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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同过窗-林洛雪】,1

小说: 2025-09-10 22:07 5hhhhh 2590 ℃

 作者:没下巴的猫

 2025年7月23日发表于第一会所或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26310

  高考结束那晚,蝉鸣撕扯着闷热的夏夜。

  时辰刚冲完凉,带着一身廉价的薄荷味香皂气息,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坐在书桌前,对着摊开的思政教案发呆。

  窗外的喧嚣似乎被这间老旧的教师宿舍隔绝了,只有头顶那盏昏黄的白炽灯嗡嗡作响,在斑驳的墙上投下他略胖的身影。

  他摘下那副标志性的黑框眼镜,揉了揉发涩的眼窝,镜片瞬间蒙上一层薄雾,如同他此刻有些茫然的心绪。

  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缝,没有敲门声。

  林洛雪穿着洗得发白的旧睡裙,赤着脚,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带进一股少女身上特有的、混合着汗水和淡淡香皂的气息。

  她像一道轻盈的影子,径直走到时辰的木板床边,动作熟练地掀开那床半旧的蓝色格子薄被,把自己纤细的身体塞了进去,蜷缩在靠墙的里侧。

  时辰的心猛地一跳,手下意识抓紧了膝盖上发皱的薄棉睡裤。

  他动作有些僵硬地重新戴上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扫过床上那微微隆起的一小团。

  少女浓密的长发铺散在枕头上,像一匹柔滑的绸缎,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她背对着他,单薄的睡裙勾勒出刚刚发育成熟的、青涩又柔韧的腰臀曲线,带着一种不自知的诱惑。

  「洛雪?」

  时辰的声音有点干涩,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考完了,怎么还不去好好睡?明天……明天就轻松了。」

  床上的人影没动,只有一句闷闷的、带着点鼻音的话从被子里传出来,像羽毛扫过心尖:「睡不着。时老师,你这里……踏实。」

  时辰喉咙滚动了一下。

  这句话,这个场景,都太熟悉了。

  从她小学三年级第一次做噩梦哭着跑来敲他的门,到后来几乎把这间小屋当成了半个家,多少个夜晚,她也是这样蜷在他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而他,则在冰凉的地板上打着地铺,听着她细微的呼吸声,直到天亮。

  只是那时她还是个小小的、干瘦的孩子,像只营养不良的小猫,远不是现在这般……亭亭玉立。

  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糖浆。

  时辰沉默地站起身,走到床边,习惯性地想从墙角拖出那张卷起来的草席和薄褥子——他打地铺的家当。

  动作进行到一半,他顿住了。

  一股巨大的、带着甜腥味的冲动猛地攫住了他,血液轰地一下冲上头顶。

  今晚不同。

  某种东西,在高考结束这个巨大的闸门落下之后,悄然溃堤了。

  他没有去碰那张草席。

  他掀开了被子的一角。

  冰凉的席面贴上他的后背,他躺了下去,刻意在两人之间留下了一拳宽的距离。

  木板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边少女身体散发出的、不同于自己的温热气息,那气息带着某种隐秘的甜香,无声地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钻入他的鼻腔,缠绕着他的神经。

  他僵直地躺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上那片被油烟熏黄的、形状奇特的污渍,像在凝视一个无解的谜题。

  「时老师,」

  林洛雪的声音很近,很轻,呼吸几乎拂过他的耳廓,「你还记得……我小学第一次在你这里留宿吗?」

  时辰的呼吸骤然一窒。

  怎么可能忘记?

  记忆的碎片带着陈旧的光晕汹涌而来。

                 *

  那是林洛雪小学四年级的暑假,一个闷热得令人窒息的午后。

  外面下着瓢泼大雨,豆大的雨点砸在瓦片上噼啪作响,窗户玻璃上水流如注,模糊了外面灰暗的世界。

  时辰批改完一摞作业,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准备去厨房弄点简单的午饭。

  刚站起身,就听到一阵急促的、带着哭腔的敲门声,像受惊的小鸟在扑打翅膀。

  他拉开门,风雨的气息裹挟着一个湿透的小小身影撞了进来。

  是林洛雪。

  雨水把她枯黄的头发紧紧贴在苍白的脸颊和细瘦的脖子上,那件明显不合身的旧裙子湿漉漉地裹在身上,勾勒出嶙峋的骨架。

  她浑身都在剧烈地发抖,嘴唇冻得乌青,一双大大的眼睛里盛满了惊惶和无助的泪水,像被遗弃在暴风雨中的幼兽。

  「时……时老师……」

  她牙齿打着颤,小小的手死死攥着湿透的裙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们……他们把门锁了……弟弟在里面看电视……他们不要我了……」

  时辰的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又酸又疼。

  他立刻蹲下身,用自己干燥温暖的大手包裹住她冰冷的小手,试图传递一点热量。

  她的指尖冰凉得刺骨。

  「别怕,洛雪,别怕。」

  他的声音尽量放得平缓,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淋湿了要生病的。快进来,时老师给你找干衣服换上,再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他把她冰凉的小身体半抱半扶地弄进屋里,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风雨。

  他翻箱倒柜,找出自己一件最小号的旧t 恤。

  那件衣服对她来说依然像个巨大的口袋。

  他背过身,听着身后竜竜窣窣换衣服的声音,心头沉甸甸的。

  等她换好,他用一条干燥柔软的大毛巾,笨拙却极其小心地包裹住她,把她整个抱到那张唯一的木板床上坐下。

  她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他拿来另一条毛巾,动作轻柔地替她擦拭,手指偶尔拂过她冰凉的耳廓和脖颈细嫩的皮肤。

  他起身去厨房,很快端来一碗冒着热气的红糖姜水。

  「来,把这个喝了,驱驱寒。」他把碗凑到她嘴边。

  林洛雪小小的手捧住碗,贪婪地汲取着碗壁的温暖。

  她低头小口小口地喝着,滚烫的液体滑过喉咙,似乎驱散了一些体内的寒意,身体也终于不再抖得那么厉害。

  喝完姜汤,时辰又用被子把她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只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

  或许是暖意上涌,或许是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她缩在被子里,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轻轻颤动了几下,很快就沉沉睡去,发出均匀而细微的呼吸声。

  时辰坐在床边一张吱呀作响的旧藤椅上,静静地看着她。

  窗外的雨声渐渐小了,变成了淅淅沥沥的背景音。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少女沉睡的呼吸和他自己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昏黄的光线透过蒙尘的玻璃窗,柔和地洒在女孩熟睡的脸上,勾勒出她稚嫩的轮廓,鼻尖上还带着一点哭过的微红。

  一种混杂着强烈怜惜的异样躁动,毫无预兆地在他心底滋生。

  像阴暗角落里悄然蔓延的藤蔓,无声地缠绕上来。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往下滑,落在那条旧毛巾包裹的边缘。

  毛巾因为她蜷缩的姿势滑落开了一点,露出一只小小的脚丫。

  那只脚丫瘦得可怜,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皮肤却意外地白皙细腻,像上好的羊脂玉。

  脚趾圆润小巧,指甲盖透着淡淡的粉,安静地蜷着,带着一种不谙世事的纯真诱惑。

  时辰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浑浊起来,喉结上下滚动。

  他像被魇住了一般,着了魔似的伸出手,动作轻得不能再轻,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那只裸露的脚趾。

  冰凉的触感,细腻的皮肤纹理,瞬间点燃了他血液里某种压抑已久的、肮脏的火焰。

  他猛地缩回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破肋骨。

  他紧张地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女孩,她毫无察觉,依旧沉浸在安然的睡梦中。

  一种巨大的罪恶感和一种更巨大的、无法抗拒的诱惑在他脑中激烈交战。

  最终,那诱惑的毒藤缠住了理智。

  他再次伸出手,这一次,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贪婪,将那只冰凉的小脚丫整个握在了手心。

  温热的掌心包裹住微凉的脚掌,那细腻的触感让他浑身过电般一颤。

  他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又像一个饥饿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甘泉。

  他低下头,鼻尖贪婪地嗅闻着女孩脚丫上残留的雨水气息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少女的微酸体味。

  然后,他张开了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亵渎,将那小巧圆润的大脚趾含进了口中。

  温热潮湿的口腔包裹住冰凉细腻的脚趾皮肤,一种混合着巨大罪恶感和极致快慰的颤栗瞬间席卷了他。

  他忘情地吮吸着,用舌尖笨拙又贪婪地舔舐着脚趾的轮廓、趾缝间柔嫩的皮肤,像品尝一颗珍贵的糖果。

  牙齿无意识地轻轻啃咬着那柔软的皮肉,留下浅浅的湿痕。

  睡梦中的林洛雪似乎感受到了异样,发出一声模糊的嘤咛,小脚丫无意识地轻轻踢蹬了一下,正好蹭在时辰的嘴唇和下巴上。

  那一下细微的触碰,带着少女睡梦中无知的娇憨,像电流击中了他。

  他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像受到鼓励般,猛地捉住了那只不安分的小脚,将它更紧地攥在手里,贪婪地将更多的脚趾塞入口中,急切地吮吸啃噬起来,动作带着一种压抑许久的疯狂。

  唇齿间满是少女肌肤微咸又清冽的味道,他沉迷其中,昏黄的灯光下,他伏在床沿的身影微微晃动,专注而贪婪,像一个在沙漠中跋涉了太久终于找到水源的旅人,发出满足而压抑的、几不可闻的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睡梦中的林洛雪不舒服地蹙起了秀气的眉头,发出更清晰的梦呓,时辰才像被烫到一般猛地惊醒。

  他仓惶地松开那只被吮吸啃咬得泛红发亮的小脚,狼狈地直起身,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他看着女孩依旧沉睡的脸庞,看着她那只可怜兮兮、沾满了他唾液的脚丫,巨大的羞耻感和罪恶感瞬间将他淹没。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离了床边,冲到墙角那张准备打地铺的草席上躺下,用被子紧紧蒙住头,身体因为后怕和残留的兴奋而剧烈地颤抖着。

  窗外的雨声似乎又清晰了起来,敲打着他混乱不堪的心。

                 *

  回忆的潮水带着浓重的、令人窒息的羞耻感退去,时辰躺在林洛雪身边,身体依旧僵硬,额头上却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黑暗中烧得滚烫。

  那段隐秘的、被他深埋心底的污秽记忆,此刻被林洛雪轻描淡写地提起,像一把生锈的钝刀,缓慢地切割着他此刻的神经。

  「记得。」

  他哑着嗓子回答,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带着沉重的分量,「那天……雨很大。」

  他不敢转头看她,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上那片形状怪异的黄渍,仿佛那是他此刻唯一的锚点。

  身旁的少女忽然动了动。

  时辰的身体瞬间绷得更紧,像一张拉满的弓。

  然而,林洛雪只是翻了个身,变成了面对着他的姿势。

  黑暗中,时辰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一下下拂过自己的颈侧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令人心悸的麻痒。

  她的一只手从被子里探了出来,带着少女特有的柔软和温热,轻轻地、试探性地搭在了他放在身侧的手臂上。

  那触碰很轻,却像带着电流,瞬间穿透了时辰薄薄的睡衣布料,直击他紧绷的神经末梢。

  他浑身的肌肉猛地一缩,几乎要弹跳起来。

  「时老师,」

  林洛雪的声音在咫尺之遥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甚至有种洞悉一切的疲惫,「我都知道的。」

  时辰的心脏骤然停止了跳动,随即又疯狂地撞击着胸腔,发出擂鼓般的巨响。

  他猛地扭过头,在昏暗中对上了林洛雪的眼睛。

  那双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像浸在寒潭里的星子,清晰地映着他此刻仓惶失措、狼狈不堪的倒影。

  没有他预想中的愤怒、恐惧或者厌恶,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平静得让他心头发冷。

  「我知道你趁我睡着,偷偷亲我的脚趾头,」

  她的声音很轻,像在叙述一件与己无关的往事,每一个字却都像重锤砸在时辰的心上,「知道你给我补习功课,故意坐得很近,手『不小心』碰到我的腿,还有……拍我屁股。」

  时辰的呼吸彻底停滞了,血液似乎瞬间冻僵,又在下一秒疯狂燃烧起来。

  他想否认,想辩解,想用任何借口来掩盖这赤赤裸裸的、被剥开的羞耻,但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只能徒劳地睁大眼睛,在黑暗中看着那双清澈却又深不见底的眸子,承受着那目光无声的凌迟。

  「后来我长大点了,你不敢那么明目张胆了,」

  林洛雪的语气依旧平淡,那只搭在他手臂上的手却微微收紧了,指尖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嵌进他的皮肉里,「但我知道你躲在门缝后面看我洗澡。给我收拾房间的时候,你拿着我换下来的小背心和小裤衩,会盯着看好久……手指在上面摸来摸去,对不对?」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时辰的良知上。

  他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巨大的羞愧和无处遁形的恐惧几乎将他撕裂。

  他想缩回手臂,想把自己蜷缩起来,想立刻从这个空间消失。

  然而林洛雪的手却像铁钳一样牢牢地箍住了他,她的身体也微微前倾,更近地靠向他,那股带着少女体香的热气更加浓郁地将他包裹。

  「时老师,」

  她凑得更近了,几乎贴着他的耳朵,温热的气息钻进他的耳道,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温柔,「你知不知道,我初潮那次……你帮我换下那条弄脏的内裤时,手抖得有多厉害?你的脸,红得像个煮熟的虾子。你笨手笨脚地给我垫卫生巾,手指……是不是碰到我了?」

  轰——!

  时辰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似乎都冲向了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留下冰冷的麻木。

  那个他以为隐藏得很好的、带着慌乱和隐秘悸动的下午,那个沾着少女初血的、被他偷偷藏起来洗了又洗、最后才悄悄放回去的白色棉质内裤……原来都被她看在眼里!他的伪装,他的道貌岸然,在她面前,从来都是透明的!

  他猛地抽回自己的手臂,像被毒蛇咬了一口,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试图拉开距离。

  黑暗中,他急促地喘息着,像一条搁浅的鱼,眼神涣散,充满了濒死的绝望和恐惧。

  然而,预想中的控诉和逃离并没有发生。

  林洛雪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在昏暗中看着他濒临崩溃的样子。

  过了几秒钟,她轻轻地、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又朝他挪近了一点。

  这一次,她伸出双臂,不再是试探,而是坚定地、带着一种安抚意味地,环住了时辰僵硬紧绷的腰身。

  她的脸颊贴在他穿着廉价棉质睡衣的胸口,隔着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心脏疯狂擂动的节奏。

  「别怕,」

  她的声音闷闷地从他胸口传来,带着一种奇异的包容,像在安抚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我从来没怪过你,时老师。」

  时辰的身体猛地一震,彻底僵住,连呼吸都忘记了。

  「我知道的,」

  林洛雪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洞穿世事的苍凉,「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对另一个人好。你给我交学费,买新衣服,带我吃好吃的,给我讲题,接我放学,在我爸妈骂我打我、把我关在门外淋雨的时候收留我……这些好,都是有代价的。」

  她停顿了一下,环抱着他腰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仿佛要从他身上汲取某种力量,又像是在确认某种存在。

  「你对我有那种想法……我懂。」

  她的语气平淡得令人心碎,「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呢?」

  她抬起头,在黑暗中努力寻找着他的眼睛,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映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没有恨,没有怨,只有一片认命般的平静,平静之下,是深不见底的疲惫和孤注一掷的决绝。

  「总好过……那个连门都不让我进的家。」

  最后那句话,轻飘飘的,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尖刀,精准地刺穿了时辰的心脏,带来一阵尖锐的、几乎窒息的剧痛。

  他所有的恐惧、羞耻、挣扎,在这一刻,被一种更庞大、更沉重的、混合着无边怜惜和绝望的洪流瞬间冲垮、淹没。

  他低头,看着怀里这个纤细的、用平静包裹着破碎灵魂的少女。

  黑暗中,她仰着脸,眼神像受伤的小鹿,却又带着一种献祭般的坦然。

  一种混杂着兽性掠夺欲和毁灭性怜惜的狂暴冲动,如同沉寂多年的火山,在他体内轰然爆发,瞬间吞噬了所有残存的理智和顾忌。

  他猛地低下头,带着一种近乎凶狠的、却又无比绝望的力道,狠狠地攫住了林洛雪微张的、带着凉意的唇瓣。

  「唔……」林洛雪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就被他滚烫的气息彻底淹没。

  那不是一个温柔的吻,更像是一场宣告占领的撕咬。

  他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蛮横,撬开她生涩的牙关,长驱直入,疯狂地汲取着她口中清甜的气息,纠缠着她无处可逃的柔软舌尖。

  唇齿间是粗暴的碾磨,带着一种压抑了太久的、近乎自毁的疯狂。

  他沉重的身体也完全覆压了上去,隔着薄薄的衣物,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急剧升高的体温和猛烈的心跳。

  林洛雪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完全不同于他平日温文尔雅的狂暴吓住了。

  但很快,那僵硬便如冰雪般融化。

  她非但没有挣扎,反而伸出纤细的手臂,紧紧地、紧紧地环住了他粗壮的脖颈,像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

  她笨拙地、带着点怯生生的试探,开始生涩地回应他狂野的掠夺,小小的舌尖怯怯地触碰着他,带着一种献祭般的顺从和全然的交付。

  这个回应,像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点燃了时辰体内所有的引线。

  他仅存的最后一丝名为「克制」的弦,彻底崩断。

  他的吻变得更加灼热、更加贪婪,带着燎原之势,从她柔软的唇瓣一路向下,在她纤细脆弱的脖颈上烙下滚烫湿濡的印记。

  牙齿啃噬着那柔嫩的皮肤,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

  他的手,那双曾经在讲台上握着粉笔、在黑板上书写着「道德」与「法治」的手,此刻却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急切,粗暴地探入了她单薄的旧睡裙下摆。

  掌心毫无阻隔地贴上了少女腰际那一片滑腻温热的肌肤。

  那触感细腻得不可思议,带着青春的弹性和暖意,像最上等的丝绸,瞬间点燃了他掌心的火焰,也彻底焚毁了他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清明。

  他发出一声低沉喑哑的、如同野兽般的喘息,手指带着贪婪的颤抖,在那片温软滑腻的腰线上反复摩挲流连,感受着掌下肌肤细微的颤栗。

  睡裙的布料被急切地向上推卷,堆叠在胸口。

  黑暗中,时辰滚烫的吻一路向下,带着燎原的火势,越过纤细的锁骨,最终停留在那刚刚开始发育、微微隆起的、青涩而柔软的弧度之上。

  隔着薄薄一层粗糙的棉布背心,他张开口,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贪婪和亵渎的疯狂,含住了那一点脆弱的凸起,用滚烫的舌尖隔着布料用力地舔舐、吮吸、啃咬。

  「啊……」林洛雪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发出一声短促而破碎的惊喘。

  那声音细弱,带着痛楚的颤音,却又奇异地混合着一丝陌生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欢愉。

  她的手指深深陷入时辰后背的睡衣布料,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

  这声痛呼像一盆冷水,短暂地浇醒了时辰被欲望烧灼的神经。

  他猛地抬起头,动作僵住,黑暗中,他急促地喘息着,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在林洛雪裸露的颈窝里。

  他看到了她蹙起的眉头,看到了她微微发白的唇色。

  一种尖锐的刺痛感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比刚才的羞耻感更加汹涌,几乎让他窒息。

  「疼……疼了?」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喘息和巨大的恐慌,那只覆在她胸前的手也下意识地松开了力道,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林洛雪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

  黑暗中,她那双明亮的眼睛望着他,里面没有责怪,只有一层薄薄的水汽,像蒙着雾的湖面。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摸索着,覆上了时辰那只僵在她腰间的大手上。

  「没……没关系……」

  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一丝惊魂未定的喘息,却异常清晰地传入时辰耳中,「时老师……你……你来……」

  她拉着他的手,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献祭般的决绝,引导着它,重新、更加坚定地覆上那片温软滑腻的肌肤,甚至主动地、带着微微的颤抖,将他滚烫的掌心按向那刚刚承受过他粗暴吮吸的、隔着棉布依旧能感受到挺翘弧度的所在。

  「你……你来……」她重复着,声音微弱却无比清晰,像一道无声的赦令,也像一把开启地狱之门的钥匙。

  那瞬间的引导和许可,彻底摧毁了时辰最后一道摇摇欲坠的堤防。

  愧疚、怜惜、巨大的罪恶感……所有的一切,都在少女主动的、带着献祭意味的迎合面前,被更汹涌、更原始的欲望洪流冲得粉碎。

  他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压抑的咆哮,像被困已久的野兽终于挣断了锁链。

  他不再犹豫,不再思考。

  那只被她牵引回来的大手,带着一种近乎毁灭性的力量,猛地撕扯开那层碍事的棉布背心!劣质棉布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紧接着,是他自己身上那件廉价的睡衣,被粗暴地从头顶扯下,甩在床下,发出一声轻响。

  两具身体,终于毫无保留地、赤裸地贴合在一起。

  滚烫与微凉,坚硬与柔软,粗粝与细腻,一种极致的、带着毁灭性的反差和致命的吸引力瞬间点燃了空气。

  时辰沉重的身躯完全覆压着林洛雪纤细的骨架,像一座山压着一株柔弱的草。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前那两团刚刚开始发育、鸽乳般小巧而柔软的隆起,毫无阻隔地挤压着自己汗湿滚烫的胸膛,带来一阵令人窒息的、销魂蚀骨的触感。

  他低下头,这一次,不再是隔着布料。

  滚烫的唇舌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疯狂,直接攫取住那雪白胸脯上一点脆弱而敏感的蓓蕾。

  舌尖粗暴地舔舐、卷裹,牙齿带着惩罚般的力道啃咬吮吸,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和点点红痕。

  另一只手则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在她光滑细腻的背脊上急切地、毫无章法地抚摸揉捏,留下滚烫的指痕,一路向下,滑过凹陷的腰窝,覆上那骤然挺翘、充满弹性的圆润弧度。

  「嗯啊……」林洛雪的身体在他身下剧烈地颤抖起来,像风中的落叶。

  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微张的唇瓣间溢出,带着痛楚,更带着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陌生而强烈的电流感,瞬间席卷了她四肢百骸。

  她纤细的手指死死抠进时辰后背紧绷的肌肉里,指甲深陷,留下道道红痕。

  时辰的吻带着燎原的火,一路向下,在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上烙下滚烫的印记。

  粗糙的胡茬刮擦着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麻痒。

  林洛雪的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小腹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细碎的呜咽声断断续续。

  当那滚烫的唇舌终于抵达那片隐秘、柔软、散发着少女独特气息的三角地带时,林洛雪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别……那里……脏!」声音里充满了羞耻和恐慌。

  时辰的动作顿住了,抬起头。

  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能感受到她身体的剧烈颤抖和那几乎要溢出灵魂的羞耻感。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在黑暗中燃烧着欲火的眼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然后,他做了一个让林洛雪瞬间大脑空白的动作——他低下头,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虔诚和疯狂的占有欲,深深地吻了下去。

  「唔——!」林洛雪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般剧烈地痉挛起来。

  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到灭顶的奇异感觉,像汹涌的浪潮般瞬间将她吞没、击碎。

  她纤细的腰肢无助地向上挺起,双腿本能地想要并拢,却被时辰有力的肩膀死死抵住、分开。

  她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身体,手指胡乱地抓挠着身下发硬的草席,发出细碎而破碎的、如同幼猫哭泣般的呜咽。

  那呜咽声里,最初的痛楚和羞耻渐渐被一种陌生的、汹涌的、将她推向悬崖边缘的极致快感所取代。

  时辰贪婪地品尝着那从未有人涉足的、带着淡淡咸腥和清冽花蜜气息的源头。

  少女生涩而剧烈的反应,那无助的扭动和破碎的呻吟,都像最猛烈的春药,彻底点燃了他血液里所有的暴虐和占有。

  他像一头不知餍足的兽,用唇舌在那片柔嫩的花园里反复探索、掠夺、吮吸,制造出一波又一波让她濒临崩溃的浪潮。

  不知过了多久,当林洛雪感觉自己快要溺毙在这陌生而汹涌的浪潮中,意识都开始模糊时,时辰终于抬起了头。

  他的下巴湿漉漉的,在黑暗中闪着微光。

  他粗重地喘息着,像跑了很久很久。

  他沉重的身体重新覆压上来,滚烫的皮肤紧贴着她汗湿微凉的身体。

  一只滚烫的大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分开了她依旧在微微颤抖的双腿。

  林洛雪的身体瞬间绷紧到了极致,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开。

  她本能地感到一种巨大的、未知的恐惧,身体想要退缩,想要逃离。

  然而,时辰的身体像铜墙铁壁般禁锢着她,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侧,带着一种安抚的意味,却又充满了不容抗拒的意志。

  「别怕……」

  他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温度,「洛雪……看着我……」

  林洛雪在极度的恐慌和一种奇异的期待中,强迫自己睁开迷蒙的双眼。

  黑暗中,她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带着巨大压迫感的轮廓。

  然后,她清晰地感觉到一个滚烫、坚硬、带着惊人侵略性的物体,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缓慢而坚定的力量,抵在了她身体最隐秘、最柔弱的入口处。

  那陌生的、带着灼热威胁的触感,让她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抗拒。

  她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去,却被牢牢禁锢。

  「时……时老师……」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助的恐惧。

  时辰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低下头,滚烫的唇重重地压在她的额头上,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安抚和承诺。

  「忍一下……洛雪……就一下……」他的声音压抑着巨大的痛苦和同样巨大的渴望。

  话音未落,他腰身猛地一沉!

  「啊——!」

  一声凄厉的、如同被利刃贯穿的惨叫声,瞬间刺破了狭小房间的寂静。

  林洛雪的身体像被电击般猛地向上弹起,随即又重重地跌落回去。

  一股剧烈的、撕裂般的痛楚,从身体最深处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每一寸神经。

  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她纤细的手指死死抠进时辰后背的皮肉里,指甲深深陷了进去,留下深刻的血痕。

  时辰也发出一声低沉的、混合着极致快慰和巨大痛楚的闷哼。

  那层薄薄的、象征着她纯洁童年的阻碍被彻底贯穿,一种前所未有的、被极致温暖紧窒包裹的销魂蚀骨感,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感官。

  他伏在她身上,粗重地喘息着,感受着那娇小身体因剧痛而无法抑制的痉挛和颤抖,感受着那紧窒的甬道内壁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本能地、绝望地收缩绞紧,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

  巨大的罪恶感和同样巨大的、生理上的极致满足感,如同冰与火,在他体内疯狂地交织、撕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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