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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0 章,我在异世界当公交车(重制版),2

小说:我在异世界当公交车(重制版) 2025-09-10 22:12 5hhhhh 5090 ℃

  终于把两条睡袋都吹好,啸锋正准备得意洋洋地介绍使用细节,却发现瑞金根本没认真听,而是一边点头一边朝云深的方向频频偷瞄。

  “汪?你看什么呢?”

  “啊……没什么。”瑞金咧嘴一笑,红色鬃毛随风轻晃,语气轻松道:“只是觉得你们老板……挺不简单的。”

  “云老板当然不简单。”啸锋也赞同点了点头:“那么多好东西居然就那么直接拿出来了,虽然事后都要拿回来,但是说真的,野外睡觉可舒服多了!”

  “也是。”瑞金笑得真诚,但眼底那点深意却谁也看不清。他忽然压低声音凑近啸锋,“他真的……只是个普通商人吗?”

  “汪?你不是说,救命之恩永远不忘吗?”

  瑞金愣了一下,片刻后笑着摇头,没再继续追问。

  太阳也渐渐西沉,一天的忙碌也终于到了尾声,此时瑞金也调整好了心绪,接到云深发来的食物也波澜不惊了,学着众人的动作剥开了外包装吃进肚子里。

  真好吃,这是他的想法,甜的很合适,简直就像是大厨毕生精力做出来的东西。他不喜欢吃甜食,但是如果是这根,他可以一口气吃十根。

  可惜教父吃不到,剩下的不能吃的东西,云深也要一个个去回收,完全没给他细细研究的机会。

  教父啊,你一定在附近看着吧,那么今晚就拜托你了。

  很快,夜色笼罩了这片大地,月光如纱一般洒落。

  地上的也被草地分割成了多少片星空,篝火也一直有人在照料,跳动的火苗为附近的人提供光和热,瑞金钻进了睡袋,狭小的空间令他倍感安心,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和教父捉迷藏躲藏在木箱子里的美好回忆。

  但是他不能睡,相反,他更要在晚上时候在意外来临时把握机会探出那怪兽的底。

  “对不起了。教父,您也应该开始行动了吧。”

  26、灾厄初现

  这个世界构成的本质是什么呢?

  这是一个荒唐的问题,白狮兽人曾一度试图将它从脑中驱逐——毕竟他是一个信仰者,是被神选中的人,是劝人皈依向善的人,是将信仰之火燃遍大地的主教。

  而不是苦苦追寻某个答案的家伙,癫疯的,充满呓语的贤人。

  但是在目睹一切后,他能感觉某些东西已经碎裂了,那曾经被他成功丢到脑后的问题,如今又大张旗鼓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看到那东西,从地底蠕动而出时——那仿佛不是生物,更像是什么错乱的概念,撕裂的意义。

  以剥去皮相的器官为饰、以森冷暴露的牙齿为语、以憎恶绝望为躯壳的怪物,那种混乱的存在方式,令他几乎要怀疑这个世界的逻辑是否还能成立。

  当然,那并非什么魔兽,或者说不是这个世界的生物,他早从神启中明白了,是的,它们也有自己的名字。

  它们是——灾厄兽。

  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灾厄孽种。

  它们构造不全,逻辑扭曲,以不可能的存在方式成立,还能够穿透世界的屏障,以某种难以解析的方式在此地“生长”与“沉眠”,化为这个世界能够“容纳”的具象之物。

  它们不是为了统治,不是为了扩张。甚至连目的都没有,但是就是那样的东西,却将想要把世界拖入众生平等的虚无里。

  曾几何时,白狮还以为不过是宗教中必有的隐喻,是过度解读的末世寓言。然而,现在,那些“预言”一一实现了。

  最恐怖的不是它们本身,而是祂们之中还有“幕后使者”,那些高等的、隐藏在背后的意志,那些仍在窥视着世界之光的眼睛——它们还没来,但迟早会来。

  白狮主教紧握着手中的牧杖,杖端晶核微微颤动,显现出一圈圈微不可察的神光涟漪,试图平复他的灵魂震荡。

  “神啊,我应该怎么办。”

  “这还只是最初级的“蛆壳”,连这儿都有的话,其他的地方岂不是……”

  “不不,我不应该动摇,神啊,请接受我的忏悔。”

  神光从牧杖倾泻而出,带着苍茫浩然的力量奔向了下面蛆壳巢穴,新生的蛆壳自然无法抵挡这股力量,可是,神光再浩荡,也无法弥补已经出现了世界裂隙。

  地下的裂隙依旧散发着恶意,可以预见的是马上又会有新的蛆壳诞生。

  “记下来,日后定期看看吧。”白狮叹了口气,就算是他信奉的神明也不是无所不能。

  “接下来,就是要执行殿下的计划了。”很快,一个蛆壳被神光束缚着抬起来悬浮在旁边:“希望那个人类小子能给殿下带来些惊喜吧。”

  沉沉的夜色四面八方扑过来,如水一般将你包裹,只有顶上的星光和身旁的火堆烂漫而炫目。

  瑞金闭着眼睛休息,他并没有睡觉,而是在耐心等着自己教父随时可能传递的讯息。

  时间在星辰一点点移动下过去,眼看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瑞金叹了口气,看来今晚教父没能准备好,也许他需要找找机会和教父交流一下,现在的话,先随机应变吧。

  他不再多想,刚准备沉沉睡去,耳朵却隐约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什么?

  若不是他等到现在,估计等他醒来时早已经错过了奇怪的声音吧,那声音轻的像是如同在草叶起舞一样,带着几分速捷而狡诈。

  他不动声色地睁开眼,目光从厚厚的鬃毛后投向火堆另一侧,正在背对他黑影。

  从极好辨认的尾巴剪影上,就能知道那位是泰格,可是他要做什么?

  只见他来到一个睡袋前,俯下身蹲着叫醒了其中的人,而那个位置——似乎是云老板的?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瑞金的好奇更加旺盛,他微微偏头,靠着侧卧的姿势调整了一下视线,借着火光看得更清楚了。

  云老板显然没想到这时候会有人叫醒他,他皱着眉头睁开眼起身,眉目中满是被叫醒的不悦,紧接着下一刻他瞪大了眼睛,捂住了嘴巴,还往四周看了看。

  见到四周都是熟睡的同伴,他的神色才精彩起来,大半表情似乎是在生气,还有一部分的不悦,以及一部分瑞金看不懂的神情,直接挥起拳头锤了两下泰格,而泰格肩膀一耸一耸的,似乎在低笑。

  两人明显在交流,但是他们声音很小,连瑞金都听不到。唯一可以看到的是云老板的动作,他手向前握住了什么东西,随后神情变得无奈,点头同意了什么,瑞金看见他们继续说了两句,云深就悄悄起身,被泰格一把抱起离开了营地,脚步依旧安静而轻捷。

  方向是——西南,那边正好有块大石头。

  ……他们要干什么?

  瑞金皱起眉头。

  这不像是普通的夜间巡逻,也不像是战术交接,更不像是处理什么危机。那是一种私下的悄然离场,隐秘、安静,却格外默契。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静悄悄地将自己从睡袋里拔出来,也许这是他们猫科兽人的通病,走路悄然无声,完美隐藏在夜色里。

  他悄无声息跟了过去。

  一道细微却充满调笑的声音突兀地传到了他的耳朵:“如何,喜欢这个感觉吗?”

  “你真是色胆包天,这都敢。”另一道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也传过来了。

  “你不愿意的话回去找你的小狼崽啊。”又是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似乎是在脱什么东西:“老子的这根东西你还是忘不了吧。”

  瑞金眨了眨眼,似乎明白了眼前的事情本质——这是一次在队友意料之外的偷情。

  他也知道的,他见过类似的场面,兽人天性就有极为旺盛的欲望,午夜时候城堡里阴暗角落总会有喘息声。但是他们作为王族,一直都在严格执行着成年以前不能破身的规则。

  但是此刻他突然想问问教给他这个守则的父亲,如果只是听着,看着,感受着,应该不算破身吧?

  27、夜半窥情

  当然,不算!

  瑞金的呼吸变得绵长悠远,这是为了避免呼吸声被他们发现,但是他的双腿无意识地紧了紧,只因为在他两腿中间还有令人颇为难受的金属造物。

  他盯着眼前的画面,以前父亲总会要求他不许窥视别人,同时也会对城堡中的偷情的仆人进行严格的惩罚,只因为他们将这等事情捅到殿下眼前。到后来,每当遇到此场景时候,他总能淡定地装听不见,毕竟见多了强拉硬拽中断的事情实在是有点,,,不太好。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还是他第一次不受打扰地见到别人做爱。

  这等如此大胆又淫靡的事情,令瑞金极其兴奋,只暗暗感叹这次出门终于对了!

  他紧紧盯着这一切。

  另一侧,两个人正在互相拥吻,无需做什么准备,泰格只是将手搭在了云深腰间稍稍扭转,云深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将身体调整到躺入泰格怀里的姿势,穴口正好蹭着泰格胯下那根粗壮的龟头。

  “喂,大半夜非得这样吗?”云深抱住了泰格的头,对他低语道:“就不能等我回去再搞吗?”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泰格一手拉开云深的腿,用手掐住了脖子,龟头抵住对方穴口,挺腰一入,撞的云深闷哼了两声:“都到这地步了,还想反悔?”

  “唔!”

  “云老板,我乐意看你和别人搞,可不是想看你的心属于别人的,演什么苦情戏呢?”带着倒刺的虎舌头刮过脆弱的耳侧,低语道:“何况,如果有一天云老板忘了我我会很伤心的。”

  “可是你都……嗯哼!”又是一记直中球门的射球,对方显然知道他布防的弱点,只管快攻再进攻,连回防说话几乎做不到。

  “说啊,说老子最喜欢听的话。”这次是贴在耳朵说的了,有些威胁又有些像是调情。

  “什……什么话?你……你操的我好爽?”

  “再想想,想不出来的话我就操到你自己叫出声来,到时候面对小狼崽你就百口莫辩咯。”

  “别……呃咕……太坏了!”

  两人的声音断断续续传进了耳朵,听的瑞金忍不住再度夹紧了双腿,他作为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怎么可能没点想法?而从他的视线来看,只能看到两个漆黑的人影抱在一起,除了特征明显的那根鸡巴直接没入了对方下面,便就没什么了,但就算如此,也使得他心脏咚咚直跳。

  那根鸡巴,,,可真大啊,可惜自己被锁住了,否则定要掏出来比一比大小的。

  他能做的也就只有将手伸进裤裆里暂时疏解一下涨的憋闷的鸡巴,金属的笼子让彻底的排遣成为了奢侈,呼吸也不能再保持平稳悠长,身体更是悉悉索索地,极其小心地绞着自己双腿中间。

  好在意乱情迷的两人似乎没发现他。

  可恶,瑞金知道自己应该走了,否则再这么下去即使没发现,今晚他一定也会做春梦的,到时候在遗一裤裆就说不清了。

  但是他就是动不了,他就是想看看这两个人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就在这时,那两人姿态也有了变化,只见另一个人居然趴了下来,臀部高高耸起,另外一个人则是毫不怜惜地在上位直捣而入,甚至因为角度的关系,瑞金完全可以看到那根剪影是怎么没入臀中的,又能看到那人着握住对方的腰,以凌驾的姿态伏在对方身上。

  两个剪影再度不分彼此,只剩下天上的星星在闪烁。

  就在这时,上面的动作突然停下来了。

  瑞金一惊,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开始寻思一会儿要怎么狡辩,却见两人分开来躲进石头里,与此同时,另一位也闯入了他的视线。

  看这身形,应该是啸锋。

  “汪?奇怪,人都去哪儿了?”

  啸锋东闻闻西嗅嗅,眼看正朝这边嗅过来,瑞金不由得汗流浃背起来,幸好一道声音打断了啸锋的动作:“傻狗,回来,到另一头找。”

  瑞金差点没在原地跪谢神恩。他听着脚步声逐渐远去,终于松了口气,连耳朵都轻轻抖了两下,整人像是捡回一条命。

  不过,也不能就那么回去,他必须找个理由,不然别人一问他跑哪去了,露馅就麻烦了。

  等啸锋走远,他立马站起来三下五除二撒了泡尿,随后收紧裤子往回走,露出一副“我刚刚干了正经事”的表情,见到了营地众人。

  此时罗布和纪岚正在看守火堆,看起来发现有人不见了后就叫醒了全营地的人,见瑞金回来,立马问道:“你刚刚去哪儿了?”

  “我?我刚才在附近巡逻了一圈!”瑞金走近火堆,有意无意地将残留的尿渍展示给两小子看:“你们那边不是说附近有魔兽粪便吗?我担心附近还有别的危险,就出去确认一下,顺便……嗯,解决了一下生理问题。”

  “我可以作证!”不知何时啸锋蹦了出来,煞有介事闻了一圈:“你身上尿骚味太重了!这是没抖好?年纪轻轻的就虚了啊。”

  “哎呀,给个面子呗,别说了。”瑞金也是立马承接道,丢面子算啥,别被怀疑才是最重要的。

  罗布闻言一愣,嗅了嗅鼻子,似乎确认味道确实不太宜人,反倒皱了皱眉,把眼神移开了:“早说嘛……下次说一声就行了。”

  另一侧纪岚点了点头,不再多问,继续守着火堆翻拣着木柴。

  就在这时,火堆边缘出现了三人,有所察觉地众人齐刷刷抬起头,只见影火走在最前头,后头是泰格,脸上挂着他一贯吊儿郎当的笑意,而云深……则是面无表情,搓了搓手掌上的灰。

  “回来了?”罗布立马迎上去看向云深,眼底的担忧丝毫藏不住:“你们刚刚去哪了?”

  “嗯,,我睡不着。”云深咳了一声,有些心虚地将视线偏开:“所以叫上泰格散散步。”

  “是啊。”影火也补充道:“他们就在不远处,只要两三分钟就能回来了。”  

28、初见厚皮兽

  “无耻。”

  瑞金看着队伍的其中一人,随后他将视线投向了另一个人。

  “下流。”

  他的声音低不可闻,但是这不妨碍他进行评价。

  昨天晚上还是给瑞金带来了很大的冲击,当夜他立马做了春梦,梦里几乎是那两个人夹着他,他胯下的锁也不翼而飞,正当他兴奋地想要进入并被进入的时候,他感觉胯下一泻,然后就惊醒了。

  手往下一摸,妈的,遗一裤裆。

  好在这种情况倒是不算破身,不然以他年富力强的身子因此受了罚也没法说理,关键这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不动声色将沾满精斑的内裤往下面尽可能地擦了擦,随后手一扬,趁众人不注意并且极没公德心地丢进草里。然后才套上裤子,顺带腰左右扭了两下,感受到冰冷的金属制品贴在自己大腿根上,不爽利地啧了一声。

  收心收心,他告诫自己,教父的信息还没发来,这会儿还得想办法兜圈子。

  就在这时,他浑身一僵,手摸到颈后,随后才点了点头,开口就将众人吸引过来:“喂喂喂,昨晚没收获,要不今天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看看?”

  “什么地方?”理他的就一个啸锋。

  “盐源洞!”

  这下众人的目光都望了过来,啸锋更是好奇问道:“为啥你得带我们去这地方啊,停在这儿扎营等也是一样的啊。”

  “其实还是我的问题。”瑞金面色不变地说道:“我也是刚刚才想起来有这么个地方,本来就是打算这儿弄不成,就去盐源洞看看,没想到这怪物一出现光逃命来了,你们还不知道吧,这就给你们讲讲!”

  “厚皮兽有个习性,会自行寻找蕴含丰富的盐洞进行舔食,这也是为什么它们的肉无需多加处理,便是上好的原材料,而源盐洞离这儿不远,厚皮兽有很大概率就在此地。”说到此,瑞金一合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况且,更加重要的是,盐源洞也是厚皮兽的兽坟,就算没有厚皮兽,拿了骨头回去也能交差!”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其中以云深和罗布最为心动,只要捡了骨头回去也能算通过成人考验,毕竟这次考验只看战利品。

  “带路吧。”云深直接拍板。

  见众人果然答应了,瑞金也是自告奋勇在前头带路。

  约莫走了两个时辰后,他们也终于来到了一片石灰岩交错的地形前停下脚步。

  “就是这儿。”瑞金指了指斜下方的入口,有条宽旷平坦的道路蜿蜒而下:“走的时候小心点,别摔成滚地葫芦了。”

  “我来看看吧。”影火站了出来:“洞穴里面有什么还不知道,万一有陷阱呢?”

  “随便你,可别被里面的骨头吓到了。”瑞金无所谓地说道,毕竟只有他知道,所谓“盐源洞”只是他与教父准备的一环——那里确实有一个被清理过的废巢,还有一个经过精心设计的“剧本”,更加重要的是这儿真的是厚皮兽的兽坟,算算时间,嗯,应该来了吧?

  他刚说完,耳尖便捕捉到了什么。

  啪嗒、啪嗒。

  一种沉重而缓慢的脚步声,在石灰岩边缘缓缓回荡。最初还不明显,但随着它的接近,几名同伴也隐约听见了。

  “有动静。”影火率先反应,单膝跪地贴耳,眉头顿时拧了起来,“这不是魔兽的脚步……太稳了,也太重了。”

  “厚皮兽?”罗布也是一惊,目标居然就那么出现了吗?

  他们很快就看见了它。

  一道庞然大物的影子,正从另一处山道上缓缓靠近,那是一头体型巨大的厚皮兽——长鼻微抬,步履沉稳而缓慢,眼中透着小心谨慎,却仍散发出雄厚的压迫感。

  “真的是它!”啸锋已经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一想到自己即将达成二哈国度的美好理想他就激动起来,连汪都不汪了。

  看来,它是回来试探情况的。

  瑞金也看到了,他暗自思索,果然,兽坟被怪虫占据后,它们就转移了,但怪虫消失,这头厚皮兽,应该是回来看情况的前哨。

  云深见到目标出现,思忖片刻,问影火道:“能猎吗?”

  “可以。”影火抽出弓箭蓄势待发:“但不能硬来,必须一击毙命,否则它一吼,就全群来了。”

  众人默契分散开来,悄悄布阵,正准备进行围猎时——

  “啾——!”

  一道刺耳的鸣啸骤然划破山林。

  不远处的盐源洞,地面忽然震动,一条粗大裂缝猛然炸开,一只皮膜松弛、肢体错乱、眼球横生的怪虫从地底爬出,身后还拖着半具刚孵化的残壳。

  厚皮兽受了惊,蒲扇一般的耳朵拍打着身体,长鼻四处挥舞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带着恐惧意味的鼻音,转身便朝山道奔逃而去。庞大的身躯在地面上卷起阵阵尘土,踏得山石震颤连连。

  “你X!”罗布也是气愤骂出声,链枪随即召唤出来,而纪岚也是举起厚盾将众人护到身后。至于泰格已经开始默默念咒语了。

  同样还有痛心交加的啸锋,他是真的想要厚皮兽,眼看厚皮兽越跑越远,危机更是近在眼前,他气的跺脚,又不得不拿出汪之圣器准备对敌。

  至于唯一没战斗力的云深,也早早开始撒腿跑路,开玩笑,这虫子冲过来十个百个他都不够它嚼的,还不如早点撤离别成为拖后腿的。

  唯一例外的是瑞金了,他拿着战斧,默默活动了下身子,此战必胜,是时候给他们来点本王子的英勇不凡的表现了。

  “滚!”影火沉声吼道,手中长弓骤然弯成满月,两只爆炸箭在弓弦上凝成,直射那怪虫胸腔中央,暂时阻遏了怪虫的脚步。

  “帮我!”罗布也瞬间跃出盾后,链枪在半空旋转开刃,带起一串炸裂的风声。

  咻——!

  爆炸箭轰入怪虫胸前,炸开大片腐臭浓浆,但那怪物仿佛没有神经一般,竟是毫无迟滞地继续前冲。随后,链枪也如约而至,狠狠缠上它一条前肢,用力一扯将其扯断!

  29、揭穿身份

  它没有那么强!见到一条前肢被拽断,众人也敏锐感觉到不同之处。

  至少,与给了众人大麻烦的怪虫相比,这个更像是它的儿子之类的,皮肉并不坚硬,甚至感觉起来变成烤虫也方便。

  啸锋更是乐,“汪!早点打完说不定还能追上厚皮兽,兽神来了都拦不住我!我说的!”那骨头更是变成了双环被啸锋狠狠掷出去,在空气中发出了令人牙酸的摩擦声音,向身体两侧森白牙齿进行了狠狠的切割。

  而怪虫显然也发现了面前的一堆人个个都有不俗的杀伤力,两侧的森白牙齿喀哒一声响,下一刻,出来的时候有多威风,回去就有多仓皇,大量尘土飞扬而起,扭动着身躯直往下面蛄蛹而去。

  “嘿呀!”

  一记巨斧虚影从天而降,将怪虫屁股直接钉在了原地。

  与此同时,杀伤力最大的泰格也准备好了法术,只见他单手指天,头顶的火球,不,更像是烈阳一般,已经瞄准好了前方的怪虫。

  “去!”

  那怪虫嘶鸣一声,感觉到生死危机的它终于用出了最后一招,只听啪地一声,它果断“断尾求生”。

  这家伙与先前的相比,它可太怕死了,霎那间它就潜入到了地下洞穴中,只留下还在扭动喷血的尾巴。

  随后就是一记无效轰炸将尾巴炸成飞灰,还差点祸及瑞金。

  瑞金看了一眼泰格,赶紧将鬃毛上的火捏灭,故意的吧,他想。

  “跟上!”

  佣兵可没什么手下留情的说法,何况这可是怪物,让它成长下去可还得了,全队也只有罗布主动留下来去保护云深了。

  “没被吓到吧?”此时罗布走了过来,顺利地找到了隐藏好了的云深:“他们都下去追杀怪兽了,我毕竟能做的太小了,先过来了。”

  “我还好。”云深此时捏着草药丸子和雄黄粉往周围撒了一圈:“一时半会儿的暂时不会有事,倒是你,只怕是还有其他原因吧。”

  “对,还是云叔能看得透我。”罗布在云深蹲了下来:“其实那天,你们做了吧?”

  云深手一抖,大半个药粉顿时洒在地上。

  罗布却没有看向云深,而是自顾自地说道:“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云叔身上总有一股异样的味道,关键是每次味道还不太一样。不过现在我已经明白了,云叔,您可真花心。”

  “所以我才让你别选我嘛。”云深也是郁闷地摇了摇头,语气却带了点轻松,说道:“这些好了,老底被揭了,一直拒绝你就是因为我自己都乱得很,不值当。”

  罗布抬起眼睛看向云深,他想过很多云深的回答,比如说云深会凶巴巴地让他闭嘴,或者说对不起,要不就是顾左右而言他。

  但是这才是云叔的回答,一个没有隔阂,能够陪他胡闹的“大孩子”,少数几次拿出成年人的派头还是他罕见地犯错欠揍了的份上。

  “云叔,你就非得喜欢……”罗布干咽了一口唾沫,说道:“和别的男人做嘛?”

  “咋?有意见?”云深也彻底不装了,直接给小狼崽来了个脑瓜崩,之前是因为不小心接触了彼此身体还发生了关系,这样亲昵的动作很久没做了:“想想也是,你都是大人了,你小时候毛茸茸的样子真是可爱,然后一下子你就长大啦,居然都敢喜欢上你长辈了。”

  “我……”感觉到以前的嬉笑怒骂的云深又回来了,罗布有些尴尬地吸了吸鼻子:“我没有想……”

  “行了喜欢谁又不是你的错。”云深叹了口气,一手搭在小狼崽的肩膀上:“只不过啊,我现在是真不合适你,你,明白吧?”

  正当两人聊天时候,另一侧却出了变故。

  怪虫很快在泰格他们一行人的猛攻下终于死了,终究不是外面的那一头,也顺利来到了盐源洞的内部,里面果然到处都是厚皮兽的遗骸。考虑到罗布的任务,除了瑞金,所有人都齐心协力将厚皮兽的长牙砍了下来,这个战利品就足以让罗布通过成人试炼。

  至于泰格,从进来的那一刻,他隐约感觉到了不对劲,尽管环境看起来非常正常,也协助众人将怪虫击杀,切割长牙时候没出事,可是浓重的不安令泰格还是左望右望。

  其他人就没泰格的感觉了,见洞穴再无东西,啸锋自告奋勇将长牙扛起来。

  “汪,魔法师大人看什么呢?”

  “没什么。”

  泰格并没有说出心中的担忧,终归是他的预感罢了。

  在即将要从出口出来的时候,一股强大的恶意自洞穴深处涌出,想也不想的泰格反手就是三颗大火球轰进洞穴深处,但是这似乎引发了什么连锁反应,刹那间,洞穴内部地动山摇起来,随后归于平静。

  “里面似乎还有什么东西。”瑞金皱着眉头:“魔法师大人,您感受到了什么?”

  泰格抬眼看向了瑞金,当初可是他提议来盐源洞的:“你自己也不知道吗?”

  “哎,这您就说笑了。”瑞金也平静的回视:“我若真知道里面有这么个大动静,岂不是先把你们都骗去另一边,自己溜了才对?”

  泰格看着瑞金,空气一瞬间凝固,连影火和纪岚都发觉了不对劲,只不过影火先一步带走了纪岚。

  另一侧,啸锋还抱着厚皮兽的长牙,回头不明所以地问:“所以我们现在还走不走啦?这牙可挺重的,汪。”

  “你们都带回去吧。”被啸锋那么一打岔,泰格挥了挥手,对众人说道:“瑞金你和我留下,我倒要看看,深处是什么东西。”

  “哇,魔法师大人都发令了我怎么敢不从。”瑞金有些苦恼地敲了敲额头,眼底却闪过一丝锐芒。

  其他人也陆续撤离洞口,待人群走远,只剩两人对峙,气氛随之彻底沉寂下来。

  “我该叫你什么?”泰格指尖已经泛起了火焰:“高贵的贵族来这儿陪我们玩什么过家家的把戏?不,你到底想干什么?”

  30、部分的真相

  “我当然是个……嗯?说笑而已。”瑞金还想装傻,结果对方指尖火焰突然微妙地亮了一截,才说道:“好吧,我承认我承认就是了,别在这儿放火。”

  “那么,说出你的来意。”泰格眼神危险:“引导到我们那边想干什么?”

  “比起这点,魔法师大人,您不如亲自去看看,毕竟您也感觉到了吧?”瑞金笑了笑,虽然计划出现了纰漏,但是只要有人知道就足够了。

  “有危险?”泰格不怎么信任他。

  “没有,还是说,您不愿意前往?”瑞金倚靠在洞壁上,尾巴也有意无意地绕到了前面,其上的尾戒闪闪发光。

  泰格本不想搭理这个家伙,然而尾巴轻轻摆动,无意中吸引了他的视线,这使得他第一次开始打量起这个尾戒起来。终于,他才发觉了什么,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了瑞金。

  “嘘。”瑞金却阻止了泰格的话,随后才说道:“我还在想你们啥时候可以发现,现在想起来,还真是白费心思。”

  “你……是王族?”泰格声音低下来了,不是畏惧,而是震惊:“我该叫您什么,殿下?”

  “准确来说,是个伪装成劣质佣兵的王族。”瑞金对泰格眨了眨眼,才用手一指深处:“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要千方百计把你们引导到这儿吗?你只要前去,就能知道真相。”

  就在这时又是一股地动山摇,早有准备的两人立马立住了身影。

  “难道说,怪虫就诞生在深处?”泰格敏锐地想到了什么。

  “不全是,但也差不多。”瑞金轻轻吐了口气,脸上的轻松神情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与他年纪不相称的沉稳与沉重:“还记得我们讨伐的两个怪虫吗?那其实只是一开始的形态,我们将其称之为“蛆壳”,若是不加干预,等它们完全成为“灾厄兽”,全新的形态将为这片大地带来无穷的灾祸与恶意。”

  “它是由世界的裂隙产生的,或者说,是被传送过来的,以在本地孕育的方式。”瑞金娓娓道来,随后看向泰格:“与其我讲一千一百遍,不如和我一起去真正见识“世界的裂隙”。”

  泰格沉默了,他自然是有自己的渠道的,种种蛛丝马迹也能证明眼前王族的所言非虚,只是,他还是想不到:“恕我直言,我们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佣兵,我不认为我们可以帮到殿下的忙。”

  “哎呀。”瑞金也能预料到泰格的反应:“看看总没啥吧,何况,我也没指望你们,要是怕了,就此撤走也行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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