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像沉在深海的巨石，费尽全力才挣脱粘稠的黑暗。沉重的眼皮几番挣扎，终于撬开一条缝隙。

消毒水的刺鼻气味、隐约的仪器嘀嗒声、还有身体深处钝锤般的疼痛，争先恐后地涌入刘文琪的感官。他艰难地转动眼球，模糊的视线里是单调苍白的天花板和输液架冰冷的轮廓。喉咙干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次吞咽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多久了？”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旁边一个穿着素色套装的陌生女子立刻俯身，语气带着职业性的温和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您醒了。张太太，您已经昏迷了整整两天。”

听到这个称呼，刘文琪有些愣住了，这是他第一次被这么称呼，顿时他想起了张之昭，疾驰的出租车、窗外沉默的流光、如同噩梦般的刺眼血红、惊天动地的巨响、刺骨的剧痛……以及……张之昭歪倒的侧影。

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毒蛇般啮咬着他的心脏，他甚至不敢深想。

“我……他……”刘文琪挣扎着想撑起身体，手臂却软绵无力，牵动了全身的疼痛，让他倒抽一口冷气。

“请您稳定情绪，您现在伤势不轻，刚脱离危险期。”女子连忙安抚，随即从身旁的公文包中取出一个浅黄色的牛皮纸文件袋，袋口用细绳规整地缠绕着，显得异常冰冷和正式。“我是处理此次事故的代理律师，姓陈。很遗憾必须在您刚刚醒来时带来这个消息，但法律程序和时间都非常重要。”她的声音平稳，却像冰块一样没有温度。

陈律师将那个文件袋轻轻放在刘文琪触手可及的白色被单上。那纸袋看起来平平无奇，却瞬间成了病房里最沉重的东西。

刘文琪的目光死死钉在上面，仿佛那袋子里装着某种噬人的怪物。他的手指颤抖着，指尖冰冷，花费了比平时多几倍的时间，才笨拙地解开那缠绕的细绳。

打开袋口，抽出里面的文件。纸页的触感干燥而粗糙。白纸黑字，无比清晰。“死亡证明书”几个大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视网膜上。姓名：张之昭。死亡原因：交通事故致颅脑严重损伤、开放性颅骨骨折… 死亡地点：事故现场（桃源街关山弄）。死亡时间：事故当日19时21分。

大脑“嗡”的一声，仿佛有根弦彻底崩断。病房里消毒水的气味、仪器的嘀嗒声、身体的疼痛，瞬间被抽离。世界陷入一片真空般的死寂和刺眼的白芒中。文件从他脱力的手中滑落，纸张散开在洁白的被单上。

“寡妇”这个从未在他人生剧本里出现过、带着陈旧棺木气息的词语，就这样冰冷地、不由分说地扣在了他的头上。他和张之昭，这桩始于契约的虚假婚姻，因为一个醉驾的狂徒，猝不及防地走向了最荒诞、也最真实的终局——阴阳两隔。

“另外……”陈律师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飘来，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她抽出另一份文件，“根据初步责任认定，肇事方负全责。这里还有一份赔偿协议的初步意见书。包括他的死亡赔偿金、丧葬费，以及您的医疗费、误工费等……”

陈律师后面说了什么，刘文琪一个字都没听进去。那“赔偿金”几个字，像冰冷的金币落地的声音，尖锐又刺耳。

这笔钱，因为他名义上的丈夫张之昭当场死亡，法律承认他“遗孀”的身份，便理所当然地要流入他的账户。

荒诞像冰冷的潮水淹没了他。他的“丈夫”死了，他因此获得了一笔可观的赔偿金。这算什么？这份契约婚姻最后竟用最残酷的方式，为他兑现了某种扭曲的、鲜血淋漓的“红利”？一丝荒谬的、比哭还难看的，带着浓浓自嘲的苦涩感涌上喉咙，又被强压下去，灼烧着食道。

他成了寡妇。

一个有名无实，却又在冰冷的法律文书上，真实背负了“丧偶”之名的……寡妇。张之昭留在世间的最后一点价值，似乎就凝聚在这些补偿条款的冰冷数字里。刘文琪闭上眼，脑海里闪过无数个画面，最终定格在张之昭最后面对他的脸上。

两天后————刘文琪穿着黑色的丧服，

麻木地跪在铺着灰色绒布的跪垫上，身后不足两尺，便是那具深色、厚重的棺木。檀香混合着菊花的清冷气味在灵堂里浮动，却也压不住弥漫在空气深处那股挥之不去的、属于死亡本身的凛冽气息。

悼念的宾客如黑色的潮水，一波一波地涌来，在遗像前鞠躬、上香。低沉的啜泣、同情的叹息、程式化的“节哀顺变”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水幕，模糊地传入刘文琪的耳中。他机械地俯身，额头几乎触地，一遍又一遍，膝盖早已失去知觉，只剩下一种钝痛。每一次回礼的动作都像生锈的发条般僵硬、滞涩，他的眼睛望着面前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瞳孔里失去了焦距，只倒映着地面模糊的黑影和灯光的惨白。灵魂仿佛抽离了躯壳，悬浮在半空，冷漠地俯视着这个穿着丧服、扮演着“未亡人”角色的陌生身体。

他的身边坐着三个人，那是张之昭的父母和弟弟。他的母亲头发几乎全白，深陷在椅子里，肩膀不住地剧烈抽动。浑浊的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干枯的手指紧紧攥着一条早已被泪水浸透的手帕，偶尔爆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呜咽，

张之昭的父亲显得沉凝许多。他腰背挺直地坐在妻子旁边，双唇抿成一条线，下颌的肌肉紧绷着。他的眼神穿过缭绕的香烟，死死盯着儿子的遗照。

最外侧是张之昭的弟弟张明浩，他没有特别的表情，脸上也看不出特别的悲痛，看来他们兄弟的关系一定不好，对于这个弟弟刘文琪也是第一次知道，看着他的模样，依稀有些张之昭的影子，不过明显精神许多。

感受着旁边三股不同的气息，刘文琪有些不太自在，时不时的感觉有些视线游移在自己的背后，渐渐的他发现张明浩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异样。

恍惚中，刘文琪跪了大半天，看着宾客们陆续离开，他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回房间，当走到一层楼梯拐角的时候，张明浩从后面冲了上来。

正当刘文琪想转过身的时候，他就被张明浩从后面抱住了，拖着过了拐角。刘文琪顿时挣扎着掰开他抱住自己的手臂，有些紧张的说道：“明浩，你要干什么？”

耳边感觉一阵灼热的呼吸，张明浩在他耳边，语气略带急促的说道：“大嫂，我喜欢你！刚看见你，我就陷进去了！”

“别，我可是你大嫂！”

“反正我哥死了，你难道要为他守活寡！？”

“啊，不…………，不要！”只见张明浩抱住他，一边说话，一边手掌抓住他一边的乳房揉捏起来。

伴随着身体里异样的感觉，刘文琪的挣扎更加强烈，可是面对着张明浩强势的压迫，他只能被迫着被他拽进了房间。

看到自己正被推着倒向大床，刘文琪焦急的喊道：“不…不行,我是男的！”

张明浩嘴角笑着说道：“是男人怎么了，可以给我哥哥上，我为什么不可以？！”

看着张明浩油盐不进的模样，刘文琪顿时有些慌乱，随着他的身体贴住床沿，张明浩开始脱他身上的衣服。

眼看着上身的衣服被脱光，张明浩看着他的胸口，眼睛里明显有些疯狂的意味。

“啊，不…，不要………”刘文琪喊着举起手臂遮住胸口，可是被张明浩强势的掰开，他拉掉一边的肩带，手掌直接抓住一边的乳房揉捏，手指不断挑逗着乳头，瞬间刘文琪就感觉乳头有些胀痛。

面对着有些陌生的身体，刘文琪一阵恐惧，随着裙子被张明浩脱下来，内裤直接被他的手指勾了下来。

张明浩灼热的呼吸不断喷在身体上，刘文琪感觉身上一阵鸡皮疙瘩，突然张明浩惊喜的喊道：“吆，还说什么男人，竟然长着屄穴！”

“什么…，什么屄穴？”

“啊，不要，不要弄那里，呀………………”感觉一股陌生的感觉，身体里一阵莫名的难耐，透过旁边的镜子，刘文琪看着自己的双腿间出现一条细长的肉缝，两瓣闭合的阴唇被张明浩不断拨弄下，里面渗出水来。

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陌生，恍惚着有些迷茫，一阵阵莫名的感觉下扭捏着身体，刘文琪感觉到一阵不知所措。

突然感觉被什么顶到，恐惧着急忙推拒对方的身体，可是却被强势的压住身体，很快就感觉对方挤了过来，透过镜子刘文琪看到张明浩的阴茎顶开两瓣阴唇塞了进去，慌乱的拳头不断击打在对方胸口，可是张明浩却不为所动，双手随后被他束缚着举到头顶，刘文琪呜咽着哭泣，对着张明浩不断摇头。

另一边的乳房也被张明浩强势的抓在手里，肆意的揉捏中，乳头可耻的硬了起来，刘文琪不由自主的挺胸迎合，看着双乳被张明浩抓在手里不断变幻着形状，羞耻的感觉下感觉脸颊有些滚烫。

突然张明浩耸了下腰，一半的阴茎塞了进来，顿时一股撕裂的感觉，疼得刘文琪的眼泪瞬间迸了出来，他哭着求饶道：“好疼，不要，不要啊………，放过我吧！”抓住张明浩的手臂轻摇着，可是张明浩没什么反应。

过了一会，张明浩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反正痛苦也吃了，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说完又是一耸腰，阴茎完全没入，刘文琪感觉身体仿佛撕裂了一般，眼泪夺眶而出，面对着张明浩，低头就向他胸口咬去，可是不太好咬，几次都没有成功，于是抓起他的右手，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顿时张明浩皱紧了眉头，脸上出现明显的痛苦表情，下一刻刘文琪感觉到体内的阴茎狠狠的顶了一下，顿时放开了抓住的手臂，不敢再做什么。

张明浩低头在刘文琪的身上一阵亲吻，一阵阵吮吸下，胸口和脖子上出现大片粉红色的印记，背后他的手摸着脊柱不断摸索，渐渐的刘文琪感觉身体变得异常燥热，疼痛似乎略微减缓。

轻轻的扭动了下身体，带着阴茎在体内滑动，顿时“嘶…………！”刘文琪不由得低声嗯了出来，感觉到一阵疼痛。

下一刻张明浩动了起来，一点一点拉出来，又猛地插进去，刘文琪急忙想要阻止，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做，只能任由着张明浩的阴茎一次次插入自己的身体。

张明浩每拉一点，刘文琪就被刺痛一次，感觉很奇妙，在痛之余，有一点刺激。他插进了一点，又拉出一点，重复了很久，速度越来越快，刘文琪的腰部不由自主的随着他摇，双手用力的抓着他的背。

强烈的疼痛中，刘文琪哭泣着，渐渐的疼得有些麻木，反而一股陌生的愉悦开始出现。

不知不觉中，刘文琪的双腿夹着张明浩的腰，看着他的阴茎一次次肏着自己的屄穴，屁股不由自主的迎合着，随着一次次的撞击，刘文琪萎缩的阴茎撞在张明浩的身体上，龟头上明显有些透明的粘液。

“哦……好……好舒服…………”快感让刘文琪的意识开始模糊，随着刘文琪大声的呻吟，张明浩也越来越起劲速度明显提了起来。

“啊……太深了……哦……”一面忍着痛，一面又享受着，刘文琪通过呼喊发泄在身体里奇妙的快感。

“噢……不…不要……顶……顶到了……啊…………！”随着张明浩每次顶到最深处，刘文琪大喊出来，汗水从额头淡淡的流出，头发末端贴着他白晰的脸孔，更添了一分诱惑。

在强烈的快感下，刘文琪感觉肉穴里不由自主的一阵收缩，裹的张明浩的阴茎一阵挤压，随着一声怒吼，刘文琪的手被张明浩抓着压在两边，张明浩仿佛野兽般压住刘文琪的身上，阴茎已经看不清具体模样。

“啊，大嫂，别吸了，我受不了了！”说着张明浩却不断加快速度。

“啊…………！”刘文琪感觉身体一阵紧绷，腰部挺直，从下面传来一阵强烈的酸麻感，像触电的感觉直贯全身，一阵颤动后身体达到了高潮。

下一刻张明浩抖动着身体，野蛮的冲撞中，仿佛要把刘文琪的身体贯穿，刘文琪感觉整个身体都漂浮起来，体内的阴茎一阵收缩膨胀，“咻……………”大量的精液直接灌住在了他的身体里。

刘文琪顿时感觉一阵放松，同时一股疲倦涌了上来，每一个细胞都觉得心满意足般的疲倦。

随着张明浩的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上，刘文琪这才发现他的阴茎并没有离开，不由扭了下屁股，示意他拔出来，可是他却没有理会，反正眼睛盯着自己的脸看了过来，顿时刘文琪羞涩的别过头去。

耳边顿时听到张明浩肆意的笑声，刘文琪就更不敢转过头去。

突然刘文琪的头被掰了过去，面对着张明浩炙热的眼神，刘文琪的视线顿时有些躲闪，张明浩也不在意，笑着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是第一次吧，我会负责的！”

刘文琪抬头看了一眼，没有说话，过了一会缓缓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什么。不过看着张明浩的阴茎仍旧插在身体里，刘文琪也没什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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