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四章 下山历练,烬途

小说:烬途 2025-09-10 22:12 5hhhhh 9560 ℃

回到云雾缭绕的寒山剑派,苏绾将武林大会的奖杯供奉在祖师堂,便一头扎进了练功房。每日天未亮,她的身影便出现在演武场,"碎影" 剑在晨光中划出的弧线越来越凌厉,凌霜传授的 "流霞剑法" 被她练得愈发精妙,第七重剑势中甚至融入了自己领悟的巧劲,剑风掠过青石,竟能在石面上留下细密的纹路。

凌霜常立在观武台,看着白衣身影在剑光中穿梭。苏绾的进步远超她的预期,不仅剑法日益精进,内力也愈发深厚,打坐时周身萦绕的白气几乎凝为实质。偶尔她会下场指点,师徒二人拆招时,剑刃碰撞的脆响在山谷中回荡,往往百余招后,凌霜才会抓住她的破绽,用剑鞘轻轻磕在她的肩头:"这里的转势还是慢了半分。"

苏绾便会红着脸点头,缠着凌霜再拆三百招才肯罢休。她的目光偶尔会落在师傅的胳肢窝或腰侧,想起竹林溪边那短暂的触碰,指尖便有些发痒,却终究按捺住了 —— 如今的她深知,唯有实力足够强大,才能在江湖中立足,那些儿女情长般的心思,只能暂且压在心底。

寒来暑往,三年时光转瞬即逝。

这日清晨,苏绾刚将 "流霞剑法" 的最后一重剑势练成,凌霜便走上演武场,看着她额角的薄汗,递过一方手帕:"你的武功已不在我之下,是时候下山历练了。"

苏绾接过手帕的手猛地一顿,抬头望进师傅的眼睛。凌霜的眸子里依旧清冷,却藏着几分期许与不舍:"江湖不仅有刀光剑影,更有市井百态。你需在历练中悟透‘侠’字的真谛,方能成为真正的剑客。"

"师傅..." 苏绾的声音有些发颤,三年来的朝夕相处,让她早已习惯了身后有这道青影。她忽然想起三年前挠师傅痒时,对方耳根泛红的模样,眼眶微微发热。

凌霜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上面刻着寒山剑派的徽记:"持此玉佩,若遇难处,可凭它向江南的丐帮分舵求助。" 她顿了顿,补充道,"万事小心,莫要逞一时之勇。"

苏绾接过玉佩,紧紧攥在手心,冰凉的玉质却压不住心头的暖意。她屈膝跪地,对着凌霜磕了三个响头:"徒儿定不负师傅所望,三年后必带一身所学归来。"

凌霜扶起她,指尖在她肩头轻轻一拍:"去吧。"

苏绾转身走向山门时,脚步却有些沉重。走到半山腰,她忍不住回头望去,观武台上的青影依旧伫立,晨雾缭绕中,宛若融入山水的画。她忽然高声喊道:"师傅,等我回来,还要跟您讨教挠痒的功夫!"

山风将她的声音传向山顶,观武台上的凌霜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耳根在晨光中悄悄泛起红晕。

苏绾望着那抹青影,用力挥了挥手,转身大步走向山下。白衣身影消失在山道拐角时,她腰间的玉佩轻轻晃动,映着初升的朝阳,闪烁着耀眼的光。她知道,新的江湖路已在脚下铺开,而这一次,她将独自仗剑前行,去闯,去悟,去成为更好的自己,也为了... 将来能有资格,真正 "欺负" 一次那位冷艳的师傅。

下山后的第一站是临江镇。苏绾刚走进客栈,就听见邻桌的镖师在谈论最近的怪事:"听说了吗?黑风寨被灭了,连寨主秦媚都不知所踪。"

"何止啊," 另一人接口道,"我还听说,‘玉面剑仙’苏绾在武林大会上夺魁后,便销声匿迹了,有人说她被朝廷招安了,也有人说她归隐山林了。"

苏绾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她没想到自己的名声竟传得如此之广,连这些走南闯北的镖师都在议论。

正听着,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喧哗。苏绾走到窗边一看,只见一群地痞正围着一个卖花女,动手动脚。卖花女吓得瑟瑟发抖,怀里的花散落一地。

苏绾眉头一皱,正欲下楼,却见一个穿青衫的书生挺身而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还有王法吗?"

地痞头目嗤笑道:"哪来的酸秀才,也敢管你爷爷的闲事?" 说着,便一拳打向书生。

书生虽有些文弱,却也不甘示弱,侧身避开拳头,从腰间抽出一把折扇,对着地痞头目扇了过去。可惜他武艺不精,没几下就被地痞打倒在地。

苏绾见状,不再犹豫,飞身下楼。她没拔剑,只是身形一晃,便出现在地痞们面前。"住手。" 清冷的声音响起,让喧闹的客栈瞬间安静下来。

地痞们转头看见苏绾,顿时被她的容貌惊艳得说不出话来。头目色迷迷地笑道:"这位小娘子,长得可真俊,不如跟哥哥们回府,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苏绾没理会他的污言秽语,只是目光冷冷地扫过众人。"滚。" 一个字,带着无形的威压,让地痞们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头目回过神来,恼羞成怒:"臭娘们,给脸不要脸!兄弟们,给我上!"

地痞们蜂拥而上,苏绾却不慌不忙,身形灵动如燕,避开他们的拳脚。她偶尔出手,也只是点到为止,没几下就将地痞们打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

最后,她一脚将头目踹倒在地,冷冷道:"再敢作恶,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地痞们连滚带爬地跑了,客栈里响起一阵掌声。卖花女连忙上前道谢,书生也挣扎着站起来,对着苏绾拱手道:"多谢姑娘相救,在下柳文轩,不知姑娘芳名?"

苏绾淡淡道:"举手之劳,不必多谢。" 说罢,便转身上楼,留下柳文轩愣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接下来的日子,苏绾一路南下,遇到了不少不平事。她在渡口救了被船夫讹诈的商人,在山林里打跑了抢劫的山贼,在县城里揭穿了贪官的阴谋...... 她的名声越来越响,人们都说 "玉面剑仙" 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心地善良,是百姓的救星。

途中,她也遇到了不少江湖中人。有敬佩她的,想与她结交;有嫉妒她的,想与她一较高下。苏绾来者不拒,与他们切磋武艺,交流心得,眼界也越来越开阔。

一日,她路过一座寺庙,见庙门紧闭,门口围着不少百姓。打听后才知道,庙里近来十分诡异,进去的香客要么被吓得疯疯癫癫跑出来,要么就再也没了音讯。

苏绾决定一探究竟。她趁着夜色潜入寺庙,只见庙里一片狼藉,供桌翻倒,香炉碎裂,显然经历过打斗。走到大殿暗处,她忽然听见一阵压抑的喘息声,循声望去,只见几个黑衣人正围着一个被绑在柱子上的和尚,似乎在逼问什么。

"你们是谁?为何在此作恶?" 苏绾现身喝问。

黑衣人见状,立刻拔刀围攻上来。为首之人冷笑道:"原来是‘玉面剑仙’,正好,今日便让你葬身于此!"

苏绾拔剑迎战,剑光如练,与黑衣人缠斗在一起。这些人身手狠辣,招式诡异,显然是某个邪派组织的杀手。苏绾不敢大意,将 "流霞剑法" 施展到极致,剑影纷飞中,不断有黑衣人惨叫倒地。

激战中,她发现这些人的袖口都绣着一朵黑色曼陀罗,心中忽然想起凌霜曾提过的邪教 "曼陀教"—— 这个教派专以邪术控制教众,行事诡秘狠辣,在江湖上臭名昭著。

为首的黑衣人见手下一个个倒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枚烟雾弹,掷在地上。浓烟弥漫中,剩余的黑衣人趁机逃窜。

苏绾解开和尚的绳索,询问之下才知,这些黑衣人是为了抢夺寺庙祖传的一部武学秘籍而来,已经在此盘踞多日,不少香客都成了他们的牺牲品。

安抚好受惊的和尚,百姓们对苏绾感激不已,纷纷拿出自家的东西招待她。苏绾婉言谢绝,只是在庙里住了一晚,第二天便继续赶路了 —— 她决定追查曼陀教的踪迹,不能让他们再危害江湖。

一路上,苏绾时常会想起凌霜。她想起师傅教她识别各派武功的场景,想起师傅讲解邪教邪术时严肃的神情,想起那次在竹林里挠师傅痒时,师傅耳根泛红的模样。她知道,自己对师傅的心思,早已超越了师徒之情。

她盼着早日历练结束,回到寒山,回到师傅身边。她也在心里暗暗发誓,等回去了,一定要找到机会,再挠一次师傅的痒,看看她那时的模样。

这日,苏绾来到江南水乡。这里风景秀丽,物产丰富,是个好地方。她正漫步在街头,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竟是柳文轩。

柳文轩也看见了她,惊喜地走上前:"苏姑娘,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

"柳公子,好巧。" 苏绾微笑着回应。

两人结伴而行,游览了江南的美景,品尝了江南的美食。柳文轩博学多才,给苏绾讲了不少江南的历史典故和风土人情,苏绾听得津津有味。

相处中,柳文轩对苏绾的情意越来越明显,多次暗示想与她结为连理。苏绾却只是把他当作朋友,委婉地拒绝了。她心里只有凌霜,再也容不下别人。

柳文轩也看出了苏绾的心思,虽有些失落,却也没有强求,只是叹了口气:"苏姑娘,你心里有牵挂的人,对吗?"

苏绾点点头,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嗯,我在等一个人。"

柳文轩道:"那祝你早日找到心上人。"

两人道别后,苏绾继续南下。她知道,自己的历练之路还很长,曼陀教的踪迹、江湖的风波,还有心中那份对师傅的特殊情愫,都将伴随她走下去。但她坚信,只要坚守本心,终能迎来想要的结局。

苏绾屏住呼吸跟在后面,穿过九曲回肠的通道,眼前豁然开朗 —— 竟是个能容纳百人的石室。石壁上插着的牛油烛噼啪作响,将人影投在潮湿的岩壁上,扭曲成一个个挣扎的形状。

石室中央的盘龙柱上,一个梳双丫髻的少女正被两个教徒按住肩膀。左边的教徒拿着根鹅毛,慢悠悠扫过她的胳肢窝,右边的则用指尖在她脚心上画圈。少女的绣花鞋早被扯掉,十个脚趾蜷得像颗颗饱满的珍珠,却怎么也躲不开那指尖的骚扰。

"哈哈哈...... 别...... 别碰那里......" 少女的笑声里混着哭腔,腰肢疯了似的扭动,绑在柱上的麻绳勒得她手腕发红,"我娘还在等我回家...... 哈哈哈...... 求求你们......"

"小娘子别急啊。" 拿鹅毛的教徒笑得涎皮赖脸,故意将鹅毛探进她的衣领,"等我们教主采了你的 ' 笑源 ',保准让你快活似神仙。"

斜对面的石柱上,系着围裙的少妇正被一根带软刺的藤条抽打脚心。她的裙摆被卷到腰际,露出的小腿肌肉紧绷,却在藤条落下时猛地抽搐,银镯子在柱上撞出急促的脆响:"你们这群畜生...... 我男人不会放过你们...... 哈哈哈...... 痒死了......"

最令人发指的是石室尽头的高台上。紫袍教主正斜倚在铺着虎皮的软榻上,怀里搂着个容貌昳丽的女子。看年纪比苏绾稍长几岁,眉眼间带着几分成熟的风韵,只是此刻脸色惨白如纸。她的双手被教主反剪在身后,月白色的襦裙被撕扯得松垮,露出的皓腕上还留着几道红痕。最惹眼的是她那双被教主捏在掌心的脚 —— 本该是裹在精致绣鞋里的玉足,此刻赤着踩在教主的膝头,脚背线条流畅优美,像上好的羊脂玉雕琢而成,脚趾圆润饱满,趾甲涂着淡淡的凤仙花汁,只是此刻因恐惧和痒意,十根脚趾紧紧蜷起,连带着脚踝都绷出好看的弧度,脚跟处还沾着些许泥土,更添几分狼狈的凄美。

"嗯...... 别...... 教主...... 饶了我吧......" 女子的声音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柔媚,却被痒意搅得支离破碎,每一次教主的指尖划过她的脚弓,她的身子就往教主怀里缩一下,鬓边的珍珠步摇晃得厉害,"我...... 我真的受不住了...... 哈哈哈......"

"乖,再笑响些。" 教主低头,用银戒轻轻刮过她的脚趾缝,引得那女子猛地一颤,玉足在他掌心不安分地扭动,"你这双脚,比最上等的暖玉还舒服,等我练成神功,便把你留在身边,日日替你暖脚。" 他忽然将掌心按在女子的腰眼,空心戒面里的痒痒粉簌簌落在衣料上,"尤其是你这细腰,比那些黄毛丫头柔韧多了,最适合做我的 ' 鼎炉 '。"

女子像被扔进滚水里的虾,猛地弓起身子,笑声陡然拔高,却又被教主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眼角滚下两行泪,沾湿了教主的紫袍。她的玉足在教主膝头胡乱蹬着,脚趾因用力而泛白,脚踝处的红痕愈发明显,像上好的丝绸被染上了不该有的颜色。

"这 ' 合欢痒功 ' 练到第九重,便能让女子的笑声化作功力......" 教主忽然抬头,目光如毒蛇般射向入口,捏着女子下巴的手猛地收紧,"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

苏绾的剑 "唰" 地出鞘,剑光劈开潮湿的空气:"曼陀教教主,用女子血泪修炼邪功,不怕天打雷劈吗?"

高台上的男子低笑起来,将怀里的女子往前一推,那女子顿时像断了线的木偶般摔在地上,赤着的玉足在冰冷的石地上蹭出几道红痕,还在因为残留的痒意不住抽搐,脚趾依旧下意识地蜷着。"原来是 ' 玉面剑仙 '," 他慢条斯理地摩挲着银戒,"你的骨头比她们都硬,笑声定比玉石相击还动听,正好助我突破第九重。"

他拍了拍手,四周的阴影里立刻窜出数十个黑衣人。拿鹅毛的教徒狞笑着将少女往石柱上勒得更紧:"小的们,先让这位剑姬尝尝 ' 千丝痒 ' 的滋味!" 说罢扬手将鹅毛掷向苏绾,却被她的剑风劈成了两半。

"你们这群败类!" 苏绾的剑尖挑起一个扑上来的教徒手腕,借力旋身时,余光瞥见盘龙柱上的少女正被教徒扯开衣襟,鹅毛即将探进她的胸口。

"住手!" 她厉声喝道,剑势陡然变得凌厉,"流霞剑" 的第七重变化 "惊鸿" 展开,白衣在黑衣人中穿梭如电,剑锋所过之处,不是挑断经脉,而是精准地斩向他们持械的手腕 —— 她要让这些人尝尝,失去作恶的手是什么滋味。

"哈哈哈...... 姑娘...... 救我......" 盘龙柱上的少女哭喊道,脚趾在教徒的指尖下蜷缩成一团,"我再也...... 再也不敢不听话了...... 哈哈哈......"

高台上的教主看得兴起,竟亲自走下台阶,捡起地上的孔雀翎走向一个绑在玉柱上的白衣女子:"别急,等我先采了这朵白莲花,再陪你玩。" 他的指尖刚触到女子的腰侧,那女子就像被火烫般猛地一颤,银饰碰撞的脆响混着笑声炸开:"不...... 不要...... 痒...... 哈哈哈......"

苏绾的心像被这笑声刺了一下,忽然想起秦媚在小镇上的惨状 —— 那时的报复虽解气,却远不及眼前的邪恶令人发指。她一剑逼退身前的教徒,剑锋直指教主后心:"你的对手是我!"

教主回身时,孔雀翎恰好扫过苏绾的手背。一丝奇异的痒意顺着经脉窜上来,苏绾的动作顿了半分,却见教主的银戒已欺至眼前,戒面里的痒痒粉正欲撒出 ——

千钧一发之际,她猛地偏头,用剑鞘磕向教主的手腕。银戒 "当啷" 落地的瞬间,她听见身后传来女子们此起彼伏的哭喊,那声音里的绝望,让她握剑的手愈发坚定。

银戒落地的脆响尚未消散,教主已如鬼魅般欺至近前。他的掌风带着一股腥甜气息,掌缘擦过苏绾耳畔时,竟有细碎的痒粉簌簌落下。

“小心!” 地上的白衣女子不知哪来的力气,嘶哑着提醒。

苏绾旋身避开的瞬间,剑锋反撩,“流霞剑” 的第八重变化 “断水” 展开,剑光如瀑布倾泻,直劈教主面门。教主却不闪不避,紫袍猛地膨胀如鼓,掌风与剑风相撞的刹那,苏绾只觉一股阴柔的内力顺着剑身传来,竟让她的手腕微微发麻。

“这‘合欢痒功’不仅能采笑,还能化去对手内力,” 教主狞笑着步步紧逼,双掌翻飞间,总有细碎的痒粉飘向苏绾周身大穴,“你若被我的‘销魂掌’拍中,不出三招便会痒得跪地求饶。”

苏绾且战且退,目光扫过石柱上挣扎的女子们。那个被按在盘龙柱上的少女已哭得没了力气,鹅毛落在颈间也只剩微弱的抽搐;穿围裙的少妇脚踝被藤条抽得通红,笑声早已变成痛苦的呜咽;而那个白衣女子正挣扎着往石柱爬,赤着的玉足在石地上留下串串血痕。

“分心可是大忌!” 教主抓住她的破绽,一掌拍向她的腰侧。

苏绾猛地拧身,剑锋在地上划出火星,借着反作用力旋身而起。白衣掠过教主头顶时,她看清了对方紫袍下的衣襟 —— 竟绣着与秦媚同款的曼陀罗花纹。

“你与黑风寨勾结?” 她的剑势陡然凌厉,“秦媚掳走女子,也是为你提供‘笑源’?”

教主被说中心事,脸色骤变:“那蠢货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留着也是浪费!” 他双掌齐出,掌风里的痒粉愈发浓密,“今日便让你这‘玉面剑仙’,替她偿还债!”

苏绾的 “流霞剑” 忽然放慢了速度,剑光变得缥缈如雾。这是凌霜教她的 “以柔克刚” 之法,剑势看似迟缓,却能在毫厘之间避开掌风,同时寻找对手的破绽。当教主的掌风再次袭来时,她的剑尖突然下沉,精准地挑中了他掌心的劳宫穴 —— 那里正是痒粉的源头。

“呃!” 教主惨叫一声,掌心瞬间红肿如馒头,痒粉再也撒不出来。

趁他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苏绾的剑如灵蛇出洞,直刺他心口的曼陀罗纹。可就在剑尖即将触及衣襟时,教主突然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紫袍上,那些曼陀罗花纹竟活了过来般蠕动,化作一道黑色气墙。

“同归于尽吧!” 教主眼中闪过疯狂,气墙猛地膨胀,竟要将整个石室炸毁。

千钧一发之际,苏绾瞥见石壁上的火把。她足尖点地,长剑横扫,将火把劈向气墙。火舌舔舐着黑色雾气的瞬间,轰然爆发出刺眼的火光 —— 那些由邪力凝聚的雾气,竟是遇火即燃的油脂!

教主被火焰吞噬的惨叫响彻石室时,苏绾已转身冲向石柱。剑光翻飞间,绑着女子们的麻绳纷纷断裂。那个白衣女子刚被救下,就踉跄着扑向盘龙柱,将奄奄一息的少女抱在怀里。

“快!还有那边!” 穿围裙的少妇忍着痒意,指着角落里缩着的几个教徒。

苏绾的剑未曾停歇。剩余的黑衣人本就心惊胆战,见教主毙命,更是溃不成军。有想逃窜的,被她的剑气挑断脚筋;有负隅顽抗的,三招之内必被剑尖抵住咽喉。不过半盏茶功夫,石室里的教徒已尽数伏诛。

当最后一个教徒倒地时,苏绾才收剑入鞘。她转身看向众人,白衣上沾着的火星渐渐熄灭,留下点点焦痕,却更显英气。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白衣女子扶着少女,带着众人跪地行礼,赤着的玉足在石地上磕出清脆的响声。

苏绾连忙扶起她们,目光落在那个被教主挠得最久的女子身上:“你们可知这邪功的破解之法?”

女子摇着头苦笑,指尖划过自己依旧发痒的腰侧:“只要被那痒粉沾过,三天内碰不得任何绒毛之物,一碰就痒得钻心。”

苏绾想起凌霜的药囊里有解痒的草药,正欲开口,却见白衣女子从怀中掏出个油布包:“这是我从教主卧房偷来的,好像是解药。”

打开布包,里面果然是些褐色药丸。众人分食后,身上的痒意渐渐消散,只是想起方才的折磨,仍忍不住瑟瑟发抖。

“此地不宜久留,” 苏绾看着石壁上跳动的火焰,“黑风口离官府不远,我送你们去报案。”

女子们互相搀扶着往外走,穿围裙的少妇忽然回头,指着地上的曼陀罗旗:“烧了它!免得再害人!”

火把再次被掷出,黑色的旗帜在火焰中蜷曲、燃烧,那些扭曲的曼陀罗花纹终于化作灰烬。苏绾走在最后,看着众人的背影消失在溶洞出口,忽然想起凌霜曾说:“真正的侠,不是斩尽杀绝,而是护佑弱小。”

晨光从洞口涌入时,她回头望了眼渐渐熄灭的火光。石室内的血腥味与焦糊味渐渐散去,唯有那些石柱上的绳痕,还在诉说着这场惊心动魄的救赎。

白衣女子牵着少女在洞口等她,见她出来,将一双绣鞋递过来:“姑娘,这是我女儿的鞋,虽不合脚,总比赤着强。”

苏绾接过绣鞋的瞬间,忽然瞥见女子赤着的脚上,那些被教主捏出的红痕已渐渐消退,露出原本光洁如玉的肌肤。她想起那个被挠痒时蜷起的脚趾,想起那句带着柔媚的求饶,心中忽然明白 —— 所谓邪术,不过是恶人用来摧残良善的借口。

而她的剑,便是要斩断这些罪恶的利刃。

“往这边走,” 苏绾将绣鞋还给少女,转身走向通往官府的路,“我们得让更多人知道,曼陀教的末日到了。”

小说相关章节:烬途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