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Oblivionis凭成分不明的魔药，短暂地看到了Doloris身上的魔力，但这份力量依旧无法体现在魔咒的施放上。数个月前的事情就像一个小波澜，现在已经掀不起任何水花。

Oblivionis唯一可以确定的，则是Doloris在炼药学上确实能干出一番成就。

明明固定了容器、素材、提炼手法之类的变量，可同样的流程下，Doloris所得到的成品就是自成一派，仿佛藐视了魔法书里好几条上百年都无法撼动的基础理论。但这是一种危险的能力，搞不好又搓出一次爆炸，或是发生比这还严重的事情，那就没人能笑得出来了。

为此，见多识广的大魔女也十分为难。

如果禁止Doloris在炼药学上继续探索，肯定会打击她的积极性，再说如果连她唯一有可能闯出一条野路子的炼药学都不让碰，作为魔女学徒的她又该去研究些什么好呢？

事到如今，尽管有再多的疑问，Oblivionis也不可能丢下Doloris，所以她准许Doloris继续研究，而她则暗中研究Doloris身上埋藏的秘密。

Oblivionis为此回了趟家族的城堡，花了两天时间泡在档案馆翻看记录，但都一无所获。很明显，是有人刻意隐瞒了Doloris的身世。但、会是谁干的呢?

Oblivionis不想贸然打草惊蛇。

转机一直没来，变故倒是很快就来了。

考虑到Doloris就算在院子里随便揪些野草丢坩埚里搅个几圈也能鼓捣出一堆效果不明的猛药，所以大魔女从未考虑过让Doloris尝她自己炼的东西。

Doloris首次尝到她自己炼的药的厉害，还是因为她的一个手滑。炼药时，Doloris发现刚刚塞上的瓶塞似乎没塞严实，便皱着眉头想要把塞子拔出来调整，可用力过猛，一下失了手。

「哎哟！」

啪嚓一声脆响几乎与Doloris的惊呼同时响起。如临大敌的Doloris发现大部分液体都随着瓶子的破碎流到了地上，好在那里什么都没发生。

呼——……

胆战心惊的Doloris和在边上观望的大魔女一起松了口气。

「等等、小心——！」

「？！」

大魔女的话音未落，Doloris感到脚旁的砖缝突然隆起一个包，接着一颗树苗挤开地砖，飞箭似地从那里蹿了出来，在眼看着要顶到房梁的高度停了下来。

「厉害，看来这次炼出来的是生命魔法强相关的药水呢。别怕，树的事情好收拾」

大魔女装作镇定的样子，甚至没起身，依旧慢条斯理地捧着手中的书——即便她暂时有点看不进去了。

可是听了大魔女的话，小徒弟却大惊失色。

因为方才打翻的药有一些洒在了裤子上。

「啊！完蛋了——！」

Doloris慌忙捂住了自己的裤裆。就像刚刚直蹿而出的树一样，Doloris感到自己下体也有什么玩意顶了起来，仿佛要冲破皮裤的拘束冲天而去。

最初的大爆炸，Oblivionis的迷失，现在又……

不好的回忆一股脑地向Doloris袭来，Doloris下意识地让自己与迫近的死亡之间画上了等号。

「妈妈、救救我、我不想死——！」

下体的酸楚愈发剧烈，Doloris惊慌地叫起来，尖细的声音颤抖为哭腔。大魔女再也矜持不下去了，匆匆赶到Doloris身边。

当大魔女拉开Doloris阻挡着的手，看见裆部支起的帐篷时，见多识广的她心中早已有了七成的数。虽然不屑一顾，但早在数十年前她就有所耳闻，某种能改变种族性征的药在魔法城的红灯区内风靡一时。

但大魔女没想到她会亲眼见到这种药的效果。照理说能让植物焕发活力的药剂应该不通用给动物，但Doloris炼的药不符合常规也不是第一天两天的事情。

「别怕，闭上眼睛。相信妈妈，妈妈是很厉害的魔女，一定不会让你出事的」

「呜………」

在大魔女的安抚下，Doloris稍稍冷静了一点，抽搭着鼻子乖乖闭上了眼。她被抱了起来，运到了一张床上。

「眼睛要乖乖闭牢」

即便心里没底，大魔女还是柔着嗓子安抚宛如惊弓之鸟的孩子。Doloris惊慌极了，躺在床上浑身抖得像筛糠，但大魔女完全体会不到她的境遇。

大魔女硬着头皮将Doloris的裤子扒了下来。一直被封印着的性器耀武扬威地矗立在她眼前。即便作为伟大的魔女，也不曾见过多少人类的性器，但Oblivionis很确信，眼前的这根赤红而狰狞的生殖器在娇小的Doloris的两腿间显得格格不入，怎么看都不属于一个纯粹的人类所能拥有的东西。

这样的形状，这样的外观，她只在见习时见过。在那颇有恶趣味的工坊里陈列着一排罐子，罐中泡着标本一样枯缩的动物器官，但无论如何，并没有眼前那般鲜活瘆人。

大魔女很快想起了那次用活祭品完成的人体重塑法术……不出意外，这就是融合兽血的造物。

「妈妈……妈妈……」

怎么办?将手术器具推过来，将其切除?暂不提手术的痛苦，术后愈合是非常麻烦的……

「妈妈…你在哪………救救我……下面好难受……」

更稳妥的方式是学红灯区那些人的做法，让它“释放”一下，等药效过了或许就没事了。

由于大魔女一语不发，下身的折磨也没好转，仍乖乖闭着眼的Doloris愈发难过起来，泪水已将她的半张脸都打湿，刘海也被汗水浸湿，粘在了脑门上。

不忍再看爱徒的惨状，大魔女总算横下了心。

没事的，她还小，不懂这些事。

Oblivionis扶住了Doloris股间屹立的不匀称之物。

如果事出什么万一，就对她使用遗忘魔法罢。

Oblivionis用手心沾了一些先头溢出的黏汁，生涩地尝试给予Doloris一些摩擦。

「妈妈…妈妈……！！」

才撸弄了没几次，她的小爱徒便涨红了脸，不住地扭着身子，呼吸和声音都变得急促起来。

「Doloris！? 你……你感觉还好吗」

「不知道…呜、呜嗯……啊啊……哈啊、哈啊……」

被剥夺了视觉感官，Doloris在黑暗中体会着她的义母所给予她的、那一切陌生的感觉。剧烈的刺激起初让她手足无措，让她不禁死扣着床单，绷紧身子，咬着牙关忍耐。但逐渐地，麻痹的那层感觉退却，在某种力道的抚弄下，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击中了懵懂的Doloris。

「————~~~~！」

听见Doloris发出一串口齿不清的惊呼，稳重的大魔女一下收停了动作。

「Doloris、Doloris?」

「妈妈……刚刚的那个……」

「抱歉，有弄痛你了吗?」

「不是的……刚刚的、很舒服……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变得怪怪的……像是有什么沿着脊髓冲上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别怕，这是正常的…………舒服的时候，你就说出来，这样方便我调整」

Oblivionis很庆幸自己先让Doloris闭上了眼睛。说了这种话，她感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根本无法示人。

「嗯啊…啊…这里，这里好舒服……妈妈……」

Oblivionis照着Doloris说的，着重对前头进行照顾。有了实时反馈，灵巧的双手很快就掌握了给予快感的技巧。Doloris感到身体越来越热，呼吸困难，意识也逐渐变得一团乱。

Oblivionis看着小爱徒的下肢开始无意识地随着手的节奏挺动起来，口中也谵语似地不住呜咽地叫嚷一些无实质意义的话语。

手与黏液与器官的三重磨合，发出一阵阵黏胶质的水声。原本就红肿狰狞的东西已经悄然膨胀到更大的境地，一股侵略性的味道被吸入后直冲着的天灵盖去。Oblivionis觉得这股狂乱仿佛也传染给了她，点燃了她，让她也变得燥动起来。她的心跳得很快，很重。而她一点也不想分析其中的原因。羞耻与愧疚推着她的背，迫使她头也不回地往前冲。

不行，别思考，别深究，快点，快点让她解脱——

Oblivionis屏住呼吸，加快了上下的动作。这样朴实的动作让Doloris产生巨大的错觉，仿佛有什么是被什么抽离了地表，又有什么即将喷薄而出。她对这一切都毫无头绪，她只愿选择信任母亲。

「好像、有什么要……啊啊，妈妈，我、我————」

年幼魔法学徒的笔记（其八十六）

我今天好像又搞砸了什么。

工坊里无故冒出来一棵树。一整棵！工坊里头！

我只记得的确下午呆在工坊，但记不太清具体发生了什么。回过神来已是傍晚，并伴随着浑身的酸胀，喉咙发干，不仅如此，两腿间还多出个邪恶的大疙瘩……魔女大人说是之前排斥反应和副作用什么的。

我应该在炼药的时候发作了，手里拿着药的时候昏了过去，打碎的药顺着缝隙激活了什么种子。那棵树就是这么来的吧。唉，这哪像是魔女的作为，倒不如说是马戏团里变戏法的！

哦，不行，头还是好晕……总感觉还发生过什么，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情况……这回的排异反应也太严重了点。算了算了，知足常乐吧Doloris。能活着，每天跟魔女大人在一起就足够幸福了，你还想奢望什么呢。

睡前，看到魔女大人很是憔悴的样子。Doloris，你真得赶紧养好身体，不能再让她这样操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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