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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误触黄漫广告喂!!!,不要误触黄漫广告喂!!!,1

小说:不要误触黄漫广告喂!!!不要误触黄漫广告喂!!! 2025-09-10 22:07 5hhhhh 8110 ℃

原本基本上是希素 然而祥素人格中途发力一下就沉浸到自己的艺术当中去了(

futa 梗来自哔咔看的一个漫画。

一开始想写搞笑文来着,当练笔看就行。

窗外的星光给浓厚的黑夜烧出来了几个窟窿,倘若这时候从窗中探头从外往下看,就能得知为什么最近这附近的住户时而在抱怨———路灯忽明忽暗。人影也不断打散,复合。

不过这点小事当然影响不了熬夜编曲的椎名立希。比起注意楼下的路灯,她潜意识当中更在乎的是能不能追上名为“真希”这座不受海浪侵蚀的灯塔。后来素世也感到奇怪,明明无人给她灌溉出一片海洋,怎么椎名立希自己偏偏就在虚空中狼狈地泅游。

即使现在比较紧急的事情并不是编曲,青春期不合时宜的性欲经常被自己疏于疏解而挤压。卫生课程上老师的耳旁风吹不到椎名立希的耳朵里,椎名立希时间的合理管理在生理课上的表现就是在写完必修课的作业和弥补昨夜不足的睡眠时间二选一后再说,当然一般也没有剩余时间留给可怜的“再说”。

椎名立希有时候莫名其妙想到如果有个按钮可以进化掉自己的饥饿,性欲,她肯定毫不犹豫地按下去,虽然日后打脸来得也很快。

先在黄漫当中随机找一个配菜先解决问题再说。这是椎名立希一开始的想法。

手机黄漫的弹窗总是很恼人,指头误触也是常有的事情,椎名立希有时也在想为什么不能把跳转广告的速度分一点给黄漫还在缓缓转圈加载的速度。平均分也好。

广告加载的速度还是略胜一筹她按返回键的预判。内容是带有性奴隶广告性质的黄漫。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眼神扫荡如此之快,理智告诉她应该快点退出后随意找一个配菜效率解决问题。或许是还抱有一丝对后面画面人性的期待,就像每次自己期望自己在某些地方能胜过姐姐那样,事实证明椎名立希还是太理想主义了。

楚楚可怜的少女作为性奴隶被未知futa路人所随意凌辱,粗暴的性器勉强捅入实在支撑到极限的小嘴,激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并没有获得路人的可怜反倒变本加厉地从脸的外部摩挲自己在嘴里支撑起的弧度。椎名立希叹了一口气,“糟糕透顶”,不知道她说的是这些行为还是自己的编曲亦或者是自己又因为广告所浪费的一些时间。

如果是自己的话,那肯定会好好对待。假如能让椎名立希再来一次,她估计会拦下自己的脑子,并表示能不能不要这个如果。接下来按下退出广告的位置对应的是个假x,眨眼跳转到下个界面就显示已经完成了购物。

在第二天给长崎素世开门之前,椎名立希都感觉那只是广告为了她的点击量而制造的一场无聊透顶的恶作剧。门外纸箱窸窸窣窣打破她自以为是的错觉。没等她准备把不明纸箱找个地方处理掉,纸箱就从内部破开,明摆着堵住了她的退路。

没错,里面是个漂亮女生,这是椎名立希最开始的想法,用广告说辞是性奴隶,不过她更愿意用她自己口中的名字来称呼她,素世。

“您好,主人.....”打断了立希脑内还在搜索着如何是好,活人要如何退货,这个明显已经被划上了叉的问题。至于报警的话,难道不会把自己也当做共犯一起抓起来吗?况且前段时间圈养性奴的舆论像烧开水那样闹得沸沸扬扬而又没有半点其他半点水花。原来水花溅到自家门口了。

椎名立希摇了摇头,视线在光滑的肌肤上也受到了不知名摩擦力的异样影响。眼前人的衣着仅仅只是遮盖住了主要的部分,雾蓝色的眼神好像能够揉进一切的可怜,起初话语也夹带着很难看出的些许不安的试探。甚至有种自己的命运早已经被遇见的反应。

楼道的脚步声推着椎名立希把眼前人拉进自己的屋子,毕竟大部分的地方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实在对素世不太友好。拉进家门这种行为反倒给了素世些许安心。室内的温暖延缓了素世腿部的哆嗦,立希想也没想就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给素世套上,心里还在飞快地盘算着这突如其来的责任。

常常有人说椎名立希对待每件事都很认真负责。不过在某种状况下这种认真的评价对于她来说很刺耳,毕竟怎么努力还是只能做到这个地步,夸奖真希的都是又获得了金奖,又取得了什么好的头衔,而自己值得夸耀的品质只剩下了好像是为了安慰她而说出的认真。

椎名立希的胃其实并不太认同这个评价,认真的例外是椎名立希对她自己的身体一点都称不上负责,上次吃饭,上上次吃饭和数不清的每日菜谱都赫然标识着来自楼下便利店标识的能量果冻,方便,快捷。时间成本被很好地压缩在一个小小的包装食物中就像椎名立希对自己苛刻的要求,压缩再压缩。或许实际上她也需要有人帮她扭开固步自封的吸嘴盖。

咕噜咕噜,声音来源并不是自己习惯于果冻的制品的胃,是来自衣着宽大衣服的素世。手臂即使努力也伸不出衣袖,更何况用来笨拙地掩饰自己的饥饿。比起立希的关心声先行一步的是“主人,对不起,不应该发出这样的声音来打扰您。”

打扰?仅仅只是人的生存需求而已,自己的身体也会时常抗议,怎么说也不能算是打扰吧。不对,不对,主人也不对。

当务之急是素世看起来很饿,至于家里能吃的东西,该死,最后一包能量果冻的残骸把几张废弃的乐谱纸当做被子安安静静在垃圾桶里躺了一晚。

没办法又得出门采购了,立希招呼着小素世坐在占据了房间一大块地方的床上,自己回头翻找了一件衣服给自己套上。

“我准备先出门买点东西,一会就回来。”告知完素世,她凭借着肌肉记忆完全不需要看地下,脚就能轻易踩上最常用那双拖鞋。出门的时候还是下意识回头瞟了一眼坐在床上的生着姣好肌肤的女孩。她不明白为什么素世手指偷偷拽着衣角的边缘,都要揉皱了衣角,嘴唇试图微开又摇摇头,似乎在纠结着什么。

乐于倾听他人讲话是件美德,很显然在这种情况下,立希捡起了这份美德,即使她平常还是容易与情绪化搏斗而扔下这份美德。她顺着自己被强加的身份,问了一句,“那个...你...素世...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想和主人一起去...不想一个人待着...主人...不要丢下我...”一边说着这话,素世并没有什么东西抓住只好把当下已有的衣服裹着更紧了,低着头的素世紧盯着自己太过于调皮的手指,仿佛立希的目光是什么凶狠野兽一般驱赶着她头颅向下低。实际上立希的目光只有错愕。

丢下?多年以后椎名立希才从长崎素世口中复述的从前还原了初见印象的疑惑。小素世的童年就被这样丢下过,理由是家里实在支撑不起高高垒起的外债,催债人的嘴脸丑陋到甚至能从母亲头上的唾沫里察觉。拿小素世做威胁怎么能让母亲受得了。

继续让小素世待在这样的家里无疑是在蜘蛛网上继续进行无用的挣扎。即使用刀割去这个网,可怜的生物也不知道会随风飘到哪里,不过总比被虎视眈眈的蜘蛛所吃掉要好。

那段时间,家中的镜中映照着母亲的脸上打印机复印出来的疲惫。当无力的手臂抚上素世头顶的发旋时,会不会因为命运的漩涡而发出一声被灯泡电流声淹没的叹息。

素世对于这种触觉更多是用裂缝当中好不容易渗出来的暖意来形容的。不过被母亲丢下的那一天,母亲出乎意料仔细打理好了自己的脸庞,积灰严重的窗台也被擦拭地一干二净。素世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掰着手指过的苦日子快要到头了,日历上的未来再也不用被已经定下红色字迹所定型。

母亲带着她去从没见过的商场游玩,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都夜晚了还能够有着比太阳还要明亮的空间。她也不贪心,家里的小灯泡也就够了,同学们说生日总是要点蜡烛,她有时候也感觉神明对她格外仁慈,按点蜡烛来算的话,自己一年不知道比同龄人多了不知道多少次生日呢。

儿童玩耍区是每个外出逛街的大人安置小孩的地方。新奇的世界和写在脸上的快乐吸引着小素世去靠近并流连,母亲咬着牙挤出了那句话,这种勉强像是以前说着睡一觉就好的母亲,“小素世先待着玩一会,我一会就回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母亲离去之前还回头了那么多次,好像以后见不到我似的,好像怕我乱跑似的,可是我是乖孩子怎么可能会乱跑。和母亲的内疚不小心对视上以后,母亲的步伐就倏忽地加快了。我心底突然也莫名其妙浮起了一丝悲伤但是又被眼前同龄人的扔给自己的玩具球给砸了下去。”

当工作人员询问素世是不是迷路的时候,素世摇头否定了对方的话,“迷路的不是我,我就待在里没有走,迷路的是妈妈,妈妈迷路了。”

直到上一任主人丰川祥子给她这段经历下了一个定义,一个句号,一个休止符。这不是迷路,这就是丢下。妈妈丢下了我。至于中间的其他事情,有人说是可能因为我太过悲伤了而选择性忘记了。当时我还不懂,遗忘难过的事情怎么不能算是一件好事呢?

.....

收好素世那番请求的话,立希单手掩面思忖着,没办法,谁让她耳根子向来吃软不吃硬,好在以前的旧衣服还在,花点时间还是能够给素世穿好,带着她下去买东西。

立希主动牵住了素世的小手,或许她只是不想看到无处安放的手指再继续捏着衣角。厚实的感觉镇住了素世乱窜的不安,对于立希来说这种厚实是来自鼓手和鼓棒多年默契合作而产生的茧子,也是努力通过时光积累的痕迹。

和楼下便利店更多来来往往的是单纯的金钱与货物的交易,再表面上高冷的人时常也抵不过会做生意的收银员的寒暄,不知不觉在对话间多带上了的几件当下不是很必需的物品。椎名立希每次决心不再上当受骗,最后还是沦落到无可奈何的心甘情愿那一步。

收银员肉眼可见的疑问写在了脸上,独来独往来购置生命体征供应餐的泪痣少女少见地和从没见过的披着一袭亚麻色秀发的女孩来购物。

问题的箭矢暂时地被这个女孩是立希的远房亲戚这一名号所完美抵挡下来,唯一不足的就是差一点露馅,还好自己偷偷用力握了素世的手一下,也顺带把快要露出口的半个“主人”给包上了。

说到真的远房亲戚,椎名立希实则不太想回忆起那段时光,灵光的小眼睛恨不得把自家每一寸土地给扫荡了一遍,试图发现点什么好玩的。好笑的是即使掘地三尺也不会有什么宝藏,要有宝藏也多半是自己找不到的幼年和真希拍的笑容合照。素世在自家的表现实在安分到想把其他孩子的活泼分一点给她吃。

能量果冻是给自己买的。素世呢,总不能和自己打鼓的身子骨比吧,思索着在手提篮中放下自己在眼花缭乱的口味物色后,但标准地可以称得上好吃的饭团。毕竟很多味道只能靠舌尖体会,单看那些抽象的形容词难以了解,椎名立希曾经深受其害。还需要拿些什么?方便面还是自热米饭?黑咖啡,其他零食也拿一点好了。

椎名立希啊,椎名立希啊你为数不多的谱当中最拿的出手的绝对不是你的菜谱,换成乐谱或许还有一丝希望。自己怎么会成为不靠谱的人呢。没想到光是在吃饭的问题上就感觉到素世就像从自己曲谱中跑出去的不和谐音符。

便利店微波炉叮的一声预示着饭团已经被加热好了,她转身付完款,装着饭团的袋子通过几手交接沿着类似于下山缆车轨迹放到了素世手里。烫烫的触觉一下抓得素世嘴角下坠变形。立希抱歉于自己上一秒的疏忽,下一秒就提起袋子,把两个无害的口挂在了素世手上。

楼道的宽度正好能塞得下她们两个并排而行。但是用来装立希捉襟见肘的话题还是绰绰有余。本来平时就没怎么和班上同学沟通,和她沟通最多的生物除了父母,姐姐以外就剩下动物园里面的熊猫。

或许用喜好打开话题是个不错的选择?

————素世喜欢什么呢?

————喜欢主人.....

绕不开的那两个字,立希顿时感受到活生生的人怎么会像机器那样,输入相应字符就会跳出标准化明显用来取悦对象的话语。难道她的心已经被规训包裹成机械吗,可不是啊,她的手还是如此纤细和柔嫩,她的微表情还残留着不完全的自由。

自己的父母也曾教导自己在日常的交往当中要学会说话,不然日后吃亏的。换句话就是多说别人爱听的话,可惜自己的理智抵不过嘴快的个性,事实就是事实,掺不了半点假。椎名立希一直对一见钟情持有怀疑态度,还没相处多久对方怎么就能称得上喜欢呢,但是以后的椎名立希会对自己说你等着瞧。

————叫我立希就行了,除此之外呢还喜欢些什么呢?

————喜欢牵着不放的手,喜欢阳光晒过的被窝,喜欢和人拥抱。其他的嗯....没有了,大家都说太贪心不好,之前因为太贪念快乐才被丢下的。

打破沉默的是钥匙开锁的咔哒声,仅仅几个楼道声音的传播速度为什么会这样慢,直到进门脑内还在回响着不大的声音,饭团应该凉了不少吧。

饭团规规整整摆在桌子上,她眼神却是询问式地望着立希,立希哑然,似曾相识的场景,只是自己的位置成为了以往自己父母的位置。应许以后,素世虔诚地双手合十———我开动了。

这是每个日本人吃饭时刻在骨子里的动作,无论怎么风吹雨打这个动作是不变的。素世每次做这个动作时也不时生出自己是不是还能抓到些什么还能留下些什么的希望。

立希靠着墙边双手交叉注视着素世缓缓剥开饭团外面的那层膜,她先轻轻咬下饭团的尖角,像仓鼠似的嚼着食物。饭团的香气好像在细微的咀嚼声的加持之下变得更加浓郁,立希无意当中吞了口唾沫,上次是什么时候吃碳水来着的,不太记得了。

素世歪着头疑问地嗯了一声,双手把手上还没吃一半的饭团递给了立希,见立希没反应又把没被咬过的尖角转向立希那边。立希指了指一边的手提袋,示意里面还有其他食物呢,又把食物推回给了素世。

盘算着自己靠着这些速食维生倒也没关系,但是看着素世吃饭这么香,谁能忍心让素世和自己一样过对自己身体如此吝啬的日子。一开始就卸不去的责任放在自己的手上就会负责到底,就像杂乱的谱子总有一天自己会用音符找到出路。

椎名立希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健康饮食的开始居然是因为意外来到家中的长崎素世。当然,那段时间一开始还算顺利,原因是做的都是一些不用怎么开火就能制作的食物,例如饭团,寿司之类的。素世的手也是意料之中的巧,摸索了几下就能掌握捏饭团的力道。不经夸的小素世很容易被一些赞扬弄得耳根通红,可能她之前没怎么被人夸过吧。

虽然以上大部分场景都曾存在于立希设想中而且在未来的确成真了,不过现在的立希还是选择主动打破幻想,她的现实是自己还有曲谱还没完成呢。她有时也在想什么时候自己可以不再拥有推倒重来的勇气,可眼前那片空气总是不言不语。

庆幸先前远房亲戚留下的一些遗产———图画书籍,足以留给假亲戚在床边解解闷,而自己还得继续埋在书堆里钻研如何在和姐姐的马拉松上并肩而行。

硬硬的翻页纸被纤细手指捏着,从扇出来的微风能够反推她翻页的速度并不快。连带着心思也被吹散,一点融不进绘本的色彩里面,疑惑的也不止是立希,她也一样。只是流程不太一样,到新环境的新生羊羔对不熟悉的世界有些许惴惴不安是正常的。好在她习惯于的自我安慰总是能很好地掩饰自己的不想露出的情绪。

最开始的设想正如之前经历过的流程那样家常便饭,自己叫完主人后就会被带到床上,先是主动褪下主人的内裤,倘若对方的性器是已经勃起状态下,她的脸蛋往往会被弹出来的肉棒所鞭笞,是左边还是右边都是未知数,按照以往的概率来算,她的右脸总是红的次数会更多一点。甚至有时颤动的睫毛上也会由捕捉到性器所带出的些许先走液而变得亮晶晶的。

如果对方的性器是处于疲软状态,自己就得先用小小的双手沾上自己的口水缓慢套弄,力度不够了,主人又会生气,虽然接下来的惩罚对她来说也算不上是惩罚,只是进一步被压着头舔着还没勃起的性器口交而已,她懂得主人喜欢她用舌尖重重碾过冠状沟的每一寸。虽然软趴趴的性器暂时对自己的口腔并没有什么杀伤力,她也不懂什么是以身饲虎的道理,只是明白没到最后关头别轻易下定论。

起初自己的小嘴还不太好适应粗壮的性器,熟练之后这些东西对她来说仅仅类似于拥有了生命的玩具,自己的舌头才是攀附在肉柱上的蛇形掠食者,看着主人流连于自己口腔的温暖怀抱中,素世油然而生一种成就感。自己不断生长的身体也越来越契合对来自熟悉的硬挺肉棒。甚至她的肌肉记忆会提前预告她下一秒性器就会无情地碾过穴中的敏感点,好让她先做好兴奋的准备。

每次做到后面脑子总是晕乎乎,可明明肉棒搅动的从来不是自己的脑袋,而是自己的小穴,是躺在泡泡里面感觉。下半身也完全失控淌在流水之间,口齿含糊不清地叫出喜欢主人谢谢主人之类的话语。的确是发自内心的,当然也要感谢小祥的循循善诱———喜欢就要说出来。

小祥总是夸她做的很好,母亲也曾说拥有让别人快乐的能力是件很了不起的事情。在那之前能够逗乐父母的是满分的成绩单,但是这样自己又会成为同学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同学的喜悦是借作业给她们抄,可这又是引发老师不满的导火索。

小素世摸黑兜兜转转了半天找不到的两全其美,等到最后被闷棍一打在地里,醒来一抓一地灰吹一吹才发现做爱这个办法。

做爱就能有机会听到主人舒服的喟叹和迟来的对于自身价值的夸奖。至于其他方式素世也不是没有尝试过,本意想偷偷努力做一些饭菜给主人准备好惊喜礼物。可矜贵的主人在开会之余饶有兴趣通过手机连接房间的监控连带礼物盒内部都看得一清二楚,瞧着自家笨拙的蓝眼睛小猫偷偷摸摸又像模像样模仿着房间里电视的步骤制作蛋包饭,小手费劲挤着番茄酱试图画出丰川祥子名字的样子还算可爱。

蝴蝶效应的幸运花粉降落在了打工人身上,财团继承人难得心情大好大刀阔斧砍半了会议的无效时间。

主人回到房间揉完素世的头,指尖顺着脖颈攀上肩,又把因素世期待地抬头看她而落下遮眼的发丝别到耳后。

指尖刚调情般剐蹭一下素世的小脸,心领神会的小猫扭头乖乖地含下自己的指头,光凭两个指头就能把灵活的小舌玩得晕头转向,指头抽离唇齿透过晶莹的水珠还能看到放大以后的充满雾气的蓝色湖泊。

“小猫乖乖在毛绒垫子上待着玩就好,这些粗活留给下人来做就好。”

话虽如此,浪费并不是一种好习惯,况且素世亲手制作也倒是为这份看起来普通的食物增添了些许份量,倘若换一个人制作这些普通的食物就会被留给佣人自行解决。

盛好食物的餐盘不是放置桌子上而是素世的背上,毛绒绒的软垫抚摸过素世跪下口交的膝盖,她需要做的就是性器在口中肆虐时保持背部的稳定,甚至让她联想到主人带她去看拿着根棍子走钢丝的表演,然而小素世没有平衡棍,她自始至终只有自己以及手边的礼物。

空调的暖风略过头顶的发丝却又渗不到洁白的瓷盘底下,瓷盘与皮肤的接触无疑告诉她微凉不一定只可以用指尖来度量。先咽了一口口水润一润自己的咽喉,唇齿先是贴在龟头上亲吻了一下,接着轻撬贝齿缓缓含进硕大的冠头,一只手在上下撸动的同时也感受着性器不断膨胀的热度和青筋的凸起,要不是得用手来支撑身体防止盘子洒落,这只手还能照顾到冷落在一旁的囊袋。

人眼透过睫毛只能徒劳地抓到下垂的蓝色发丝,性器的吮吸正好做到了脸颊凹陷的那一步,些许重力不合时宜地压陷了素世的软腰,原本半含的性器粗暴地直冲口腔,马眼无情地碾过上颚,连带着涌出几股先走液,呛得激出了几滴生理性的泪水。没等人缓过来肉刃进一步破开柔嫩的口腔,口腔光是吃着硬挺的肉棒已经花费了很大的精力了,几乎都要卸力的手臂还在苦苦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准确来说是身体上的盘子。

主人慢条斯理的进食无限拉长了素世脖子上绵密的细汗,不过也给了素世些许喘息的时间。她闭眼深吸一口气,在头的起伏下再顺利吃进性器根部,先走液咸腥气味在一呼一吸之间直冲鼻腔。满溢的泪水早就不受自己面部表情控制滑落,涎水止不住化为攀在唇边的细丝,呜咽声也被滚烫的肉棒搅得碎得不成样子。

唇齿在对性器的不断吐纳下越发觉得发麻,僵硬。主人赞许式地拂过素世被顶得凸起脸颊,温柔地梳理了一下因为抽插而乱掉的一些头发。暂时的温情和接下来的行为大相径庭,径直捅入咽喉的性器堵住了口齿的挣扎,浓稠的精液淹没了还在混合液体海洋挣扎的舌尖。她一边还在苦于盛下全部精液的下颚,另一边可以从背上感觉到重力到消失——盘子要掉了。

欲哭无泪的素世急于自己心血的洒落,心里已经准备打好腹稿开始道歉,可惜性器塞住了她话语的出口,能交流的只有歉意和惶恐的眼神。

“没事的。”小祥的话语和她的动作一样来得很及时,拿起落在地毯上的空盘子并展示给忙着吞下精液的素世看。顿时间所有不安和精液一起消失在黑乎乎的胃里。

丰川祥子给素世的回礼是让素世自己许一个她能力范围的愿望。眼瞳流转的蓝色波涛被太阳点亮,她贴上主人胸膛悄悄对着小祥说,她想和主人抱着睡在一起直到第二天素世自然醒来,一天就好。

财团成堆的公务还在翘首以盼继承人早起处理,等素世日常自然醒来想摸带有余温散尽的被窝几乎是摸不到人影。被丢下的心悸还在利用余波作祟。会哭的孩子不一定有奶吃,大人不喜欢泪水,不喜欢吵闹,这是她第一次哭泣得到的教训,即使所谓的教训只是一句轻飘飘的“再哭闹就不要你了”,即使祥子一般在闹钟的三根指针第一次重合时就会回到这个房间。

后来她学乖了,学会慢慢挪到空的位置保持温度,学会再想哭也会偷偷把无声眼泪埋进枕头里,学会了把依赖藏进心底的角落,却又时不时拿出来吹一吹上面沾染的灰尘。

丰川祥子有时候觉得长崎素世集笨拙和聪明于一身。奖励兑现时,素世揉着朦胧惺忪的眼睛提早醒来,偷偷眯着眼睛只为注视自己。为了延长待在一起的时间,素世想到了装睡这个办法。想要揭穿拙劣的演技也很简单,只需要把唇往素世那边贴近一步,小兽就会狼狈地睁开双眼。

至于丰川祥子是怎么发现的,谁说偷眯的猫只有一只,细细品味素世的呼吸还能察觉到她均匀呼吸下的一丝难以掩饰的紊乱。等到素世熟睡的呼吸打晕了月光,丰川祥子才蹑手蹑脚起床伏案填补白天留下的窟窿。虽然在此之前她还曾怀疑过素世是不是家庭其他派系的人送给自己的卧底。

的确不是卧底而是更为直接的陷害使得丰川祥子陷入圈养性奴的舆论风暴,金钱的重量能够镇压人多嘴杂的发酵事实。风暴的发源地并不适合鸟儿飞翔。素世不得不被遣返回原来的机构待着。

有人说人总是被离别磨损的,可是自己的命运为什么就像莫名其妙被丢下的橡皮擦,最后的归宿是无人在意的垃圾堆,连给她磨损的机会都没有,甚至有一天有人从垃圾堆捡起翻新她以后,还没来得及磨损自己所剩无几的价值又被送入了原来的地方。

她不合时宜地想到了瑞穗葬礼上其他长辈对祥子的宽慰,诸如“日子总得过下去”“带着回忆走下去”等等等,口吻语重心长像是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小祥没有表情,素世觉得祥子握得自己手生疼。那是她第一次看到丰川祥子有落泪的迹象,泪花在眼眶里打转,溢出来之前就已经被她用卫生间的水龙头给冲洗殆尽,再用纸巾擦干。

看着此时此刻镜中的自己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为了掩盖泪水反倒使得满脸都乱糟糟,不过最后一张纸巾好像早就被她用掉了。

她又想起来那段时间主人记忆力很不好,同一个故事重复念了好几晚,听到小祥说了上半句,她就能在心里默念下半句,故事是关于遗忘。最后没人给她讲故事了,她成了自己给自己讲遗忘故事的人。梦中遗忘女神亲吻了她的额头想赐予她遗忘,她难得讨价还价问自己的回忆能不能暂时寄存在那里。毕竟日子还得过不是么?于是聪明的她学会了把充盈泡发涨大的悲伤在日子下暴晒成干,偷偷藏在自己的潜意识当中。

她懂得丰川祥子,利用现有的程序去面对椎名立希,结果发现系统不断报错。比起小祥,立希似乎更像不会与人相处的独狼。不过没关系只要会做爱那就是有价值的,主人说过的。当绘本的最后一页成为盖上本子的第一页,停滞的时间又流动了起来,电脑软件上起伏的波浪就像脑子里的乱线不断交错着。椎名立希入神到把自己心中所想用嘀嘀咕咕的声音吐露出来,到底怎么样才能做得跟姐姐一样好啊!

而后房间里沉默得实在太诡异。心流状态的立希还忙着和耳麦里的波长作斗争,都快忘了其实房间还有另外一个人在无所事事地重新再看一遍手上的绘本。寻找光源的飞蛾从窗外非线性地挤过没拉紧的窗缝,转而扑进室内的灯罩,框框几声追逐着塑料外壳内部发出的光线。

跌跌撞撞的飞行速度过快差一点让黑发少女错视成飘飞的音符,目光沿着飞行轨迹到天花板顶。等回过神目光下落却陷落在一洼雾蓝的池水里。编曲的序列在心中一沉,移上去的是安顿好素世这个选项,得先让素世洗漱然后睡觉,自己接着开盏小台灯熬夜作曲。

浴室的水流声不一会就停下,空寂了半首歌的长度,又重新响起来,接着又继续沉寂直到立希敲门询问是否需要她进来帮忙,才把这场沉默踩下了刹车,回答无疑说肯定的。

立希从不自认为是什么光源,也不知道为什么水汽的氤氲像飞蛾那般扑面而来。进入眼里的光线被温度扭曲,热水的冲刷给皎白的皮肤晕上了透红,闷热的氛围也不知道为何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少女美好的酮体一丝不挂地展示在她眼前,纤细的锁骨随着呼吸慢慢沉浮,或许像缓慢生长出的延绵山脉,或许更像起伏的涩情海浪撞在了椎名立希的瞳孔里。

从没做过水手的椎名立希,风浪入眼,下意识想捂着脸,把步子向后撤,却往后却撞到了墙壁,震得她又一次直面被浴室光所切割出来的肩线轮廓,薄薄的皮肤很勉强能掩饰青涩血管的蜿蜒。

她难得感觉到自己可以和自己常锤的墙壁所共鸣,毕竟她俩目前的状态都是留着大范围的细汗。

素世却走上一步前安慰立希说“没关系的,大家都是女孩子,除了....”意有所指地隔着裤子的布料开始揉捏起了那个不太鼓包。立希喉结耸动有些想推开素世的冲动,“一直追逐姐姐很辛苦吧”这句话像磁铁一般把想推开人的手吸成了环颈的圈。

素世剥洋葱似地褪下了立希的内裤,形状可观的性器颤颤巍巍地挺起了头。沉甸甸的囊袋被富有弹性的双手把握,叫人不得不惊叹一句这被压抑的份量是多么厚重。粗糙的舌苔像采撷果实那样把两个卵蛋含进嘴里细细研磨,直到可怜的马眼泌出些许腥臭的先走液点到自己的额头才肯点到为止。

立希的双脸红得感觉比被老师当众念出自己的文章还要羞耻,舌尖从性器的根部一路从下往上扫荡,血管的温度还有肉棒的颤抖都被素世嘬着青筋的唇纹给清晰地捕捉,没闲着的两只手用掌心狠狠挤压着性器的前端。濡湿的吮吸声和沉重的呼吸声调皮地钻进对声音敏感的耳朵挠着心里的痒痒。舒服的感觉很快就盖过了羞耻,被抚慰的肉棒只会更想得寸进取得到更多甜头,很显然,椎名立希已经无法脱身于内心的狡辩,这并不是自已的本意。而是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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