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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城柳家的日子(if线-苍角-M),在月城柳家的日子,1

小说:在月城柳家的日子 2025-09-10 22:07 5hhhhh 5590 ℃

早晨,明媚的阳光笼罩着新艾利都,在一栋高级公寓里,月城柳从甜美的睡梦中醒来,她穿着一条轻薄的丝绸睡衣,丰韵的熟女酮体一览无余,“哈啊——”月城柳从床上坐起来,打了一个慵懒的哈欠,她揉了揉眼睛,戴好眼镜,便下床更衣。

月城柳把睡衣脱下来,轻轻的叠好然后放进了衣柜里面,接着,她开始穿内衣,这套蕾丝内衣似乎有点紧,内裤的边缘嵌进了月城柳胯骨与大腿根的交界处,两侧的臀肉被挤压得向外膨出,形成了饱满的弧形,穿胸衣的时候,月城柳的手放在背后,卡扣似乎有点扣不上了,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因为被胸衣勒住,多余的乳肉就像奶油一样从旁边被挤出来,更是显出她那令人浮想联翩的丰满身材。月城柳终于扣上了卡扣,只穿着蕾丝内衣的她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月城柳捏了捏她有点肉肉的肚子:“唉——我又长胖了吗,早知道就不吃那么多红豆包了,虽然说它真的很好吃……”

穿上了休闲的居家服,走到了隔壁房间的门前,她打开门,胸口不禁浮现出一片暖意。苍角和厄洛斯,她的两个孩子正甜甜的睡在一起,厄洛斯仰躺着,一只手垫在了苍角的头下面,苍角虽然是姐姐,但是身体比较娇小,可能是因为她是鬼族的缘故吧,所以还像个小女孩似的,反观16岁的厄洛斯,像一个小大人一样,当时刚把他带回家的时候,他还只是一个小不点,现在却已经长得比月城柳还要高了,苍角此时紧紧的抱着比自己小不知道多少岁的弟弟,仿佛就像是一只可爱的考拉。月城柳微微一笑道:“苍角明明是姐姐,此刻看上去就像是妹妹一样呢……”看着两人,月城柳的思绪仿佛回到了曾经,回到了她刚认识他们的时候……

月城柳还是是防卫军军人时,那时候,人鬼冲突激烈,战场硝烟弥漫,荒芜破败,月城柳在一片废墟中,遇见了7岁的苍角,苍角虽然有点害怕,但因为饥饿,她还是奶声奶气的指着嘴巴说了一句:“饿——”月城柳看着这个可怜的小家伙,心底一软,便把口袋里的压缩饼干给了她,就在这时,一个炮弹打了过来,月城柳赶忙抱着苍角卧倒,把她护在了身下,虽然没有被直接击中,但炮弹强大的冲击力还是让月城柳失去了意识。 当月城柳醒来时,她已经被鬼族人押送到了部族首领面前接受审讯,气氛剑拔弩张。这时,苍角出现了,她拿着月城柳给她的压缩饼干,奶声奶气的说道:“姐姐,姐姐!这个姐姐分了好吃的东西给苍角,苍角要和大家一起吃!”部族首领,也就是苍角的姐姐,看着单纯的苍角,心中泛起一丝暖意,月城柳也趁机向族长表明来意,她诚恳地请求族长停止战争,为双方族人谋一条和平之路。 为了族人的未来,族长最终做出了一个悲壮的决定:她决定牺牲自己,将血液注入月城柳体内,希望以此作为和平的契机,化解两族仇恨。之后,月城柳带着族长的薙刀,怀着沉重又坚定的心情返回人类阵营,凭借着这份特殊力量与自身的努力,成功结束了持续许久的人鬼之战,并带领鬼族获得了新艾利都合法市民的身份。战争结束了,但是苍角却永远的失去了姐姐,月城柳也就此承担起了照顾苍角的责任,成为了她的监护人。 之后,月城柳加入了对空六课,然后,在一次执行任务的途中,她在一个空洞灾害严重的地区,看见了一个正准备被以骸攻击的孩子,他受到了极度的惊吓,眼神呆滞,旁边,是他早已被以骸杀害的父母。月城柳冲上前,手起刀落,从凶暴的以骸手中救下了那个可怜的男孩,月城柳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温柔的问道:“孩子,你还好吗?你叫什么名字呀?”男孩逐渐回过神来,哽咽着说道:“我……我叫厄洛斯,今年6岁,原本,今天爸爸妈妈,是想带我庆祝我的6岁生日,但是,我们却不小心掉进了空洞……一群以骸,想要攻击我们,爸爸妈妈把我护在身后……然后,我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听到这里,月城柳的鼻子不禁一酸,多么可怜的孩子,在自己的生日那天,却失去了自己的父母,月城柳把厄洛斯揽进怀里,抚摸着他的后背:“厄洛斯小弟弟,很抱歉,我来晚了,没能救下他们……以后,就让姐姐做你的妈妈,好吗?”厄洛斯听了,原本倔强的他瞬间大哭了起来,他抱紧了月城柳,缓缓的说了一句:“妈妈……” 这就是“你”:厄洛斯加入这个家庭的原因

时光飞逝,如今,厄洛斯已经16岁。月城柳给予了他如同母亲般的爱与关怀,在生活中,尽心尽力地给予他帮助和照顾。有了这两个孩子,月城柳也逐渐变得像一位真正的姐姐和母亲,她会为苍角准备各种零食和玩具,也会在空闲时间教厄洛斯学习,耐心细致地解答他的疑问,帮助他克服学习中遇到的困难,在他伤心难过时给予他安慰和鼓励。 尽管月城柳因为带着两个孩子单身至今,但她并不感到孤单,因为她拥有着最宝贵的财富——那就是她所深爱的两个孩子。 她用自己的爱,将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庭重新凝聚在一起,用她坚强而温柔的肩膀,撑起这个小小的家。 回到现在,月城柳做好了早饭,走进了你和苍角的房间,她拉开窗帘:“起来了,两个小懒虫,太阳都要晒屁股咯——”苍角起来,闻到了月城柳身上的香味:“柳姐,好香啊!今天早餐我们吃什么啊?”月城柳微微一笑:“苍角,今天,柳姐做了你们最爱的培根煎蛋~”苍角高兴得拍起了手:“好诶,是培根煎蛋!”简单的洗漱完后,三人就吃起了早饭,月城柳对厄洛斯说:“那个,厄洛斯啊,今天妈妈和姐姐还要去工作,一会儿可以麻烦你洗碗吗?”你听完指了指胸口:“没问题的妈妈,就包在我身上好了,不过,你们周末还要去工作啊?对空六课也太忙了吧?”苍角嘴里塞满了食物,插话道:“不过,我们的工作很有意义啊~厄洛斯,要不,以后你也来对空六课吧?”你想了想:“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嘛,我现在还在上学呢!“”早餐后,月城柳和苍角换上了制服,准备去工作,出门前,月城柳对厄洛斯说:“厄洛斯啊,你现在才高一,不用天天逼自己学习那么紧,多出去走走,跟朋友一起玩,知道了吗?”你心中浮现出一丝暖意,说:“好的,谢谢妈妈,妈妈姐姐再见~”然后,月城柳亲了一口厄洛斯的额头,就和苍角一起离开了。

今天是520,你约了班上的一个女生,打算和她一起去游乐园玩,再顺便向她表白。 在游乐园里,两人一起玩着各种项目,傍晚,两人一起走着,这位漂亮的犬希人说:“真没想到呢,班里成绩前几名的厄洛斯居然会约我来游乐园玩……”你有点害羞的回答:“我也没想到,那个严厉漂亮的班长大人居然会答应我的邀请……”犬希人开玩笑似的用手肘打了他一下,嗔怪的说道:“哪里严厉啊,人家不还是为了你们好吗?”两人一边开着玩笑一边一起走着,就在准备分别的时候,你深吸了一口气,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掏出了一束花:“那个,汉娜同学,我喜欢你!你愿意和我一起交往吗?”汉娜愣了一下,有点尴尬的说道:“呃,那个,厄洛斯同学,不好意思,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是个好人,谢谢你的喜欢……我们下周再见吧……”然后汉娜就离开了,你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心久久不能平静。 晚上回到家,月城柳已经做好了晚饭,苍角正在准备碗筷,月城柳看出了你失落的心情,问道:“怎么了吗?厄洛斯,你好像,有点不开心呢……怎么了吗,可以告诉妈妈吗?”

回到家中,你将那份失落藏在心底,对着月城柳关切的询问,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不,妈妈,我没事,我只是有点累了……”

这句轻描淡写的谎言,像一扇门,将白日的挫败与沮丧尽数关在了门内。晚饭的气氛有些沉闷,你默默地吃着饭,连平日里最喜欢和厄洛斯打闹的苍角,似乎也察觉到了空气中那股压抑的气息,只是安静地扒拉着碗里的米饭,时不时用她那双红色的眼瞳偷偷瞥一眼。

夜深了,你和苍角像往常一样躺在同一张床上。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光线柔和地洒在苍角那身与众不同的蓝色肌肤上,让她头顶那对蓝黑色的角也显得柔和了几分。

沉默许久之后,你终于侧过身,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将今天在游乐园发生的一切,从满怀期待的邀约,到最后那句干脆利落的拒绝,全都告诉了身边的姐姐。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的颤抖,那是少年人初次品尝到被拒绝的苦涩滋味。

苍角安静地听着,没有插话,只是伸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厄洛斯的后背,像是在安慰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然而,她这无声的安慰,却像一根引线,瞬间点燃了你心中积压了一整天的屈辱和无名怒火。那股被拒绝的挫败感,与长期以来隐藏在心底的、对这个家庭复杂的情感混杂在一起,化为一股狂暴的、无法抑制的冲动。

“砰!”

你猛地翻身,用远超一个十六岁少年应有的力量,将身材娇小的苍角死死地按在了身下。床垫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发出一声闷响。苍角被这突变吓了一跳,红色的瞳孔瞬间睁大,写满了惊愕与不解:“厄、厄洛斯……?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你粗暴的动作打断。你没有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只是发泄般地撕扯开她的睡衣,将自己那与清秀外表完全不符的巨大肉棒,不由分说地对准了她那处仍然保持着纯洁的、紧致而粉嫩的蜜穴。

“不……不要……厄洛斯!会、会坏掉的!”苍角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开始本能地挣扎起来,两条腿胡乱地蹬着。 但她的反抗在你狂怒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你无视了她的哀求,腰部猛地一沉,伴随着一声布帛撕裂般的轻响和苍角短促而痛苦的悲鸣,那巨大的肉棒便蛮横地、毫无保留地贯穿了她那从未被开启过的少女秘境。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小小的身体瞬间绷紧,眼泪决堤般地涌了出来。

你心中的暴虐却没有丝毫平息。一只手如同铁钳般狠狠掐住了苍角纤细的脖颈,瞬间剥夺了她大部分的呼吸。她的挣扎立刻变得微弱,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意义不明的窒息声,小脸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 而另一只手,则握成了拳头,毫不留情地、一下又一下地猛力捶打在她平坦而柔软的小腹上。

“咚……咚……咚……”

沉闷的撞击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每一次重击都让苍角的身子如虾米般痛苦地弓起,口中溢出混杂着唾液的呜咽。

剧痛、窒息、被最亲近的弟弟侵犯的屈辱……无数负面的感受如同潮水般将苍角彻底淹没。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和尊严都被碾得粉碎,自己仿佛不再是一个人,而仅仅是一个被用来发泄怒火的、一次性的物品。

然而,就在这无边的痛苦与绝望之中,一种奇异的、扭曲的变化正在她的身体深处悄然发生。

起初,那撕裂般的疼痛和被重击的闷痛让她几乎昏厥,但渐渐地,当肉棒在她体内那狭窄紧致的甬道中野蛮地冲撞、当窒息的快感与小腹的剧痛交织在一起时,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酥麻感,竟如同毒藤般从耻辱与痛苦的最深处悄然萌发。

她那双因为痛苦而紧闭的眼睛慢慢睁开,原本清澈的红色瞳孔变得有些涣散,蒙上了一层水汽。她看着在你脸上肆虐的怒火,感受着你施加于她身体的每一次暴力,那被掐住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渐渐从痛苦的呜咽,变成了一种无法抑制的、夹杂着哭腔的、破碎而又黏腻的呻吟。

“啊……嗯……厄洛斯……再……再用力一点……”

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仿佛是身体最深处的本能,一种被彻底摧毁后、在废墟之上建立起来的、渴望更多痛苦的自毁欲望。她不再挣扎,反而顺从地张开了双腿,原本紧绷的身体也诡异地放松下来,甚至开始无意识地迎合着你每一次凶狠的撞击。

你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变化,动作变得更加疯狂。房间里只剩下肉体沉闷的撞击声、肉棒在湿热穴道中进出时发出的“咕啾”水声,以及苍角那压抑着、却又充满着诡异欢愉的、支离破碎的浪叫声。

这场单方面的、充满暴力的“性爱“持续了整整一夜。窗外的天色从漆黑的午夜,逐渐变为深蓝,最后,当第一缕灰白色的晨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时,你才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抽搐后,将积攒了一夜的欲望悉数射入了苍角早已红肿不堪、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子宫深处。 厄洛斯疲惫地从她身上趴了下来,而苍角的身上已经遍布着青紫的掐痕和瘀伤,小腹上更是能看到明显的红肿。她像是坏掉的人偶一样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小嘴微微张着,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汗水、泪水、淫水和血丝混合在一起,将两人身下的床单浸染得一片湿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杂着血腥与精液的淫靡气味。

你似乎恢复了点理智,看着这一地狼藉,脑子一片混乱。“姐姐…对不起…” 你只说了这一句话就猛地从床上跳起来,身体的疲惫与内心的混乱交织,感到一阵眩晕。顾不上散落在地的衣物,手忙脚乱地从地板上捡起T恤和裤子,胡乱地套在身上。顾不得整理,径直冲进了浴室,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激流瞬间从花洒喷涌而出,带着刺骨的寒意,猛地浇在了发烫的脸上。你把头深深埋在水下,试图用物理的冰冷,冲刷掉内心那股熊熊燃烧的、掺杂着羞耻与恐惧的烈火。

水珠顺着发梢、眉骨,滑过你紧绷的下颌,滴落在瓷砖上,汇聚成小股的溪流。然而,无论冷水冲刷多久,脸上的温度似乎都丝毫未减,心中的燥热反而愈演愈烈,那股狂暴的冲动,似乎并没有随着天亮而消退。

“厄洛斯……”

一个轻柔得近乎虚无的声音在厄洛斯身后响起,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黏腻的鼻音。你身体一僵,猛地抬起头,水珠顺着脸颊往下淌,模糊了视线。透过水雾,你看到苍角缓缓地走进了浴室。

她小小的身躯上,原本的睡衣早已残破不堪,但她却像浑然不觉一般。那身蓝色的皮肤上,清晰可见一道道红肿的印记,脖颈处甚至还有你掐出来的、泛着紫红色的指印,而她的小腹,更是青紫一片,触目惊心。然而,她的脸上却丝毫没有痛苦或委屈,那双红色的眼瞳里,反而闪烁着一种近乎迷醉的、诡异的、湿漉漉的光芒。

她一步一步走近你,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毫不设防的姿态,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又像一个初尝禁果、被欲望彻底支配的幼兽。

“没事的……”她的声音带着满足后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兴奋到极点后的力竭,“你把姐姐……弄得很舒服的……”

她伸出你从未见过的、带着些许黏腻的手,轻轻地、却是异常坚定地抓住了你还带着水珠的拳头。她的手,冰凉而柔软,却带着一股不可思议的、将你往她方向拉扯的力道。

你被她拖拽着,一步步远离了冷水,被她拉到自己面前。她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你,带着一种邀请、一种渴望、一种近乎被玩坏的期待。

在你的拳头被她拉到她小腹上方的瞬间,你心中警钟大作,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然而,你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苍角就猛地抓着你的手腕,带着你的拳头,狠狠地往自己的小腹上砸了下去!

“嘭!”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在浴室里回荡,带着皮肉与骨骼碰撞的闷响。你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了她柔软的肚皮上,那股反作用力让你的指关节一阵生疼。

“啊——!”

然而,下一秒,你听到的却不是痛苦的惨叫,而是一声极度夸张的、带着浓浓颤音的、绵长而高亢的浪叫。苍角的小脸瞬间涨成了诱人的绯红色,那双红色的眼眸彻底失焦,瞳孔剧烈收缩放大。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细长的尾巴像蛇一样在身后扭曲、鞭挞着空气,原本清爽的白色短发因为身体的剧烈震颤而凌乱地抖动着,从喉咙深处喷涌出的,是她几乎无法控制的、连续不断的、带着电流般酥麻感的尖锐呻吟。

她的双腿在你面前不可自抑地剧烈颤抖、并拢,仿佛要将所有感官刺激都紧紧夹住,一股带着温热的、甜腥气息的粘稠液体,瞬间从她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滴落在瓷砖地面上,洇开一小片湿润的痕迹。

她用一种近乎诡异的、完全扭曲的愉悦眼神看着你,眼角甚至因为高潮的刺激而渗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她颤抖着,用那只仍然紧紧抓住你拳头的手,将你的手掌拉得更紧,仿佛希望你更深地感受这一切。

“看……你……看啊……”她大口喘息着,每个字都断断续续,却又充满了一种极致的、病态的诱惑,“厄洛斯……你……把姐姐……弄得……好舒服……”

她的身体仍然在阵阵痉挛,每一个颤抖都像是在无声地邀请,邀请你继续,邀请你更深地沉沦。

你感到一股无法言喻的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手中的水流似乎也瞬间变得炽热,灼烧着你的皮肤。你猛地抽出被苍角抓住的手,身子如触电般向后猛退,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瓷砖墙壁,才被迫停下。你的双眼因为震惊和恐惧而睁得大大的,死死盯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孩,声音因极度的不安而变得嘶哑、颤抖

“姐姐……你疯了吗?我昨晚那样对你……你居然……”

你的目光从她身上那一道道青紫的痕迹上掠过,落在她小腹上那块明显红肿的淤青上,昨夜的狂暴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你感到一阵由内而外的恶心。自责、悔恨、以及一种莫名的、对眼前这种扭曲情状的恐惧,混合在一起,几乎让你无法呼吸。你以为她会哭泣、会愤怒、会指责,甚至会恨你,可她此刻展现出的,却是如此诡异的平静与满足,那双红色瞳孔中流露出的,甚至还有一丝被满足的、近乎痴迷的光彩。

苍角没有因为你的后退而停止,她甚至向前迈了一步,将两人的距离拉近。她依然赤裸着那具娇小的身躯,皮肤上交织着青紫与粉红,汗水和不知名的液体混杂,湿漉漉地贴着她的肌肤,反射着浴室里昏暗的光线。她嘴角勾起一个你从未见过的、带着一丝病态满足的微笑,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痕迹,反而是被欲望洗礼后的餍足。

她微微歪着头,那对蓝黑色的角在半空中划出细微的弧度,衬着她那双仿佛能看透你内心深处的红瞳。她纤细的手指轻柔地触碰了一下自己小腹上的那块淤青,指尖在上面打着圈,动作带着一种诡异的眷恋。

“厄洛斯……你昨晚……你昨晚很厉害……”她的声音比平日里更加轻柔,带着一种被磨砂过的沙哑,却又黏腻得如同蜜糖,每个字眼都像是在刻意诱惑,又像是在回味着什么美妙的滋味,“真的……真的很舒服……”

她的眼神变得更加迷离,仿佛又沉浸在了昨夜那极致的、混杂着痛楚与快感的记忆中。她那细长的尾巴在她身后轻轻地、无意识地摇曳着,如同被驯服的小兽,又像是蛇一般,随时准备缠绕上来。

“你……你看……”苍角再次伸出手,这一次,她没有强硬地抓住你的手,而是轻轻地、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引力,将你方才抽离的手再次拉向她。她的手指冰凉,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黏着感,如同吸盘般贴合在你的掌心,然后,在你的抗拒中,带着你的手,缓缓地、不容置疑地抚上了她那被你昨夜狠狠捶打过的、依然隐隐作痛的小腹。 你的指尖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块淤青下皮肤的温热和微微的肿胀。然而,就在你的手指刚刚触碰到那块伤痕的瞬间,苍角的身子猛地一阵战栗,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那双红色的瞳孔瞬间放大,散发出一种被刺激到极致的、浓烈的迷醉光芒。

“啊……嗯……厄洛斯……”她抑制不住地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声音却充满了极度的、无法掩饰的愉悦。她的身体猛地向你靠近,额头抵上你的胸膛,小小的身体开始止不住地颤抖,仿佛你指尖的每一次轻触,都在她体内掀起一阵难以承受的电流。

“再……再重一点……厄洛斯……求你……”

她小小的身体开始在你身前不安分地磨蹭起来,那娇小的臀部,即使沾染着汗水和你的体液,也像是在无声地暗示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更深层次的欲望。

你猛地甩开苍角的手,那冰冷而充满厌恶的声音,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苍角还沉浸在余韵中的脸上。

“你让我觉得恶心。”

那句话像冰冷的刀刃,瞬间刺穿了苍角身体深处的愉悦,让她小小的身躯猛地一颤。她被甩开的手无力地垂下,原本因为满足而半闭的红眸,在这一刻骤然睁大,其中的迷离与痴醉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猝不及防的茫然和赤裸裸的、被撕裂的痛苦。她的唇瓣微微颤抖,刚要溢出的低吟被生生扼住,喉间只发出一声细微的、被掐断的呜咽。她的尾巴,那条之前还在你身边缠绕摇曳的细长尾巴,此刻也僵直地垂落下去,尖端止不住地轻微颤抖。

她看着你眼中那不加掩饰的恐惧与自责,以及那份浓重的嫌恶。你像是在躲避什么致命的毒物般向后退去,眼神恨不得将她彻底焚烧殆尽。这股强烈的情绪,这股从你身上喷薄而出的、比任何拳头都更具冲击力的负面情绪,狠狠地撞击着她。

然而,仅仅是眨眼之间,苍角眼中的痛苦便开始以一种令人心悸的速度扭曲、变形。那份被伤害的痛楚并没有让她崩溃,反而像是一股新的、更加狂暴的电流,瞬间点燃了她身体深处某种更加隐秘、更加病态的开关。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而粗重,胸口剧烈起伏,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一股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极致的兴奋。

“恶心……?”她轻声重复着这个词,像是在品味一个新奇又刺激的音节。那声音嘶哑而颤抖,却带着一种诡异的、无法遏制的欢愉,仿佛每一个字都从她被蹂躏的灵魂深处碾磨而出。她的双眼,那双刚刚还流露出受伤神色的红瞳,此刻却爆发出一种近乎疯魔的、灼热的、被极致刺激所点燃的光芒。瞳孔因兴奋而剧烈放大,直勾勾地盯着你,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被彻底满足的疯狂。

“嗯……“她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绵长而扭曲的、痛苦与快感交织的呻吟。她苍白的指尖缓慢而颤抖地抚上自己小腹上那块青紫的淤伤,指腹轻轻摩挲着你留下来的、触目惊心的痕迹。她的身体,那具伤痕累累、被你粗暴对待的娇小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寒冷,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那股从你口中喷薄而出的憎恶,正如同最烈性的春药,在她体内肆意横行。 “厄洛斯……“她的声音变得更加破碎,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对你极致渴望的黏腻,“你……你让姐姐……好痛……”

她向前迈出一步,双腿不自觉地并拢,一股温热的、更加浓稠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她的目光炽热而痴迷,充满了对你的、近乎自毁的病态依恋。

“可是……好舒服啊……厄洛斯……”她轻笑着,那笑声带着浓重的鼻音,也带着极致情欲释放后的虚软,却又在每一个音节里都浸透着一种被彻底玩坏的、无法逆转的、畸形的爱意。

你的手,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终于覆上了苍角小腹那一片青紫的淤伤。指尖所触及的皮肤,带着异样的温热与肿胀,是昨夜狂暴的印记,也是你内心扭曲的保护欲与占有欲的具现。

“嗯……”苍角的小身子猛地一弓,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带着黏腻鼻音的呻吟。那声音极低,却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的每一个毛孔都瞬间张开。你的指腹在她淤青上轻轻摩挲,带着一丝不忍,却又夹杂着那份难以言喻的、想要将她彻底掌握的欲望。 那微弱的触碰,非但没有让她感到痛苦,反而像点燃了她体内某种更深层的开关。苍角那双红色的眼瞳瞬间变得迷离而涣散,瞳孔深处翻涌着被极致刺激后的狂热。她本能地将身体向你怀里更深地贴近,细长的尾巴在你身侧不安分地颤抖、抽动,似乎在无声地回应着你指尖的每一次探索。

“厄洛斯……”她轻声呢喃着你的名字,声音颤抖而又带着一丝哭腔,却充满了无尽的缠绵与痴迷。她的头在你肩窝处不安地蹭了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你的皮肤上,带着一股浓郁的、混杂着情欲与血腥的甜腥气息。

你感受到她那娇小的身体,正因你的抚摸而剧烈地、无法自抑地颤抖着。她那双被淤青和指印点缀的蓝色手臂,本能地环得你更紧,仿佛要将自己揉进你的骨血里。你的指尖划过她肿胀的皮肤,每一寸触碰都像是烙印,将你那份带着暴力与占有的“爱”,深深地刻进了她的骨髓。

“这样……这样真好……”她发出满足的叹息,身体的颤抖愈发剧烈,一股带着温热的、更加浓稠的液体,从她大腿根部蜿蜒而下,很快便汇聚成一小滩,洇湿了身下的地面。她的蜜穴在你的想象中,此刻正因这极致的刺激而剧烈抽搐,仿佛在邀请着更深层次的进入。 她小小的臀部在你身下不安分地磨蹭着,发出细微的、黏腻的摩擦声,那是她身体最原始的渴望,被你指尖的“爱”彻底唤醒。 “厄洛斯……别停……别停下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充满了无法自抑的娇软和乞求。她像一只被彻底驯服的、只为你而活的小兽,眼中只剩下对你无尽的依恋与臣服。

你的指尖仍在她淤青的皮肤上游走,感受着那份扭曲的保护欲与占有欲带来的奇异满足。然而,脑海深处盘旋的,却是那份无法摆脱的恐惧和混乱。你猛地伸出另一只手,捧起苍角那张被泪水、汗水和爱液浸湿的小脸,强迫她那双迷离的红瞳直视自己的眼睛。 “姐姐……你究竟想要什么?”你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的嘶哑,仿佛在质问一个被恶魔附身的孩子,又像是在质问自己。

被你捧住脸颊的苍角,小小的身体猛地僵了一下,随即,一股更加剧烈的颤抖从她体内爆发出来。那双原本涣散的红瞳,在你的注视下,焦点渐渐凝聚,其中没有一丝丝的委屈或愤怒,反而像被点燃的火种,爆发出比之前更加炽热、更加浓烈的狂喜与痴迷。她的唇瓣微微颤抖,嘴角勉强勾起一个破碎而又满足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孩童般的天真,却又浸透着一种被极致欲望洗礼后的病态。

“厄洛斯……”她轻声呢喃着你的名字,声音黏腻沙哑,带着未平息的喘息和隐忍的哭腔。那声音听起来像被折磨到极致的呜咽,却又充满了无法遏制的、对你的渴望与臣服。她的小脸因为这份极致的兴奋而涨成了诱人的绯红色,脖颈处你昨夜留下的指印,此刻在她颤抖的皮肤上显得更加醒目。 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你,那眼神深邃而炙热,仿佛要将你彻底吞噬。她的舌尖不自觉地舔舐着自己湿润的唇瓣,像一只被玩坏了的小动物,只知道本能地寻求着更多的刺激。

“姐姐……姐姐想要……”她停顿了一下,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细长的尾巴在你身后不安分地抽动,甚至拍打在冰冷的瓷砖地上,发出轻微而清脆的声响。她的双手本能地抬起,颤抖着攀上你的手臂,指尖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蜷缩。

“姐姐……想要厄洛斯……你的一切……”她的声音变得更加破碎,却又带着一种被极致快乐洗涤过的空灵与甜腻。她小小的身体,那具伤痕累累、布满你暴行印记的躯体,在你手中剧烈地痉挛着,一股股温热的、更加浓稠的爱液,正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洴湿了身下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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