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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劫(下),黄色废料,4

小说:黄色废料 2025-09-10 22:12 5hhhhh 6540 ℃

“噗嗤——!!!”

沾满血污的紫黑凶器,带着灼热的恶意,狠狠捅入了莺儿臀缝间那朵因剧痛而本能收缩、却依旧粉嫩脆弱的雏菊!

“嗷——!!!”莺儿的惨嚎已经不成人声,如同濒死野兽的哀鸣!身体在断骨和肛裂的双重剧痛下疯狂地、徒劳地弹动!圆润的臀肉在狂暴的撞击下剧烈地荡漾、变形,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都伴随着沉重的“啪!”声和飞溅的血珠!紧窄的肠道被强行撕裂、撑开,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嗤啦”声!鲜血如同小溪般从被扩大的肛口涌出,混合着肠液和断腿处喷涌的血液,瞬间将石台染成一片刺目的猩红。浓烈的血腥味和失禁的骚臭弥漫开来。

“呃啊…杀…杀了我…”莺儿的哭喊变成了气若游丝的哀求,眼神涣散,瞳孔开始扩散。

玄诚子喘息着,浑浊的目光落在莺儿那张布满泪痕、因剧痛而扭曲变形、却依旧带着婴儿肥稚气的脸上。他枯爪猛地伸出,不再是掐脖子,而是用拇指和食指,如同铁钳般,狠狠抠向莺儿那双因剧痛和恐惧而圆睁的、蓄满泪水的大眼睛!

“不——!!!”莺儿发出最后一声绝望的、撕心裂肺的尖叫!

“噗叽——!!!”

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球被暴力挤压爆裂的闷响!

玄诚子枯瘦的手指,带着残忍的力道,硬生生将莺儿的左眼球挤爆在了眼窝里!粘稠的玻璃体、血水混合着破碎的组织,瞬间从她变形的眼眶中迸溅出来,糊满了玄诚子的手指和莺儿自己的半张脸!

“呃…呃…”莺儿剩下的右眼瞬间翻白,身体如同离水的鱼一样疯狂地、最后地弹动了几下,喉咙里只剩下破败的“嗬嗬”声。剧痛和极致的恐惧让她大小便彻底失禁,污秽从下方喷涌而出。

玄诚子眼中邪光大盛!他抽回沾满眼球碎屑和血污的手指,挺着那依旧狰狞、沾满各种秽物的紫黑肉棒,对准莺儿那刚刚被挤爆、变成一个粘滑、深邃、还在汩汩冒血和碎组织的眼窝,狠狠地捅了进去!

“滋咕——!!!”

龟头挤开破碎的眼眶骨骼和粘腻的组织,深深陷入那温热的、粘滑的、死亡降临前的颅腔深处!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血腥粘滑和极致亵渎的紧致包裹感传来!

“嗷——!”玄诚子发出一声野兽般满足的嘶吼,双手死死按住莺儿疯狂痉挛的、断腿的身体,腰胯开始了最后的、狂暴到极致的冲刺抽插!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都顶撞着眼窝深处的骨骼和脑组织,发出沉闷的“咚!咚!”声;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粘稠的血浆、破碎的眼球组织、甚至灰白色的脑脊液!

“噗滋!噗滋!咚!咚!”粘腻的贯穿声混合着颅骨撞击的闷响,如同地狱的丧钟。

莺儿那仅存的右眼,瞳孔已经扩散到极限,空洞地望着上方摇曳的烛火,身体在每一次凶悍的插入中剧烈地抽搐,断腿无力地晃动着。圆润的蜜桃臀在冲击下依旧荡漾着僵硬的波浪,如同最后的、无声的控诉。

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开闸的熔岩,猛烈地喷射灌入莺儿那破碎眼窝深处的、温热的颅腔!玄诚子发出一声悠长而嘶哑的、仿佛来自九幽深渊的低吼,枯瘦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死死抵住身下这具濒临彻底死亡的、破碎的娇小躯体。

当凶器从那粘滑、狼藉、如同烂肉窟窿般的眼窝中拔出时,带出大量混合着白浊、血浆和脑组织的粘稠秽物。莺儿的身体最后抽搐了一下,彻底瘫软下去,再无一丝声息。那张婴儿肥的小脸,左眼变成了一个恐怖的血洞,右眼空洞地睁着,断腿处白骨森森,下身一片血肉模糊。唯有那被迫摆出的一字马姿态和圆润的臀形,在死亡中凝固成最亵渎的祭品。

第三日的黄昏,残阳如血,将皇宫的琉璃瓦染上一层不祥的猩红。玄诚子枯瘦的身影立在丹房最高处,凭栏远眺。浑浊的目光穿透层层宫阙,精准地落在那座被浓郁药香和死寂笼罩的琉璃宫。

他身后,两名小太监面无人色,抖如筛糠,正费力地拖着一个沾满污秽的草席包裹。包裹的一端,露出几缕汗湿的乌黑发丝,另一端,一只沾满泥污、小巧玲珑、却已毫无生气的赤足无力地垂落,脚踝处还残留着青紫的指痕。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血腥、精臭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少女的、被彻底碾碎的甜香。

“禀…禀国师…都…都清理干净了…”小太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几乎带着哭腔。

玄诚子没有回头,甚至没有一丝波动。他缓缓抬起枯瘦的手,伸向丹房中央那座巨大的青铜丹炉。炉中,青烟袅袅,盘旋上升,在窗外血红色天光的映照下,那原本缥缈的青烟,竟诡异地扭曲、凝结,渐渐化作一道清晰无比、散发着妖异红芒的符箓!符箓的纹路如同蠕动的血管,尖端如同滴血的利剑,带着不容置疑的邪恶指向,直直刺向琉璃宫的方向!

枯槁的嘴角,缓缓咧开一个无声的、冰冷到极致的笑容,如同深渊裂开了一道缝隙。

“吉时…已到。”

第七章 将军与公主

暮色如腐败的浓墨,沉沉压在琉璃宫的琉璃瓦上。殿内弥漫的药味已彻底变质,粘稠的甜腥混着一种隐秘的催情暖香,丝丝缕缕,钻进人骨髓深处,无声地蒸腾着欲念。

琉璃公主赤足立在鲛绡纱帐前。

那身冰蚕丝寝衣早已被汗水浸透,湿淋淋地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往日病态的苍白被一种妖异的、透骨的绯红取代,仿佛皮肉下燃烧着看不见的火焰。她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却在剧烈地、无意识地微微扭动,带动着上方那对饱胀得几乎要裂衣而出的雪白巨乳,沉甸甸地晃荡着,乳肉在薄透的湿衣下翻涌出惊心动魄的乳浪,顶端两颗嫣红的蓓蕾硬挺凸起,将丝料顶出清晰又淫靡的凸点。

她眼神空茫,失了魂一般,只是呆呆地用纤细的手指缠绕着自己一缕汗湿的乌发,缠绕,松开,又缠绕。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溢出断断续续、带着滚烫气息的娇喘。“嗯…嗯…” 那声音甜腻得发腻,像裹了蜜糖的钩子,直往人心里钻。几缕发丝粘在汗湿的颈侧,更衬得那肌肤光洁如玉,泛着情欲蒸腾的红晕。

殿门无声洞开,玄诚子枯瘦的身影裹着宽大的玄色道袍,幽灵般滑入。浑浊的眼珠贪婪地攫取着纱帐前那具活色生香、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躯体,目光如同黏腻的毒蛇,在她剧烈起伏的乳浪、纤细扭动的腰肢和薄纱下若隐若现的饱满臀线上反复舔舐。

他无声地靠近,枯枝般的手指带着一丝亵渎的微颤,拂过琉璃滚烫汗湿的脸颊。琉璃毫无反应,只是缠绕发丝的动作顿了一瞬,空茫的眼眸微微转动了一下,又归于混沌。

“呵…” 玄诚子喉咙里滚出一声沙哑低笑,带着浓重的药味和体臭的气息喷在琉璃敏感的耳廓。他枯瘦的手猛地探入自己道袍下摆,一阵窸窣,那根紫黑狰狞、尺寸骇人的肉棒便弹跳而出,如同一条盘踞的毒蟒,顶端渗着粘腻的浊液,散发出浓烈的雄性腥膻,直直杵在琉璃失神的眼前。

一股更加浓郁的、仿佛源自生命本能的甜腥暖香,瞬间从琉璃每一个张开的毛孔中蒸腾出来,盖过了殿内所有气味。她空茫的眼眸仿佛被那狰狞的凶器点燃,骤然聚焦!喉间发出一声模糊又急切的呜咽:“嗯…嗯…”

根本无需任何指令,琉璃如同被无形丝线牵引的木偶,双膝一软便跪伏下去。她伸出小巧湿润的舌尖,带着一种痴傻的、纯粹的渴求,笨拙而急切地舔舐上那紫黑发亮的龟头。舌尖卷过敏感的冠状沟,刮蹭着渗出的粘液。

“嘶…” 玄诚子倒吸一口凉气,枯槁的脸上肌肉抽搐,浑浊的眼底爆发出野兽般的快意。他枯瘦的手指猛地插入琉璃汗湿浓密的发丝间,狠狠扣住她的后脑,用力将她的脸按向自己胯间!

“呜!” 琉璃闷哼一声,小巧的鼻尖被浓密的耻毛顶住。那根凶悍的肉棒瞬间撬开她温软的口腔,带着蛮横的力量直插喉管深处!脆弱的喉壁被强行撑开,发出“咕叽”的粘腻挤压声。

“呃…呃呃…” 琉璃纤细的脖颈被迫拉得笔直,青筋在细嫩的肌肤下微微凸起。窒息感让她本能地扭动挣扎,腰肢像濒死的蛇一样疯狂扭动,带动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巨乳剧烈地起伏荡漾,乳波汹涌。涎水混着痛苦的泪水无法控制地从她被塞满的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滴落在高耸的胸脯上,浸湿了本就透明的丝衣,更清晰地勾勒出那两团惊心动魄的雪白和顶端硬挺的嫣红。

玄诚子低吼着,腰胯开始凶狠地耸动,紫黑肉棒在狭窄湿热的喉管里疯狂地抽插进出!“噗叽!噗叽!咕噜——!” 粘腻的深喉声混合着琉璃被扼住咽喉般的呜咽,在死寂的寝殿里回荡,淫靡又窒息。每一次凶狠的顶入都直抵脆弱的喉头,龟头刮蹭着喉壁软肉;每一次拔出,带出的粘液拉出长长的银丝,挂在琉璃红肿的唇瓣和他狰狞的肉棒之间。

殿门外,两名值守的带刀护卫,身体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粗重的喘息无法抑制地从他们紧咬的牙关中泄出,紧握刀柄的手背青筋暴起,指节捏得发白。隔着厚重的殿门,那“噗叽咕噜”的粘腻声响、女子被深喉顶弄发出的窒息呜咽、还有那若有若无的催情暖香,如同无形的钩爪,狠狠挠抓着他们紧绷的神经和下体。

一个年轻些的护卫,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殿门缝隙透出的一线暖昧光影,仿佛能穿透门板,窥见里面那具在国师胯下扭动起伏的、汗湿的绝美胴体。他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极其缓慢地滑向自己裆部。隔着坚硬的皮甲护裆,那根东西早已硬得发痛,滚烫地顶在冰冷的金属上。他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却无法阻止那只手隔着护裆,开始一下下、用力地揉搓按压那坚硬滚烫的凸起。

“啪!啪!啪!” 门内肉体的撞击声陡然变了节奏,更加沉重,带着一种要将身下娇躯捣碎的凶狠。

玄诚子猛地将肉棒从琉璃几乎窒息的喉管深处抽出,带出大量粘稠的涎液。“呼…呼…” 琉璃像离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息,眼神涣散,涎水混着泪水糊满了下巴和胸前的衣襟。她胸前那对饱胀的雪峰随着剧烈的喘息疯狂起伏,乳浪汹涌。

不等她缓过气,玄诚子枯爪般的大手已粗暴地抓住她纤细的腰肢,毫不怜惜地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面朝下按趴在冰凉的软榻边缘!那身湿透的冰蚕丝寝衣被粗暴地向上掀起,堆叠在腰际,瞬间将少女整个光滑的脊背、深陷的腰窝,以及那两瓣浑圆挺翘、如同成熟蜜桃般的雪臀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腰窝深处,那道象征着阴窍死锁的暗红痕记,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如同一个妖异的烙印。

玄诚子浑浊的眼中欲火狂燃,他根本不屑于褪下琉璃的亵裤,枯瘦的手指带着蛮力,“嗤啦”一声,将那最后一点薄薄的丝料从臀缝间粗暴撕开!少女最隐秘的幽谷瞬间暴露无遗——粉嫩的花瓣早已在媚药和深喉的双重刺激下肿胀不堪,湿漉漉地翕张着,吐露着晶莹粘稠的蜜露,散发出浓郁的、甜腥的雌香。

没有半分迟疑,玄诚子低吼一声,挺起那根沾满涎液、怒张到极致的紫黑凶器,用龟头粗粝地刮蹭了一下那湿滑泥泞的入口,感受着那滚烫的紧致和吸吮般的悸动,随即腰胯猛地向前一送!

“噗滋——!!!”

粗长狰狞的肉棒如同烧红的烙铁,带着撕裂一切的蛮横,瞬间撑开层层叠叠的柔嫩媚肉,狠狠贯穿了紧窄湿滑的甬道,直捣花心深处!

“呃啊——!!!” 琉璃的惨呼拔高到尖利,瞬间又被撞击顶碎成断断续续的、带着极致痛楚和诡异快慰的浪叫。“啊!裂…裂开了…呃嗯…太深了…国师…饶…饶了琉璃…啊!!!”

她的身体被撞得向前猛冲,又被玄诚子枯瘦的大手死死按住腰肢。纤细的腰肢痛苦地反弓,带动着那两瓣被迫高高撅起的雪臀,在身后凶悍的撞击下疯狂地颤抖、荡漾开一波波令人血脉贲张的臀浪。每一次凶狠的贯入,都伴随着沉重的肉体撞击声“啪!啪!啪!”,以及甬道内媚肉被强行撑开、摩擦、捣弄发出的“咕唧咕唧”粘腻水声。丰盈的臀肉被撞得变形,雪白的肌肤上迅速浮现出清晰的指痕和掌印。

“呃…呃呃…要…要死了…” 琉璃的浪叫变得支离破碎,带着哭腔。被压在软榻边缘的脸颊被迫侧着,涎水和泪水糊满了精致的侧脸。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和臀部,不知是想要逃离那可怕的凶器,还是迎合那被媚药点燃的、来自身体深处的原始渴望。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巨乳被压在冰凉的榻沿,随着身体的撞击而剧烈地摩擦、挤压、变形,乳肉从被撕开的衣襟边缘溢出,在挤压下荡漾出更加淫靡的乳浪,顶端硬挺的嫣红蓓蕾在粗糙的丝绸上反复磨蹭。

殿门外,那年轻的护卫终于彻底崩溃。他死死盯着紧闭的殿门,耳边是公主那一声声痛苦又放浪的娇吟,眼前仿佛清晰地浮现出国师那根狰狞的凶器在那雪白臀浪间疯狂进出的景象。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那只隔着护裆揉搓下体的手猛地加快了速度,动作变得粗暴而狂乱。

“啪!啪!啪!噗叽!噗叽!” 门内的撞击声和水声如同魔咒。

“呃啊!不行了…国师…要…要…啊——!!!” 琉璃的浪叫陡然拔高到极致,带着一种濒死的、极致欢愉的颤音!

与此同时,殿门外那年轻护卫的身体也猛地绷紧,如同拉到极限的弓弦!他双眼翻白,牙齿死死咬住下唇,一股滚烫的液体瞬间喷薄而出,隔着厚重的皮甲护裆,浸湿了内里的衣裤。他粗重地喘息着,身体靠着冰冷的殿门缓缓滑落,脸上交织着极致的快慰和深重的羞耻与恐惧。

门内,玄诚子枯瘦的身体也剧烈地颤抖起来,低吼一声,枯爪般的手指深深掐入琉璃纤细腰肢的软肉里,几乎要抠进骨头!腰胯如同打桩机般死死抵住那两瓣疯狂荡漾的蜜桃臀,紫黑肉棒在湿热紧窄的花径深处猛烈地跳动、喷射!

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岩浆,猛烈地灌注入琉璃娇嫩宫房的最深处!

“呃嗯…” 琉璃发出一声长长的、如同叹息般的呜咽,身体在最后的冲击下剧烈地痉挛、抽搐,如同被抛上岸的鱼。被灌满的甬道本能地剧烈收缩绞紧,榨取着最后的余精。她瘫软在软榻边,只剩下细微的、失神的喘息。雪白的臀瓣上沾满了混合的体液,狼藉一片,臀浪的余韵还在微微颤抖。

玄诚子喘息着,缓缓从那片泥泞狼藉中拔出自己沾满白浊的凶器。他浑浊的目光扫过琉璃失神瘫软的、布满汗水和红痕的赤裸脊背和翘臀,枯瘦的脸上露出一丝餍足而冰冷的笑意。他随手拉起琉璃身上那件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湿透寝衣,勉强盖住那诱人的春光,然后粗暴地扳过琉璃的身体。

琉璃眼神涣散,嘴角还挂着一丝混合着白浊的涎液。玄诚子捏住她的下巴,将自己那根依旧沾满粘液的肉棒凑到她唇边。无需言语,琉璃如同被设定好程序的玩偶,下意识地张开温软的小口,伸出粉嫩的舌尖,痴痴傻傻地舔舐起来,将上面残留的、属于自己的体液和男人的精浆一点点卷入口中,喉间发出模糊的吞咽声。

玄诚子享受了片刻那温热湿滑的包裹和舔舐,才意犹未尽地抽离。他引着神志不清、脚步虚浮的琉璃,像牵着一只美丽的提线木偶,将她安置回那张宽大的凤床上。琉璃一沾到柔软的锦被,便蜷缩起来,很快陷入一种被极致透支后的、药物维持的昏睡,只有那对巨乳随着呼吸在薄被下剧烈地起伏着诱人的轮廓。

玄诚子整理好自己凌乱的道袍,将那根沾满各种体液、终于疲软的凶器塞回裤裆。他最后瞥了一眼床上那具沉睡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尤物,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幽光,无声地退出了寝殿。

殿门重新合拢,隔绝了内里的淫靡,也隔绝了门外瘫坐在地、一脸失魂落魄的年轻护卫。

翌日正午,炽烈的阳光透过琉璃宫高窗,在光洁的金砖上投下炫目的光斑。琉璃刚刚服下最后一碗漆黑如墨、散发着浓烈异香的“补药”。药液入腹,仿佛在体内点起一把烈火,瞬间烧遍四肢百骸。她雪白的肌肤下透出妖异的红晕,眼神却比昨日更加空茫呆滞,痴痴地望着虚空,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的笑意。整个人如同吸饱了露水的牡丹,娇艳欲滴,散发着一种濒临盛极而衰、惊心动魄的魅惑。

玄诚子枯瘦的手指捻着一粒龙眼大小、通体灰白、半透明的丹丸——“青春常驻”。丹丸在他指尖散发着幽幽寒气,如同凝结的尸蜡。他眼中闪烁着狂热而贪婪的光芒,正要上前,将这最后的“钥匙”送入琉璃口中,彻底锁住这具完美的药鼎。

“报——!”

一声急促尖锐的通禀,如同利刃划破殿内粘稠的暖香。一个内侍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脸色煞白,匍匐在地,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启禀…启禀国师!大…大将军得胜还朝!大军已至城外!大将军他…他单骑入宫,此刻正在紫宸殿外…求见陛下!说是…说是要以此次灭国之功…求娶琉璃公主!”

玄诚子捻着丹丸的手指猛地一顿!浑浊的眼珠骤然收缩,一丝阴冷的戾气瞬间取代了方才的狂热。他缓缓转过身,枯槁的脸上如同罩上了一层寒霜。

紫宸殿内,气氛凝重得如同铅块。

老皇帝端坐在龙椅上,龙袍下的身体却在微微发抖。他脸色蜡黄,眼袋浮肿,浑浊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惶和无措,双手死死抓住龙椅的鎏金扶手,指节捏得发白。玄诚子垂手立在他身侧,宽大的玄色道袍如同深渊的投影,笼罩着龙椅上的至尊。

阶下,一人如山岳般挺立。

大将军身披玄色重甲,甲叶上还残留着未曾洗净的暗红血斑和风尘仆仆的痕迹。他身形魁梧,面容刚毅如同刀削斧劈,一道新鲜的疤痕斜斜划过眉骨,更添几分悍勇煞气。此刻,他解下了佩剑,单膝跪地,甲叶碰撞发出沉闷的金铁交鸣。他抬起头,目光如炬,直视着龙椅上的帝王,声音洪亮如钟,带着战场上磨砺出的金石之音:

“陛下!臣,幸不辱命,荡平北狄,斩其可汗首级献于阙下!臣别无所求,唯有一愿,恳请陛下恩准——臣,愿以此次微末之功,求娶琉璃公主为妻!臣对公主之心,天地可鉴,纵使公主凤体欠安,臣亦愿倾尽所有,寻遍天下良医,守护公主一世安康!请陛下成全!”

字字铿锵,掷地有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和炽热的情感。

老皇帝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求助的目光投向身旁的玄诚子。

玄诚子微微上前一步,枯瘦的脸上瞬间堆叠起悲天悯人的愁苦,声音低沉而充满“忧虑”:“陛下,大将军一片赤诚,天地可感。只是…”他话锋一转,目光扫过阶下如同出鞘利剑般的大将军,“公主殿下沉疴缠身,阳脉崩摧,阴窍死锁,已是油尽灯枯之相。此乃天命之劫,非人力可逆。若此时下嫁大将军,恐非良缘,反倒…恐有冲克之虞,于将军前程有碍,于公主凤体…更是雪上加霜啊!还望将军三思!”

“冲克?”大将军浓眉一拧,眼中锐光如电,直射玄诚子,“国师此言差矣!末将戎马半生,尸山血海蹚过,从不信这些虚无缥缈之说!公主之疾,末将早已知晓!然,末将对公主之心,生死不渝!公主一日在世,末将便守护一日!纵使…纵使天不假年,末将也愿以正妻之礼迎娶,守其一生荣光!此心此志,天地可表!请陛下明鉴!” 他再次重重叩首,额头撞击在金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老皇帝嘴唇哆嗦着,在玄诚子冰冷目光的逼视下,终于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沙哑:“爱…爱卿忠勇…朕心甚慰。只是…只是琉璃她…她病体沉重,实在…实在不宜见客…更不宜谈及婚嫁…需…需静养些时日…此事…容后再议…容后再议…”

“陛下!” 大将军猛地抬头,眼中已带上难以置信的惊怒和一丝被深深刺伤的痛楚,“公主病重,末将更是忧心如焚!恳请陛下开恩,允臣见公主一面!哪怕…哪怕只是在殿外,远远望上一眼,知晓公主安好,臣…臣便安心了!” 他声音低沉下去,带着铁汉难得的恳求。

“不可!” 老皇帝在玄诚子目光的压迫下,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尖利,“公主…公主需要绝对静养!任何人不得打扰!退下!退下!” 他挥着手,如同驱赶苍蝇,身体因激动和恐惧而剧烈颤抖。

大将军霍然起身!

重甲铿锵!一股沙场百战凝炼出的、如同实质般的煞气瞬间弥漫开来,压得殿内侍立的太监宫女几乎窒息。他高大的身影如同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死死盯着龙椅上那个瑟瑟发抖、眼神躲闪的帝王,以及他身旁那个枯瘦如鬼、眼神阴鸷的道士。

皇帝的状态…太不对劲!那眼神中的浑浊、惊惧,绝非一个父亲面对爱女垂危时应有的悲痛!还有这国师…何时竟能代替帝王发号施令,甚至能左右公主的婚事了?一股冰冷的疑窦如同毒蛇,瞬间噬咬住大将军的心脏。

但他终究没有发作。阶上坐着的,终究是天子。他紧握的双拳指节捏得咯咯作响,手背上青筋虬结,如同盘踞的怒龙。最终,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怒火和疑虑,那煞气如同潮水般敛去,只剩下眼底深处一片冰冷的寒潭。他抱拳,甲叶碰撞,声音如同寒铁相击:

“臣…遵旨。告退。”

他转身,大步离去。重甲铿锵的脚步踩在金砖上,每一步都沉重无比,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愤怒和冰冷的决绝。他要去查!彻查这宫闱深处,究竟藏着何等魑魅魍魉!

看着大将军那如山般沉重离去的背影,玄诚子浑浊的眼珠里,最后一丝伪装的悲悯彻底褪去,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阴鸷和杀机。这头猛虎…已嗅到了血腥味。他绝不会坐以待毙!

必须…更快!

残阳的最后一丝余晖,如同凝固的鲜血,涂抹在琉璃宫的窗棂上。殿内没有点灯,光线昏暗而暖昧。浓郁的催情暖香比白日更加粘稠,沉甸甸地压在人的口鼻间,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吸入火焰。

琉璃只穿着那身纯白如雪的薄纱宫装,呆呆地立在殿中。薄纱轻若无物,根本无法遮掩内里惊心动魄的春光。妖异的绯红已从肌肤深处透出,如同上等的胭脂晕染。那对巨硕的雪乳在薄纱下清晰地显露出浑圆的轮廓和顶端硬挺凸起的嫣红蓓蕾,随着她微微的喘息而剧烈起伏,在薄纱的束缚下荡漾开惊心动魄的乳浪。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深陷的腰窝如同漩涡,吸引着人堕落。薄纱的下摆只及大腿中段,两条笔直修长、光洁如玉的腿完全暴露,腿根深处那神秘的三角地带,稀疏柔软的耻毛和饱满鼓胀的阜丘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阴影。

玄诚子再无半分耐心。他枯瘦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欺近,一手粗暴地捏住琉璃的下巴,迫使她张开那红润诱人的小嘴。另一只手,捻着那粒灰白半透、散发着幽冷寒气的“青春永驻”丹丸,毫不犹豫地塞了进去!

“唔…” 琉璃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本能地想要抗拒那冰冷的异物。但玄诚子枯瘦的手指死死抵着她的舌根,强迫她吞咽。喉管艰难地滚动了一下,那粒如同凝固尸蜡般的丹丸,滑入了她的腹中。

几乎是丹丸入腹的瞬间,琉璃那双原本空洞呆滞的眸子,骤然爆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如同回光返照般的惊人光彩!肌肤上的红晕瞬间变得鲜活透亮,整个人仿佛被注入了最后的、妖异绝伦的生命力,美得惊心动魄,却也带着一种盛极而衰的致命诱惑。

她痴痴地看着玄诚子抵在她唇边的手指,竟伸出粉嫩湿滑的舌尖,如同贪食的猫儿,一下下地、痴迷地舔舐起来,将玄诚子指尖残留的丹丸寒气和自己口中的香甜津液一同卷走,发出“啧啧”的轻响。眼神迷离,带着一种纯粹的、被药力催发到极致的依赖和渴求。

玄诚子枯槁的脸上肌肉抽动,浑浊的眼底欲火狂燃!下体那根凶物在道袍下瞬间怒涨,顶起一个骇人的轮廓。他猛地抽回手指,带出一缕银丝。

“脱!” 他沙哑地命令,声音如同砂纸摩擦。

琉璃如同最听话的傀儡,眼神迷离地看向他,纤细的手指颤抖着,开始笨拙地解开自己身上那件纯白的薄纱宫装。系带松开,轻纱滑落,如同剥开一层最精致的包装。一具完美无瑕、如同上天杰作的赤裸胴体,彻底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中。雪肤泛着妖异的红晕,巨乳饱胀高耸,顶端蓓蕾鲜红欲滴,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即断,小腹平坦,圆润饱满的蜜桃臀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双腿修长笔直,腿间幽谷早已泥泞不堪,晶莹的蜜露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玄诚子喉结滚动,发出贪婪的吞咽声。他只褪下了自己的裤子,任由那根紫黑狰狞、青筋虬结的巨物弹跳而出,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骇人的凶光。宽大的玄色道袍依旧罩在他枯瘦的身体上,形成一种衣冠禽兽的极致反差。

他一把抓住琉璃纤细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胯前,用力按下她的头。无需更多指令,琉璃温顺地跪伏下去,眼神迷离地仰望着那根近在咫尺的凶器,伸出粉嫩湿滑的舌尖,带着痴傻的虔诚,再次舔舐上那渗着粘液的紫红龟头。

“嘶…好…好乖…” 玄诚子喘息着,枯瘦的手指插入琉璃浓密的发丝,享受着那温热湿滑的包裹。另一只手却带着亵玩的恶意,滑过琉璃光滑的脊背、深陷的腰窝,最后停留在那两瓣浑圆挺翘的雪臀之间。粗糙的指腹带着力道,用力揉捏按压着那紧致弹软的臀肉,感受着那惊人的饱满和弹性,激起一波波淫靡的臀浪。指尖更是不怀好意地划过臀缝,恶意地按压、抠挖着那朵从未被采撷过的、粉嫩紧闭的雏菊花蕾!

“嗯…” 琉璃身体敏感地一颤,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舔舐的动作顿了一下。媚药和清肠丹药的双重作用下,她的菊蕾异常敏感,肠道深处更是空空如也。玄诚子枯瘦的手指带着蛮力,竟硬生生挤开那紧致的入口,深入了一小截!

“哦?” 玄诚子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他猛地将手指抽回,凑到自己鼻尖深深一嗅。

一股奇异的、混合着少女体香、药味和肠道深处洁净气息的冷香,扑鼻而来!非但不臭,反而带着一种诡异的、勾人心魄的芬芳!

“哈哈哈哈!” 玄诚子发出一阵沙哑而快意的低笑,枯槁的脸上满是扭曲的满意,“好!好一个天生媚骨!连这里…都是香的!” 他枯瘦的手掌带着亵渎的力度,“啪”地一声,清脆地拍在琉璃那雪白饱满、荡漾着臀浪的臀峰之上,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

“自己掰开!” 他沙哑地命令,声音里充满了掌控的欲望。

琉璃迷离的眼神看向他,似乎理解了命令。她竟真的松开了舔舐肉棒的小嘴,顺从地转过身,背对着玄诚子,高高地撅起那两瓣浑圆诱人的雪臀。然后,在玄诚子灼热而惊愕的目光注视下,她伸出自己纤细白皙的双手,颤抖着,分别抓住了自己两瓣饱满的臀肉,用力地向两边掰开!

顿时,少女最隐秘的私处和后庭,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中!

粉嫩湿润、如同成熟花瓣般微微翕张的蜜穴入口,沾满了晶莹的露珠。而在那幽谷上方,臀缝的尽头,那朵从未被侵犯过的、粉嫩小巧、如同雏菊般紧闭的肛蕾,也因她掰开的动作而微微绽开一点羞涩的缝隙,周围细密的褶皱清晰可见,散发着一股奇异的冷香。

这主动献祭般、淫靡到极致的姿态,瞬间点燃了玄诚子最后的理智!

然而,就在他低吼一声,挺起那根早已怒张到极致的紫黑凶器,龟头灼热地抵住琉璃臀缝间那处湿滑泥泞的入口,即将贯穿而入的刹那——

“琉璃——!!!”

一声如同受伤雄狮般的、混合着惊怒、痛楚和滔天背叛感的狂吼,如同惊雷般在寝殿门口炸响!

厚重的殿门被一股沛然巨力轰然撞开!大将军那魁梧如山、煞气冲天的身影,如同复仇的魔神,出现在门口!他双目赤红如血,死死盯着殿内那不堪入目的一幕——自己魂牵梦萦、愿以生命守护的公主,竟赤身裸体,掰开自己的臀瓣,主动迎向国师那根狰狞的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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