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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甄嬛传

小说:甄嬛传 2025-09-10 22:12 5hhhhh 1960 ℃

翊坤宫偏殿熏香缭绕,“缠绵香”腻人地沉在空气中,熏得人骨缝发软。金丝楠木的长桌下,一片不被天光所及的幽暗领域,正上演着无声的、灼烫的秘戏。

桌案之上,对话依旧维持着后宫妃嫔间惯有的、夹枪带棒的体面。

“说起这玉泉山水沐浴,陛下近来也只赞妹妹那双脚,入水如暖玉生烟,柔腻得化开云雾似的。”皇后指尖无意识地拨弄着一卷摊开的《金刚经》,语气平淡,目光却未曾落在书页上,反而似有若无地飘向窗外流云,“本宫这双脚……到底疏于保养,比不得妹妹的温香软玉。”话中听不出褒贬,倒像裹着细沙的丝绸,磨得人心痒又带刺。

华妃斜倚着织锦引枕,藕荷色云锦宫装的宽袖滑到手肘,露出一截欺霜赛雪的皓腕。她指尖捻着一颗剔透的葡萄,艳红的汁水几乎要染上她同样丰艳的唇:“姐姐何必自谦?陛下虽未明言,可妹妹倒知道,他偶尔也爱姐姐脚上那份‘骨气’。”她倾身,将葡萄送入口中,唇齿开合间,语意模糊却更加撩人,“凉滑如绸缎裹着的白玉杵,尤其那足底最心窝儿,窝进去的弧度…哎呀,倒像个能存住露珠的小蜜窝儿呢。”她声音带着点沙哑的笑意,眼神如蜜糖,也如蛛丝,黏着在皇后绷紧的侧脸上。

“妹妹这比喻……倒是别致。”皇后捻着佛珠的手指蓦地收紧,指节泛白。她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水微凉。一丝红晕,极其细微地、缓慢地从她颈项深处向耳后蔓延开去,如同宣纸上悄然晕开的朱砂。

就在这番越来越靠近床笫私密的言语交锋中,桌下的“战局”早已脱离了最初的浅尝辄止。

此刻,那两双在阴影中辗转纠缠的玉足,动作愈发明晰、大胆。华妃那只饱满圆润的右脚,已全然舍弃了装饰性的缠绕,足弓崩紧得如同拉满的弦,五颗涂着鲜红蔻丹的圆润趾豆,猛地向下并拢收紧,死死夹住了皇后伸来的那只清瘦玉足的脚掌外侧!她那脚掌本就如一团包裹着温水的琼脂凝膏,此刻夹紧皇后那冰凉紧实、线条利落的脚掌边缘时,滚烫滑腻的内侧软肉便深深陷进了对方的玉色肌肤里,带着一种强悍的包裹与吸附力。

几乎在同时,皇后的左脚,那只同样形状优美却更为骨感的脚,也如回应般猛地上抬、并拢!修长有力、指骨分明的脚趾连同脚掌内侧,精准地夹住了华妃右脚那只同样弧度诱人、圆润如同满月边缘的足弓!

如同两把精巧却又充满力道的玉质夹具。

互相夹紧对方一只脚的脚掌中部或近足弓处。

这个动作替代了之前的脚心贴脚心、脚趾嵌脚趾,瞬间变成了更主动、更具掌控意味的姿势——如同夹持着某种不容逃脱的珍贵之物。

紧接着,令人心脏狂跳的“侍奉”开始了。

先是华妃那边,她的脚踝开始微妙地上下、左右摇晃起来。那被夹住的、属于皇后的冰凉脚掌,便在这包裹着她温热肌肤的“蜜窝”里前后磨蹭、滑动、碾转。每一次摇晃都带着粘滞的粘腻水声——那是从两人脚掌贴合处泌出的汗液被摩擦、积压,最后交融成一片湿滑泥泞的沼泽。摇晃的幅度看似不大,却带着一种狎昵的、充满占有欲的韵律。柔软的脚掌被硬挺的足弓夹着摇晃,那种压迫与裹缠的快感汹涌而来。

皇后的脚踝也随之而动,并非被动承受,而是以同样沉稳而坚定的力道回敬。她那夹着华妃圆润足弓的脚掌,也随之上下提压、左右拧转!她的动作更偏向深沉的“研磨”与“刻印”,每一次向下压碾,都是将自己脚掌的形状、那份清冷的质地深深地拓印进对方柔腻弹软的足弓,每一次拧转,都迫使那团温香软玉般的脚掌在她的“玉夹具”中变形、呻吟。被光滑紧实的脚掌夹着圆润的软肉摇晃,如同在揉捏。

汗水,已不再只是细微的湿意。它们如同被地下涌出的热泉浸泡出来,濡湿了脚踝处的皮肤,润透了相贴的每一寸缝隙。滑腻得几乎无法贴合,却又在每一次摩擦摇动中变得更加粘稠、紧密、难分彼此。

桌案之下,热气蒸腾。那隐秘的动作——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却做着最亵渎神明的行径;又如同御前最精妙的技师,在用最不可能的工具侍奉着那唯一的“阳具”。

这赤裸裸的、无法宣之于口的模拟动作,带来的冲击是惊人的。

汗水润湿了二人,二人的脸上泛起春色。

皇后紧抿着唇,竭力维持着呼吸的平稳,但那丝晕红已无可阻挡地从耳根烧到了颧骨,如同素白宣纸上染了晚霞。一颗细小的汗珠,正沿着她鬓角一丝不苟的发线悄然滑落,隐入鸦青色的衣领内。她捻着佛珠的手指,骨节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那冰冷的珠子几乎要嵌进她温热的指腹。身体依旧端坐,但腰腹深处,却因脚下那无法言说的研磨律动,而绷紧、甚至微微颤抖起来。

华妃更是面如春桃。那精心涂抹的胭脂此刻都显得多余,自然的潮红如熔岩般在她欺霜赛雪的皮肤下翻涌。她眼波迷离如水,长长的睫毛随着每一次桌下刻意的、磨人的摇晃而簌簌轻颤。檀口微张,几乎要溢出无法压抑的轻吟,却被她强压下,化作喉间一丝沙哑的喘息。她下意识地调整了一下坐姿,柔软的腰肢扭动出一个诱人的弧线,裙下的腿似乎无意识地夹得更紧了些。

空气中弥漫着沉重的、带着甜腥气息的荷尔蒙气味,与“缠绵香”混在一处,更添靡靡。

“姐姐今日……气色倒好。”华妃的声音打破了沉寂,气息微喘,带着钩子似的媚意,直白地点破皇后的失态,目光更是不加掩饰地描绘着对方脸上的红霞。

皇后猛地吸了一口气,指尖几乎要将佛珠掐断,强自镇定回视,声音却无法再维持绝对的平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哑:“不及妹妹容光……焕发。”她盯着华妃那张艳若桃李、春意盎然的脸,眼神复杂,似有鄙夷,却又像是被那灼人的春色烫到。

就在这桌上言语交锋、桌下动作越发放纵激烈,两人都临近某个失控边缘的时刻——

“叩叩叩!”清晰的敲门声突然急促响起!一个小太监尖细的声音带着十万火急的调子从门外传来:

“娘娘!启禀娘娘!皇上……皇上刚突然去了清凉殿处理政务,让李公公传话来,说是让娘娘您……即刻过去伺候笔墨!”

“伺候笔墨”?! 这突如其来的圣谕如同惊雷!

桌下,那两双已然粘湿得如同被强力胶黏合的脚掌,如同触电般猛地一缩一弹!

华妃那只夹得死紧的足弓瞬间失控松开,脚趾因骤然绷紧的力道猛地抽搐!涂着鲜红蔻丹的趾甲狠狠刮过皇后因失力而骤然松弛的脚背光滑肌肤,瞬间留下几道淡红惊心的湿痕!

皇后那只夹着对方脚掌的“玉钳”也瞬间失控卸力,脚掌边缘在挣脱时狠狠撞上对方滑腻的足弓内侧最敏感处,力道大得让华妃足心深处酸软欲裂,喉间发出一声短促至极、几乎被咽下去的呻吟。

狼狈不堪、仓惶至极的分开!

华妃的脚掌带着淋漓的汗水和对方微凉的足印,像被烫到的蛇般猛地缩回藕荷色云锦裙摆之下那片温热暗狱,胡乱地套进桌边那只歪斜的软底绣鞋里,甚至顾不上系上散乱的金丝鞋带。

皇后那只左脚更是一瞬间被惊惶淹没,带着滑腻的陌生汗液和那几道刺目红痕,仓促收拢缩进宽大的鸦青色凤袍深渊,冰冷的足尖撞入同样冰冷的软缎宫鞋内,发出一声仓促轻微的闷响。

桌案之上,皇后重重吸了一口气,猛地闭上眼,再睁开时,那片春色已被强行压下,只余眼底一丝未散的湿红。她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微微凌乱的衣襟领口,声音极力拔高,却难掩一丝未褪尽的沙哑:

“知道了!备辇!”

华妃也飞快地用手背狠狠蹭了一下滚烫的脸颊,理了理鬓边滑落的珠钗,试图让急促的心跳平复,红唇用力开合几下,才勉强找回惯用的娇媚语调:

“真是的!陛下也不提前说一声……”

门外的脚步声匆匆离去。

殿内重新陷入死寂。唯有那金丝楠木长桌下的阴影里,似乎还残留着惊心动魄的粘腻水光与灼人的热度。空气中,“缠绵香”的味道里,又混入了一丝刚刚被激烈动作蒸腾出的、更加原始的情潮气息。两位刚刚“春色满面”的贵妇,一个面沉如水却眼波未定,一个强作镇定却气息犹乱,只有彼此知晓,刚才那失魂落魄的夹弄与摇动,留下了何等无法言说的空洞与未尽的悸动。

翌日清晨,坤宁宫东暖阁。淡金色的晨曦透过薄如蝉翼的云母屏风,将室内染上一层朦胧暧昧的光晕,空气里漂浮着清雅舒缓的百合香,试图洗涤昨日的躁动与混乱。

皇后乌喇那拉氏难得显出一丝“和煦”,竟让剪秋搬来了两张并排的、铺着厚厚金丝锦褥的宽大贵妃榻。当华妃年世兰一身杏子黄缕金团花云锦宫装,扶着宫女的手,摇曳生姿地踏入殿内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姐妹相亲”的景象。皇后自己已侧身靠在一张榻上,鸦青色常服衬得她面色如月下冷泉,虽不甚红润,却透着一股昨日之后沉淀下来的、奇异的安定感,眼波深处潜藏的暗流却更为汹涌。

“妹妹来了?免礼,快坐。”皇后竟破天荒地主动开口招呼,甚至微微欠身,拍了拍身侧那张锦褥,“早间清静,陪姐姐说说话。”那声音不高不低,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慵懒与亲近,与往日拒人千里的清冷判若两人。

华妃眼底飞快掠过一丝讶异和了然,随即被浓得化不开的笑意掩盖。她扭着腰肢上前,也不客气,依言在皇后身边那张贵妃榻上款款坐下,与皇后仅隔咫尺。杏子黄与鸦青色的衣料几乎要挨在一起。

“姐姐今日心情真好,”华妃笑得如同融了蜜,眼波流转,在皇后沉静的脸上一寸寸描摹过,探寻着那微妙变化背后的意图,“可不像昨儿个,被圣驾搅了好兴致……”

皇后端茶盏的手指几不可查地一顿,旋即恢复如常。她侧过脸,唇角弯起一个前所未有温和的弧度,甚至伸出手——那保养得宜、如冰似玉的手,轻轻搭在了华妃搁在膝头的手背上。凉滑的指尖触到华妃温热细腻的肌肤,两人都似有瞬间的凝滞。

“妹妹说笑。圣意难测,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皇后声音放得低缓,目光却紧紧锁着华妃的眼睛,带着某种隐秘的邀请,“不过……昨日未尽之事,扰得本宫……难得有些心神不宁。”她指尖在华妃手背上极其轻微地摩挲了一下,像羽毛搔过,又迅速收回。

华妃脸上的笑容更深了,红唇如玫瑰初绽。她非但没有躲闪,反而顺势更亲热地往皇后那边凑近了几分,肩膀几乎要贴上对方。那股熟悉的、混合了名贵脂粉与女子独特体香的气息,暖融融地包围过来。

“既然姐姐难宁,妹妹今日正是特意来给姐姐‘请安’的。” 她压低了声音,尾音带着钩子般的热气,“定要叫姐姐……安下心来。”

几乎在华妃话音落下的瞬间,两股暗流在锦褥之下汹涌交汇!

只见皇后看似随意地将一条腿微微屈起,搭在榻沿。鸦青色纱裙被这动作带起微澜,微微掀开了一角!裙摆之下,那只如精雕冷玉般无瑕的裸足便欲露未露,脚踝纤细,足弓线条流畅而清冷。

皇后的目光依旧含笑看着华妃,另一只手甚至优雅地替她理了一下鬓角一缕并不凌乱的发丝。但锦褥之下,那只已经暴露在熹微光线下、触手可及的精巧玉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邀请姿态,轻轻探出衣摆的掩蔽,脚趾微微蜷曲。

华妃心领神会,脸上的笑意亲热得能拧出水来。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

一条匀称丰腴、裹在杏子黄云锦下的玉腿,便极其自然地抬起,看似随意地、依样画葫芦般,也搭在了榻沿。她的衣摆撩起的幅度却更大些,露出整段光滑细腻、弧度完美的雪白小腿肚,以及那只足趾圆润、蔻丹鲜红欲滴的玉足。

紧接着,在皇后“你头发乱了”的轻柔话语中,在那“理鬓角”的亲昵动作掩护下——

华妃那条搭在榻边的右腿,竟如藤蔓般,带着惊人的热度和力量,精准地、不容拒绝地缠绕上了皇后那只探出的左脚!从小腿肚开始紧密交叠,一路缠上,直至两人的小腿胫骨紧紧相贴,膝盖外侧也蹭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皇后那原本只是微微探出的左脚,也猛地向上抬起一勾!足踝如同有了生命,足背绷紧,灵活地穿入了华妃缠绕过来的右腿膝弯区域!脚尖甚至若有若无地,隔着薄薄的云锦料子,戳向那腿根与膝盖后侧交接处那片最丰腴柔软、神经密布的地带!

而华妃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搅得身体一颤,那只鲜红蔻丹的右足如同受惊又狂喜的蛇,足弓猛然弓起、发力,瞬间回扣缠绕—— 竟是用那圆润的脚掌内侧和足弓边缘,狠狠地反压、裹缠住了皇后脚踝与足弓相连处那片光滑微凉的肌肤!

四条光洁、形状各异的玉腿,在轻软却厚重的锦缎下摆与锦褥形成的温床里,瞬间搅成一团致命的靡乱画卷!

乍看仿佛是两人坐姿歪斜,不经意间腿脚交叠。然而锦褥之下、裙裾深处那剧烈绞缠的力道,那赤裸裸的肌肤摩擦与滚烫挤压,却是另一番令人血脉贲张的景象:

华妃丰腴的小腿带着温热的汗意,紧紧贴压着皇后清瘦却韧劲十足的小腿骨,摩擦间发出令人心悸的细微滋啦声响,如同丝帛在无声燃烧。她那缠绕在皇后脚踝上方的右足滚烫滑腻,足弓内侧圆润的软肉带着强悍的力道,狠狠地碾压着皇后那清冷脚踝上脆弱的骨隙和筋络,如同最贪婪的按摩师,试图用体温和湿滑攻陷那块冰凉的玉。

而皇后那只穿入华妃膝弯区域、抵在敏感地带的左脚更是火力全开! 足尖隔着薄纱狠狠戳刺、揉按着那处丰腴紧绷的软肉,每一次按压揉碾都激起华妃腿部肌肉无法控制的剧烈痉挛和阵阵酥麻。那只脚更是不安分地扭动、搅扰,脚背与脚趾在华妃光滑的小腿肚后侧肌肤上反复蹭刮、摩擦、甚至用趾尖轻轻搔弄!丝滑的锦缎在疯狂摩擦的腿肉皮肤间发出闷闷的窸窣声,清晰可闻。

面上——

“姐姐看这支蝶钗如何?” 华妃竟能面不改色,随手从发髻上取下一支点翠凤凰蝶恋花金钗,凑到皇后眼前,亲昵地比划着。她的脸颊早已绯红如天边朝霞,呼吸明显急促,胸口在杏子黄宫装下起伏得厉害。额角鬓发被细密的汗珠打湿,几缕粘在酡红的颊边,更添几分冶艳。她努力维持的笑容依旧勾人,声音里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轻喘。

“嗯…蝶恋花,工倒算精致。” 皇后也含笑应着,视线落在那金钗上,语调竭力保持着平稳。然而细看,便能发现她原本苍白的脖颈此刻也染上了一层薄红,青色的血脉微微凸起。她搁在锦褥上的手用力得指节发白,深深陷入软垫。素来紧抿的唇瓣此刻竟微启,唇色是前所未有的、被情欲染透般的嫣红水润,似乎正在无声地调整着气息。那双总是沉静无波的凤眸深处,仿佛燃着两簇幽暗的火焰。

两人上半身如同最亲密的手帕交,笑语晏晏,温言软语。下半身被锦绣层层覆盖的战场,却已是汗湿泥泞、玉腿交叠缠磨、玉足厮弄纠缠的一派淫靡春景。两条清冷玉柱与两条丰润玉瓠在锦褥间激烈地较量着、渴求着,搅动起阵阵暗香浮动的热浪,无声地诉说着这场于平静表面下激烈上演的隐秘情事。

……

纱幔,一层,又一层,被无声地滑落。

茜素红、孔雀蓝、鹅蛋青的轻纱垂叠而下,如同氤氲的春雾,温柔地隔开了东暖阁与外间的世界。

最后一名宫女悄然掩上沉重的雕花隔扇门,将室内彻底变成了一方只属于两人的、光影暧昧的天地。

薄纱滤过的晨光失去了锐利,变得朦胧而慵懒,似一层金粉,洒在两张并排的贵妃榻上。

榻上,皇后与华妃的身影已然模糊在层层纱影之后,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更清晰地被某种无形的灼热气息所勾勒。

她们已经靠得太近了。

华妃几乎大半个身子依偎进了皇后怀中,杏子黄的云锦揉皱了鸦青的丝缎。一条手臂看似亲昵地环着皇后的腰肢,实则手指隔着衣料,重重地按在对方紧绷的侧腰线上,像要把她按进自己滚烫的身体里。另一只手则抚上了皇后的面颊,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那紧抿的、此刻却异常嫣红饱满的唇线。

皇后则微微侧首,下颌几乎搁在华妃的颈窝。那总是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此刻也有些松散,一缕青丝垂落,拂在华妃同样潮红的脸颊上。她的一只手,看似无力地搭在华妃的肩膀,实则指尖已经深深掐进那滑腻锦缎下的圆润肩头,留下深刻的凹痕。

两人的唇,只隔一线温热湿润的吐息。每一次浅浅的吸气,几乎都能尝到对方唇齿间未尽的香茶与晨露的气息,混合着女子身上越来越馥郁、蒸腾的暖香。她们的眼神隔着一片迷蒙的水雾绞缠在一起,华妃的眼波已彻底醉倒,媚得如同融化流淌的蜜;皇后凤眸深处那两簇幽火亦烧到了极致,几乎要将眼底的清明也焚尽。

对话仍在继续,却早已语不成句,字字句句都裹着湿热的喘息:

“姐姐……簪花……” 华妃的声音软得如同浸了蜜糖的棉絮,指尖轻轻拨弄着皇后发间一支摇摇欲坠的赤金步摇。她的唇瓣随着说话翕动,每一次开合,都几乎要贴上皇后的嘴角。

“嗯…” 皇后只能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像是被热气熏蒸得化开。搭在华妃肩头的手指松开些许,却又更缠绵地向上滑动,抚过那段白皙细腻、此刻已布满香汗的脖颈肌肤,指甲刮过精致的锁骨轮廓。

然而,薄纱之下,那锦绣覆盖之处,才是真正噬魂销骨的战场!

四条光裸的腿根已严丝合缝地紧紧相贴,如同两株疯长的春藤,在绝望的渴望中将彼此锁死!

那丰腴如脂玉、圆润如蜜桃的大腿外侧,死死抵压着另一具清瘦如竹、韧劲十足的玉柱内侧。丝滑的肌肤早已被汗水彻底浸润,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每一次微小的挪移,都带来湿滑粘腻的极致摩擦,无声却灼热似火。

更疯狂的是,在那腿根彼此挤压摩擦的核心之处——

两人的大腿内侧最深处,那片最为娇嫩、最为隐秘的软肉,早已无法保持距离。她们绷紧抬起的腿根,用上自身所有的力气和身体的重量,强硬而精准地将彼此的敏感之处向对方挤压、贴合、研磨!

那饱含情潮、早已濡湿透了的,被汗水和春露浸得滑腻无比的两处花瓣娇蕊,在这样悍然决绝的腿根压迫与摩擦下,再也无法保留丝毫缝隙!

隔着那早已形同虚设、薄如蝉翼的底裤丝缕——

一团滚烫、饱满、湿润如熟透蜜桃的核心,被一具清瘦、紧实、线条分明的玉骨狠狠碾上、嵌入、刮蹭!

软韧对撞!柔嫩厮磨!

每一次腰肢因上面亲昵“交谈”而扭动时,每一次呼吸加深而腿根肌肉下意识绷紧时,那紧密相贴、早已湿滑无比的娇蕊花瓣,就在这强力粗暴的挤压摩擦中,相互蹂躏,相互浸染!温热粘稠的汁液被彻底搅动、揉开,渗透薄薄的丝缕,彼此交融为一体,带来一阵阵毁天灭地的酥麻酸胀与湿濡快感,如同潮汐,猛烈地冲击着两个快要失控的身体!

“唔……” 华妃喉间再也压不住一声短促破碎的呜咽,猛然仰头,下颌撞上皇后的肩颈,胭脂红的唇瓣痛苦又狂喜地大张着,急促喘息。

皇后的身体同样剧震!腰肢猛地弓起向后,仿佛想要逃离那足以令人融化的致命摩擦,却又在下一刻被华妃死死按着腰线的手臂困住,腰腹深处爆发出一阵无法抑制的猛烈痉挛!她紧咬着牙关,从齿缝里挤出一丝抽冷气的声音,那声音却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濒临崩溃的媚态。

春意,已经不是拦不住,而是彻底决堤!

薄纱之后的身影在朦胧的光晕中激烈地颤抖、起伏、扭绞在一起。华妃的云鬓彻底散乱,金钗珠翠零落肩头;皇后的衣襟也扯开了些许,露出一小片被汗水和情潮染得粉红的锁骨。香汗淋漓,脂粉融化,将那两具原本截然不同却同样惊心动魄的身体轮廓彻底勾勒在轻纱之上。浓烈到化不开的、带着情欲甜腥与麝兰暖香的空气,几乎要凝成露滴。

她们的唇终于彻底失去了那微妙的距离!当下一波更汹涌的潮汐从腿根摩擦的源泉直冲而上时——

“嗯!——” “啊……”

两片颤抖的红唇,在急剧的喘息与压抑不住的低泣中,猝然碰撞、贴合、碾转在一起!

……

……

纱幔低垂,层叠的茜素红、孔雀蓝、鹅蛋青薄纱,将整个东暖阁织成一个朦胧而私密的茧。窗外渐亮的天光无力穿透这层层的暖雾,只在室内氤氲成一片暖融暧昧的昏黄。空气凝滞如胶,沉甸甸地浮动着百合香与另一种更为浓烈、更为原始的气息——那是汗水蒸腾、脂粉融化、以及某种情欲熟透后弥散开来的靡靡甜腥。

薄纱之后,人影早已不再端坐于榻。 原本并排的两张贵妃榻,此刻锦褥狼藉,金线织就的华章被蹂躏得满是褶皱。那影影绰绰的人形轮廓,已难分彼此地、紧密地绞缠在厚软的褥席深处。

靡靡之音,虽竭力压抑,却依旧不绝于耳。

那是急促而紊乱的呼吸,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时发出的沉重喘息,时而交织着短促破碎、难以吞咽的呜咽——是华妃那甜腻的声线被撕扯、揉碎时发出的断章。

偶尔会混入一丝更低沉的、带着痛楚与狂喜双重韵味的吸气声,那是皇后在失控边缘的挣扎。

细碎布料的摩擦声、锦褥因剧烈动作而发出的窸窣声、湿滑肌肤紧密贴压又分离时发出的微妙粘腻声响、甚至还有身体内部传来的、因极致纠缠绷紧而隐隐的骨节轻响……

所有的声响,都如同投入热油的冷水,在这小小的、被纱幔密封的空间里噼啪作响,汇成一曲秘而不宣、销魂蚀骨的宫廷艳歌。

隔着纱帘,只能窥见那团模糊晃动的人影。影影幢幢,激烈地摇曳不止。

仿佛一场永无止境的水中缠斗。两条雪白蜿蜒的玉蛇互相绞缠,翻滚、起伏、弓起又落下。是鸦青色的丝帛与杏子黄的云锦在混乱中交织出奇异的花纹;是如墨的青丝凌乱地铺散纠缠在丰腴的肩颈雪原之上;是纤细的玉臂与圆润的藕臂在极限的拥抱中死死禁锢住对方,又似要将彼此骨血都揉碎融合。

两条线条迥异的腿——或丰腴圆润如同精雕的玉柱,或清瘦修长似脆弱的兰叶——在最后的纠缠中已不分你我,或紧紧并拢挤压,或放肆地交叠盘绕,将彼此腰臀间那片已被汗水彻底濡湿、轮廓惊心勾勒出的地带牢牢锁死。绷紧的足弓时而在纱幔低处投下诱惑的剪影,脚趾紧蜷,已然抵达极乐。

汗水早已淋漓,将轻薄的宫装浸得半透,紧贴在猛烈起伏的胸膛、纤细的腰肢、圆润的香臀上,勾勒着足以令画师屏息的风景。脂粉溶化,在那两张绝世容颜上混合成一片欲望淋漓的胭脂水色。

那摇动的、交缠的身影,如同牡丹与冰玉共同燃烧的烈焰核心。低抑的呻吟与喘息,是这团烈焰焚烧祭坛时虔诚而亵渎的颂歌。春意已不是浮泛,而是彻底沦陷于肉体与情欲交织的泥泞沼泽,在每一次碰撞摩擦中沉沦得更为彻底。

……

……

薄纱帐幕,将清晨的清光过滤得暧昧不明。殿内那浓烈的、混合着女子体息与情潮甜香的气味,在封闭了一整夜后,已浓稠得化不开,沉甸甸地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

靡靡之音虽已停歇,空气中却仿佛仍残存着昨夜低泣、喘息与模糊呓语的回响。 那一层层垂落的轻纱幔帐,不再严丝合缝,被剧烈动作揉扯得凌乱松散。半透的纱影后,隐约可见软塌上锦被堆叠起伏,勾勒出两个人影紧密缠绕、肢体交叠的景象,如同两株在暗夜中激烈绞缠的藤蔓,此刻也只不过稍稍放缓了纠缠的节奏,并未真正分开。人影轮廓随呼吸微微起伏,间或还有一两声压抑不住的低微抽噎或满足的叹息溢出纱外。

直到外间廊下响起刻意加重、宣告时辰已到的更漏声,那纱后的寂静才被搅动。

人影终于有了清晰的分离动作——带着浓重的疲倦和深深的眷恋。

未几,最外层纱幔被一只骨节分明、却略带颤抖的素手拨开。华妃年世兰的身影出现在模糊的光线中。

她此刻的模样,早已不复昨日清晨入殿时光艳逼人。杏子黄的宫装揉皱得不成样子,衣襟半敞,隐约可见脖颈、锁骨乃至胸前深深浅浅的红痕紫迹,如同被狂风骤雨蹂躏过的娇花。那精心梳就的流云髻彻底散乱,几缕被汗水浸透的青丝粘在汗湿的颊边和修长的颈侧。脸上精致的妆容更是斑驳殆尽,露出底下潮红未褪又疲惫不堪的本色肌肤,眼下一片浓重的乌青。那双平日里顾盼生辉、媚意横流的眸子,此刻只剩下水雾弥漫的迷蒙和纵欲后的空茫倦怠。

更要命的,是那双足以倾城的玉腿。甫一离了软榻踩上冰冷坚硬的金砖地,华妃整个人就像被抽去了脊骨般踉跄了一下!

“嘶……” 她倒抽一口凉气,腿根处一阵剧烈的酸软无力感猛然袭来,几乎让她站立不稳。那被整整一夜反复磨压、揉搓、深入纠缠蹂躏过的双腿内侧、尤其是那被狠厉挤压摩擦了一宿的隐秘花瓣所在之处,此刻一片滚烫麻木的胀痛、空虚与过度使用后的剧烈酸麻交织在一起,直冲脑髓。她不得不死死攥紧了贴身宫女颂芝伸来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对方皮肉里。

“主……主子?”颂芝从未见过自家娘娘这般狼狈虚弱又春情未退的模样,吓得声音都变了调。

华妃却强打起最后一丝精神,抬起那张倦意浓重、春痕未消的脸。尽管走路都仿佛踩在棉花上,每一步都牵扯得腿心深处隐隐作痛,她的嘴角却竭力向上扯开一个弧度,硬是挤出了一抹极其得意、又带着浓浓餍足感的笑容! 眼神扫过身后那片纱幔低垂、气息靡靡的角落,目光中充满了挑衅得逞后的志得意满与某种大仇得报般的快慰——仿佛昨日未能尽兴的遗憾,昨夜已被她连本带利地讨了回来!

她被颂芝和另一个宫人几乎半架半扶地弄出了那间充满情欲余韵的暖阁。坤宁宫的其他宫女太监们都垂首屏息,眼观鼻鼻观心,如同泥塑木雕,仿佛昨夜那动人心魄的纠缠和此刻主子这副姿态都只是寻常。规矩早已刻进了骨子里。

到了殿外,初升的朝阳刺得华妃双目发涩。小轿早已备好。她几乎是脱力般地被塞进了那铺着柔软锦褥的轿舆里。轿帘落下,将清晨的空气暂时隔绝。

几乎就在锦褥接触到身体的那一瞬间,那被强行支撑了一路的精神骤然松懈。 四肢百骸积攒的、被一夜疯狂榨干筋骨的深深疲乏如同潮水般凶猛地涌了上来。眼皮重得如同挂了千斤坠,意识迅速模糊。尚未等到轿舆抬起,华妃那颗微微歪斜在锦枕上的螓首,那布满红痕、汗渍与倦意的脸庞上,眼睫一颤,便彻底陷入了无梦的昏睡之中。 呼吸绵长而深沉,带着纵欲后特有的、极致的虚脱与彻底的沉沦。

而在那殿内深处,暖阁的纱幔之后。

层层锦被之下,皇后乌喇那拉氏缓缓睁开眼。晨光透过纱帘,照亮她同样疲惫、却比华妃更多了一份深邃的空虚的面容。她眼底那翻腾了一夜的烈焰已然熄灭,只余下无边的幽暗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寂寥。

她没有起身,只微微屈起一只腿。

那纤长秀美的赤足上,赫然可见几道新鲜的、泛着红的浅浅齿痕,深刻又暧昧地印在娇嫩的足弓内侧肌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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