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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升初前的最后一次性爱,两小无猜,1

小说:两小无猜 2025-09-10 22:12 5hhhhh 7040 ℃

周五下午最后一节的下课铃明明响过了,可走廊里依旧安静得能听见灰尘在阳光里浮沉的声音。江羽靠在六年级(二)班教室门边的墙壁上,脚边是他那个明显大了一号、鼓鼓囊囊的深蓝色书包,上面印着的霸王龙正张牙舞爪。

隔壁(三)班的门紧闭着,里面隐隐约约传来数学老师平稳而略显拖沓的讲解声,讲的是追击问题。

江羽甚至能想象出林妙妙此刻的样子——她一定坐得笔直,纤细的眉头微微蹙着,手指下意识地绕着铅笔末端那点小小的橡皮擦,眼神专注地盯着黑板,偶尔低下头,在摊开的练习本上写下一串清秀的数字。

他等得有点无聊,索性用手指在走廊扶手处的瓷砖上画着歪歪扭扭的轮廓——这样可以避开常年累积在上面的鸟粪。

“画个剑齿龙吧,”他这样做着。

夕阳的光线从西边的窗户斜切进来,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金红的光带,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被阳光烘烤了一整天的、暖烘烘的疲惫感,混着粉笔灰的味道。他抬起手背蹭了蹭额角,那里已经渗出一点细密的汗珠。

终于,在走廊尽头的光影又拉长了一截之后,三班那扇门“吱呀”一声开了。先是数学老师走出来,接着是几个动作快的男生嘻嘻哈哈地冲出来,最后,人流才慢慢涌出。江羽立刻站了起来,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每一个出来的身影。

找到了。

林妙妙小小的身影夹在几个女生中间,慢吞吞地挪出来。她背着那个熟悉的粉红色书包,肩带似乎有些滑落,整个人像棵被正午太阳晒蔫了的小苗,肩膀微微耷拉着。

可当她抬起眼睛,目光穿过人群的缝隙,精准地捕捉到靠在墙边的江羽时,那双有点疲惫的眼睛瞬间亮了一下,像两颗小小的星星在暮色初临的傍晚被点亮了。她下意识地抿了抿嘴唇,努力把那份被拖堂折磨出来的倦怠往下压了压,朝他小步走了过来。

江羽没等她开口,嘴角已经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他动作麻利地转过身,一把拉开自己那个硕大的深蓝色书包,在里面摸索着。书包里塞满了课本、练习册,还有一个硬邦邦的笔盒。

他掏了几下,才终于抓出一个裹着厚厚隔热棉套的圆柱体——那是一个玻璃保温杯,瓶身还是冰凉的,在夕阳下折射出朦胧水雾的光。

“喏,”他把杯子递到林妙妙面前,手指捏着杯盖的位置,小心避开可能被弄脏的地方——他知道她爱干净,“快喝点,还是凉的。”

那凉意透过隔热层,似乎已经丝丝缕缕地渗了出来。林妙妙接过来,手指触到杯壁的刹那,一股沁人的冰凉立刻驱散了掌心的闷热,让她舒服得轻轻吸了一口气。

她拧开盖子,一股清冽酸甜的气息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带着乌梅和山楂特有的馥郁果香,瞬间搅动了周围温吞的空气。

“哇……”林妙妙小声地惊叹,眼睛弯成了月牙,刚才的疲惫被这香气冲淡了不少,“你妈妈做的?”她小心翼翼地把杯子凑到嘴边,小口地啜饮了一下。冰凉酸甜的液体滑入口腔,一路熨帖地滑下去,完美地抚平了数学题和夏日傍晚带来的双重燥热。她满足地眯起了眼睛,像只终于喝到甘泉的小猫。

江羽看着她享受的样子,得意地晃了晃脑袋。他抬手,捏起脖子上用红绳系着的那块温润的白色玉牌,在夕阳下晃了晃,玉牌折射出一点柔和的光晕。

“那当然!我妈特意做的,”他语气里带着点小骄傲,模仿着妈妈的腔调,“她说啊,喝了这个,提神醒脑。下次奥数比赛,准能赢!”

“真的?”林妙妙正捧着杯子又喝了一小口,闻言猛地抬起头看他。夕阳浓烈的金色光芒正好涂抹在她仰起的脸上,将她小巧的下巴、微微张开的嘴唇,还有那双因为惊喜而睁得溜圆的眼睛,都染上了一层温暖的绯红。

她脸颊上细小的绒毛在光线下清晰可见,那红晕不知是夕阳的馈赠,还是心底悄然绽放的花。

江羽的心跳莫名地快了一拍,他赶紧别开视线,目光落在自己脚上那双有点脏的鞋尖上,嘴里却依旧硬气:“我妈说的,那还能有假?你……你快喝吧,别等会不凉了!”

他一把拎起自己那个沉重的深蓝色书包甩到肩上,动作故意做得很大,掩饰那点突如其来的不自在:“走了!”他迈开步子,率先朝楼梯口走去。林妙妙赶紧盖好保温杯,小心地把它放进自己粉红色书包的侧袋里,小跑两步跟了上去。

教学楼外的空气一下子开阔了许多,暑气未消,但晚风已经开始在树梢间游走,带来丝丝凉意。

他们并排走在两旁种满香樟树的小径上,树影被拉得斜长,在他们身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斑。林妙妙的脚步比平时轻快了些,大概是那杯冰爽的酸梅汤起了作用。江羽习惯性地走在靠外侧的位置,书包带子随着他的步伐一下下轻拍在手臂上。

“今天那道题,”林妙妙的声音轻轻的,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安静,“就是最后那个水池同时进水和放水的,我们班老师讲了好久。”

“嗨,那个啊!”江羽立刻接上话茬,声音又恢复了平时的活力,“我们班老师也讲了,好麻烦还要解方程。我跟你说,你就想成两个水龙头打架不就好了?一个往里灌,一个往外放,看谁打得过谁嘛!”

他一边说,一边还伸出手臂比划着,模仿水龙头开关的样子,动作幅度很大。林妙妙被他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像清泉滴落在石头上。她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拍他乱动的手臂,手伸到一半,却顿住了,只是轻轻拉了一下他深蓝色书包的带子:“小心点啦,别摔跤。”

江羽嘿嘿笑着,放下手。他脖子上那块玉牌随着刚才的动作,从T恤领口里滑了出来,悬在胸前,在夕阳下泛着温润的光。林妙妙的目光被那小小的玉牌吸引过去。

她伸出手,细白的手指轻轻地捏住那块微凉的玉石,指尖不可避免地蹭到了他颈窝的皮肤。那里的温度似乎比玉牌高很多。

“这个,”她小声说,手指很自然地把玉牌小心地塞回他的领口里,“别弄丢了。”

指尖那一点微妙的触感,像羽毛拂过,又像带着细小的电流。江羽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脖子和耳朵根“腾”地一下烧了起来,比天边的火烧云还要红得厉害。他猛地咳了一声,掩饰着那阵突如其来的慌乱,脚步也加快了几分,差点踩到路面上凸起的一块小砖头。

林妙妙有些不解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没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样,只是下意识地也加快了脚步跟上。

夕阳将他们的影子长长地拖在身后,交织在一起,像是两个被无形丝线牵住的玩偶。香樟树特有的清香弥漫在温热的空气里。江羽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擂鼓般的心跳,刚才那点小慌乱被一种更踏实的感觉覆盖了。

他侧过头,目光落在身边女孩安静的侧脸上,夕阳给她柔和的轮廓镶上了一道细细的金边。

香樟树荫下的小径快走到尽头,前方豁然开朗,就是学校侧门旁边那个永远热闹的小卖部。冰柜嗡嗡作响的声音,混合着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喧闹,像夏日的背景音乐一样涌了过来。

“要不要?”江羽侧过头,下巴朝小卖部扬了扬,眼睛亮晶晶的。刚才那点小小慌乱,早被风吹散了,此刻只剩下对冰凉甜食的渴望。

林妙妙嘴角还带着一丝凉意的酸梅汤,感受着口腔里残留的酸甜舒适感,看着冰柜里五颜六色的包装,轻轻点了点头:“嗯。”

两人挤到冰柜前。林妙妙几乎没有犹豫,纤细的手指指向了那个画着可爱奶牛图案的牛奶味雪糕。江羽则目标明确,一把捞起了一根长长的、塑料管状的可乐味碎冰冰——这种冰棒的最大乐趣,就在于可以从中掰开,变成两根。

“给。”江羽付了钱,把牛奶雪糕递给林妙妙,自己则迫不及待地“咔吧”一声,干净利落地把那根碎冰冰从中间掰成了两半。透明的冰碴和深褐色的可乐液在断裂处闪着光。

林妙妙小心地撕开雪糕包装,看着江羽像得了什么宝贝似的,一手举着一半碎冰冰,先是用力吸了一口左边那半,发出满足的“嘶”声,然后又换到右边那半吸了一口。

“真幼稚。”林妙妙舔了一口雪糕顶端浓郁的奶白色尖尖,小声嘟囔了一句。牛奶的香甜在舌尖化开,冰冰凉凉。但她看向江羽的眼神里,却没有半分真正的嫌弃。

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盛着夕阳的暖光,映着江羽咋咋呼呼掰冰棒的样子,嘴角微微翘起,藏着不易察觉的喜爱和一丝纵容——就像她看着家里那只总是把毛线团弄乱的猫咪时的眼神。

江羽才不在乎被说幼稚,他得意地晃了晃手里两截冰棒:“这叫会玩!又解渴又好玩!”他故意把其中一半递到林妙妙嘴边,“喏,分你一半可乐的?”

林妙妙赶紧摇头,护住自己的牛奶雪糕:“不要,可乐味太冲了,还是我的牛奶好。”她小口小口地吃着,动作斯文,生怕弄脏了校服。

两个人重新踏上回家的路,手里都拿着各自的冰凉慰藉。傍晚的风穿过林荫道,比刚才更凉爽了些,树叶沙沙作响。话题不知不觉,就从冰棒的味道,滑向了即将到来的、像一座小山丘般横亘在暑假之前的小升初考试。

“妙妙,你肯定没问题啦。”江羽咬着半截碎冰冰,含糊不清地说,“你爸妈都是老师,回家还有人给你开小灶,你每次考试都那么好。”他语气里有点羡慕,但更多的是理所当然。

林妙妙低头看着路面,牛奶雪糕融化得有点快,一滴乳白色的液体差点滴到地上,她赶紧舔掉。“嗯…还好啦,”她声音轻轻的,“就是…要做的题好多。”她顿了顿,抬头看向江羽,眼神里带着的担忧缺暴露出她的内心,“江羽,你呢?你……准备得怎么样了?老师讲的那些题目,数学那个追击问题,好像……”

她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江羽的成绩,尤其是数学,在班里一直属于中游偏下,偶尔还会因为粗心或者没理解透而滑得更靠后一点。

江羽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像被夕阳猛地涂了一层更深的颜料。他猛地吸了一大口碎冰冰,冰得他龇牙咧嘴,试图用这刺激掩盖那点被戳中弱点的窘迫。“我…我当然准备好了!”他梗着脖子,声音不自觉地拔高,“就那点题,有什么难的!我那是…那是以前不想好好考!觉得没意思!”

他急于证明自己,甚至挥舞了一下手里的半截冰棒,可乐色的冰水差点甩出来。

然而,当他带着点不服气的倔强看向林妙妙时,却愣住了。

女孩那双总是温柔沉静的眼睛里,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眼眶微微发红。她没有哭,但那强忍着的、混合着担忧和一点点委屈的神情,像一根细小的针,一下子扎破了江羽刚刚鼓起来的气球。

她不是在嘲笑他,她是在害怕分开。害怕两个人考不到同一所好初中,害怕那条一起走了快七年的上下学路,会在不久之后分岔。

江羽所有辩解和逞强的话瞬间卡在了喉咙里。他看着林妙妙微红的眼眶,看着她小心翼翼捧着快吃完的牛奶雪糕棍的样子,心里那点别扭的骄傲像烈日下的碎冰冰一样,迅速融化了,只剩下一种更柔软、更坚定的东西涌上来。

他停下脚步,声音忽然低了下来,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甚至盖过了嘴里碎冰冰残留的甜腻气泡感:“妙妙,你别担心。”他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认真的。我…我这次一定好好考!我保证!”他挺了挺胸脯,试图让自己显得更有说服力,“真的!我很厉害的!你等着看!我们…我们以后一定还能在一起上学!”

林妙妙也停下了脚步,抬起头看着他。夕阳把他认真的脸庞勾勒得格外清晰,额角还有没擦干的汗珠,眼神却亮得惊人,带着一种她很少在他脸上看到的、近乎执拗的坚定。那句“以后一定还能在一起”,像一颗小小的石子投入她心湖,荡开一圈圈涟漪。

她看着他,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一点未干的湿意。犹豫只存在了短短一瞬。最终,那双微红的眼睛里,担忧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纯粹的信任,像初雪般干净。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点鼻音,却很清晰:“嗯,我相信你。”

短暂的沉默里,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林妙妙的手指无意识地捏着雪糕棍,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小声开口,脸颊染上更深的红晕:“那……江羽,周末……周末还像以前那样,来我家写作业,好不好?”

她这句话像一颗火星,精准地点燃了他的眼睛。他猛地抬起头,“真的?!”巨大的惊喜冲上心头,声音都高了八度,脸上绽开灿烂无比的笑容,“好啊!” 他用力点头,像生怕她反悔,“好久没一起写作业了!”

是啊,好久没一起了。三四年级的时候,周末一起窝在林妙妙家的书桌前写作业、吹空调,趁着双方父母在学校备课,偷偷分享零食、看电视,做爱做的事的日子,仿佛还在昨天。

后来,为了冲刺好初中,林妙妙周末被安排了奥数班、英语班,那些惬意的时光就中断了。现在,期末临近,辅导班暂停,那个熟悉的、只属于他们的小小空间,又可以重启了!江羽心里简直乐开了花,他期盼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林妙妙看到他毫不掩饰的巨大喜悦,自己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但心里也松快了不少。她低下头,声音更轻了些,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给自己找台阶:“嗯……快期末了,辅导班都停了……而且……而且我爸妈周末会在家备课,不会……不会打扰我们的。” 她顿了顿,补充道,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关心,“这样……你有不会的题,我们可以一起想,或者……我也可以帮你看看?”

“当然好!就这么说定了!周六上午我吃完饭就过去!” 江羽兴奋地应着,已经开始盘算要带哪些他觉得最难的练习册,以及……写完作业后,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时,可以一起做点什么?

“嗯,” 林妙妙轻轻应着,看着他兴奋的样子,嘴角也忍不住弯起柔和的弧度,那份害羞被一种温暖的期待覆盖了,“说定了。”

就在这时,江羽像是被巨大的快乐和期盼冲昏了头,他空着的那只手——没有拿着碎冰冰的那只——带着汗湿的温热,极其自然地、紧紧地握住了林妙妙那只同样空着的手。

林妙妙的身体轻轻一颤,指尖传来的温热和力道让她心跳加速,耳根红得几乎要滴血。她没有挣脱,只是微微低下头,手指在他汗湿的掌心动了动,然后,带着点羞涩的回应,轻轻地回握住了他。

江羽感觉到那微弱的回应,心里那朵烟花炸成了漫天星光!他咧开嘴,笑容灿烂得晃眼,手上握得更紧了些,仿佛握住了失而复得的珍宝和对周末满满的期待。

“走了!” 他大声说,声音里充满了活力和对即将到来的“约会”的憧憬,拉着她的手,几乎要蹦跳着朝前走去,“回家!明天……明天早点开始!”

林妙妙被他拉着,脚步也跟着轻快起来,嘴角的笑意再也藏不住。粉色的书包和深蓝色的霸王龙书包随着他们雀跃的步伐晃动。

夕阳把那根可乐味的碎冰冰,折射出七彩的光。夏日的晚风带着香樟树的清香、冰棒的甜味,还有少年按捺不住的期盼和少女羞涩的甜蜜,温柔地环绕着这两个小小的身影。

周六清晨的阳光,透过江羽房间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斜斜地照在床头柜上。闹钟刚发出一声短促的“嘀”,就被一只迅速拍下来的手按哑了。江羽揉着眼睛坐起来,睡意还没完全消散,目光却第一时间落到了床头柜上那个傲然挺立的身影——一只用彩色积木拼成的霸王龙。

那是他和林妙妙在三年前某个无所事事的周末下午,花了整整三个小时才拼好的。恐龙的尾巴有点歪,如果不小心碰到就会掉落,一只眼睛的积木颜色还不太对,但江羽一直把它当宝贝。此刻,霸王龙空洞的塑料眼睛似乎在晨光中注视着他,提醒着他今天的“重大使命”。

他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动作麻利地洗漱。走出房间,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饭的碗筷。妈妈正在厨房收拾,听见动静探出头:“起来啦?粥在锅里温着,自己盛。皮蛋瘦肉粥。”

“哦。”江羽应了一声,揭开锅盖,浓郁的米香混合着皮蛋特有的、对他来说有点“奇怪”的味道飘散出来。

他皱了皱鼻子,但还是乖乖盛了一大碗。为了今天能早点去妙妙家,这点事情算什么!他大口吃着粥,心里想的全是待会儿见到穿着漂亮裙子的林妙妙,还有两人一起坐在书桌前的情景,皮蛋的味道似乎也变得可以忍受了。

妈妈擦着手走出来,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嘴角带着了然的笑意:“慢点吃,别噎着。书都收拾好了?去妙妙家好好学,人家爸妈都是老师,多跟着学学。”她语气自然,没有点破儿子那份显而易见、从昨晚就开始的雀跃,只是眼神里充满了默许和一丝欣慰。两家人知根知底,孩子能一起上进,再好不过。

“知道啦知道啦!”江羽飞快地扒完最后几口粥,一抹嘴,“我收拾好了!” 他冲回房间,一把抓起早就胡乱塞进书包里的几本书和练习册。书本的边角大多已经卷了起来,甚至有几页还带着可疑的折痕——没有包书皮,平时也没太当回事的结果。他毫不在意地把它们又往里怼了怼,拉上拉链,背上书包就冲出了门。

“妈我走了!”

“路上慢点!” 妈妈的声音追出来,带着笑意。

门在身后关上。仅仅几步之遥,就是林妙妙家的大门。同一个楼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江羽深吸一口气,按捺住心里的雀跃,抬手敲了敲门。

门很快开了。站在门口的是林妙妙的爸爸,鼻梁上架着一副细框眼镜,穿着整洁的家居服,头顶还有点秃,手里拿着一杯热牛奶,看上去就像个老师。

“林叔叔早!” 江羽咧嘴一笑,声音洪亮。

“小羽来了啊,早。” 林爸爸推了推眼镜,脸上是温和的笑容,“妙妙在房间等你呢,进去吧。” 两人早已熟稔,多余的寒暄都不需要。

江羽熟门熟路地弯腰换好门口那双属于他的蓝色小拖鞋,像条灵活的小鱼,穿过客厅,径直走向林妙妙的房间。他象征性地在关着的房门上轻轻敲了两下,没等里面回应就迫不及待地拧开了门把手。

房间里的景象让江羽眼睛一亮。空调无声地送出凉爽的风,驱散了夏日的燥热,温度正正好。林妙妙已经端坐在书桌前,背对着门口。听到开门声,她转过头来。

她今天没有穿校服,而是穿了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裙摆散开在椅子上,像一朵清新的小蓝花。头发柔顺地披在肩上,衬得小脸更加白皙。看到江羽,她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但很快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你来了。”

“嗯!” 江羽应着,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秒,才赶紧走进来,反手轻轻带上门。林妙妙已经细心地在他惯常坐的位置——书桌旁的另一把椅子上,放好了一个软垫。桌角还摆着一杯刚倒好的温水,正冒着丝丝凉气。

“谢谢。” 江羽放下自己那个鼓鼓囊囊、书本卷角的书包,在林妙妙旁边坐下。两人之间似乎有一种无形的默契,没有多余的闲聊,很快都各自翻开了练习册和课本,房间里只剩下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和空调轻微的送风声。

江羽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的林妙妙。她微微低着头,神情专注,淡蓝色的裙摆在光线下显得格外柔和。他赶紧收回目光,强迫自己盯着眼前那道烦人的解方程,心里却像被羽毛轻轻搔过,痒痒的,暖暖的。

过了一会儿,轻轻的敲门声响起。林妙妙的妈妈端着一个果盘走了进来,里面是切好的苹果和水蜜桃,摆得整整齐齐。她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目光在两个孩子认真伏案的背影上停留了片刻。

看到他们头也不抬、笔耕不辍的样子,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把果盘放在书桌空着的一角,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安静。果盘散发出一丝清甜的气息,混合着书本的油墨味和空调的凉风。江羽和林妙妙依旧沉浸在各自的题目里,只有笔尖的沙沙声,诉说着这个夏日清晨,属于两个小小身影的静谧时光。

时间,好像已经过了很久。

阳光透过米色纱帘洒在书桌上,将摊开的数学练习册映得泛黄。空调出风口发出轻微的嗡鸣,26度的冷风却驱散不了两人逐渐升高的温度。江羽的橡皮擦在草稿纸上蹭出沙沙的声响,笔尖在最后一道应用题上停留了太久,洇出一个小黑点。

"这道题...辅助线应该画在这里..”林妙妙的声音低沉了些,却依然带着特有的甜糯。她的茶褐色长发用草莓发圈随意扎起,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在耳边,随着她指点江羽作业的动作轻轻晃动。白色短袖校服的领口露出一截纤细的脖颈,上面还有烈日留下的淡淡晒痕。

江羽的喉结动了动,视线从习题集移到妙妙近在咫尺的脸庞。比起之前,她的五官长开了很多,鼻梁更加挺拔,但那双茶褐色的眼睛依然清澈见底。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妙妙微微张合的唇瓣上——那里还沾着喝草莓牛奶时留下的一点粉渍。

"江羽?"妙妙疑惑地歪头,发丝从肩头滑落,"你在听吗?"

"啊、嗯..."江羽猛地回神,卡通图案的T恤后背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他绞紧双腿,感觉下腹部里似乎有股火焰。自从前些日子开始,这种不受控制的欲望越来越频繁,而此刻妙妙身上淡淡的桃子沐浴露香气更是让情况雪上加霜。

书桌上的小风扇转了个方向,把妙妙的发丝吹到江羽脸上。那股混合着洗发水和她特有体香的气息让他再也忍不住了。

"妙妙..."江羽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八度,手指紧张地揪住T恤的下摆,"能不能...像以前那样。"他的耳尖红得像要滴血,目光躲闪着不敢与妙妙对视,"用嘴巴帮我一下..."

空调的嗡嗡声突然变得异常清晰。妙妙手中的自动铅笔啪嗒掉在桌上,茶褐色的眼睛微微睁大。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从耳根一直蔓延到领口露出的锁骨。这么久来的第一次邀请,让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几乎要撞破肋骨的禁锢。

"笨、笨蛋..."妙妙的声音细如蚊呐,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发梢,"还在讲题的时候...突然说这个..."但她已经落下铅笔,向左微微侧身。淡蓝色长裙随着动作掀起一角,露出小腿内侧去年夏天骑自行车摔伤留下的淡淡疤痕。

江羽屏住呼吸,看着妙妙纤细的手指伸向他的运动裤松紧带。随着布料被拉下,一丛深褐色的阴毛率先闯入视线——比起两年前那几根稀疏的绒毛,现在已然是茂密的一小片。妙妙的眼睛惊讶地睁大,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江羽...长了好多毛..."她小声嘀咕着,指尖不小心擦过勃起的根部,立刻感受到那里传来的热度。当她把内裤边缘拉下时,一根粉色的阴茎弹了出来,包皮还未褪下,但顶端的小孔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呜...!"江羽突然轻哼一声——妙妙呼出的温热气息直接喷在他敏感的龟头上,好似用无形的手爱抚着。

这刺激让他的阴茎猛地一跳,包皮往后褪去更多,完全露出了泛着水光的龟头,直接戳在妙妙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晶亮的痕迹。

"呀!"妙妙被突然顶到脸上,这才闻到这里散发出的浓烈尿骚味。她立刻仰起脸,茶褐色的眉毛拧成一团:"江羽!你难道没洗吗?好臭!"

"对、对不起!"江羽慌慌张张地想提裤子,脖子红得像煮熟的虾,"我起来晚了直接过来的...真的对不起!"

"算了..."妙妙突然抓住他的手腕,脸上的嫌弃掩不住眼底的渴望,"就...就这一次。"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其实...我..."

窗外的知了突然高声鸣叫起来,为这个隐秘的时刻打着节拍。妙妙深吸一口气,缓缓低下头。

比起两年前,江羽的阴茎明显粗了一圈,她现在只能勉强含住龟头部分。粉嫩的舌尖试探性地舔了一下马眼,立刻尝到咸涩的前液,那股微微的尿骚味让她皱了皱鼻子,却意外地不觉得讨厌。

"哈啊..."江羽的呼吸骤然急促,手指插入妙妙的发间。他已经太久没有体验过这种快感,脊椎像过电一样发麻。书桌下的空间狭小,妙妙不得不弯着腰,连衣裙领口垂下,露出青春期少女的贴身内衣。她的鼻尖抵在江羽的阴毛上,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充斥着鼻腔。

"啾...滋..."妙妙开始认真地舔弄起来,舌尖绕着冠状沟打转,时而轻轻吮吸龟头。不同于最初的生涩,两个人经历了日积月累的磨合,现在的她已经懂得如何找到最敏感的部位。唾液顺着柱身流下,打湿了江羽的阴囊,在空调冷风中变得冰凉。

"那里...嗯..."江羽无意识地挺动腰肢,阴茎在妙妙口中滑进滑出。他的另一只手死死抓住椅子边缘,指节发白。书桌上的草稿纸被碰掉了一页,轻飘飘地落在地上,依然无人理会。

妙妙突然改变角度,歪着头用上颚压迫龟头,同时右手握住露在外面的柱身,借着唾液的润滑上下撸动。"咕啾...啪嗒..."淫靡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混合着两人急促的呼吸。她的舌尖不时扫过系带,每次都能引起江羽剧烈的颤抖。

"妙妙...好...好厉害啊..."江羽的声音带着哭腔,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他的肉棒在妙妙手中又胀大了一圈,青筋清晰可见。前液源源不断地渗出,把妙妙的嘴唇染得亮晶晶的。

妙妙抬起眼睛,从下往上望着江羽陶醉的表情。他的下巴上冒着几颗青春痘,喉结随着喘息上下滚动,是正在蜕变成少年的证据。

一种奇异的满足感涌上心头——只有她能看见江羽这样的表情。这个想法让她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脸颊因为深入的肉棒而微微凹陷。

"呜!要、要射了...!"江羽突然绷紧大腿肌肉,手指无意识地揪紧妙妙的头发。妙妙早有准备,却没有像以前那样退开,而是紧紧含住龟头,舌尖抵住马眼——

"噗嗤!"第一股精液直接射进她的喉咙,浓稠的腥味瞬间充满口腔。妙妙被呛得眼泪直流,却固执地没有松口,不让精液打脏周围。第二股、第三股接踵而至,白浊的精液填满了她的小嘴,有些甚至从鼻孔里流了出来。

"咳!咳咳..."当江羽终于射完时,妙妙猛地抬起头,精液顺着下巴差点滴在连衣裙的领口上。她捂着嘴咳嗽,茶褐色的眼睛里泛着不适带来的泪光,却莫名的得意:"江羽...感觉你比以前射得多了..."

江羽瘫在椅子上,像条脱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息。他的阴茎还半硬着,沾满了唾液和精液,在空调冷风中微微颤抖。妙妙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然后伸出粉嫩的舌头,将掌心的精液一点点舔净,眼睛始终盯着江羽的脸。

"味道变浓了..."她皱着鼻子评价道,却还是把每一滴都咽了下去。窗外的知了声不知何时停止了,房间里只剩下两人逐渐平复的呼吸声。一本英语词典斜斜地立在书桌边缘,好像随时可能掉落。

妙妙慢慢直立起身,手肘因为撑在江羽的腿上而有些发红。她看着江羽迷糊着高潮的表情,突然俯身在他汗湿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轻声道:"下次...要先洗干净啊。"

房间外传来林妈妈切菜的声音,菜刀与砧板碰撞出规律的节奏。两个孩子慌忙整理衣服,妙妙用湿巾擦拭着脖子上的污渍,江羽手忙脚乱地把擦干净的肉棒塞回裤子里。阳光移到了书桌中央,照亮了那本被遗忘的数学练习册——最后一题依然空着,草稿纸上却多了几根无意识画下的线。

时间在笔尖的沙沙声和偶尔的低声讨论中悄然流逝。当最后一道数学题的答案被工整地誊写在练习本上,林妙妙轻轻舒了口气,合上了课本。江羽也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骨头发出轻微的“咔哒”声,脸上是完成任务的轻松和不易察觉的小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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