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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悦的尸体处理部(上),瑶星市的故事

小说:瑶星市的故事 2025-09-10 22:07 5hhhhh 9490 ℃

所以说人类才是这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啊……猪死了之后还可以分块卖、可以吃,但是人死了之后除了接着消耗社会资源给他们打扮、下葬,还要接着浪费上万块钱。

而且,浪费这么多钱,就是为了让一帮人对着一张黑白照片哭哭咧咧;花大笔的钱给死人打扮得花枝招展,最后还得进炉子烧成灰烬。

啧,你说,这对那些好不容易把这些东西生产出来的机器们公不公平?如果告诉这些机器:“你们打造出来的东西就是为了在一堆烂肉旁边放一放、身上套一套,然后丢进火炉子里面烧个干净——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无用功。”我想这些机器听到之后都会伤心地哭出来吧。

太巧了,我就是干这一行的——这从解构主义的角度来看毫无意义的“职业”。

为什么“职业”要打引号?因为我还是个学生。学生嘛,这显然不能算是就业了。

我叫张小伊,是澜悦中学尸体处理部的一员。我这个人怕死,当时老师说加入这个部门就可以不参与以后的战斗,能顺利毕业,于是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举了手。奇怪的是,当时我们班除了我以外,居然都没有举手,难道她们就那么勇敢吗?

自从来了这里以后,我们眼中的同龄人就不再分成“同学”和“敌人”这两类了,而是“帮助我工作的人”和“即将给我提供工作的人”。

干我们这一行的,基本都会染上一种虚无主义——我开篇的那些抱怨就是这些虚无主义的一环,导致我常常会坐在那里发呆,一整天什么也不干——那些普通学生当天没有任务或者任务里没有死人的话。

可惜,今天不行了。

当时我正坐在处理间的椅子上刷手机,没多久就听到了敲门声,走过去开门一看,一个女生举着手机,向我出示收尸小队的标志。

这个标志我看得可太多了,它的出现就意味着工作,以至于我现在对这个东西有点PTSD,看到了呢,就双腿发软,想要逃跑——这种恐惧怕不是要比那些普通学生看见黑洞洞的枪口还要强烈,但是我也无处取证,毕竟这些见过黑洞洞的枪口的学生转头就躺在了我的钢板床上,我让她们说话,她们也不说啊。

有的时候真的很羡慕这些战死的普通同学,她们可以带着胸前或者头上的一两个小小的血洞、枕着自己漏出来的一后背的尿,舒舒服服地躺在这些小不锈钢床上,不需要在担忧于人类社会的一切问题,不需要再愤怒于自己遭遇的一切不平等待遇,在处理间里跟处理员一块儿听听歌,接受我们处理员无微不至的服务,洗一个热水澡、化化妆、打一针防腐剂,换一件新衣服回一趟家,家里人说不定还会给她们再洗个澡、再换一件新衣服,然后说不定还要办个葬礼,家属哭唧唧几声,说一些“为母校牺牲是伟大的、光荣的”这一类假大空的话,自己躺在花团锦簇的棺材里,走完过场还要再送回学校,再交回给我们,我们再把她在葬礼上穿的衣服扒下来,特别有功的还要换上全套的新的夏季校服装进玻璃棺里放在操场上展示七天,然后送回处理室,再把校服扒下来,洗个澡,换上家属送来的衣服——这套一般是战死的同学在遗嘱里写的要求——化个妆,丢进纸棺里边,撒点花瓣,进炉子开烧。

这就是我们澜悦新改革的死亡学生处理办法,原本在尸体身上找找哪些衣服下一届还能穿,扒下来就行,现在搞得这么繁琐。

看到了吗,一个人死了,前前后后要换五套衣服,化两次妆,洗三次澡,约莫花十万块钱;加上活着的时候,出生取个好名字,奶粉钱、保姆钱,小时候报什么补习班、兴趣班,中考考个好成绩,买这个药、那个保健品,找教练练身材,还得保养容貌——就是为了来这儿,得花大几十万打底;来了这学校,杂七杂八的费用又是大几十万打底,最后就为了被一颗几分钱一颗的、轻飘飘的子弹打成一坨毫无用处的烂肉,死了还得再花十万,是真的“活着消耗空气,死了污染土地,半死不活浪费Q币”。

你说要是真有什么变态富豪愿意花几百万买你们的尸体当绒布球,给你们父母的开销填上,咱也就不说什么;但是你们学来的那些孝悌忠信礼义廉耻、那些无价值的情操让你们不由自主地在表格里“是否愿意在死后出卖尸体”这一栏里面画上“否”。你说你们都穿这又薄又紧身的校服了,那个骚浪贱味拦都拦不住,你们画这个表格的时候要不看看自己隔着校服也能看得一清二楚的——胸前那两个突出来的小粒粒儿和两条大腿中间的那张“小嘴儿”呢?

……

整天就这些烦闷又无意义的重复性工作,给我闹麻了。

“说吧,这回几个人?”我靠着墙壁,半死不活地说。

“这回不多,三个,”那个举着手机的同学微笑着说道,并浅鞠了一躬“麻烦你了,这次死去的同学都是我们班的同学,请给她们一个体面的走法。”

“行,拉进来吧。”我没动地方也没抬头,语气里说不清的疲惫。

那个同学回头和后面的人说了两句,点了点头,让开了路;后面很快就有两个同学出现,拉着一辆板车,上面歪七扭八地放着三具女生尸体。

“嗯,放那吧。”我点点头。

那两个拉车的女生以识趣地松开手,回过身对我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那个队长又对我鞠了一躬,说:“麻烦了。”

然后关上门,离开了。

……

良久,我把手机放在台子上:“啊……这下可有的忙喽……”

平时的话,每天死的人一般不到两个,于是就我一个人值班;只有打了大仗,死了二三十个的那种,或者处刑高峰期,才会把学姐们都叫来帮忙。

我走近那辆板车,双手抱起最顶上那个趴着的双马尾少女尸体的腰,让她的两条大长腿伸直朝下指着,屁股顶着我的肚子,上半身向前弯……然后走到不锈钢床上,用力一甩!她就服服帖帖地躺在床上了,把悬在床两边的两条白胳膊收回去,把腿并拢,脑袋扶正。

“淦,又搞了一身尿,真脏。咱们女生怎么一死就尿啊,搞得满地都是。也不知道在打仗之前先排干净,反倒还喝好几瓶水,天天的课都听到哪里去了?自己也不嫌死了之后不体面——怕不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死吧,哈哈。”

我不知道男生是不是也是这样的,但反正我挺烦的;没办法,毕竟是生理反应嘛。

“那就先从你来吧。”

当我正了正神,打量了一下这个女生的长相时——

“卧槽,好漂亮……”

不得不说,这个女生绝对是整个澜悦里面都名列前茅的超级美女,在别的学校那绝对是绝顶校花,追求者用机关枪扫都扫不完的那种。她的皮肤又白又嫩、吹弹可破,像凝脂一样,五官相当端正,一点痣、麻子什么的都没有,除了左胸上那个为了剥夺她的生命而不得不有的触目惊心的小血洞之外,我实在是挑不出这具尸体的任何一点瑕疵之处——而且,她甚至还是素颜。

我从头摸到脚,把这具尸体的每一处皮肤都摸了一遍,一点都挑不出毛病,她的胸和臀是该大的地方大,腰是该细的地方细;柔软的乳房上面隔着校服激凸出来的乳头不失分寸地点缀着;脸上的一双媚眼半闭着,嘴巴也静静地闭着,嘴唇上面反射着处理部的日光灯管的灯光,就像是涂了唇膏一样;脸色不红也不白,神态无比的安详;就连衣服都没有被弄得太脏,除了因为失禁不得不沾上的尿液,几乎没有什么泥灰……啧,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最干净的死法特意站在那些干净的地方打的仗。

我把鼻子凑上去,除了死去的女生自带的一点淡淡的尿臊味和伤口的血腥味,就只剩下一丝茉莉花香味——看来这家伙开战前还喷了香水。

好嫉妒……

我把她的头绳解开,再把头发捋直,清纯可爱的双马尾顿时变成了黑长直,但是一点都不影响她的美貌,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这场仗是昨天晚上九点打的,尸体是今天早上八点来的,整整十一个小时过去,却跟刚死的一样——难道这就是女神,死了都有上天的保佑吗?

我拿出一把卷尺,把钢头勾在尸体并拢的双脚脚尖上,然后把卷尺拉开,一直拉到额头,贴实——这就是这个女生这辈子最后一次量身高了。

“你可真高,要是没死在这,将来准是个模特。”我念叨着。

当然,现在说这些没有什么意义,毕竟她以及选择了报名澜悦中学,参与了这场战斗,死在了战场上,那么什么模特梦都已经随着主体意识的消散而成为了过眼云烟。

之前学校里开展了一场辩论会,辩论的是:学生如果战死在战场上,不再为学校战斗,可否认为她背叛了学校?我就觉得这个论题很智障,你还想要为难一个死人吗?没有了主体意识的人,还会有什么情怀和志向呢?

整理了一下思绪,我从口袋里掏出刚才那个队长交给我的、这三个女生的学生证,一个一个地打开,看着里面的照片,去找和这个女生匹配的脸。

“原来你叫林欣莹啊……名字也好听。”我把对应着林欣莹的学生证打开放在女生尸体的脑袋左侧,然后拿出一支记号笔,把她的两条长腿张开,在大腿根内侧,靠近阴部的地方用记号笔小字写上:“姓名:林欣莹,尸长:173cm”

“OK!接下来就扒衣服吧!”

扒衣服是我在整个处理环节里面最喜欢的一个环节,哪怕澜悦的夏季校服薄到穿了衣服跟没穿毫无区别,但是不管怎样,给这些傲人的女神脱掉衣服,感受她们服服帖帖的样子还是很能满足我内心的优越感的。

我从身边的台子上拿出一把圆头的剪刀——这是专门用来剪开这些死去少女的校服的,非常好用,我示范一下:

我打开剪刀的两支,把其中一只顺着林欣莹的乳沟插进去,因为澜悦的学生的身材都是用心保养过的,那傲人——虽然说十六七岁的乳房再大也不会有“傲人”的程度,但对同龄人来说足够了——的双乳把薄薄的校服挺起来,紧身的校服自然而然地把双乳挤出一个深深的“事业线”,这样就形成了一个空间,不大不小,刚刚好够伸入剪刀的一支。

“喀嚓、喀嚓。”我剪开衣服的声音无比悦耳,很快,林欣莹胸前的这块布就被一分为二了。当我剪下最重要的一下时,林欣莹的双乳就像是被束缚了太久早已迫不及待了一般,如同两个活泼的小兔子一样争先恐后地跳了出来,分在两侧,那深深的“事业线”从此变成了宽宽的U型谷。

林欣莹的乳房白花花的,一点看不出来曾经暴露在任何阳光之下的样子,上面点缀着无比粉嫩的乳头。我脑子一动——“淦,这家伙的怎么比我一个活人的还要粉。”我埋怨道。

“算了,继续吧。让老娘看看你下面有没有这么粉,你这个样子肯定勾搭过男人,哼。”我不服输地狺狺狂吠,宣泄着心中的不满。

衣服上有一个弹孔刚刚好落在我的剪刀的必经之路上,我刚剪过去,这一块衣服就崩开了,势如破竹地往下撕了三四厘米。

“倒省事了。”我嘟囔着。

接着往下剪,我发现林欣莹的肚子上一点赘肉都没有,一个竖长条形的肚脐缀在肚子正中间,这身材简直是惊为天人。

赞叹两声之后,我接着往下剪,在快到目的地的时候,我又发现——林欣莹居然还是个天生的白虎!澜悦的规矩是学生必须要把阴毛剃光,要不然那么薄的校服,就会有不少的毛漏出来,影响美观程度,所以我们几乎一周多就要处理一次,如果你细心观察的话,就会发现经常会有粗心大意忘记在家剃毛的同学们偷偷窝在厕所里面剃。

但是像她这样的就丝毫不用纠结了!天生就不长毛的身材既不需要动不动就在手机里面设日程,也不需要偷偷摸摸地跑到厕所里面搞这些,这就是旺盛的雌性激素带来的自信。

我越想越恼火,冲动起来给了这个叫林欣莹的家伙一个耳光——凭什么你就那么完美!好在你已经死了,要是你还活着,我又没加入尸体处理部,我高低要在以后打仗的时候从背后给你一枪不可!

冷静下来之后,工作还要继续,我又拿起剪刀,把剩下最后的一点遮蔽她身躯上的隐私的布料破坏掉,再在她私处那里横着剪一下,这样,校服就像是一个蚌壳,两边向两侧张开,露出了里面的“馅”,她的一整个正面胴体就暴露在我的眼前,在日光灯管的照射下,白得晃眼。

“这个小贱人,给自己收拾的这么漂亮,到最后不还是要被一枪打死?”我不满又嫉妒地嘟囔着。

接下来的步骤虽然简单,但也更加辛苦。我先把林欣莹脚上包着的白色球鞋拔出来,大夏天捂在厚厚的球鞋里的牛奶雪糕脱离了球鞋的束缚,一股比生化武器还要恐怖的气味猛猛地冲进我的鼻孔,直顶天灵盖!

“哕——”我干呕了一下,右手立马捂住口鼻,但是一想到鼻腔里面可能还封住了一些可怖的气体,我就拼命地呼气,非把肺里面的空气全部呼出去不可。

你说你们这三十六七度的大热天打什么仗!活着回来洗个澡倒是好了;但是你们死了,你们那双刚跑完那么远、出了那么多汗的脚闷在致密的白丝袜和那么厚的球鞋里面,跟个大蒸笼一样都快熟了!我都能看见被我脱下鞋的那只脚上还隐隐冒着热气!尤其是在这个大开空调、室内温度常年不到15度的处理室!

恶心了一会儿,我也慢慢地熟悉了这个气味,回头看向这个林欣莹,她的双眼依然半睁着,嘴巴依然张开了一点,露着两颗门牙的下边缘,似乎死的人不是自己、被脱鞋的人不是自己、问到这臭味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好吧她确实闻不到味,她已经死了。我手按额头,看向她那似乎还在冒热气的右脚。

你是说……我待会还要给她脱另一只鞋,然后给她脱袜子?

淦!那我就更生气了,愤怒地站起身来,“啪啪”又是两个耳光。

你这个小贱人能不能平时好好关注一下自己的脚啊?这个恶心得我快要死啦!你倒是舒服,死了躺在那一动不动,让老娘给你收拾这个烂摊子!你可真是有够不要脸!要不你自己来吧,我可不行了,受不了了……

想到这,我扭头看了一下板车上剩下的两个女生尸体,她们有四条腿,每条腿上都有一只脚,每只脚上都套着白丝袜和厚球鞋……然后呢,我还要……呕!

我决定,先看会儿手机,等我能适应这个气味了再想下一步。

……

“啊——嗯。”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看手机看累了的我终于发现自己没有对屋子里的气味那么犯恶心了,我把手机放回台子上。

“一不做二不休吧。”我把板车拉到剩下的两张不锈钢床边,把剩下的两具尸体推到床上。因为她们是躺在板车上的,于是被推到床上的时候就是屁股朝天趴着的了,她们把秀美的脸庞按压在不锈钢床上,也不怕把自己的的小脸压扁了。

剩下的这两个女生,一个留黑长直的叫李雯雯,一个绑单马尾的叫姜璐,从外貌上相比林欣莹就显得乏善可陈,无论是从身材方面还是颜值方面,都比林欣莹差了一个档次——真是搞不懂,她们班的班主任怎么忍心把林欣莹这么个大班花派出来送死的。

我速速地把剩下两个女生的鞋子都脱下来,令我感到惊喜的是,虽然这两个女生的脚也像是刚出炉的烤猪蹄一样冒着热气,但是论味道可比林欣莹的淡多了,表扬一下你们!

我转过头,看向了这六条大长腿里面唯一一个脚上还裹着球鞋的,深呼吸了一下,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过去。

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脱个鞋而已,到底再燃什么啊喂!)

Background Music,起!

我半蹲下身,右手轻轻地握住林欣莹的左脚后跟,左手扶在她的左小腿上,右手慢慢用力——林欣莹左边的牛奶雪糕的圆润的后跟露出来了!

又是一股熟悉的生化武器味道传来,我戴着口罩都无济于事。

好样的张小伊,加油,你可以的!我一边鼓励着自己,一边心一横,“咝”的一声,球鞋就服服帖帖地从林欣莹光滑的白丝脚上拔下来了。

我回到了椅子上,看着眼前三个不锈钢床上还在冒热气地六只雪糕,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边看手机边适应这个气味,休息了半个小时之后,我站起来,从器材盒里拿出三支温度计,给林欣莹翻了个身,让三个女生都趴在不锈钢床上,把双乳压得扁扁的,嘴巴亲着脏脏的不锈钢床板,双手摊在屁股两侧。

我把林欣莹黏在背部的布料揭下来,这样林欣莹除了双腿以外的身体就是全裸的了。然后我再去剪剩下两个人的衣服。

从后背开始剪的话和从前胸开始剪不一样,从后背开始的第一步是用剪刀插进下体的阴道或者尿道,把包覆着这个隐私部位的布料剪破,然后顺着剪痕,左剪一下、右剪一下,然后把大腿根和屁股交界那里勒着的布料揭一下、松一松,再顺着臀沟往上剪,就简单多了。

当然了,都说国内的女人不会趴着死,这里也差不多,根据收尸小队的统计,去年澜悦的战死学生是208个,其中163个都是躺着的(用她们的说法是“仰卧姿”或者“胸部朝上”),33个侧躺的(用她们的说法是“侧卧姿”或者“胸部朝侧”),12个趴着的(用她们的说法叫“俯卧姿”或者“胸部朝下”)。所以要“背开”——也就是从背面开始剪衣服,你得做好沾一手血和尿的心理准备——躺着死的人会把这些液体压在身下。

话说澜悦的“胸部定姿势法”很有意思,从大老远一看就知道一个死学生是朝哪个方向的。

行了不废话了,开始下一步:洗澡!

其实这个洗澡很简单,就是把尸体体内没流干净的水都搞出来,混在水里一块儿冲走。我早就给热水放好了,现在屋子里面已经是云雾缭绕,宛如仙境。

我决定先不给这三个脱袜子了,先把澡洗了,干净一些,也不会那么大味。

“噗通——噗通——噗通——”在我的大力推之下,三个女生都各自落进了水里。林欣莹是最后一个进去的,她的膀胱砸在李雯雯那挺翘的屁股上,一股黄水再次从她的两腿之间流了出来,把那一块的清水染了个色。我用棍子不停地把她们那想要浮起来的尸体往水底下按。

我看到这一幕,不禁感慨:“不是吧姐,你怎么那么能尿?要不给你申请个吉尼斯世界纪录呢?”

想到这里,我心里顿时平衡了:我这人不爱喝水,要是我当初没来尸体处理部,之后如果死在战场上,肯定是体体面面、不会失禁的!看看林欣莹这个小贱人,长得那么漂亮,死了不还是会把肚子里面的水排个干净?她要是有个什么小男友,看到她这泄洪一样的随地大小便不文明场面,该作何感想呢?

所以说:在图书馆开枪杀人要记得装消音器,在战场上中枪死掉要记得别尿得满地都是。

太有哲理了。

让她们泡了一会儿之后,池子里的水已经变成粉橙色的了,我打开阀门,一池子的脏水伴随着“咕噜咕噜”的声音不断地下降,三具尸体也在不断地下降,最后各自往排水口哪里滑了几米停在了水底。

再打开水龙头放水,我觉得洗两遍就够了,洗再多就纯浪费水了。我可不管水温怎么样,要是太烫了就当请家属吃一顿清蒸乳猪了;太冷了嘛……反正尸体也不会腹泻什么的。

啧……清蒸乳猪,真的有点像的。

我这回不能在池子边待着了,我脱下鞋(我的脚可没那么大味),走进池子里,走到林欣莹的身旁,抬起脚,对着她的膀胱就狠狠踩下去。

(下面这个自然段有点恶心,受不了的跳过)

“咕噜咕噜~”水里响起了欢快的泡泡声,看来是把她的洞洞里的空气都挤出去了。我分别给她们三个一下一下地踩,直到她们把自己这十六年不管怎么样也清洗不到的地方也洗个一干二净,包括把膀胱里的渍,和直肠里深深埋藏的秽物都排出去,让她们体内灌满了水为止。

毕竟这个“洗澡”其实不叫洗澡,应该就是“统一上个厕所”,但是她们不可能坐在马桶上上厕所了呀,所以只能以这个形式,相当于把人直接丢在马桶里,随便怎么样了。

(恶心自然段结束)

我用大网把这三具尸体一个一个捞出来(不要在意“为什么我有这么大力气”这些细节),把湿漉漉的她们仰躺着放到不锈钢床上。

“哈,麻烦小姐姐们再尿一回啦!”我一个一个地走到她们的身旁,把手摆成心肺复苏的形状,对着她们的膀胱按下去。每按一次,就有一小股水从她们下面的私处射出来。

因为这回的水都是从下面灌上来的,所以排出去也是干净的。我突然想到一个生意门路:不是有那种把水果放在纯净水里泡一会儿再捞出来,卖这个泡过的水,叫“沁〇水”的嘛?那我把这次按压排水搞出来的这些水装瓶子里,叫什么“沁阴水”卖给那些肥宅,他们绝对买账的。

“洗干净了吧宝贝儿们~让我们开始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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