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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缇雅] 师生组短文+怪文书合集,1

小说: 2025-09-10 22:07 5hhhhh 3940 ℃

1、[雅缇]丝带

注:是大缇x大雅。

一开始,阿格莱雅还没在做爱时养成那样的坏习惯。

直到她习惯于用金丝感知一切后,才开始想用绵软的丝带缚住老师的身体。她总一遍一遍地温声请求,让缇里西庇俄丝不要动,直到她的双腕被绞在一起,丝带末端被束在幔帐顶部,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微微吊起。

她想让此刻对方的一切感受都在自己的掌控范围内,她的不安膨胀得太剧烈,以至于缇里西庇俄丝说不出拒绝的话,于是,她仰起头露出颈部,让这里也被缠住,光滑的布料松松垮垮地垂在锁骨上,阿格莱雅小心又谨慎地调整着每条带子的位置,一些系在她脚踝,一些穿过她股间,懒散地贴在她大腿和肚子上。

“吾师,我很抱歉。”

缇里西庇俄丝不自觉呼吸急促起来,她微红的耳尖因对方有意无意擦过她私处的动作颤动起来,而对方则用那双涣散无神的眼睛安静地注视她,默默地感受着她。

红发的老师无从想象阿格莱雅“眼里”的世界究竟是何种模样,可她总会被对方这样的双眼吸引走,等回过神来时,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呼吸,乳尖被对方抚摸着,她浑身颤抖起来。

她下意识想合拢双腿,但阿格莱雅立刻反应过来,捏住丝带末端轻轻一拉,系在她脚踝处的绳结便一下收紧,带子磨过床上方的横木,将她一边腿带离了床面。随后,金发的学生用五指挤压起缇里西庇俄丝的乳肉,又用食指轻轻扫过红肿的乳尖,上下拨弄起来。

“啊……阿雅、”缇里西庇俄丝的上身被枕头垫起,腰背因刺激酸软得陷入枕面,腹部却阵阵紧缩着。

“吾师,请放松,一切交给我。”阿格莱雅安抚性地将手指从她胸前撤走,轻柔地从上腰划至后背,再一点点下移,指尖点触对方的臀肉,雅城的圣女条件反射地往后缩了缩,于是,圣城的改衣师再次放过了她,让手掌继续下移,掠过她的大腿,再翻上来,拉住陷入她私处的缎带。

“……”缇里西庇俄丝闭上眼睛,全身不规律地颤抖着,她感觉到柔软的带子慢慢往里勒去,直到她勃起的阴蒂在那上面顶出一个湿润的形状,阿格莱雅的动作才从提拉变成摩擦。

“不、等等……阿雅,阿……呃嗯……”突然变快的上下摩擦扼住了她的呼吸,她的心跳陡然提速,在胸腔里受惊地冲撞着,腿根颤抖得厉害,可她甚至没办法合拢双腿。

可怜的阴蒂抽搐着,被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磨过,这时她这聪明过头的学生又放下了扯着带子的手,欺身而上,压住她另一条腿,手指继续抵住她的乳尖按揉起来。

“嗯!嗯啊……”

敏感脆弱的乳尖被提起,又被压下,被扣弄最中间时甚至带来一丝刺痛。

“吾师,不要乱动,我会给你想要的,很快。”阿格莱雅另一只手再把她的腿往上提了提,以阻止她愈发用力想合拢的念头,缇里西庇俄丝的腰跳动着,她甚至无法感知到自己的双手了,只有下身在不断汇聚燥热的欲念,她颤抖不已,可全身都不受自己控制,她只能可怜地、小心地用下身隔着一条湿润的丝带去蹭阿格莱雅的大腿。

可微微跳动的阴蒂哪能被这样刺激,她第三次蹭过对方时,她几乎就快去了,可这时缠在她脖子上的带子一下收紧,压迫着她的脖颈,缇里西庇俄丝下意识张开嘴,下身也随之停止动作。

“呃……唔……”门径的半神此时眼前模糊一片,她只能一边几近抽噎地呼吸,一边努力捕捉对方金色的发丝,气流急促地从气管里穿过,可太少了、太少了,她的胸腔剧烈起伏着,连带着肚子也抖动起来。

——阿雅,太激烈的话,我会……

半神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她已经快无法呼吸了,眼泪积蓄在眼眶里时,她这惹人怜爱的学生用手指分开她的阴唇,抵摁住她的阴蒂揉动起来。

缇里西庇俄丝的腰立刻弹起又落下,快感变得过量直至变得尖锐,那小小的、敏感的肉芽被搓按几下就立刻要让人缴械投降,高潮伴随着窒息一并到来,阿格莱雅适时地松开了缚住她脖颈的丝带,于是眼泪一下从眼眶滑落,再也收不住。

阴蒂还在颤抖,而对方的手指也还在揉动,仍在高潮的半神几乎要喊出“痛”字,可那感觉又只在痛感边缘徘徊,就像从高空失足跌落一般,啊啊,这并非快感,反而要激起她自我防御的本能,可越是如此,官能就越被刺激,她几乎又要高潮了。

“不、不要继续了……嗯、嗯啊!阿雅、呃唔……”她的请求被阿格莱雅掐断了,对方这次松开了绸缎末端,她的脚踝失去了上提的力,立刻带着腿落回床上,相反,她的脖子被对方的手生生掐住。

“……”高潮迫近的老师并未发现这次自己的气管被学生小心地避开,只有两边的大动脉被指腹压迫着,她哭得厉害,双腿紧紧夹住对方的手,而后浑身痉挛起来。

阿格莱雅停下了动作,她最后轻刮了一下蒂珠,这点快感最终还是压垮了半神本就不稳定的状态,缇里西庇俄丝的眼底忽闪了一下,突然变得茫然,随后她看了看自己被绑起来的手腕,又看了看撑在自己身上的人,不安地问道:“阿雅?*我们*这是怎么了?”

“……吾师,没什么,不必在意。”阿格莱雅了然地松开了束缚着缇宝的丝带,把对方抱在怀里安抚起来,“别害怕,这里没有人能伤害到您。”

“呜呜呜,*我们*开始梦见可怕的东西……”缇里西庇俄丝的身体在改衣师的怀里逐渐缩小,声音也越来越稚嫩,“有谁在掐*我们*的脖子,*我们*快呼吸不过来,几乎要死掉了,*我们*真的好讨厌死掉的感觉,阿雅,好难受。”

“吾师……抱歉,是我的错。”

“阿雅,今晚能和你一起睡吗?*我们*害怕。”可缇宝只是把头埋进她怀里,阿格莱雅感觉腰也被锢住,她稍微扭头,在背后看到两双同样可怜兮兮的眼睛。

“自然可以,吾师,这里没有人会伤害到你们。”

得到满意的回答后,缇宁和缇安也钻进了自己得意门生的怀里。

“阿雅,晚安。”

“晚安,吾师。”

—完—

注:最后衣匠收拾了被打湿的各种布料。

2、[缇雅] 在生命的清晨来临前

注:是大缇x小雅

缇里西庇俄丝轻声关上房门,端来一杯温水放在床头。

她的学生正背对着她侧躺在床上,因多次欢爱而疲惫地喘着气,肩胛处锋利的线条滑至腰部时瞬间变得柔软,金发少女随意地把被子扯至身前,只管捂住有些凉了的前胸和肚子,一点也不在意光裸的脊背和臀部,双腿因无聊翻来覆去地绞着毯子,最后觉得太热,又把毯子踢开来垫在小腿下面。

缇里西庇俄丝笑着,单腿跪上床沿,伸出指尖在对方洁白的脊背上划过,被触碰到的皮肤瞬间缩了缩,阿格莱雅坚实又敏感的肌肉经不住过分轻柔的挑逗,很快便被惹得颤笑不止,像条光溜溜的毛毛虫那样在床上扭来扭去。她利落的发尾扫着汗津津的脖颈,想转头抓住罪魁祸首,但躺着的她没有优势可言,只好卸力,转而口头抱怨起来:“哈哈哈,老师,这样好痒。”

老师见好就收,替学生理了理额发。阿格莱雅的呼吸还没平静下来,她伸手揽住老师的肩膀,手指灵巧地穿过对方如帷幕般的红发,攀住她的后颈后微微抬起上半身。

她一时兴起,轻快地抬起手指又落下,如敲击琴键那样在老师欣长的脖颈上踩了一串正步,缇里西庇俄丝的后颈因开心而泛红了,摸着热热的,她垂下头来,像一只聪明又忠实的牧羊犬,她贴上阿格莱雅的脸,感受对方炽热的鼻息喷洒在自己的面颊上,而后,她吻她,舌头缠到一起,再次陷入被重重幔帐隔绝的世界里。

学生牵着缇里西庇俄丝的手,揉上自己袒露的胸部,少女还在极速发育中的身体很敏感,只是和毯子床单擦碰过几下便又有了反应,她容易寂寞,渴求抚摸,如一株正在抽穗的小麦,红肿的乳粒十分享受缇里西庇俄丝指肚和指节上粗砺的茧。

少女的双手上也有一层茧,但是很薄,被按住还会痛,她用另一只手偷偷摸了摸老师的手,而后同对方扣在一起,一边因快感而战栗,一边天真地想着,自己还要多久才能变成和老师一样了不起的大人呢?

唇舌暂时分开,阿格莱雅趁机坐起,压在老师的腿上,她喜欢对方柔软的脂肪和纤细的身体,也喜欢对方无条件给予的拥抱。学生的手慢慢伸向自己一丝不挂的下身,把湿润柔软的阴唇分开,让早就勃起的阴蒂贴上缇里西庇俄丝的大腿,而后她急切地用双臂回应了老师的拥抱,尽情到几近放肆地享用了对方。

缇里西庇俄丝把大腿微微抬起,以便学生的动作,同时,这样也让学生和她贴得更近,对方重重地用下身压过她肌肤时,像是哽咽般喘息着,湿漉漉的呻吟洒在她右边乳房上,此时她们的心情有如酝酿着暴雨的夏夜,被情欲浸润得沉甸甸的,呼吸急促,情难自禁要快马加鞭,试着用情欲将此刻的一切尽数摧毁。

老师突然将腿抬高,握着阿格莱雅的腰让她坐上最高点的膝盖,于是少女不得不打直本该蜷缩在女人怀里的身体,她挺立的乳尖在燥热的空中颤抖,颤抖的阴蒂压在些许粗糙的膝盖上磨动。

“唔嗯……”阿格莱雅的喘息一下深一下浅,她的鼻尖泌出了汗,金色的短发胡乱地晃动着,“……老师。”

她固执地寻求着吻和爱抚,乳尖被缇里西庇俄丝揪住,充血红肿的身体末端被刮一下就能逼出一声呜咽,少女趴在老师肩上,腰部发力前后摆动身体,在对方膝盖上留下一片黏腻的水痕,而后她吻上来,小腹激烈地收放几下,温热的液体便从阴蒂和膝盖的缝隙处溅出,向膝窝和大腿滑去,她很快高潮、很快累了,又很快地想要来更多次。

年轻人总是这样,越是求饶就越不能真的停下,她们换了很多种姿势,老师发现她的学生最爱被舔舐,每当缇里西庇俄丝俯下身,用唇舌侍弄她的穴口和阴蒂时,阿格莱雅就会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

啊啊,她可爱的学生大概不太能适应俯视自己老师的姿势,少女看向自己的眼神里永远充满了爱慕与敬仰,但可惜她的老师还有着调皮的一面,故意用枕头把少女垫高了,还用肩膀顶起少女的双腿,一边舔吻她的下身,一边按着她的小腹,目光温顺地从下往上看去,对上少女的视线。

“老师……老师……”阿格莱雅涨红了脸,被舔得后腰一阵阵发麻,双腿也被彻底打开,她不自在地扭动腰肢,想推开老师的脑袋,“老师……我就快……您别舔了……!别舔——嗯!”

小腹被重重压住,同时阴蒂被拇指揉动起来,老师的舌头探入穴肉里,措不及防被对方喷了一脸的水。

阿格莱雅捂住脸一边高潮一边哭泣,老师倒是并不在意地用毯子擦了擦脸,随后把它扔到了地上,凑上去用吻安抚了被快感和愧疚一起冲撞的少女。

她慢慢用手指在学生的穴道里抽插,听对方的声音逐渐从抽泣变成喘息,才松了口气。

缇里西庇俄丝抱起阿格莱雅的腰,让对方侧躺在床上,自己也面对着她躺下,这样,少女又可以埋入女人的怀中,同时,女人也把少女抱住,被体液打湿的指尖划过少女的腰,继而划过她的臀尖,从她身后再次没入穴口。

“唔嗯……嗯……”阿格莱雅颤喘着抬起头,亲了亲缇里西庇俄丝的下巴,而后让老师低下头来,同她缠吻在一起。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我亲爱的学生,我亲爱的阿格莱雅。

——在此刻你不用长大,也不用变成大人。

——夏夜还长,留给我们道别的时间还有很多。

—完—

3、[雅缇]燕麦粥变得更好吃的方法

注:是大雅x小缇

深夜的房间总是很安静,即便是泡在浴池中,被水一样无孔不入的暖意包裹着全身,这份暖意也达不到心里面。

蒸汽随着脖子爬上双颊,右下颌深处传来一阵熟悉的微痛,年少的记忆跳进那里的逢隙中轻轻撬动骨缝里的碎片。一些琐碎的、毫无纠结意义的细节,正像当年那颗被拔出的智齿的根须,来不及纠结就只能无助涌出血液。

阿格莱雅想得太认真,直到水从后背缓缓地淋下来,把她的思绪扯回来,才让她不自觉缩了缩肩,回过神来。

“冷吗,阿雅。”

“不冷。”

缇宝受不了这样的温度,却乐此不疲的为阿格莱雅送上热水,水顺着发梢滴落,砸在水面上,在阿格莱雅耳畔敲得叮咚响。

热气不断从发间传来,阿格莱雅舒服得闭上了眼睛。

[吾师是我的热源。]

果然,在暴雨夜里有个巨大的钳子伸向阿格莱雅口中年少时的疼痛源,拔出了带着金色血液的根。在鲜血和疼痛呛回所有发言时又用火苗一样的空洞填补,让她原本的样子被挤压在中间,不伦不类。

活着的时间那么长,显得曾经的伤口愈合太快,竟也想不起疼的滋味,只在吞咽时,舌尖会徒劳的探向那个缺口。

太不公平了,在还没长大的小孩眼中这个世界还不算太糟。而千万年以后从嘴里说出的“年少时候的事”却是曾今想象中的一生之久。

委屈吗?羡慕吗?阿格莱雅已经想不出这些它们的具体感受。

因为没有时间。当这些金色的情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堵回洞里,被阻隔视觉,只能通过缝合伤口的丝线触碰、窥探。

这样的夜晚里,连做的梦都又湿又冷。

早晨,缇宝抱着被子蹭蹭阿格莱雅,像哄睡一样想要拍拍她的背却又害怕把人弄醒,于是退而求其次地改成拍拍她的枕头,然后心情很好地去做粥。

缇宝走后阿格莱雅睁开眼睛,她忽然不想让梦境破坏这样的氛围。

所谓神明的孤高,那些时光磨出的空缺本就该被这样的期待填埋,被这样温暖的呼吸熨帖。

“阿雅,你在想什么?粥都快凉了。”

“我在想......”

[该用什么样的方法忘记呢?]

阿格莱雅之前还晦暗的神情忽而就生动起来,如果不是顾着舀碗里的粥,缇宝怎么可能发现不了,现在的她跟计划捉弄人时的表情一样。

“吾师。”

“嗯?”

“你知道燕麦粥怎么变得更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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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黏稠的液体被送入口中,那是她不久前亲自做的,然而躺着的时候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吞咽。因为柔软的嘴唇随即附上来,动作轻柔却是在抢夺空气,只能任由食物留在口中,压在舌底,缠绕,翻搅,二次加热。

“咽下去。”

大脑一片空白的情况下,阿格莱雅说的每句话都像是蛊惑。

缇宝感受到食物的温热从喉咙开始往下走,就连伏在她上方的阿雅的呼吸和似有似无触碰到她皮肤的嘴唇也一样,划过之后留下的是持续的柔和的烫,烫得她的呼吸都开始颤抖。

“让我看看接下来是哪里?”

嘴唇接触到皮肤的那一刻颈侧先起了层细密的麻,也不是麻,是轻得几乎抓不住的痒。

顺着锁骨往下,掠过胸口时,她感受到皮肤轻轻绷紧,某处被什么轻轻拨了一下,带起一阵颤栗,从皮肤往肉里钻。

“阿雅,别...别咬......不能吃......”

她的阿雅比预想中更快放过了她,只是如果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的话她或许就不会感到庆幸。

阿格莱雅的吻,到了肋骨变成了更湿润的舔舐,缇宝的颤栗也更明显了。

内里是沉缓的温,渗出皮肤形成细细密密的汗,外面是细碎的抖,在腰侧交汇时,温感更沉,颤栗更轻,像内外两层皮肤在轻轻碰撞。

阿格莱雅的呼吸就是在这个时候远离——她不想错过老师在接受抚摸时候的任何表情。

躺着的人不着寸缕的下身已经微微打湿她身下洁白的桌布,阿格莱雅手指还没触碰上去就已经感受到那股润湿。

缇宝被她的动作一惊,下意识的夹住腿根,让学生笑了笑,装作听话地缩回了手。

“这么敏感啊,吾师。”

“看来我得先吃点别的。”

阿格莱雅起身端起一旁的燕麦粥,另一只手则留在她的脐周打转。

缇宝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什么是“别的”以及怎么吃“别的”。

“阿雅,不行的......”犹犹豫豫的拒绝没能发挥效果。

“不愿意吗?不愿意吾师起来推开我就好了。”阿格莱雅说得是那样坦然,就像在让她做一件理所应当的事,似乎只要她也主动表达自己的意见,那么两人又可以如平时那般轻易地达成共识。这样熟悉的安心感让缇宝忽视了她亲爱的学生眼里的狡黠,那包裹住她全身的视线分明将一个重要的前提条件隐去了——要是你做得到的话。

缇宝作势就要坐起来伸手去推。

阿格莱雅伸向她阴部的手更快,那里已是如此湿润,随着呼吸紧张地翕张着的小口柔软得一压就能深入到危险的地步,甚至只需她轻轻的触碰就能让缇宝整个身体都软下来。

“推开我。”

阿格莱雅恶劣的命令响起在她那退至孩童姿态的老师的耳边,她根本没有半点要阻止缇宝的意思,修长的手指埋在对方体内轻轻回勾着,一次、两次,没能被穴道全部吞入的指根被湿热的液体浸润。

缇宝受不了了,她想往后仰躺回去,但又因为好不容易坐起来,重心不稳腹部就抖得更厉害。

身体的不受控制带来的不安全感让缇宝也顾不得对方此刻脸上逗弄她的笑意,她不想再次躺回去,于是下意识改变了伸出去推对方的手的方向,变成钩住肩膀的姿势,把阿格莱雅往自己的方向拉。

正中某人下怀的动作让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呼吸交织着,老师湖泊般的眼眸里荡漾开学生美丽的面庞,她们挨得那样近,近得缇宝下意识以为她会得到一个调皮的吻,于是本就已是一片迷离的眼睛眯起,不自觉注视着阿格莱雅微微张开的嘴唇。

曾与她缠绵过无数次的柔软嘴唇勾起一个向上的弧度,而后齿舌轻触,吐露出假意好心提醒的话语。

“不是要推开我吗?”阿格莱雅柔声道,指腹轻易地触及了老师的宫口,她感觉自己的手指被一下咬紧,于是不作声地再填入一根手指去撑开对方。

“是......”言不由衷的话语,充满欲求不满的气息,女孩的腰悬在半空中颤着,分明是快要高潮了。

阿格莱雅注意到周围金丝因这短促的回复抖动起来,频率都快赶上被不断顶弄着的缇宝了,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吾师,我可是给过你说谎的机会了。”

捉弄女孩下身的动作更快了,缇宝意识到自己好像除了接受没有别的选择,啊啊,真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一意孤行的孩子了呢?

快感冲上头皮,缇宝缩在学生怀里颤抖着,高潮来得急促又短暂,耳朵里嗡嗡作响。

“看来不行呢,我就说吾师骗不了我。”

阿格莱雅收回手,又在缇宝腰侧揉捏,让她重新躺下,重新端起燕麦粥。

粘稠滚烫的粥一点一点地倾倒下来,重重地坠落在女孩肉嫩的皮肉上,又很快如融化的蜡滴那般,在落下后压着被烫红的肌肤慢慢凝固,缇宝的喉中忍不住发出痛呼,可还在延续高潮余韵的手指让疼痛里渗入一丝甜蜜,哪怕这一瞬的甜蜜是让她堕入痛苦的勾子,她也只能暂时依靠它,很快,她的身体就变得和她的穴口一样湿润、黏腻又混乱。

小孩子的皮肤本就承受不了太高的温度,缇宝没办法,她不得不仰起脑袋急促地喘息,用腿根无助地去蹭阿格莱雅的手腕,喉咙里发出求饶的呜咽。

粥从她的喉咙浇至下腹,又一点点往上而去,落在她平坦的乳肉上,逼出一声痛苦的呼声,学生的手腕很稳,没有浪费任何一滴食物,让它们全落在了老师的身体上——这也是对方曾教导过的。

随后,阿格莱雅放下碗,垂下眼睫安慰般开始舔舐她老师被烫痛了的地方。

灵活的舌头曾在公民大会上力排众议,也曾在每个寂寞燥动的深夜取悦过她亲爱的老师的身体,现在,它又有了新的职责,去求得老师的原谅。

嘴唇贴上被一团粥糊住的肌肤,舌头将甜丝丝的早餐卷入口中,缇宝的皮肉在她唇下颤抖着,余光所见的粥就如泡沫一样被带着抖动起来,于是女人忍不住用手去按碾那处,很快,被熬煮得绵软至极的燕麦就被挤散在女孩的乳房上,黏糊糊的液体包裹着那处本不可能再有哺乳功能的地方,而后淡红的乳尖被揪起,被阿格莱雅用手指沾了甜粥去碾动前端。

下身的折磨也从未停止,缇宝抖得都让落在肚子上的粥往下流去,堆积在腹部那处微微凸起的软肉上,她委屈的呜咽断断续续,她快慰的呻吟时有时无。阿格莱雅本可以俯视她的老师,高高在上地去欣赏对方这幅迷乱又尽显挣扎的可爱模样,可女人没有,她只是趁机贴近了她的老师,将脸颊贴在对方小小的胸膛上,将她的温暖、甜蜜和纵容一齐吃进腹中。

额外的调味料让她的饱胀感到达前所未有的高度,如果从今往后再也无法品尝到这样的一餐,她或许会永远活在饥饿中,可此时此刻,她对这份因反复的高潮而意识模糊的早餐,也只能喃喃着留下如呓语似的感想。

“吾师,你好温暖……”牙齿离开肩膀,牵起极细的一丝银线。

对方贪恋的舔舐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皮肤传来的触感让缇宝分不清落在身体上的是粥还是阿雅粘腻潮湿的吻。

——结束了吗?

女孩想,努力眨落蓄在眼眶里的泪水,想重新掌握现状,可她的想法没能得到实现,阿格莱雅将她翻了个身抓提了起来,让她只能用手臂撑趴在桌沿。

“阿雅……!”这过于危险的姿势让缇宝大声惊呼起来。

她光裸的身体基本都被掌握在阿格莱雅手中,对方用手捞着她的下腹,仅用这一处支撑将她高抬起来,如果她不用手臂去撑桌沿,她就会头朝下掉下去,虽然阿格莱雅不会让这种事发生,但缇宝不可能不会感到不安。

“已经足够了吧……”老师细若游丝的声音回荡在阿格莱雅耳畔,而她只是将手指从女孩的穴道中抽出,在餐布上擦拭干净后,端起另一碗粥,从对方的臀尖一点点浇下。

已经不再烫的燕麦粥温温热热,坠在皮肤上的感觉黏湿顺滑,女孩颤抖的肩膀、凹陷下去的肩胛骨、绵延的脊柱线和饱满的臀肉切切实实将每一口粥承接住了。

阿格莱雅捏按着她的下腹,将她的下半身再抬高了些,方便她低头取悦她的老师。

学生没有去舔食对方身上的食物,而是先用手指去摩擦老师早早挺立的阴蒂,随后将舌头深入了被做了多次扩张的穴道,缇宝被刺激得腰身下塌,可那里没有可以支撑她的东西,她只能在对方掌心里摇摇欲坠,柔韧的腰身在两个支撑点间起起落落,像被风吹得乱晃的吊桥。

她的身体实在太方便被掌握了,在女孩尚还成熟且年轻时,在她们第一次坦诚相待时,年长者为了安抚自己美丽的爱人,就牵引着对方的手将会让自己变得失态的点寻了个遍。

这些阿格莱雅全都还记得,她抽出舌头,看湿红的软肉翻出一些、黏腻的体液顺着老师的腿根滑下,随后从曲起的膝盖骨处滴落,随后重新用手指进入了对方,蹭按着一处软肉抠弄起来,而后松开了圈在缇宝腹部充当安全绳的另一条手臂。

“嗯……!”

“吾师,还请夹紧,滑出去的话,您会摔伤的。”女人往前俯身,开始在剧烈晃动的餐盘上品尝已然冷掉的早餐。

“呼、啊……我、我没力气了……”缇宝下意识夹紧了女人的手指,贴得严密的软肉被操弄得没有哪怕一口喘息的机会,她本想抬起腿夹住阿格莱雅的身体,可高潮来得太快太措手不及,她只能凭本能绷紧双腿,停在原处颤抖着、磨蹭着女人自肩处垂下的布料,它们勾缠着她的腿,让快感顺着腿根蔓延开来。

而后,落在脊背上的早餐被女人一口一口吃干抹净。

“是我惹恼你了吗,怎么还是抖得这么厉害啊?”背上传来这样模模糊糊的询问,穿透了高潮带来的混乱耳鸣。

“我、没有。”只是说出这三个字,都无比困难,腹部还在被迫收紧,感受着抵在穴内的手指形状,宫口被顶撞,背上粘稠的粥顺着往下流淌,和她的潮水一起打湿了地面和阿格莱雅的鞋。

“你有。你打算用什么堵住我的嘴呢?这里?还是这里?”然而学生看穿了她委屈的愤怒,提醒般沾取她尾骨上的粥,将它同阴蒂揉按在一起,随后亲吻落在肩膀上,“吾师,你的里面总是温暖,我可以将我的早餐放进去吗?”

“......”缇宝没办法说话,她刚发出一个音就被撞碎,被快感刺激得不断抽搐的阴道强制延长了每次高潮的欢愉,这样的沉溺却被误解为沉默,而为了反抗她的沉默,体内的抽插越来越激烈。

学生说,想把老师放在餐桌上,用手指撑开老师的穴口,而后将刚煮好的燕麦粥一点一点喂进去,啊……对,那一定会很烫,老师怎么又高潮了,听我说完好不好?嗯?

湿掉的掌根同老师的下臀部撞击着,就像要用这样糜烂的痛感来模拟热粥入体的疼痛般,学生继续说,然后,老师再自己一点点挤出来,用老师为我煮粥时那样的耐心,一点、一点挤出来,再少也没关系。

老师又一次高潮了,她没办法,她的所有弱点都告知了学生,水流了下来,被学生涂抹在她腿根,补充道,嗯,像这么多也可以。

当然,这些都不过是玩笑,阿格莱雅确实想过,但从不曾想将其付诸实际,所以,她话锋一转,恶劣的情话变成柔和的安慰。

“现在,我们得按顺序来。”

最后,缇宝垂着头看着阿雅金黄的发丝在她赤裸的双腿两侧散落,随着她的动作像羽毛一样挠着她。

嘴唇和舌头在一点点刮取和舔食,声音更是软乎乎——“吧嗒吧嗒”带着点黏黏的湿润感,舌头碰到皮肤嫩肉的时候会发出“啧啧”的轻响,时不时还轻轻啃咬。

“吾师,这是不是也算你做的粥?”

听着她碎得不成样子的哼吟,下颌那点若有似无的空落就像被温水泡得渐渐柔软。

缺口吗?

缺口就缺口吧,就当是为了容纳这些细碎的声响和温度特意留出的位置。

—完—

4、雅缇怪文书

(一些乱来的脑洞,含一点莫忒丝x小缇。)

☆缇里西庇俄丝

因为小时候没有同龄玩伴,也没法上网,所以根本不明白身体发育带来的问题和性欲,再加上处处监视没有隐私的生活环境,最终在母亲对自己进行性教育时觉醒了不得了的性癖。

翁法罗斯恋母第一人。

大概是在半夜莫名醒来时发现母亲在一旁处理性冲动,不明白母亲在做什么,所以理所当然地出声问了结果把妈妈吓得不轻,但因为莫忒丝濒临高潮,没办法镇定下来,最终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让妈妈高潮了的天才少女。

第二天莫忒丝就对缇里西庇俄丝进行了性教育,并以此为由得到一根蜡烛燃尽前的隐私时间,母女共享的卧房拉上了厚重的帷幔,莫忒丝开始手把手教育女儿性欲是什么,自己又该怎么处理,为后续缇里西庇俄丝对阿格莱雅进行性教育埋下伏笔。

感觉是会坦然地问:“妈妈今晚我可以自慰吗?”的乖小孩,然后就被说频繁自慰不太好,最终不知为何就连什么时候高潮、可不可以高潮都必须交给妈妈控制了。

顺带一提母亲被害后缇里西庇俄丝再也没有自慰过,因为就算自己做也没办法高潮,听不到那声熟悉的“可以”就没办法得到性快感,于是放弃了,彻底投身学习和科研。

虽然是翁星恋母第一人但对自己有恋母癖这点没有自知之明。

意外地从扭曲的环境中长出了健康的三观,并没有把去世的母亲视作恋人,只是怀念她曾给过的爱。

开启逐火之旅后遇到了命运般的学生,此时对方尚还是位天真烂漫的贵族千金,缇里西庇俄丝当然也亲手教了对方如何处理体内的情欲,但学生实在过于任性也过于惹人喜爱,所以她没有拒绝对方每周至少做一次的请求。

缇里西庇俄丝很自然地在这段关系里扮演了亦师亦母的角色,她很高兴自己也能在谁那里肩负部分母亲的职责,恋母的终点就是自己成为母亲,完成对自己投射在母亲身上的完美形象的回收,随着曾存放在莫忒丝那里的那个「理想的自己」的思绪回归,缇里西庇俄丝的性欲也终于回到了体内,基本每次都和自己的学生纵欲到精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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