起宋珏的头颅,将那还渗着粘稠暗红液体的断颈处,对准了自己紫黑怒张的肉棒顶端!

“噗滋——!!!”

龟头毫无阻碍地挤开了喉管入口冰冷的肌肉环,猛地捅入了那狭窄、笔直的死亡通道!一股深入骨髓的冰凉和难以言喻的紧致感瞬间包裹上来!玄诚子浑身一颤,喉咙里爆发出野兽般满足的低吼!

他双手用力握住头颅两侧,如同操控一个最淫邪的器物,开始疯狂地上下套弄!

“噗叽!噗叽!咕噜——!”

紫黑粗长的肉棒,从那断颈处的喉管凶狠地插入,冰冷僵硬的喉管肌肉被强行撑开、摩擦,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粘腻挤压声!龟头一路前冲,毫无阻碍地穿透了口腔内部,最后竟从那微张的、苍白的樱桃小嘴中猛地突了出来!宋珏失去生气的脸颊上,那小巧的嘴巴被撑开成一个O型,紫红的龟头狰狞地堵在那里,上面还沾着喉管深处的粘液!

“哈…够长…够爽!”玄诚子喘息着,看着自己沾满粘液的肉棒贯穿一颗美丽头颅的诡异景象,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和亵渎快感冲昏了他的头脑。他双手死死箍住宋珏的头颅两侧,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将这曾经鲜活、此刻冰冷的首级,当作最下流、最残酷的“飞机杯”,疯狂地、毫无怜悯地套弄着自己的凶器!每一次插入都直抵喉管深处,龟头凶狠地顶撞着口腔上颚;每一次拔出,那冰冷的喉管肌肉都带来极致的紧箍感。粘稠的暗红体液和之前残留的秽物被不断带出,顺着他的肉棒根部流淌,滴落在身下宋瑶冰冷的脊背上。

“噗叽噗叽…咕噜咕噜…”淫靡而恐怖的声响在丹房里回荡,伴随着玄诚子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当滚烫的精液第一次猛烈地喷射进宋珏头颅深处的喉管和口腔时,玄诚子发出了一声悠长而满足的低吼。他将那沾满白浊、断颈处还在缓缓滴落粘液的头颅随手丢在宋瑶尸体旁,浑浊的目光再次贪婪地扫视着两具依旧保持着诱人轮廓的赤裸女体。

“反正…都坏了…没用了…”他沙哑地低语,带着一种彻底放纵的残忍,“那就…玩个尽兴!”

他的目光落在宋瑶空洞睁着的、已经开始蒙上灰翳的眼睛上。一丝扭曲的兴奋闪过。他粗暴地翻过宋瑶冰冷的尸体,让她面朝上。那张苍白的小脸上,双眸无神地望着上方。玄诚子枯瘦的手指带着亵渎的力度,用力抠挖着那冰凉滑腻的眼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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