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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门后的三龙淫影,轰与迅的热切邂逅,1

小说:轰与迅的热切邂逅 2025-09-10 22:12 5hhhhh 5300 ℃

咔!

掷出的倒钩宛如黑夜中窜出的毒蛇,死死咬住木质栏杆的外侧。绳索迅速绷紧、拉近,一个黑色身影从阴影中跃出,轻巧地落在房檐上。

隐月蒙蒙,无声无息。

月光无言地窥视着,立于黑夜下的挺拔身躯一收,掷出的飞爪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上。

冰牙龙贝利欧洛斯,或许谁都没有想到他会光临这个地方。即使他不知晓宅子的主人是谁,但作为受命执行任务的白骑士,他必须从这里拿走某样东西作为交代。

原本属于冰牙龙的洁白身躯被裹上黑色紧实衣袍。四肢看起来健壮而富有爆发力,脊背微微弓起,散发着充满威胁的无形立场。

仿若匍匐于丛林中的伪装的捕食者,

足抵屋檐再次一跃,矫健的身躯翻越过栏杆,在室内的木板上无声地打了个滚,正巧落在月光照不到的、立柱的阴影底下。绑在立柱上的纸风车静静地调转方向,依然在转动着。

漆黑的面罩中喷出几道热流,随夜间的冷风腾挪成细碎的云雾。溪流旁的水竹悄无声息地敲打三声,被树顶吵闹的蟋蟀声掩盖得彻底。

时间刚刚好。

冰牙龙的每一步都是计算好的,每一个动作在大脑里被演算了几百遍,最后得出一个完美的结果——他的此次前来不会被任何人发现,他的目标就在这里。现在他的演算已经被推进到最后一步,拿到东西,走人。

被包覆住的圆耳朝外抖动了一下。

屋内没有动静,是该行动的时候了。

半夜时分,欧洛斯正立足在一栋二层建宅邸的二楼行廊。往里是一排竹制纸障门隔起的房间,如同一个个需要他逐个拉开拉带的盲盒,而往外,是对他来说最高效的逃生出口,他可以迅速越过栏杆,让自己消失得无影无踪。

作为一位忍辱负重的白骑士,他可不想因为一些肮脏事毁了自己的名声,他确实是昧着良心干这事的,莫不是本身外表在夜里就极易引起注意,才会选择把自己蒙得滴水不漏,可谓谨慎至极。

纸门,一种聊胜于无的障碍,多了些文人墨客的雅兴,当然也要防备随时而来的危险,否则入侵就会像现在这般轻松。见峰镇的大多数宅居都是如此,应当有民风淳朴的一份功劳。

薄如蝉翼的纸格门悬停着一个影子,正屏息凝神地警戒着。冰牙龙要赶在日出之前把东西拿出来,留给他的时间不是很多,他的老板雷乌斯还在等他的消息。

爪子覆压于米色的纸,房间内的无边阴影被他拉开一道缺口,把他的轮廓投射到屋内地面的竹席。

他拉开了第一扇门。

扑面而来的墨水与甘露香气。

是宅子主人的工作间。墨水、竹席、案板,应当从事的是文书工作了,书籍与笔被随意地丢在地上,看起来倒是比较的随性。

方才他在廊道注意到有许多盆栽,房间里的窗台也有,被培养得很好。案板上还有许多被取下来制作好的植物标本,每个都用标签写满了内容。

即使欧洛斯对此一窍不通,还是能大约估摸出宅子主人的工作的。像是医师这种工作在见峰镇的地位是可谓是举足轻重,就算给冰牙龙一千个胆子也不敢去招惹。

冰牙龙的爪子时刻与物件保持着距离,以免产生后顾之忧。在他将目光巡视完整个房间之后,他的视线锁定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他挑了挑眉。在一方本就狭小的空间右侧,存在着被障子半掩盖的小隔间,在这里突兀得像是被魔物啃掉的一个缺口,像是宅子主人在隐藏着什么东西。

冰牙龙的兴趣被拉起来了。

近乎无声的一步又一步,波澜不惊的步履移行于竹席上,冰牙龙将好奇的弦抚得趋于平静。伸手揭开幕布,纸门循沿着轨道挪动而发出微颤,在无声的房间内拉起一丝涟漪。幽蓝的眼眸在黑暗中微微睁开,一点一点地,这逼仄的隔间正逐渐被银月投入光线。

“......?”

“我草...”

或许冰牙龙现在应该先考虑跑不跑为好。

鞭子、皮带、拘束器、口球。锁链、飞镖、毒物、烟玉。各式各样的刑具和利器,他见过的、没见过的这里都有,简直是一间小型的器具博物馆。

冰牙龙的视线游移在墙面凸起的支架间,每一个支起的新奇玩意都足够让冰牙龙的脑子里自动生成迫害的画面。

该死,这也太变态了吧。

还有这个,看起来是泄殖腔龙类的困龙锁,能够把他下面锁得再起不能的玩意。

冰牙龙的下体吃紧地抽动一下。

后退一步,足底便不经意踩在隔间门的交界处。

冰牙龙现在的脑子里联想到许多词。间谍?刺客?见峰镇里的什么人物要用到这些潜行与暗杀才会用到的东西?是把人抓回来进行刑罚与调教吗?他会不会是下一个?太多疑问了。

冰牙龙的视线投向背后,略有些不安。他的掌正握成拳,背脊竟然已经沾上了些冷汗,黏糊糊的。

应该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冰牙龙心里一沉,细究太多也许会惹火上身,要是想要把命留到日后,还是闭目塞听为好。

不安地咕噜,冰牙龙人缓解紧张的方式,他的喉间在上下滑动,鳞甲状的尾巴往后甩了一甩。打破此刻的寂静时,挂钟的齿轮刚好卡在了夜里的一点。

一个不吉利的时间。

门外纸风车仍在循着风旋转着,在室内的投影宛如一把锋利的漆黑刀片,它切割着月色,切割到桌案书面的文字间,正悄然地将转速逐渐加快。

书面上的影子陡然成形,宛如挥墨般洒出一缕残影,纸格门间掠过两道犀利的红光,黑雾燃起,蒙蔽住门框的四个角,将银辉完全阻隔在外。

无人在意的几瞬,无名无声的黑影便已将冰牙龙包围在陷阱之中,可怜的猎物还未发觉到这个变化。

陷阱还是诱饵,就等客人自行探寻了。

冰牙龙将隔间门虚掩好,循着原路往后踮出第五张竹席,那就是他方才进来的位置,他的爪子扒在纸上,向侧边拉动。

哗啦——

光从纸格门的凹缝间骤然裂开,往屋内地面撕开一道明亮到骇人的缺口,几乎在一瞬间便蚕食了冰牙龙的躯体。

“......”

“?”

满溢进来的光线宛如张牙舞爪的火苗,滚烫、刺目,仿佛方才还在高悬的明月已成假象,冰牙龙抽回爪子,掌心已然变得十分温热。

这位白骑士的脸上第一次表露出了困惑,亮度的极快变换牵制住还未适应的眼皮,他单爪遮目,扶住门框往内一拉,让室内的黑暗与冷色重新占据了视野。

他需要冷静。

挂钟的指针正指向一点零五分,时间在动,光线也在动。

薄纸盖上了些密密麻麻的影子,在冰牙龙眼中闪过。眼前的场景变得有些虚幻,连他自己都感觉有些不真实。

总不能是做梦了吧?

自从进到这里,冰牙龙就感觉没遇过什么好事。自己正身处神秘又怪异的房间,被真假难辨的纸门包围,现在能不能逃出去都是个问题。

心怀着忐忑与一知半解,冰牙龙重新拉开面前的门,重新被奇异又怪诞的夜间阳光沐浴身躯。

真实的热感,像是傍晚时晒透的干柴味,还能闻出点属于樱花木的醇香。从门间跨过,更加不可思议的景象像是排着队往他眼里钻,冰牙龙的内心半喜半忧,眼眸朝着外头,微微定了神。

他很安全,但这份安全不是源自于心里的。

樱枝于房檐之上高挂,艳丽的樱粉色盈满了盛开的花。暖阳透过垂藤的间隙洒进来,洒成悠然的斑斑点点,宛如漫步于醉林丛间。屋子外头的街道上,花客正游移在花枝招展的妓子旁,门庭若市,人声鼎沸。

金鳞阁,一个见峰镇居民不得不记住的名字。

一位居于幕后的神秘人物曾在镇旁山脚落足,传闻此人身价千万、出手豪野,只需大掌一挥,亭台楼阁便于其中立起,樱林池鱼、巧山奇观,身居其中就像是入了仙境。无论是谁都有机会游览这一片地方,只需佩挂上一根“羽叶藤”作为进入的依凭。

冰牙龙现在所立足的便是行风月之事的行廊,金鳞阁龙妓给客人提供服务的场所。

古龙与禁忌,普通人从未见过的人物,竟能受幕后老板的邀请,前来金鳞阁与相中的客人过上一夜情。他们充当着称为“龙妓”的角色,为客人宽衣解带、温泉共浴,情到恰时,便拉上这一方纸格门,与客人在床上共度良宵。

一个令所有龙类向往的地方,人造的伊甸园,不论身份,不论地位,只有最纯粹的情欲,和最原始的性爱。

酒液清香黏附着性欲的肉色,宛如旺盛的气血般腥甜。此时此刻的肺管只能任由醇厚甜腻的香气填满,让人甜得沉醉,一不留神就会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幸亏冰牙龙站得沉稳,但他现在的心智已然不太坚定了。足下踩着被樱红色毛毯覆盖的地面,身上滑落着飘飞的樱花,他仍能记得花瓣在鳞表上抚过的每一下触觉——在此时,冰牙龙已经成为金鳞阁的其中一名花客而不自知。

……是幻觉吗?

醉与香充斥着鼻腔。冰牙龙的感官变得有些麻木,他的目光朝向视野尽头,身处的廊道已经被拉长成气派的楼阁。每一扇纸格门后面,都隔绝起属于性欲与高潮的、此起彼伏的淫乐。

赭红哑光的立柱上,熟悉的金箔纸风车仍在迎风转动。

“——哎!”

冰牙龙朝自己打了一拳,痛的。

狼狈地捂着自己的脸,不是梦,但现在面临的情况可能比梦更糟糕,看来他走进幻觉里了。

更糟糕的是,冰牙龙心里有种东西被撩起来了,是一种叫欲望的东西。他已经许久都没有体会过了,因为白骑士必须对自己的欲望严格把控。在困境面前,至少也得先强压住心火。

冰牙龙环顾四周,金鳞阁的环境并不会随着时间而静止,四周的环境在他不经意间已然变成怪异的寂静,就像是突然间被某种力量抽走了生气一般。

时间变得紧迫起来,冰牙龙现在必须想想办法。

他向立柱挥去一拳,那樱红哑光的表面瞬间陷进去一个凹痕,往四周龟裂开来。抽回爪子,破损的指间残留着灰尘和木头碎屑,尺骨鳞片被染上了醒目的樱红油漆。

……好真实的幻觉,甚至找不到漏洞作为突破口。

廊间的气味变得复杂起来,墙壁上燃起了两排烛火,方才的夕阳已经落下,眼前的真假不断变换着,似乎在旋搅着一锅黏糊浓稠的糖粥。

冰牙龙站在楼中,在短短几分钟内见证了金鳞阁的日夜更替。影子在脚底挪动着,顺着时间的水,他犹如一具傀儡一样再次被冲到了黑夜,还对此丝毫没有察觉。

一日之中最暧昧的时间。

亮起烛火,熄下明灯,只留一点微微的、被酒液浸泡的暖黄色燃动着狭小的空间。月光降下了黑暗与深邃,没人不会在此时垂涎着肉色与赤裸,交缠与交织中的曲线变得如此曼妙,又如此原始,以至于像是被众星捧月一样高高捧起,最后又像是残剩的尸骸一样被吃干抹净。

咕叽,咕叽。黏稠淫靡的声音,它与金鳞阁四溢的酒香一样随处可见,随处可闻。

冰牙龙睁开眼,迷离的光线在他的视野里重组,他的位置仍处在金鳞阁中,仍旧站在行廊前,四周围没有任何变化。

但不同的地方在于他自己。

他,欧洛斯,是金鳞阁之中的一位客人,对吗?

“嗯……啊,慢点……“

沉醉又令人兴致高涨的喘声。冰牙龙循着声看去,近处的一个房间被纸格门遮挡,那一张薄得透亮、可映万物的哑黄纸张,正被烛火投射着两具交缠中的暧昧躯体,一个在上,被压的另一个在下。

咕叽,咕叽。

像是一场特意为冰牙龙准备的演出,隔着一张纸所呈现的性爱,让旁观者的好奇心被无限地拉开、填满,甚至还有想要上前揭开幕布的冲动。

纸格子门上正呈现着一个标准的正入姿势,上位者抱起下位者的大腿,把身体重量与胯部压在对方身上。抽插、搅动,淫靡的黏腻声与闷哼便随着动作在房间里响起,在旁观者的耳蜗里翻腾着。

“嗯……啊……”

冰牙龙目瞠地看,却越看越面红,迟钝的眼睛像是被钉在了这里,想移也移不开。欲望从脑中汇聚到了下半身,他把爪子伸到胯部,摸到了满掌的黏糊糊的温热。

该死,反应怎么这么大,但是还是想看怎么办。

“怎么样,喜不喜欢?”房间里传来的声音。

房间里的演出还在继续。上位者扶住对方大张的大腿,把紧贴对方胯部的腰肢提起,两具相缠的阴影慢慢分离,便顺理成章地从两具躯体之间描绘出一根直入对方体内的粗硕柱状。

惊人的长度,有着高傲的微微上翘的弧度,光从剪影上也能看出来的绝世凶器,在拔出时还往床上淌着晶莹的淫水。

啪嗒,啪嗒,一滴,两滴。声音像是撞钟一样撞进了冰牙龙的脑子里。

那拔出的动作被刻意放得很慢,甚至能清楚听到深深吸气的声音。不敢想这根柱状物是如何进入对方的身体的,此时却堪堪只留龟头在里面。上位者的剪影壮得像一头猛兽,他的这根性物正在临界点处隐忍着,正等待着什么呢?

下身的人却是等不住了。他主动圈住了对方的脖子,对方也应邀落下了一吻。上半身的缠绵只是前菜,他的两手被身上人按回床上,那根巨物最终便像攻城锤一样撞回了他的体内。

“哈…啊,好喜欢……”下面的人在淫叫着。

鼻头有些温热,画面实在过于劲爆,冰牙龙的那根东西正死死顶着内裤——快要涨裂了。

冰牙龙可以清楚看到那根巨物在下身肚子上顶出凸起,每一下都会把平坦顶出一道圆弧。而下身人的那根东西也在抽插间被迫在空中甩动着,不断往自己身上甩着黏滑的水。每一次的顶弄都几乎能把下身人撞飞,下身人高昂着脑袋,几乎能够感受到从画面中溢出的无法承受的极乐快感。

啪、啪。

粗得离谱的巨物在大腿间显现后再次埋入,往对方的躯体里耕耘搅动。撞击声、水声伴随着淫叫声,激烈的性爱现场正无死角地呈现在冰牙龙面前。看得冰牙龙血脉偾张,脑中给了他一个往前迈一步的讯号。

对,他要走得更近,这样才能看得清楚些。

冰牙龙的心脏砰砰跳着,眼前的画面像是牵制住了他的下半身,让他产生了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冲动。最后他几乎把脸贴近了门,把爪子压在了纸格门上。唾液在喉间悬着,咕噜一声,把带着饥渴与燥热的欲望吞了下肚。

在金鳞阁有一个无名的规则,若是想加入正在行事的房间,在纸上按下自己的掌印,这是一个代表着邀请众乐的暗号。

当然,冰牙龙不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

房中的交欢似乎停了下来。那一头壮硕得不讲道理的家伙扶住对方的下身,“啵”一声把硕大的龟头从中拔出,黏腻的白精仍缠在顶冠处与股缝藕断丝连。那龙站定了,一爪握住了下身的硕物,对着相连的洞口往外挤弄,往对方身上喷着残留的液体。

那龙转过身来朝着门外走去,冰牙龙眼中的视角抬高,再抬高,直到阴影完全覆盖住冰牙龙的身躯。

哗啦。

压迫感随着纸格门的拉开而外溢,冰牙龙看到了他此生见过最可怕的家伙。

虽然他见过许多轰龙族,但面前这一头无疑是其中最壮硕、最高大的。沉着又严肃的神情带上了与生俱来的凶狠,像是一头吃人的野兽。轰龙的拳头能直接把他轰进墙里,粗壮的尾巴毫无疑问能瞬间抽断钢筋。

冰牙龙强压着心中的慌张,至少他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胆怯的。但是要跟这个家伙做吗?他吞了一口唾沫。

轰龙的下半身还在半硬着,外溢着腥味和腾腾的热气,随着身体一晃一晃的,似乎还有点挑逗的意味。

好像有点太大了吧。

“有什么事吗?”轰龙挑着眉头,一字一顿说道。

对方的脸莫名让冰牙龙产生了熟悉的感觉,但是又完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轰龙的脖子上戴着金鳞阁专属的龙妓挂牌,埋在深邃的乳沟里反着光,十分晃眼。

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面前这个家伙无疑会是金鳞阁里最受欢迎的那一批。傲人的尺寸,挺拔的身躯,还有无形的充满压迫的立场,和脸上那略带些狰狞的面容,

冰牙龙从中察觉到了异样。

这头轰龙时刻散发着威胁的气息,言语间的措辞有些刻意,像是在伪装着什么,引诱着让冰牙龙踏进一个被吃干抹尽的陷阱。

冰牙龙麻木的心底第一次产生了抗拒的冲动,本能告诉他这里并不安全。警戒心驱使着他往后退了一步。

他微微向前鞠了一躬。

“没事,打扰了。”

“欧洛斯,不要就这么着急地走了。”

低沉的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响。在冰牙龙即将要转头的瞬间,一只爪子搭上他的肩膀,把他的身体钉在了原地。

漆黑的臂膀迅速钳制住他的脖子,连同身体可活动的范围也被限制住。在冰牙龙对上迅龙赤红双眸的瞬间,两束红光瞬间将眼前画面破碎重组,宛若黑雾一般将眼瞳的血管拢紧,再从深邃的黑暗中迸发开来。

犀利的爪掌瞬间笼罩住他的面部,鼻腔中感受到令人抗拒的不明气味,像是被重物捆绑窒息沉入水底的感觉,缺氧感正逐步漫上冰牙龙的瞳孔,他经历着漫长的窒息。

冰牙龙大喘着气,他的意识几乎捕捉不到视野的缺失,直到再次睁开双眼时,他的眼中呈现着迅龙诡谲的面庞,他看到对方做出的处于理解之外的笑。

一条错误的丝线,正无声地牵连起脑海中的事物与认知。

“......长官?”冰牙龙顿了一下。

机关,器械,药物。物尽其用,工利其器,这是迅龙族赖以生存的法则。

光线可以折射,气味可以改变,能够触碰的东西不一定会被赋予真实。大脑是个脆弱的东西,它会被欺骗,它会被麻痹,它也可以成为被利用的武器。

这是纳鲁加的杰作,是一场为入侵者提前谋划好的,完美的演出。这或许是迅龙天生的戒备心在作祟,机关的触发会让他在半夜惊醒,也是在这个时候,他才会觉得提前布下的陷阱终会有用武之地。

“欧洛斯,把衣服脱了。”

“长官,这这......”

“照我说的做。”

自从欧洛斯踏进这里的第一步开始,就步入了一个再也无法走出的圈套。

纳鲁加与雷克斯对付贼人的手段正相反,有别于轰龙见到不顺眼的都要“揍一顿”,他还是更喜欢给对方的心理来点永久性创伤。如果让对方打从心底里认可自己的上位者形象,一切都会变得有趣起来。

你的底线居于何处,欧洛斯?

抚摸着衣领,冰牙龙的呼吸有点黏滞。

像是做出抉择前的举止不定,他站在悬崖前,背后是迅龙与轰龙的灼热视线。两只吃人的怪物匍匐在身后,正对着他的身体垂涎欲滴。

冰牙龙高昂起头,随后转过身来,指尖扣在扣子上一一解开。

第一颗,第二颗。

室内的光线很暗,温热的烛火足以照亮他的肉体。

身上衣物逐渐失去了绷紧的力度,每一次扣子的绷开声,都像是打在他羞耻心上的鞭子。

年轻的白骑士尚且没有求欢的经验,更没有与其他龙行过房事,白骑士的身份教会了他隐忍。何况作为一个在北境家乡服过兵役的成年龙,他对自己有严格的欲望把控。

也就是说,他连自己用手解决的经验都很少。

“继续。”迅龙的催促声在耳边响起,对冰牙龙来说就是长官下达的无法违抗的命令。

每一名服过兵役的冰牙龙都不会忘记“命令至上”这个道理,他们会被冠以“白骑士”的称号,立足在城墙上保卫自己的北境冰原领土。

年轻的欧洛斯远赴他乡,他仍能记得自己曾经经受的每一次训练。冰原求生,抵抗严寒,裸身面对暴风雪。这些特训早已在冰牙龙的身躯上留下记号,让他的体魄变得无比强健,冰牙龙族群塑成了现在的白骑士,贝利欧洛斯。

他应当为自己作为族群里的雄性自豪,他的长官下达的命令应是神圣的,不可违抗的。

就像曾经立足在暴风雪前脱下衣物一样。

解开纽扣,先是能瞥见独属于冰牙龙族那白皙的鳞片,就像是被剥开皮的果肉一样白得透亮,白得让人想去玷污。冰牙龙那锋利的锐牙随着脑袋高昂着,代表着唯一仍在坚挺着的雄性的骄傲。

褪下衣服,接受检阅,这一定是件值得自豪的事情。

此时此刻的迅龙就是那位长官。他乐于安逸地坐在竹制的躺椅上,接过轰龙递来的美酒,碰杯,暖白色的泡沫不经意间洒溢到手臂,轰龙粗厚的舌头顺着他的手臂舔舐,慢慢舔过他的脸。

他们在欣赏这位部下士兵的表演。不管是入侵者,还是被驯服的骑士,抑或是拿来取乐的龙妓。只要养眼就好了,只要能在这间小小的春榻里点上一把火就好了,没有人会在意那一点细微异常的幻觉的。

烛光映动的纸格门,透过了朦胧又模糊的挺拔身躯,晃着迷离的肉色。

垂涎欲滴的肉色。

先是瞥见往衣领间埋藏的深邃的沟,结实饱满的胸肌顶出衣物的轮廓,动手撕开包住面包的纸,便能从中显露出两排紧致嶙峋的腹肌,被烛光烘烤成可口的蛋糕色。

标准而又高挑的战士身材,上帝在往躯体上刻出的每一笔线条都像是有意为之,它刻出凹凸紧致的线条,也刻下代表荣誉的伤疤,它塑造出了一头威武的雄性尤物。

哦,真是美味。

迅龙细致地品鉴着,微微往酒杯里抿上一口,像是把冰牙龙外溢的诱欲也给喝进肚子里。

美酒与肉色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搭配。

轰龙的肌肉透露着原始的野性,冰牙龙则会稍显内敛。轰龙族长着粗犷的骨架,雷克斯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他相信没有什么种族能够比雷克斯生得还要高壮。这是长期在荒原狩猎肉食得来的体格,造就了雷克斯这般纯粹的力量型特征。

相较于轰龙,冰牙龙的肌肉会显得更加紧实,不生多余的赘肉,腰线也收得更加地窄。骑士格斗要求着体能的全面发展,速度与力量的均衡,正被冰牙龙这一身的腱子肉所代表。

独特的风格,两种不同的口味。

迅龙把爪子搭在轰龙的宽肩上,肆意地把轰龙脑袋揽进来,轰龙的鼻孔直冲着他的脸喷着气。

对方无声地递来不解的眼神,他相信轰龙快要坐不住了,口水都要滴到他的身上。对方就像是等待准备出锅的菜肴一样焦急,轰龙的肚子饿了,这只筋肉龙的食量可是很大的,一点小小的前菜还远远不能满足这只饥饿嘴馋怪物的胃口。

迅龙把脑袋枕着轰龙的肩,给对方的脖颈落下细碎的吻。等待食物出锅的时候不能焦急,现在还不是开锅的时候。他抚慰着轰龙的胸口,视线顺着往前,与轰龙的视线平行。

他们静待着冰牙龙丢盔卸甲,这是肉食者的狂欢。

一甩,一抛,最后的裤子也脱了下来。一眼望去便是无愧于白骑士称号的结实臂膀,青筋虬结的大腿,天然经受锻炼的肌肉带上烛火的色情反光,高挑的白骑士背着手靠墙,全身上下只留着一条遮蔽私处的黑色紧身内裤。

不得不说,冰牙龙的身材足够性感,无疑会在金鳞阁的选拔中也能名列前茅。

现在轮到什么环节?体能考核,抑或是身体检查?迅龙通通都要。

轰龙走到冰牙龙身后,把自己那枚挂牌戴到冰牙龙的脖颈上,像是展出了一个商品,他们早就为冰牙龙打好了标签。

在此时此刻的冰牙龙,才是俯首称臣服务他们的龙妓。

“把内裤脱了。”轰龙命令道。

冰牙龙感受到粗沉的鼻息打在他的背上,很痒。那体型比他大了一圈的怪物正在背后饥渴地盯着他,他都能直接闻到下落的口水味,散发着属于蛮荒原野的狩猎气息,他被怪物盯上了。

处在机关的影响范围里,房间里的三龙都会同时受到金鳞阁幻觉的影响,金陵阁的场景会时刻影响他们大脑的思考,即使是幻觉的主导者也不能避免。

金鳞阁,是个性爱与求欢的地方。

轰龙对入侵者的态度丝毫不会手软,放在平常,他会用拳头教碍事的贼好好做人,现在他更想用滚烫的鸡巴教对方好好做人,顺便泄一泄身上的火。

作为主导者的迅龙与轰龙,他们要将虎视眈眈地目光投向入侵者,这是入侵他们领地的惩罚,他们要将这位北境冰原的白骑士从头到脚吃干抹净,就连一根骨头都不剩。

没有给多少犹豫的机会,轰龙将对方的内裤暴力撕下,白骑士剩下最后的那一份尊严也被揭开,他的私处完全暴露在长官的视线面前。

先裸身,再检阅,不容置疑的道理。

同样是埋藏性器的缝,白骑士的下身有着和表鳞一样的鱼肚白。像是神圣不容侵犯般的洁净色彩,冰牙龙直挺着花白的翘臀,他要让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他的长官,他必须像骑士那般立正。

“深蹲,一百个。”下一条命令传进耳中。

丝毫不敢怠慢。冰牙龙手背过头,两腿张开。这是应有的体能锻炼,他要把最好的身体素质展现出来。

一个,十个。

他都在暴风雪里做过各种极限训练了,这一点又算得上什么?

冰牙龙紧绷着大腿肌肉,腹肌也在起落中绷出极致的线条。汗液从他的背部、他的胸前滑落,全裸特训反而让汗液得到充足挥发,他更快地深蹲起来。那银色挂牌在冰牙龙的胸间甩动着,被大块胸肌顶起又下落,划过挺立的乳尖,反着惹眼的彩虹色。

“呼,呼……”

冰牙龙呼着灼热的废气,他完美地完成了长官的运动量,所以他十分自豪。

汗液几乎湿透了全身的鳞片,本就白得惹眼,现在为这具躯体增了更多的雄风与朝气,还有几分明晃晃的色情。他抹着自己的胸肌和腹部的汗液,直抹到大腿上,抹到雄缝边,浑身散发着运动后的热气。

白骑士已经逐渐进入状态,他已经不再为赤裸而不安了。

“把自己下面那玩意伸出来。”又一个命令。

掏出鸡巴?现在吗?但深陷入幻觉的冰牙龙只是犹豫了半秒。

呼,不过也没关系,也许长官只是想检查自己的身体健康,性器健康也是很重要的。优秀的骑士往往会有优秀的基因,在族群里会有更高的配种权,他要向长官证明自己的雄性魅力,他的长期节制为的就是等到这一天。

他自己一定是一位很优秀的骑士。

冰牙龙两爪伸到下身,抚摸着自己的缝。这条隐秘的缝埋藏着自己的雄性骄傲,现在他要把自己傲人的家伙叫出来,亮给他的长官们检查。

他轻轻拍打着缝隙周围,那里的软鳞长期受到贴身衣物的保护,所以十分敏感。在他的爪掌轻拍时嘴巴几乎都要张成圆形,好刺激,就像血液都要往下腹流动一样。他轻轻揉着内侧的软肉,爪指往外拉开,露出肉红敏感的内腔,下身那根东西也在他的抚慰中探出了头。

笔挺的红色肉根,高翘的龙头,就像是骑士的长枪那般具有视觉张力。龟冠顶端殷红饱满,在下一秒被黑色爪子握住的瞬间,兴奋地朝外喷出一小股黏液。

处在背后的轰龙收到信号,身形向前施压。他用强壮的两臂锁住冰牙龙的胳膊,因为身高差几乎把冰牙龙吊在半空,双腿从冰牙龙前方穿过向两侧扒开,形成一个强悍的肉体锁。

“哦哦……长官也太着急了,你这是……唔哦哦……”

“欧洛斯,现在是在测试你的能力。”迅龙说道。

一抓,一握,迅龙在前方握得满满一手黏浆。他相信白骑士已经禁欲许久,只需要稍微施加刺激,顶端的水就像不要钱似的喷得满地都是。年轻的白骑士在长官面前尽力收敛羞涩,但他的鸡巴分明就毫无征战经验,光是在长官的撸动下就快要投降了。

……长官?对的,他的长官在握着他的鸡巴,一想到这里冰牙龙的脸就要红透了。甚至在身后长官浓重的雄性气味包裹中,冰牙龙几乎都要无法呼吸。黑毛的长官,黄鳞的长官,没想到他的长官们都是如此有魅力的人物,他都要幸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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