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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禽】#2 浮光,“游禽”,2

小说:“游禽”“游禽” 2025-09-10 22:07 5hhhhh 8920 ℃

午后的阳光顺着斑驳的外墙爬上窗沿,橙红的光线在牵牛花干枯的枝干上留下花瓣一般的倩影,晓歌微眯起眼睛,对着阳光中飘浮的灰尘发呆。

“看什么呢。”熟悉声音在身后突然响起。

刚刚还缩成一团的少女不知道何时倚着床头坐了起来,似乎早就歪头看了她很久。

“你,你没睡啊……我我我……那个,对不起……今天……”

“什么有的没的,你们干什么了。”清冷的声音让晓歌觉得陌生,就当她还在疑惑时,笙言明晃晃的红瞳把她吓出了一身冷汗。

是她。

晓歌并没搞明白这个精神分裂般的症状是什么戏码,但在不见光的战场上磨练多年的本能让她做出了动作,拽下“笙言”裹着的被子,手飞快地压在了少女的喉咙上。

“怎么,还要再做吗?”被扼住喉咙的女人艰难地喘着粗气,可眼里却满是挑衅和讥讽。

“你是谁?”

“我就是我,这具身体的主人。”

晓歌看着眼前熟悉的俏脸上阴测测的笑意,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老实点。”她在手上加了力道,直到对方的表情因为窒息僵在了脸上。

“这没意义……咳咳……你大可以…哈…直接杀了我……我总是有下一副……咳咳…身体可用的……”

“我再问一遍,”晓歌犹豫片刻,咬着牙松开了手,她知道眼前的女人很危险,但她更想知道一个真相。或者说,是一个早就流传在舰上干员之间的都市传说,“你就是‘巴别塔的恶灵’,对吗?”

那人似乎因为身份被猜到而惊讶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那一副演出来的伪善表情。

“如假包换。”恶灵长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地靠进了枕头里,“怎么,我是你偶像吗?”

晓歌看着满脸坏笑的恶灵,也是一时语塞。她本以为这个传得神乎其神的家伙能靠谱一点,没想到和笙言本人不着调的性格也差不了多少。

“我只是想问你是来做什么的。”

“收拾烂摊子啊~毕竟有小朋友晕过去了嘛。”恶灵边说边拉过晓歌的手,轻轻放在了颈间的咬痕上。“还要我多说吗?”

晓歌知道自己算是栽在这家伙手里了。在把她闹了个大红脸之后,恶灵又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要吃的,对于这张脸晓歌根本无法拒绝,只好任凭她在储备的罐头里挑挑拣拣。

靠着恶灵云里雾里的解释,晓歌总算理解了当前的状况。泡在石棺中的身体受到的创伤过于严重,在几乎是重构的情况下,新的意识应运而生。于是当恶灵从漫长的沉睡中醒来时,她惊讶地发现自己正和另一个如同一张白纸的人格困在同一具身体里。

恶灵表示她一定会把笙言的意识兼并掉,那一脸无所谓的态度成功触及了晓歌的逆鳞,她揪着恶灵的衣领,差点动了刀子。直到恶灵轻飘飘的一句“我们现在可是共用躯体”才让她冷静下来,没在小鸟的脸上在留下几道疤。

“不过嘛,我有一个折中的办法。”被扔回座位的恶灵用胳膊肘支着脑袋,若有所思地说道。

“你们让我觉得有趣,一个活得一塌糊涂的杀手,还有一个每用一次法术都要烧掉半条命的废物,你们真能实现那个远大到可笑的理想?我很怀疑。”

“不许叫她废物……你到底要说什么。”晓歌还没从刚才的情绪中缓过来,强忍着火气问道。

“我是说,”恶灵抬起头,殷红的眸子混合着复杂的光彩,“我很想看见,并不完美的你们,如何完成那个连我都没有达成的目标——让文明存续,不是苟延残喘,而是拥有秩序和尊严。”

晓歌觉得今天接触到是信息实在是超过了她的处理能力,但恶灵随后的保证就让她放了心。在她们彻底失败之前,恶灵不会夺走这副身体。反之,当无数矛盾和仇恨再一次爆发,战争又一次扫过大地时,恶灵将再一次回归,以她自己的暴力方式去控制这边大地……

很久没和别人讲过话是恶灵唠叨了很多,让本就疲惫的晓歌听得直犯困,她忽略了恶灵对于各种复杂命题的乱七八糟看法,最后只听明白了两件事:

小鸟暂时安全了。

她需要上课,由恶灵教授。

“我拒绝。”晓歌斩钉截铁地表达了反对,她不知道那个性格乖张的老东西会把什么东西灌输给她。

“你真以为就凭你现在这两下子就够了?”恶灵毫不掩饰她挖苦的意思,“你现在连她的忙都帮不上。”

晓歌没法否认这个无懈可击的理由,再三考虑后,同意了这个提案。

之后的日子过得充实又平淡,还在恢复期的笙言经常突然晕倒,而几分钟后恶灵就会笑嘻嘻地登场。

每次她教给晓歌的都是完全跨领域的东西,从源石技艺反制到泰拉近代史无所不包。而晓歌也展现出了非同一般的求知欲,有时甚至能让见多识广的恶灵难得地满意。

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

笙言在非常认真地生气。

平时喜欢黏着她叽叽喳喳的小鸟在第二天苏醒后就拎着毯子住到了沙发上,开始刻意地保持距离。晓歌不擅长没话找话,笙言这样冷处理的报复让她手足无措,明明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两个人,但却好像陷入了一个互相沉默的死循环,深秋的寒冷在并不算大的护林员小屋里痛苦地蔓延。

最让晓歌不适应的是笙言那张板得极正的冷脸,她的那只好脾气的小鸟不知所踪——明明罗德岛的博士对不得不接触的人渣都能挤出来个笑脸。

现在是笙言将她视作空气的第30个小时。

直到客厅没了动静,晓歌才从床铺上蹑手蹑脚地爬了起来。现在早已是深夜时分,自从没了那些在夜幕下的莺莺燕燕,两人都睡得很早——起码看起来是这样。

晓歌熟练地打开那个靠在墙角,挂着蜘蛛网的破旧衣柜,搬走最上面堆放的地毯,露出下面的那个镶嵌了铜把手的暗格。这是她在等待笙言苏醒期间发现的小小机关,只要打开这个隐藏在夹层里的抽屉,就能看到前主人的美酒收藏——这些玻璃瓶都没有标签,隔着有简陋雕花的瓶体,琥珀色的酒液折射着微弱的烛光,像是日出前的模糊朝霞。

晓歌不知道这些不知从何时起就被保存的劣质威士忌有怎样的故事:也许是因为一位爱管教的妻子,又或是另有一位贪杯的友人,再或是这位父亲不希望影响到自己年幼的孩子……她只知道这些酒精如今是廉价的安慰剂,用来麻醉她的愧疚和怯懦。

冰凉的液体涌进口腔,滑过食道,发酵大麦的苦涩和酒精的灼烧感让她差点吐出来。她讨厌酒精的刺激,但在她一次次用沾满受害者血迹的手捧起酒杯,把它们当作入睡的药物之后,她的酒量倒是可笑地长进了不少。

晓歌在自己发烫的脸上掐了一把,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喝得……太着急了。她太沉浸于和另一只小鸟的感情,当她回过神过去看手中那个肮脏的瓶子时,才发现里面的液体早已见底。晓歌踉跄着站起身子,涌上来的酒劲让她一阵恍惚,她尽可能轻地迈开发软的步子,试图在不惊醒笙言的情况下去一趟厕所。

晓歌扶着墙摸黑穿过走廊,她知道如果不把胃里这些多余的液体吐出来,明天她一定会宿醉一整天。

走过客厅时,她恋恋不舍地看向笙言在沙发上堆出的小窝,也许回了本舰她就会被赶下助理的职位,甚至是丢掉来之不易的工作,她苦涩地想,她现在应该把看笙言的每一眼都当作最后一眼珍惜。

她不在沙发上。

枕头和毯子规规矩矩地叠放在一旁,明显能看得出来是一次早有预谋的消失。晓歌本以为笙言最近反常的早睡是单纯地和她赌气,不给晓歌多碰她的机会,但却万万没想到笙言会趁着这个节骨眼偷跑出去。明明是全玻利瓦尔排得上号的杀手,却连一门之隔的客厅少了个人都没发现,晓歌几乎被自己的麻痹大意气得发笑。

事到如今她也没处去买后悔药,唯一的好消息是她的醉意随着额前滑落的冷汗无影无踪。晓歌逼迫着一片空白的大脑努力思考,想象这样一只没什么体力,又爱哭又怕黑的小鸟能在大晚上钻到什么地方。

把她背回来时……她还在昏迷,所以不可能找得到几个山坳以外的主路……

如果是熟悉的地方,那也许只剩下……

晓歌隐隐约约地记得恶灵曾经对她发过牢骚,让她多管管笙言,别总去那些又低又潮的地方。有几次那位大名鼎鼎的巴别塔的恶灵苏醒时,都发现笙言晕倒在水里,湿得像落汤鸡。

她记得附近有一个小湖。

仅剩下的行李中没有手电,为了不让仅有的光源被风吹灭,她只好把提灯抱在怀里。当她费力地扒开树丛时,坚持了一路的火苗终于在风中消逝,只剩下了一缕带着煤油味的青烟。

她的眼睛用了一阵才适应了黑夜,当晓歌放下已经熄灭的提灯,下意识抬头时,不禁愣在了原地。

星星。

自从她记事以来,她从没见过这样的星空。

玻利瓦尔的星星有两种:城市里的星星在霓虹的闪烁中苟延残喘,指间夹着雪茄的人们将美酒和糖浆洒在妓女身上舔舐,在酒精和大麻的酣畅淋漓中,他们甚至会把路灯错认成月亮;而在城外的荒野上,源石引擎排出的烟尘让所有人都低着头干咳,没人有余兴去看那些夜空中距离他们生活不知道多远的亮点。

而在这里,莱塔尼亚的一座不知名小山的山麓下,满溢的星河第一次吻上了晓歌的瞳仁,它们像是在黑夜的帷幕上的突兀破洞,倒映在同样是黑色的湖水中。恶灵说星星是来自无数年前的恒星的回声,而在她看来,这一幕是如此地不真实。就像她在痛苦中皈依的拉特兰信仰中所说的那样,她亲眼见证了神迹,低垂的天幕仿佛近到能听见星斗的呼吸。

她机械地向前走了几步,在黑夜中稍稍辨别了下轮廓,便找到了跪坐在水边的笙言。她正低头忙活着,手中的源石技艺闪着微光,不知道干什么做得入神,就连晓歌一步步走到背后都没发现。

晓歌本想让她放下手里的活计,毕竟才透支身体没多久,贸然使用源石技艺可能会留下后遗症,但在她看清了笙言手中的东西后,刚伸出的手却缩了回来。

笙言正像是对待婴儿一样捧着她的琴。这支内里藏着刀刃的竖琴在她与萨卡兹大剑手的近距离交锋中失去了一组在前端的摁键,难看的空缺在一众亮晶晶的银色之中显得尤为显眼。与拥有源石权限的恶灵不同,笙言的源石技艺更加温和,无论对于有机物还是无机物都是一样,淡青色的亮点在夜晚中划出一道道线条,试图按照主人的记忆复刻那些配件的形状。但无论多么努力,所谓的修复也只能流于反复无常的涂抹——因为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晓歌才了解这件兼具乐器与凶器的机械结构。

晓歌轻轻叹了口气,在少女身后蹲下身,悄无声息地伸出双臂环住了少女的纤腰。聚精会神干活的笙言被吓得一抖,随后才从熟悉的触感里反应过来是谁。

“放开我。”少女的低声嗫嚅穿进晓歌的耳朵。虽然态度依然冷淡,但这久违的细腻嗓音还是让晓歌舒服了不少。

“…没听见吗……我,我说放开……”晓歌没有放过这句拒绝里的一丝情绪波动,她执拗地无视笙言的挣扎,反而是抱得更紧。

“对不起…博士。”晓歌故意把“博士”两个字压得很重,她知道如果眼前的小鸟对她那怕只有一点点留恋,也不会默许她——

“你叫我什么?”刚铁下心不再回晓歌一句话的笙言飞快地打破了自己在心中设下的禁忌,慌乱地转过头时她的鼻尖正好蹭过晓歌的脸。在她刚反应过来两人到底离得多近时,晓歌轻车熟路地叼住了她的嘴唇。

“呜……呜~”光线不足再加上离得太近,笙言的就算是想看看晓歌的表情,眼睛也对不上焦。她只能感觉到晓歌那刚才在她腰侧晃悠的手顺着凹凸有致的身材滑了上来,最后托住她的两腮,捧起了她的整张小脸。唇间温柔的交欢不像是是占有,反而像是暧昧的邀请。

她羞耻于自己早被吃透的身体下意识地做出了反应,舌尖与对方的香舌纠缠片刻,随后便乖乖地由着晓歌用舌尖刺激她敏感的上颚。鼻腔中满是对方的味道,再加上晓歌指尖在她耳羽处的轻轻使坏轻而易举地点燃了她之前拼命憋住的欲望,空虚了许久的下身早就不满于深夜在沙发上的生涩抚慰,身下的潮湿泥泞在秋夜的微微凉夜里是那么明显。

虽然她极力欺骗自己身下坐着的是低洼处汇集的露水,但两腿间要人命的酥痒顺着脊椎一路而上,让脑海里满是之前如何被晓歌压在床上,或是被双腿大开丢在办公桌上操弄到双眼翻白的粉红幻想。

但刚松开香软嘴唇的晓歌却不知道怀里的少女已是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她还是纠结于自己的道歉究竟得没得到笙言的认可。

晓歌用一只手接过竖琴,另一只手则轻轻捏起了少女纤细的手腕,她有时都在怀疑在大衣之下的笙言是个漂亮的人偶,仿佛脱下衣服就能看到她那精致的球状关节。手滑入宽松的睡衣,晓歌边抚过小鸟光滑脊背上细腻的肌肤,边胡思乱想着能否在背后找到这个讨人喜欢的可动人偶的发条。笙言的顺从和默许让晓歌暗暗欣喜,但一波又一波的亲昵举动对于被荷尔蒙夺舍了的笙言来说则太过刺激。头脑发胀的她终于没法在保持沉默,而是顺着晓歌的怀抱蹭到了她的耳边。

晓歌偏过头,期待着少女在她耳边能说出怎样的一句软话,在最后的秋蝉鸣叫声中,她听到了几乎是最满意的答案——让人酥到骨子里的,显然早已动情的柔媚喘息声。

“你还真是……”晓歌的声音带着快要溢出来的笑意,“……无药可救呢。”她抓着小鸟的手腕,引着对方的手指抵上湿润的股间,被欲望冲昏头脑笙言迫不及待地想将手指塞入密处,就发现晓歌牢牢拽住了自己的手。

“和好?”晓歌坏笑着搂紧颤抖着的娇躯,贪婪地吸吮起少女热乎乎的耳垂。

“呜…和好…哈啊…和好……呜~~”自顾不暇的笙言讨好般地把身子埋进对方的怀里,胳膊圈住晓歌的脖颈,她记得这是这只琴鸟最喜欢的体位。

“好哦。”晓歌放开手,转而拢上了笙言胸前的一对温软玉乳,“都要涨奶了吧?”

“才没有~…变态……咦惹~~”对于脸皮薄的小鸟来说,在爱人面前自慰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答应的玩法,但是发情期成了晓歌最好的帮凶,手指在嫩穴中的每一次抽插都会带来最诚实的反馈,当她被下身快感顶得喘不过气时,晓歌无孔不入的爱抚却又在燃烧的欲壑中又添了一把火种。

晓歌对她胸前新奇大小的一次又一次探索让奶水一股股地打透了睡衣的前襟,明知道再抠挖敏感点脑袋就会在情热中坏掉,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像是乐于做晓歌的玩物般加快了速度。喉咙里细细的娇喘声一步步升级成了几乎不加掩饰的淫乱低吟,膨胀的欲望疯狂地要求她在伴侣面前展示她不为人知的一面。借着明亮的星光,晓歌完全能看到她怎么主动打开双腿,手指在粗暴的抽插之余一次次研磨着涨得充血的耻珠和外阴,透明的淫水又是如何从她的手腕溅落,在夜晚中闪着露珠一般的银光。在最后,一向文质彬彬的“博士”毫无顾忌地像个坏掉的水龙头似的喷潮,不仅打湿了垫起圆润臀部的草地,还浸透了近在咫尺的晓歌的衣摆。

完全失控了。笙言瘫软在湿漉漉的草地上,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欺负。她忍不住去想自己身下有多少水分来自她腥甜的体液。她能感觉到腿肚子的肌肉已经脱力,在高潮后的余韵里微微抽搐,而右手更是湿了个彻底,她甚至开始怀疑指尖是否都泡出了褶子。

失控了,但是还没结束。她在黑夜中被一个温柔的吻突然袭击,而下身传来的冰凉异物感像是在提醒她的身体,之前的脱水只不过是个开胃菜。

“笙言……”晓歌什么别的都不说,只是简单地和她接吻,在她耳边轻唤她的名字,还有欺负她狭窄穴道中的那一片敏感异常的褶皱——但这些就已经够用,甚至太够用了。

“我…晓歌……呜~喜欢~喜欢……哈啊……”少女丰腴的大腿夹着晓歌的胳膊磨蹭,虽然好像是抗拒,但却改变不了晓歌插得越深,笙言下面的小嘴就咬得越紧的事实。晓歌慢慢玩弄着谙熟于心的敏感点,每一次抽出时,就将指尖的淫水涂抹到那光洁的小腹上,像是为了一副风景画蘸墨。听到笙言支离破碎的呓语,晓歌贴心地停下手,歪头等着下文。

“晓歌…我…哈…喜欢,喜欢你叫我的名字……呜呜~~~!”晓歌只是吻着她的眼角笑而不答。指尖上动作没有她预想中久别重逢的急躁,反倒是克制地一寸一寸前进,在湿漉漉的花蕊间逗弄。断断续续的刺激让被困在怀抱里的笙言无力反抗,只得一次次地重复绷紧大腿,娇喘,求饶,被顶出一股小高潮的循环。晓歌看着满眼意乱情迷,脸和雪白的颈子被染成潮红的少女,心里满是对几天前粗暴对待的后悔:还是这样慢慢屈服于快感的小鸟要可口几分。

晓歌轻轻揪起涨大了不止一点的乳豆,在笙言耳边低声问道:“醒了也不穿内衣?不是已经不需要帮忙洗澡了吗?”

“呜~以为…胸,变了…哈啊~变大了……呜嗯…不合身…唔唔~~”

“下面呢?”晓歌早知道这只刀子嘴豆腐批的小鸟不可能认账,故意在她通红的耳边轻轻吹气,配合着轻描淡写的调笑,“也不合身……因为下面被干肿了?”

“呜……不是!呜~~~~~!”

晓歌不给她解释的机会,指肚的薄茧早有预谋地扣弄凸起的g点,用高潮的快感堵住了她刚要狡辩的嘴。

“是方便自慰吧?小笙言?”晓歌笑眯眯地又加进了一根手指,食指和中指搅动起烂熟的媚肉,让刚刚还埋在她胸前的少女被激得猛地仰过头去,夹着腿像触电一样乱颤。

“呜~不是……不是…呜呃~~呜!”

“害怕自己隔个几个小时就弄湿一条内裤?怕被我发现其实装作高冷的小水禽每天都欲求不满?”

“不是………我没有……没有……呜……”

“还是说……光是暴露着下身就能满足你了?”

“别说了……呜…别说了……呜呜…”

晓歌敏锐地抓住了身下人儿尾音里越来越明显的抽噎和哭腔,掐算着少女的情绪将要爆发的前一刻,晓歌收起了狂风暴雨般的攻势,转而在笙言的唇瓣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咬痕。

她看着泪眼汪汪,对着自己发呆的小鸟,笑着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尖。“多大了还这么爱哭,”晓歌用空下的一只胳膊搂紧软在她身前的小鸟,“别再自己偷偷难过了,好吗?”

“呜……呜……”笙言努力睁着眼,试图不让打转的泪珠落下来,“出生,出生……两年零一个月……”她费力地咽下一口唾沫,“你见过她了吧。”

“嗯。”晓歌点点头,心疼地拍着小鸟发抖的后背。

“她,她很厉害吧……不要,呜……太喜欢……”笙言硬生生地把对面的“她”憋了回去,换了个更让晓歌难受的说法,“……不要讨厌我…呜……”

“怎么会……不哭不哭……”晓歌一直都知道明面上运筹帷幄的“博士”有多脆弱,她那在石棺中匆匆诞生的心智为未必能比住院部里的小孩子成熟多少。那个在各方势力间斡旋,踩着刀尖和他们讨价还价的可靠大人,也不过是一个少女努力扮演的结果。

“我,我没法保护你……呜…咕……在,在危机合约的时候………也,也总拖你的后腿…呜……呜…”

果然是小孩子。晓歌有点无奈地在笙言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上留下几点吻痕。在医院帮忙时她就知道了,平时没怎么被关注过的孩子在突然的安慰下总是会越哭越来劲,而在这种时候,晓歌要做的只有也只能是安静地陪伴

小鸟的自怨自艾并没持续太久,因为没几下她就哽咽到没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在最后咕哝了一句听不清的音节后,笙言耷拉着耳羽,在晓歌的怀中安静了下来。

“你是不是……在想怎么丢掉我。”笙言可怜巴巴地抬起头,蓝得透亮的眸子在夜色和氤氲泪水中倒映着点点微光。晓歌很庆幸现在是秋天,天气不会干燥到让她对着这副可爱到犯规的表情流鼻血。

“听着,小鸟。”晓歌正色道。

笙言茫然地点点头,她的手指紧紧揪着晓歌的外套,攥得发白的骨节不见一点血色。

“尽全力想做好一切太累了,要考虑的也太多了,对吧?”晓歌试探着动了动自己的右手——她还有两根手指留在笙言温热的身体里,现在到了它们该为氛围努力的时候了。手指尽可能轻地向前摸索,顶起穴道紧绷的肌肉,她太了解这副身子了,她明白怎么给这只小鸟一个最后的惊喜。

“所以你就去爱这个世界吧,我来负责爱你。”

笙言没时间去想这是一句迟来很久的告白,还是平日嘴笨的晓歌临时想出来的情话,暗暗囤积了许久的酸软和痉挛毫无预兆地爆发。她的神经像是被按下了慢放键,混杂着露水的青草气息,潮湿的泥土味道,晓歌身上那纺织物在日光下晒出来的馨香,以及腥涩的体液徘徊在她因剧烈高潮而暂时停摆的感官之中。被折磨了一晚上的杂鱼小穴在没有反馈给主人一点信息的前提下就自顾自地失守,成了只会在抽插下冒出咕滋咕滋水声的喷泉。之后…之后的事情像是飘浮在梦里,脱力的身体像个布娃娃一样被晓歌紧抱在怀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放回草地……后颈被慢慢托起来……好软……我……毯子…为什么会有毯子……是她拿出来的吗……舒服……盖着…呜……

太阳好晒。这是笙言睁开眼时想到的第一件事情。毛毯粗糙的表面惹得她身上发痒,让她想到了圣诞节时不知道谁悄悄塞进她储物柜里的高领毛衣。

呜呜……但是被窝好舒服……

“我就知道你快醒了,动来动去的……还好没把鱼吓跑。”笙言眯起眼睛,侧头就看到了晓歌和一个晒得发黄的柳条鱼篓。

“你还会这个?”笙言费力地坐起身,看着眼前波光粼粼的湖面,记忆中昨晚的疯狂好像是一场太过真实的梦,让她耳红心跳的淫糜画面似乎还闪现在她眼前的湖光山色之中。

“以前总会有补给用完的时候的。”晓歌把浮漂举到眼前,检查着上面的使用痕迹,“太新了,在这里放着真浪费。”

“为什么会用完啊,很好吃吗?”笙言边伸懒腰边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哈欠,由着身上的毯子滑落到腿上。

“因为我压力大的时候会偷吃里面的巧克力。”晓歌收好手头的渔具,直了直酸痛的腰杆,“但我当时的压力还没大到……呃……有你胸前那么大的程度。”

“诶?什么……不是!”笙言慌乱地低下头,才反应过来在刚才的几分钟里,自己的那对带着粉嫩乳晕的雪球正在秋日的阳光里晃荡。

“你你你为什么不帮我把衣服穿回去!变态!性欲过剩!笨蛋晓歌!”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晓歌又好气又好笑,她她指着一边揉成一团,勉强能看出来是一套皱皱巴巴睡衣的东西,“是谁让这东西湿到晾干了长这样的?”

“呜………我!才!不!管!”

“哦。”

“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鱼要怎么做。”

“烤的!”

“不愧是鱼鹰啊,居然会被这种话题堵嘴。”

“晓歌!我要急了!”

“再闹不给烤了。”

“呜……”

一切如常。

她们又在那片小山丘里停了一周,一半是等笙言的身体恢复,一半因为她们真的花了年假,不趁着这个由头享受一下实在太亏了。

感情生活也一样回到了日程……事实上是比以前更频繁了。还在发情的笙言拿出了一副要把几天前忍得额度报复回来的架势,还总是自作主张把晓歌的速溶美式泡成拿铁。当晓歌察觉过来里面莫名其妙的奶味时,只要回一下头,就能逮到一只媚眼如丝,摇着尾羽的小鸟。

之后就开一局了,没有悬念。

恶灵也依旧时不时地跑出来拉着晓歌讲那些说不出到底什么时候会用上的课程,内容是不知道哪个时代的秘闻。

笙言用发情的闲暇时间修好了晓歌的琴,当然期间少不了晓歌像性骚扰一样的指导。她独特的源石权限锚定了一部分能量在源石之外的世界中,作为结果,晓歌的琴上多了一排闪着奇怪的乳白色光泽的摁键,甚至摸上去还能感受到温度。

在每一个天气晴朗的黄昏,笙言都会使出浑身解数把晓歌拉出屋外,要晓歌弹琴给她听。

晓歌总是忍不住一边留心着谱子和节拍,一边偷眼去看靠着她发呆的笙言。在天边的落日正发出沉默之前的最后一丝喘息,模糊的黄线把山川和林海一并沉入了橘红色的空间里。小鸟长长的睫毛和一头秀发被坠落的夕阳染得金黄,枯萎斑驳的落叶像散落的金箔一样落下。晓歌把手中的琴放到身旁,用手帮她摘掉头上的叶片,她本想就这样收手,但最后还是输给了笙言轻轻哼唧的可爱样,动手揉乱了她的耳羽。

“讨厌。”笙言嗔怪地抓住她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权当作调情。

她们明天就要启程返回了。

干净透亮的风景和难得的闲暇在手指摁下琴键的时刻慢慢流逝,竖琴的音符又要再次回到冰冷舱室和锅炉的隆隆声里。

晓歌看着笙言的眼睛,甚至觉得下一刻她就要把这句话说出来——

我们就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吧。

“收拾东西吧,回去之后要先写报表。”

晓歌释怀地一笑,这才是她啊。

“以后还想回来吗?”晓歌用双臂抱着脑袋,躺倒在草地上。

笙言乖巧地蜷缩在她的身边,清了清嗓子。

“如果一切都尘埃落定……”

“……就把这里买下来吧。”两人一起补完了这句话,之后一起傻笑到喘不上来气。

时间正好,树影下的道路还没完全被夜晚吞没,晚归的孩子们还能平安回家。

(end)

后记:

虽然不想写后记浪费时间…但这篇真的太有纪念意义了。高中的时候晚自习偷写草稿,大一的时候窝在床上码字,怕被开盒是p站作者,甚至现在粥已经沦为看晓歌启动器……但是无论如何我都算是撑过来了,也希望看这篇后记的你,也能幸福。

接下来还有一篇收尾,敬请期待,祝好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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