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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竟然成为他人认知里的婴儿?认知扭曲!我和熟女、萝莉做爱!,1

小说: 2025-09-10 22:11 5hhhhh 5340 ℃

wc,憋出来一个四万字的大章,累死我了,大家看个乐子就行。有什么想法可以提,接受指点,不接受指指点点,之前有人问我有没有群,现在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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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蕾丝睡裙下摆蹭过陈默的脸颊,浓郁的沐浴乳甜香混着成年女性的体味灌满他的鼻腔。那双柔软得过分的乳房隔着薄绸压在他额头上,随着女人俯身的动作晃出诱人的乳波。“宝宝醒了呀?”母亲林晚晚的声音黏腻得像融化蜂蜜,涂着淡粉甲油的手指捏了捏他的腮肉,“让妈妈看看尿布湿了没?”

陈默猛地睁眼。

视野里是浅蓝色婴儿床围栏,挂着幼稚的毛绒玩偶。他正蜷缩在印满小熊图案的皱巴巴床单上,双腿滑稽地卡在木质护栏间——这具属于十五岁少年的身体被迫折叠在婴儿床里,膝盖抵着胸口,脊椎几乎要发出呻吟。

“操...”他下意识骂出声,喉咙里却滚出一串含糊的“咿呀”声。

“建国!快来看!”林晚晚惊喜地转头呼唤丈夫,波浪卷发扫过陈默的鼻尖,“宝宝今天好精神呢!”她完全没注意少年修长的四肢已塞满整个婴儿床,蓝白条纹的连体衣紧绷在鼓胀的青春期肌肉上,裤脚勒出小腿虬结的线条。

拖鞋啪嗒声由远及近。父亲陈建国顶着鸡窝头出现,眼镜歪斜地架在鼻梁上。“怎么了晚晚?”他揉着眼睛走近,视线掠过儿子紧绷的大腿肌肉和明显发育的喉结,却只慈爱地笑起来,“哟,我们小宝今天是不是长高了?”说着伸出双手插进陈默腋下,“来,爸爸抱抱!”

成年男性的手掌轻易圈住少年宽厚的肩胛骨,猛地发力向上提。婴儿床护栏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陈默后背撞上木质围栏,剧痛沿着脊柱炸开。“松开!”他挣扎低吼,吐出的却是破碎的婴儿呢喃。父亲手臂肌肉贲张,竟真将他整个悬空抱起——近一米七个头的少年像袋面粉般被托在男人怀里,两条长腿在半空晃荡。

“真结实!”陈建国将儿子颠了颠,泛青胡茬蹭过少年脸颊,“得有三十斤了吧?肌肉梆硬!”他粗糙的手掌拍在陈默屁股上,发出清脆声响,“以后准是国家运动员的料!”

林晚晚仰头望着丈夫怀里的“巨型婴儿”,眼里几乎冒出粉红泡泡。她今天穿了件酒红色吊带真丝睡裙,两根细带子勒着圆润的肩头,深V领口被饱满胸脯撑得微微变形,乳沟在晃动间若隐若现。当陈默扭动时小腿蹭过她胸口,女人咯咯笑起来:“小坏蛋往哪儿踢呢?”竟挺胸迎上去,让弹性十足的乳肉包裹住少年的脚踝。

“放...我下来!”陈默咬牙挤出字句,在父母耳中却变成撒娇的哼唧。陈建国大笑着把他放回婴儿床,那狭小空间立刻又将他困成扭曲的虾米。护栏铁条硌着尾椎,他的视线越过围栏,落在父母卧室虚掩的房门上——那里有张铺着鹅绒被的大床。

“听好,”陈默强迫自己盯着母亲湿润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要睡那张床。”喉结滚动间,吐出的音节自动扭曲重组。

林晚晚突然捂住嘴,吊带从肩头滑落半截:“天啊!建国你听见没?”她激动地拽丈夫的睡衣,“宝宝刚才说‘麻麻~这里睡着不舒服~’!”

陈建国瞬间瞪圆眼睛,镜片后的目光像探照灯般射向儿子:“小宝再说一次?”他猛地扒住婴儿床护栏,整张床随他动作摇晃。男人灼热的鼻息喷在陈默脸上,带着隔夜烟味,“晚晚!快拿手机录下来!两岁就会说完整句子了!”

趁母亲转身翻找手机的间隙,陈默突然暴起。肌肉虬结的手臂抓住婴儿床护栏,腰腹发力向上挺身——“咔嚓!”拇指粗的桦木栏杆应声断裂。少年裹着碎木屑滚落在地毯上,连体衣背后撕开大口子,露出线条分明的背肌。

“哎呀!”林晚晚惊叫冲来,酒红睡裙下摆翻飞,两条白腿在陈默眼前晃动。她跪坐下来时裙底春光乍泄,蕾丝内裤边缘勒进丰满的臀肉里。但女人毫不在意,只顾捧着儿子的脸检查:“摔疼了没?都怪这破床!”她愤怒地踹了脚婴儿床残骸,“连我们天才宝宝的体格都撑不住!”

冰凉指尖划过少年突起的喉结,陈默触电般弹开。林晚晚却顺势抓住他的手腕,那纤细五指竟如铁钳般不容挣脱:“宝宝想去大床睡对不对?”她媚眼如丝地贴近,胸脯几乎压到陈默脸上,“真聪明~这么小就知道大床舒服呢~”浓郁的乳香顺着呼吸钻进肺叶。

陈建国举着手机疯狂拍摄:“神童啊!明天就上新闻!”镜头对准少年绷紧的腿部线条,“看看这肌肉!绝对是超能婴儿!”

当母亲柔软的手心贴上他后腰,半推半抱地押向主卧大床时,陈默在摇晃的视野里看见壁镜。镜中映出四肢修长的健硕少年,却被裹在可笑的草莓印花连体衣里。身后紧贴着他的女人正蹭着他的后背,吊带滑落到肘弯,硕大雪白的乳丘挤压在他肩胛骨上。

“乖哦~”林晚晚的吐息喷在他耳后,“和妈妈睡就不会掉下床了...”

林婉婉抱住了少年,那点微不足道的刺痛被汹涌的乳浪彻底淹没。她几乎是把他拖行在地毯上,酒红色的真丝吊带裙被少年胡乱踢蹬的腿蹭得卷到大腿根,紧绷的蕾丝内裤边缘勒进雪白丰腴的臀肉里,勒出一道深陷的肉痕,随着她费力的拖拽动作,饱满的臀瓣一颤一颤地晃出诱人的弧度。陈默能感觉到她大腿内侧温热的软肉蹭着自己的小腿肚,那滑腻的触感带着成熟妇人特有的丰腴弹力。“乖一点嘛,臭宝宝!”她喘着气,汗珠从微微泛红的脖颈滑进深不见底的乳沟里,汗湿的丝绸紧紧贴在鼓胀的胸脯上,勾勒出两团沉甸甸、顶端微微激凸的完美圆弧轮廓,随着她每一次用力,那两团丰盈就在陈默后背和肩胛骨上碾磨挤压,带来一阵阵窒息般的柔软压迫和令人头皮发麻的乳香。他十五岁、正在野蛮抽条的身体积蓄的力量足以轻易挣脱,但那无处不在的乳肉包裹和母亲身上甜腻诱人的体味形成了一张无形的网。

陈建国还在客厅激动地对着婴儿床的残骸拍照,手机闪光灯时不时刺破走廊昏暗的光线。“晚晚!你看这断口!咱儿子绝对是神力!明天我就去买钢筋焊个新的!”他的声音隔着门板嗡嗡作响。

“知道了!我先给小宝洗澡!”林晚晚应了一声,终于把陈默拖进了主卧附带的浴室。一股湿热的水汽扑面而来,混杂着廉价柠檬沐浴露的浓烈香气,闷得人头晕。巨大的按摩浴缸占据了大半空间,旁边散乱地堆着粉色的塑料小鸭子和浮水玩具。

砰!浴室门被林晚晚用脚后跟带上,反锁的咔哒声清脆而决绝。狭小的空间瞬间被她的存在填满。她松开陈默,扶着白瓷洗手台喘息,胸口剧烈起伏,吊带一边彻底滑落到臂弯,露出半个浑圆雪白、顶端缀着深红乳晕的乳房,汗珠沿着乳肉间的深沟蜿蜒而下,消失在依旧被布料包裹的另一边。她抬手捋了捋汗湿的刘海,这个动作让另一边吊带也颤巍巍地滑落,霎时间,两团白腻滚圆的乳球毫无遮拦地弹了出来,顶端两颗暗红挺立的乳头在氤氲的热气中微微颤抖,饱满得像熟透的果实,沉甸甸地坠在胸前,随着呼吸微微晃动。

陈默的呼吸猛地一窒,喉咙发干。这具身体里燃烧的、属于青春期少年的火焰,从未如此刻这般灼热凶猛,几乎要烧穿他的理智。他强迫自己转移视线,盯着墙上廉价的马赛克瓷砖,冰冷粗糙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连体衣印在后背。

“累死妈妈了…”林晚晚娇嗔着,转过身开始放洗澡水。她弯腰去试水温,丝滑的酒红裙摆因为汗湿紧贴在臀上,勾勒出两瓣浑圆饱满如满月的臀丘轮廓,内裤的边缘深深陷入臀缝,勒出更私密的、鼓胀的丘壑形状。热水哗哗地注入浴缸,蒸腾起更浓郁的雾气,模糊了她的身体曲线,却又增添了一层朦胧的诱惑。热气蒸红了她裸露的肩背皮肤,细密的汗珠顺着脊椎窝滑落,没入被裙子半遮半掩的臀部沟壑。

她直起身,毫无顾忌地面对着陈默,两团雪白的乳肉在眼前晃动,顶端的嫣红在热气中显得更加硬挺。她伸手去解陈默身上那件可笑的、已经被撑裂的婴儿连体衣背后的摁扣。

“看看,都撕烂了。”她的指尖带着热气,无意地划过陈默紧绷的后腰肌肉。“我们小宝力气真大,以后长大了可不得了。”她笑着,手指灵活地解开摁扣,带着薄茧的指腹蹭过少年敏感的脊沟。撕裂的连体衣被彻底剥开,像蜕下一层幼稚的皮。陈默赤裸地站在浴室潮湿温暖的地砖上。灯光惨白,清晰地勾勒着一个发育中的少年身体应有的轮廓:肩宽腰窄的骨架撑起薄而匀称的肌肉,覆盖着紧致、微微泛着蜜蜡光泽的皮肤。胸肌虽未夸张隆起,却已有清晰的起伏线条,腹肌虽不是块块壁垒分明,却也紧实平坦,人鱼线向下没入浓密卷曲的耻毛丛中。那根属于十五岁少年的阴茎,此刻并非软垂的幼态,而是半勃起地昂着,青筋隐现,尺寸和形态都明明白白昭示着青春期的汹涌躁动,粗壮坚硬的茎身下悬着两颗饱满鼓胀的囊袋。

林晚晚的目光扫过儿子赤裸的身体,眼神清澈得像在看一件精美的瓷器,带着纯粹的欣赏和一丝母亲的自豪。“哎呀,”她发出一声毫无邪念的赞叹,温热的手掌自然地贴上陈默结实的胸膛,甚至用指尖好奇地戳了戳那微微隆起的胸肌,“小宝真的长壮了呢!这肌肉练得真好!”她的手指顺着紧致的腹肌线条向下滑,滑过人鱼线,径直落在那片浓密的耻毛上,甚至撩拨了一下那卷曲的毛发,“毛毛也长这么多了呀…”她的动作自然得像在抚摸一只宠物狗。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碰到那根半勃的、狰狞彰显着存在感的肉茎时,陈默猛地吸了口滚烫潮湿的空气。他必须确认,必须测试这操蛋的认知扭曲的边界!一个疯狂的念头电光火石般击中了他。他盯着母亲近在咫尺的、饱满红润的嘴唇,那上面还沾着一点晶莹的水汽。

“给我口交。”他在心底沙哑地命令,用意念驱动着喉咙的肌肉,试图发出这个清晰而亵渎的指令。

然而,从他喉咙里滚出来的,却是一串含糊不清、带着黏腻鼻音的婴语:“呜…麻麻…唧唧…喝…水水…要…”

林晚晚的动作顿住了。她抬起头,那张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带着成熟女人特有媚意的脸上,瞬间绽放出巨大的惊喜和一种近乎狂热的宠溺光芒。

“宝宝你说什么?喝水水?”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可思议的喜悦,“天啊!宝宝连‘喝水水’都会说了!天才小宝!”她激动得几乎手舞足蹈,胸前裸露的两团丰硕乳肉随之剧烈地晃荡,顶端的嫣红在灯光下颤巍巍地抖动。“好好好!妈妈帮宝宝‘喝水水’!帮宝宝把小鸡鸡洗得香香的!”

她眼中的光芒纯粹而炽热,仿佛儿子发出的是世界上最神圣的指令。那根在她看来只是“小宝宝可爱的小鸡鸡”的、属于少年的性器,此刻在她清澈的目光中并无任何情欲色彩,只有母亲对幼儿身体清洁的专注和一种近乎朝圣般的“伺候神童”的激动。

她再次弯下腰,这一次,动作更加轻柔,也更加…专注。温热的水流从花洒淋在陈默身上,滑过他紧绷的腹肌,汇聚到那昂然挺立的肉棒顶端。林晚晚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纤细手指,带着沐浴露的滑腻泡沫,小心翼翼地、极其温柔地握住了那根滚烫的、尺寸已经完全脱离婴儿范畴的棍状物。

“宝宝的小鸡鸡今天也很有精神呢!”她笑着说,语气像是在夸赞一朵盛开的花。她的拇指和食指分开,极其轻柔地捏住了胀得发紫的龟头下方敏感的冠状沟边缘。陈默倒抽一口冷气,一股强烈的酥麻电流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那从未被正式抚慰过的顶端传来难以言喻的刺激。

更强烈的冲击接踵而至。林晚晚的手指极其灵巧,她的食指指尖轻轻抵住包皮系带下方微微翻卷的边缘,用了一种医生检查般的轻柔力道,缓慢而坚定地,将紧紧包裹着龟头大半部分的、属于少年特有的紧致包皮,向后褪了下去。

嘶——陈默猛地咬紧牙关,身体瞬间绷得像一块铁板!从未暴露在外的、极度敏感脆弱的鲜红龟头,第一次在温热湿润的空气中,在母亲近距离的注视下,彻底失去了保护!粉嫩饱满的龟头完全裸露出来,冠状沟深陷,顶端尿道口微微翕张,像一颗初绽的、饱含汁液的危险果实。包皮被完全翻开后堆积在冠状沟下方,露出里面同样娇嫩、颜色更深的系带和浅沟,那里从未受过如此直接而强烈的刺激。

冰凉的空气和女人温热的目光同时灼烧着这极度敏感的嫩肉,带来一种混合着羞耻和巨大生理刺激的战栗。陈默的呼吸彻底乱了,灼热的气流从鼻腔里喷出,大腿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那根阴茎在她手中猛地一跳,变得更加粗硬滚烫,青筋虬结,尺寸惊人地挺立着,顶端渗出的透明粘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哎呀,这里有点白白的东西,”林晚晚凑得更近了,近到她温热的呼吸都直接喷在陈默赤裸的、完全暴露出来的龟头和马眼上!她身上浓郁的乳香和沐浴露的柠檬味混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眩晕的催情气味。“宝宝是不是小虫虫没冲干净?”她自言自语,用指腹极其轻柔地、像擦拭珍宝一样,抹去马眼顶端渗出的一滴晶莹的前列腺液。指尖无意蹭过敏感的尿道口,带来一阵让陈默脚趾瞬间蜷缩的强烈快感。

“得好好洗干净才行…”她喃喃着,声音带着一种哄孩子特有的甜蜜温柔。

然后,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犹豫。在林晚晚那被认知扭曲得无比纯净的思维里,儿子的要求清晰无比——宝宝要“喝水水”,要清洁“唧唧”。

她微微张开嘴,涂着透明唇彩的、饱满红润的嘴唇,在陈默惊骇到了极点却又混合着毁灭般渴望的注视下,缓缓地、坚定地,含住了那根完全暴露的、粗壮狰狞的龟头!

“唔…”温暖、湿润、极其柔软的口腔黏膜瞬间包裹住了他从未被如此触碰过的顶端!那是一种超越想象的热度和包裹感!陈默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似乎都冲向了两个地方——被温暖口腔包裹的下体和瞬间烧红的耳根!他眼前发黑,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双手死死抓住冰冷的瓷砖墙壁,指甲几乎要抠进缝隙里!

林晚晚的动作有些生涩,完全是模仿记忆中给婴儿喂奶或者清洁安抚奶嘴的样子。她尝试着轻轻吮吸了一下,柔软的舌尖笨拙地扫过冠状沟下方那片刚刚被翻开包皮后暴露的、极度敏感的系带区域。

“呜——!”陈默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被强行压抑的、野兽般的闷吼,腰眼一阵致命的酸麻,精关几乎失守!那从未体验过的、来自最敏感区域的直接舔舐和吮吸,带来的快感如同高压电流,瞬间摧毁了他所有的防线!他下意识地挺动腰胯,肿胀到极限的阴茎本能地朝着那温暖湿润的深处顶去!

“唔…”林晚晚被这突然的顶入弄得轻轻哼了一声,但她的眼神依旧清澈见底,甚至带着一丝“宝宝喝奶真着急”的笑意。她顺从地微微张开嘴,容纳下更多。温热的口腔包裹着粗硬的茎身,柔软的舌尖无意识地、笨拙地舔舐着龟头下方敏感的沟壑和系带,偶尔滑过粗大的冠状沟边缘,带来一阵阵让陈默灵魂都在颤抖的酥麻快感。她的嘴唇紧紧包裹着柱身根部,形成一个温暖的肉环。

她甚至尝试着模仿吸奶的动作,两颊微微内陷,发出轻微的“啧啧”吮吸声。每一次吸吮,都像有一把滚烫的凿子在陈默的脊髓里狠狠锤凿!积攒了十五年的、属于青春期的原始精力和无处宣泄的欲望,在母亲这纯洁又亵渎的“消毒服务”下,如同被点燃引线的炸药桶!

快感像失控的洪流,疯狂冲刷着陈默的神经末梢。他看到母亲垂着眼帘,浓密的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投下扇形的阴影,腮帮子因为含着东西而微微鼓起,涂着唇彩的嘴唇被撑得圆润饱满,紧紧箍着他的阴茎根部。她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哄孩子般的“嗯嗯”声,像是在安抚一个闹腾的婴儿。这纯然母性又极度淫靡的画面,混合着生理上不断累积、濒临爆炸的刺激,彻底冲垮了陈默最后的理智堤坝。

“用力…吸…吸干净…”他在心底疯狂地嘶吼,试图用意志驱动对方给予更刺激的服务。然而出口的命令,在扭曲力的作用下,依旧变成了破碎黏腻的婴语:“呜呜…麻麻…吸…吸…”

林晚晚听到了。她抬起眼,那双漂亮的杏眼里盛满了无条件的宠溺和一种“满足天才宝宝任何要求”的使命感。“好,好,妈妈用力吸…”她含糊地应着,口腔里的音节因为被填满而变形。她真的更加用力地吮吸起来!柔软的舌面疯狂地、全方位地扫荡着敏感的龟头,特别是冠状沟下方那片嫩肉!力道之大,吸吮之深,让陈默清晰地感觉到龟头前端抵住了她温暖口腔深处的软腭!一种被深度包裹、被彻底吞噬的极致快感汹涌袭来!

轰——!!!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陈默的小腹里炸开了!积蓄到顶点的欲望如同开闸的洪流,再也无法遏制!他腰身剧烈地痉挛,双手死死扣住墙壁,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嗬嗬声,身体不受控制地、猛烈地朝着母亲温暖的口腔深处挺动、撞击!

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积蓄了十五年的少年精华,如同高压泵射出的白色岩浆,激射而出!强劲地、连续地打在林晚晚温暖的口腔深处!第一股浓精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喉壁软肉,带来一阵生理性的吞咽反射。她下意识地收紧了嘴唇,喉咙滚动着,将那股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滚烫液体吞了下去!

“唔…咕咚…”她喉咙里发出吞咽的轻响。紧接着,第二波、第三波更加汹涌的精液接踵而至!量大得惊人,浓稠得像化不开的乳胶!她的口腔被迅速填满,脸颊被撑得鼓胀起来,嘴角控制不住地溢出几丝浑浊的白浆,顺着她光滑的下巴蜿蜒流淌而下,滴落在她雪白高耸的乳沟里。那场景淫靡到令人窒息!

陈默的身体还在剧烈地抽搐,双腿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每一次喷射都像是灵魂被强行抽离一部分,带来灭顶般的快感空白和随之而来的剧烈空虚感。他剧烈地喘息着,眼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惨白的灯光,胸膛剧烈起伏,浑身覆盖着一层薄汗,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

林晚晚终于松开了口。被撑得圆润的嘴唇上沾满了浑浊的白色黏液,几缕黏稠的精丝还连接着她的唇角和陈默那根虽然射空了但依旧狰狞挺立、沾满唾沫和精液的阴茎。她轻轻咳嗽了两声,似乎是被呛到了,但脸上却没有任何不适或厌恶的表情。

她抬起头,伸出粉红的舌尖,意犹未尽般舔了舔自己沾满白浊的嘴角,将那粘稠的液体卷入口中,甚至还轻轻地砸吧了一下嘴。

“唔…宝宝…” 她看着陈默失神的脸,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声音带着一丝奇异的满足感和被滋养后的慵懒沙哑,“今天的…奶…好浓啊…还有点…咸咸的呢…” 她的脸颊泛着奇异的红晕,像喝了一杯醇酒,眼神比刚才更加水润迷离,仿佛刚刚真的品尝到了什么绝顶的美味琼浆。她甚至无意识地伸出舌尖,再次舔舐了一下沾在唇角的最后一抹白浊,喉头又轻轻地滚动了一下,将那最后的余味也吞咽下去。

浴室的灯光惨白如雪,蒸腾的热气氤氲着,将空气搅成粘稠的浆糊。浓烈的柠檬香精气味顽固地弥漫着,却怎么也压不住那股新生的、带着强烈雄性侵略性的独特腥膻。这味道霸道地钻进鼻孔,像无数细小带钩的爪子,挠刮着神经末梢。

陈默背靠着冰凉的瓷砖墙壁,赤裸的皮肤上激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身体深处还在余韵般地轻微抽搐,每一次肌肉的痉挛都牵扯着刚刚被极致开发过的、依旧敏感滚烫的神经末梢。腿肚子发软,膝盖骨像是被抽掉了筋,全靠墙壁坚硬冰冷的支撑才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态。他大口喘息,灼热的空气冲进肺叶,胸口剧烈起伏,带动着薄薄的胸肌在惨白灯光下绷出清晰的纹理。汗,黏腻的汗,从他额角、鬓边、甚至紧实的腹股沟处渗出,沿着肌肉的沟壑慢慢滑落,带走了部分高热,却又留下一种滑腻的、空虚的冰凉。

视线有些模糊,仿佛隔着一层晃动的水波。他看着近在咫尺的母亲。

林晚晚仍跪坐在湿漉漉的瓷砖地上,酒红色的真丝裙摆早已被溅出的洗澡水和某种浑浊的白色液体彻底浸透,紧紧吸附在她丰满白皙的大腿上,勾勒出大腿根部更加饱满圆润的曲线,裙摆边缘高高卷起,勒在臀腿交界处,勒出一道深深的肉痕。蕾丝内裤的边缘清晰可见,被浸湿后颜色更深,半透明地贴着贲起的耻丘。她胸前的吊带早已不知去向,两团沉甸甸、雪白浑圆的乳球完全袒露在潮湿闷热的空气中,顶端的两点暗红乳尖因为之前的摩擦和此刻的温热湿气,硬硬地挺立着,像两颗熟透的莓果。

最刺目的是她那沾满了白色浊液的、微微红肿的嘴唇。黏稠的液体糊满了丰润的下唇,甚至沾到了她小巧的下巴上。几缕黏连的精丝从她的嘴角一直垂挂到胸前赤裸的乳肉上,在她左乳峰顶端那颗深红色的乳晕边缘蜿蜒出一道淫靡的痕迹,最终消失在深深的乳沟里。她似乎毫无所觉,甚至伸出粉红色的舌尖,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嘴角残留的白渍,那灵活的舌尖像蛇信子,卷走粘稠,喉头随之轻轻滚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极轻微的满足吞咽声。做完这个动作,她抬起眼看向陈默,那双漂亮的杏眼水汪汪的,蒙着一层奇异的满足雾气,脸颊绯红,带着一种刚被充分滋养过的慵懒媚态。

“宝宝感觉好点了吗?”她开口,声音比平时更加黏腻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温软的磁性,像被温水浸泡过的丝绸轻轻摩擦着耳膜。“把…那个…都吐出来给妈妈…是不是舒服多了?”她理所当然地把刚才的口腔喷射理解为某种孩童身体的“清理”或“排毒”,脸上挂着纯粹关怀和做完一件重要清洁工作的轻松笑容。那笑容如此温柔,如此自然,仿佛刚才含着一个少年粗硕的阴茎、被滚烫浓精灌满喉咙、被迫吞咽下的只是一剂寻常的儿童药剂。

陈默的视线从母亲沾满精液的嘴唇,缓慢下移到她沾着白浊的雪白胸脯,再落到她湿透的裙摆下隐约透出的内裤形状……一股冰冷的寒流猛地窜上他的脊椎,瞬间将高潮后残存的燥热驱散得干干净净!

这他妈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到底是什么鬼规则?

刚才发生的一切,像一盆冰水混杂着滚油的混合物,狠狠泼在他的意识上!炸裂的荒谬感和刺骨的寒意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要呕吐出来!身体的兴奋还未完全消退,但那是一种带着剧毒的兴奋,一种被诅咒的快感!他刚刚…他刚刚竟然强迫了自己的母亲口交!用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在这种匪夷所思的情境下!而对方,这个赋予了他生命、本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也最禁忌的女人,竟然…竟然把它当成了一次普通的婴儿清洁护理?甚至还在回味?!

“呃…”一声压抑的、带着极度恶心和恐惧的干呕从他喉咙深处挤出。胃部痉挛着,抽搐着,里面翻江倒海。他猛地偏过头,额头重重抵在冰冷的瓷砖上,试图用那刺骨的寒意压下这灭顶的眩晕和强烈的呕吐欲望。

混乱的思绪如同被狂风卷起的碎片,在脑内疯狂冲撞:

认知扭曲是绝对的。无论他做什么,在他人眼中都会被扭曲成合情合理、甚至值得称赞的婴儿行为。

他发出的指令,哪怕是最亵渎的念头,出口后都会被篡改成幼稚的婴语。

但关键点在于——这些被篡改后的指令,一旦被接收者理解(哪怕是被扭曲地理解),似乎具有某种…强制性?!林晚晚听到了那句含糊的“吸”,她便真的用力去吸了!不是敷衍,而是执行!一种被扭曲认知驱动的、不容置疑的执行!

接收者为执行这个被扭曲后的指令,会自动生成一个“合理”的解释来覆盖真实发生的事情!口交变成了“帮宝宝喝水水清洁小鸡鸡”,吞咽精液变成了“今天的奶很浓有点咸”!

更可怕的是,接收者在执行过程中,似乎会获得某种扭曲的…满足感?林晚晚脸上那种被滋养后的红晕和满足感绝不作伪!这他妈到底是什么邪门的世界规则?!

呼哧…呼哧…

沉重的喘息声在狭小的浴室里回荡,和水滴落下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林晚晚看着儿子抵在墙上颤抖的背影,有些担忧地蹙起了秀气的眉头。“宝宝怎么了?是不是水太热了不舒服?”她说着,撑起有些发软的膝盖,湿透的裙子紧贴着身体曲线,勾勒出更加丰腴诱人的轮廓。她伸手想去摸陈默布满冷汗的后背,那沾着唾液和精液的手掌眼看就要贴上少年的脊柱。

“别碰我!”陈默猛地转身,发出一声惊怒的低吼。声音出口,却变成一串带着哭腔的、委屈的婴儿呜咽:“哇…呜呜…麻麻…坏…”

这声“坏”的哭腔,如同一个无形的指令,瞬间定格了林晚晚的动作。

她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担忧瞬间凝固,随即被一种巨大的、如同天塌地陷般的恐慌和内疚取代!她的眼圈瞬间就红了,水汽迅速在漂亮的杏眼里凝聚成泪珠。

“小宝不哭!是妈妈坏!是妈妈坏!”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边无际的自责和心疼,“妈妈不该弄疼宝宝!妈妈笨手笨脚的!宝宝打妈妈!打妈妈!”她真的抓起陈默的手,用力地往自己雪白的大腿上拍打,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丰满的腿肉在拍打下泛起红痕,微微颤动。

陈默僵硬地看着她,任由自己的手被牵引着拍打那充满弹性的肉体。看着母亲脸上那真实的、汹涌的泪水和懊悔,看着她在自己一句无心的、被扭曲的“坏”字之下,陷入如此彻底的自我否定和惩罚。一股更深的寒意,比刚才任何一次都要冰冷刺骨,瞬间冻结了他的四肢百骸。

强制行动。 扭曲解释。 自我修正。 甚至…扭曲的满足与惩罚。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认知错误了…这简直是…一种由语言指令驱动的、绝对的精神奴役!而他,这个被困在婴儿躯壳里的灵魂…就是这个世界的『秘密皇帝』

客厅顶灯的暖黄光线斜斜洒落,照亮空气中飞舞的细小尘埃。巨大的液晶电视屏幕闪烁着刺眼的光,一群色彩饱和度极高的卡通动物正在欢快地蹦跳唱歌,愚蠢的旋律和夸张的笑声填满了空间。陈乐乐穿着粉色的小熊睡衣,盘腿坐在地毯上,面前摊着作业本和文具盒。她咬着铅笔头,眉头微蹙,显然被一道数学题难住了。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看到被母亲近乎搀扶拖进来的陈默(主要是林晚晚紧紧抱着他的胳膊,丰满的胸脯挤压着他的上臂),她脸上立刻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宝宝洗完澡啦!”她放下铅笔,欢快地爬起身,凑到陈默面前,踮起脚想去摸他还带着湿气的头发。九岁女孩身上带着牛奶沐浴露的清甜味道,小脸粉扑扑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纯粹的欢喜。“香香!”她皱着小鼻子嗅了嗅,笑嘻嘻地说。

陈默低头看着这个理论上是他姐姐的小女孩,内心一片麻木的平静。那冰凉的寒意还在骨缝里残留,但更多的是一种随波逐流的、破罐子破摔的堕落感。操蛋的世界?扭曲的规则?无所谓了。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尽情享受吧。至少,这具年轻身体里燃烧的欲望,有了绝对安全的宣泄口。他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了她的热情。

“爸爸呢?”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但出口时自动裹上了甜腻的童音:“耙耙…耙耙呢?”

林晚晚的眼睛瞬间又亮了几个度,像是被点亮了无数小星星。“哎呀!我的小宝!真聪明!都会找爸爸了!”她惊喜地叫着,用力搂紧了陈默的胳膊,柔软的乳肉被挤压变形,紧紧贴着他,“爸爸在楼上书房打电话哦,工作的事情,好忙好忙的。妈妈陪宝宝看动画片好不好?”她几乎是半推半抱地把陈默按进了宽大的布艺沙发里,自己紧挨着坐下,饱满的臀部深深陷进海绵坐垫里,挤占了陈默身边大半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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