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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的圣餐,黄色废料,1

小说:黄色废料 2025-09-10 22:11 5hhhhh 7610 ℃

暮色如同倾倒的墨汁,浸透了这座蜷缩在战线边缘的孤儿院。风里裹着硝烟和潮湿泥土的腥气,刮过残破的窗棂,发出呜咽般的低鸣。厨房里,一点微弱的烛光摇曳着,勉强照亮了粗糙木桌上三个空荡荡的陶碗,碗壁上还残留着一点稀薄的、混合着碎菜叶的糊糊痕迹。

玛丽修女摸索着,将最后一点温热的糊糊小心地刮进那个最小的碗里,推向桌子对面。“玛莎,吃干净。”她的声音很轻,像拂过羽毛的风,带着一种近乎空洞的平静。她看不见,但能听到对面细微的吞咽声和勺子刮过碗底的轻响。

烛光吝啬地勾勒出她的轮廓。那身厚重的黑色修女服几乎将她完全吞没,唯有领口处露出的一小段脖颈,苍白得惊人。一条褪色的黑布带,严严实实地覆盖着她曾经可能很美丽的双眼。她的坐姿有些僵硬,宽大的袍子也遮掩不住肩胛骨微微凸起的线条,仿佛下面支撑的只是一副过分纤细的骨架。然而,当她的手臂在桌面上移动时,胸前那异常饱满的弧度便会沉重地晃动一下,在粗糙的布料下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阴影。那是她身体里仅存的、不合时宜的丰腴,与那隐隐透出的嶙峋肋骨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

桌子的另一边,三个女孩安静地坐着。最大的艾米丽,十三岁,烛光在她略显苍白但绝无菜色的脸颊上跳跃,发育良好的胸脯在单薄的旧罩衫下鼓起柔和的弧线。她旁边是一对十二岁的双胞胎,莉娜和索菲,身形比艾米丽更纤细些,但同样有着属于这个年纪的健康轮廓,脸颊虽然也带着战火下的苍白,却并非营养不良的蜡黄。她们沉默地吃着,眼神偶尔会飞快地瞟向玛丽修女,又迅速垂下,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重和不安。

碗底很快空了。艾米丽站起身,熟练地收拾起碗勺,木器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就在这时,一阵沉闷的、与孤儿院破败环境格格不入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粗暴地撕裂了傍晚的寂静,最终在院墙外熄了火。

空气瞬间凝固了。

玛丽修女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下,像被无形的弦骤然拉紧。她没有说话,只是朝着女孩们的方向,极其轻微但不容置疑地摆了摆手。那是一个重复了无数次的、无声的命令。

艾米丽的动作僵住了,脸色瞬间变得比刚才更白。双胞胎莉娜和索菲下意识地靠拢在一起,小小的身体微微发抖。她们的目光,带着无法掩饰的恐惧和一种深切的、无法言说的痛苦,死死地钉在玛丽修女那覆盖着黑布带的脸上。

“回房间去。”玛丽修女的声音依旧很轻,却像冰冷的石块投入死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决绝,“锁好门。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

引擎的余音还在空气中震颤,女孩们像受惊的小鹿,飞快地消失在通往后面卧室的阴影里,留下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沉重的木门在她们身后合拢,落锁的“咔哒”声轻微却刺耳。

玛丽修女独自坐在空荡荡的餐桌旁,一动不动。烛火在她毫无表情的脸上投下跳动的光影,那蒙眼的黑带如同两道绝望的封印。过了片刻,她缓缓站起身,动作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精准。她摸索着穿过冰冷的走廊,走向尽头那间小小的礼拜堂。

这里更暗,只有圣坛前一支残烛在孤零零地燃烧。微弱的光晕勉强照亮了木制十字架上受难的基督像,也照亮了圣坛前一片小小的空地。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的木头、尘土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蜡烛的蜡油气味。

玛丽修女在冰冷的石板地上跪下,正对着圣像。她双手合十,抵在额前,黑色的修女服下摆散开,像一片沉入黑暗的鸦羽。她垂着头,蒙眼的黑带下,嘴唇无声地翕动着。没有眼泪,只有一片死寂的虔诚,如同祭台上待宰的羔羊,在屠刀落下前最后的、徒劳的祈祷。

礼拜堂那扇单薄、歪斜的木门被粗暴地推开,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污浊的空气瞬间涌入,夹杂着汗臭、劣质烟草和金属的味道,瞬间冲淡了烛火的微光。

五个高大的身影堵住了门口,轮廓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魁梧而充满压迫感。他们穿着肮脏的土黄色军装,皮靴上沾满泥泞。为首的队长,脸上带着一道横贯脸颊的疤痕,眼神像秃鹫一样扫过跪在圣像前的黑色身影,最后贪婪地定格在她因跪姿而绷紧的、在黑色修女服下勾勒出惊人饱满曲线的臀部上。他身后四个士兵的呼吸也明显粗重起来,目光如同实质,舔舐着那片在烛光下微微起伏的浑圆阴影。

“啧,还是这么准时,我们的‘圣洁’玛丽。”队长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草熏黄的牙齿,笑声嘶哑难听。他朝旁边努了努嘴。一个士兵立刻上前一步,将肩上一个沉重的粗布口袋“咚”地一声扔在圣坛边的地上,扬起的灰尘在烛光中飞舞。接着,另一个士兵也上前,将六个沉甸甸的金属罐头依次放在口袋旁边,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玛丽修女的身体在布袋落地的震动中几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她没有回头,合十的双手依旧抵着额头,只是那无声的祈祷似乎停滞了。她缓缓地、摸索着转过身,跪姿未变,只是面朝着声音的来源。她伸出手,纤细苍白的手指在冰冷粗糙的石板地上一点点探索着,精准地找到布袋粗糙的纹理和罐头冰凉的金属外壳。她沉默地将它们逐一拖到圣像基座的阴影下,动作迟缓而稳定,像在进行一项早已设定好程序的仪式。她对这个狭小空间里每一寸地面的熟悉,早已刻入了骨髓,弥补了永恒的黑暗。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心照不宣的默契。士兵们不再说话,只有粗重的呼吸和皮靴在地板上不安挪动的摩擦声。队长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燃烧着赤裸的欲望。他看着圣坛阴影下那堆象征着生存的食物,又看看眼前这具包裹在禁欲黑袍下的、曲线毕露的温顺躯体,一种施虐与占有的混合快感在血管里奔腾。他习惯了,食物先交出去,这女人似乎会更“配合”一点,像一具彻底认命的精致玩偶。

“好了,亲爱的玛丽,”队长的声音带着黏腻的笑意,他走上前,粗糙的手掌毫不客气地落在玛丽修女的肩膀上,触手是瘦削的骨感,他用力捏了捏,“该‘告解’了。”他刻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的音调,引来身后士兵一阵压抑的、心领神会的低笑。

队长抓着玛丽修女纤细的手臂,像拎起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半拖半拽地将她带进了礼拜堂角落那个小小的木制告解室。狭小的空间瞬间被两人的身体填满,充斥着男性浓重的体味和汗臭。

告解室腐朽的木门被队长用脚“砰”地一声踢上,隔绝了外面大部分的光线,只剩下门板上几道裂缝透入的微弱烛光。玛丽修女被他按着肩膀,顺从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面朝着那扇象征性的、将神职与信徒隔开的小窗格。

队长解开自己的皮带扣,金属碰撞发出刺耳的“咔哒”声。他粗鲁地抓住玛丽修女脑后修女头巾的边缘——那顶象征身份和禁欲的白色硬帽和头巾并未被摘下,这是他的特殊癖好——用力将她的头往下按去。

“张嘴。”命令简短而粗暴。

玛丽修女的下颌被捏住,被迫张开。黑暗中,一股浓烈的、混合着烟草和男性原始气息的腥臊味扑面而来。紧接着,一个滚烫、坚硬、带着粘滑液体的物体粗暴地塞满了她的口腔,直抵喉咙深处。

“呃…”一声极其压抑的、带着窒息感的闷哼从她喉咙里挤出。

“含住!像吸圣餐饼一样!”队长的喘息粗重起来,一只手死死按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进行深喉的吞咽动作,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地从她修女服宽大的领口探了进去。

粗糙、布满厚茧的手指带着凉意,猛地攥住了那团即使在修女服下也异常饱满的柔软。触感温热而沉甸,带着惊人的弹性和丰腴,与他手指下清晰可辨的、她胸前根根凸起的肋骨形成了地狱般的反差。队长发出满足的咕哝,手指用力地揉捏、抓握着那团软肉,指尖恶意地刮过顶端硬挺的蓓蕾。

玛丽修女的身体猛地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她顺从地配合着口中的动作,喉管被反复摩擦顶撞,带来强烈的呕吐反射,又被她死死压制下去。她摸索着自己胸前的系带,手指有些颤抖,但动作还算利落。黑色的修女服被解开,从肩膀褪下,堆叠在腰间,露出里面同样朴素、但已无法完全包裹那傲人曲线的白色棉布衬裙。衬裙的系带也被解开,滑落。瞬间,一对雪白、浑圆、饱满得如同成熟蜜桃的乳房挣脱了束缚,在昏暗的光线下骤然暴露在浑浊的空气里。顶端粉嫩的蓓蕾因寒冷和粗暴的刺激,已经硬硬地挺立起来。修女头巾和硬帽依旧端端正正地戴在她的头上,与她赤裸的上身形成极致的亵渎。

队长贪婪地盯着这片乍泄的春光,喉咙里滚动着野兽般的低吼。他揉捏乳房的力道更加狂野,留下清晰的指痕。“妈的…真他妈大…”他含糊地咒骂着,低头啃咬着她纤细苍白的脖颈,留下湿漉漉的口水和齿痕。

他没有在她口中释放。短暂的抽插后,他猛地拔了出来,带出一缕粘稠的银丝。他粗暴地将玛丽修女的身体扳转过去,让她重新面对那扇小窗格。

“祈祷。”他命令道,声音因欲望而沙哑变形。

玛丽修女顺从地将合十的双手重新抵在额前,身体微微前倾,摆出最虔诚的祈祷姿势。这个姿势让她的腰肢塌陷下去,而臀部则高高地、饱满地翘起,在仅剩的衬裙和堆叠的修女服下,勾勒出惊人圆润挺翘的曲线。

队长站在她身后,眼中欲火熊熊。他撩起她腰间的衬裙下摆,粗糙的手指毫无预警地直接捅向那处隐秘的、带着清洗后湿凉水汽的皱褶入口。那里很紧,但很干净。

“嘶…操!”他低骂一声,手指感受到那份紧致的包裹感,更加兴奋。他吐了口唾沫抹在自己依旧硬挺的、沾着她口水的阳物顶端,又胡乱地抹了一点在她干涩的入口处。随即,他挺起腰,滚烫的龟头抵住那紧闭的、微微收缩的穴口,没有任何扩张和怜悯,借着唾液的滑腻和自己的蛮力,狠狠地向内顶去!

“噗嗤——!”

一声令人心悸的、皮肉被强行撑开的闷响在狭小的告解室里炸开!

“唔——!”玛丽修女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额头重重磕在告解室粗糙的木格上。一声短促、尖锐、痛苦到极致的闷哼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泄露出来,随即又被她死死咽了回去。她的手指死死抠住窗格的边缘,指节用力到发白。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像狂风中的落叶。胸前那对失去束缚的丰硕乳房,因这剧痛的冲击和身体的震颤而疯狂地晃动起来,划出一道道雪白刺目的乳浪,在昏暗的光线下晃成一片迷离的光晕。

队长发出满足的、近乎呻吟的喘息。那紧致火热的肠道,带着撕裂的阻力和惊人的包裹感,瞬间吞噬了他的凶器。他双手猛地抓住玛丽修女纤细的腰肢,如同铁钳般固定住她,腰胯开始狂暴地前后耸动!

“啪!啪!啪!”

沉重的、肉体猛烈撞击的闷响一下下砸在告解室腐朽的木板上,伴随着粘腻的“噗叽…噗叽…” 水声,那是肠道在粗暴抽插下被迫分泌的体液和先前的唾液混合发出的声响。每一次凶狠的贯入,都让玛丽修女的身体向前猛冲,饱满的臀肉被撞击得剧烈变形,荡漾开痛苦的臀浪,又迅速回弹;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一点粘稠的、带着血丝的浆液,发出“啵”的轻响。她胸前那对沉重的双峰,随着身后每一次狂暴的冲击而疯狂地上下抛甩、晃动,划出令人目眩的、白花花的一片乳浪。

队长一边疯狂地挺动,一边双手粗暴地揉捏着那对剧烈摇晃的雪乳,留下道道红痕。他俯身啃咬着她瘦削的肩胛骨和脖颈,留下更多湿漉漉的印记。玛丽修女的身体在他的蹂躏下剧烈起伏,却死死咬着牙,只有破碎的、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呜咽“呃…嗯…”偶尔泄出。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黑发和背后的衬裙。

不知过了多久,队长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身体猛地绷紧,死死抵住那被蹂躏得滚烫的臀瓣深处,一股滚烫的液体猛烈地喷射而出!他喘息着,满足地低骂了一句,才缓缓抽身而出。

告解室腐朽的木门被再次拉开,队长提着裤子,带着一身餍足和浓烈的腥膻气走了出来,脸上那道疤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有些狰狞。他随手点燃一支皱巴巴的香烟,深吸一口,烟雾模糊了他看向礼拜堂中央的视线。

几乎在门开的同时,一个巨大的身影就迫不及待地挤了进去,几乎将告解室那本就单薄的门框撑裂。是副手,那个绰号“铁砧”的巨汉。他身高接近两米,肌肉虬结,站在那里就像一堵移动的墙。

告解室对他来说实在太狭窄了。他挤在里面,连转身都困难。他粗暴地将刚刚承受完蹂躏、还跪伏在地上微微颤抖的玛丽修女一把拽了起来,像拎小鸡一样拖出了那个逼仄的木笼。

“妈的,憋死老子了!”巨汉的声音如同闷雷,他拽着玛丽修女,大步走到圣坛前那片被烛光勉强照亮的地面上。圣像低垂的眼眸,悲悯地俯视着下方即将上演的亵渎。

巨汉没有任何废话,甚至懒得去解那些繁复的系带。他蒲扇般的大手抓住玛丽修女腰间那件已被褪到腰际、沾着污迹的白色衬裙和堆叠的黑色修女服下摆,猛地向两边一撕!

“嗤啦——!”

脆弱的布料应声而裂!玛丽修女的下身瞬间完全暴露在冰冷污浊的空气中和摇曳的烛光下。两条苍白、修长却过分纤细的腿,腿根处稀疏柔软的淡金色耻毛,以及那最隐秘的、带着清洗后湿痕、微微红肿的花园入口,都毫无遮掩地呈现在巨汉和所有士兵贪婪的目光下。她上身依旧赤裸,巨大的乳房沉甸甸地坠着,顶端红肿的蓓蕾在空气里微微颤栗。唯有头上的白色硬帽和黑布带,依旧固执地保留着最后一丝象征性的“圣洁”。

巨汉眼中燃烧着赤裸的征服欲。他伸出铁钳般的大手,抓住玛丽修女纤细的脚踝,毫不怜惜地向两边大大分开!这个动作让她被迫门户洞开,整个下身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完全暴露。

“给老子好好看着!”巨汉低吼一声,不知是对同伴还是对那沉默的圣像。他挺起那根如同婴儿手臂般粗细、早已怒张的恐怖凶器,对准那处微微翕合、带着水光的粉嫩入口,没有任何前戏,甚至连象征性的唾液润滑都省了,用尽全身的蛮力,狠狠地向内捅了进去!

“噗呲——!呃啊——!”

这一次,玛丽修女再也无法完全压抑那撕裂般的剧痛。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惨叫冲破了她的喉咙,随即又变成了破碎的呜咽。她的身体被这凶悍无比的贯入撞得向后猛仰,像一张被拉断的弓。胸前那对巨大的乳房被这猛烈的冲击力带得向上剧烈抛甩,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雪白的弧线,随即又沉重地落下,疯狂地左右晃动、颤抖,乳浪翻涌,晃得人眼花缭乱。

巨汉发出野兽般满足的低吼。那极致紧窄的包裹感让他兴奋得浑身发抖。他双手死死掐住玛丽修女分开的大腿根,固定住她的身体,腰胯开始了狂暴到极致的冲刺!每一次插入都带着碾碎一切的气势,沉重的撞击声 “砰!砰!砰!” 如同战鼓擂响,整个圣坛似乎都在他凶悍的力量下微微震颤。每一次拔出,都带出被翻卷的粉红媚肉和飞溅的粘稠爱液,发出“啪叽!啪叽!”的淫靡水声。

“操!铁砧,悠着点!别他妈把圣像震塌了!”一个靠在墙边休息的士兵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笑骂。

“少废话!老子憋坏了!”巨汉喘息着,动作更加狂野。他盯着身下女人因痛苦而扭曲的苍白小脸,盯着那对在他狂暴冲击下如同狂风巨浪中颠簸小舟般疯狂起伏、抛甩、荡漾的雪白巨乳,那两团丰腴的软肉被撞得如同沸腾的牛奶,乳浪一波接着一波,在烛光下晃成一片令人窒息的、白腻的光晕。这景象彻底点燃了他的兽性。

另一个士兵,那个脸上长着雀斑的年轻士兵,早已看得眼红。他啐了一口,几步冲到玛丽修女的头部位置。巨汉正操干得兴起,看到同伴过来,非但没有阻止,反而更加卖力地向上顶撞,每一次都让玛丽修女的身体剧烈前冲。

雀斑士兵抓住时机,趁着玛丽修女的头因冲击而向后仰起的瞬间,粗暴地捏开她的下颌,将自己同样硬挺的肉棒塞进了她被迫张开的嘴里,狠狠一捅到底!

“呜——呕!”

玛丽修女的喉咙被瞬间填满,强烈的窒息感和呕吐感让她眼前发黑,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她下意识地想挣扎,但下身被巨汉死死固定住,上身也被雀斑士兵按住了肩膀。

于是,在摇曳的烛光下,在低垂着悲悯眼眸的基督圣像前,形成了一幅亵渎到极致的画面:巨汉站在玛丽修女大大分开的双腿间,凶悍地操干着她的阴道,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让她的身体向上弹起;雀斑士兵则站在她头侧,双手按着她的肩膀,腰部凶狠地前后挺动,肉棒在她被迫深喉的口腔里进进出出。

两人面对面,目光在空中交汇,都看到了彼此眼中赤裸的欲望和施虐的快感。他们仿佛在战场上协同冲锋般默契,同时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频率!

“啪!砰!噗叽!咕噜…”

沉重的撞击声、粘腻的水声、肉棒在紧窄口腔和喉咙深处摩擦抽插的“咕噜…咕噜…”声,以及玛丽修女被堵在喉咙深处、破碎不堪的“呃…呃…呕…”的窒息呜咽,混杂在一起,形成一首疯狂的地狱交响曲。她的身体在上下两股狂暴力量的夹击下,像一叶破船般剧烈地颠簸、颤抖。胸前那对失去了任何束缚的巨乳,随着身体上下前后的剧烈晃动,疯狂地抛甩、旋转、荡漾,划出令人眩晕的、混乱而淫靡的乳浪轨迹,雪白的乳肉在空气中拍打出“波腻…波腻…”的细微声响。

圣坛在巨汉狂暴的力量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呻吟。

“操!射了!”雀斑士兵率先低吼一声,身体绷紧,死死抵住玛丽修女的喉咙深处,一股股浓精猛烈地喷射而出,灌入她的食道。

几乎同时,巨汉也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腰胯用尽全力向前一顶,死死抵住花心深处,滚烫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灌满了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子宫!

两人同时达到了顶点,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然后相视一眼,竟同时咧开嘴,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带着施虐快感的狞笑,还抬手在空中对撞了一下拳头,仿佛刚刚协同完成了一场漂亮的突袭任务。

他们喘息着拔出各自的凶器。玛丽修女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软软地瘫倒在冰冷肮脏的地板上,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她剧烈地咳嗽着,粘稠的精液混合着涎水从嘴角溢出,顺着苍白的脸颊流下。下体一片狼藉,混杂着白浊和血丝的粘液正缓缓流出。她赤裸的胸膛剧烈起伏,那对饱受蹂躏的巨乳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和牙印,此刻依旧随着她艰难的呼吸而微微颤动。

还没等她缓过一口气,那个一直靠着墙、眼神躲闪的士兵走了过来。他就是前几次侥幸被怀炉挡下子弹的那位。他显得有些紧张,动作甚至带着点小心翼翼的仪式感。他躺倒在玛丽修女身边的地上,然后伸手去拖拽她瘫软的身体。

“你…你来…让她坐上来…”他有些结巴地对旁边另一个正在提裤子的士兵说。

那个士兵咧嘴一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粗暴地将玛丽修女扶起,让她分开双腿,跨坐在躺倒士兵的腰胯上。躺倒士兵的肉棒早已挺立,精准地抵住了她湿滑泥泞的入口。扶她的士兵用力向下一按!

“噗嗤…”

一声带着饱胀感的闷响。玛丽修女的身体被按得向下一沉,那根滚烫的凶器再次深深没入她饱受摧残的甬道。躺倒士兵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双手立刻贪婪地向上抓握住玛丽修女胸前那对垂下的、沉甸甸的巨乳,感受着那份惊人的饱满和弹性。

“对…就这样…晃给我看…”躺倒士兵眼神迷离,他一边开始缓慢地向上挺动腰胯,享受着下体紧致的包裹和摩擦,一边双手用力揉捏着那对巨乳,引导着它们在眼前划出诱人的弧线。他的目光越过玛丽修女剧烈晃动的乳峰,痴迷地盯着她身后那尊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肃穆的基督受难像。他一边操干,一边嘴唇无声地开合着,仿佛在进行一场虔诚而荒诞的祈祷。

另一个士兵,那个眼神阴鸷、一直沉默寡言的高个子,踱步到了躺倒士兵的头顶位置。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玛丽修女痛苦而迷离的侧脸,看着她嘴角流下的白浊。他蹲下身,伸出手指,一点一点,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耐心和专注,解开了蒙在玛丽修女眼睛上的那条褪色的黑布带。

黑布滑落,露出一双眼睛。

那曾是一双多么美丽的眼睛。即使此刻空洞无神,失焦地对着礼拜堂污秽的天花板,也能看出它们大而深邃,眼睫浓密纤长,像两泓被冰封的、失去了所有星辰的蓝色湖泊。只是现在,这双美丽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神采,只有一片死寂的灰暗,倒映着跳跃的、扭曲的烛火。

高个子士兵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他就是迷恋这双眼睛,迷恋这双空洞却美丽的眼睛在他施暴时茫然“注视”着他的感觉。他伸出粗糙的手指,近乎温柔地拂过玛丽修女的眼睑,感受着那脆弱肌肤的冰凉。然后,他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将自己硬挺的肉棒,再次狠狠塞了进去,顶向那刚刚承受过蹂躏的喉咙深处!

“呜——!” 玛丽修女的头猛地向后仰起,喉咙被异物侵入的痛苦让她本能地干呕,身体剧烈挣扎。但她的腰肢被躺倒士兵的双手死死按住,双腿也被身体重量压住,根本无法挣脱。

“看着我的眼睛,玛丽。”高个子士兵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他一边用力地、缓慢而深入地在她温热的口腔和喉咙里抽插,发出“咕噜…咕噜…”的粘腻水声,一边死死盯着她那双失焦的、空洞的蓝眼睛,仿佛要从那死寂的湖水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就在这时,抽完烟的队长也走了过来。他看着眼前这幕三穴齐开的淫靡景象——玛丽修女跨坐在一个士兵身上被操干阴道,口中被另一个士兵深深插入,而她的后穴,那个不久前才承受过他蹂躏的地方,此刻正空着,暴露在烛光下,微微收缩的皱褶入口还残留着干涸的浊白和一丝血痕。

“妈的,回本的时候到了。”队长啐了一口,脸上那道疤在淫邪的笑容下扭曲。他毫不客气地走到玛丽修女身后,再次撩起她堆叠在腰间的破碎衬裙,露出那浑圆挺翘的臀瓣和中间那处隐秘的入口。他吐了口唾沫抹在自己再次勃起的肉棒上,又胡乱抹了一点在她干涩的肛口,随即挺腰,将依旧沾着之前污秽的龟头,狠狠抵住那处紧涩的皱褶,再次用力捅了进去!

“噗——!”

又是一声沉闷的、皮肉被强行撑开的声响!

“呃啊——!”这一次,玛丽修女连呜咽都发不出了,只剩下喉咙深处被堵死的、绝望的抽气声。她的身体在上下前后三股狂暴力量的夹击下,彻底失去了控制,像一具被钉在刑架上的破败玩偶,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来自三个方向的、凶残的贯穿和蹂躏。

“啪!啪!噗叽!咕噜…噗滋…”

肉体的撞击声、粘腻的水声、口腔深喉的窒息声、肛门被粗暴开拓的闷响…各种污秽的声音混杂在一起,疯狂地冲击着礼拜堂腐朽的墙壁。玛丽修女的身体被操弄得剧烈地前后晃动、上下颠簸。胸前那对饱经蹂躏的巨乳,在三种不同方向力量的撕扯下,疯狂地、毫无规律地抛甩、旋转、荡漾,划出一道道混乱而淫靡的、令人窒息的乳浪,雪白的乳肉在空中甩出“啪嗒…啪嗒…”的细微拍打声,汗水、唾液和不知名的体液将它们涂抹得一片狼藉。她纤瘦的腰肢仿佛随时会被折断,挺翘的臀瓣在身后队长凶悍的撞击下痛苦地荡漾着臀浪。

三个士兵发出粗野的喘息和满足的呻吟,沉浸在施暴与占有的快感中。烛火疯狂地摇曳着,将这场在圣像下进行的、极致的亵渎之舞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如同群魔乱舞。

而在礼拜堂通往后面卧室的那扇沉重木门后,一道细微得几乎无法察觉的门缝里,三双眼睛正死死地、一眨不眨地镶嵌在那里。

最大的那双眼睛属于艾米丽,里面燃烧着刻骨的仇恨和泪水,牙齿深深陷入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旁边两双一模一样的、属于双胞胎莉娜和索菲的眼睛,则充满了无法理解的巨大恐惧和一种被彻底颠覆世界的茫然。她们的视线穿透门缝的黑暗,死死地钉在圣坛前那片被烛光勉强照亮的区域。

钉在那个被三个男人同时贯穿、如同破布娃娃般被疯狂操弄的、剧烈蠕动的黑色身影上。

钉在那随着身体晃动而疯狂摇曳的、属于玛丽修女的黑色裙摆上。

钉在圣坛阴影下,那一袋粗糙的面粉和六个闪着冰冷金属光泽的、沉甸甸的罐头上。

礼拜堂里,士兵粗重的喘息和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如同潮水,一波波涌来,撞击着单薄的门板,也撞击着门后三颗稚嫩的心脏。门缝外,摇曳的烛光将圣像悲悯的轮廓拉长,扭曲地投射在冰冷的地面,笼罩着那片蠕动的黑暗,仿佛一个无声的、巨大的嘲讽。

暴雨疯狂地抽打着礼拜堂腐朽的屋顶,密集的雨点声汇成一片震耳欲聋的轰鸣,仿佛天穹都在恸哭。在这天然的噪音屏障下,礼拜堂中央的淫靡盛宴正进行到最肮脏的高潮。

玛丽修女像一块被反复揉搓的破布,被两个士兵夹在中间。雀斑士兵仰面躺在地上,他那根尺寸中等的肉棒深深陷在她被操弄得泥泞不堪的阴道里,发出“咕唧…咕唧…”的粘腻水声。结巴士兵则跪在她头侧,双手死死按住她汗湿的短发,腰部如同打桩机般凶狠地前后挺动,他那根粗短的阳物在她被迫深喉的口腔和喉咙里疯狂抽插,带出“咕噜…咕噜…呕…”的窒息声和反胃的干呕。

玛丽修女赤裸的身体随着上下两股力量的冲击而剧烈地晃动、颠簸。胸前那对饱经蹂躏的巨乳早已遍布青紫指痕和渗血的牙印,此刻依旧在疯狂的晃动中划出令人窒息的、白花花的乳浪。汗水、唾液、精液混合着失禁的尿液,在她苍白的肌肤上流淌。她麻木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下体的冲撞,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无休止的折磨,换取那一袋面粉和六罐罐头能安然送到女孩们手中。

队长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喘息着抽着烟,目光却没有停留在圣坛下那具被反复蹂躏的肉体上。他那双如同秃鹫般的眼睛,锐利地穿透昏暗的光线,死死钉在礼拜堂通往后面卧室的那扇沉重木门上。一道细微的门缝里,三双惊恐的眼睛正镶嵌在那里——艾米丽那双燃烧着仇恨和恐惧的蓝眼睛,以及莉娜和索菲两双一模一样的、充满巨大茫然的灰眼睛。

她们暴露了。

一丝冰冷而扭曲的笑意,如同毒蛇般爬上队长那带着刀疤的脸颊。战局急转直下,明天黎明前,他们必须放弃这个小镇,撤离到更远的防线。这个绝妙的、免费的“慰安所”将不复存在。而敌人一旦占领这里…这几个水灵灵的小雏鸟会遭遇什么?他太清楚了。与其便宜了那些该死的敌人,让她们在敌人的身下哀嚎致死,不如…让她们为“国家”做出最后的“贡献”。至少,是在自己人手里。

这个念头一旦滋生,就如同野火般瞬间燎原,点燃了他心底压抑已久的、更黑暗的欲望。参军前,他是受人尊敬的教师,但那些穿着校服的青涩身影,那些在课堂上低垂的、带着绒毛的稚嫩脖颈,曾无数次点燃他隐秘的、无法言说的火焰。眼前这三个少女,艾米丽那远超同龄人的丰满胸脯,双胞胎那含苞待放的身体…这简直是上帝在撤离前送来的最后一份厚礼!

他无声地对身旁的副手巨汉和那个眼神阴鸷的高个子士兵做了几个战术手势,指向那道门缝。两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眼中瞬间爆发出同样贪婪而凶残的光芒。他们对那三个女孩早已垂涎三尺,只是碍于玛丽修女的拼死反抗和之前的“规矩”。现在?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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