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坐在公司办公室的椅子上，手里捏着一叠皱巴巴的演讲稿。他盯着稿子上密密麻麻的字，脑子里却乱糟糟的。距离季度大会只剩三天了，这是他第一次以项目负责人的身份上台演讲，也是他向岳父郑怀商和公司高层证明自己的好机会。可一想到站在台上，面对上百双眼睛，张志越想越觉得没底。每次试着背稿子，声音都抖得像筛子，嗓子干得像吞了沙子。张志抬头瞅了眼窗外，外面阴沉沉的，像是老天爷也在给他压力。他试着对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念了几句：“各位领导、同事，大家好，我是张志……”声音断断续续，完全没有底气。他停下来，皱着眉，低头盯着演讲稿上密密麻麻的字，脑子里却一片空白。“不行，我得找个办法。”张志嘀咕着，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纸边。他脑子里突然闪过那晚穿女装的感觉，站在镜子前，穿着郑雯雯的黑色蕾丝睡裙，声音柔得自己都不认识。那一刻，他竟然觉得自信得像换了个人。他咽了口唾沫，心跳有点快，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竟然想靠女装来救场。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他立刻觉得脸颊发烫，仿佛被人当场抓包，可心里却又隐隐有些期待。随即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各种画面：岳父郑怀商那张冷冰冰的脸，总是带着几分不屑；下属们在背后窃窃私语，说他不过是靠裙带关系上位；还有舅父郑培盛那张得意的笑脸，似乎总在等着看他出丑。张志知道这次演讲，不仅仅是一次普通的汇报，更是他证明自己能力、在公司站稳脚跟的关键。如果搞砸了，他不知道还有没有脸面继续在公司里待下去。

晚上，张志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郑雯雯正在卧室的梳妆台前化妆，身上穿着一件浅蓝色晚礼服，裙摆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形，手里握着眉笔，仔细地在镜子前描画眉毛。张志看着妻子，心头一暖，嘴角不自觉地翘了翘。“志哥，今天怎么那么快回家？”郑雯雯从镜子里望了张志一眼，声音轻快，“我还想打电话给你，说今晚我要去个慈善晚会，可能得晚点回来。”张志一听，心中暗喜，脸上却装得云淡风轻：“雯雯，还好有你，天天忙应酬，注意休息。我今晚也得加班，回来拿份文件，估计也晚回来。你要是先回来就先睡吧，下周季度大会，还有新项目要忙。”郑雯雯停下手里的眉笔，抬头看了他一眼，温柔地笑了笑：“我都知道了，恭喜你志哥，下周一要在季度大会发言演讲，未来可期，我为你骄傲！”被妻子这么一夸，张志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后脑勺：“别太累了，雯雯，加完班你也早点休息。”表面上他装得若无其事，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趁着郑雯雯出门，他快步走进书房，反锁上门，拉上厚重的窗帘，从柜子深处翻出一套早就藏好的女装。一件白色蕾丝衬衫、一条黑色包臀裙、一双肉色丝袜，还有一顶栗色长卷假发。这些东西是他上次扮“张媛媛”时偷偷留下的，每次看到都让他心跳加速，像是在偷尝禁果。确认郑雯雯的车声远去，张志把这些宝贝装进一个不起眼的黑色背包，驱车回到公司。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有空调的嗡嗡声。张志在小声给自己打着气，“就在公司试一次，没人知道。”张志脱下衬衫和西裤，光着脚站在冰冷的地板上，温热的脚板与冷冰冰的地板接触，依旧没让张志冷静下来。张志把包臀裙套在身上，他费了点劲才拉上拉链，布料贴着皮肤，紧紧裹住臀部，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布料摩擦大腿的滋味，紧得让他有点喘不过气。裙子勾勒出他的腰线，虽然没胸，但那曲线看着还真有点女人味。最后是丝袜，他学着郑雯雯平时的样子，小心翼翼地从脚尖套上去。那丝滑的感觉顺着小腿往上爬，一直滑到大腿根，他忍不住夹紧双腿，丝袜摩擦时发出的“沙沙”声钻进耳朵，下体更硬了，甚至有点湿。张志赶紧拿起白色蕾丝衬衫穿上，扣子一颗颗系好，蕾丝花边贴着皮肤，痒痒的，像有人在轻挠他心底的欲望。最后，他戴上栗色长卷假发，张志借着窗户的反射，盯着自己的模样，眼神有点羞涩又有点勾人，脸一下子红了。但张志一想到正事，便拿起演讲稿，站直身子，清了清嗓子，大声念道：“各位领导、同事，大家好，我是张媛媛……”声音居然一点都不抖。他愣了一下，又念了几句，越念越顺，嘴角不自觉上扬。他甚至开始扭着腰，假装在台上走来走去，裙摆晃动，丝袜裹着腿的感觉让他全身发热。他掏出手机，录下自己的声音，回放一听，声音丝滑连贯，丝毫没有之前的结结巴巴。张志不禁苦笑，可笑完，他又皱起眉。这算什么？一个大男人靠女装找自信？他叹了口气，但心里那股兴奋却怎么也压不下去。“这法子还真行！”这也给了张志希望，可他知道，光在家练不行，得出去试试胆量。张志想到自己老是偷穿妻子郑雯雯的衣服不是个办法，想到练胆量，不如自己独自女装去购物一番。

说干就干，第二天趁着周末休假，阳光正好，距离周一的季度大会还有两天，张志找了个借口，对郑雯雯说今天自己还是要加班。偷偷跑去酒店开了间房，准备女装出门为自己购置一番。张志站在酒店房间的镜子前，拿出昨晚的装备，并凭着之前的变装经验，勉强地给自己化了个职业女性的妆容，最后把墨镜一戴，张志觉得自己还挺像回事。最关键的一步来了，准备出门，张志做好了心理准备，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走了出去，来到了电梯前，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汗。电梯里人不少，每个人都在自顾自的刷着手机，当张志走进电梯时，丝毫没人在意。他松了口气，可心跳还是快得像擂鼓。到了街上，人来人往，他低着头快步走，生怕有人盯着看。可走了几步，他发现没人注意他，顶多有人瞟一眼就过去了。他暗自得意：“原来也没那么难嘛。”张还是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酒店旁的商场，穿着女装的张志看着指示牌，便走进商场二楼的一家女装店。店员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笑得甜甜的：“小姐，有什么我能帮您的吗？”张志愣了一下，想到自己的装扮，赶紧用女声回道：“你好，我想看看连衣裙，有没有适合职场的？”声音有点抖，但他尽量装得自然。店员没看出什么，热情地带他到一排衣架前：“这款黑色的不错，简约大方，很适合上班穿，您试试？”张志接过裙子，手指摸着布料，心跳又快了几分。他走进试衣间，换上裙子，对着镜子转了一圈。裙子贴身得很，显得腿长腰细，他满意地点点头，心想：“这要是穿去演讲，肯定有气场。”结账时，店员好奇地问：“小姐，是自己穿还是送人？”张志笑笑，声音柔柔的：“自己穿。”说完，他提着袋子走出店门，感觉自己真成了“张媛媛”。接下来，张志又跑去化妆品店。柜台上摆满了口红、粉底、眼影，他看得眼花缭乱。这时，导购小姐走过来，笑眯眯地问：“您好，需要帮忙吗？”张志点点头：“我想挑款日常用的口红。”化妆师推荐了一支裸色唇膏：“这款很自然，您试试？”张志涂在手上试了试颜色，觉得挺好看，就买了下来。不一会，张志又看中了一款修容，他拿起修容膏，看着镜中自己被修容粉涂成阴阳脸的样子，感觉有点突兀。导购小姐按住他的手腕说道：“修容要涂着脸上的阴影处，而高光要打在颧骨最高点，不是苹果肌。”说完，张志这才发现自己眼下有两片不自然的白，那是早上遮瑕膏涂太厚的痕迹。他照着导购说的做，妆容果然好看了不少。随着化妆刷在脸上刷开，他决定把试过的化妆品全买下来。看着柜台上四处打开的化妆盒，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郑雯雯的化妆台永远像被打翻的调色盘。不知不觉到了下午，张志东奔西走，买了一堆东西：几件裙装和女裤、口红、粉底、遮瑕、修容、眼影，还有几双丝袜。他没敢买内衣裤，一想起上次陪郑雯雯买内衣的尴尬场面，他心里始终过不了那一关。

张志害怕郑雯雯发现，便把买的东西偷偷藏在公司办公室里。张志盯着这些女性物品，心跳得厉害。他拿起丝袜，手指滑过那柔软的材质，想象着自己穿上的样子，下身不自觉地有了反应。他赶紧甩甩头，把东西收好，但脑子里全是自己站在讲台上，西裤里穿着丝袜演讲的画面。突然，张志的手机一响，张志以为是妻子打过来的，一看来电是吴纯东，原来是新项目前期进展顺利，公司高层决定请客户吃顿饭，顺便拉近关系。张志本来不想去，他这几天忙着练习演讲和查项目资料，实在没心情应酬。可吴纯东在电话那头劝道：“张总，您不去，客户会觉得咱们不重视这合作，到时候项目黄了怎么办？”张志拗不过，只好硬着头皮换上西装，跟着一群人去了酒店。饭桌上觥筹交错，酒气熏得张志头晕。他不太会喝酒，喝了两杯就脸红得像猴屁股，客户却一个劲灌他：“张总，来，再干一杯！”张志推脱不过，硬灌下去，胃里翻江倒海。他正低头喘气，一个清脆的声音插进来：“哟，张总酒量不行啊，要不要我帮你挡几杯？”

张志抬头一看，是个穿红色晚礼服的女人，身材瘦高，脸上化着淡妆，眼线勾得特别媚。那人冲他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张总，您好，我是孙莉莉，是客户这边的顾问。”张志愣了愣，点点头：“谢谢，孙小姐。”孙莉莉摆摆手，端起酒杯跟客户碰了几下，三两下就把酒喝得干干净净，动作利落得像个老手。坐在一旁的张志，在这火热的交际场显得有点格格不入。饭局结束，孙莉莉主动凑过来：“张总，我看你挺有意思的，咱俩聊聊？”张志本来想走，可看孙莉莉一脸热情，又不好拒绝。两人找了个角落坐下，孙莉莉点了杯果汁，笑眯眯地说：“张总，我看你眼神不对劲，是不是有啥心事？”语气颇有些挑逗的意味。张志愣了一下，随即回道：“我没事，孙顾问，怎么不去陪你的客户应酬。”孙莉莉说：“他们在聊男人的事情，我们女人不方便听。”就这样，你来我往，两人聊了一会，张志才知道，孙莉莉名义上是客户顾问，但其实是陪酒小姐，说好听是顾问，实际上是在各种场合陪酒，表演。她看张志有点拘谨，笑着问：“张先生，您平时忙工作，压力大吗？”张志苦笑：“是啊，最近有个演讲，挺紧张的。”莉莉眼睛一亮：“演讲？我最擅长帮人找自信了。您有没有试过换个方式放松自己？”张志试探着说：“放松方式，什么放松方式？”孙莉莉见张志来了兴致，便说道：“比如说变装，化妆成女的，感受不一样的世界。”张志听着孙莉莉的话，心跳漏了一拍，难道自己被孙莉莉看穿了。张志紧张地说着：“什么变装，我怎么没听说过。”他声音小得像蚊子叫，生怕被人听见。莉莉却一点不意外张志的反应，反而笑着轻拍张志说道：“变装能让人找到不一样的自己，如果您有兴趣的话，可以来我的工作室看看。”说完，便给张志递上了一张名片。张志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孙莉莉，变装艺术家”，还有个地址。孙莉莉得意地说道：“别看我陪酒，表演唱歌，我可是变装圈有名的，化妆、穿搭、走路，我都能教。怎么样，要不要试试？我看你底子不错，稍微调教下，能迷倒一片人。”张志心动得不行，可又怕露馅：“这……不太好吧？”孙莉莉拍了拍张志的肩膀说：“放心，我保密。明天我有空，去我工作室，包你满意，正好明天下午有个变装沙龙，期待您的光临。”说完孙莉莉对张志眨了眨眼睛，便转头陪客户离开，前往下一场酒会。红色裙摆一晃，像团火消失在人群里。

第二天，张志在家里看着稿子，想起昨晚孙莉莉的邀请，心里反复挣扎，盯着演讲稿上面的每一个字他都看不进去，脑子里全是孙莉莉的邀请。。思来想去，张志决定去孙莉莉的工作室看看，他跟郑雯雯借口加班，便启程偷偷去了孙莉莉的工作室。张志来到名片上的地址，一进门，看到满屋子都是女装用的衣服、假发和化妆品，墙上还挂着几张变装的照片，有孙莉莉的，还有其他人的，个个美得像模特。张志看得眼睛都直了，这时孙莉莉走了过来，看见张志在专注的看着照片，开口说道：“我以为你会来，没想到那么快。”孙莉莉穿着件紧身牛仔裤，上身是白色吊带，露出锁骨，笑起来像个邻家姐姐。张志说道：“这里真能能让人放松和找回自信，甚至脱胎换骨。”张志说完，眼睛却忍不住往墙上的照片瞟。孙莉莉眯着眼，盯着张志看了半天，突然压低声音：“张总，你是不是喜欢女装？”张志插在裤兜的手抖了抖，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瞎说什么！”孙莉莉哈哈一笑，凑近张志耳边说道：“别装了，张总，我是干这行的，眼神一看就知道。你昨天晚上那手老摸裤腿，像是在抚摸裙子的感觉，对吧？”张志的脸一下子红得发烫，下意识夹紧腿。缓了缓才支支吾吾的说道：“所以你能帮我保密吗，我就想体验不一样的女装，帮我找回自信。”孙莉莉听着张志的话，毫不含糊，从试衣间里拿出一套早已准备好的装扮，递给了张志，说道：“来，试试这个。”那是一件欧美风酒红色吊带连衣裙和蕾丝开衫，配一双超薄黑丝袜，鞋子则是粗跟玛丽珍软皮金扣单鞋。看着孙莉莉手上的衣服，张志显得有点不知所措。因为除了上次引诱李隽以外，自己再也没穿过那么性感的女装了。张志咽了咽口水，接过衣服就往换衣间跑。不一会，张志换好衣服出来，孙莉莉笑着说：“啧啧，身材真不赖，就是姿势太僵了。”孙莉莉走过来，手扶着张志的腰：“收腹，挺胸，屁股微微翘。”张志被他摸得脸红心跳，可还是照做。孙莉莉又开始教张志化妆，从打底到眼线，手把手教得特别细。张志看着镜子里越来越美的“张媛媛”，下体硬得发疼，黑丝袜里湿了一片。孙莉莉站在他身后，笑着说：“怎么样，感觉是不是不一样？”张志点点头，声音都软了：“嗯，好看又性感。”孙莉莉拍拍他肩膀：“这才刚开始，以后我教你怎么勾男人，保证你玩得更嗨。”张志一听，脸更红了，可心里却想着怎么能背叛妻子呢。他想象自己在台上，用“张媛媛”的身份演讲，风情万种地甩甩头发，台下的人都看呆了。他越想越兴奋，连呼吸都粗了几分。孙莉莉接着说：“现在该怎么称呼你呢，美丽的小姐。”张志回过神来说道：“叫我媛媛就行了，张媛媛，莉莉姐。”孙莉莉一听，笑着对张志说：“张总，还说你不喜欢女装，连名字都取好了。”张志也不好意思说自己这个名字是妻子取的，尴尬地笑了笑掩饰了过去。接着孙莉莉为张志披上一顶栗色长假发，拉着张志参加工作室的变装沙龙。

就这样，张志硬着头皮参加了莉莉工作室的变装沙龙。变装沙龙在工作室的地下室举行，那是个私密的小会所，里面聚了一群变装爱好者。空气里弥漫着香水和化妆品的味道。房间中央是个小型舞台，周围摆着几排折叠椅，坐满了二三十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姐妹”。有的人穿着华丽的晚礼服，有的人套着皮质紧身裙，还有几个大胆的直接穿了情趣内衣，露出大片肌肤。化好妆的“张媛媛”，踩着高跟鞋走进地下室。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不习惯，张志脚底下有点晃，但他尽量站直了身子。“大家欢迎，我们的新成员，张媛媛小姐！”孙莉莉热情地说道。看到“张媛媛”走了进来，大家连忙迎了上去，孙莉莉顺手递给张志一杯酒精饮料。张志接过来，低声说道：“谢谢，莉莉小姐。”张志仔细一看，沙龙里的人形形色色，有男扮女装的，也有女扮男装的，每个人都自信得不得了。孙莉莉拉着“张媛媛”的手，笑眯眯地说：“媛媛，别紧张，今天就是玩儿，放松点！”她声音清脆，带着股让人安心的魔力。张志点点头，跟着孙莉莉挤进人群。孙莉莉站在中间，分享她的经验：“变装不只是换衣服，是探索自己内心的一种方式。”张志听着，觉得心里被点亮了点什么。接着其他人，也开始分享自己的变装经历，他们来自不同的地方，从事着不同的职业，但内心都有一个隐藏的秘密。分享会结束后，大家开始畅所欲言，有人提议放音乐轻松一下，不要那么沉重。紧接着地下室的音响里开始放着低沉的电子乐，节奏感十足，让人忍不住想扭动身体。一个穿金色亮片裙的“女孩”正在走秀，步伐妖娆，臀部扭得像波浪，台下掌声和口哨声不断。张志看得脸热心跳，觉得自己这身酒红色吊带裙好像低调了点。他低头瞅了瞅自己的黑丝袜，腿上的光泽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勾得他自己都多看了两眼。孙莉莉推了他一把：“媛媛，上去秀一把！别害羞，姐妹们都等着看新人呢！”张志心跳得像擂鼓，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不行吧，第一次来，没准备好。”孙莉莉翻了个白眼，拽着他往中间舞台上走：“第一次怕啥？这儿没人认识你，玩得开心就行！”她不由分说，把张志推到台边，递给他一副黑色蕾丝手套：“戴上这个，气场拉满！”张志手抖着接过手套，套在手上，柔软的蕾丝贴着皮肤，痒痒的，让他下体又是一阵悸动。他深吸一口气，踩着玛丽珍单鞋，颤颤巍巍地走上T台。台下的灯光晃得他有点晕，耳边全是口哨声和喊声：“哇，新人好漂亮！”“姐妹你腿好细啊！”张志脸烫得像火烧，可一听到这些夸赞，他心里那股羞涩竟然化成了兴奋。他学着刚才那“女孩”的样子，挺胸收腹，臀部微微翘，试着扭了两步。黑丝袜摩擦大腿的“沙沙”声混着音乐，让他全身像过了电。他鼓起勇气，甩了甩栗色假发，摆了个自以为妩媚的姿势，台下顿时炸了，“媛媛，你太好看啦！”孙莉莉在台下喊，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张志嘴角上扬，感觉自己真成了“张媛媛”。他又走了几步，裙摆晃动，丝袜的触感让他腿软得差点摔倒。台下有个穿皮裙的“姐妹”冲他抛了个飞吻，喊道：“小美人，下来陪姐姐喝一杯！”张志脸更红了，赶紧下了台，孙莉莉一把搂住他，笑着说：“看吧，媛媛，你天生就是这块料！再练练，能把全场迷倒！”音乐声越来越大，孙莉莉拉着“张媛媛”到角落，低声说：“媛媛，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比在公司念稿子爽多了？”张志抿了口酒精饮料，酒气冲得他脸更红：“嗯……确实不一样，感觉整个人都放开了。”孙莉莉眯着眼，凑近他耳边：“那就多来几次，我教你更多技巧。明天的演讲，你就用这股劲儿，保证全场被你迷倒。”张志点点头，心跳得像擂鼓。他想象自己以“张媛媛”的身份站在公司讲台上，声音柔美，姿态自信，台下的人都看呆了。他越想越兴奋，下体又湿了一片，黑丝袜里黏黏的，让他夹紧腿，怕被人看出端倪。沙龙一直持续到深夜，“张媛媛”喝了几杯酒，脑子有点晕乎乎的。孙莉莉送他到门口，递给他一个粉色小礼袋，里面装了条黑色蕾丝吊带袜：“媛媛，这个送你，回家试试，保准你更爱这感觉。”张志接过袋子，他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害羞了，但还是低声说：“谢谢莉莉姐，我，我会再来的。”孙莉莉拍拍他肩膀，眨眨眼：“随时欢迎，媛媛。记住，你是天生的尤物，别浪费这天赋。”张志提着袋子，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家，把东西藏好。回到卧室，看着妻子还没回来，张志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自己跳舞的画面，慢慢地身心开始放松，心里开始隐隐期待着明天的演讲。次日，周一季度大会如期而至，早上张志醒来，他睡了一个难得的好觉，跟妻子道别，自己便让司机驱车送自己来公司。张志刚到办公室，吴纯东就急匆匆冲进来，手里拿着一堆文件，脸色白得像纸一样，说：“张总，出大事了！新项目暴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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