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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妹妹冰冷的可爱娇尸疯狂做爱到身体坏掉,事已至此那就再顺手为她做一次尸检吧!,夜的毛茸茸辑录,1

小说:夜的毛茸茸辑录夜的毛茸茸辑录 2025-09-10 22:07 5hhhhh 9530 ℃

……

……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只觉得下体冰冰凉凉的。

(我睡着了吗……什么时候……)

我试图从床上爬起,却突然发现头顶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硬生生地把我的身子按了下去。我一下子失去平衡,手胡乱一撑,一把按在了一团软软的毛绒乳肉上。

(?!!)

(卧槽!松月!我怎么就这么睡过去了?!)

被身下的兽人少女惊得倦意全无,我这才反应过来现状,原来我睡着前把松月的手放在了头顶上,而现在她的手臂因为尸僵变得极为僵硬,所以我刚才才像是撞到了天花板一样没爬起来。我拔出仍插在松月阴道里的肉棒,从下方钻出了她冰冷的怀抱。

起身拉开窗帘,眼前却只有一片漆黑。

反手拿起床头的手机,打开一看,一条大大的“3:22 A.M. 星期六”弹了出来。

(凌晨三点半……)

我眼前一黑,差一点没从半夜睡醒的违和感中反应过来。松月是昨天下午上完课后到家死亡的,算了下时间,这时距离她死亡已经过去了整整十一个小时!如果按照一般的夏季室温,现在松月的嘴里肯定已经飘出淡淡的气味了,还好我机智,提前把空调开到了16度。在这个温度下,尸体变化的速度会被大大地减缓,所以松月目前仍保持着完好的状态。

只不过,我现在似乎遇到了一个难以处理的问题。

由于我昏睡过去时仍然压着她的身体,现在她的全身已经因为完全发展的尸僵而定格在了与我做爱时的姿势。松月的双腿本来是被我压住整个折叠到上半身的,在我起身后因为绷紧的肌肉而微微向上抬起了一点,她双脚的肉垫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向天花板的方向翘着,四枚圆润的脚趾略微分开。我试图握着她的脚把她的尸体姿势摆正,但是无论我如何用力,都无法破坏松月腿部的尸僵。松月在活着的时候,一直是可爱的病弱少女形象,没想到平时连一桶水都提不起来的她,在死后居然爆发出了远强于我的力量。现在她浑身上下仍然柔软如初的部位,恐怕就只剩那一对毛茸茸的大奶子了。

松月的上半身仍然平躺在床上,右臂自然地散落在一旁,而左臂则保持着抱着我的姿势悬空停在空中。由于下半身被我压得折叠了过来,现在的小松月的姿势就好像欲求不满的浪荡发情期兽人一样,门户大开地翘起双腿来向我展示尽情着自己的下阴。她小小的阴道被我插入了十一个小时,现在已经被撑大成了一个黑黑的洞口,无法自行收缩,流淌出的精液也已经干了一部分。我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向她扩张的阴道内照去,由于她死前经历了一次性高潮,下体充血,现在她的阴肉因为长时间死亡的缺氧已经变成了紫灰色,阴道内壁一条一条的褶皱清晰可见,在最里面能够看到还在缓缓流出精液的子宫口。我不忍看着生前清纯可爱的松月死后的尸体保持着这么淫荡的姿势僵直,伸出手指将她已经干燥的两瓣阴肉慢慢闭合。

松月现在的这个姿势不仅展示了她秀色可餐的外阴,同时也将她隐藏在两股臀肉之间的肛门露了出来。话说之前在玩弄她的尸体的时候,好像忘记这个洞口了,那么现在就让我来玩弄一下吧。我把枕头垫在她的后腰下面,让她的小屁股抬起正对着我的脸。松月的肛门是常见的圆形,有一圈不明显的褶皱,颜色略比周边的皮肤略黑一些。我用双手的大拇指从两侧扒开她的肛门,轻松地打开了她的菊穴。由于死后括约肌松弛,松月的直肠肠道一览无余地被我观赏。她柔软的肠壁略有褶皱,不过褶皱远没有阴道内壁多,肠道粘膜因为长时间的缺氧而完全失去血色,现在变成了纯粹的灰白色,与刻板印象中的粉红色大相径庭。她的直肠内并没有看到那些令人作呕的污秽之物,非常干净,只不过还是会有一股比较浓郁的不愉快的味道。我个人还是比较注意卫生的,就算是可爱的妹妹的身体,也暂时还是先不用她的菊穴了吧。

看着面前快被玩坏的小尸体,她身上的毛发已经被我弄得乱七八糟,因为沾染了我身上的汗液,现在胸部腹部的毛发已经粘结在一起打绺了。下体尤其杂乱,她外阴周围的一大片毛发都被淫水与处女血的混合物浸染成一片片的红色,散发出淡淡的咸腥味。

(这样可不行啊松月……)

(我平时最爱干净的妹妹怎么会允许自己的身体变得这么脏呢?)

果然还是洗一下比较好。

我把松月僵硬的尸体抱起,死后十多个小时,现在她的体温已经与16度的室温一致,就连最深处的内脏也已经彻底冷却,抱起来已经有点冰凉到我感到些许不舒服了。我把她搬到浴室,故意咣当一声把她丢到浴缸里,她的头部狠狠地撞在缸壁上,虽然我清楚她已经再也不会感到疼痛了,但心里还是下意识紧了一下。

“呵呵呵哈哈哈哈……”

“……”

“哎哟,真是对不起啊,小松月。”

“我一不小心手滑把你摔着了,来,让哥哥看看,没伤到哪里吧?”

假惺惺地问着注定没有答案的问题,我也爬到了浴缸里,并顺手了打开热水。看着她依然是那一脸茫然无所谓的可爱表情,我就忍不住把她抱在怀里。

“松月,现在的你,真的是太可爱了。”

“哥哥真的真的好喜欢你。”

“所以你以后也要这么乖乖的好不好?哈哈哈哈哈哈……”

松月的眼睛依旧半睁着,十几个小时过去,她眼球表面的体液早就干涸了,现在她的眼珠就像掉在地上沾染了灰尘的玻璃弹球一样灰蒙蒙的,长时间裸露在外的眼白部分已经脱水,开始出现些许模糊的小黑斑。我扒开她的眼皮,举起花洒为她冲了冲脸,接着用湿润的食指为她的眼睛一点点涂满温水。可惜不论我如何搓弄她的眼睛,她的瞳孔依旧是灰蒙蒙的。看来十几个小时的腐败已经破坏了她眼睛的美丽,让她的瞳孔内部蒙上了一层独属于死者的磨砂质感。

我坐在浴缸里,把她的身体放在我身上,让热水充分地浸泡她的身体。从少女死亡的那一刻起,她全身肌肉的新陈代谢便停止了,ATP也就无法继续合成,这就使得肌动球蛋白的相对含量不断提升,慢慢地,肌肉就会蜷缩僵直,这大概就是尸僵的生成原理。我现在用热水浸泡她的尸体,这样就可以加热她的肌肉,使得她组织内部的酶活性增强,进而就会使得尸体的僵硬加速缓解。只不过这种方法是通过酶溶解肌肉组织实现的,也就是说,在她的身体重新瘫软下来之后,无情的尸体腐败便会紧随而至,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我开始一点点地掰动松月的关节。首先是头部和脖颈,双手抱住她毛茸茸的脸颊,一点点地控制头部向前后左右活动,不过几下,她的头就又可以向后仰倒靠在我的肩膀上了。接下来是双臂,活动松月纤细的小胳膊并没有耗费我多少力气,在温水的加持下,我只是稍微弯了弯她的关节,整条手臂就可以自由活动了。掰动手肘关节的手感,有点像掰弯一条金属棒,刚开始好像比较吃力,但当一旦用力达到某个临界点时,金属棒就会一下子弯折过来。

头颈和手臂都完事后,就轮到这两条反折的腿了。我把松月的身体调转过来,让她的上半身沉到水下,躺在我的腿上,臀部顶在我的腹部,这样就留出了可以充分操作腿部的空间。我看着她抬在空中的双腿,忍不住用手上下摩挲起来。松月虽然体格偏瘦,但是大腿还是很丰满的,大腿根部的体毛也比较长一些。我双脚在水下锁住她的脖颈固定住上半身,手从她的屁股一路向上摸到脚踝,接着用力握住向后猛地一拉,就把她的脚爪拉到了面前,这样腿部的尸僵就被放松了。

将两条腿全部拉到面前后,我开始为她细细清洗脚爪。两只脚爪由于没有浸在水中,手感还是比较凉,宽大的肉垫已经完全失去血色,变成了略微发黄的灰白色,上面还可以隐约看到些许咬痕。我先是用香皂在她的肉垫上涂了涂,然后拿起海绵轻轻地在她脚底摩擦。慢慢地,她的脚爪就被一团团的泡沫裹住了。掰开她的脚趾缝,用手指细细地清晰每条肉垫之间的缝隙。如果松月还活着的话,应该会我摩挲的动作痒得咯咯地笑出来吧,而现在她只能在水下半睁着眼模糊地望着浴室的灯光,已经不需要再呼吸的鼻孔和口中灌满了水,时不时还会冒出一串气泡。将她的双脚都洗净后,直接贴在脸上大吸一口。不错,味道比刚死的时候淡了很多。刚刚死去那会儿,她脚底的热气还没有散去,味道自然会浓很多,而现在松月全身的细胞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冰凉的死肉自然无法继续维持微生物的活动,所以只要仔细清洗清洗,尸体就几乎不会再有一点味道。

在洗完松月的双脚后,我将她的大腿抬起搭在肩上。大腿上光滑的体毛沾了水后都贴在了皮肤上,我用脸颊贴着她柔软的大腿肉,一时间想起松月平时给自己舔毛的场景,抱着好奇的心态,我尝试性的伸出舌头在她的腿上舔了舔,结果不出所料地收获了一嘴猫毛。

(她不会平时舔完毛就都直接咽下去了吧……)

一边吐着嘴里的毛,我一边看着她这样想着。

我把她的身体拉了起来,让她继续背靠着我。我将洗浴用的海绵塞到她手里,尝试着控制着她柔软的手臂让她自己清洗自己下体的污物。只可惜她的手腕实在是太灵活,就算自然弯曲的手指能够拿住海绵,每次当她的手碰到身体时,手腕就会把海绵送到奇怪的地方,像是在跟我故意闹别扭一样。

“对不起啊小松月,刚才太用力把你弄疼了。”

“可以别生哥哥的气吗?”

“那让哥哥来帮你洗干净,好不好?”

我从她手中拿过海绵开始搓洗起她的下体。因为热水对尸体变化的加速,此时她的皮肤也已经开始松弛,连两瓣丰满的阴埠都无法自主闭合,而在水下微微张开,露出下面的阴道口。我拧下花洒的喷头,先是抠了抠松月的软软的蜜穴,随后将水管直接塞入了她的阴道里。不断喷出的水流持续冲洗着她的肉壁,把丝丝的精液和血水慢慢带出体外。仅仅几分钟之后,从她体内喷出的便是干净的清水了。

然后,我将她翻了个面,让她面朝下漂在水面上,把她卡在股沟里碍事的尾巴挑到一边,再将两瓣蜜桃臀掰开,这样就见到她的后穴了。她的肛门在死后变得有一些松弛,我只是稍微摸了摸周边的皮肤,菊穴就轻松地张开了。我将两根手指用力插入她的后庭不断旋转,感受着凉凉滑滑的肠道。在用食指和中指将她的肛门扩张得更大一点后,我抽出插到她子宫口的水管,一把塞入了她的肠道内,准备给松月灌灌肠。松月肠道的内部分泌了很多粘液,因此水管进入的过程更像是滑进去的。因为肠道很长,所以直肠内看不到污物,并不代表体内没有藏着的,这一点还是需要顾及一下,要是后面玩弄的时候,阴差阳错地将她肠道内的污物排了出来,那可就太败兴致了。

为了彻底洗净妹妹的身体,我用力将水管向里面硬塞了三十多厘米,汩汩的清水在松月腹中积攒,甚至把她的肚子都撑大了不少。由于水管的粗细正正好好堵住了肠道,水在松月体内越积越多,我怕她脆弱的肠道承受不了这么强的水压,万一发生破裂把水都流到腹腔内可就麻烦了。于是我一下子将水管拔了出来,随着“啵”的一声,积压在肠道内的大量清水顷刻从菊穴中喷出,没有带出任何一点污物。我从她身下用手轻轻地挤压她的小腹,帮助她排出体内剩余的液体,只过了大约两分钟后,无论我如何按压捶打她的肚子,松弛的肛门那里也再没有一滴水流出。这意味着松月的体内已经彻底洗净了。

我打了几泵沐浴露,从她的面部,顺着脖颈往下,依次抚摸她的手臂、腋下、胸部、后背、腹部、下体、臀部,大腿、小腿、双脚、肉垫,将乳液逐渐均匀地涂抹到她的全身每一处角落,同时一下一下地揉捏着她全身的皮肤,放松肌肉,帮助她彻底摆脱尸僵。兽人的体表天生便覆盖体毛,所以即便不用浴花也可以在身上轻易擦出一丛丛的泡沫。松月的娇小尸体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静静地感受着我的双手抚摸她的身体,任凭我将她像一件衣服一样翻过来翻过去清洗,她的手臂和双腿被我随意地拿起来又放下,没有一点怨言。最后用清水将她全身的泡沫冲洗干净,就算是完成对尸体的初步保养了。

在清洗完毕后,我拽住松月的左臂把她从浴缸里拉起,随手拿了几条毛巾,拖着她的尸体进了房间。把桌上的杂物都清空后,将她的尸体平躺着摆到了桌上。松月虽然毛茸茸的很可爱,抱起来也很舒服,但是她体表好几层结构的体毛有很强的吸水性,所以唯独在洗澡后如何快速擦干净这一点我是一直搞不清楚她是怎么做到的。松月现在横躺在桌上,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在淌水。在几条毛巾都吸饱了水、吹风机都吹冒烟之后,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将她的身体勉强弄干了。具体擦拭的细节还请原谅我略过,因为实在是有点折磨。我估计松月活着的时候可能只需要用力甩一甩就能甩掉身上大部分的水了,再加上她比较高的体温对水分的蒸发作用,打湿的毛很快就可以弄干。只因她现在已经是一具死尸,不会动,也没有体温,还得让第一次亲密接触兽人身体的我来为她笨拙地收拾麻烦。

折腾了这么半天,窗外已经完全亮了。此时时间已经到了早上六点半,一般人这个时间可能还在熟睡,或者精神满满地起床迎接新的一天了,而我,却已经快被累晕在床上。我眼冒金星,眼前发黑。松月现在死了足足十四了小时,也意味着我也有十四个小时没补充过能量了,要是再硬撑下去,恐怕这房间里就要出现第二具尸体了。还是先去找点东西吃吧……我三两下捡起昨天下午丢在房间四处的衣服,准备去楼下我和松月每次上早八都会去的那家早点摊买点东西吃。

{呦!小帅哥又来啦。今天看看吃点啥子?}

{哎,平日子里总跟着你的辣个小妹妹呢,她今天莫来哇。}

热情的本地老板像往常一样用掺了方言的塑料普通话招待着我,但我今天只能勉强挤出一分笑容回应了。不好意思了老板,我现在实在是有点透支,真的没有精力用于这种多余的社交了。

“这种、这种每样各来四个,噢,再带着这两杯豆浆……”

我下意识地指了指平时每天都点的固定搭配,突然意识到今天好像不用再买两人的份了,我刚想跟老板说,然而手快的老板已经把餐点麻利地打好包递给了我。

{你是帮她也带了一份吧,哈哈,莫要慌,我是分开装起的,你两个一人一份嘛。}

善解人意的老板真是令人舒心,只可惜的是今天的好意恐怕要落空了。

“哎哈哈哈……那个小猫姑娘其实是我家里的妹妹啦。她昨晚熬夜学习来着,这现在太阳晒屁股了还没起呢。”

我生硬地随口扯着谎。

{噢噢,辣帅哥你的妹妹是个兽人哦。哎!现在的学生真是辛苦的要不得!不像我家头辣个瓜娃子,整天就知道跟她那些狐朋狗友出去耍。你妹妹多懂事哦,脸蛋也好乖的,不晓得以后要便宜落哪个小伙子哦,哈哈哈。}

“啊哈哈哈……那老板我就先走了哈,还要回去叫她起床。今天我们打算一起出去玩呢,不早起可不行。”

我懒得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打了几个哈哈后,三两步直接逃离了这尴尬的社恐地狱。这老板人品挺好的,但有的时候还是让人觉得有点不舒服。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他口中那个乖巧懂事的猫耳妹妹,现在并没有所谓的睡懒觉,也没有所谓的要出去玩,而是已经变成一具毫无生气的死尸安静地躺在我的桌上,毛茸茸的少女身子也早就便宜了我这个小伙子。

回到家后的我一头扎进屋内,坐在桌前,看着好像真的是在睡懒觉的松月。

“小松月起床啦。”

“醒醒——太阳都晒屁股啦。今天咱们还要一起出去玩呢。”

“噗……哈哈哈哈。”

我拍了拍松月的脸,她的头部微微晃动,接着又回归平静。实在是太荒诞了,看着松月半睁的模糊瞳孔,掌心失去血色的白色肉垫,以及双腿交叉的不自然姿势,我一下子没绷住自己浮夸的语气而直接笑了出来。

“今天哥哥给你带了一份早餐噢。”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她拽到我面前,扶着她的上半身,让她与我面对面地坐在我腿上。

现在松月的皮肤也已经松弛,头部脱力后仰,连带着猫嘴大大地张开。我扶住她的头,用手拉开了她的下颌。她的口腔也已经开始失去血色,不过没有那么明显,喉咙处扁桃体周边的口腔粘膜粉色淡了一点,上下牙龈和嘴唇是米白色,喉咙深处则是鲜红色,小舌头倒是变化很大,失去了弹性,像一条破烂的避孕套一样堆在口腔后部,一整根变成了灰白色,舌面上密布的小倒刺和一粒粒的舌苔清晰可见。凑近闻了闻松月的小嘴,没有任何气味,只有冰冷的气息传来,这种程度就达到我预期的清洗效果了。我看着坐在身上仰着头张着嘴的少女,拿起了刚刚买的早餐。

……

不要误会了,我可没有那种给死人喂饭吃的变态兴趣。完美的肉体不应该有任何异味、污垢和伤口,更何况无法消化的食物残渣要是攒在尸体内,本就容易自溶的消化道内部就会进一步加速腐败,我怎么可能随便污染松月的身体。

我用手用力掐着松月的纤颈,用手指感受着她一节一节的喉管软骨,挤压着她脖子两侧的肌肉,掐得她喉咙里发出咔咔的声音,好像要把她的尸体再掐死一遍一样。她脖子两侧的主血管被我同时压迫,要是一般人的话,不出几秒就会因为大脑缺氧而失去意识晕倒,而松月现在已经快被我掐了五分钟了,连一点不适的反应都没有,真是个耐掐王。我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我将她的头部向上昂起,一口吻住了她的嘴,将空气慢慢吹入了她的肺部。松开吹气的嘴后,松月的两坨巨乳立即压迫胸腔开始向外排出气体,我不断调整着掐着她脖子的位置,试图挤压她的声带让她发声。可惜的是,大概是因为死亡时间过长,她的声带已经彻底变软打开了,无论我怎么反复掐弄都没有让她发出哪怕任何一丝声音。我一边把玩着她的上身,一边吃完了我的那份食物。小松月的那份就由我晚些代劳吧,毕竟钱都花了,不能浪费食物。

恢复完体力,我把松月的娇尸抱到床上,脱完衣服,转了个身,把她调整成女上位跨坐在我身上。昨天我像水牛一样跪着和躺下的松月大做特做,差点没把我累死,今天两人调换一下位置,我躺下轻松,让松月的尸体主动来榨我。我把手掐到松月南半球下面,手指按在第二对副乳上,顶住她下垂的第一对乳房,握着她的胸腔来调整她身体的位置,让她一屁股坐到了我的下身上。

我的肉棒早已经涨的不行,而在她用全部的体重将自己的毛绒下体压下来的那一刻,她外阴表面刺痒的绒毛和冰凉松弛的两瓣肥美阴肉立刻将我的阳具夹住,我猛地弓起身子,立即夹紧双腿才没让自己秒射出来。真是了不得的淫荡肉体。将松月单薄的娇小躯体举起,让她的下阴找准位置顶住我滚烫的肉棒,跳动的龟头被她的穴口抓住,仿佛要将整根肉棒都吸进去。随着我将松月的身体慢慢放下,尸体自身向下的重力开始压得肉棒缓缓地滑入了她湿润的阴道。瞬间,毫无体温的死肉就用极致冰凉的柔软触感将我包裹,我的肉棒甚至被冻到有点疼得难以忍受,一时间和松月做爱的快感都被疼痛压下去了几分。

(呃啊啊……这……)

(这就是……毫无体温的……肉体……)

(真的是太有趣了,松月,这就是你最后留给哥哥的考验吗?)

松月的小穴因为不久前被我用水清洗过,现在膣内只有残留的一点点水勉强充当润滑剂,如果插入得太快,肉棒就会明显感到被洗净的阴道内表皮一下一下地摩擦,这种感觉就好像是里面有一只灵活的小猫舌头从四面八方舔着我一样。我双手举着松月的身子上下撸动,就像抱着一只巨大的飞机杯。她面条一样柔软的手臂被晃得在两旁起舞,手掌的肉垫在我肚子上乱划,若即若离的毛绒触感让我的腰部酥麻得不行。我拿起她的左手,将她的几根手指塞进嘴里疯狂吮吸、噬咬,用舌尖感受她几枚尖尖的指甲轻轻划过的触觉。相对于脚爪上宽大的指垫和掌垫,松月的手爪也有肉垫分布,不过要更小一些,有点接近人类的形态。虽然还是远达不到人类手指那样的纤细灵活,猫兽人还是可以实现很多其他种兽人做不到的事情。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

死后十几个小时的尸体,做起爱来的感觉和与刚死的新鲜尸体完全不一样。在控制松月的身体上下摇动了十几分钟后,我的双手实在是酸痛得不行了,不适的感觉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和她做爱的快感。松月虽然是小巧柔软的家猫种兽人,但是体重毕竟还是有个六十斤的,更何况死人根本无法发力配合我的动作,无力的身体只能受重力影响而自然向下压。举着她上下晃的这一小会儿感觉跟在健身房拉练了几小时一样,女上位原来根本不像我想的那么轻松。

手臂的力气已经坚持到极限了,我没有多想,把松月的身体举了起来,让自己的肉棒得到解放。我没多想直接松开了捏着松月胸部的双手,赶紧放下来缓一缓疲劳的酸痛感,却已经忘记她无力的身体根本无法自己立住,突然失去外力支撑的少女肉体立即向面前倒了下来,重重地砸在我身上。她的头部和我的脸当场来了个亲密接触,砸的我眼冒金星,小猫嘴里露尖的虎牙硬是在我的右眼下方的脸上生生扎出了一个血洞。

我疼的一把将趴在我身上的松月用力推开,赶紧爬起来为自己处理伤口。松月的虎牙完全穿透了我的脸,现在血流不止,甚至差一点就要戳瞎我的眼睛。疼痛,剧烈的疼痛,无处发泄。受到突如其来的刺激,顿时,我的心里冒出一股无名火。

……

……

……

……

“明明只是一堆死肉而已……究竟在神气什么……”

“你以为做出这样就能伤害我吗!”

“他妈的死了还要乱动,能不能给我有点当尸体的自觉!”

可怜的松月依旧面无表情地仰躺在床上,静静地聆听着我的咒骂,半睁着模糊的双眼无辜地盯着天花板,没有一点反应。我扭曲的内心无法接受自己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受伤的事实,气急败坏地将一切错误都怪罪到了死去的妹妹身上。毕竟在人与尸体的关系中,我理应是绝对的支配者,不容反抗。

“可爱侵略症”,这是一个心理学上的一个冷门名称,意思是当人看见非常可爱的物体时,内心就会忍不住的产生一股暴力破坏的欲望。我想我现在的心态,完全符合这个名词的定义。

我爬上床骑在松月毛茸茸的身体上,单手掐住她的脖子,照着她的脸上狠狠地砸了一拳。松月的小脑袋向右边歪了过去,一潭死水的脸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松月生前可爱的笑脸突然在我眼前闪回,拳头上传来的痛感让我冷静了下来,我大口喘着粗气,呆呆地盯着松月的尸体。

原来现在的松月,就算如何伤害都没有关系。

我突然意识到了这个隐秘的客观事实,心中最后一丝的道德底线也被彻底击碎。明明松月是我最可爱的亲人,但是伤害她却为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畅快感。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但又像毒品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我内心的原始本能蠢蠢欲动,欲望仿佛把我带回了那个天真暴力的年纪。我不受控制地拽起尸体的手臂粗暴地将她翻了个面,左手捏住她的脑袋死死地在床上砸了几下,右手则使劲拽住她毛茸茸的长尾巴,直接将她的屁股一把薅了起来使她跪住。松月的尾巴跟顿时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刚才这一下应该直接将她的尾椎拽至脱臼。从她口鼻中甩出的液体在床单上画出了一道道溅射的水印和血点,鼻孔中悄悄淌出的血水在床单上染出了一个淡红色水印。

松月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主动撅起小屁股求爱的发情妓女一样,我的肉棒被虐待她尸体的背德快感刺激得瞬间勃起。我将双膝压在她两只冰凉的脚爪肉垫上跪下,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激得周围的臀肉像布丁一样颤抖。双手紧接着把住她那两瓣毛茸茸的柔软臀肉向外扒开,我低下头对准她的菊穴就舔了上去。我的舌头在她的肛门周边涂满了温热的口水,接着又探入她冰凉的直肠里面舔舐着柔软的肠壁。此时大脑被原始性欲完全占据的我已经全然顾不到什么气味了,扶着肉棒对准她的菊穴,向前用力一挺,整根阳具就被松月尸体那松弛的肛门完全吞没了进去。

冰凉的包裹感再一次地席卷全身,只是这一次的感觉略有不同。人体阴道内上皮细胞为鳞状排列,而肠道的上皮细胞是柱状排列,所以做爱时带来的触感也略有不同。相比于松月窄窄的阴道,她的肠道明显更加松弛,也更加粗糙。阳具末端传来的摩擦力不断刺激着我,一次次猛烈的撞击让她尸身的每一处皮肤都在颤抖,我伸出手指撬开她的嘴,用手指不停拨弄着她已经干燥的倒刺软舌。肉棒进出的频率越来越快,甚至让她的肠道短暂恢复到了生前的高温。下体酥麻的感觉逐渐达到临界点,我俯下身子将双手扣在她乱晃的乳房上将她抱了起来,脸贴在她的后背上反复摩擦着背部光滑的体毛,贪婪地嗅着兽人少女特有的动物体味。

终于我再也坚持不住,抱着她将她压在床上,将炙热的精液全部注入到了她的肠道深处。在高潮的那一刻,我掐着松月的下巴,用尽所有的力气“咔嚓”一声掰断了她的颈椎。

从松月的后庭中拔出肉棒,她的一段肠道甚至都被粗壮的阳具带出了体外,脱垂在外面像一个小苹果一样。我将松月的尸体推到一边,大字瘫倒在床上喘着粗气。侧躺着看着她的可爱的脸,心里的支配欲又得到了满足。

我坐起来靠着床头,将她断掉的脑袋扶起贴在我仍在勃起的肉棒上。我用松月脸上的一丛丛绒毛擦拭着残存的精液,手指扒开她的眼睛,完全模糊的瞳孔已经彻底无法分辨视线的方向。松月小脸蛋上柔软的绒毛来回刺激着龟头,一阵触电般的快感窜到头顶。我打开松月的小猫嘴,将肉棒直接插到了她的喉咙深处。尖尖的小虎牙时不时带给我痒痒的刮擦,被巨龙压住的倒刺软舌被动地舔舐着我的肉棒,龟头末端狠狠顶住冰凉光滑的喉咙软肉,瞬间喷射出大量的精液。汩汩浓精顺着松月的咽喉向体内流下,一部分渗入了她的肺脏内,而大部分则沿着食管向下流进了胃里。连续两次的大量射精让我浑身发软,我按着她大口吞食着肉棒的头,靠着床头闭上眼休息了几分钟。睁开眼,将已经萎下来的阳具从松月的嘴里拿出,肉棒分泌的粘液从她失去血色的灰白嘴唇上拉出了一条细丝。

再一次耗尽了精力,已经什么都不想思考了,我倒在床上又一次睡了过去。

……

等再一次睁开眼,从窗外投射进屋内的夕阳的金光闪得我眼睛生疼。看了眼身边趴在床上已经被玩坏的少女尸体,从床头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18:48 P.M. 星期六”

……

(这样的话那她已经死了多久了?)

我躺在床上,一边扶着额头,一边拨弄着她的乳头。

(应该是二十五个小时吧……要不就是二十六个小时……)

(随便吧,反正也没差了。)

已经死亡超过整整一天的小松月自然逃不过无情的尸体腐败。我将鼻尖凑到她微张的小嘴前轻轻嗅了嗅,果然,除了精液的味道外,她的口中已经开始散发出一丝丝腐臭的气味。最晚冷却的内脏同时也是最早腐败的,虽然松月的皮肤因为覆盖了大量体毛的原因连尸斑都看不清,但是我现在很确信她肚子里的某些器官已经开始自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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