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一章

在一个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夜晚，就像是夏虫冬眠般规律的夜晚。释空从噩梦中惊醒，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漆黑的洞穴之中。四周是散发着刺骨寒意的幽潭，深不见底。他的四肢被冰冷的铁链牢牢锁住，禁锢在水潭正中央一处孤立的礁石上。礁石的正前方是一条蜿蜒的石头小路，直通洞穴的入口，隐没在黑暗之中。

“好冷....这是怎么回事.....”释空低头看去，自己身上的僧袍不知何时被人扒了去，徒留赤裸的肌肤去抵抗彻骨的寒意。他试图运转灵气取暖，却毫不意外地失败了——他刚才就注意到用来束缚自己的铁链材质并不简单，像是那失传已久的千年寒铁，能极大的抑制并吞噬灵力，使他空有一身神通，却也与凡人无异。

“咳.....咳.....咳......”他忍不住咳嗽的冲动， 洞中弥漫着不知何处产生的白雾，吸入肺中如灼烧般的刺痛在咽喉里蔓延，迫使他放缓呼吸，尽量减少雾气的侵入。

“叮当！”上方忽然传来锁链碰撞发出的清响，释空抬头望去，看见了令他触目惊心的一幕：在洞穴的上空之中，寺庙里的其他僧侣都被锁链绑住双手，吊缚在空中。刚刚发出的声音便是几个僧人身体的轻晃，带动锁链发出的响声。

“这......这是怎么回事.....慧明，慧净，你们还好吗？”从模糊的身影之中，释空认出了自己的大弟子，和二弟子。他呼唤着他们的名字，半空中传来“唔唔”的低吟声，像是在做回应。他定睛望去，僧人们的口中都被一团布料给堵住，让他们无法开口说话。

“可恶......到底是谁干的？”释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作为唯一一个目前还能稍作行动的人，同时身为灵教寺的住持，他必须要保持镇定，不能自乱阵脚。他试着调动残余的灵力，发现尚能驱动一件法宝。这是他唯一的机会，必须谨慎行事，找到破局之法。沉思片刻，释空忽然想到了多年前同友人的约定，他低头看去，那信物正平静地躺在他的口袋之中，他当机立断，驱动灵力将其烧毁，释放出救援信号。

“希望这个管用.....长魁兄....现在就全靠你了......”释空喃喃自语，目光扫过洞内，“1...2...3...4....27....”包括他在内，灵教寺的僧人几乎全都被抓到了洞中。唯独缺了一人——那个平日里存在感微乎其微的扫地僧不寂。

想必是被当作没有存在价值的平民给杀掉了吧。毕竟不寂丝毫没有修炼的天赋，尽管进了灵教寺几十年，体内的灵力稀薄的就像空壳，甚至不如凡人，说是真正的废物也不为过。释空当年看他可怜，受尽世人欺凌，才收他入了寺庙，当一个扫地僧，也算过上个清闲日子。

就在他沉思之间，洞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沉闷的脚步声。来了！来人一定是将他们抓到这里的敌人，他倒是像看看是谁有这番本事，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他熟睡之中便做到这一切。放眼天下，据他所知，除了李长魁和他之外，无人具备这等能耐。莫非是有人发现了上古传承，获得了无法想象的力量？他期待看到一位隐世大能的身影，却未料想走进来的，竟是他最意想不到的人。

“不寂，怎么是你！”来人身披一袭破旧的灰色长袍，布料早已褪色，边角磨损得泛起毛边。略显矮小佝偻的身躯，脊背微弓，面容油腻且猥琐，皮肤泛着不自然的暗黄，像是久未清洗，带着一股令人不适的粘稠气息。短须杂乱无章地散布在下巴上，短发蓬乱如枯草，油光发亮，贴在额头。脚上套着一双破旧的布靴，靴面布满龟裂的纹路，靴底沾着干涸的泥垢与暗色的污渍。除了不寂还能是谁？释空一脸的不可置信，历经风霜的老脸也几乎破碎。

“哈哈哈，没想到吧。竟然是我。”不对.....这不是不寂......不寂的声音是如古钟般的低鸣，沉稳厚重，带着岁月的沉淀。而不是这般地沟之中的粘腻，像是故意压着嗓子，装腔作势。更何况此人身上传来的令人不安的气息，宛如深不见底的池渊。

“你不是不寂，你到底是谁？！”释空厉声喝问。

“哦？还是被你看出来了吗。”来人发出一声阴沉的低笑，锐利的眼神死死盯着释空。“不愧是当代最强之一，十分敏锐。不错，我确实不是不寂，你认识的那个不寂，已经死了。”

随着来人的叙述，释空逐渐明白了真相。来人没有名字，只有一个已经几乎失传的外号——魔情老祖。乃三百余年前的遗世大能，是不寂一族的祖先，不甘心自然陨落的结果，修炼邪术，将自己的魂魄寄生在自己的后代之中，代代相传，吸食子孙的力量，直到凑够复活的程度，而那些被吸食力量的子孙往往都在三四十岁的时候便饮恨人世。家族之中也因此背负“受诅咒”的恶名，只要是家族的弟子，没有一个能活过50岁，在不寂之前，没有例外。百余年间稀薄的灵气一直不足以支撑他重塑身体，直到不寂的出现，像是撕破黑夜的曙光出现在了魔情老祖的面前。不寂不仅不是没有灵力的废人，而是灵力充沛的天纵奇才。若是没有魔情老祖的干预，他或许能成为同李长魁、释空一号的人物。

听了魔情老祖的话，释空的双目燃起怒火。他没有想到世上竟有如此邪恶之人，不惜牺牲自己子孙的性命，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苟延残喘的欲望。

“你这阴险的家伙，若是为了复活，只需要老朽一个人的力量就可以了，庙里的其他人都是无辜的，你放过他们！”释空的眼神扫过上方，慧明、慧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如今满是痛苦与迷茫。他心如刀绞——身为住持，他本应守护这些弟子，如今却连自己都沦为了阶下囚。

“哈哈哈，释住持，瞧瞧你这慈悲为怀的模样，真是令人动容。”不寂——不，魔情老祖缓步走来，破旧的僧袍在幽光下显得诡谲。他的声音粘腻，透着嘲弄，“你不是常说，舍身饲虎方显大慈悲？今日，老夫便给你这个机会，让你为你的弟子们‘牺牲’一番。”

释空胸口处忽然突升一股怪异的灼热，低头望去，一个诡异的鹿头图案赫然印在胸前，随着魔情老祖的动作散发着阴暗的光芒。这是魔情老祖留在他身上的淫纹。淫纹的发作让他的身体也滚烫起来，道不明的情欲逐渐积攒，向下腹涌动。他试图运转佛心，在心中默念《金刚经》，却无济于事，莫名的燥热仍在蔓延。

释空咬紧牙关，目光如炬，“妖孽，你玷污佛门清净，终将会自食恶果！”

"哼，自食恶果？与其担忧老夫的命运，不如好好关心一下你们的处境！"释空的头顶忽然传来惨叫。他抬头望去，慧明的身体剧烈抽搐着，眼中泛起猩红，口中的布团挣扎着滑落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师傅……救我！”

“这情蛊发作，可不好受啊……”魔情老祖眯着眼，手指轻弹，一道黑气注入到了慧明体内。慧明的呻吟变得愈发狂乱，眼神死死锁定释空，带着扭曲的渴望：“师傅……徒儿好热啊……求求您……快救救徒儿……”其他的僧侣也接连异动，洞穴里回荡起此起彼伏的低喘。

释空的瞳孔紧缩，情蛊？——他曾在古籍里见过此邪术。情蛊能够放大被下蛊者的欲望，将人化为只知道肉欲的傀儡。他看向魔情老祖，声音颤抖：“你……你放过他们！你想要做什么，老朽依你便是了……”

“哈哈哈，这就对了，早点顺从不就好了？”魔情老祖冷笑一声，脱下一只沾满泥垢的破旧布靴。他将布靴缓缓伸到了释空的面前，“释住持，老夫这布靴的鞋底有点脏了，还麻烦你用舌头帮老夫清理一下。”

要他用舌头去舔这肮脏的布靴底？释空本想断然拒绝，但头顶弟子们痛苦的嘶吼声却如刀刺耳。

“舔吧，舔干净了，老夫便让你的宝贝弟子们少受些苦。”释空闭紧了双眼，身为住持的尊严折磨着他，让他无法做出这么作践自己的行为，但他别无选择。舌尖触及靴底，泥土的腥臭涌入口腔，令人作呕。鼻尖几乎贴上布靴，鞋口散发出一股刺鼻的酸臭，那是魔情老祖脚汗积聚的恶臭，混杂着泥土的腥味，直钻入鼻腔，令人几欲作呕。他强忍不适，舌尖继续在鞋底游走，一寸寸舔过，留下湿润的痕迹。胸前的鹿头淫纹却在此刻诡异地发热，激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燥动，与那恶臭交织，冲击着他的神智。

“不错，这佛门高僧的舌头果然灵巧，同那一般人的就是不一样。”魔情老祖满意地点点头，另一只手抚上释空的胸膛，指尖在鹿头图案上轻点几下，一股热流从释空的胸口涌向下腹，让释空的阳具不受控制地勃起。

“哈哈哈，释住持，你这淫僧，舔着靴底还如此兴奋？”魔情老祖嘲笑道，语气里满是不屑，“这么漂亮的龟头，怕是都没怎么用过吧？”

释空闻言心里产生一股浓烈的屈辱，他为人正派，身为灵教寺的住持，何曾受过如此屈辱？此刻却被贼人骂作淫僧。然而，淫纹带来的欲望却如暗流潜行，悄然滋生出一缕诡异的兴奋。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在他数十年的人生之中，从未有人敢如此羞辱他，更遑论勾起这等莫名的悸动，令他心神摇晃。

但他不敢有所表现，只能让舌头继续麻木地在鞋底打转，直到布靴上的泥垢都被舔得干干净净。魔情老祖看他舔得如此投入，甚至忽视了自己的存在，心里有些不满，手伸向释空的阳根，轻轻一捏，释空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啧啧，你这老和尚的这玩意儿还挺敏感。”魔情老祖戏谑道，手指在释空的龟头上轻轻剐蹭，在淫纹的加持下，每一次触碰都如电流般刺激，让释空的呼吸急促起来。

“你……不……不要……快住手……不要再弄了。”释空的声音已带着一丝颤抖，佛门的清净之心在淫纹的侵蚀下摇摇欲坠。魔情老祖却变本加厉，继续挑逗着稚嫩的龟头。他先是用指腹轻柔地摩挲那敏感的顶端，动作若即若离，似羽毛般撩拨，激起一阵阵细微的酥麻。紧接着，他指尖微微用力，沿着冠状沟的边缘慢条斯理地划圈，每一圈都精准地刺激着那脆弱的神经，让释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又用拇指轻轻按压龟头的顶端，稍稍用力碾磨；或用指甲轻刮那娇嫩的表皮，带起一丝尖锐的刺痛，混杂着快感如电流般窜遍释空全身。

释空的意识在这样的挑逗下变得模糊起来，口中的呻吟接连不断，面上也被情欲染红，就连眼神都迷离起来。魔情老祖的笑声在洞穴中回荡，低沉而充满恶意，像是毒蛇在他的耳边吐着信子。

“哈哈哈，释住持，你瞧瞧你这模样，真是淫乱”魔情老祖的声音进入释空的耳中，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别挣扎了，淫纹已经渗入你的骨髓，佛门的清规戒律又能奈我何？何不放开身心，享受这无边的欢愉？”

释空在心中默念《金刚经》，试图稳住心神，但每念一句，胸前的鹿头图案便闪烁一下，热流如潮水般涌向下腹，让他几乎无法思考。恍惚之间，他的眼前出现了另一幕景象—幻境中的自己跪在魔情老祖的脚下，卑微地低着头，舌尖再次触碰到那双肮脏的布靴，泥土的腥臭味混合着一种莫名的兴奋，让他心跳加速。幻境之中的他并不排斥这种屈辱，反而趋之若鹜，“他”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攀上魔情老祖的小腿，虔诚地伺候着，竟让释空也产生一种扭曲的满足感。

“呵，瞧瞧你这淫僧，舔得如此投入，真是天生的奴才。”幻象中的魔情老祖冷笑着，抬起脚尖，轻轻碾过释空的嘴唇，鞋底的粗糙触感让释空的身体一阵战栗。他想反抗，却怎么也提不起力气，只能沉浸在这虚假的欲望之中。

然而，现实中的场景却截然不同。释空的意识被魔情老祖扰乱，陷入幻象的同时，他的身体却被另一人伺候着。慧清——他的三弟子，平日里沉默寡言、忠厚老实的年轻人，此刻正跪在释空的面前，眼神空洞，带着被情蛊操控的狂热。他的双手颤抖着，轻轻抚摸着释空的阳具，动作小心而虔诚，仿佛在完成某种神圣的仪式。慧清的呼吸急促，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口中神不神鬼不鬼地喃喃道：“师尊……徒儿……徒儿只是想让您舒服……”

幻境中的释空意识到了不对劲，猛地一挣，回到了现实当中。睁眼便见慧清的举动，震惊不已。“慧清……你在做什么？快住手！你被蛊惑了！”他的声音虚弱无比，对抗淫纹已耗尽气力，慧清的抚弄更让他浑身无力。

魔情老祖双手环胸站在一旁，眼中满是戏谑，“释住持，你还真是嘴硬。瞧瞧你的弟子，多么听话，多么忠诚。情蛊不过放大了他们的本性罢了。你又何必抗拒？瞧瞧你的贱根，你的身体早已诚实得很了。”他手指轻弹，一道黑气再次注入慧清体内，慧清的动作顿时变得更加大胆，指尖在释空的敏感处游走，带起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

释空面如死灰。他闭紧双眼，试图将意识集中在佛法的清明之中，但淫纹的力量如影随形，每一次触碰都让他的意志更加动摇，在幻想同现实之中来回摇摆，逐渐沉沦。幻象中，他依然跪在魔情老祖脚下，卑微地舔舐着鞋底，甚至开始渴求那份屈辱带来的快感；而现实中，慧清的伺候让他身体不由自主地回应。

“佛门圣子也不过如此，老夫不过略施手段，放大了他心中的欲望，便沉沦到这种地步。”魔情老祖勾了勾嘴角，神情轻蔑，看向释空的眼神之中满是势在必得。释空现在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他只要再稍稍推波助澜那么一下，便能收获一条忠心耿耿的佛犬。

他暗自催功，又有一团黑气侵入了释空的神识之中，与此同时，释空胸前的鹿头也愈发黑暗。魔情老祖意欲借幻境之力，将释空的意志彻底催眠，沦为他脚下的奴隶。

第二章

一片漆黑的幻境之中，释空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如云，虚无缥缈，如同飘浮在柔软的棉絮之上。

“我……我是谁……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释空很迷惑，他的大脑一片混沌，有关过去与自我的记忆尽数消散，唯有无尽的黑暗笼罩着他。睁眼不见五指，让他的心里难免升起一阵迷茫和担忧的情绪。

忽然，远处的地平线处升起一点微茫的曙光。带着古老的晦涩和隐晦的恶意，一道苍老的声音从黑暗深处缓缓传来：“你叫释空，是魔情老祖最忠实的奴仆。”

“释空……”释空在嘴里喃喃咀嚼着这几个字，强烈的熟悉感席卷而来，就好像同失散多年的老友相认。“我叫释空？魔情老祖……？我是魔情老祖最忠实的奴仆？”他的语气充满疑惑，潜意识里却升起一股强烈的抗拒——这世上，应是无人配做他的主人！

“对，你叫释空，是魔情老祖最忠实的奴仆。他的意志大于一切，你存在的唯一意义便是为了服侍魔情老祖……”那声音试图钻入他的心神，扭曲他的认知。

“我是魔情老祖的奴仆……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服侍魔情老祖？”释空将这段话重复了一遍，脸上的疑惑更加深了几分。忽然，大脑一阵剧痛传来，似乎极度排斥这陌生的理念的进入。

脑海之中一阵金光发散，一堆零碎的记忆闪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不……不对，魔情老祖……我不是魔情老祖的奴仆，魔情老祖是我的敌人才对！我是释空……我是灵教寺的住持释空！”他的语气十分坚定，漆黑之中凝聚起一道金光，朝着幻境外的魔情老祖打去。

幻境外的魔情老祖忽觉胸口一闷，一口暗红老血喷涌而出。“可恶，不愧是佛门第一人，意志力不是一般的坚定，竟然能够将我反噬。”他暗骂一声，暗恨自己大意。释空虽被折磨至此，潜意识里却仍未放弃抵抗，若是强行对上，怕是要被那金光重创，必须改变策略。

魔情老祖深吸一口气，重新凝聚力量，低沉的声音重新在释空的脑海里回荡：“对，你是释空，你是住持释空，不要紧张……放松……放松下来，专心听我的声音。想象你此刻正在正躺在一片柔软的草地上，身侧吹着清凉的微风，你感觉你的身体非常的放松……”

与此同时，魔情老祖适时地抚摸上释空的身体，粗糙的老茧轻滑而过，带来一阵阵细腻的刺激。他适时催动淫纹，勾起一阵难掩的欲望，让释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软化，再次沉沦在快感之中。

“放松，放松，将你的意识完全交给我，现在除了我的声音，你感知不到其他的任何的存在……”

“很快，你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于此同时，你的欲望会越来越强烈，你发现自己非常喜欢这种在放松状态下被玩弄身体的快感。”魔情老祖环住了释空的阳根，轻轻将包皮扯下，让龟头暴露在空气之中，拇指抵住龟头，在龟头冠状沟的部分轻轻揉搓，另外四指捏住茎背上下撸动。正如他所说，释空发现自己对于这样的快感毫无抵抗力，没几下便呻吟不断。

“你是释空……但又不只是释空……”趁着时机成熟，魔情老祖继续植入暗示，“释空只是你的表象，外表上你是佛门高僧。但真实的你，实际上是个渴望被人玩弄，被人羞辱的淫僧。”

“我……渴望被玩弄，被羞辱？”释空在幻境中微微皱眉，意识虽仍然在挣扎，却已不像最初那般抗拒，淫纹与快感的双重侵蚀正逐渐瓦解他的心防。

“对，没错。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被玩弄着身体，不仅不以为辱，反而如此兴奋，难道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魔情老祖冷笑一声，指尖在释空的龟头上猛地一刮，带起一阵猛烈的快感，让释空爽到几乎失去理智。

是的……他说得没错，虽然自己无法动弹，可身上传来的感觉却骗不了人，他感觉到的快感无法骗人。莫非自己真的是个喜欢被人玩弄的淫僧？

在释空的意识深处，原本占据上风的明黄色的佛心逐渐被黑气侵蚀，散发出诡异的幽光。魔情老祖察觉到这一变化，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知道自己的催眠已初见成效。

“是的……沉沦于这快感有何不可？放弃抵抗，成为魔情老祖的奴隶，只有我能赐予你这无边的欢愉，只有我能看透真实的你……”

“只有魔情老祖能给我带来这样的快感，只有他能够看穿真实的我……”释空无意识地重复，声音低弱，意识已被黑气几乎完全笼罩，眼中也逐渐被猩红给取代。

“很好！”魔情老祖的声音陡然兴奋，“现在，跟我念：我是魔情老祖的奴隶，我自愿将我的一切——我的身体、我的灵魂——献给他，任由他处置，无条件服从他的命令。”

“我……我是魔情老祖的奴隶……我自愿……”释空的声音断断续续，忽又猛地一顿，“不！不是这样的！我不是你的奴隶！”魔情老祖过于激动，未能完全掩饰自己的声音，那熟悉的恶意令释空猛然清醒，佛心爆发出一股耀眼金光，瞬间将黑气震散，魔情老祖被反噬得身形一晃，险些跌倒。

“可恶！”魔情老祖咬牙低咒，强压下体内翻涌的气血。幸好他先前的暗示已足够深入，释空的反抗仅是昙花一现，很快便重归无意识状态。魔情老祖不敢再大意，调动毕生积累的邪力，施展更加深度的术法，将一团更为浓烈的黑气注入释空神识，胸前的鹿头图案几乎化为纯黑。

“重新跟我再念一次……‘‘我是魔情老祖的奴隶，我自愿将我的一切，我的身体，包括我的灵魂都献给他，任由他的处置，并无条件服从他的命令。’”魔情老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是魔情老祖的奴隶，我自愿将我的一切，我的身体，包括我的灵魂都献给他，任由他的处置，并无条件服从他的命令。”

“很好，现在，我将从1数到20，每数一个数字，你都会感觉自己逐渐与布靴融为一体。在我开始计数之前，想象你化作一双布靴的忠实奴隶，你的全部存在只为侍奉主人的布靴，感受它们的触感、气味。你与布靴合为一体，沉浸在这无边的臣服中，感到无比舒适，无比愉悦。”

“1. 闭上眼睛，放松，你的眼皮越来越沉，身体逐渐松弛。”

“2. 你的潜意识敞开大门，你感到一双布靴的粗糙纹理正轻触你的皮肤，温暖而亲密。”于此同时，现实中的魔情老祖用脱下的布靴，踩在了释空的身上。

“3. 慢慢地，布靴的气息环绕着你，你与它们融为一体，内心涌起深深的满足。”

“4. 你感到无比舒适，倦意如潮水般袭来，只想沉浸在这布靴的怀抱中。”

“5. 你越来越平静，彻底放松，你的灵魂仿佛已融入布靴，成为它们的一部分。”

“6. 你现在变成了布靴的奴隶。”

“7. 你感到无比安全，你已完全成为布靴的奴隶。”

“8. 你无比幸福，身体被布靴的触感填满。你想象四周被一双破旧的布靴环绕，靴底的粗糙摩擦着你的皮肤，空气中弥漫着布靴的淡淡霉味与泥土气息。你动弹不得，却沉醉于这感觉，渴望舔舐靴底，品尝那独特的味道。”

“9. 从此刻起，你是主人的布靴奴隶，你深深爱上了这种身份。”

“10. 你只是布靴的奴仆，脑海里一片空白，唯有对布靴的忠诚与渴望。”

“11. 你感到愈发舒适，舔舐布靴的冲动在心底滋长，快感不断涌动。”

“12. 你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你只感到布靴的存在，它们是你的一切。”

“13. 你无比满足，眼皮沉重如铅，眼睛再也睁不开。原来舔舐布靴的快感如此美妙，令人沉迷。”布靴被送到了释空的嘴边，他的舌尖触碰到粗糙的靴底，竟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快感。

“14、15. 快感愈发强烈，你的喉咙仿佛被无形之力封住，再也无法言语，只剩下对布靴的渴望。”

“16、17. 你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唯有布靴的触感与重量，靴底碾压着你的灵魂。”

“18. 你彻底化作布靴的奴隶，甘愿被它们踩踏，臣服于它们的威严。”

“19. 你现在只是布靴的奴隶，一件只属于主人的布靴玩物，沉醉于被踩虐的快感。”

“20. 你是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布靴奴仆，完全属于主人。靴底的粗糙、踩踏的快感让你全身舒畅，无比满足……”

“你是一个布靴奴隶，你迷恋布靴的触感，你为布靴疯狂，你是主人的布靴奴，完完全全属于主人的布靴奴。你的身体仿佛与布靴融为一体，你渴望永远沉浸在布靴的粗糙与气味之中。你爱上布靴那陈旧的霉味，爱上靴底摩擦皮肤的粗粝触感。你是主人的布靴狗，甘愿匍匐在靴下，你就是主人的布靴狗，只属于主人的布靴狗……”

“你迷恋布靴的磨损光泽，布靴让你抛弃一切，布靴让你心甘情愿地服从。你无法抗拒布靴的诱惑，你渴望自己的皮肤化作布靴的纹理。布靴让你兴奋，布靴点燃你的欲望。你是一个布靴奴，你是主人的布靴玩物，你是完完全全属于主人的布靴玩物……”

声音不断地传入到释空的耳中，带着诡异的魔力，逐渐侵蚀他的意识。他感到自己的存在感一点点消散，仿佛真的化作一双布靴的奴隶，脑海中只剩下靴底的粗糙、霉味的萦绕，以及对臣服的扭曲渴求。

释空浅浅地呼吸着，那股布靴的陈旧霉味混杂着泥土的腥气源源不断地侵入鼻腔。他起初拼命提醒自己保持清醒，试图抵御这诡异的诱惑，然而那气味如魔咒般缠绕，渐渐瓦解他的意志。耳边低沉而蛊惑的声音如潮水般涌来，将他的意识彻底吞噬。

“你是主人的布靴玩物，一个与布靴合为一体的奴隶，永远臣服于靴下。”

……

“你将永远沉迷于布靴，布靴将控制你的身心，布靴将你奴化，布靴让你心甘情愿臣服。你无法抗拒布靴的诱惑，它们的粗糙纹理已融入你的皮肤……”

“布靴让你的思想彻底奴化，布靴点燃你的欲望，布靴主宰你的灵魂。它们紧紧包裹着你，将你化为永恒的奴仆……”

一声又一声，声音循环回荡，释空在布靴的气息与催眠的引导下，身不由己地在幻境中蠕动，仿佛真的化作一双被靴底踩踏的奴仆，彻底臣服。

“嗯……哦……”低低的呻吟从释空的喉间溢出，带着无意识的沉沦。

“哈哈哈哈……”魔情老祖狂笑不止，眼中闪过狂热。看着释空在催眠的驱使下，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仿若完全被布靴的魔力掌控，魔情老祖满意地绕着他踱步，欣赏着这完美的奴化成果。

……

幻境之中，声音依旧悠悠地冲击着释空的耳膜，永无止境般回响。

“你感觉布靴的粗糙靴底如流动的触手，缓缓包裹你的身体，摩擦着每一寸皮肤，填满所有空隙。你感到无比舒畅，靴底的纹理柔柔地碾压着你，你与布靴逐渐融为一体。空气中弥漫着布靴的霉味与泥土气息，如此迷人，你深深沉醉，乐在其中。你觉得自己已成为真正的布靴奴仆……慢慢地，你再也动弹不得。”

“你是布靴奴隶，你是布靴玩物，你是只属于主人的布靴玩物……”

魔情老祖操控着幻境中的时间流逝，在现实里，才过去了不过两个时辰，实际上幻境之中的时间已经流逝了两个月之久。在这两个月里，释空的耳边一直回响着魔情老祖的催眠的声音，意识彻底被洗脑，认同了自己的布靴奴隶的身份。

一天、两天、三天、四天、五天……一个月、两个月……时间一去不复返，再次从幻境中醒来的释空就不再是那个释空……

哪怕从幻境中醒来，释空的耳边怕是也会不断地幻听那磨人的催眠……

释空机械地重复着这些话，声音空洞而顺从。魔情老祖满意地点点头，他在释空体内种下的禁制乃是失传已久的邪术，结合催眠之力，无人可破。这道禁制如无形的枷锁，将释空的灵魂牢牢锁住，即便他内心千般不愿，也注定逃不过成为玩物的命运。

第三章

释空从地上悠然转醒，意识从混沌中挣扎而出。四周一片狼藉，碎石与断裂的锁链散落一地，空气中还弥漫着魔气的余韵。他头痛欲裂，胸前的鹿头淫纹仍在隐隐作痛，浑身虚弱得仿佛被抽干了力气。意识如同破碎的镜面，零星的片段开始在脑海中浮现：黑暗之中神秘人的喃喃低语，幻境之中令人燥热的欲望，一股莫名的疑惑在他的心里缠绕——在他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记得自己当时正在同魔情老祖对峙，不过一个瞬间自己便失去了意识，对了……魔情老祖！他还在同魔情老祖战斗！释空猛地抬头，目光在洞穴里扫过，最终落到了不远处昏迷的魔情老祖身上。属于不寂的苍老面孔褪去了几分阴鸷，破旧的僧袍之下魔气的气息变得微弱，似乎受到了重创。

“这……这是怎么回事？”释空喃喃自语道，他的记忆有些混乱，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他明明一直被魔情老祖压制着，怎么反而倒下的是魔情老祖？

“师傅，您醒了！”就在这时，惠清虚弱的声音也从一旁传了过来。释空看了过去，惠清挣扎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有些狼狈。

“惠清？这是怎么回事，老朽不记得昏迷前究竟发生了什么。”释空问的是魔情老祖昏迷的事。惠清缓了会功夫，才缓缓道出先前发生的事。

“师傅，在您昏迷前的关键时刻，您在最后爆发了佛门真力，金莲佛光大盛，将魔情老祖重创，同时自己也力竭昏了过去。”释空凝视惠清，眉头紧缩。金莲佛光？他击败了魔情老祖？这段破碎的记忆忽然如同薄雾般浮现，佐证着惠清的话。

“老朽……真的击败了这魔情老祖？”虽然他觉得这段记忆带着诡异的违和感，但证据摆在眼前：昏迷的魔情老祖，和他几乎体内几乎放空的灵力，都让他无法反驳。

“师傅，当然是真的。您刚刚击败魔情老祖，受了重创，身体正虚弱，亟待休息，先别想这么多了。”惠清低声道，他搀扶着释空，帮助他站起身，“魔情老祖只是暂时晕过去了，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将他关押起来，以免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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