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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劫(下),黄色废料,1

小说:黄色废料 2025-09-10 22:12 5hhhhh 4980 ℃

第四章:观星台试药录

浓得化不开的夜色,沉沉压在观星台最高的那间丹房上。烛火被窗外灌入的冷风撕扯,在石壁上投下扭曲狂舞的暗影,映照着蜷缩在角落软榻上的两个小小身影。宋瑶和宋珏,这对仅以单字为名的双生姐妹,紧挨在一起,像两只被雨水打湿、瑟瑟发抖的雏鸟。她们身上那层薄薄的、半旧的素纱裙衫,裹着刚刚抽条的青涩身段,在不安的颤抖中勾勒出细微的、令人心悸的曲线——那是一种介于女童与少女之间,脆弱又隐含诱惑的线条。手脚纤长,小臀却已有了圆润的雏形,微微翘起,胸前不算丰盈,却也初具规模,在急促的呼吸下,隔着衣料显出小小的、不安分的起伏。

空气里弥漫着陈年药草、金属丹炉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类似陈旧纸张的灰尘气味,厚重得让人窒息。没有人说话,只有烛芯燃烧偶尔发出的细微噼啪声,以及姐妹俩压抑到极致的、几乎听不见的抽气声。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着她们的喉咙,越收越紧。

沉重的石门被无声地推开,摩擦着石地,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玄诚子那枯瘦的身影裹在宽大的玄色道袍里,像一片不祥的阴影滑了进来,瞬间填满了整个房间的压抑感。他浑浊的眼珠扫过角落,那目光没有温度,像是在审视两件等待处理的药材。

“谁是姐姐?”苍老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干涩地响起,打破了死寂。

角落里的女孩们同时剧烈地抖了一下。宋瑶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鼓起全身的力气,才让那细如蚊蚋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是我。”

玄诚子枯枝般的手指在宽大的袖袍里动了动,两个颜色迥异的玉瓶被取出,瓶身在烛光下流转着诡异的光泽。一瓶殷红如血,仿佛封印着沸腾的岩浆;另一瓶则是死气沉沉的青灰色。

他没有任何解释,拔开红玉瓶的塞子,一股难以形容的甜腻香气瞬间弥漫开来,带着一丝灼热的腥气。瓶口递到宋瑶唇边,那不容抗拒的姿态让她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她闭上眼,睫毛颤抖得如同濒死的蝶翅,顺从地张开嘴。一粒滚烫的丹丸滑入喉咙,带着一股灼烧感直坠而下。

紧接着,青灰色的玉瓶被塞进了妹妹宋珏口中。宋珏惊惧地睁大了眼,却连一声呜咽都发不出,只能被动地吞咽下那粒带着土腥苦味的药丸。两粒药丸入腹,如同投下两颗石子的死水潭,命运的涟漪已无可挽回地扩散开来。

玄诚子后退一步,那双浑浊的眼睛骤然亮起一种专注的、近乎狂热的精光。他像一个最严苛的工匠,等待着投入的原料发生预想中的反应。他需要记录,需要验证,这密室深处尘封古卷里记载的禁忌之方,究竟能绽放出怎样“瑰丽”的邪花。

药力发作得迅猛而直接。

几乎是几个呼吸之间,宋瑶的身体猛地绷紧,如同被无形的弓弦拉满。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呜咽从她喉咙里挤出。“呃啊!”她纤细的脖颈向后仰起,拉出一道脆弱的弧线,原本苍白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涌起病态的潮红,像晚霞浸透了薄雪。细密的汗珠瞬间沁满了她光洁的额头和鼻尖,在烛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好…好热…”她无意识地呻吟着,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粘稠的媚意。那层薄薄的素纱裙衫似乎成了灼热的桎梏。她纤细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抓挠着自己的领口,撕扯着,圆润小巧的肩头裸露出来,细腻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粉光。更致命的是下体,一股温热的、粘稠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瞬间浸透了薄薄的亵裤,在臀瓣间勾勒出深色的、羞耻的湿痕。她并拢的双腿开始难耐地互相摩擦、挤压,小小的、初具形状的蜜桃臀在软榻上无意识地蹭动,腰肢像濒死的蛇一样痛苦而诱惑地扭摆,试图缓解那从骨髓深处燃烧起来、无处发泄的空虚和灼痒。

玄诚子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弧度,浑浊的眼睛里是纯粹的欣赏,如同看着一件即将完成的杰作。“果然…藏于密匣的‘赤蛟髓’,效力不减当年…”他喃喃自语。

而另一边,宋珏的情况同样急转直下,却是截然不同的地狱。她猛地捂住小腹,身体痛苦地蜷缩成一团,像一只被沸水烫熟的虾米。“咕噜噜…咕噜噜噜…”一连串沉闷而冗长的肠鸣音从她单薄的身体里传出,响亮得盖过了姐姐压抑的呻吟。她的脸色由白转青,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像样的声音。

“噗——卟卟卟卟…”一连串无法抑制的、带着湿润水声的响屁骤然爆发,打破了丹房内另一种令人窒息的氛围。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发酵酸臭和奇异草腥的气味弥漫开来。

玄诚子眉头瞬间厌恶地拧紧,像看到了什么污秽不堪的东西。“废物!”他嫌恶地低斥一声,枯瘦的手指向隔壁一扇小门,“滚去那边!自己解决干净!别污了贫道的丹房!”那眼神冰冷,仿佛在看一堆亟待清理的垃圾。

宋珏连滚带爬地冲向那扇小门,每一步都伴随着肠道剧烈的痉挛和失控的排气声。“噗嗤…噗噜噜…”臀浪在单薄的裙衫下剧烈地颤抖着,每一次抽搐都带出更响亮、更湿漉的气体喷射。她几乎是撞开了那扇门,消失在门后的黑暗中,紧接着,隔壁便传来撕心裂肺的呕吐声和更加密集、如同暴雨倾盆般的“噼里啪啦”、“噗嗤噗嗤”的排泄声,伴随着她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哭泣和干呕。

玄诚子看也不看那扇门,他所有的注意力都牢牢锁在眼前这具正在被情欲彻底点燃的年轻身体上。宋瑶已经完全被药物主宰。隔着衣物的抚摸带来的刺激如同隔靴搔痒,根本无法平息体内那疯狂咆哮的欲兽。她纤细的手指颤抖着,带着一种绝望的疯狂,猛地撕扯开自己胸前摇摇欲坠的衣襟!

“嘶啦——”

薄纱应声而裂,两团初初发育、鸽乳般圆润小巧的嫩乳弹跳出来,顶端那两粒粉红娇嫩的蓓蕾早已硬挺充血,在微凉的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着。烛光跳跃,在她白皙的乳肉上投下晃动的光影,那两点嫣红如同雪地里绽放的毒花,刺目而妖异。

“呜…不够…不够啊…”她哭喊着,带着一种孩童般的委屈和情欲焚身的痛苦。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着自己的左乳,五指深陷进那团软嫩的乳肉里,粗暴地挤压、搓揉,让那小小的乳峰在掌下变幻出各种诱人的形状。另一只手则更急迫地探向双腿之间。

她纤细的指尖先是隔着湿透的亵裤,用力地按压、摩擦着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每一次按压都带来一阵剧烈的、直达天灵盖的酥麻快感,让她浑身触电般颤抖,发出高亢的、不成调的呜咽。然而这快感如同饮鸩止渴,瞬间的满足之后是更加汹涌的空虚和渴望。

“啊!要…要更深…”她哭叫着,手指猛地扯开亵裤边缘,带着一种自毁般的决绝,纤长的手指直接刺入了那片泥泞温热的密林!指尖毫无章法地在湿滑的穴口外缘抠挖、戳刺,带出更多粘稠晶亮的爱液,涂抹在大腿内侧。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那燃烧的空洞需要更粗暴的填满!

宋瑶猛地扬起头,细长的脖颈拉得笔直,青筋微微凸起。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两根并拢的手指,沾满了自己滑腻的汁液,带着一股狠劲,猛地向那未经人事的、紧闭的幽深花径刺了进去!

“呃——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撕裂了丹房的死寂。剧烈的、被生生撕裂的剧痛让她身体瞬间弓起,如同被利箭射穿的天鹅。鲜红的血丝,混着粘稠的爱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苍白的肌肤上拖出一道刺目惊心的红线,滴落在深色的软榻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玄诚子就站在一步之外,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那处被少女自己强行破开的、正汩汩渗血的秘处。花唇微微红肿外翻,露出里面一点娇嫩的、正无助翕张的粉红嫩肉。他喉结滚动,枯瘦的脸上没有任何怜悯,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验证成功的快意。“好…好一个赤蛟髓…任是何等贞洁烈女,沾之即化欲海淫娃…古人诚不我欺…”他低声赞叹着古方的威力,像是在欣赏一场完美的化学实验。

就在这时,宋瑶那双被情欲烧得通红的眼眸,猛地转向了他!那眼神不再是懵懂和恐惧,而是被纯粹的、动物般的原始欲望所占据。她像是嗅到了最浓烈的雄性气息,身体里所有的饥渴瞬间找到了唯一的目标!

“给…给我…”她含糊不清地嘶喊着,甚至顾不上下体撕裂的疼痛,手脚并用地从软榻上爬了下来,像一头被本能驱使的母兽,喘息着,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朝着玄诚子爬去。她眼中只有他道袍下隐约的轮廓,那能填满她、熄灭她体内烈火的唯一源泉。

玄诚子看着这具主动献祭上来的、布满汗水和情欲光泽的青春胴体,眼中欲火大炽。他不再犹豫,枯瘦的手指几下扯开自己腰间的系带,那身象征身份的道袍滑落在地,露出里面同样枯瘦、布满褶皱的衰老身躯。然而那胯下之物,却与这衰老的身体格格不入——紫黑狰狞,青筋虬结如老树盘根,尺寸骇人,像一条沉睡的毒龙骤然苏醒,昂然挺立,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凶蛮气息。

宋瑶爬到他脚边,迷乱地伸出手,试图去抓握那狰狞的凶物,小嘴微张,带着一种懵懂又贪婪的渴望,想要直接将它纳入体内。

“哼,急什么。”玄诚子冷哼一声,枯爪般的手猛地抓住宋瑶汗湿的头发,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他毫不怜惜地将她的头按向自己胯下。“先让道爷验验你这小嘴的功夫!”

宋瑶被强行按跪在他身前,那紫黑硕大的龟头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浓烈的腥气,粗暴地顶开了她柔软的唇瓣,塞满了她的小嘴。她本能地想要干呕,但喉咙被死死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她没有丝毫技巧,只是凭着药物催生的本能,笨拙地、贪婪地吮吸吞吐着,小舌无意识地舔舐着棒身凸起的筋络。涎水和无法吞咽的分泌物顺着嘴角不断淌下,流到她小巧的胸脯上。

“啧…倒是够骚…够紧…”玄诚子微微眯起眼,感受着那生涩却异常紧致的口腔包裹带来的刺激。他粗糙的手指揉捏着宋瑶汗湿的后颈,掌控着她的吞吐节奏。胯下之物在她温热的口腔里进出,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

就在他沉浸于这青涩的口舌侍奉时,隔壁房间传来的声音却像针一样刺入耳膜,带来一种荒诞的撕裂感。“噗噜噜——哗啦啦…”那是排泄物倾泻而下的水声,伴随着宋珏虚弱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和干呕。

排泄的声音…性交的声音…一个是污秽的释放,一个是欲望的宣泄。两种截然不同的肉体声响,在这诡异的丹房里交织碰撞。玄诚子动作微微一滞,一股强烈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荒谬感猛地攫住了他。眼前这具在他胯下努力吞吐的年轻肉体,隔壁那痛苦排泄的少女,还有他自己这具衰老躯壳下狰狞的欲望…这一切都像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无菌的现代实验室,只不过容器里的培养液换成了少女的体液,实验对象从小白鼠变成了活生生的人…他用力甩了甩头,将这不合时宜的“理智”念头驱散,下体传来的快感迅速淹没了那丝异样。他按住宋瑶的头,腰部猛地发力,开始更深、更重地在她喉咙深处冲刺!

“呜!呜呃——!”宋瑶被顶得翻起白眼,纤细的脖颈被顶出可怕的凸起形状,窒息感让她四肢疯狂地挣扎拍打,指甲在冰冷的地面上抓挠出刺耳的声音。

玄诚子却不管不顾,他低吼一声,如同野兽濒临爆发的咆哮,腰胯用尽全力向前一顶!整根紫黑的巨物几乎完全没入了宋瑶的喉咙深处,龟头死死抵住了她脆弱的喉管软肉。

“呃——嗬嗬…”宋瑶的挣扎瞬间僵住,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弹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濒死的、破风箱般的嗬嗬声。

下一秒,滚烫的、粘稠的腥膻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灌入她的喉咙,冲进她的食道,甚至从她被撑到极限的鼻孔里倒灌而出!浓白的浆液糊满了她的下半张脸,顺着下巴滴落,混合着她自己的涎水和泪水,一片狼藉。

“呼…”玄诚子喘息着,将半软的阳物从她口中抽出,带出一缕粘稠的银丝。

然而,宋瑶体内的“赤蛟髓”药力远未消退。窒息和射精的冲击只是让她短暂地失神了片刻,随即那可怕的空虚和灼热感再次咆哮着席卷了她。她像一条离水的鱼,大口喘息着,贪婪地吞咽着口鼻间的精液,随即又像蛇一样扭动着身体,蹭到玄诚子腿边,用沾满精液和泪水的小脸磨蹭着他的腿,喉咙里发出小猫乞食般的、充满情欲的呜咽:“…还要…里面…求求你…填满我…”

玄诚子皱了皱眉,刚发泄过的身体感到一阵疲惫。他粗暴地将宋瑶推开,不顾她的挣扎哭求,从道袍里抽出一根坚韧的丝绦,将她双手反剪到背后,牢牢捆缚住,然后像丢弃一件破布娃娃般,将她面朝下扔回那张还带着血迹和爱液污痕的软榻上。宋瑶徒劳地扭动着被捆缚的身体,蜜桃般的小臀在挣扎中划出诱人的弧线,双腿无助地蹬踢着,发出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玄诚子喘息片刻,目光转向隔壁那扇小门。里面的排泄声似乎微弱了一些,但断断续续的啜泣和压抑的呻吟还在持续。他皱了皱鼻子,最终还是推开了那扇门。

一股极其复杂的味道扑面而来。排泄物的腥臊气是有的,但被一种奇异的、类似雨后青草混合着某种冷冽花香的清新气息冲淡了不少,形成一种古怪的、令人作呕又忍不住想多闻一下的矛盾气味。宋珏瘫坐在冰冷的地上,背靠着墙壁,脸色灰败如纸,双眼空洞无神,身下是一大滩污秽的、黄绿色的稀薄液体,浸透了她单薄的纱裙,紧紧贴在她的小腹、臀腿之间。她似乎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每一次痉挛,那早已红肿不堪的菊蕾就艰难地翕张一下,挤出一点带着奇异清香的、半透明的粘液。她竟是真的拉到虚脱,昏死了过去。

玄诚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青蚨引’…泄尽秽物,留驻清香…竟也成了。”他低声自语,验证了另一个古方的效果。他没有去碰那些污物,哪怕它们散发着奇异的清香,身为一个穿越者的灵魂深处,对粪便的本能厌恶根深蒂固。他像拎起一只湿透的小猫,抓住宋珏的胳膊,将她从污秽中拖了出来。

丹房角落有一个巨大的铜盆,里面盛着备用的冷水。玄诚子毫不怜惜地将宋珏丢进盆里。“哗啦!”冰冷刺骨的水让她发出一声微弱至极的呻吟,身体抽搐了一下,但并未真正醒来。玄诚子拿起旁边的水瓢,胡乱地舀起冷水,对着她的下身、尤其是那红肿外翻的肛门粗暴地冲洗了几下,冲掉表面的污秽。水流冲过那被过度排泄撑开的、粉嫩脆弱的菊蕾褶皱时,那小小的孔洞无意识地收缩了一下。

冲洗完毕,玄诚子将湿淋淋、冰冷冷的宋珏抱起来,走回主丹房,像丢一件货物般,直接丢在了还在软榻上扭动呻吟的姐姐宋瑶身上。宋珏冰冷湿透的身体砸下来,让被捆缚的宋瑶惊叫一声,也惊醒了半昏迷的宋珏。

宋珏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对上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姐姐宋瑶的脸。但那张脸却让她感到彻骨的陌生和恐惧!潮红扭曲,眼神涣散,充满了赤裸裸的、如同野兽般的饥渴情欲,嘴角还残留着白浊的精液,正发出意义不明的、急促的喘息和呻吟。

“姐…姐姐?”宋珏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巨大的惊恐。

玄诚子看着叠在一起的两具年轻肉体,一具滚烫如火,扭动挣扎,散发着情欲的甜腥;一具冰冷湿透,虚弱颤抖,带着排泄后的奇异清香。他眼中欲火再次被点燃,疲惫感似乎被某种更扭曲的兴奋取代。他走到榻边,粗暴地解开宋瑶手腕上的丝绦。

双手甫一获得自由,宋瑶立刻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滚烫的身体紧紧贴住玄诚子枯瘦的胸膛,小手急切地去抓他胯下那半软的东西,嘴里含糊地哀求:“进来…快进来…”

玄诚子却一把将她推开,目光在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此刻却神态迥异的脸上扫过。谁是姐姐?谁是妹妹?药力和折磨让她们的身份变得模糊。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的戾气。

他猛地俯下身,粗暴地抓住上面那个女孩的腰肢——正是宋瑶,用力将她翻了个身,脸朝下按趴在妹妹宋珏的身上。两具娇小玲珑的身体紧密地叠压在一起,四团鸽乳在挤压下变形,臀浪相贴。玄诚子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抓住宋瑶汗湿的臀瓣,用力向两边掰开,露出那刚刚被她自己手指破开、还带着丝丝血迹和晶亮爱液的粉嫩牝户。花唇红肿,正可怜地微微开合着。

就在他准备长驱直入时,一丝若有若无的、混合着排泄物和冷水的气息钻入他的鼻孔。他动作一顿,凑近下面那个女孩——宋珏的臀缝间,深深嗅了一下。一股淡淡的、属于粪水的残余腥气混合着冷水的气息传来。而上面宋瑶的臀缝间,只有情欲蒸腾的汗味和爱液的甜腥。

“哼。”玄诚子冷笑一声,确定了身下叠压的顺序。上面的臀是臭的(冲洗后的残余),是姐姐宋瑶;下面的臀暂时干净,是妹妹宋珏。

再无顾忌。他挺起那重新勃发、更加狰狞的紫黑阳物,对准宋瑶那湿滑泥泫、微微红肿的穴口,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那里早已泛滥成灾),借着爱液的滑腻,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

一声极其清晰、带着粘稠水声的闷响。

“嗷呜——!!!”

宋瑶的身体瞬间弓成了一张拉满的弓,发出一种完全不似她这个年纪、充满极致痛苦又夹杂着巨大满足的、如同母兽般的尖厉浪叫!那声音高亢、扭曲,穿透力极强,在石壁间回荡。玄诚子那尺寸骇人的凶器,带着碾压一切的气势,粗暴地撑开她紧致幼嫩的腔道,直捣花心!她小小的身体被顶得向上耸动,挤压着身下冰冷的妹妹。

“姐…姐!不要…啊!”宋珏被压得几乎窒息,姐姐身体里传来的剧烈震动和那可怕的浪叫声让她魂飞魄散,她惊恐地尖叫起来,徒劳地扭动身体想要挣脱。

玄诚子却充耳不闻。他按住宋瑶汗湿扭动的腰肢,开始大力地、毫无怜悯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晶亮粘稠的爱液和被撑开的粉红媚肉;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啪!啪!啪!”沉重而粘腻的肉体撞击声,以及宋瑶那一声高过一声、完全失控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狂喜的放荡呻吟。

“啊啊啊——!深…深点!撞死我!呜…好涨…好满…啊啊啊!”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小小的乳峰随着撞击在妹妹冰冷的背脊上剧烈地摩擦、跳动,像两只受惊的白鸽。

抽插了数十下,感受着宋瑶体内那紧致火热的包裹和痉挛,玄诚子眼中邪光一闪,猛地将湿淋淋的阳物从她泥泞不堪的牝户中拔出!

“不…不要走!”宋瑶空虚地哭喊扭动。

玄诚子却毫不理会,他双手抓住下面宋珏纤细的腰肢,将她猛地拖出来一些,让她同样面朝下趴伏着。手指粗暴地掰开她冰冷小巧、尚显青涩的臀瓣,露出那因为过度排泄而红肿外翻、脆弱不堪的菊蕾,小小的洞口还在微微痉挛。那紫黑狰狞的龟头,带着姐姐牝户里粘稠的爱液,没有任何犹豫,对准那稚嫩的菊蕾,狠狠地向里顶入!

“噗叽——!”

“啊——!!!!”

一声比宋瑶刚才更加凄厉、充满纯粹痛苦和绝望的惨叫从宋珏口中爆发出来!她整个人像被利刃贯穿,身体剧烈地向上反弓,几乎要从榻上弹起来!未经人事的雏菊被如此巨大凶残的异物强行撑开、撕裂,那痛苦远胜寻常破瓜十倍!鲜血瞬间涌出,混合着肠液和之前残存的奇异清香粘液,染红了玄诚子的凶器根部。

玄诚子却感到一种异样的、被极致紧窄和抗拒包裹的快感,尤其是那刚刚承受过排泄折磨的括约肌,带着一种虚弱的痉挛,死死绞紧侵入者,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吸吮感。他低吼一声,开始在这条更为紧涩、充满痛苦抵抗的通道里疯狂冲刺!

“不…不要!痛…痛死了!拔出去…求求你…啊啊啊!”宋珏的惨叫撕心裂肺,充满了被彻底侵犯和亵渎的绝望。她的身体在每一次凶狠的插入中剧烈地颤抖、抽搐,小小的臀瓣被撞击得通红,臀浪在暴力下无助地荡漾。

而刚刚被抛在一旁的宋瑶,体内的空虚和欲火再次熊熊燃烧。她像蛇一样扭动着爬过来,小手急切地抚摸着自己依旧泥泞的牝户,又去抓玄诚子的手臂,发出哀哀的乞求:“给我…我还要…里面好痒…求求你…”

玄诚子看着身下因剧痛而惨叫抽搐的妹妹,又看看旁边因欲火焚身而扭动乞怜的姐姐,一种掌控一切、肆意玩弄的暴虐快感冲昏了他的头脑。他猛地从宋珏那紧窄火热的肛道里拔出凶器,带出一股混着血丝的粘液,然后再次狠狠地捅入上方宋瑶那依旧饥渴翕张、爱液横流的嫩穴之中!

“噗嗤!啪!”

“啊——!来了…好深!顶到了…呜…再用力…操死我啊啊啊!”宋瑶立刻发出满足到极致的浪叫,蜜桃臀疯狂地向上迎合着撞击。

就这样,玄诚子像摆弄两件没有生命的玩具,在姐妹俩的身体上轮番肆虐。凶器带着妹妹菊穴里的血污和肠液粗暴地捣入姐姐的嫩穴;又沾满姐姐淫荡的爱液狠狠贯穿妹妹痛苦的雏菊。淫靡的水声、肉体沉重的撞击声、宋瑶放荡到刺耳的浪叫声、宋珏撕心裂肺的痛苦哭嚎声…在密闭的丹房里疯狂交织、碰撞、回荡,形成一曲令人毛骨悚然的、亵渎与痛苦的二重奏。

每一次交换,都带来截然不同的紧致触感和反馈。姐姐湿滑泥泞、热情蠕动、贪婪吸吮的牝户;妹妹紧窄干涩、痛苦绞缠、绝望抵抗的肛道…冰与火的极致体验,不断刺激着玄诚子早已扭曲的神经。

最终,当他在又一次凶悍地插入宋瑶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却依旧贪婪吞吐的嫩穴深处时,一股强烈的、无法抑制的射意猛地冲上顶峰。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腰胯用尽全力向前死死顶住,龟头如同攻城锤般重重砸在宋瑶娇嫩脆弱的花心上!

“呃啊——!!!”宋瑶发出一声拔高到几乎失声的、尖锐到变调的哭叫,身体触电般疯狂地筛糠般抖动,一股温热的阴精失控地喷涌而出,浇淋在深入她体内的凶器前端。

与此同时,玄诚子剧烈地痉挛着,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猛烈地、一股股地激射而出,狠狠灌入宋瑶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稚嫩子宫深处!滚烫的冲击让宋瑶翻起了白眼,身体绷直,喉咙里只剩下嗬嗬的抽气声,那疯狂燃烧的欲火,似乎终于在这极致的内射冲击下,得到了片刻的、带着巨大痛苦的平息。

玄诚子喘息着,将半软的凶器从那泥泞不堪、微微抽搐的牝户里拔出,带出一大股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粘稠白浆。

他退后一步,看着软榻上如同被暴风雨彻底摧残过的两朵娇花。宋瑶瘫软在那里,眼神空洞失焦,身体还在微微抽搐,下体一片狼藉,精液混合着血丝和爱液不断从红肿的穴口流出。宋珏蜷缩在一旁,臀缝间一片血迹和粘液,小小的菊蕾红肿外翻,惨不忍睹,她只是断断续续地、微弱地抽泣着,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玄诚子浑浊的目光在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布满泪痕和痛苦的脸上扫过。方才交换玩弄时那瞬间的身份混淆带来的不快再次浮现。

他需要更直观、更永久的标记。

他走到丹炉旁,从工具架上取下一柄用来切割药材的、带着锯齿的锋利小刀。冰冷的刀锋在烛光下闪烁着寒芒。

他走到软榻边,抓起宋瑶汗湿凌乱的长发。女孩似乎连反抗的意识都丧失了,只是发出微弱的呻吟。玄诚子手起刀落,毫不留情!

“嚓!嚓!嚓!”

带着锯齿的刀锋切割着乌黑的发丝,发出令人心悸的摩擦声。一绺绺长发飘落在地。很快,宋瑶那一头及腰的秀发被粗暴地割断,只剩下参差不齐、勉强及肩的乱发,狼狈地贴在汗湿的脖颈和脸颊旁,露出她纤细脆弱的脖颈线条。

接着,他又抓起宋珏同样汗湿的长发。他没有再切割,而是粗暴地扯掉了她束发的带子,让那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一直垂落到她小巧的、带着鞭痕般红肿的臀丘上,勉强遮挡住那被残酷侵犯过的痕迹。

一个短发及肩,狼狈中带着被彻底征服的烙印;一个长发及臀,遮掩着更深处被亵渎的创伤。

玄诚子看着自己的“杰作”,疲惫的老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清晰的、满足的狞笑。他随手将小刀扔在地上,发出“当啷”一声脆响。

夜还很长。丹炉里的火,还在幽幽地燃烧着,映照着软榻上两具残破的青春胴体,以及玄诚子那双在昏暗中闪烁着不祥邪光的眼睛。下半夜,还有更多的“古方”,等待着在这对姐妹身上,进行更深入、更残酷的“验证”。观星台最高的这间密室,彻底沦为了人间炼狱。

第五章 青春永驻

烛火在观星台最高的丹房里投下扭曲的暗影,将石壁上斑驳的污痕拉扯成鬼魅的形状。空气里沉淀着难以散去的浓浊——精液的腥膻、排泄物的酸腐、血锈味,还有那股奇异的、属于“青蚨引”的冷冽残香,混杂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宋瑶和宋珏蜷缩在角落那张沾满污迹的软榻上,像两片被狂风暴雨撕扯过的残叶。宋瑶及肩的短发被汗水和干涸的精块黏在脸颊脖颈,参差不齐的发梢下,一双曾经清澈的眼眸空洞失焦,残留着情欲焚烧后的灰烬。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牵动着她红肿不堪的牝户,带来一阵抽搐。宋珏的长发如墨色的水藻散落,勉强遮掩着臀缝间惨烈的伤口——那被粗暴撕裂的菊蕾仍在渗出混着血丝的粘液,每一次无意识的痉挛都让她在昏迷中发出微弱的痛吟。冰冷和虚脱像铅块一样坠着她,长发下的身体几乎没有一丝热气。

玄诚子枯瘦的身影裹在宽大的玄色道袍里,背对着软榻,坐在一张布满药渍和划痕的石案前。他面前摊开几卷颜色晦暗、边缘卷曲的古老皮卷,上面用朱砂和某种暗褐近黑的颜料勾勒着扭曲的符文与人形经络图。他枯枝般的手指缓慢地捻动着几枚玉瓶,指尖拂过冰凉的瓶身,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丹房里堆满了瓶瓶罐罐,紫檀木架上、墙角石龛中,甚至散落在地面,盛放着五颜六色的粉末、膏脂或丹丸,散发着或甜腻或苦涩或辛辣的复杂气味。

他浑浊的眼珠扫过这些所谓的“灵丹妙药”,嘴角勾起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这些玩意儿,大多不过是些效用可疑的虎狼之药,或是装神弄鬼的粗劣把戏。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石案一角一个不起眼的青玉小瓶上。瓶身素净无纹,只在底部阴刻着四个古朴的小字:青春常驻。

玄诚子伸出枯瘦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拈起这个青玉瓶。触手温润,带着玉器特有的凉意。他拔开瓶塞,一股极其清淡、近乎虚无的气息飘散出来,若有若无,仿佛初雪落在枯叶上的味道。瓶内只孤零零地躺着三粒丹丸,小如绿豆,颜色是近乎半透明的灰白,像凝固的月光,又像某种昆虫褪下的空壳。

他凝视着掌中这不起眼的小东西,眼神却亮得惊人,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专注。这“青春常驻”,非是驻活人之颜,而是锁死人之躯。服下此丹,生机断绝,肉身却可历千年而不腐,肌肤丰润如生,仿佛只是沉沉睡去。他是在密室最深处的暗格里找到它的,与那些“红酥手”、“赤蛟髓”、“青蚨引”的下作药物堆放在一起。当时,他脑海中第一个跳出的念头,就是琉璃公主那张苍白绝美、濒临凋零的脸庞。多么完美的身体!那巨乳蜂腰,那冰肌玉骨,那未经人事的纯洁……怎能任由它在泥土中化为枯骨?太浪费了!至于如何瞒天过海得到公主的尸体……玄诚子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笑意。方法?太多了。一个“羽化飞升”的假象,一场“意外”的火灾,或者干脆……让那懦弱的老皇帝亲手将女儿的“仙蜕”交给他这位“国师”保管。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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