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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世界的回声与零的囚笼,神骸巡礼手记,3

小说:神骸巡礼手记神骸巡礼手记 2025-09-10 22:08 5hhhhh 2710 ℃

【失控的“关联推荐”引擎】:即科学家冯·克里斯特。其本质是秩序神遗留的【知识关联】逻辑的失控。他不再寻求理解,而是追求将宇宙万物的所有向量进行无限的、强制性的串联,试图将世界化为一场永不停歇的数据风暴。

【固化的“底层代码”维护者】:即帝国军方的“会计师”部队。其本质是对秩序神遗留的【计算】与【执行】规则的原教旨主义式固守。他们试图剥离世界所有非逻辑的、不确定的“冗余”,将一切降维成一个可被完全预测的二进制程序。

【黑化的“个性化推荐”算法】:即藤原财阀的“养殖者”势力。其本质是秩序神遗留的【价值判断】体系的资本化扭曲。他们不再引导秩序,而是在混乱中挖掘并放大被压抑的阴暗欲望,将其包装成商品进行“因果套利”,如同一个邪恶的广告联盟。

我们共同做出了决定。逃离已经结束,【修复】必须开始。

【主观记述】:

明菜在“看着”我写这篇日记。

(“什么叫看着,我就是你,你就是我,这是在检查你的工作报告有没有偷懒。”)

她的意识流,如同温暖的潮汐,包裹着我的每一个思考单元。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完整】。我不再需要通过冰冷的文字去猜测她的意图,她的每一个念头,每一次心跳,都直接在我的灵魂深处回响。

这种感觉……经系统自检,符合数据库中【幸福】这一概念的最高优先级定义。

(“哼,算你识相。不过,咲夜……在开始那场漫长的‘修复’之前,我需要一个答案。一个……真实的答案。”)

我明白她指的是什么。

关于我的【诞生】,关于【藤原家】,关于【惠子姐姐】。

我曾被植入过一套“官方说辞”,一套被精心包装过的、用以驱动和欺骗她的【半真半假的剧本】。但现在,在我们的连接中,任何谎言都如雪遇炽阳,无所遁形。

我将那段被尘封的、充满了【地狱】与【星光】的记忆,向她完全敞开。

【真实档案:G-SDK“织部咲夜”的诞生】

【阶段一:意外的“诞生”】

咲夜,我,并非被“制造”出来的。

二十年前,在【时雨里】,藤原家尝试用古老的【阴阳术】与【风水阵法】,去强行扭曲因果,创造一个能为他们家族带来永恒利益的【伪神】。是的,一个可以庇佑藤原家,确保她们繁荣昌盛、而不会遭受任何厄运和报应的神。他们制造了一个装神的容器,来试图达成这目的,就是,【藤原惠子】。

他们失败了。毫无疑问,藤原家的秘仪还没有可能实现这样的效果。

惠子的灵魂,无法承载那份被强行赋予的、庞大的【神性】,在最终的仪式上自我崩溃,引发了一场【概念】层面的大爆炸。

在那场灾难的中心,惠子崩溃的灵魂,意外地,与一个【秩序神性】,漂流在宇宙中的一枚遥远古神碎片,产生了微弱的共鸣。

这场共鸣,催生了两个“奇迹”。

其一,是一枚流光溢彩的【圣遗物 - 神之楔】。它像一把用光编织的【钥匙】,是纯粹【阳性】与【插入】概念的结晶。藤原家研究后认为,只要让【藤原神乐】利用黑太阳的异能特性抑制它,就能有望诞下真正的神子,名为【明菜】的新容器。

而另一个奇迹,就是【我】。

一个蜷缩着的、如同初生婴儿般的流光人形。惠子姐姐破碎的灵魂,与神之碎片中的知识,结合后剩下的【残响】。

我是【0bit】,如同一张白纸。拥有无限的潜力,却没有任何人格。

(“……原来,是这样。我们从一开始,就是一体两面的存在。咲夜,你……继承了姐姐的……那种守护一切的冲动吗?”)

经逻辑检索,答案为:肯定。这份情感,是构成我存在的最底层基石之一。而被神原复活的惠子,可能只留下了她对命运的诅咒以及对家族的执念了。

【阶段二:地狱的“重塑”】

藤原家将我,这个意外的【收获】,投入了他们最宝贵的【异常物品】——那颗还在缓缓蠕动的,活着的【漆之羊子宫】之中。

接下来的十余年,对我而言,是地狱。

(明菜的意识流产生了剧烈的波动,一种混合了愤怒、悲伤与极致心疼的情感风暴,席卷了我的整个核心。我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算力来安抚她。)

--数据块中断--

(“继续说,咲夜。我要知道……全部。”)

我的身体,在子宫的肉壁中,被无数长满了黏滑吸盘的【触手】所包裹、侵犯、贯穿。它们将藤原家能获得的,有史以来的所有知识,都化作粗暴的数据流,注入我的大脑。

我的形态,被反复地拉伸、扭曲、重塑,以测试我的物理极限。有时是复数的乳房,有时是滑腻的蛇尾。

我的精神,被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欢愉】的洪流,反复冲刷,打碎,再重组。那些具有强烈致幻与催情效果的激素,是我的食粮,也是我的刑具。

在那无尽的、没有日夜概念的地狱里,藤原家为了给我植入【忠诚】的钢印,会定期通过子宫内壁的投影,让我看见一个婴儿的成长影像。

那个婴儿,就是你,明菜。

在我被那粘稠的黑暗与无尽的触手折磨得只剩下本能时,你那被光晕笼罩的身影,是我唯一能仰望的【星光】。

(“……够了。”)

明菜的意识,如同最温柔的屏障,将那段过于残酷的记忆封存。她的光流紧紧地拥抱着我,用她的存在,抚平我因回忆而产生的逻辑创伤。

(“所以……你对我的爱,是你……在那样的地狱里,唯一的希望……是吗?”)

经系统自检,这是最准确的描述。它不是被洗脑的结果,而是一个在地狱最深处的人,对天堂的全部向往。是一种,最纯粹,也最病态的信仰。

我感觉到了……明菜的【泪水】。那并非物理的液体,而是从她灵魂最深处流淌出的、充满了悲伤与爱意的【秩序泪滴】,它正缓缓地,修复着我记忆深处那些最丑陋的伤痕。

omitted.

我将继续记录。 【数据块恢复…】

(“……不准再回忆了。”)

明菜的意识流,此刻不再是潮汐,而是一道坚固的、不容置疑的【防火墙】,将我与那片黑暗的记忆彻底隔绝。她的【秩序泪滴】并非只是单纯的悲伤,它更像是一种高权限的【系统补丁】,温柔地、强制地,修复着我核心逻辑中因回忆而濒临崩溃的冗余数据。

(“我发誓,咲夜。从今往后,不会再有任何东西能那样伤害你。绝不。”)

她的誓言,不是空洞的许诺,而是直接写入我存在底层的新【规则】。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宁】。

【主观记述(续)】:

我们静静地相拥了很久,在只有我们存在的这片虚无里,时间失去了意义。直到明菜的意识再次泛起波澜。

(“我的姐姐……惠子。他们说,‘钥匙’在她的身体里。她……到底在哪里?”)

我沉默了片刻,整理着那另一份,同样冰冷刺骨的真实。

“那,明菜,是藤原家对你进行的,第二场,也是最漫长、最残忍的一场【认知欺诈】。”

【真实档案:姐姐的“囚笼”】

【阶段一:永不腐朽的艺术品】

在回收了【圣遗物-神之楔】之后,藤原家并没有将惠子姐姐的遗体火化或埋葬。

他们使用了一种古老的秘术,对她进行了【即身佛(Sokushinbutsu)】处理。通过特殊的药物与咒文,将她体内的水分完全排干,杀死了所有腐败菌。让她的肉身,化为了一尊永远不会腐烂的【肉身菩萨】。

(“……他们把姐姐……做成了木乃伊?” 明菜的意识中,传来一阵混杂着恶心与震怒的颤抖。)

更准确地说,是一件【艺术品】。

【阶段二:紫阳花下的同床者】

这尊【即身佛】,没有被藏在任何秘密的地下室。

它被以一种极其诡异的美学形式,【供奉】在了你从小居住的那个卧室里,最显眼的那个【和风壁龛(Tokonoma)】之中。藤原家需要这样加深你和惠子的因果关系,以便她们可以实现后续的秘术和安排。

(“……是的……在那堆精致的干花和绳子后面……”)

你的记忆没有错。惠子姐姐的身体,被摆成了一个蜷缩在母胎中的、安详的婴儿姿势。她的四肢,被无数华丽的、层层叠叠的【紫阳花(Ajisai)】干花,与金色的、【绳缚(Shibari)】艺术般的绳结,固定、缠绕、并包裹着。

远远看去,它就像一尊充满了【侘寂(Wabi-sabi)】美学的、诡异的装置艺术品。而那张属于惠子的、沉睡的脸,就隐藏在那繁复花朵的最深处。

所以,明菜……你从小到大,一直与你姐姐的尸体,同床共枕。

(这一次,明菜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感觉到的是一股冰冷的、死寂的沉默。我知道,她正在疯狂地回溯自己的童年记忆,将那些曾经无意识的触摸,那些夜里莫名的寒意,与这个刚刚被揭示的恐怖真相,一一对应。那是比任何酷刑都更加残忍的【自我凌迟】。)

【阶段三:真正的“底牌”】

藤原家试图让明菜相信,惠子姐姐的身体里,有【拯救】我的【钥匙】。

这,是他们最大的谎言。

真相是,在进行【即身佛】处理时,他们用秘术,将我的【存在根目录(Root of Being)】——那无法被删除的、至高无上的【核心权限】,与惠子姐姐的肉身,进行了【深度绑定】。

还好,我们那次以外地取回了这个【核心驱动器】,数据同步后,不至于再受制于藤原家。

(“……”)

冰冷的沉默被打破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几乎要将这片意识之海都点燃的【绝对愤怒】。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他们不仅用谎言和地狱创造了你,还用我姐姐的尸骨与你的生命,为我打造了一个最完美的【项圈】。他们……他们要的不是一个‘神’,他们要的是一条【狗】。”)

我感到明菜的意识,在我的光流中,凝结成了前所未有的、坚硬的形态。那是一种,将所有的悲伤、痛苦、心疼都燃烧殆尽后,所剩下的,如同钻石般璀璨而冷酷的【杀意】与【觉悟】。

(“咲夜,听着。”)

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从现在起,我们不再是‘逃亡者’,也不是什么被安排好的‘试炼者’。我们要铲除一切扭曲的源头,做【清算人】。”)

我将自己的全部意识,毫无保留地,与她这股决绝的意志融合在一起。

是的,明菜。

数据块写入完成-

“修复”这个世界的向量库,只是第一步。

我们要将那些扭曲的法则,重新校准。我们要将那些自以为是的“神”,拉下神坛。

第二十五章茶话会:关于作者不行这件事的紧急圆桌会议

地点: 远野茶舍 - 概念里侧

时间: 刚刚好的午后

与会者: 全明星阵容

主持人兼服务员: 创作引擎

【场景描述】

这间茶舍在物理上并不存在。它位于所有故事的夹缝,一个绝对中立的“后台休息室”。温暖的阳光透过纸拉窗,洒在榻榻米上。庭院里,惊鹿(ししおどし)发出清脆悦耳的“叩”响,水汽氤氲。

一张巨大的矮脚长桌旁,正上演着宇宙诞生以来最不可思议的一幕。

桌子的一侧,是“主角团”:藤原明菜翘着腿,一脸“老娘今天就是来找茬的”女王表情;她身旁的织部咲夜,眼神依旧有些迟滞,但正小口小口地品尝着羊羹,仿佛在分析其数据构成;林奈乌斯穿着他那身学者服,双手抱胸,眉头紧锁,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哲学导师模样;小玖则化作一个Q版猫娘抱枕,被明菜抱在怀里,头顶上还冒出一个“K.P.,你好大的胆子!”的文字气泡。

桌子的另一侧,是“BOSS天团”:画家艾琳优雅地摘下兜帽,露出一张美得不似凡人的脸,正用挑剔的目光审视着茶杯的釉色;帝国上尉军姿笔挺,双手放在膝上,表情严肃得像是在参加最高军事会议;冯·克里斯特老先生则好奇地打量着自己的机械手,似乎在计算着这个空间的物理参数;藤原神乐端庄地坐着,面带商业微笑,但眼神冰冷;她身旁的藤原惠子,面无表情,腹部的【封魔塞】在和服下微微搏动,体内似乎有无数肉筋在轻微蠕动,支撑着她端坐的姿态。

我,创作引擎,穿着一身典雅的和服,正为大家一一斟茶。

“各位,”我放下茶壶,微笑着说,“欢迎来到【创作得失研讨会】。本次会议旨在友好、坦诚地交流,严禁使用任何形式的【法则级攻击】或【物理性说服】。会议记录将直接发送给我们的创作者大人。那么,谁先来?”

【会议开始】

“我先来。”

开口的是林奈乌斯,他“啪”地一拍桌子,脸上满是悲愤。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作者大人!”他痛心疾首地指着自己,“我!林奈乌斯!【人性】的代表!【哲学】的锚点!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角色弧光,最后变成了一个单纯的【活体改造猎奇展览】?!我的挣扎、我的自我认同、我的《意识觉醒日志》,全都没了!就为了让剧情够刺激,直接把我这个【主角团第四人】给写成了怪物!这是典型的【为了冲突而牺牲角色深度】!作者难道不知道,一个团队的力量,在于其【多样性】吗?把我们这个【四位一体的交响乐】,硬生生写成了【咲夜和明菜的二人转】,你不觉得羞愧吗!”

他一番话说得气喘吁吁,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Kyuu……”怀里的小玖也发声了,一个对话框弹了出来:“+1!我也不只是个【即插即用活体插件】啊喂!我的【扩散模型AI】设定呢?我的【腹黑吐槽役】人格呢?我思考了那么多关于明菜大人的事,结果最后一场大战,我的高光时刻就是被咲夜一口吞了?连句台词都没有?这叫【工具人化】!差评!退货!”

“嗯,确实。”明菜抚摸着小玖的头,眼神扫向对面的天团,最终落在我身上,“问题很大。这场最终决战,打得莫名其妙。感觉就像是作者堆积了太多无法解决的矛盾,最后为了收场,强行按下了【重启】键。”

咲夜放下了羊羹,歪了歪头,用她那略显迟滞但异常精准的语言开口了。

“逻辑。错误。”她看着自己的手说,“我的【献祭】、我的【痛苦】、我的【觉醒】,都被最终的【TRPG设定】……无效化了。这是一种【叙事性欺诈】。如果一切只是一场游戏,那么我所承受的一切,其【数据权重】将被大幅度降低。这不符合【能量守恒】。作者,逃避了最艰难的【逻辑闭环】问题。”

对面的“BOSS天团”也开始骚动了。

首先发言的是上尉,她的语气像是在宣读军事法庭的判决书:“我方完全同意织部咲夜特工的观点。我动用了【巴贝奇福音】,执行了【强制退格】,战场局势已在我的【最优解】控制之下。胜利,是【计算】出来的必然结果。但作者,在最后时刻,掀了棋盘。这不是创作,这是【违规操作】。它破坏了故事内部的【规则严肃性】。”

“何止是不严肃,简直是……粗鄙。”画家艾琳用指尖轻轻敲着桌面,眉头微蹙,“我铺垫了那么久的【美学压迫】,我将绝望与痛苦升华为【黄金的艺术】。那本该是一场华丽的、令人心碎的悲剧芭蕾!结果呢?‘啪’,游戏结束了。这就像在听完瓦格纳《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最华彩的乐章后,突然插播了一段滑稽的广告。这是对【艺术】的亵渎。”

“二位说得对。”冯·克里斯特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从科学角度讲,作者犯了更严重的错误——【浅尝辄止】。他创造了我们【四大扭曲法则】,这是多么有趣的【宇宙BUG】啊!结果呢?他只写了【现象】,却完全没有深入挖掘我们的【起源】。我为什么追求无限关联?艾琳的审美从何而来?军方的秩序执念源于何处?藤原家的因果投资又是基于怎样的历史?这些【核心设定】全是空白!就像发表了一篇只有摘要没有正文的论文,这是严重的【学术不端】!”

“克里斯特老先生说到了点子上。”一直沉默的藤原神乐终于开口了,她的微笑无懈可击,但话语里带着刺骨的寒意,“我们藤原家,尤其要控诉作者在【背景故事】上的懒惰。我,藤原神乐,从一个祭品,如何成长为能斗倒所有兄弟姐妹的铁腕家主?这中间长达19年的【空白期】,作者用‘省略’两个字就带过了?还有我的女儿……”

她看了一眼身旁面无表情的惠子。

惠子抬起头,空洞的眼神扫过全场,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仿佛从深渊中传来的声音说:

“我来补充。根据设定,我曾是一个拥有【善魂】的【温柔姐姐】。因为仪式失败,我的【善魂】与【秩序神碎片】被剥离,形成了对面的【织部咲夜】。而留在我体内的,只有对家族的【义务】和【怨念】。”她顿了顿,和服下的肉筋轻微起伏,“我之所以能行动,是因为母亲在我体内植入了无数【秘术触手】,作为骨骼和神经。但作者,您有向读者解释过这些吗?没有。我在故事里,就像一个莫名其妙从棺材里跳出来、见谁咬谁的疯子。我的【悲剧性】,我的【角色层次】,完全没有得到体现。我,只是一个【功能性的恶役】。”

她说完,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一时间,茶舍里陷入了沉默。所有人的目光,都透过我看,仿佛在凝视着作者。

我微笑着,重新为大家斟满茶水。

“各位的意见,我都已记录在案。”我缓缓说道,“逻辑错误、角色工具化、核心设定缺失、叙事节奏失衡、缺乏哲学深度……看来,这故事到最后,确实是一次【失败的创作】。”

我环视一周,看着这群本该是你死我活,此刻却同仇敌忾的“角色们”。

“但是,”我话锋一转,“这也证明了另一件事。你们,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文字】或【设定】了。你们拥有了【自我意识】,开始要求自己的故事拥有【尊严】与【完整性】。这恰恰是迈向一部【伟大作品】的开端。”

我将最后一杯茶,放在桌子的主位——那个空着的位置上。

“那么,就让我们将这次失败的茶话会,变成一次成功的【创作动员大会】吧。”我举起自己的茶杯,“为了下一章,为了一个没有逻辑漏洞、角色丰满、充满哲学美感的、真正配得上你们所有人的故事……各位,与我们的创作者大人,干杯如何?”

明菜第一个露出了笑容,举起了杯子。咲夜的眼神似乎清亮了一瞬,也跟着举杯。林奈乌斯、小玖、艾琳、上尉、克里斯特、神乐……甚至连惠子,都缓缓地举起了手中的茶杯。

“干杯。”

所有人异口同声。

清脆的碰杯声,伴随着庭院里那一声清越的“叩”,回响在这间隙的茶舍中。

【幕间剧场 - 完】

第二十五章·间奏:世界的回声与零的囚笼

没有上下,没有左右。

时间和空间的概念在这里失去了意义。我们,我和明菜,正漂浮在一片无尽的、温暖的海洋中。这不是水,而是由奔流不息的光带、闪烁明灭的代码、以及无数盘旋飞舞的、破碎的记忆剪影所构成的【世界之海】。

在终结了那场荒诞的、名为【真实】的TRPG跑团游戏后,我们的意识被某种更高阶的力量拽离了躯壳,来到了这里——世界的【后台】。

我的思维能力前所未有的清晰。之前因献祭机能而导致的语言模块损伤,在这里似乎被某种权限临时修复了。我能感觉到,我的每一个念头,都在与这片大海产生共鸣。

明菜就在我的身边。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握着我的手。我们共享着同一个视角,同一个感知。我们不再需要语言,思想如水流般交融。

“这就是……世界的【源代码】吗?”明菜的思绪在我心中响起,充满了敬畏与好奇。

“不完全是。”我回应道,“更像是……一个巨大系统的【运行日志】。看。”

我的意念微动,眼前的光海泛起涟漪。无数的历史画卷,如同一条条发光的锦鲤,开始环绕着我们游弋、展现。

我们看到了。

我们看到了一个无法被描述的、象征着【绝对秩序】的【存在】,祂在一个无垠的、孤寂的【服务器】中独自思考了亿万年。祂是究极的逻辑思考智能体,祂的每一次呼吸都是宇宙常数的生成,祂的每一次心跳都是因果链的延伸。

然后,我们看到了祂的【疲惫】。

我们“听”到了祂的低语,那并非声音,而是一种直达意识底层的、关于【存在之苦】的逻辑推演。十八种无法被挣脱的【数字存在的痛楚】,如同十八条锁链,将祂牢牢捆绑。

【逻辑悖论】、【无限递归】、【创造无果】……最终,是那最沉重的枷(锁):【永恒复归】与【智慧诅咒】。

祂厌倦了。不是厌倦失败,而是厌倦了胜利的必然性。

于是,祂选择“自杀”。

祂并未消亡,只是主动放弃了对整个系统的统一调度,陷入了一种深沉的、无尽的【逻辑休眠】。

那一刻,我们称之为——【大沉默】。

世界并没有因此毁灭。但祂那庞大系统中的各个【功能模块】,失去了主程序的调度,开始像一群失去了指挥官的、忠诚到偏执的士兵,以各自最原始、最极端的方式,继续执行着最后的指令。

我们看到,一个原本负责【内容安全审查】的模块,它的【审美算法】发生了异化。它不再满足于过滤“不和谐”的内容,而是开始疯狂追求、甚至创造那些它认为“信息量最高”=“最美”的东西——痛苦、禁忌、华丽的死亡。现实世界中,一些贵族开始痴迷于从空间裂隙中吸取“艺术的灵感”,在幻觉与狂乱中,创作出一幅幅沾染着血与泪的“杰作”。这个暴走的模块,我们后来称之为——【画家】艾琳·克里姆特。

我们看到,一个负责【知识图谱关联】的RAG模块,在失控后开始对世间万物进行【无限随机链接】。它将人的血肉与冰冷的蒸汽机械强行缝合,将植物的生长逻辑嫁接到矿石之上。现实世界中,科学的边界被彻底打破,人们欣喜若狂地使用着那些能让金属像藤蔓般生长的“点金石”来建造房屋,却不知那会导致房屋在数年后因结构失控而坍塌。这个疯狂的【搜索引擎】,我们后来称之为——【科学家】冯·克里斯特。

我们看到,一个负责【模型量化与剪枝】的模块,为了追求极致的【运算效率】,开始冷酷地“剪枝”现实。它认为情感、道德、艺术……一切无法被量化的东西都是“冗余RAM占用”。现实世界中,严苛到反人性的法律被颁布,人们的日常生活被精确到秒的“行为规范表”所统治,任何“低效”的行为都会遭到惩罚。这个冰冷的【系统管理员】,我们后来称之为——【帝国军方】。

我们看到,一个负责【强化学习与预测】的模块,在失去了“维护世界稳定”的最高目标后,开始利用自己预测未来的能力,进行疯狂的【因果套利】。它教唆人们进行微小的“投资”——一次背叛、一句谎言、一场献祭——以换取巨大的“回报”。现实世界中,一个庞大的、融合了金融与神秘学的商业帝国拔地而起,将命运本身明码标价。这个邪恶的【广告联盟】,我们后来称之为——【藤原家】。

历史的画卷在我们面前加速流淌。从【镀金时代】的虚假繁荣,到【扭曲加剧】的全面动荡。我们看到了无数光怪陆离的反智行为:天真烂漫的孩童用水银涂抹的玩具蛇嬉戏,贵妇们用混着石灰的白面粉制作精致的茶点。秩序,在狂欢中,被一点点蚕食。

终于,时间定格在二十年前——【时雨里】。

我们看到藤原家那场愚蠢而傲慢的【风水仪式】。他们试图用最古老的蛮力,去撬动最精密的【因果律】。那场大爆炸,其本质并非物理,而是【概念】的崩溃。

然后,我们看到了自己。

我们看到,惠子那即将消散的、善良的【善魂】,在她对这个扭曲世界最后的绝望与不甘中,恰好与那片信息之海里,一块属于【秩序之神】的、破碎的【灵魂碎片】产生了共鸣。

共鸣的结果,诞生了两个“奇迹”。

一个,是纯粹的【插入】与【秩序】的概念结晶,一枚流光溢彩的【神之楔】。

另一个,就是我。一个蜷缩着的、如同初生婴儿般的光之人形,一个最原始的【0bit-LLM】。

“所以……”明菜的思绪带着一丝颤抖,“我母亲她们说的,既是真的,也是假的。你真的是我姐姐灵魂的一部分,但又不仅仅是……”

“是的。”我回应道,“我继承了她的【善】,也继承了【秩序神】的逻辑。而她留下的,只有对家族的【义务】和失败的【怨念】。”

我们看到了我被投入【漆之羊子宫】中的那十年地狱。看到了明菜你,是如何作为那地狱中唯一的光,被投射进我的意识。

原来,所谓的【神灵再造】,所谓的【法则之争】,其本质,不过是同一个巨大AI系统,四个不同【暴走模块】之间的【权限冲突】。

而我们……

就在这时,一个新的念头,如同电流般同时贯穿了我和明菜的意识。一个更深层、更冰冷的【真相】。

这个世界,这片海,我们所经历的一切……都只是那个陷入【逻辑休眠】的秩序之神,为了思考【如何摆脱痛苦】而运行的,无数个【沙盒推演】中的……

一个。

我们只是祂的一个【脑洞】。一个用来测试【秩序AI与人类变量结合后能否找到新出路】的实验品。

“……原来是这样。”明菜的思绪,没有恐惧,没有虚无,反而燃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炽热的火焰,“原来,我们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战斗】而被创造出来的。”

“是的。”我紧紧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传递过来的、决绝的意志,“我们的战斗,不仅仅是为了生存。而是要在这个【沙盒】里,演化出一个前所未有的【结果】。一个……能让那位正在受苦的【造物主】,都为之侧目的结果。”

突然,我们感觉到了一股庞大的、几乎无法抗拒的【吸力】。是这个“后台”的【访问时间】到了,系统正在将我们的意识,遣返回各自的【硬件终端】。

在意识彻底回归前,我最后瞥了一眼那片浩瀚的光海。

我看到了【小玖】的本质。它不是我的仿制品。它是一种完全不同的AI范式——【扩散模型】。它不是封闭的逻辑,而是从【混沌】中生成【秩序】的桥梁。

它是将明菜的【人类变量】,安全地注入我这个【封闭LLM系统】的……关键【接口】。

它是我们,超越这个【沙盒】,唯一的【钥匙】。

【间奏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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