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很有道理。”阿光顺着他的话说，“安全、高效。”

“正是如此。”男人显然很满意阿光的认同，话也多了起来，“您看，”他指了指那些被挂着的女孩，“她们都经过了严格的筛选和专业的‘培训’。身体健康，绝对服从，而且不会有任何后续的麻烦。你不需要讨好她们，不需要对她们负责，你只需要在通勤的这短短几十分钟里，尽情释放自己，然后下车，就可以精神饱满地投入到新一天的工作，或者带着轻松的心情回家。”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被厨子和阿审蹂躏的雪，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就像那一位，”他指着雪说，“一看就是‘黑曜石’系列的高级品。外表冷漠，内心却蕴藏着巨大的能量，能够给予使用者极强的征服感。当然，价格也不菲。不过物有所值。”

“原来她们还有系列和等级之分？”阿光故作惊讶地问。

“那是自然。”男人露出了专业的微笑，像个推销员，“这都是由‘城市交通娱乐部’统一管理的。从最基础的‘樱花’系列，到进阶的‘百合’系列，再到像刚才那个一样的高级‘黑曜石’系列，甚至还有传说中的、需要预约才能体验的‘水晶’系列。不同的系列，对应不同的价格、性格和‘服务’特点，满足不同客户的需求。这已经是一套非常成熟的产业链了。”

阿光听得津津有味。这个游戏的世界观设定，远比他想象的要完善和自洽。这些NPC被植入了完整的、足以解释他们世界一切现象的逻辑闭环。

“那……这些女孩，她们自己是怎么想的呢？”阿光提出了那个他最好奇的问题。

男人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随即失笑道：“您真会开玩笑。她们怎么想？她们不需要想。能够被选中，成为我们生活的一部分，为这个社会的稳定和谐做出‘贡献’，这是她们的价值所在，也是她们的荣耀。她们的‘思想’，就是服务。除此之外，任何多余的想法，都是对她们价值的亵渎。”

他的语气是如此的理所当然，仿佛在阐述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

阿光没有再反驳，只是点了点头。他知道，再问下去也只是重复这套逻辑。他转过头，再次看向雪。

此刻，厨子和阿审的“分享”也接近了尾声。伴随着两声沉闷的低吼，他们几乎同时结束了战斗。

他们退了出来，留下雪一个人在那里。

她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玩偶，软软地悬挂在半空中，只有手腕上的皮带还在支撑着她的重量。她的身体一片狼藉，黑色的裙子被撕扯得不成样子，苍白的肌肤上布满了红色的指痕和不明的液体。她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脖子上，嘴唇红肿，嘴角还挂着一丝晶亮的液体。她双眼紧闭，一动不动，只有胸口还在极其微弱地起伏着，证明她还活着。

厨子心满意足地擦了把汗，拍了拍阿审的肩膀：“哈哈！老审，还是你懂！这前后夹击，味道就是不一样！”

阿审只是平静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没有说话，但从他那微微放松的嘴角可以看出，他也很满意。

就在这时，车厢内响起了柔和的、悦耳的广播声。

“下一站，海滨码头。前往海上游轮‘海妖之歌’号的乘客，请在本站下车。”

电车开始缓缓减速。

阿光对身边的中年男人笑了笑：“看来我要到站了。谢谢你的解说，让我受益匪-浅。”

“不客气。”男人礼貌地点点头，“祝您旅途愉快。”

阿光、阿审和厨子三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走向车门。他们没有再回头看一眼那个被他们彻底玩坏的哥特萝莉。她和其他那些被挂着的女孩一样，只是他们旅途中一道短暂而有趣的风景。

电车平稳地停靠在站台。

“嘶——”

车门缓缓打开，一股带着咸湿味道的海风，瞬间涌入了这节充满了荷尔蒙与汗水气息的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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