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二章 假面,精液浇灌的异星子宫

小说:精液浇灌的异星子宫 2025-09-10 22:07 5hhhhh 8800 ℃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基地。瑞雯看着我活着回来,那张总是挂着轻蔑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掩饰不住的惊讶。我已经无力,也懒得与她争辩什么,只是将那块记录了该死矿物资料的资料盘像丢垃圾一样甩到她昂贵的办公桌上,资料盘撞在桌角,弹起来,划过她那张完美无瑕的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我没理会她瞬间变得铁青的脸色和即将爆发的怒火,扭头走出了她的办公室,只将她压抑着的、野兽般的怒吼声关在门后。

新年快到了啊。我躺在宿舍狭窄的床上,望着墙上电子日历滴滴答答地跳动着数字。最近瑞雯出奇地消停了不少,彻底停掉了我所有的外勤任务,我也乐得清闲。除了每天去签到点卯,证明自己还活着之外,整日要么躺在床上用个人终端刷着延迟了几光年的地球花边新闻,要么在训练基地里漫无目的地做着无趣的重复性运动,让肌肉的酸痛来麻痹神经。我看向窗外,依然是那片浓得化不开的、充满敌意的绿色。在我的故乡,此刻大概已是银装素裹了吧。我还记得新年的时候,父母会破例从黑市上买上几个用真正的天然小麦粉与冰糖做成的甜甜圈,那天然的小麦甜香与融化的糖霜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仿佛现在还萦绕在我的唇齿间——我划开自己少得可怜的信用币账户,将大部分余额又汇去了遥远的父母账户,好让他们尽快还清欠RDA公司的、那笔该死的、子子孙孙都还不完的贷款。

“该死的婊子!”我又想起了瑞雯那张高高在上的臭脸。她和她的家族,就像一群贪婪的水蛭,趴在无数像我家这样的普通家庭身上,吸干了我们的每一滴血肉,然后把我像一块准备长途运输的冷冻猪肉一样,塞进那该死的、散发着消毒水味的低温休眠仓里,渡过几光年的冰冷星海,为了那一点所谓的“高额”补贴,来到了这片绿色的地狱——图茜那张美丽的脸和她高大健美的身躯忽然浮现在我的脑海中,她身上有阳光和泥土的味道,不像这个基地里的所有人,都带着一股机油和营养膏的馊味。我要是能带着她回到地球,对着父母说,看,这个高大强壮、能一拳打死星际野牛的外星美人是你们的儿媳妇,这该是一副多么荒诞又带劲的场景。

我赶紧摇摇头,把这幅景象甩出脑海,我有种预感,下一次见面——我真心希望还能见到她燃烧着火焰的金色大眼睛——我们就是敌人了。

“滴——”一阵尖锐的提示音打破了我的思绪,广播响了:“各位员工,新年将近,为了犒劳各位一年来的辛苦付出,本基地将于元旦前夜召开假面舞会活动,天然食品与饮料无限享用畅饮!面具和服饰请参加者自备,预祝各位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我都差点忘了还有这活动了。潘多拉γ基地的假面舞会,说白了就是让一群困在这颗该死星球的男男女女聚众乱搞淫趴,毕竟带上面具,理论上谁都不认识谁,可以稍微放心大胆的释放自己压抑已久的情绪,我自己也参加过两次,上过几个文职部门的小妞——不过,在图茜那充满野性力量、每一寸肌肉都为战斗和交媾而生的肉体面前,她们就像营养不良的盆栽对比参天巨树一般黯然失色。

…………

瑞雯办公室。

瑞雯翘着长腿,皱着眉头在办公桌后面审阅着假面舞会的计划书,基地行政主管戴克里先战战兢兢地侍立在一旁,不时偷瞄上司的表情。

“这个舞会竟然要消耗我们年利润的百分之零点五?”瑞雯将pad往桌上一拍,发出一声巨响。“你们是吃黄金不成?”

戴克里先抹了把汗,缩着头解释道:““瑞雯小姐,您知道的,活动所需天然食品大部分均需从其他殖民地高价进口,光是星际运输的保险费就是一笔天价了,再加上员工放假造成的停工损失,额外的灯光布景和能源消耗……”

瑞雯狠狠剐了行政主管一眼:“要么停办,要么换成加工食品,一群泥人吃这么好干什么!”

“使不得使不得!”戴克里先急忙出声劝诫,“请您翻开计划书的第25页”他的头缩的更低了“根据我们安全部门和心理健康部门历年的数据联合测算,假面舞会能有效提振员工百分之十二点五的士气,生产事故率下降百分之八,季度自杀率下降百分之十六点九,因内部斗殴和性骚扰造成的公司资产损耗减少百分之三……这……这其实是一笔划算的投资。”

“哼!”瑞雯在计划书上停留了一会,终于往后一靠,身体陷进了那张昂贵的人体工学椅里。“就按往年方案执行吧!”

“是,是!”戴克里先忙不迭点头,鞠了个躬,飞速逃离了瑞雯的办公室。

假面舞会的举办地点选在了基地的多功能生态穹顶,往日里这里是培育地球植物样本的温室,此刻却被改造成了一片光怪陆离的赛博索多玛。空气中混杂着昂贵的香槟气泡破裂声、震耳欲聋的迷幻电子乐,以及天然食物散发出的沁人甜香。七彩炫目的灯光映照下,无数穿着各式服装、戴着千奇百怪面具的人影在其中穿梭、扭动、纠缠。他们曾经是工程师、是矿工、是士兵、是文员,但在此刻,他们只是一个个被面具赋予了匿名的、饥渴的灵魂。

我倚在吧台边,一口咬着甜甜圈,一口灌下杯中辛辣的威士忌,酒精带来的灼热感与甜甜圈的甜腻顺着食道一路烧进胃里。我并没有多少意愿投入这场狂欢中,只是带着一个最普通的白色面具,穿着洗的泛白的常服,默默看着那些疯狂扭动的人体如同一群被投入沸水中的蚂蚁,用尽全力表演着最后的狂热。每当我看到一个女人被男人拥入怀中,图茜的肉体,她或嘲讽或迷醉的笑容便会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让我感到一阵索然无味。

就在我准备再来一杯,把自己彻底灌醉时,我注意到了角落里的一个人。

那是一个女人,独自坐在一片远离舞池的树荫中,与整个舞会的喧嚣格格不入。她戴着一张精致的黑曜石狐狸面具,完完全全遮盖住了她的脸部,只露出裁剪整齐、如同金色流光的利落短发。一条剪裁合身的黑色丝绸长裙如同第二层皮肤,紧紧包裹着她的身体,勾勒出一条完美的、超越人类生理结构的曲线。她的身形不似图茜那般充满古典绘画中亚马逊女战士的力量美,却散发着精密机械式的性感。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修长的双腿交叠着,一只镶嵌着钻石的黑色高跟鞋半耷拉着,露出了半只足弓优美得如同艺术品的脚掌。

她就如同一颗黑洞,将我吸引了过去。我端着酒杯,走到她跟前,礼貌地问道:“这里有人吗?”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抬起头,黑色面具后的那双眼睛像一把手术刀,透过幽深的孔洞打量着我,仿佛想要往我身上戳上无数个孔洞。

“好问题,”她终于开口,声音被刻意调制了,听不出任何特征,“取决于先生您对人的定义是什么。”

“人即野兽。”那个男人回答。

瑞雯默默盯着狂欢的人群,带着一丝厌恶。她从小就在云顶上的衡莎市长大。十座高耸的超级大厦支撑起了衡莎市的底座,托着它成为了这些巨企君主的人间天堂,也隔开了底层污浊的空气与人群。从记事起,她的窗外近乎永远充满着绚丽的日光——笼盖整座城市的天穹顶模拟着最舒适的天气,也提供着高空所需的氧气。花园、小溪、别墅以及彬彬有礼的仆人构成了她全部的童年光景。礼仪、哲学、数学、搏击……她经过基因调整的完美躯体和大脑接受过最精英的教育,简而言之,她是超人,是和这些肮脏、非理性的被生物本能驱动的泥人并非同一物种。

“没想到,这里有人还读过尼采。”这只黑狐发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我?我可没钱读那玩意,这只不过是我活了这么多年的所思所想。” 我从她那完美的坐姿和昂贵的装束中,已经闻到了那股令人作呕的上等人的味道,心中已经萌生了退意。

瑞雯从未质疑自己的伟大,直到来到这个星球。纳美人强健的肉体与精神让她厌恶又着迷,他们的存在就是对人类高贵的无情嘲讽。她要灭绝,她要理解,她要掌控……她要进化。

她第一眼就认出了他。他的生物数据在她的义眼中流淌,她绝没想到,也许是这个星球上最厌恶她的人接近了她。瑞雯已经无数次听过他公开或私下对她的污言秽语,什么臭婊子,吸血鬼,多难听的话他都骂过,他和这片地狱、和纳美人融合的太好了,过于好了,他代表着她极力回避的一面,这让她的身体因兴奋与恐惧而微微战栗起来。

“所以,你想要成为野兽吗?”黑狐伸出细腻如瓷的手,轻敲桌面。

我的脑海中闪过我与图茜那野蛮交缠的身影

“你呢?”我反问道。

“我想。”她将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将空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那双隐藏在面具后的眼睛,此刻仿佛燃起了两簇幽蓝的火焰。她站起身,裙摆划过我的腿。她没有走向舞池,而是走向了生态穹顶后方一条通往设备储藏区的黑暗走廊。在消失于黑暗之前,她回过头,面具后的眼睛在幽光中闪烁了一下。

我的身体被一根无形的丝线牵引着,跟随着她走进了那片黑暗。

走廊尽头是一间堆放着营养液储存罐的仓库,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冰冷的金属和化学试剂的味道。没有灯,只有穹顶透进来迷离的幻光,在我们两人身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她背对着我,站在仓库中央。然后,她缓缓地拉下了她背后的裙子拉链。黑色的长裙如同一层蛇蜕,悄无声息地滑落,堆积在她白皙的脚边。

我的呼吸停滞了。

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具真正意义上完美的肉体。她的身体不是艺术品,而是一具按照黄金分割比例塑造的精密咬合的机械。每一寸肌肤都光滑得毫无瑕疵,每一条肌肉线条都精准得像是用尺子量过。她的皮肤在幽暗的光线下泛着象牙般的冷白光泽,小腹平坦紧致,看不到一丝赘肉,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一直延伸到阴影深处。

她转过身来,完美比例的乳房闪耀着辉光,樱花般的乳尖高傲地翘起,她的身上只剩下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和那张狐狸面具。她就像一尊会呼吸的冰冷机器人,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距离感和压抑。

“来吧。”

我一步步走近,粗重的呼吸在寂静的仓库里格外清晰。我伸出手,指尖颤抖地触碰她冰凉的肩膀。那肌肤的触感细腻得不似真人,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裂。

我的手掌顺着她手臂光滑的曲线滑下,一把揽住她不堪一握的腰身,我紧紧抱着她,感受着她凉凉的体温与逐渐加快的呼吸,热的发烫的肉棒隔着裤子抵在她被覆盖的幽谷洞口,一下一下弹跳着。

“你看起来就像……个仿生人。”我沙哑地说出了心里话,另一只手探入了她腿间那片唯一的遮蔽。蕾丝布料被我的手指轻易拨开,我触碰到了一片意想不到的潮湿与温热,我能感受到我的手指沾满了她粘稠的爱液。

“别问,很扫兴的。” 她用一根手指封住了我的嘴唇。

“嗯……”当我的指尖触碰到那颗已经硬得像珍珠的肉粒时,她喉咙里终于溢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她精密的身体第一次出现了不受控制的战栗。一直紧绷的防线,似乎出现了一丝裂痕。

我不再犹豫,将她压到墙上,低头用唇舌粗暴地吻着她面具上冰冷的嘴唇。她身体一僵,而后开始笨拙而激烈地回应我,双臂紧紧缠住我的脖子,仿佛是溺水者抓住了唯一的浮木。我们互相撕扯着对方身上那些多余碍事的束缚。我的手将她的一条腿蛮横地抬起,重重地架在我的腰间。然后,我握住自己那根早已因为充血而狰狞勃发的阴茎,没有任何前戏和温柔可言,对准了那片早已被爱液濡湿的泥泞,用尽全身的力气挺身贯入了她那片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紧致湿热的蜜穴之中。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尖叫,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我的后背。和图茜那丰沛的湿热截然不同,她的阴道紧而涩,尽管有爱液的润滑,我依然觉得像是在开凿一座冰封的玉矿。我能感觉到她的疼痛,她的阴道痉挛着,试图挤出我的阳具,狠狠刮擦着我饱胀的龟头,带来一阵阵针扎般的刺痛,但我没有停下。这疼痛似乎是我们两人此刻唯一需要的东西。我需要用这种近乎惩罚的方式来凿开她高贵的外衣

我开始在她体内野蛮地冲撞。每一次深入,都换来她一声压抑的、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抽泣。她的身体不再是那座冰冷的雕像,而是在我的撞击下剧烈颤抖,汗水从她光洁的额头渗出,打湿了面具的边缘。

“骂我。”她破碎的呜咽声响起。

我突然想起了同为富家女的瑞雯那张臭脸,阴茎猛地涨大,我一边更加凶狠地抽插着她的骚穴,一边在她耳边用最恶毒、最下流的语言咆哮,“你这个高高在上的臭婊子!操你基因改良的贱种子宫!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用三百亿堆起来的漏电硅胶洞吗?你觉得你很完美?老子现在就操烂你这个衡莎市的克隆鬣狗!

面具后的那双眼睛,此刻已经氤氲起一片水汽,里面充满了屈辱、愤怒,以及一丝解脱。她没有回答,只是稍稍拉起面具,张开她血红色的嘴唇,狠狠地咬住了我的肩膀,用尖锐的疼痛来表达她此刻混乱的情绪。

“这就疼了?你他妈的把我们这些人当成消耗品,随意丢进绞肉机里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也会疼!你这具身体是不是也是用黄金做的?你的逼是不是也比别人的高贵?让老子来尝尝,是不是也是金子的味道!”我的每一次辱骂,都伴随着一次凶狠到极点的撞击。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承受着我每一次深入带来的巨大冲击力。

她的身体在快感、痛楚与屈辱中逐渐变得湿滑,内壁的嫩肉开始不由自主地收缩、绞紧,试图吞噬我这个入侵者。我能感觉到她正在失控。这个戴着黑狐面具的神秘女人,正在这个冰冷的仓库里,在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身下,逐渐瓦解、崩溃。

这认知让我更加兴奋。我的动作愈发狂野,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顶到最深,撞得她发出一声声支离破碎的呻吟。她不再压抑自己,双腿主动地缠了上来,用尽全身的力气迎合着我的每一次撞击,仿佛要将自己彻底揉碎在这场狂乱的性爱中。

终于,在我一次凶狠的深顶之后,她天鹅般的脖颈忽地高扬,背脊猛地拱起,小腹狠狠撞在我的鸡巴上。

“啊啊啊——!”

一曲濒死的哀歌从她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体内的软肉发动了一场疯狂而持久的绞杀,伴随着一股滚烫的热流,她在我身下达到了高潮。晶莹的泪水从面具的眼眶中滑落,混合着汗水,在她完美的锁骨与乳房上留下一道狼狈的痕迹。

她的高潮,像一道指令也瞬间引爆了我。我低吼着,在她痉挛不休的紧致甬道深处,射出了自己所有的精液。

她瘫倒在我身上,双腿无力地耷拉着,我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将她搂在怀里,找了个罐子坐下。仓库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她低着头,看着黄白色的精液混合着爱液流出她嫣红肿胀的阴唇,顺着她的会阴,一点点滴落到我的大腿上。

我轻抚她的金色短发,仿佛是在安慰她。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听着远处若有似无的激烈音乐。

“好了,放开我。”她打破了这片黏腻的寂静,似要起身,我并没有松开揽着她身体的手,她也懒得挣扎,将头静静靠在我的肩膀上,平静地呼吸着,不一会儿甚至打起了呼噜。

才过了五分钟,她便惊醒了过来。“我真的要走了。”她开始扭动身体挣扎起来。

“亲一个?” 我看着她这副惊弓之鸟的样子,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嗯。”她闷闷地回应,仰起头露出面具下一星半点的唇角,我轻轻吻了一下,她便推开了我,摸索着捡起散落在地上的长裙与内裤,她把内裤当做头绳,把她的短发扎成一个斜斜的小发辫,而后把裙子往身上随意一裹,撑着墙壁,一瘸一拐地消失在了走廊的黑暗中。

小说相关章节:精液浇灌的异星子宫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