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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赵敏自述地牢之辱,王保保急训忍痒大法

小说: 2025-09-10 22:11 5hhhhh 44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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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上次在绿柳山庄被张无忌进行羞愤难当的“足疗”后,赵敏对他既是恼恨,又是思念,连平日里与兄长王保保练剑时,她也常常心不在焉,剑招凌厉却失了往日的章法,眼神游离得像是魂魄被抽走了一半。

王保保的观察力何等敏锐,眼见妹妹走神多了,岂能毫无觉察?

他平时就对这个妹子疼爱有加,见她近日眉间常锁,更感心疼不已,便在暗中多方打听,终于将异样的根源锁定在绿柳山庄那场妹妹与张无忌的交锋之中。

于是,他下定决心,有机会定要问个水落石出。

这天夜里,庭院深深,夜凉如水。赵敏正在亭院里玩耍,王保保缓步走来,腰间佩刀在夜色中泛着森冷的寒光。

他停下脚步,目光柔和地落在妹妹身上,怜爱地伸出手,轻抚她微乱的鬓发,低声问道:“敏敏,你上次与那反贼头子张无忌交手,他……可曾伤了你?”

赵敏闻言,身体微微一僵,耳根不自觉地泛起一抹浅浅的红晕。

幸而夜色深重,又被兄长温暖的怀抱掩住,王保保并未察觉这细微的变化。

她低垂眼帘,强自镇定,声音却不自觉带上一丝沙哑:“……他没把我怎么样。”

王保保并未像她预想中那样急切追问。他高大的身影立在凉亭边,像一尊沉默的青铜雕像,月光勾勒出冷硬的侧脸。

沉默了半晌,王保保凤眸中寒光闪烁,毫不掩饰的惊疑如潮水般涌出:“没把你怎么样?那你怎的这副模样?每天心不在焉,头发乱了自不必说,衣裳也经常不整、眼睛也时常红红的……从前那个活泼开朗的妹妹哪去了!妹子,你骗不过我!张无忌那狗杂种到底做了什么?我听说他从那山庄出来时满面通红,脚步慌乱异常,定是做了亏心事!”

赵敏轻轻推开兄长,走到凉亭边,背对着月光,身影挺得笔直,透着一股子不容亵渎的刚硬。

她深吸一口气,再转过身时,脸上已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寒霜。

“做了什么?”赵敏的声音带着一丝冷峭的沙哑,目光如刀般扫过地面,冷笑道,“他追我至那凉亭,我用计假意自刎、引他靠近,触动了机关,没承想这小贼功夫甚高,把我一起拽入了那深不见底的钢牢。”

王保保屏住呼吸:“然后呢?他是不是……”

“那牢笼四壁光滑如镜,翻板是精钢扣死,他纵有通天本事也难开启。”赵敏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他忧心他明教众人的性命,怪我设计,点了我穴道,叉住我脖子威胁。”她抬手,指尖轻轻划过颈侧,眼神冷冽如冰,“这等胁迫,我赵敏见得多了。”

“这小贼!”王保保气得声音发颤。

“这算什么?”赵敏唇角勾起一抹带着讥诮的弧度,强压着怒意说道,“这小鬼,眼见威胁无用,他竟撕下我一片裙角……”她顿了一下,声音里泄出一丝极力压抑的怒意,眼神也变得异常锐利,“浸了他自己的唾沫,然后……就那么死死地捂在了我的口鼻之上!”

王保保倒抽一口凉气,仿佛自己也被扼住了呼吸:“他、他竟敢!!!”

赵敏冷笑道:“那湿润的绸布,带着他温热的、令人作呕的唾沫腥气,瞬间就紧紧贴合上来,严丝合缝!” 赵敏的声音陡然变得急促而压抑,仿佛那窒息感再次降临。“空气……一下子就断了!一丝儿都吸不进来……我本能地想张开嘴,可那湿布就像一层黏腻的活物,牢牢封死了所有缝隙!肺里……像着了火,烧得生疼!每一次徒劳的吸气,都会让那湿绸更深地陷进鼻腔和嘴唇,堵得死死的!喉咙像塞满了滚烫的沙子,又干又痛,拼命地收缩、痉挛,眼睛开始发黑,无数金色的、黑色的光点乱窜,耳里嗡嗡作响,全是自己血液冲撞血管的轰鸣……就像要炸开一样……”

她的胸膛开始剧烈起伏,仿佛将那地狱般的场景重现眼前。

如此细致的描述令王保保也感同身受,他不禁脸色煞白,下意识捂住胸口,呼吸都仿佛变得急促起来。

“他想逼我点头。”赵敏猛地扬起下巴,眼里呈现出倔强的目光。

月光下,她的脸色似乎更加苍白,但眼神却愈发明亮,“我敏敏特木耳……宁可憋死在那冰冷黑暗的钢牢里,也绝不向这人乱臣贼子……低一下头!想看我痛哭流涕、狼狈求饶?妄想!”

斩钉截铁的话语从她嘴里蹦出,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带着玉石俱焚般的决断。

赵敏冷笑道:“小小的窒息算的了什么?无非是死得慢些……我、我撑得住!” 她急促地喘息了几下,仿佛那股令她窒息缺氧感就在眼前。

王保保的瞳孔不可察地猛烈收缩了一下,他看着妹妹倔强苍白却依旧昂着头的脸,仿佛能穿透时光,清晰地看到她在那幽闭钢牢中,因缺氧而青筋微显、双目圆睁却死死咬紧牙关、硬抗濒死边缘的刚烈身影。

他按在刀柄上的手,指节捏得咯咯作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异常清晰,如同骨骼在呻吟。

在暗自赞叹妹妹刚烈不屈性格的同时,他也更加担忧赵敏接下来的处境。

“后来呢?”王保保的声音依旧低沉,却像一张被拉至极限的弓弦,随时都要爆发毁灭性的力量,“他又对你做了什么?”

赵敏的眼神陡然变得复杂,冷峻的外表难掩一丝羞愤,“这个臭小子……见封口鼻也奈何不了我,竟……竟然强行脱掉了我的鞋袜!”她几乎是咬着牙吐出这几个字,白皙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抹鲜艳的红晕,连纤细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粉色。

“我本以为,贴加官就是底线。哪想到,这个贼小子混蛋……表面上装的有多正人君子,实际上龌龊到了极点。当我的足踝暴露在空气中……那种感觉,就像是被剥掉了最后一层盔甲,赤身裸体地站在敌人面前……”

她说出“裸体”两个字时,声音已经细不可闻,像是咬着舌头挤出来的一样。

赵敏说罢,低垂双目,羞涩地看着地面。哪怕身上早已换下那日狼狈的衣裙,鬓角也已被细细绾好,但那种“被剥开”的感觉却仍像针刺一样,时不时从脊背最深处蹿出,让她一阵耻辱。

"然后呢?"王保保颤声问道,他迫不及待地想了解妹妹受到的折磨。

“他、他的脏手摸了我的脚……”赵敏气若游丝,她下意识地将双手背到身后紧紧交握,指节用力到发白,“他知道我们蒙古人的骄傲,知道我是那样的宁死不屈。他就故意用上了最羞辱人、最令人难堪的法子。那恶心的手指……碰到我脚踝的皮肤……我、我恨不得立刻杀了他……”那份隐秘之处被触碰的羞耻感,让她浑身紧绷,像是被钉在耻辱柱上。

“接下来,他的手指……点在了我足心的涌泉穴上……运起了那该死的怪招!!”

“什么?!”王保保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平地惊雷,震得凉亭边的竹叶簌簌作响。

赵敏被兄长这骤然爆发的气势惊得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但还是强忍着巨大的羞耻说了下去:“痒……令人发指的痒……不是皮肤上的痒,是从骨头缝里、从骨髓深处钻出来的。像……像是千万只带火的蚂蚁,裹着滚烫的蜜糖,顺着脚心那一点,疯狂地钻进血脉里……它们沿着腿骨往上爬,钻进膝盖,钻进小腹,钻进心窝……所过之处,我的骨头在尖叫……我的皮肉都在跳舞……每一根神经都像在被烧红的羽毛来回搔刮。又麻、又烫!简直钻心蚀骨……我的身子都不像是我的了,连都颤的格格作响了……心跳快得不似以往,就连眼泪也不受控制地涌出,想忍,却根本收不住……”

她一边说,一边急促地喘息着,胸膛一阵剧烈起伏,一张红得滴血的俏脸不断颤抖,“我忍不住地笑了……是那种抽搐着、从喉咙里漏出来的破碎的、惨烈的笑声。我自己都听不出那是谁的笑……我就像个被迫张嘴的小丑……连骂都骂不出口了。“

“我……我忍不住想蜷缩,想打滚!可穴道被点着,我……我动不了!只能硬挺着……像块木头!那痒意……像汹涌的潮水,一波比一波猛烈,冲垮我的理智……我……我想笑!可那笑……比哭还难听!从喉咙深处挤出来,断断续续,像被掐住了脖子的猫……眼泪……眼泪自己就往外飚,根本控制不住!糊了满脸……狼狈得像条丧家犬……”她抬手胡乱抹着脸,动作带着一种自厌的狂乱,仿佛要将那屈辱的痕迹从脸上抹去。

“最……最难熬的是……是那种羞耻的感觉……” 赵敏猛地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剧烈颤动,仿佛那恐怖的场景就在眼前,“它……它不只是痒……它……就像、就像一种毒……一种春药!一种……一种能强行唤醒身体最深处、最隐秘、最下贱感觉的邪术!那九阳真气……滚烫滚烫的……钻到哪里,哪里就……就变得不像自己的!又酸……又软……又……又空虚得发慌……只想……只想有什么东西……狠狠地……狠狠地……” 她说不下去了,猛地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那份被强行唤醒的、陌生而可怕的生理反应带来的巨大耻辱,比奇痒本身更摧毁她引以为傲的意志和尊严!

赵敏猛地捂住脸,肩膀剧烈地耸动起来,压抑的、破碎的哭声从指缝里漏出,充满了被彻底玷污的绝望:

“哥哥……你能明白吗?这……这不是我想的!不是我,是那该死的真气……是那贼小子……用他那邪门到极点的内力……强行……强行唤醒了我身体里……最下贱、最肮脏的感觉!” 她的哭声中充满了自我唾弃,“我……我完全控制不住!它就像洪水一样冲垮了我!我……我感觉自己……在那一瞬间……就像……就像窑子里那些……那些不知廉耻的……玩、玩物……我的身体也在背叛着我……在向他摇尾乞怜!我压不住吼头的呻吟……不断地发出……发出那种那种下流的……”

她抬起泪痕交错、布满巨大羞耻和愤怒的脸,眼神混乱而痛苦:“被强行剥光了所有尊严,被自己的身体当众背叛的羞耻……哥哥,那种感觉你明白吗?比那痒、那窒息、甚至比死……都更让我痛不欲生!我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立刻死去……把下面那块发出这种肮脏下贱感觉的地方……用刀给剜了去……” 她的声音嘶哑绝望,“在那一刻……我所有的尊严,被这肮脏的身体踩得粉碎!张无忌……他……他不用刀……不用剑……他用这最下作的法子……他是个杀人不见血的恶魔!一个纯种的流氓无赖!”

她再也说不下去,伏在冰冷的石桌上,肩膀剧烈地抽动着,那压抑不住的痛哭声里,充满了比死亡更深沉的屈辱和崩溃。

“这个畜生!!“王保保大吼道,眼里就要喷出火来,如果眼神能杀人,世界已经在他面前毁灭,”折磨一个女孩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赵敏声音嘶哑,带着无力的绝望:“我骂他……骂他小贼、淫贼、下流胚子……我发誓要将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把他的骨头一根根拆下来喂狗……”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股子刻骨的恨意,仿佛每一个字都化作利刃,直刺向那远在天边的张无忌,“可是……可是那滋味……真的太……太熬人了……骨头都像是被那热气融化了……魂都要掉了……我……我的骄傲……我的硬气……在那无孔不入的折磨面前……像个笑话……” 她猛地睁开眼,眼中水光潋滟、恨意十足,“最后……最后实在……”她猛地别过脸去,声音低哑破碎,像是被风吹散的残叶,“……撑不住了……我、我放了他!我死都不怕……也不怕酷刑……是、是那手段……太下作!太折磨人了!是个人……都熬不住!”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对自己最终屈服的痛苦和不甘,像是刀子在心上剜了一刀又一刀。那一刻,她不是那个运筹帷幄、智计无双的赵敏,不是那个宁死不屈的郡主,而是一个被逼到绝境、被羞辱到灵魂深处的女子。

“原谅我……哥哥……我竟然向一个反贼屈服……”她的眼里闪着泪光,骄傲的郡主此刻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猫,泪水模糊了视线,带着深深的自责与痛苦。

她的声音低得像是呢喃:“我……我赵敏,堂堂郡主,竟在一个乱臣贼子面前……低了头……给我们皇家的脸都丢尽了……”

她的泪光在月色下熠熠生辉,像是寒夜中孤悬的星辰,带着一种让人不忍直视的美丽。那双平日里凌厉如刀的眼眸,此刻却盛满了无助与羞愤,倔强却又脆弱,让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心生怜爱,恨不得将她拥入怀中,用尽一切去抚平她的伤痛。

王保保站在她身旁,早已是目眦欲裂,拳头攥得咯咯作响,青筋在手背上暴起,像是虬龙在怒吼。他的心像是被万箭穿透,妹妹的每一滴泪、每一句哽咽,都像是刀子般剜在他的心头。他恨,恨张无忌的卑劣,恨自己未能护住妹妹,竟让她受此奇耻大辱!他的眼中燃着滔天的怒火,像是能将整个夜空烧穿,语带愤懑地说道:“敏敏……你无需自责!那畜生用的手段,任何人都无法承受!你能撑到最后一秒,已是世上最刚烈的女子!这耻辱,不是你的,是那小贼的!他张无忌,作为明教教主,敢用如此卑鄙的手法折辱我妹妹,我必将他碎尸万段!!“

赵敏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强压下翻涌的情绪和身体残留的战栗感,重新挺直了脊背,那个骄傲的郡主又回来了——尽管带着些许狼狈:“翻板打开了以后,他假模假样地道了个歉,便像被鬼追似的跑了!他到底还是怕了我,就留我一个人在下面……”她抬手,有些慌乱地整理着自己衣襟和鬓发,指尖甚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还能感受到脚心残留的、令人心悸的酥麻和灼热。

“所以,你看,他不过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莽夫!用了这么多下作龌龊、令人发指的法子!他所有的能耐……也只不过折磨一个女孩子……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颜面尽失……也就这点本事了。” 这最后一句讥讽,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

那钢牢下的地狱经历,显然在她灵魂深处留下了永不磨灭的烙印。

王保保呆呆地看着妹妹,心脏都要停止跳动。那窒息濒死的挣扎与硬抗,已令人心胆俱寒,而这被挠痒的描述——哪里是简单的“痒”?分明是肉体的凌迟!是将人最隐秘的感官和尊严踩在脚下肆意践踏!

“妹妹……”王保保再次扑过去紧紧抱住赵敏,声音哽咽,带着滔天的恨意,“那个禽兽不如的混蛋……他竟敢……竟敢用这等下三滥的邪术折磨你!我王保保对天发誓,此生此世,定要让他尝遍世间酷刑,将他加诸你身的羞辱,百倍、千倍奉还!”

“兄长……等你抓到他……一定要留活口……我要……亲自处置……别打得太轻,可也别打的太重了。“赵敏说道。

王保保连连点头,此刻的他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并未觉察妹妹语中的深层含义。

赵敏任由兄长抱着,身体微微僵硬,目光越过王保保的肩头,冰冷地看着远方。

那眼神深不见底,翻涌着刻骨的恨意、滔天的怒火,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羞于承认、却深埋心底的、在极致羞耻的折磨中,身体被唤醒的悸动。

许久,当赵敏的哭声渐渐变成压抑的啜泣,王保保才缓缓转过身。他走到赵敏身边,动作并不温柔,甚至带着一种属于统帅的、不容置疑的力道,一把将瘫软在石桌上的妹妹拽了起来,迫使她站直。

“哥……?”赵敏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不解。

王保保没有回答,他松开抓着赵敏胳膊的手,目光如针,审视着她的身体。最后,落在了她那双穿着绣鞋的脚上。那目光,让赵敏瞬间头皮发麻,她有了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

“张无忌的怪招,他用的法子,歹毒,但……有效。”

赵敏的心猛地一沉,一种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哥……你……你想做什么?”

王保保猛地踏前一步,强大的压迫感让赵敏不由自主地后退,脊背撞上了冰冷的亭柱:“若下次,落于敌手,敌人用再用此法,或是用上更粗俗的刑具……”王保保的声音如同寒冰碎裂,“你当如何抵挡?你的骄傲是否会彻底粉碎?你的身体会不会彻底崩溃、摇尾乞怜?!”

“你、你敢……“赵敏惊怒道,带着一丝恐惧的颤抖。

“这可由不得你!”王保保断然喝道,“我的妹妹,不能有如此致命的弱点。昨日之耻,不能重演!” 他眼中闪过一丝痛楚的神色,但瞬间被决心覆盖,“要破此局,唯有让你……习惯它。”

“王保保,我命令你!你、你不能!”赵敏疯狂地挣扎起来,难过得眼泪几乎要汹涌而出,充满了被至亲背叛的巨大恐惧和绝望。

“正因为你是我妹妹,”王保保一字一顿地说,“所以,我才必须这么做!与其让你在敌人手里崩溃,不如在我手里练出来。” 话音未落,他扣住赵敏肩膀的手猛地用力,同时另一只脚闪电般探出,精准地勾向赵敏的脚踝。

赵敏只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大力传来,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惊呼着向后倒去。但她并未摔在冰冷坚硬的地上,而是被王保保另一条手臂稳稳地托住了后背。王保保托住她后背的手顺势下滑,如同铁箍般牢牢禁锢住她的腰肢,同时,那只勾住她脚踝的脚向上一挑。

“啊——!”赵敏只觉得左脚的绣鞋瞬间离脚,紧接着,冰冷的空气骤然包裹住她只穿着薄薄罗袜的玉足。

“放开我,王保保!你混蛋!”赵敏彻底崩溃了,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最敬重、最依赖的兄长,会用如此方式训练她!她像一头陷入绝境的小兽,疯狂地踢打、撕咬,指甲在王保保的手臂上抓出道道血痕。

王保保面无表情,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他无视赵敏的哭喊和撕打,一把攥住了那只穿着绫袜、正在疯狂踢蹬的左脚脚踝。那冰凉的而带着厚茧的手指,紧紧贴在她脚踝最敏感的肌肤上。

“不——!”赵敏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这触碰,比张无忌那次更让她崩溃,因为施加者,是她血脉相连的兄长。

紧接着,王保保那根带着常年握刀磨砺出的粗糙厚茧的食指,扯落了她的罗袜,随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审判般的力道,精准无比地,重重按在了她左足心那最娇嫩、最敏感的涌泉穴上。

没有九阳神功的灼热真气,只有纯粹的、带着惩罚和锤炼意味的、冰冷而沉重的指压。

“呃啊——!”

一股尖锐的、带着强烈刺激的酸麻感,如同高压电流,瞬间从足心那一点狠狠炸开。沿着腿骨,疯狂地窜向全身。这感觉远不如九阳真气催动时那般蚀骨灼热、带着邪异的唤醒力,却更加纯粹、更加冰冷、更加……屈辱!

因为它来自她的兄长,带着明确的目的——让她“习惯”。

“感觉它!”王保保的声音在赵敏耳边炸响,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如同在训练场上呵斥新兵,“记住这感觉!记住这位置!记住身体会如何反应!然后——用你的脑子,用你绍敏郡主的骄傲,给我压下去!”

他的手指开始用力,在那敏感的穴道上,施加着稳定而逐渐加重的、带着研磨意味的压力。每一次按压,都像一根冰冷的针,狠狠刺进赵敏的神经末梢,带起一阵阵剧烈的、让她头皮发麻的酸胀和麻痒。

“狗贼!停下!”赵敏的哭喊变成了绝望的哀鸣,身体在王保保铁钳般的禁锢下徒劳地扭动、颤抖。

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拆解开来、被迫暴露所有弱点的器具,在兄长冷酷的目光下,承受着名为“成长”的酷刑。

“忍住!”王保保的厉喝如同鞭子抽打在她心上,“这点刺激就受不了?想想张无忌!想想他若再用这法子,你难道还要像今日这般崩溃求饶?!给我撑住!”

赵敏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她闭上眼,不再看兄长那冷酷的脸,将所有残存的意志力,如同筑堤般,狠狠压向足心那不断传来刺激的源头。

冰冷的、带着厚茧的指腹,如同最无情的刻刀,在赵敏左足心那娇嫩的涌泉穴上,持续地、稳定地施加着研磨般的压力。每一次按压,都像一枚冰冷的钢针,狠狠扎进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带起一股尖锐到令人头皮炸裂的酸胀麻痒。

“呃……哈……”赵敏的喉咙里开始不受控制地溢出破碎的气音。她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咸腥的铁锈味刺激着她残存的理智。她将所有意志力,如同筑起一座摇摇欲坠的堤坝,疯狂地压向足心那不断传来的、令人发狂的刺激源。

“感觉它!记住它!”王保保冰冷的声音如同催命的符咒,在她耳边炸响,“用你的脑子!用你的骄傲!压下去!”

赵敏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因巨大的忍耐而剧烈颤抖,汗水混合着屈辱的泪水,沿着苍白的脸颊滚落。仿佛一早道无形的、高压的电流瞬间贯穿了脊椎,赵敏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地落回王保保的臂弯。

那摇摇欲坠的意志堤坝,在这致命的一碾之下,轰然崩塌。一股难以言喻的、尖锐到极致的、带着冰棱碎裂般刺痛感的麻痒洪流,如同挣脱了锁链的洪荒猛兽,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御,蛮横地席卷了她每一根神经。

“放开我……你这……冷血的……畜生!”她从牙缝里挤出破碎的咒骂,声音嘶哑变形,带着滔天的恨意,“你……你不是我哥!你是……魔鬼!”

王保保置若罔闻,指下的力道甚至又加重了一分,研磨的节奏变得更加清晰、更加不容抗拒。

“啊哈——!”赵敏的身体猛地一弹,如同被强电流击中!身体的堤坝终于出现了一道裂痕。一股难以言喻的、尖锐到极致的麻痒感,如同脱缰的野马,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御。

“噗嗤——!哈……哈哈哈!”一声短促的嗤笑声像是被强行从喉咙深处挤压出来,紧接着,这笑声就如同开了闸的洪水,再也无法遏制。

“哈哈哈哈——!呃哈哈哈哈——!”赵敏疯狂地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她的笑声不再是清越的银铃,而是变成了尖锐、嘶哑、破碎不堪的狂啸。笑得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狂飙而出。这笑声尖锐、刺耳、充满了歇斯底里的疯狂,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半分仪态和矜持。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毫无章法地飙射而出,糊满了她因惊怒和羞耻而扭曲涨红的俏脸。满头精心梳理的青丝早已散乱不堪,汗湿的碎发黏在额角和脸颊,昔日高高在上的绍敏郡主,此刻狼狈得如同一个被点了死穴、濒临崩溃的疯妇。她在王保保的禁锢下徒劳地挣扎、扭动,试图摆脱那根制造地狱的手指。

“呃啊——放开!王保保!你混蛋!王八蛋!你不得好死!哈哈哈哈哈!”她一边疯狂地大笑,一边用尽全身力气、用她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词语咒骂着。骂声夹杂在失控的大笑中,“你……你放开我!你这……你这没人性的畜生!啊哈……我恨你……恨死你了!啊哈哈哈哈——!”

“嗤啦——!” 她在剧烈的挣扎扭动中,指甲在王保保手臂的旧伤疤上狠狠划过,发出布料撕裂般的细微声响,留下几道新鲜的血痕。但这微弱的攻击如同蚍蜉撼树。

王保保被这锋利的指甲抓的生疼,但他一声不吭,反而加大了手指的力度。

赵敏笑声在空旷的庭院中回荡,尖锐而刺耳,令人听得心碎。那笑声不再是愉悦,而是被酷刑折磨到精神防线彻底崩塌的哀嚎。她的身体因为剧烈的笑而疯狂地抽搐,每一次抽搐都让她感觉无法呼吸。肺部的空气都被这疯狂的笑挤压殆尽,窒息感伴随着那无休止的麻痒再次袭来。她不敢相信,对她施加这种酷刑的,竟是她血脉相连、本该是最坚固依靠的兄长,这份背叛感让她的惊怒燃烧到了极致。

“现在你骂我,将来就会知道我是为你好。”王保保冷声说道。

听到妹妹的哭喊,他也会感到心碎。但为了皇族的荣耀和使命,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停、停下……求……求求你……哥哥……”赵敏语带哭腔,倔强的咒骂被彻底击碎。无法抑制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和哀鸣,不由自主地从她口中滑出,她活像一只被拔光了所有尖刺、只剩下最柔软脆弱部分的幼兽,在王保保的臂弯里蜷缩起来,发出绝望的呜咽。

王保保冷冷地看着她,像一台无情的拷问机器。

“停、停下吧……哥……妹妹受不了了……真的……真的受不了了……”她哭喊着,哀求着,声音里充满了生理达到极限时的崩溃。汹涌的泪水不断冲刷着通红的脸颊,分不清是笑是痛,抑或只是尊严被碾碎时的屈辱之泪。

她放弃了所有抵抗和骄傲,只剩下最原始的、对痛苦的逃避和对刺激的终止的卑微祈求。

“我错了……哥……妹妹撑不住了……求求你……放开我吧。”

那个骄傲的郡主,在极度的痛苦和羞耻中,本能地向她曾经最敬重、此刻却如同施刑者般的兄长,发出了最无助、最卑微的求饶。

“……唉。”王保保叹了口气,“算了。看来你怕痒的弱点是治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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