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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劫(下),黄色废料,5

小说:黄色废料 2025-09-10 22:12 5hhhhh 1380 ℃

“玄诚子!你这禽兽!我杀了你——!!!” 大将军目眦欲裂,胸中积压的怒火、疑虑、痛楚瞬间化为焚尽一切的杀意!他甚至连佩剑都未拔,魁梧的身躯带着冲锋陷阵的狂暴气势,如同一辆失控的战车,直扑殿中那枯瘦的道人!

他要亲手撕碎这个亵渎他心中至宝的恶魔!

就在大将军魁梧的身影刚刚踏入殿内,距离玄诚子尚有数步之遥的瞬间——

“咻!咻!咻!咻!”

四道尖锐到刺破耳膜的破空厉啸,如同毒蛇吐信,从寝殿四个阴暗的角落——雕花梁柱之后、巨大的青铜香炉之侧、垂落的厚重帷幔阴影里、以及一面巨大的琉璃屏风之后——同时爆发!

四支闪烁着幽蓝淬毒光芒的三棱透甲弩箭,如同追魂的毒牙,撕裂空气,带着无与伦比的精准和狠辣,瞬间贯穿了大将军四肢的关节要害!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利刃穿透血肉、撕裂肌腱、钉入骨骼的闷响几乎在同一时间炸开!

“呃啊——!!!”

大将军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吼!魁梧如山的身躯猛地僵直,前冲之势戛然而止!右肩、左肘、右腿膝盖、左小腿踝骨,四处瞬间爆开四团刺目的血花!剧毒和关节被废的剧痛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力量和意识!他庞大的身体如同被伐倒的巨木,轰然向前扑倒,重重砸在冰冷坚硬的金砖地面之上,激起一片尘埃!沉重的铠甲撞击地面,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鲜血如同泉涌,瞬间从他四肢的创口处汩汩流出,在光洁的金砖上迅速蔓延开刺目的猩红。

四道如同鬼魅般的身影,悄无声息地从四个阴暗的角落闪出。他们全身包裹在紧身的夜行衣中,只露出一双双冰冷无情的眼睛,手中端着闪烁着寒光的精致机弩,如同四尊没有生命的杀戮机器,瞬间围拢上来,冰冷的脚尖狠狠踩在大将军被箭矢贯穿、无法动弹的四肢关节处,将他死死钉在地面!剧痛让大将军的身体剧烈地抽搐,却连一丝反抗的力量都提不起来,只能发出困兽般的、压抑到极致的痛苦嘶吼。

玄诚子缓缓转过身。

他枯槁的脸上,哪里还有半分方才的急色?只有一片冰冷的、如同万年玄冰般的漠然和一丝计谋得逞的、毒蛇般的阴冷笑意。他甚至慢条斯理地拉上了自己的裤裆,遮住了那根依旧狰狞的凶器,宽大的玄色道袍拂动,不染纤尘。

他踱着步,走到如同被钉死在地的巨兽般痛苦抽搐的大将军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浑浊的眼珠里,倒映着对方眼中那几乎要喷出火来的、刻骨铭心的仇恨、痛苦和难以置信的惊骇。

“啧啧啧…” 玄诚子缓缓摇头,沙哑的声音如同毒蛇在枯骨上爬行,充满了嘲弄和掌控一切的冷酷,“大将军啊大将军…勇冠三军,万人敌…又如何?匹夫之怒,不过血溅五步。贫道早就说过…”

他枯瘦的手指,如同抚摸一件即将被彻底摧毁的珍贵瓷器,缓缓指向软榻边,那个依旧保持着掰开臀瓣、眼神迷离空洞、对眼前血腥变故毫无所觉的赤裸少女。

“她,是贫道的药鼎。”

他的声音陡然转厉,如同冰锥刺骨:

“而你,不过是…引你这头蠢虎入彀的…一点血腥诱饵罢了!”

大将军魁梧的身躯被四支毒箭死死钉在金砖上,剧毒侵蚀着神经,每一次抽搐都牵扯着贯穿关节的箭杆,带出粘稠的血沫。他赤红的双眼几乎要瞪裂,死死盯着软榻边那个赤裸的身影——他愿以生命守护的琉璃公主,此刻正痴痴傻傻地跪趴在地,浑圆的雪臀高高撅起,对着国师的方向微微摇晃,荡漾开淫靡的臀浪。

玄诚子枯槁的脸上浮现出冰冷的笑意。他踱步上前,枯爪般的手猛地按住琉璃纤细的后颈,用力向下一压!

“呃…”琉璃被迫俯低上身,那张因媚药而酡红迷醉的小脸,几乎要贴到大将军染血的铠甲上。胸前那对失去束缚的巨硕雪乳,因这动作猛地向前垂坠,沉甸甸地晃动,在离大将军鼻尖仅半尺之遥的空气中划出惊心动魄的乳浪,顶端嫣红的蓓蕾硬挺如珠,微微颤动,散发着甜腻的雌香与催情的暖香。

大将军浑身剧震!一股无法言喻的、混合着极度愤怒、被背叛的痛楚,以及最原始生理冲动的热流,猛地从下腹炸开!剧痛和毒素都无法完全压制的坚硬,竟隔着染血的战裙,耻辱地顶了起来!他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嗬嗬”低吼,羞愤欲死。

“看着,大将军。”玄诚子沙哑的声音如同毒蛇,带着掌控一切的冷酷。他根本不屑于再多看将军一眼,枯瘦的手指粗暴地扒开琉璃臀缝间那两瓣饱满的雪臀,露出中央那朵从未被采撷的、粉嫩紧闭的雏菊花蕾。沾满涎液的紫黑龟头带着灼热的温度,抵住那羞涩的入口,毫不留情地用力一顶!

“噗嗤——!!!”

粗粝狰狞的肉棒如同烧红的铁钎,瞬间撑开紧致脆弱的括约肌,狠狠凿入了从未被侵犯过的直肠深处!

“啊嗯——!!!”琉璃的尖叫声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撕裂的痛楚和媚药催发下诡异的巨大快慰!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纤细的腰肢痛苦地扭动,胸前那对巨乳因这剧烈的动作疯狂地甩荡、跳动,划出令人窒息的乳浪。“裂…裂开了…国师…好深…好涨…呜啊…要…要坏了…嗯嗯嗯——!!!”

“噗叽!噗叽!啪!啪!”粘腻的肛交声混合着沉重的肉体撞击声,在死寂的殿内炸响。每一次凶狠的贯入,都带出肠壁被强行撑开摩擦的“咕啾”水声和琉璃语无伦次的浪叫呻吟。那两瓣被迫大大张开的雪白臀肉,在凶悍的撞击下痛苦又淫靡地剧烈荡漾,臀浪翻滚。粉嫩的肛蕾被彻底撑开成一个圆洞,紧紧箍住进出的紫黑巨物边缘,翻出一点点鲜红的嫩肉。

玄诚子浑浊的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快意。他猛地停下抽插,枯瘦的双手如同铁钳,骤然从琉璃剧烈起伏的腋下穿过,十指张开,带着亵渎的力度,狠狠抓住了那对在他掌下疯狂弹跳、甩荡的巨硕雪乳!饱满的乳肉瞬间从指缝间满溢出来,被挤压得变形。

“呃啊!”琉璃发出一声吃痛的呜咽,身体被这粗暴的抓握提得向上抬起!

玄诚子低吼一声,双臂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竟硬生生将琉璃赤裸的身体从地上提了起来!他枯瘦的手臂环过琉璃的腿弯,将她整个人如同把弄一个大型的玩偶般,托抱成一个屈辱无比的“把尿”姿势!

琉璃纤细的双腿被迫大大分开,悬在空中,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国师插入她后庭的凶器上!她的头无力地后仰,靠在玄诚子枯瘦的肩头,眼神涣散迷离,红唇微张,发出破碎的呻吟。而她的正面,那被彻底贯穿、连接着紫黑巨物和粉嫩撕裂肛蕾的交合之处,带着淋漓的粘液和丝丝缕缕的血迹,毫无遮掩地、清晰地映入了被钉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大将军充血的眼帘!

“不——!!!”大将军发出撕心裂肺的咆哮,巨大的耻辱和滔天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他死死盯着那处被亵渎到极致的连接点,看着那粗粝的凶器在女儿家最隐秘羞耻之处凶狠地进出,带出更多粘腻的浆液!

玄诚子开始更加狂暴地耸动腰胯!“噗叽噗叽!啪!啪!啪!”每一次顶入都深入肠腔最深处,每一次拔出都带出肠壁翻卷的粘液。琉璃的身体像狂风中的柳条般剧烈晃动,胸前那对被国师巨掌死死抓住的巨乳,在狂暴的冲击下依旧无法抑制地疯狂弹跳、甩荡,乳肉在指缝间剧烈摩擦,乳浪汹涌。

“啊!不行了…要…要丢了…国师…操死琉璃了…呃啊啊啊——!!!”琉璃的浪叫陡然拔高到极致,带着濒死般的颤音!一股滚烫的、混合着失禁尿液的透明潮吹液,竟猛地从她大张的双腿间、那被操干得红肿外翻的牝户中激射而出!

时机精准得如同魔鬼的算计!

那股带着浓郁雌香的温热液体,如同水箭,不偏不倚,正正喷溅在大将军怒目圆睁、写满惊骇与耻辱的脸上!

“呃啊——!!”滚烫的羞辱感让大将军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几乎同时,玄诚子也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吼,枯瘦的身体死死抵住琉璃悬空的身体,紫黑肉棒在她被彻底撑开的直肠深处猛烈跳动、喷射!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开闸的熔岩,猛烈灌入少女洁净的肠道深处!

“呃…”琉璃的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

玄诚子喘息着,如同丢弃一件用过的工具,双臂一松。

“噗通!”琉璃赤裸的身体,带着满身的汗水和粘腻的体液,连同胸前那对依旧剧烈起伏荡漾的雪白巨乳,重重地、软软地砸进了大将军的怀里!温香软玉,带着情欲的滚烫和精液的腥膻,瞬间填满了将军染血的铠甲缝隙。

大将军浑身僵硬,大脑一片空白。琉璃迷离的双眼近在咫尺,水光潋滟,带着药物催发的极致诱惑,如同最甜美的毒药。她微微抬起下巴,伸出粉嫩湿润、还带着自己涎水和精液气息的小巧舌尖,痴痴地、轻轻地舔上了大将军脸上混合着血污和她的潮吹液的粘腻。

“嗯…”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眼神迷蒙,仿佛找到了新的依靠。湿滑的舌尖笨拙地舔舐着,带着一种纯粹的、被欲望支配的索取。

那温软的触感和致命的诱惑,如同电流击中了大将军紧绷的神经。他错愕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嗅着她身上催情的甜香和血腥,被背叛的怒火、极致的耻辱、以及深埋心底的扭曲欲望,在这一刻轰然决堤!他竟不自觉地微微张开了干裂的、沾满血污的嘴唇。

仿佛得到了许可,琉璃迷离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急切的渴求。她凑得更近,带着情欲芬芳的红唇,笨拙却用力地印上了大将军的嘴!

双唇触碰的瞬间,如同点燃了干柴!

“唔…”大将军的理智在那一刻彻底崩断!他忘记了四肢的剧痛,忘记了钉穿关节的毒箭,忘记了眼前这女人刚刚还在国师胯下承欢!他只知道,这是琉璃!是他朝思暮想、愿付出一切守护的琉璃!他贪婪地、绝望地、带着一种病态的占有欲,用力地回吻过去,舌头急切地想要撬开那温软的唇瓣,汲取那致命的甜蜜。

然而——

“噗滋!啪!”

琉璃的身体猛地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后方狠狠顶撞!她的嘴唇被这股力量死死地、更紧密地按在了大将军的嘴上!两人紧密相贴,唇舌被迫更加深入地交缠!

玄诚子枯瘦的身体紧贴在琉璃光滑汗湿的脊背上!他那根刚刚射精、却依旧半勃的紫黑凶器,竟再次凶狠地贯穿了琉璃泥泞不堪、红肿撕裂的牝户!

“呃嗯——!”琉璃被顶得闷哼一声,身体剧烈前冲。为了稳住身形,她迷乱中伸出纤细的双臂,本能地环抱住了大将军的脖子,赤裸的娇躯更紧密地贴在他冰冷的铠甲上。她被迫承受着身后的凶猛撞击,眼神却依旧迷离地看着眼前与她唇舌交缠的大将军,那双水汪汪的大眼里,情欲的火焰燃烧到极致,带着一种要将人吞噬的极致诱惑,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噗叽!噗叽!啪!啪!”阴道被再次凶狠贯入的声音混合着肉体的撞击声,就在两人紧贴的身体间响起!每一次凶狠的顶入,都迫使琉璃的嘴唇更用力地贴合、摩擦着大将军的嘴。每一次拔出,都带出粘腻的爱液飞溅在两人紧贴的肌肤和铠甲上。

大将军彻底痴了!他忘记了身后的国师,忘记了这是何等亵渎的场景!他眼中只有琉璃那双迷离诱惑的眼,只有唇齿间那致命的柔软和甜香。他贪婪地吮吸着,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吸出来,舌头疯狂地追逐着她的小舌,发出“啧啧”的吮吸声。他断臂的剧痛似乎都麻木了,只想更深地吻下去,占有这片刻的、扭曲的温存。

玄诚子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他枯爪猛地插入琉璃浓密汗湿的发丝,狠狠向后一扯!

“呃啊!”琉璃的头颅被暴力地扯离了大将军的嘴唇,带出一缕断裂的银丝!她被迫高昂着头,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身体被扯得向上弓起。胸前那对巨硕的雪乳,失去了衣物的遮掩,因这姿势而更加高耸挺翘,剧烈地晃动着,乳浪翻滚,顶端嫣红的蓓蕾几乎要蹭到大将军的鼻尖!

“不…要…”琉璃发出破碎的呻吟,眼神依旧迷蒙。

大将军看着近在咫尺、剧烈晃动的雪白乳峰,那饱满的弧度,那晃动的乳浪,顶端诱人的嫣红…一股更加原始的冲动瞬间吞噬了他!他不管不顾,竟猛地伸出唯一能动的脖颈,如同野兽般,急切地、贪婪地舔上了那剧烈颤抖的乳肉!

“滋…滋…”湿滑的舔舐声响起。粗糙的舌头刮过柔嫩的乳尖,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刺激。

“啊!嗯…”琉璃敏感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更加甜腻的呻吟,腰肢无意识地扭动,迎合着身后的抽插和胸前的舔舐。

这诡异而淫靡的互动持续着。琉璃的身体在国师胯下被操干得起伏,乳肉在大将军贪婪的舔舐下荡漾。玄诚子枯瘦的双手时而揉捏挤压那对巨乳,感受着乳肉在掌下变形弹跳,时而用力拍打那雪白的臀瓣,激起更剧烈的臀浪。

终于,玄诚子似乎玩腻了。他猛地松开了薅住琉璃头发的手。

“呃…”琉璃的身体瞬间失去支撑,软软地矮了下去,又恢复成与大将军面对面的高度。

然而,她的脸色已不再是情欲的潮红,而是一种濒死的、诡异的煞白!那双曾盈满媚态水光的眸子,此刻只剩下涣散的空洞,如同蒙上了一层死灰。红润的嘴唇也失去了血色,微微颤抖着。

“琉…琉璃?”大将军心头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如同冰水浇下。他下意识地想呼唤她的名字。

可就在这时——

“噗叽!噗叽!啪!”身后的撞击骤然变得无比狂暴!玄诚子枯瘦的身体死死抵住琉璃,开始了最后的、如同捣药般的凶悍冲刺!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身下娇躯彻底捣碎的力量!

琉璃的身体被这狂暴的力量顶得一次次向前猛冲!她煞白的脸,她失去血色的唇,一次次地、重重地撞在大将军的嘴唇上!

“唔…唔…”两人的嘴唇在狂暴的撞击下被迫一次次紧密贴合、摩擦,如同最绝望的吻。

玄诚子喉咙里滚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如同来自地狱深处的低吟。

“呃啊——!!!”

几乎在同一刹那,琉璃的身体猛地绷紧到极限,如同拉满后骤然断裂的弓弦!她煞白的小嘴猛地张开!

“噗——!!!”

一大口滚烫的、带着内脏碎块的粘稠鲜血,如同喷泉,从她张开的嘴中狂喷而出!正正喷在紧贴着她嘴唇的大将军脸上!

温热的、带着铁锈腥甜的液体糊满了将军的脸颊、眼睛、鼻腔!大将军瞬间僵住,大脑一片空白,只有那浓烈的血腥味直冲颅顶!

紧接着,怀里那具紧贴着他的、滚烫的、柔软的娇躯,所有的力量瞬间抽离。琉璃的头颅无力地垂落,靠在他的肩头,那双空洞涣散的眼睛,最后一丝微弱的光,彻底熄灭了。

她死了。

死在与他唇齿相依、鲜血交融的瞬间。

“琉璃——!!!” 大将军的嘶吼不再是愤怒,而是彻底崩溃的、撕心裂肺的绝望!他唯一的、扭曲的、赖以生存的光,熄灭了!剧毒和四肢的伤痛在这一刻仿佛都不存在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冰冷,将他彻底吞噬。

玄诚子缓缓从那片泥泞狼藉中拔出自己沾满白浊和血污的凶器。他枯槁的脸上没有丝毫动容,只有一种冰冷的、研究物品般的专注。他枯瘦的手抓住琉璃冰冷纤细的脚踝,如同拖拽一件货物,将她赤裸的、尚带一丝余温的尸体,粗暴地拖拽到殿中央一张宽大的紫檀八仙桌上。

“噗通。”尸体被仰面抛上冰冷的桌面。

玄诚子浑浊的目光,如同最苛刻的鉴赏家,一寸寸扫过这具失去了生命的完美胴体。肌肤在烛光下泛着冰冷的、如同玉器般的苍白光泽,胸裂金纹和腰窝血痕如同天然的纹饰。那对巨硕的雪乳失去了生命的支撑,微微向两侧摊开,却依旧保持着惊人饱满的弧度和规模,乳晕粉嫩,蓓蕾嫣红。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圆隆挺翘的蜜桃臀,笔直修长的玉腿…每一处曲线都如同上天最精心的杰作,此刻被死亡凝固,呈现出一种永恒而诡异的、令人心悸的美丽。

“完美…完美的肉鼎…”玄诚子沙哑地低语,枯瘦的手指带着亵渎的力度,用力揉捏按压琉璃冰冷僵硬的乳肉,看着那被按压的痕迹缓慢回弹。他的目光最终落在琉璃微张的小嘴上,那里还残留着喷溅出的、暗红的血块。

他枯槁的脸上露出一丝扭曲的兴趣。他踱步到八仙桌的头部,再次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那根紫黑狰狞的肉棒,在冰冷尸体的刺激下,竟再次半勃。

大将军瘫在血泊中,失神的双眼望着八仙桌上那具冰冷的、他曾视若珍宝的躯体,巨大的悲痛和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断断续续地呜咽着,如同濒死的野兽:“琉璃…我的琉璃…你知道吗…从你三岁…我带你骑小马…你坐在我怀里…那么小…那么软…咯咯地笑…我就…我就发誓…这辈子…一定要…一定要把你…变成我的…我的女人…我拼命打仗…爬到今天…都是为了你…为了能名正言顺地…把你…把你…”

他的话语,带着一种病态的痴迷和扭曲的深情,在死寂的殿内回荡。

玄诚子正要俯身将肉棒塞入琉璃冰冷的嘴,闻言动作猛地一顿!他缓缓转过头,枯槁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极度惊愕、随即化为无尽嘲讽和鄙夷的神情。

“骑小马?三岁?”玄诚子枯瘦的嘴角咧开一个无声的、冰冷到极致的笑容,如同听到了世上最可笑的笑话。他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血泊中涕泪横流、诉说着扭曲爱意的大将军,声音如同淬毒的冰锥:

“哈…哈哈哈哈!好一个情深义重、忠勇无双的大将军!原来…你他妈不过是个…觊觎三岁幼童的…死变态!恋童癖!比贫道…还要下作肮脏的…蛆虫!”

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倒钩的鞭子,狠狠抽在大将军破碎的心上!

“不!不是!我爱她!我…”大将军如同被踩到尾巴的野兽,嘶声辩解,却被玄诚子更加冷酷的嘲讽打断。

“闭嘴吧,蛆虫!”玄诚子啐了一口,浑浊的目光重新投向琉璃冰冷的唇瓣,带着一种混合着厌恶和亵渎欲的复杂光芒。“你这种肮脏的心思…也配碰她?只有贫道…才配享用这具完美的永恒鼎器!”他枯瘦的腰肢一挺,那紫黑的龟头带着蛮力,粗暴地撬开琉璃冰冷僵硬的唇齿,狠狠塞满了她的口腔!

“唔…呃…”大将军发出痛苦的呜咽,眼睁睁看着那根肮脏的凶器在自己珍视的人口中进出。

玄诚子低吼着,腰胯开始凶狠地耸动!“噗叽!噗叽!”粘腻的口交声在冰冷的尸体上响起。他枯瘦的手掐住琉璃的下颌,用力掰开,让那根粗大的肉棒更深地插入喉管!

“咕噜…咕噜…”令人头皮发麻的挤压声。更恐怖的是,随着肉棒在喉管深处的抽插,琉璃那纤细脆弱的脖颈肌肤下,竟清晰地凸起一道长条状的、不断起伏蠕动的轨迹!那是肉棒在她食道深处进出的形状!如同一条在她体内蠕动的毒蛇!

这亵渎到极致的一幕,让大将军彻底疯狂!

“畜生!我要杀了你——!!!”他发出野兽般的咆哮,体内被剧毒和绝望压制的最后一丝属于沙场悍将的凶性,被这终极的亵渎彻底点燃!他竟无视四肢关节被箭矢贯穿的剧痛,用唯一能动的右臂手肘和还能发力的腰背,爆发出惊人力道,猛地向上一挣!

“咔嚓!噗嗤!”一支钉在他左肘关节的弩箭硬生生被巨大的力量折断!撕裂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却也挣得了一丝活动的空间!

就在那四名黑衣弩手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微微一怔的瞬间!

大将军如同受伤暴起的狂狮,仅存的右臂闪电般探出,精准无比地抓住了离他最近一名弩手踩在他断腿上的脚踝!五指如同铁钳般狠狠一捏!

“啊!”那弩手惨叫一声,脚踝骨瞬间碎裂!

借着这一拉之力,大将军魁梧的身体如同炮弹般从血泊中弹起!他染血的左手手肘,带着千钧之力,如同重锤般狠狠砸在第二名弩手的喉结上!

“喀嚓!”喉骨粉碎的脆响!

同时,他染血的战靴猛地向上撩起,靴尖的金属护头精准地撞在第三名弩手毫无防备的下阴!

“噗——!”蛋碎的闷响和凄厉的惨嚎同时响起!

第四名弩手反应最快,机弩瞬间抬起指向大将军头颅!然而,大将军那沾满血污、如同恶魔般的脸已近在咫尺!他张开嘴,竟用牙齿狠狠咬住了弩手扣向扳机的手指!

“咔嚓!”指骨断裂!

剧痛让弩手动作变形。大将军的头颅如同攻城锤,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狠狠撞向对方的鼻梁!

“砰!”血肉模糊!

电光火石之间,四名训练有素的高手,竟被一个身中剧毒、四肢被废的将军,以最原始、最凶悍、最惨烈的方式瞬间秒杀!残肢断臂和破碎的机弩散落一地!

玄诚子惊骇欲绝!他猛地想要拔出在琉璃喉管深处抽插的肉棒!

太迟了!

大将军如同浴血的魔神,拖着几乎废掉的身体,带着滔天的杀意和最后燃烧的生命,一步一个血印,瞬间已至八仙桌前!他染血的左手,不知何时已握住了地上死去弩手掉落的一柄寒光闪闪的短匕!

玄诚子浑浊的眼中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恐惧!他枯瘦的身体想要后退。

大将军的眼中只有那张枯槁的脸,和那根插在琉璃嘴里的、亵渎的凶器!

“死——!!!”

一声震碎殿瓦的狂吼!大将军用尽最后的力量,染血的左手挥动短匕,划出一道凄厉的寒芒!

“噗嗤——!!!”

利刃切割皮肉、斩断颈骨的闷响,干脆利落!

玄诚子枯槁的头颅冲天而起!脸上还凝固着极致的惊骇和难以置信!断裂的脖颈处,粘稠的暗红血液如同喷泉般狂涌而出!无头的尸身晃了晃,直挺挺地向后栽倒,重重砸在金砖地上,那根紫黑的肉棒终于疲软地从琉璃冰冷的嘴里滑出。

大将军也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如同被抽空的破麻袋,轰然跪倒在八仙桌前。他伸出唯一能动的右臂,颤抖着,无比轻柔地环抱住琉璃冰冷僵硬的肩膀,将她赤裸的尸体从冰冷的桌面上小心翼翼地搂进自己染血的、破碎的怀里。

他低下头,将脸深深埋进琉璃冰冷僵硬的颈窝,嗅着她身上残留的、混合着血腥、精臭和催情异香的复杂气息。滚烫的泪水混合着脸上的血污,大颗大颗地滴落在她苍白冰冷的肌肤上。

“琉璃…我的小琉璃…”他嘶哑地、断断续续地低语,声音破碎不堪,带着一种扭曲的温柔和病态的痴迷,“别怕…将军叔叔…来带你…骑小马了…就像…就像你三岁那年…我们…我们…”

他的话语越来越低,越来越模糊,最终只剩下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他用唯一能动的手臂,紧紧抱着那具冰冷的、永远不会再回应他的完美躯体,在满地血污和尸骸中,如同抱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轻轻摇晃着,仿佛真的在哄一个三岁的孩童入睡。

殿外,喊杀声由远及近,那是他忠诚的亲兵终于突破了宫禁。但这一切,对此刻的大将军而言,都已不再重要。他所有的世界,只剩下怀中这具冰冷的、永恒的“小马驹”。

第八章 终结

殿门被轰然撞开的刹那,浓稠的血腥气混合着催情暖香的余烬,如同滚烫的浪潮,狠狠拍在冲在最前面的亲兵队长王猛脸上。他手中染血的战刀还滴着禁卫军脖颈里喷出的热血,可眼前地狱般的景象,却让他这位尸山血海里蹚出来的悍卒,胃囊猛地抽搐,几乎当场呕吐出来。

金砖地面,被黏稠的暗红和惨白的浆液浸透。碎裂的肢体、扭曲的尸骸散落各处,如同被顽童撕烂丢弃的布偶。浓烈的精腥味、粪便的恶臭、内脏破裂的酸腐气息,与尚未散尽的催情暖香奇异地混合,形成一种令人窒息作呕的甜腻。

殿中央,紫檀八仙桌下,他们的将军,如同一尊被血浸泡透的破碎神像,跪在那里。重甲碎裂,四肢关节处被粗大的弩箭贯穿,箭杆折断处露出森白的骨茬,粘稠的黑血仍在缓慢渗出,那是剧毒侵蚀的痕迹。将军怀里,紧紧搂着一个赤裸的女子——肌肤是毫无生气的死白,唯有那对巨硕得惊人的雪乳,在将军染血的臂弯中依旧保持着浑圆饱满的弧度,顶端乳尖硬挺如珠,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诡异的玉泽。

将军的脸深深埋在那女子冰冷僵硬的颈窝里,宽阔的肩膀微微耸动,发出一种极度压抑、如同受伤孤狼舔舐伤口的呜咽。他唯一还能动弹的右手,正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轻柔,一遍遍抚摸着怀中女子苍白脸颊上凝结的血痂,动作间带着一种病态的痴迷和绝望的温柔。

“将…将军!”王猛的声音干涩嘶哑,带着难以置信的惊骇。身后涌入的士兵们更是瞬间僵立,如同被冻住。眼前的将军,哪里还有半分统帅千军、气吞山河的悍勇?只剩下被彻底摧毁的躯壳和破碎的灵魂。

将军似乎被这声呼唤惊动。他猛地抬起头!

那张刚毅如铁的脸上糊满了半干涸的血污和可疑的白浊,赤红的双眼如同烧红的炭,瞳孔却诡异地收缩着,失焦地扫过门口黑压压的亲兵,仿佛穿透了他们,看到了另一个时空。他的嘴唇无声地翕动,喉咙里滚出模糊不清的字眼:“…小马…小琉璃…别怕…将军叔叔…带你…”

声音戛然而止。

他的头颅猛地向后一仰,撞在冰冷的八仙桌腿上,发出一声闷响。赤红的双眼瞬间翻白,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随即瘫软下去,只有那只抚摸着尸体的右手,还死死地抠着女子冰凉的肩胛骨。

黑暗,浓稠得如同化不开的墨汁,瞬间吞噬了他所有的意识。

黑暗的深处,时间失去了意义。唯有光影碎片,如同溺水者眼前浮动的气泡,带着刺耳的喧嚣和令人窒息的欲望,轰然炸开!

光影一

二十一岁的他,还只是个马术精湛的马前卒,一身粗布军服被汗水浸透,紧贴在年轻健硕的胸膛上。马蹄嘚嘚,他小心翼翼地驾驭着温顺的御马,马背上坐着的是年仅八岁的琉璃公主。小小的身子裹在精致的骑装里,软软地靠在他坚实的胸膛前,像一只易碎的瓷娃娃。

阳光灼热,蒸腾起尘土和青草的味道。然而,一缕极其细微、却无比清晰的甜香,混合着孩童特有的奶味,幽幽地钻进他的鼻腔——那是从小公主发顶、颈窝里散发出的气息。每一次马背的颠簸,那小小的、温热的后背都会更紧地贴蹭上他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衫,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柔软和温热,如同羽毛搔刮着心尖最隐秘的角落。

“驾!快些!再快些嘛!”小公主咯咯笑着,清脆如银铃,小手兴奋地拍打着马颈。

他下意识地收紧环抱着她的手臂,将她更牢地固定在自己怀里。那瞬间的紧密贴合,让他年轻的身体骤然绷紧,一股陌生的、滚烫的热流毫无征兆地窜向下腹。他慌忙勒紧缰绳,让马匹慢下来,粗重的呼吸喷在小公主的发顶,喉结剧烈地滚动。阳光刺眼,他却只觉得脸颊滚烫,心跳如擂鼓,仿佛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亏心事。那萦绕在鼻端的甜香和怀中温软的触感,如同烙印,深深刻入骨髓。

光影二

十年光阴弹指过。他三十岁,已是从三品的副指挥使,甲胄加身,手握重兵。一场宫宴,他因军功得以列席末座,隔着遥远的距离和喧闹的人声,目光却如同生了根,死死钉在御座之侧那个小小的身影上。

十二岁的琉璃公主,身形如同初春抽条的柳枝,已然显露出惊心动魄的雏形。一身鹅黄的宫装,胸口处却被两团悄然鼓胀的、饱满浑圆的隆起撑得紧绷绷的。那弧度是如此突兀又如此诱人,在轻薄的丝绸下勾勒出清晰的轮廓,随着她偶尔的侧身或低语,微微地、沉甸甸地晃动着,荡漾开一圈圈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雏形。

她倾城的容貌在宫灯下越发精致,眉眼间还带着少女的稚气,可那胸前的丰盈,却已散发出一种近乎妖异的、初熟的诱惑。他远远望着,只觉得口干舌燥,一股邪火在小腹里灼灼燃烧。手中的酒杯被他无意识地捏紧,指节发白。他与她之间,隔着森严的等级、厚重的宫墙、以及这越来越无法忽视的、象征着成熟与禁忌的惊人曲线。这距离,比千军万马还要令人绝望。他仰头灌下杯中辛辣的液体,灼烧感从喉咙蔓延到胸口,化作无声的咆哮在心底轰鸣:往上爬!不惜一切代价!只有站得足够高,才能…才能触碰那轮不该属于他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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