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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第一个24小时(中),性瘾者监狱

小说:性瘾者监狱 2025-09-10 22:07 5hhhhh 1620 ℃

中午的用餐时间,食堂的空气依然凝重得如同凝固的血浆。水亦寒被再次押解至那片冷白的荧光灯下,不锈钢托盘里盛着与早晨如出一辙的毫无食欲的饭菜——这次是一小份水煮白菜和几块粗粮饼。白菜未经任何调味,软塌塌地堆在盘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青涩味,粗粮饼则干硬得仿佛是水泥板的边角料,每一口都咯得牙齿生疼。食堂里依旧死寂一片,只有偶尔的餐具刮擦声,以及囚犯们机械而缓慢的咀嚼声,听起来就像一群没有灵魂的牲畜在磨牙。水亦寒机械地将食物送入口中,味同嚼蜡,每吞咽一口都像是在吞食自己的尊严。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地麻木,精神也在一点点地被消磨,仿佛被这无声的压迫一点点榨干。

食堂内的女犯们分布在不同的桌子旁,人数不多,早晨那些穿着性感衣服戴着戒具的女犯和正常着装完全没有束缚的没有出现,而佩戴了沉重金属戒具的那些好像在这间食堂的另一位置。靠近她的几桌,坐着的都是与她穿着相同灰色囚服的女犯。她偷偷观察周围的囚犯,她们看起来都非常顺从,低着头,默默地吃饭,有些女犯瘦弱得像一具骨架,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眼神空洞得让人心惊;有些人则体格健壮,肌肉在粗糙的囚服下若隐若现,但眼神同样空洞,像被抽离了所有鲜活的色彩。她们之间没有任何交流,没有眼神的交汇,没有私语的窃窃。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孤岛,被困在这片灰色的海洋中,四周是无尽的绝望,等待着被逐渐风化。

水亦寒感到一阵寒意,她会变成她们这样吗?变成一个没有思想、没有情感、只有编号的行尸走肉?这个念头让她不寒而栗,她本能地想要反抗这种宿命,想要在麻木中找到一丝挣扎的火花。她想起自己曾经的生活,那些充满欲望、自由和放纵的夜晚,那些让她感到鲜活的时刻。然而,此刻的她,连思考这些回忆都感到了一种沉重的罪恶感,仿佛这里无形的规训正在一点点侵蚀她的内心。

午餐结束后,她又被押回了学习室。残留在体内的药物作用也终于彻底消退,那种迟钝的眩晕感慢慢退去,头脑逐渐变得清醒,思绪也前所未有的清晰起来。她开始能够更加敏锐地感知到周遭的一切:空气中弥漫的霉味、手镣与脚镣冰冷的触感、身体深处隐隐的酸痛,以及屏幕上那令人厌恶的AI合成音。她的感官像是被重新唤醒,每一个细节都在她的脑海中放大,她意识到,这不是一场简单的监禁,而是一场试图摧毁她意志的“治疗”。但与此同时,一种久违的、清醒的危机感也油然而生,带着一丝微弱却真实的反抗火花。她必须思考自己的处境,寻找任何一丝可能逃脱的线索。

下午的学习内容依旧是重复的“思想教育”。电子屏幕上播放着各种“案例”,画面粗糙而扭曲,像是故意要让人感到不适。视频中,被模糊处理的“性瘾者”们被描绘成道德沦丧、众叛亲离的怪物,他们的“堕落”被无限放大,每一个细节都被剖析得血淋淋,然后被强行连接到“性瘾”的“原罪”上。AI的声音像钉子般敲击着水亦寒的神经:“性瘾是疾病,是罪恶,是社会秩序的破坏者……”、“只有通过彻底的改造,你才能重获新生……”这些词句像是一场无休止的洗脑,水亦寒知道这些都是在针对她,试图从心理上击垮她的防线,让她相信自己真的“病”了,真的“有罪”,试图让她自我否定,接受这个地方的规则。屏幕上,AI合成形象的声音变得更加机械而刺耳,每一个字都像钉子般敲击着她的神经。但她此刻已经没有力气去反驳,也没有力气去愤怒,只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像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牢牢困住。

她感到身体深处隐隐作痛,那是一种熟悉的空虚和渴望,但又与以往不同,精神上的煎熬和视频中扭曲的画面却让欲望变得更加扭曲和强烈,它不再是纯粹的渴求,而是一种伴随着羞耻和反抗的挣扎。在严密的监控和身体的束缚下,她试图用任何方式来缓解这股难以名状的躁动。她下意识地开始尝试一些微小的、几乎不易察觉的动作。先是轻轻地抖动着被脚镣束缚的腿,幅度极小,仅能让脚踝处的铁环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接着,她又尝试着夹紧双腿,感受大腿内侧肌肉的轻微挤压,用这种极其微弱的身体刺激,来获得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快感,对抗那种无孔不入的空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屏幕上的AI还在机械地重复着。水亦寒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这些小动作,她的目光不时瞟向房间角落的摄像头,以及屏幕上方那隐藏的感应装置,但令她意外的是,没有任何警告声响起。没有冰冷的电子音,也没有女警的突然出现。一种微弱的庆幸感在她心头悄然升起。这意味着,要么监控存在盲区,要么这些微小的动作不足以触发警报,又或者,这些举动根本在“管理者”的预料之中,被视为某种“病态表现”的一部分,不足为奇。

这份短暂的“自由”让她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既然这些小动作没有被发现,那更隐蔽的行动呢?她的目光悄然落在了自己手腕上的手镣。粗重的铁环磨蹭着皮肤,但此刻,她却不再仅仅感受疼痛,而是开始偷偷地研究手镣上的锁具。那是一个简单的机械锁扣,表面磨损严重,但结构清晰。她微眯着眼,凭借着模糊的记忆和直觉,试图辨认锁芯的形状、卡扣的方式,以及可能存在的解锁机制。她小心翼翼地转动手腕,让不同的角度呈现在眼前,假装是无意识的调整姿势,实则在仔细观察。她注意到锁扣的边缘有一道细微的缝隙,像是可以插入某种细小的工具。她的心跳微微加速,脑海中开始浮现各种可能性——如果她能找到一根细针或类似的东西,是否有可能撬开这个锁?她知道这几乎是痴人说梦,但这种微弱的希望让她感到一丝活着的真实感。

AI合成音依旧在耳边嗡嗡作响,但她的注意力却完全集中在手腕上的金属锁具。同样,她的这些探究也没有被警告。这让她内心深处的希望之火,微弱却真实地跳动了一下。“学习结束!”电子合成音再次响起,冰冷而无情,打断了她内心的挣扎。

很快狱警进入了房间,将水亦寒带到一间挂着“性瘾评估治疗室”牌子的房间。这间房间比囚室稍大一些,但同样冰冷空旷。房间里唯一的设施是中央一张冰冷的金属椅,椅背上固定着两根带有电极的金属杆,扶手和椅腿上都安装着厚重的固定带。

女警面无表情地站在金属椅旁,她冷漠地命令水亦寒坐下。水亦寒下意识地想要抗拒,但狱警的眼神像刀一样锋利,让她所有的话语都堵在了喉咙。她僵硬地挪到椅子上,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全身一颤。女警熟练地用固定带绑好她的手脚,然后又在她胸口和腹部额外加了几条固定带,将她的身体牢牢地压在椅子上,让她动弹不得,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接着调整了椅子的高度,摇着把手将椅背缓缓放低,让她完全后仰,身体被向上托起,下半身暴露无遗,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态展现在冰冷的灯光下。

接着,女警从一个托盘中拿起两根细长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探头。水亦寒的瞳孔骤然收缩,恐惧让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试图反抗,但全身都被固定着,没有一点办法。冰冷的金属探头被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阴道和肛门。异物的入侵感伴随着一股电流般的酥麻瞬间传遍全身,肌肉因紧张而剧烈痉挛。她感觉到探头内部有细微的凸起,似乎在不断地摩擦着她的内壁。

女警的声音冰冷而机械,不带一丝感情:“8351号,这是为了监控你的生理反应,进行‘靶向治疗’,你放松就好。”放松?在这样被完全侵犯和控制的情况下,她怎么可能放松?随着女警操作旁边的电子板,一股细微的电流开始从探头中传来。电流逐渐增加,从最初的酥麻感,变为剧烈的颤抖和痉挛。水亦寒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每一个细胞都在电流的刺激下颤栗。她的下体感到一阵阵的收缩和扩张,一种无法言喻的、混杂着痛苦和极致刺激的感受在体内蔓延。她发出压抑的呻吟,像被扼住喉咙的猫,声音破碎而扭曲。

就在这时,房间内突然响起兰梦的声音,不是通过对讲机,而是直接从隐藏的音响中传来,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和掌控:“8351号,这是我们‘彼岸花园’特有的‘惩戒性高潮’治疗。我们旨在用极致的痛苦来抵消你身体深处的欲望,让你的大脑将‘性’与‘痛苦’紧密联系,从而达到戒断的目的。”

然而,兰梦的话语却未能达到预期的效果。水亦寒确实感受到了难以忍受的痛苦,但这种极致的刺激反而让她的性瘾在扭曲中获得了短暂的满足。电流的持续刺激,探头内部的细微摩擦,以及身体因痛苦而产生的剧烈痉挛,都以一种病态的方式,将她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感官顶点。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都被那股汹涌而来的电流冲垮。她感到下体湿润,一种无法抑制的痉挛感冲上脑门,让她在痛苦中达到一个扭曲的高潮。当电流停止时,她身体瘫软,大口喘息,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感到极致的疲惫和空虚,但身体深处,却残留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罪恶的“满足”。

“治疗”结束后,水亦寒的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点,但狱警并未给她休息的时间,直接将她带到了食堂,晚餐同样是简单的米饭和水煮蔬菜,没有任何油水,像是被设计来让人感到麻木的食物。水亦寒没有胃口,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吃。她机械地吃着,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强行喂食的机器,没有思想,没有选择,只有被填充的空壳。奇怪的是,周围没有其他女犯,仿佛一下都消失了,她没有在意这些,头脑中仍在盘算着怎么打开镣铐,有没有可能逃出升天。

吃完晚饭,已临近天黑,水亦寒被带到了一个宽敞的室内训练场,这里的天花板很高,四周是同样灰色的墙壁,夕阳的余晖透过高窗,将训练场冰冷的墙壁染上了一层病态的橘红,地面铺着一层老旧的橡胶垫,散发着刺鼻的橡胶味和汗臭味。

一眼望去,训练场上并非空无一人。和食堂的寂静不同,这里正进行着一场看似正常的集体活动。十几名穿着囚服的女犯正在场地中央零散地活动着。原来,晚餐时食堂里空荡荡的景象,并非因为无人,而是这些女犯都被集中到了这里进行所谓的“体能训练”。她的目光快速扫过她们,悄悄地数了起来——十二个,不多不少。她们都穿着和她一样的粗糙灰囚服,手脚上没有镣铐,行动相对自由。水亦寒的脑海中迅速盘算着:自己大概在隔离期结束后,也会被分到她们这一批次吧。这是个机会,一个寻找依靠的机会。她开始下意识地寻找,试图辨认出其中谁的面相看起来比较和善,谁的眼神里还残留着一丝人性,以便日后能有所照应。她目光所及,那些女犯的脸上大多带着疲惫和麻木,但偶尔,她能捕捉到一两道短暂的、好奇的目光,落在她这个“新人”身上,旋即又迅速避开,如同受惊的鸟儿。

这些女犯进行的训练显得漫无章法,没有统一的标准。她们有的在角落里做着简单的拉伸,动作僵硬迟缓,像是生锈的机器;有的则挥舞着沉重的大绳,每一次甩动都发出“呼呼”的风声,但动作却显得有气无力;还有几个人跟着屏幕上播放的减脂操视频,笨拙地扭动着身体,汗水打湿了她们凌乱的短发。整个训练场,只有一名女狱警在监督她们,她背对着水亦寒,手里拿着一个电子板,时不时地记录着什么,语气平淡地发出几声不痛不痒的指示。她的注意力似乎更多地集中在电子板上,而不是场地上的囚犯。

然而,押解水亦寒过来的女警,并没有让她加入这看似“自由”的训练队伍。她将水亦寒带到训练场边缘,指着场地内侧的跑道,声音冰冷且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8351号,绕场跑十圈。”

水亦寒猛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她。跑十圈?戴着这副沉重的镣铐?她下意识地晃了晃手腕和脚踝,粗大的铁环发出了沉闷的“哗啦”声,冰冷地压迫着她已经磨出血丝的皮肤。她感到一阵疼痛,这副镣铐的重量和摩擦力,根本不是用来跑步的。她甚至无法想象,戴着它们跑一圈会是怎样的折磨,更何况是十圈。

“警官……”水亦寒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喉咙发紧,“我身上的镣铐……能不能打开?这样跑,我可能会受伤,甚至……”

她的话还没说完,女警那张冷漠的脸上连一丝波动都没有。她只是机械地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然后将目光转向水亦寒,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8351号,不执行日常运动,行为分扣减一分。”

一分!水亦寒的呼吸一滞。她知道行为分意味着什么——更长的刑期,更严苛的惩罚,甚至可能跌落到比现在更深的深渊,像那些赤裸着拖曳铁链的女犯一样。恐惧瞬间压过了身体的疼痛和即将到来的恐惧。她绝望地闭了闭眼,然后又猛地睁开,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和隐忍。

她只得咬紧牙关,将所有的委屈和恐惧都压回心底,强迫自己抬起沉重的双腿,开始跑步。第一步迈出,脚踝处的铁环与地面上的橡胶垫发出沉闷的碰撞声。每一步都像在拖动两块沉重的铁块。她试着调整呼吸,试图找到一个能减轻痛苦的节奏,但镣铐的重量和摩擦让她每一步都显得笨拙和吃力。

不到两圈,预想中的剧痛便猛烈袭来。脚踝处的皮肤被粗糙的铁环生生磨破,火辣辣的刺痛随演变为撕裂般的剧痛。她低头看去,只见脚踝四周已经血肉模糊,鲜红的血液顺着粗糙的铁环边缘不断渗出,带着诡异的金属光泽,沿着她的皮肤蜿蜒而下,滴落在绿色的橡胶垫上,留下一个个暗红的印记。 血腥味混杂着汗臭,刺激着她的鼻腔,让她嗓子干呕了几下。剧痛让她几乎要发出尖叫,身体也摇晃了一下,差点摔倒。

然而,就在这疼痛达到极致的瞬间,水亦寒的内心深处,却有如神助地生出了一股顽固的不服输的劲头。这痛,竟然点燃了她内心深处被压抑已久的火焰。她感到一种奇特的、近乎麻木的解脱——既然已经如此痛苦,再痛又能如何?这痛是真实的,是她还在挣扎的证明。她紧紧咬住下唇,舌尖尝到了一丝铁锈般的血腥味,强迫自己忍着疼痛继续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脚踝处的剧痛不断提醒着她身体的极限,但她的眼神却变得越来越坚定,越来越执拗。汗水与泪水混杂着流下,模糊了她的视线,但她依然固执地向前跑去。

跑完第三圈时,塑料拖鞋的“啪嗒”声变得那么不合时宜,听着异常刺耳,鞋底在血水与汗水的混合下变得湿滑而碍事。水亦寒感到它们正严重阻碍着她的跑动,每一次抬脚都显得黏腻而笨重。厌烦感在剧痛中达到顶点,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在一次跑动中,猛地甩动双脚,两只黑色塑料拖鞋便带着微不可闻的“嗖”声,很随意地被她踢到了跑道旁,落在蓝色的地面上。此刻,她的脚底板直接接触到橡胶垫,虽然摩擦感更强烈,但那种解放感让她感到一丝诡畅快。她没有回头看,也没有停顿,继续向前,任由双脚在血水的浸润中与地面不断摩擦。

跑到第五圈的时候,训练场内那些原本散漫地进行着各自训练的女犯们,渐渐停下了动作。她们不再甩大绳,不再做操,而是不约而同地,悄无声息地,围拢在训练场中央,默默地看着她跑步。她们的眼神不再空洞麻木,而是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震惊、疑惑,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敬意。她们的训练被一个女警监督着,但此刻,连那名女警也停下了记录,目光好奇地投向水亦寒。她们仿佛被水亦寒这种自虐的坚持和韧劲所震惊,被她身上那股不屈的意志所感染。整个训练场在这一刻陷入了一种吊诡的寂静,只有水亦寒粗重的喘息声,以及镣铐拖曳和碰撞的“哗啦哗啦”声,在空旷的场地上回荡,显得格外刺耳而悲壮。

跑完第九圈,水亦寒的身体已经彻底到达了极限。肺部像要炸开一般,双腿肌肉痉挛,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再也无法支撑。脚踝处传来的剧痛已经让她失去了知觉,只剩下模糊的麻木感。在跑向第十圈的起点时,身体一个踉跄,再也无法站稳,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扬起一小片灰尘。她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汗水、血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镣铐依旧紧紧地束缚着她,冰冷而沉重,像是在嘲笑她所有徒劳的挣扎。

摔倒后,戴着无框眼镜的女警的脚步声迅速靠近。水亦寒感到一个冰冷的手触碰到她的肩膀。她没有反抗,也没有抬头,只是大口喘息着,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呵斥或惩罚。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女警的声音竟然带着一丝极轻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叹息,其中似乎夹杂着一丝怜悯。那声音打破了她对狱警一贯的冷酷印象。女警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伸出手,稍微用力地将水亦寒扶了起来,动作中罕见地没有那种粗暴的推搡。

水亦寒勉强站稳,身体摇摇欲坠,女警将她扶到一旁场地边缘的橡胶垫上坐下,随即弯下腰,将从跑道边捡起的那两只被水亦寒甩开的黑色塑料拖鞋,整齐地放在了水亦寒的面前。她的目光在水亦寒血肉模糊的脚踝上停留了几秒,眉心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然后,她直起身,语气略显平淡地开口:“你刚才叫我什么?”

水亦寒还在剧烈喘息,下意识地回答:“警官……”

“在这里,不能称呼我为警官。”女警的声音没有提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硬,“你应该叫我‘管教’。记住这个称呼,8351号。”她顿了顿,目光再次扫过水亦寒惨烈的脚踝,声音稍稍放缓,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宽容,又像是一种警告:“这次就不扣你行为分了。”

女警没有再发出任何指令,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水亦寒明白,这是让她休息一会儿。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地喘着气,脚踝处的疼痛依然撕心裂肺,但刚才那一丝短暂的“人情味”,却在她麻木的神经中激起了一丝微弱的波澜。她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脚踝,内心五味杂陈。

休息片刻,当水亦寒稍微缓过劲来,女警便再次走上前,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是冷漠地说道:“时间到了。”随后,她便将水亦寒带到一间公共浴室。浴室里弥漫着潮湿的水汽和消毒水的味道,头顶的白炽灯将一切都映照得惨白。几名戴着镣铐的女犯正在沉默地冲洗着身体,水亦寒注意到她们的腰上似乎锁着金属制成的“内裤”,好奇地多打量了她们几眼,她们脸上带着麻木的表情,仿佛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

水亦寒被要求在其中一个淋浴头下站立。女管教从墙壁上取下一个金属项圈,扣在她脖子上,随后打开了她的手镣和脚镣,示意水亦寒脱衣服,然后就离开了。水亦寒笨拙地解开囚服,让粗糙的布料从身上滑落。当她看到自己身体的那一刻,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屈辱,眼里尽是她狼狈的模样——脚踝处血肉模糊,渗出的鲜血已经凝固成暗红色的痂,新的伤口还在渗出淋漓的血丝;有边大腿上一块正在形成的淤青,那是刚才摔倒的痕迹;她的胸口因没有文胸而显得单薄,乳头因为冰冷和羞耻而挺立。她的头发被汗水黏在额头上,脸上沾染着泥土和血迹,眼神充满。她感到自己的尊严被彻底剥夺,身体被玷污,仿佛成了一件任人观赏的展览品。

泪水再也无法抑制,顺着她的脸颊无声地流淌,此时淋浴头开始喷洒出冷水,让她一个机灵,下意识撤步,可颈上的项圈毫不犹豫的拉住了她——位置是刚刚好,她只能站在淋浴头下。屈辱感随着泪水和冷水混合在一起而慢慢上升,她用手遮挡自己的身体,遮住私处,想给自己保留最后的体面。冷水不断冲刷着她身上的污秽和汗水,也冲刷着她内心的屈辱和绝望。她闭上眼睛,任由水流冲刷,试图能寻找一丝慰藉,试图将所有的不适都冲走。

然而,就在这水流冲刷下,她再次感觉到一股隐秘的燥热和酥麻从身体深处升起。那是身体在经历极致的痛苦和疲惫后,对刺激做出的一种病态反应。水流过她敏感的皮肤,尤其是大腿内侧和下体,带来一种微妙的摩擦和刺激,那份被压抑的渴望反而被无限放大。她感到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从脚趾蔓延至全身,直冲脑门,让她全身颤抖。她甚至开始发出细微的、压抑的呻吟,像受伤的野兽,她被这诡异的快感所俘虏。她感到自己是如此的肮脏和可悲,在这样的环境下,竟然还能感受到性欲的刺激。这种清醒的自我厌恶,比任何痛苦都更让她难以忍受。

就在她要将手伸进小穴的瞬间,冷水戛然而止。女管教进来先给她锁上了轻便的镣铐,然后解开项圈,示意她重新穿好衣服。囚服上还满是刚才的汗水,黏腻的让人难受,但水亦寒知道,如果不穿就只能赤裸着,只好顺从的穿上。女管教给她更换回沉重的手镣和脚镣,把水亦寒押回了囚室。被带回囚室,身体异常疲惫,但内心却被一种空虚和焦躁占据。她知道,这还没超过24小时,而自己将要在这里多久还是未知数。窗外,夜幕已经降临,漆黑一片,她躺在床板上,盯着头顶的灯,听着外面偶尔传来的细碎声响,感到无助和绝望。她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但她知道,这仅仅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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