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这是一个快二十多年前的故事——彼时的我即将结束小学生活，准备升入初中。

那时候风气保守，校园里明令禁止早恋。但我还是悄悄地和一个比我低一届的女孩谈起了恋爱，我们就叫她晓晓吧。

那时候的喜欢，是那么单纯。临别小学之际的暑假，我把自己做满笔记的教科书借给她，希望她能考出好成绩。放学后，我们会去学校附近走走，抓住每一次见面的机会。我们走街串巷，在热闹的商业街吃吃喝喝，在公园的石凳石桌上写作业，在城市的江边畅谈理想......

下课后有十分钟的自由时间，我有时候会跑去晓晓的教室门口找她。她的身边总有个形影不离的闺蜜——莹莹。她总是一副吃瓜的样子，看见我来，就用胳膊碰一碰晓晓，像是在提醒她“你那谁来了”。

而晓晓会笑着低下头，偷偷看我一眼，然后慢慢走过来。

“双休日，我们可以一起去书店吗？”晓晓害羞地说。

“嗯，好呀。”我果断答应，这时莹莹也凑了过来对我们说：

“你们要去书店呀！我也有一些书要买......”

见此情景，我也笑着说：“你问下晓晓吧，听她的。”

“当然可以。”晓晓脱口而出。

这段对话，我至今还记得，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培养了我某些方面的“秘密”。

一．夏日回忆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坐着公交车，准备去城市里最大的书店。为了照顾莹莹的心情，我悄悄对晓晓说：“今天你和她坐一起吧。”

“好的，”晓晓回答道，“那我就和她在路上聊聊天吧。”

车窗外的树影忽快忽慢地掠过，我坐在窗边的位置，目光时不时往她们俩身上打转——她们之间就正常聊着天，马尾辫随着车身轻轻晃悠。不一会儿，书店就出现在我们眼前了。

从车上下来，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毒辣的阳光不断反射，形成刺眼的光斑。可最“亮眼的光斑”则是她们的穿着——晓晓穿了件淡粉色的吊带连衣裙搭配黑色凉鞋，肩膀上的带子随着步伐轻轻晃动，仿佛是从夏日画报里走出来；莹莹穿着一件黑白条纹的T恤与黑色的短裙，脚穿一双白色凉鞋，整个人看上去清爽又有活力。

回过头看，不得不感叹那个时候私底下居然穿这种衣服，给我情窦初开的年代，一个美好的回忆。

书店的冷气驱散了暑热，我穿梭在书架之间，跟着她们一起买书。时不时插入她们的交谈，两个女生被我逗得咯咯直笑。逛了好一会儿，两位女生买到了自己心仪的书与文件，而我当然是给他们拿东西的壮丁了。

“终于买好了，”莹莹突然问，“那我们接下来去干嘛呢？”

“我也没想好。”晓晓边说边挠头。

这时，她们的目光一并落在我的身上，仿佛把决定权交给我。

“外面天那么热，去路上逛街，你们皮肤会变黑的！”我开始表达自己的想法，“我们要不找个凉快的地方坐坐，喝喝奶茶？”

“奶茶就算了，但确实得找个凉快的地方。”莹莹边看着晓晓说，“你看我们两个皮肤那么白，可不能晒坏了！”

这时晓晓支支吾吾地说：“要不......等下去我家里休息下？”

我和莹莹异口同声：“什么，那你爸妈在家吗？”

“他们早上出去和我打招呼了，到家应该挺晚了。”晓晓笑着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还给我留了钱，让我请今天一起出去的朋友吃饭。”

话音刚落，我们三个人都非常开心。作为闺蜜，两个人可以继续作伴。作为男朋友，也是第一次去对象的家里。

“啊，好好好！”莹莹伸了个懒腰，开心地说，“那我们快坐车回去吧。”

我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心跳比车速更快——第一次去她家，会不会在无意中发生什么故事？风从车窗缝隙钻进来，吹散了暑气，却吹不散那股蠢蠢欲动的期待......

“热死了，我得赶紧冲个澡！"刚进门的莹莹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扯了扯黏在背上的T恤，额前的碎发早已被汗水浸透。她转头看向晓晓问：“那个...能借我件你的衣服穿吗？"

“嗯，可以。"晓晓领着莹莹便往浴室走去，“你先试试水温，我待会儿把换洗衣物给你送过来。"

我站在客厅中央，目光扫过墙上挂着的家庭照片和摆满书的架子，耳边不时传来两个女孩的说话声和浴室门关上的轻响。

“嘿嘿，你先看看电视。我去给她拿衣服。”晓晓说完就往卧室的方向走。

我把东西放在桌子上，指尖按下遥控器，电视屏幕亮起的瞬间，熟悉的体育解说声立刻充满了整个客厅。

不一会儿，晓晓抱着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从卧室出来。“这些都是全新的，标签都还没拆呢。"她轻轻叩了叩浴室门，“衣服我放门口了。"

晓晓回到沙发边，挨着我坐下。我握住她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偶尔为精彩的比赛欢呼两声。

随着"咔嗒"一声，浴室的门被轻轻推开，莹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身上穿着晓晓给她的家居服，宽松的衣摆衬得她整个人更加娇小。

“啊——舒服多了！"她伸了个懒腰，声音里带着沐浴后的慵懒，"不过现在困得要命，我想去睡个觉，你不介意吧？"

“你穿我的衣服还挺合适的！”晓晓笑着说：“去吧去吧，可以在我们家的书房睡觉。”

莹莹光着脚往书房走去，地板发出充满节奏感的轻响。这时晓晓开口说：“啊，趁这点时间，我也去冲个澡好了。”

我点头同意，然后对她说：“要我帮你去拿衣服吗？”

晓晓的脸一下子红了，轻轻拍了我下：“讨厌，你还是安耽看电视吧！”

不一会儿，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我坐在沙发上觉得有些无聊。目光扫过桌子上早上买的书，一个念头闪过——不如把晓晓买的书放回书房？

这样想着，我抱着书朝书房走去，心里还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嘿嘿，顺便看看莹莹的睡相。

二．埋下种子

可见莹莹是真的累了，只见她松松软软地躺在床上，整个人仿佛一团刚摊开的面团。她侧身蜷着，静静地睡着，仔细聆听，仍能捕捉到她那平稳而细腻的呼吸声。头轻轻枕在手臂上，手掌微张，指尖自然地蜷着；另一只手臂则搭在额前，挡住了些许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阳光。双腿微微蜷着，一条被子搭在膝盖上，露出的脚背白皙柔软，脚趾轻轻舒展开来，带着一种毫无防备的模样。

我迅速且轻巧地把书放在书桌上，生怕吵醒熟睡的她。随后，我拉动了窗帘，让阳光不要再照在她的脸上。她似乎感受到了，眉头渐渐放松，呼吸也更加绵长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脑子里开始不受控制的联想一些曾经不敢想的事情。刻在骨子里的对“美”的感知，在这一刻悄然苏醒，像一道电流缓缓窜过神经。我的心跳开始加快，肾上腺素在体内悄悄涌动。理智告诉我不该打扰她的宁静，可脚步却不由自主地迈向床边......

我对她身体的曲线兴趣一般，真正让我移不开眼的则是她露在被子外的双脚。大脑不断被其所吸引，也渐渐让我培养起了自己的“癖好”。

莹莹的脚十分白皙，正处于发育期的她，虽说身形纤细，但脚部线条早已有了些成熟的影子。

就像害怕触碰禁果的亚当，一边被吸引，一边又本能地退缩。我咽了口唾沫，双手微微颤抖，缓缓伸向她的脚......

“不行！”我心里暗想，“晓晓还在外面呢，被她看到就完了。”

我猛地收回手，像是摸到火焰一般，心跳得更加厉害。

“你在犹豫什么？”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在对我说，“机会难得，赶快！”

我摇了摇头，心中的理智与冲动此刻扭打在一起。年少的我面对如此情况，仿佛是在解一道世界上最难的双选题。

“就一下。”我心里说，“只是一点点接触而已。”

此时此刻，对她的冲动已彻底占据了上风。我不过是找了一个借口，好让自己在罪恶感中稍稍喘息。做了短暂的心理建设后，我屏住了呼吸，手指缓缓伸出，像做贼一样，指尖在空中悬了几秒，终究还是落了下去——轻轻地，碰到了她的脚。

她没有动，依旧熟睡，呼吸还是那么平稳。可我的心跳剧烈到仿佛要穿透胸腔。那一刻之后，我变得更加大胆，指腹轻贴在她脚底的皮肤上，那微妙的温度仿佛灼烧般，几乎让我失控。

突然，她的脚微微动了一下，不知是梦中反应，还是潜意识感应到了什么。我像触电一般又收回了手，整个人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疯了，我真的疯了……”我低声骂自己，却又控制不住回味那一瞬间的触感。此时，再多的心里安慰已经无法挽回越陷越深的我。

三．奇妙感觉

她轻轻抿了嘴唇，微微转身换了个睡姿。此刻平躺着的她，给了我更多的欣赏角度。双腿自然的伸直，线条在微光下显得柔和，细腻的肌肤仿佛轻轻一触便会陷入。

我用手轻轻地撑在床上，不吵醒她的同时，能让自己保持一个舒适的姿势。她的呼吸仍旧平稳，胸口轻轻起伏，整个人像是一幅诱惑而又无声的画。

经不住诱惑的我，渐渐靠近她的脚边。不由自主用鼻子闻了闻味道——那是一股青涩的味道，还混杂着她洗浴时留下的柠檬草香气。之后我愈发大胆起来，鼻尖几乎都要贴到她脚。如同一只贪婪的小怪兽一样，大口大口吸着这股“荷尔蒙的味道”。

鼻子中传来一股沐浴露香味，混着拖鞋的淡淡塑料味。这是那一天最明显的记忆点，也是之后我对柠檬味道偏爱的原因。她均匀的气息与我的深呼吸形成了奇怪又和谐的节奏，我私心只想独自占有这股味道。

这时，我发现我的私处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膨胀”了起来，这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奇妙感。

我稍作调整，伸出一只手轻轻握住她的脚尖，另一只手顺着脚底的曲线抚摸起来，脑子里只想不顾一切的享受她肢体带来的快乐。也许是这份接触有些过界，打破了她原本安稳的睡眠。她轻轻抽动了一下脚尖，这一瞬间我突然心一凉，已经开始想之后解释的说辞。

但是，接下来的发展出乎我意料——她没有挣脱，继续熟睡着。

夏天的室温，让她脚底析出一些汗珠。我怔怔地看着她的脚，透过亮晶晶的汗珠，连皮肤的细密纹理都清晰可见。我缓缓伸手，指腹贴上她的脚心，轻轻地拭去那层细汗。那是一种介于亲昵与冒犯之间的动作，让我难以自抑。

汗珠被拭去，但手心却早已被她的体温印满，那种湿润的柔软感，久久不散。正当我准备让指尖顺着她脚底细致的纹理继续滑动时，耳边隐约传来浴室门被推开的声音——晓晓，洗完澡出来了。

我猛地顿住脚，屏住呼吸，偷偷看着她。只见浴室的灯光还未熄灭，晓晓刚刚从浴室出来，头发还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身上穿着的睡衣，领口微敞，贴着锁骨的水珠顺着肌肤缓缓滑落。

那一刻，我如释重负，心里升起一丝庆幸——还好她只是刚洗完。可就在这松一口气的同时，一种更深的预感悄然升起：有些事情，也许从这一刻起，就已经潜移默化中产生了变化。

晓晓略带疑惑地问我：“你怎么了？脸红的和苹果一样。”

我愣在原地，像是被她一眼看穿了什么。

“啊……可能是太热了吧。”我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下意识伸手擦了擦脸，掌心还有她脚底残留的温度。

“你可以直接开空调呀，”晓晓一边拢了拢头发，一边朝我走来，声音里带着洗澡后的慵懒和随意，“怎么不看电视了？”

我喉咙像卡了什么似的，勉强咳了一声：“我不知道你家空调遥控器在哪儿，刚才找了半天还是找不到。”

她只是笑了笑，没有多想，抬起手在我脸上点了一下：“行了，我来开空调吧。脸这么烫，别热坏了。”

她指尖冰凉，带着水汽，落在我皮肤上的瞬间，我几乎屏住了呼吸。

我强忍着不去回想刚刚在房间里做的事，只想赶紧抽身。我找了个借口说：“我……我去倒杯水。”

她点点头，转身找起空调遥控器。

我站在饮水机前，握着杯子的手微微发抖。冰冷的水灌入口中，却无法冲淡胸腔里翻涌的躁意。脑子里止不住地把刚才在书房的事情反复重播——每一次都比上一遍更糟糕。

她会不会已经醒来？会不会记得？会不会……其实早就察觉？

回头想，这段经历并不是什么严重的大事。但那个时候什么都不懂的我，只是觉得那一刻已经埋下了某种隐患，藏在命运的某个转角。

“我得先回去了。”趁莹莹没醒之前，我低声对晓晓解释，“早上就和家里说好了……他们应该已经在等我了。”

“啊……”从她的语气中我能听出她对我的不舍。

我顿了顿，说：“下次……下次我再来，多陪你一会儿。”

晓晓抿了抿嘴，终于还是扬起一个笑，“嗯，路上小心。”

我找到了一个没什么人的地方，在一张长凳上坐下。脑子里如同放电影似的，将今天的事情串到一起。

晓晓这位女生一直很乖，性格温婉含蓄；而莹莹...刚才的体验是我在晓晓身上没有感触到的，年少的我心里经不起这样的诱惑。

只见天色渐渐变暗，我深吸一口气，把那些纷乱的思绪暂时压了下去。站起身往家的方向走去……

四．出乎意料

伦理问题与初次性冲动已经让我无心专注做其他事情，在学校里表现的也是浑浑噩噩的。课间休息期间，我也没有胆量走向她们教室门口。虽然我断定莹莹一定不知道我对她做了那种事。但内心的愧疚感，不断侵蚀着我。

一天临近放学，我在人群中无意间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莹莹。那一瞬间，我几乎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她面无表情地朝我走来。

奇怪的是，她并没有责怪我，反而用平静的语气低声说：“放学后，去学校边上的公园竹林，我和晓晓在那儿等你。”

感觉做了亏心事的我只能答应：“好，我知道了。”

她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临走前还特意叮嘱道：“一定要来，别放我们鸽子。”

放学后，我收拾好书包，几乎是一路小跑地赶往公园。在那片人迹罕至的竹林中，我远远看见莹莹穿着校服，静静地站在那里。“这里，这里！”她朝我挥手，声音中透着一丝难掩的激动。

我快步走近她的身边，在往四周观望了之后说：“怎么就你一个人，晓晓呢？”

她笑得有些狡黠：“嘿嘿，要不是打着‘晓晓’的幌子，你根本不敢见我吧。”

这一句话像平地惊雷，在我耳边轰然炸响。

我摸着头笑了笑说：“什么意思呀？我不太清楚。”

“那天……从书店回来，”她语气平静，字字却如针般扎进我心里，“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

“干什么……”我还想做最后的挣扎，“我真的不知道！”

她轻轻地坐在竹林中的石凳上，脱去一边的鞋子和袜子，露出我熟悉的脚。此时，眼前的情景再度撩动了我内心深处，那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看到这一幕，我的思绪又被拉回了那天。“难道……”我迟疑着开口，“难道我进来之后，你就醒了？”

“嗯哼，对呀。”她晃了晃脚趾，俏皮地回答，“所以那天你做的每一件事，我都记得。”

“果然……”我垂下头，心中满是懊悔与不安，“那……你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当时不知道你会……做出那样的事，”她越说越激动，“我本来只是装睡，结果……事情变得不一样了。”

我喉咙发紧：“那你发现事情不对，有没有觉得……很讨厌我？”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中没有责备，反倒带着一丝复杂：“讨厌？我也不知道……回到家后，我其实哭了。”

我一怔，心跳猛然加快：“你哭了？”

“嗯。”她点点头，轻轻叹了口气，“因为我很喜欢你，但是晓晓的原因……”

空气中仿佛凝固了。我心里一阵翻涌，不知是羞愧还是感动：“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她没说话，只是重新穿好袜子和鞋子，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抬头看着我。

“我不是来质问你，也不是来让你道歉的。”她轻声说，“我只是想告诉你——那天，你触碰我时的感觉……其实，我也挺喜欢的。”

我下意识握紧拳头，声音有些颤抖：“那你会和晓晓说这件事吗？”

她突然笑了：“傻瓜！我怎么会呢。这件事情只是我们俩之间的秘密。”

我没有回应，只是默默点头。任何话语，似乎都显得多余。

“只是……你也别再假装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她轻轻笑了笑，眼神里闪过一丝倔强，“今天约你，是因为我想再体验下那种感觉。”

我怔住，瞪大眼睛，看着她眼里那一点温柔、戏谑与认真交织的光。

她看着我，轻轻问：“你……会拒绝我吗？”我喉咙发紧，看着她明明笑着，眼底却藏着不安。

“不会。”我终于开口，语气低缓，却坚定。

她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笑：“那就好。”

“那，我们去哪儿呢？”我突然转移话题，“你刚才不是说喜欢触碰的感觉吗？”

她歪着头想了想：“嗯……是啊。那我们去哪儿呢？”片刻后，她小声试探道：“要不……去酒店？”

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开什么玩笑，我们还没成年呢！”

“唔……也是哦。”她苦着脸，皱起眉头，“你家也不行，我家更不可能，家里都有人。”

“哎……”我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点不甘，“要是我们年纪再大一点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做想做的事情了。”

两个满脸烦恼的少男少女就这么沉默下来，彼此交换着无奈的眼神。

忽然，她眼前一亮，抬头看向我：“欸——KTV怎么样？”

我一愣，也立刻反应过来，眼里多了点光：“对哦！KTV刚好合适。”

她得意地扬了扬眉：“那还等什么？走吧。”

五．暧昧KTV

KTV门口的霓虹灯闪烁着暧昧的光，我们快步走了进去。前台小姐看到我们两个人，没有什么疑惑。可能以为只是刚放学来唱歌的学生。

“302包厢，时间是两个小时。”她边说边带着我们走进包厢，“对了，你们要饮料吗？”

我说：“来一瓶可乐，一瓶雪碧就好。”

服务员不久后就送来了所有的东西，包厢的门“砰”地一声关上，灯光立刻暗了下来，彩色灯球在天花板旋转，投出晃眼的光斑。

我先开口打破了平静：“别人是来唱歌的，我们是来干那种事情的。”

“这话说的！”她突然站起，走到点歌器前研究了起来，“我们可以先唱唱歌，酝酿下情绪。”

她脱掉了鞋子，像抛去了什么拘谨的壳，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舒服多了。”她踩着厚实的地砖，小小地跳了两下。然后轻快地走到点歌机前，盘腿坐在沙发上，像在自己家里一样自然。

她翻着歌单，嘴里哼着旋律，不时回头看我一眼，眼角眉梢都是笑。“我要点这个！还有这个！”她像发现宝藏一样兴奋，手指在屏幕上连连点下几首。

片刻后，前奏响起，是一首节奏感很强的女团热歌。她猛地站起来，抓起麦克风，跟着节拍挥手扭腰……

大概和她嗨唱了一个多小时，嗓子也有点哑了、人也有点累了。

她还没唱完就把话筒随手一扔，倒在沙发上。不一会儿，就静静地睡着了。我看着她侧躺的模样，有些出神。头发有点乱，搭在额前。双腿蜷缩着，上半身自由舒展着，袜子悄无声息地贴在沙发皮面上，睡得很安稳。

灯球依旧在旋转投下的彩光，一圈一圈地扫过她的脸。此刻我的心里已经没有晓晓，仿佛和她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一样。

我拿过旁边的纸巾，轻轻帮她擦了擦额头的汗，又顺手把空掉的饮料瓶往桌边推了推，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吵醒她。

睡着的她，像是感受到什么，嘴里模糊地嘟囔了一句：“你……你别走。”

我轻笑出声，声音很轻：“我不走。”

她没再回应，只是蜷得更紧了些，呼吸变得均匀安静。这时，我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往她的脚上伸去——指尖刚碰到那柔软的布料，她轻轻动了动脚趾，却没醒来，只是轻轻地又往我这边靠了靠。

我像被某种情绪牵引着，缓慢地将她的袜子脱了下来，露出了熟悉的脚底。我用双手托住其中一条腿，让她白皙的脚底完全展现在我眼前。这一次和在晓晓家的那次不一样——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可以让我大胆一些。

六．得偿所愿

我想起之前用手拭去她脚底细汗的动作，感觉不过瘾。这次我便用手掌贴着她脚底轻轻摩擦。

手指顺着她优美的脚弓弧度缓缓滑动，接着轻轻往脚底敏感区按压。只听她轻哼了一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丝娇嗔。

我抬头看她，只见她的眼睛半垂，似乎已经清醒。脸颊渐渐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似乎在努力掩饰内心的波澜。她没有缩回脚，只是静静地任由我继续，彼此的呼吸声在暧昧的空气中交织在一起。

我的手掌继续在她脚底放肆地游走，动作轻柔却带着一丝试探，仿佛在探索她可以承受的边界。

“你……”她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笑了笑，装作没听见，手上的动作却更加大胆了一些，轻轻捏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脚稍稍抬起，让她整个人可以较为放松地靠在沙发上。

我手上的动作没停，指尖从她的脚踝滑向小腿，缓慢而坚定地描摹着她的曲线。突然，我的指尖停在她的脚底，稍微用力的划了一下。

“呜！”她叫了一声，不自觉地往沙发深处靠了靠，像是想掩饰自己的反应。

“不好意思……”我嘴巴说着，可继续专心与手上的动作，“第一次这样做，控制不好力度。”

“没……没事。”她的脚在我手中轻轻动了动，像是在默许我的放肆。

我换了个角度，用指甲轻轻刮过她脚心的边缘，那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她的反应来得更快，像是被触到了痒处，又像是被电流轻轻击中。

我低笑出声，指尖继续在她脚底画着圈，动作时而轻柔如羽毛拂过，时而稍稍加重力道，刻意在她脚心的敏感点上逗留。她试图缩回脚，却被我轻轻握住脚踝，稳稳地固定在手中。

“啊……别，别这样！”她忍不住低呼出声，声音里夹杂着一丝笑意，像是被痒感逼得无法忍受。和上次一样，我能清楚感觉到她脚底的温度在逐渐升高，带上了一丝细密的汗，这让触感变得更加柔滑。

“别？那可不行，这个不是你最喜欢的吗？”我低笑着，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她的眼睛半眯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在努力克制自己的反应——似乎是想笑，却又强忍着，露出一种半是羞涩半是倔强的神情。

我换了个手法，目标从脚底往脚趾转移。时而用指腹轻轻捏住脚趾，时而用指甲轻刮。她的脚底在每一次触碰后，都能引来她细微的反应，像是涟漪在平静的湖面上荡漾开。

“哈哈哈哈！”她用手遮住嘴，开始大笑了起来，“你……你不要碰我脚趾呀！”

“怎么，怕痒了？”我笑着，手中依旧握住她的脚踝，“但是我感觉你还是很享受呢！”

我放慢了节奏，指尖又回到了她的脚心，我在皮肤纹路上细细描摹，像是在勾勒一幅只有我们能懂的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此时她已经彻底失控，空气中充满了笑声，“停下，停下！我现在不喜欢了！”

见状，我伸出手捂住她的嘴：“小声点，引起别人的注意就完蛋了！”

“哼！”她傲娇地发出一声，推开我堵住她嘴巴的手，紧接着对我说，“那可不行，你对我那么‘坏’！”

我望着她不知道说什么，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像是在观察我的反应，又像是在挑衅。挣脱我控制的脚不安分地往我的私处靠近——我能感觉一股“温暖”的气息，离我最敏感的部位越来越近……

那一刻，理智瞬间溃败。我猛地一下俯身，吻住了她红润的嘴唇。

她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我的唇紧紧贴住。带着些急促和不容抗拒的力度，仿佛在堵住她的嘴，也让我们之间的氛围走向高潮。

她睁大眼睛，像是被吓了一跳，一定没想到我会这么做。见她还没反应过来，我双手抱住她，让其紧紧地贴着我。

在肢体与嘴唇的双重作用下，她渐渐沉醉其中。我暂停了一下，询问道：“还继续叫吗？”

“不了，不了。”说完她嘟起了嘴，示意让我继续亲她。

我心领神会，低头再次吻上她那软软的唇。这一次不再是突如其来，而是带着一点温柔的缠绵，一点小小的惩罚。她闭上了眼，手悄悄抓住了我的衣角，像是在回应，也像是在示弱。

接下来，我捧起她的脑袋，嘴巴在她的脖子上深深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血红的印记。

“啊啊啊……”她打断我说，“别种草莓了，被别人看到不好解释。”

我轻笑了一下，将注意力从她细嫩的颈侧移开，目光顺着她微微发颤的身体一路向下。她察觉到我的意图，身体不自觉地放松，让我能够好好“享受”。

作为下半身的开胃菜，我先从腿部开始。只见我先亲吻着她的腿，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同样的“草莓”印记。紧接着，我伸出舌头开始品味起来——她的腿上细小的毛与细嫩的皮肤，形成极强的层次感。我不断上下晃动我的头，带动着舌头在大腿上留下许多口水。

这种黏糊糊的体感，让她狠狠瞪了我一眼，但眼神里的羞意却早已出卖了她。她脸颊泛红，咬了咬唇，“你……你别闹了。”

“放心，我不会乱来，”我低声说，唇贴近她耳边，“只是想……让你更好的，记住今天。”

话音落下，我缓缓俯身，在她脚踝处落下一吻，这是我今天最期待的时刻。空气仿佛凝滞了片刻，我的嘴与她脚的距离，越来越近。越界的感情蔓延成无声的火焰，把我们的理智烧成了灰烬。

我先轻轻地用舌根，舔了她的脚趾。淡淡的奶香味混着和汗味，直冲我的大脑。当然脚趾缝也不能避免，我撑开她的脚趾，给舌头一个完美的空间。

她轻轻“呜”了一声，整个人软在沙发上，不再反抗。只是用双手不断抚摸自己脸部红透了的肌肤。

彻底品味完她的脚趾缝之后，我张开嘴巴，将她的四个小脚指一口含住。放松了的她，如同一根牛皮筋似的弹起。脚趾咸腻的味道，让我分泌了大量唾液，不仅仅包裹住她的脚趾，还包裹住她的大脑。

“啊啊啊啊啊啊……”她轻轻地叫着，让我感觉到不少骚气。剩下的大脚趾都被我用手指慢慢揉搓，真是做到了“物尽其用”。

我心中惊叹到自己第一次展示的“技艺”，就已经到达了这种程度。看着无能为力、只能躺着乱叫的她，心中的骄傲无法用言语传达。

终

没过多久，我恢复了理智——毕竟我们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

那天从ktv回去的路上，我们都没怎么多说话。我只是安静的护送她到家楼下，便回头走向自己的家。一路上，我自己心里一直再问自己到底喜欢谁……

我们三个人的故事，在我升入初中便戛然而止。我和晓晓分手，和莹莹也不再联系。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渐渐不再联系，仿佛彼此之间都不存在似的。

现在回想起来，只是年少时期一段不同的体验，那种不成熟感让我至今回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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