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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天下第一,神秘莫测的魔宗圣女柳如烟,很好,现在你要被拥有时停能力的杂鱼薄纱了,1

小说: 2025-09-10 22:11 5hhhhh 8030 ℃

你是魔宗有史以来最为惊才艳艳的天骄圣女,风华绝代,手段铁血,魔宗在你的带领下攻破正道联盟如摧枯拉朽。

现在由你一手设计,这盘剿灭正道的棋局已经下到了最后一步。

——————

黑风崖顶,血腥味与山巅的冷风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气息。

七零八落的尸体与尚在苟延残喘的躯体铺满了你脚下的地面。所谓的“正道七子”,如今只剩下三个半死不活的东西,瘫在血泊中断断续续地呻吟。他们的法宝碎裂成片,灵光黯淡,曾经不可一世的眼神,此刻只剩下对你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而你,柳如烟,就这么静静地站在这片狼藉的中央。

一袭单薄的黑色纱裙,在猎猎风中勾勒出你那颠倒众生的绝美曲线。裙摆下,修长笔直的玉腿若隐隐现,肌肤白皙得仿佛上好的羊脂美玉,与周围暗红色的血迹形成了极致而妖异的对比。你那张美到令人窒息的脸庞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仿佛刚刚结束的并不是一场以一敌七的惊天大战,而只是随手拂去了几粒尘埃。你那双狭长的凤眸半垂着,目光落在不远处一个修为最高,也是伤得最重的白发老道身上,眼神里没有怜悯,没有快意,只有一种神祗俯瞰蝼蚁般的漠然。

(真是无趣……这就是所谓的名门正派?连

让我稍微认真一点的资格都没有。)

你体内的“万法归一”气运,让这场战斗从—开始就没了悬念。这些老家伙引以为傲的剑阵、雷法、宝印,在你眼中就像孩童的涂鸦,破绽百出。你甚至没动用真正的力量,仅仅凭借着“情劫化身”自带的媚惑之力,让他们心神失守,彼此猜忌,便已将他们的联手攻势瓦解得干干净净。

就在这时,一阵充满节奏感的、黏腻的脚步声从山崖的另一侧传来。

一个浑身散发着熟透了的肉欲气息的女人,扭动着她那夸张到极致的腰肢和丰臀,缓缓向你走来。

她就是血奴统领,媚骨。

她的身上几乎没有布料,只有几条暗红色的、不知是何种妖兽皮制成的束带,以一种极其淫荡的方式捆缚着她的身体。两条皮带交叉勒过她那对仿佛随时会炸裂开来的巨大乳房,深深陷进肉里,挤压出骇人的乳量与深邃的乳沟,两颗熟透了的紫葡萄般的乳头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走动而上下颤动。另一条皮带则紧紧地箍在她那远超常人尺寸的肥硕臀辩上,将两团浑圆的肉丘向上提起,露出下方那被淫水浸润得微微发亮的幽深缝隙。她每走一步,那两辩被催谷到极致的肥臀就互相拍打、摩擦,发出“啪嗒、啪嗒”的淫靡声响。

她走到你面前数丈远的地方,恭敬地单膝跪下,巨大的胸脯因为这个动作而剧烈地晃荡着,几乎要垂到地上。

“圣女大人。”媚骨的声音如同她的身体一

样,充满了刻意压抑的沙哑与魅惑,“这些废物,已经处理干净了。剩下的这几个活口,是留给您当‘血食’,还是直接让属下捏死,给下面的小崽子们当点心?”

她的头颅深深低下,不敢直视你,但她那双淫媚的眼睛里,却闪烁着贪婪而兴奋的光。(…好强的气息……这就是圣女大人吗?仅仅是站在这里,什么都不做,我这具被玩弄了上百年的身体,居然就自己开始发热了·····)

媚骨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她身为金丹后期的修士,又是玩弄血气与情欲的专家,自认为早已看透了世间一切的雄性。然而,在你面前,她却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那不是单纯的修为压制,而是一种源自灵魂、源自血脉的绝对上位者的气息。你的“情劫化身”气运,对她这种浸淫在欲望中的魔道妖女而言,简直就是最致命的毒药。她能感觉到,你的每一寸肌肤,每一缕发丝,都在散发着让她想要跪下舔舐、顶礼膜拜的冲动。

她甚至偷偷地,用她那灵敏无比的鼻子,嗅探着空气中属于你的味道。那不是任何胭脂水粉的香气,而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既清冷如雪莲,又炽热如岩浆的矛盾气息。这股气息钻入她的鼻腔,瞬间点燃了她四肢百骸的欲望。

(奇怪……圣女大人的气息里……怎么会有一丝……一丝如此霸道、如此……雄浑的力量?就像……就像一头蛰伏的洪荒巨兽··……光是闻到味道,我的骚穴就开始流水了…)

媚骨不敢再想下去,只能将头埋得更低,掩饰着自己身体上已经出现的羞耻反应。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根部已经开始湿润,那条紧勒着臀肉的皮带,甚至被新分泌出的淫水打湿,变得更加滑腻。

你依旧没有说话,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这种极致的、高高在上的无视,对于媚骨来说,却比任何命令都更让她兴奋。在她近百年的生涯中,无数男人跪倒在她的脚下,乞求她的垂青。她早已习惯了作为“主人”的身份,去调教、去玩弄那些卑微的血奴。

然而,在你的面前,她那颗作为“统领”的、高傲的心,却开始不受控制地溶解、崩塌,露出了里面那个最原始、最卑贱的“血奴”之核。

她渴望被你支配。

她渴望被你无视。

她渴望被你当成一件工具,一个玩物,一个连眼神都懒得施舍的低贱血奴。

(啊……圣女大人……快……快用您那看垃

圾一样的眼神看看我·…命令我……羞辱

我·····)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丰满的巨胸起伏得更加剧烈,被汗水与淫水打湿的肌肤,在阴沉的天色下泛着油腻的光。她跪在那里,等待着你的发落,每一秒的沉默,对她而言都是一种甜蜜的煎熬。她甚至开始无意识地、极其细微地扭动着腰肢,让那被皮带勒紧的肥臀与地面进行着若有若无的摩擦,以缓解那从小腹升起的、愈演愈烈的空虚与燥热。

死寂。

仿佛连黑风崖顶的狂风都在这一瞬间被抽走了声音。

跪伏在你面前的媚骨,那颗充满了敬畏与淫靡幻想的头颅依旧深深地埋着,她正沉浸在被你无视所带来的、近乎变态的快感之中,用最卑微的姿态,等待着你神祇般的裁决。然而,就在下一个刹那,某种无形而恐怖的“断裂感”凭空出现。

媚骨那金丹后期的强大神识猛地一颤,仿佛有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在世界的某个层面被硬生生折断,然后又以一种扭曲怪诞的方式重新接续。

她困惑地、本能地抬起了头。

然后,她看到了令她神魂俱裂、道心险些当场崩溃的一幕。

你,柳如烟,依然站在那里。

但你已经不再是刚才那个冰冷、漠然、仿佛与整个世界隔绝开来的魔宗圣女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浓稠得化不开的淫靡气息,正从你那具完美的躯体中疯狂地散发出来,将方圆数十丈的空气都染上了一层湿热而黏腻的粉色。你那张原本绝美而清冷的脸蛋上,此刻泛着两团不正常的、剧烈情事后才会有的潮红。你那双俯瞰众生的凤眸,失去了所有焦距,变得水光潋滟,瞳孔微微放大,眼神迷离而涣散,仿佛灵魂还陷在某个无边的极乐欲海之中,尚未归来。

你那饱满的樱唇微微张开着,一缕晶莹的、可疑的津液,顺着你那不自觉微张的嘴角,缓缓滑落,在你光洁如玉的下巴上拉出了—道羞耻的银丝。

你身上那件单薄的黑色纱裙,变得更加凌乱不堪。原本只是在风中飘动的裙摆,此刻像是被一双无形的、粗暴的大手狠狠蹂躏过一般,皱巴巴地贴在你身上。一侧的肩带滑落了下来,让你半边莹润的香肩与精致的锁骨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而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竟赫然印着几枚刺眼的、青紫色的暖昧指痕!

你的身体在极其细微地、无法自控地颤抖着,双腿微微发软,似乎连站立都有些勉强。那若隐若现的裙摆之下,隐约可以看到你两条光洁的大腿正在无意识地轻轻摩擦,仿佛在回味着什么,又像是在缓解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空虚与骚痒。

“圣··…圣女···大人.?”

媚骨的声音干涩得像是被砂纸打磨过,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她跪在那里的身体僵硬得如同石雕,眼睛死死地瞪着你,大脑一片空白。

(骗人的…吧……?这……这是…幻

觉?我中了那些正道杂碎的临死反扑

了?!)

她疯狂地运转灵力,检查自身,却发现自己的神识清明无比,身体状态也前所未有的好。

不,这不是幻觉。

那么······

一股足以冻结灵魂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发生了……什么?刚才……刚才到底发生

了什么?!)

媚骨猛地扭头,用她那双因为恐惧而充血的眼睛,疯狂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山崖、尸体、苟延残喘的正道修士……一切都没有变化。没有任何灵力波动,没有任何阵法痕迹,没有任何外敌入侵的迹象。

就在她刚才低头的那短短十几个呼吸之

间……到底有什么恐怖的存在,能将他们至高无上的圣女大人,变成…变成这副……这副仿佛刚刚被几十个最粗壮的男人按在地上,用最下流的姿势狠狠干了几百次,操到神志不清、连站都站不稳的……母狗的样子?!

“母狗”这个词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立刻让她浑身剧烈地一抖。这是何等大逆不道的亵渎!然而,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如同燎原的野火,再也无法遏制。

媚骨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滚烫,她那被皮带勒紧的巨大乳房剧烈地起伏着。恐惧依旧盘踞在她的心头,但另一种更加原始、更加黑暗、也更加令她兴奋的情绪,正从她的小腹深处,疯狂地滋生、蔓延。

是欲望。

是看到至高无上的神明被拉下神坛、被玷污、被亵读之后,所产生的病态的、变态的兴奋!

她那修炼了《血欲魔功》而变得无比灵敏的鼻子,此刻贪婪地抽动着,捕捉着空气中那股全新的、属于你的味道。

那不再是清冷与炽热交织的矛盾气息了。

那是一股……一股浓郁到极致的骚味。混杂着汗水、淫水、以及…某种她再熟悉不过的、属于雄性的、充满了侵略性的腥臊味道。这股味道像是最烈的春药,直接钻进了她的天灵盖,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沸腾了!

“啊.··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极其细微的呻吟,从媚骨的喉咙深处溢了出来。她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但已经晚了。

她的身体,彻底背叛了她的理智。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正不受控制地向外翻开、肿胀,一股股滚烫的淫水从那幽深的穴心涌出,瞬间就将她的腿间彻底淹没,甚至顺着她跪姿的大腿内侧,在地上洇开了一小片可耻的水渍。她那两颗早已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此刻更是硬得如同两颗紫色的石子,每一次心跳,都能感觉到它们在突突地跳动,渴望着被揉捏,被吸吮。

(圣女大人…被…被玩弄了…)(被一个…强大到我根本无法想象的男人…狠狠地、不留情面地……玩坏掉了·)

(啊啊啊……圣女大人这副失神的样子···……这幅被干到淫水直流的表情……好美……好美啊…比刚才那副冷冰冰的样子·要美上一万倍…)

恐惧与兴奋的洪流,在媚骨的脑海中疯狂交织,几乎要将她的神智冲垮。她对你的敬畏仍在,但那敬畏之中,已经掺杂了太多太多下流的、亵渎的、病态的崇拜。

能将他们无敌的圣女大人变成这副模样的存在,那该是何等的强大?何等的……令人向往?

媚骨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前蠕动。她依旧保持着跪姿,但却像一条最卑贱的母狗一样,用膝盖和手肘,一点一点地、充满了亵渎的渴望地,向着神志不清的你爬去。

她爬得非常慢,每一下挪动,她那硕大的肥臀和巨乳都在地上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她的眼神充满了挣扎,一边是作为下属的忠诚与担忧,一边是作为“血奴”本性的、对这种“被玷污的强大”的极致渴求。

“圣女……大人……”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又夹杂着难以掩饰的喘息。“您……您还好吗·…?媚骨·…媚骨来·····扶您…”

她终于爬到了你的脚下,那股浓郁的、混杂着体香与淫靡气味的芬芳,如同最猛烈的重锤,狠狠砸在她的脸上,让她一阵头晕目眩,小腹的骚痒感几乎要让她当场失禁。

她颤抖着伸出手,却又不敢触碰你的身体,只能停在半空中,痴迷而又恐惧地,仰望着你这副……淫荡失神的绝美模样。

媚骨那双颤抖的手,正要触碰到你黑纱裙的衣角。她仰着头,痴迷地凝视着你那张因高潮余韵而失神的绝美脸庞,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小狗般的呜咽。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及那片布料的瞬间—异变陡生。

毫无征兆。

没有灵力爆发,没有法则波动,没有丝毫声音。

你那原本只是微微颤抖的身体,猛地剧烈地一晃。

“噗嗤——!”

四道血箭,毫无预兆地从你的肩关节和髋关节处爆射而出!

温热的、带着你那独特异香的血液,劈头盖脸地浇了媚骨一身,将她那张原本就因情欲而潮红的脸染得一片猩红。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大脑仿佛被九天玄冰冻结,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景象。

你那完美无瑕的四肢——那双刚刚还在她幻想中被舔舐把玩的玉臂,那对让她嫉妒得发狂的修长美腿——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不,不是消失。

是断裂。

从根部,被某种无形而锋利的恐怖力量,齐刷刷地切断!

平滑的、触目惊心的断口处,森白的骨茬与鲜红的血肉翻卷着,汩泪的鲜血如同泉涌,在短短一息之间,就将你脚下的黑风崖顶染成了一片粘稠的血泊。

而你,失去了四肢的支撑,那具只剩下躯干和头颅的绝美身体,却并没有倒下。

你依旧诡异地“站立”着。

媚骨那双因极度惊骇而瞪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你的下半身。

她看到了。

透过那被鲜血浸透、紧紧贴在你身上的黑色纱裙,她看到了足以让任何生灵理智崩坏的、最疯狂的画面。

你的小腹,你的臀部,都以一种极不自然的、令人作呕的姿态,高高地、饱满地隆起着。那形状…那轮廓……

是你的手臂,是你的大腿!

它们被折断,被扭曲,被用一种超越了世间所有酷刑的、最变态、最亵渎的方式,硬生生地塞进了你自己的身体里!

一条手臂和小腿被塞进了你那娇嫩的阴道,将那神圣的、孕育生命的所在,撑成了一个装满自己骨肉的、血淋淋的容器。另外两条肢体,则被残忍地捅进了你的后庭,将那紧致的菊穴蹂躏成一个可怖的、濒临撕裂的血口。

“呃…·啊·嗬嗬………”

媚骨的喉咙里,发出了不似人声的、被扼住脖子的野兽般的嘶鸣。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跪在地上的双膝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瘫软在了你脚下的血泊之中。

恐惧?不,这已经超越了恐惧。

这是一种…神性被碾碎,法则被颠覆,世界观被彻底粉碎后的……虚无。

她引以为傲的、金丹后期的强大道心,在这一刻,就像被巨锤砸中的琉璃,瞬间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哀鸣。

(不……不…不不不不不…)

(圣女大人……被…被做成了……人

··…不……比那更可怕····)

(自己的手……自己的脚……被塞进了·····…

自己的…骚逼和屁眼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声的尖啸在她的神魂深处炸响,几乎要将她撕裂。然而,当这极致的、足以让仙人疯狂的恐怖冲刷过后,一种更加黑暗、更加扭曲的情感,从她那濒临破碎的道心最深处,如同毒藤般滋生了出来。

是兴奋。

是一种……看到神被拖入比地狱最深处还要污秽的泥潭,被改造成最下流、最淫荡的艺术品后,所产生的……极致的、病态的兴奋!

她那“身份认同”的堕落之钥,在这一刻被彻底扭曲、打碎、然后以一种全新的、更加疯狂的方式重组了!

(是……是他……)

(是那个……把圣女大人干到失神的男人……)

(只有他……只有那样的存在…才能···

才能做出如此……如此伟大的…“作

品”…!)

(这……这不是亵渎…这是…这是无上的恩赐!是至高的“调教”!圣女大人……被那个伟大的存在……亲手改造成了……祂最完美的……肉便器啊··)

媚骨的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混合着泪水、血水和口水的笑容。她的眼神失去了焦距,一股股粘稠的淫水混合着失禁的尿液,从她的下体喷涌而出,将她身下的血泊冲开了一片更加污浊的区域。她那颗作为“统领”的自尊心,和作为“血奴”的卑微感,都在此刻被彻底碾碎,融合成了对那个未知施暴者的、最狂热、最卑贱的崇拜!

而就在此时,不远处那几个苟延残喘的正道修士,也终于察觉到了这边的异变。

修为最高、伤势最重的白发老道——苍松子,挣扎着抬起了他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当他的目光聚焦在你那具只剩下躯干的、血淋淋的身体上时,他那双原本只剩下绝望的眼睛,瞬间被一种难以言喻的、见鬼般的惊骇所填满。

“妖……妖女……你……你这是…什么邪法?!”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哑地吼道。然而,当他看清你下半身那诡异的隆起,当他那强大的神识扫过,感知到那里面塞着的是什么东西时,他的吼声戛然而止。

他的表情凝固了。

先是极致的困惑,然后是无法理解的荒谬,最后,化为了一种彻头彻尾的、理智断线的疯狂。

“嗬…·嗬嗬...”

苍松子的喉咙里发出了奇怪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了。

他看着你,这个刚刚还以一己之力将他们所谓的“正道七子”屠戮殆尽、不可一世的魔宗圣女,此刻却变成了一件被斩断四肢、用自己的血肉填满自己穴洞的、活生生的、怪诞的艺术品。

这幅画面,彻底击溃了他作为正道巨擘的尊严,击溃了他对力量的认知,击溃了他数百年来建立的世界观。

这不是斗法。

这不是厮杀。

这是一种…他无法理解,也无法想象的,来自更高维度的、充满了恶意的…“戏弄”。

“报应……哈哈哈哈!这就是报应吗?!不对……不对!什么报应……能如此…·…如此·哈哈哈哈哈哈!疯了!都疯了!这个世界疯了!!!”

苍松子狂笑着,笑着笑着,眼泪和血水混在一起,从他的眼角流下。他身边的另外两名幸存者,一个在看清你模样的瞬间,两眼一翻,直接被活活吓得神魂离体,彻底死透了。另一个则像条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抽搐着,嘴里发出“呃呃”的白痴般的呓语,显然是心神俱碎,彻底疯了。

黑风崖顶,一时间只剩下苍松子那癫狂的笑声,媚骨那痴呆的、混杂着淫靡喘息的呻吟声,以及你那汩汩流血的断肢处,发出的细微声响。

整个场面,化为了一副由鲜血、疯狂和极致变态的色情所构成的,地狱绘卷。

就在这片由癫狂与血腥构筑的地狱绘卷中.你的身体猛地一颤。

那双原本迷离涣散的凤眸,像是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瞬间恢复了焦距与神采。

灵魂归位。

理智回笼。

然后,无边的剧痛与极致的羞耻,如同决堤的黑色潮水,瞬间淹没了你的意识。

痛!

四肢被齐根斩断的断口处,每一根神经都在发出最凄厉的尖叫。骨骼、肌肉、经脉被硬生生撕裂的痛苦,比任何酷刑都要猛烈一万倍。

然而,比这肉体上的痛苦更加难以忍受的。是来自下体的、那种被强行塞满、撕裂、亵渎的……耻辱感。

你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和大腿,正以一种扭曲到极致的姿态,堵塞在你最私密、最神圣的地方。你的小穴被你自己的血肉撑到了极限,阴道壁的每一寸嫩肉都在呻吟、在泣血,仿佛随时都会被彻底撑爆。而你的后庭,更是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的剧痛,你自己的腿骨正死死地抵在那里,让你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装满了自己零件的破烂人偶。

你的身体是你最大的骄傲,是你身为“情劫化身”的根基,是让无数修士闻风丧胆、又梦寐以求的至高魔宝。

而现在,它被毁了。

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最下流、最变态的方式。

“呃…·啊……!

一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你那张沾染着可疑津液的樱唇中溢出。你那张恢复了神采的绝美脸庞上,瞬间布满了惊恐、羞愤与难以置信。

你看到了脚下瘫软如烂泥、口角流涎、眼神痴呆的媚骨。

你看到了不远处狂笑不止、状若疯魔的苍松子。

你看到了周围的血泊与尸体。最后,你“看”到了自己的身体。

你那空荡荡的肩头,你那血流不止的大腿根,以及…你那被自己的骨肉撑得畸形隆起的下半身。

“不…不…!

绝望的尖叫冲破了你的喉咙。你那身为魔宗圣女的、万古不惊的道心,在这一刻,被前所未有的恐惧与耻辱感狠狠地贯穿了。你那“万法归一”的境界,似乎也无法平复此刻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你想要挣扎,想要反抗,但你已经没有了手,没有了脚。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扭动你那可怜的、只剩下躯干的身体,但这徒劳的动作,却只能让你体内的断肢与穴肉进行更加痛苦、更加羞耻的摩擦,带来新一轮的剧痛与快感交织的浪潮。

“救……救我..”你哭了。

高高在上的魔宗圣女,让整个修真界闻风丧胆的柳如烟,哭了。

晶莹的泪珠混杂着血污,从你那双美丽的凤眸中滚滚而落。你用一种破碎的、颜抖的、充满了哀求的目光,望向了在场唯一还“清醒”的生物。

苍松子。

“道长……求求你…救救我…”你的声音沙哑而卑微,带着你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软弱与乞求、“杀了我…或者…把…把它们……从我身体里……拿出来····求求

你……”

你放弃了所有的尊严,放下了所有的骄傲。在此刻,你不是什么圣女,也不是什么绝世高手,你只是一个被施以了世间最残忍酷刑的可怜女人,向着不久前还是你死敌的人,发出了最卑微的祈求。

然而,你的哀求,换来的却是苍松子更加癫狂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救你?救你?!”他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指着你,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魔头!你看看你自己!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哈哈哈哈!你也会求饶吗?你也会哭吗?!”

他的笑声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意,但更多的,是一种彻底疯癫后的扭曲与荒诞。

“晚了!太晚了!哈哈哈哈!”他一边笑,-边摇着头,“我救不了你!没人救得了你!我们都完了!都疯了!这片天……这片天已经彻底疯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苍松子的笑声在黑风崖顶回荡,充满了绝望与荒诞。

你的心,一点一点地沉入了无底的深渊。就在这时,你脚下那个一直痴呆傻笑的媚骨,似乎被你的哭声唤回了一丝神智。

她缓缓地、艰难地抬起头,那双原本迷离的眼睛,此刻却闪烁着一种你从未见过的、狂热而扭曲的光芒。

她看着你泪流满面的脸,看着你痛苦哀求的表情,看着你那被自己血肉填满的下体。

她非但没有感到恐惧或同情,反而……更加兴奋了。

(啊……圣女大人……在哭……)

(被那个伟大的存在·玩弄到哭泣求

饶···)

(这副表情……这副被彻底蹂躏、彻底击溃

了尊严的模样…何等的……何等的美丽啊……)

(只有这样……只有被改造成这副样子·…

才是真正的“血奴”……才是最完美的“器皿”……)

媚骨那破碎的道心中,一个疯狂的念头彻底成型。她对那个未知的施暴者,产生了神明般的崇拜。而你,就是神明赐下的“圣物”。是她未来要追寻的、终极的形态!

她慢慢地,从血泊中撑起了她那丰腴得过分的身体。她那对被皮带勒出的巨大乳房,因为沾满了你的鲜血而显得格外妖异。她一步一步地,重新向你走来。

“圣女大人……”

她的声音不再颤抖,反而带着一种诡异的、狂热的平静。

“您别哭啊……”

她走到你的面前,蹲下身。她的脸上,带着一种近乎于朝圣般的、虔诚而扭曲的笑容。

“您现在这个样子…才是最美的”说着,她伸出了舌头。

那条灵巧的、鲜红的舌头,带着滚烫的气息,轻轻地、温柔地舔去了你脸颊上的一滴泪珠。

然后,她的目光下移,落在了你那被鲜血浸透、被自己肢体撑得饱满鼓胀的下体上。

她伸出双手,不是为了把你体内的断肢拿出来,而是…充满了迷恋与崇拜地,轻轻地捧住了你那畸形降起的臀部。

“没关系的,圣女大人……”她用梦呓般的声音,在你耳边轻声说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从今天起,媚骨……就是您最忠实的·……奴仆.....”

“媚骨会照顾您·……会清洗您……会……崇拜您…”

“直到……直到那个伟大的存在再次降

“直到媚骨…也能有幸……成为像您一

样……完美的…容器’.……?”

她的声音充满了病态的渴望与献祭般的狂热,让你浑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冻结了。

你的意识,从无边的痛苦与羞耻中,捕捉到了一丝不属于这个时间流的…残响。

就仿佛一块破碎的镜子,在坠落的瞬间,映照出了凶手的倒影。你那因“万法归一”而对天地法则无比敏感的神魂,开始不受控制地回溯,拼凑起那段被硬生生从你生命中挖走的、静止的噩梦。

【视角切换:正道弟子- 陈青】

恐惧。

冰冷刺骨的恐惧,浸透了陈青的每一寸骨髓。

他躲在一块被剑气削平的巨石后面,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他甚至不敢探出头去看,只能透过石缝,窥视着那地狱般的景象。

师伯们,那些在他心中如同神明一般、高高在上的“正道七子”,此刻就像被顽童戏要的甲虫。他们的剑阵被轻易撕裂,他们的法宝哀鸣着碎裂,他们的护体真元在那道黑色的身影面前,薄得像一层窗户纸。

而那个身影…那个魔女,柳如烟。

陈青的牙齿在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太美了。

也太可怕了。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在那血腥的战场上闲庭信步,可师伯们就像中了最恶毒的诅咒,互相猜忌,自乱阵脚,最后被她随手一指,便丹田破碎,吐血倒地。

(要死了…都要死了……我们都要死在这

绝望像毒蛇一样缠紧了他的心脏。他只是一个内门弟子,资质平平,这次能跟来围剿魔女,不过是想混点资历,回去好在师弟师妹面前吹嘘。他做梦也想不到,会亲眼目睹七位金丹、元婴期的大能,被一个女人屠杀殆尽。

眼看着最后一位王师叔也喷着血倒下,陈青知道,下一个就是他了。那个魔女的目光,很快就会落到他这只躲在石头后面的小虫子身上。

他不想死!

他猛地攥紧了怀里那件冰冷的、如同日暑般的圆形法宝。

【静刻日晷】。

这是他早年在一处洞府中意外得到的上古遗宝,也是他最大的秘密。催动它,可以换来三息的、绝对静止的时间。代价,是燃烧他一半的寿命和精血。

他一直不敢用,也不舍得用。但现在,他没有选择了。

(拼了!)

他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日暑上。“嗡——!”

一股无法言喻的剧痛瞬间从他的丹田炸开,他感觉自己身体里一半的生命力都被抽走了,眼前一黑,险些当场昏死过去。

但世界,静止了。

风停了。飘在空中的血珠凝固了。远处媚骨那迈出的脚步僵硬了。所有声音都消失了。整个世界,变成了一副静默的、灰色的画卷。

而画卷的中央,是那个唯一还保持着鲜活色彩的绝美身影——柳如烟。她正保持着一个转身的姿态,眼神漠然地望向那些垂死的正道修士,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轻蔑。

陈青从石头后面连滚带爬地跑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成功了!

劫后余生的狂喜让他浑身颤抖。他看着那个静止的魔女,起初的念头只是想趁机逃跑。可当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一寸寸地扫过她那完美的身体时,一个比求生欲更加恶毒、更加疯狂的念头,如同毒蘑菇般从他那被恐惧和自卑填满的心底,猛地钻了出来。

(她……现在动不了了…)

(高高在上的魔宗圣女……现在……只是一

个任我摆布的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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